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事隔了一个月身子久旷,或许是心中思念欧阳衍,莫漓再也没有了当初应付了事的感觉。她感到玩弄自己的男人身上充满了魅力,自己愿意用一切来换取他的愉悦。就好像姬琼华说过的:“对于女人来说,权利才是最好的春药吧。”
“啊,嗯!”强烈的电流冲击着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莫漓赤裸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急促的呼吸混乱而粗重,对欲望的渴望终于压过了心头的羞耻,顺从的呻吟道:“是,夫君玩弄,嗯,玩弄漓儿小穴的声音。喔,夫君,漓儿那里好痒,求你怜惜啊!”
看着身下女人骚浪的媚态,头戴紫金冠的欧阳衍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指尖找到泥泞不堪的肉缝,微微用力滑了进去。
“啊~!”莫漓瞟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她嘤咛一声,被扒光的身子绷的笔直,双手紧紧的抓着欧阳衍的衣襟。潮湿紧窄的蜜穴感到外来的入侵,条件反射性的强力收缩,四周的嫩肉紧紧的粘合在一起不停蠕动,似乎要将指头完全吸纳进去。
欧阳衍亲吻着这个落魄女子的耳垂,手指慢慢向里深入。随着越来越深,肉洞也越来越紧,每一次的前进都要穿过一层层肉环的包裹,如果不是有着充足的淫水,他不敢肯定自己的手指能不能完全插进去。
这个拥有绝对权利的男人亲吻着莫漓的耳垂,轻声道:“漓儿的那里好紧,连指头都要被咬断了。是不是那媚魔给你洗精伐髓过,让你的骚屄变得如此迷人呢?”
莫漓的肉穴不愧是名器“春水玉壶”,不仅穴口狭窄柔软,而且淫水异常的充沛,配合里面一层层的肉环,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之洞。欧阳衍灵活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四处转动,刮摩着敏感的肉壁,一波波的淫水不受控制的从子宫深处流出,发出“吧唧吧唧”淫荡的声响。
“啊,啊!夫君,媚魔的事,将来我会向您澄清。现在,现在,嗯啊!”莫漓秋水般美眸羞臊得微闭,双唇紧咬着压抑着放浪的呻吟,玉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襟,几根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没有血色的苍白。
在四面漏风的璨月亭内被夫君玩弄是如此刺激,而欧阳衍的问题也让莫漓的神经敏感了数倍。莫漓脸色潮红,不停的颤抖着,在极度的紧张中,舒爽与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袭来,瞬间将她淹没。不过莫漓也知道此时不是解释姝妲的时候,她现在急需与夫君发生关系,好脱离婢女的苦役。
莫漓的肉洞越来越滑腻,欧阳衍似乎为了惩罚这个不说实话的女人而将中指也插了进去,缓缓拨弄了几下后便快速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淫荡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接连涌出流出,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淫靡。
“不行啊,夫君啊,不可以再加入手指了,那里被撑开了。嗯啊,漓儿不是因那媚魔而淫荡,只是喜欢夫君才这样的。”另一根手指的加入使得肉洞的紧迫感更加强烈,摩擦起来的快感也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莫漓银牙紧咬,看着不远处走动的宫女与太监,这个曾经的齐侯妃不敢呻吟出声,只能在心中浪叫着,但她越是忍耐快感就越是强烈,最后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臂以免发出爽快的浪吟。
“可是肉穴被插好舒服,哦,里面好痒,夫君,夫君啊,我想要您好好宠爱我啊!漓儿要受不了啦!”肉洞瘙痒难耐,快感如潮涌来,听着指头在肉穴里搅拌而发出淫荡的咕叽声,莫漓羞耻交加,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园林中的璨月亭里,女人纤细的腰肢如蛇扭动,肥嫩的圆臀随着手指的抽插抛送迎合,紧紧的追随着快感的指引。
“啊,再快点,再用力啊!”莫漓在心中大声的叫喊着,臀部起伏跌宕,抛送的越来越快,完全将男人的手指当做了肉棒般的迎合,小穴处一阵阵淫荡的扑扑声如春药般令她愈加疯狂。
看着怀中的女人如发情的母狗激烈的迎合着自己的手指,强烈的成就感让男人十分满足,手指抽插旋转,扣动挖弄,直弄得莫漓欲仙欲死,娇喘不止。
“唔!”莫漓突然一口咬住欧阳衍的胳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呜咽,颤动的身躯绷的笔直,臀部一阵痉挛,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手指。紧接着一股股强劲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一股比一股强烈,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争先恐后的连续喷涌。男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灼热的蜜汁的强度,以及阴道里剧烈蠕动收缩的嫩肉。
“夫君啊!”莫漓双眸紧闭,眉头舒展,享受着淫水喷薄的快感,身体随着高潮的颤抖而阵阵抽搐,淫荡的蜜汁顺着大腿和亭子里的凳子缓缓滴落。
“滴答!”一滴淫水滴落在璨月亭下的水池里泛起了一缕涟漪。
莫漓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她知道男人还没有满足,于是她用力的岔开美腿,高高地撅起肥臀,双手扶在凳子上,等待着夫君肉棒的恩宠。
一阵清风吹过,让莫漓那湿漉漉的肉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而莫漓的背后再无生息,除了池塘里的蛙声,似乎整个璨月亭只有一个光着身子,撅着肥臀,幻想着被宗主肏弄的婢女。
“这又是哪家的女子,在璨月亭里这般放肆啊?”就在莫漓等待着欧阳衍肉棒的时候,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哦!”莫漓只觉得浑身一冷,仿似在无尽的春梦中被冷水泼醒一样。她扭过俏脸,却发现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太监躺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刚刚被夫君扒下来的衣服也不翼而飞,让莫漓赤裸的娇躯完全暴露一点遮掩也不能。
一个赤裸的婢女,一个太监,以及婢女腿间那亮闪闪的淫液,似乎这一切都不必解释了。
“不啊!明明是宗主,怎么会!我要见宗主啊!”莫漓几乎要把自己那秋水般的美眸瞪裂,她看着几个太监如狼似虎的冲向自己,而一身白衣的北狄圣女纳兰燕则坐着辇上,纤手拄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光着屁股的莫漓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而在纳兰夫人的身后,杨公公那对三角眼也冷冷的看着莫漓。
“杨公公,我就说这女子魔性难消。这不,才几天,就跑出来偷腥了。这种修炼媚功的女人,可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纳兰燕的美眸撇了一眼杨公公,似嗔似怪的说道。
“奴才该死!”杨力士无奈的看了莫漓一眼,那瞪着的三角眼似乎责怪她太过愚蠢,但还是弯下了腰对纳兰夫人赔笑的说道。
“回禀夫人,那太监已经死了!”几个一看就是北狄人的宫女架着赤裸的莫漓跪在纳兰燕的辇前,而另外几个宫女则将躺在莫漓撅起肥臀后面的太监拖了过来说道。
“怎么死的?不如,嗯,烦劳杨公公去探探?”纳兰燕眯着美眸先是打量了一下莫漓一双颤抖的丰乳,恶狠狠地白了惊慌失措的莫漓一样,然后装模作样的对着身边的杨公公说道。纳兰燕虽然掌权,但她只是欧阳衍的妾,还没有姬家册封的齐侯妃的名分。所以面子上她虽然是主子纳兰夫人,而实质上她还是和杨公公共管内宫。
“奴才领旨!”杨公公托起浮尘走到那尸体面前,他先是对站在太监身旁赤裸的莫漓冷哼了一声,吓得这个无助的裸体女人跪坐在地上。然后这个白面的阉人双指按在那尸体的脖颈上,闭上了三角眼。杨力士有着元婴修为,本不用这样做作,但他还是好像一个江湖郎中一样,在那尸体的大穴上注入灵气一探究竟。
“此人是被吸纳光了灵气而死,他的丹田已经空了。”杨公公三角眼里寒光一闪的说道。
“妖女,还有什么可说的吗?”纳兰燕看着跪在地上,但却因为惊恐、愤怒以及刚刚高潮的愉悦,而肥臀颤抖的莫漓问道。
“你才是妖女!我要见宗主,我要见夫君,他定会给我做主的!”莫漓俏脸胀得通红,她看着四周这些人无情的神色,她剧烈的呼吸了几口气,然后高喊着。
“混账!你身为五玫宗的婢女怎么可以擅闯璨月亭?此为一罪。你与这太监私自约会,如今赤身裸体犯了淫戒,此为二罪。你用修炼媚功采阳补阴,将这太监害死,此为三罪!我看你这婢女也做不上了,做个掩面女奴去做苦役吧!”杨公公瞪着三角眼对莫漓呵斥道,宫内婢女做出这样的事,作为大内总管杨力士也是有责任的。
“是她们害我,让我以为是夫君来……”莫漓听到杨力士的话,心中反而冷静了下来,她瞪着美眸说道。
“我记得宗主早已经把你这被媚魔夺舍的贱人给休了,你还敢叫他夫君。夫君这两个字,你也配叫吗?杨公公这女子竟敢称呼宗主夫君,是不是要罪上加罪啊!”纳兰燕那灵动的美眸不屑的看了一眼莫漓说道。
“纳兰燕这贱人,你好狠毒!”莫漓银牙紧咬,怒发冲冠的娇呼道。不过她的呼喊却是如此的无力,如今高高在上的纳兰夫人似乎一个手指就会把莫漓碾死。就是连杨公公都觉得此时莫漓不应该继续激怒纳兰夫人了,只不过杨公公还是想到了当初在北狄落魄的紫媚。或许那个时候她和眼前的莫漓一样凄苦无助,任人宰割吧。
“唉!当初一杯鸩酒你不喝,却偏偏要受尽羞辱。唉,齐侯有口谕,若是纳兰夫人想要处死这妖女,需有他的法旨才行。”杨公公厌恶的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莫漓,看着她那赤裸的娇躯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看着她臀缝间那湿漉漉的淫液,杨公公长叹一声跪在地上说道。
“杨公公你起来吧。唉~!齐侯念旧是他过于宅心仁厚,我这做夫人的也没有办法。既然如此,我也不好了结了这十恶不赦的妖女,但需将这她交给我好好调教,以备万淫大会所用!”纳兰燕美眸一眯,也看不出她是喜还是嗔的说道。
“不,不啊!杀了我吧,我才不会跟着你走啊!”纳兰燕那不紧不慢的话,让莫漓脸颊一阵苍白,胸前的丰乳也如海浪般的急促起伏着。莫漓知道,若是落入纳兰燕的手里,那恐怕会受比姬琼华幻境中的苦楚还要更酷烈十倍。
“一切听从纳兰夫人吩咐!”杨公公再也不理会莫漓的求饶,他一甩浮尘走的纳兰燕的辇车下面,眼观鼻的坐定不说话了。他如今也算是完成了宗主欧阳衍的嘱托,只是那莫漓太不争气,自己跑到璨月亭来被擒。不过杨力士多少也知道,这个重情的女子肯定无法逃脱这种圈套的,于是只能轻叹一声让莫漓任由纳兰夫人处置了。
一个月过去了,那原本尽显江南建筑妙处,白墙黑瓦的漓波宫已经彻底被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犹如神庙般的宏伟宫殿,贞女堂。那漓波宫的牌匾被砸成了几块,就那样堆砌在这新建的红砖白瓦的贞女堂前,宛如没有清理的垃圾。这贞女堂似乎就是宣扬女德的地方,堂内清净肃穆,那高大的建筑让人只要走进了就会新生畏惧。
在这高大的红色建筑前,一辆华丽的辇车似乎刻意经过了这里,四个身穿华丽五彩宫衣的侍女,彩带飘扬的抬着这半悬空中的辇车。一身草原白色盛装的纳兰夫人,宝相庄严的盘膝坐着辇上。然而在纳兰燕的手里却牵着一个满是符文的狗链,而那狗链的尽头却拴着一个全身赤裸,表情痛苦的清秀女人,这个裸女不能行走,而在被锁链牵着如同母狗一样撅着肥臀随着辇吃力地爬行着。
莫漓拼命的抵抗着纳兰燕强灌入自已体内的母犬诀,在没有姹女诀抵抗的情况下,莫漓一边逛荡着双乳摇晃着肥臀被迫爬行,一边她寻常的经脉就已经被纳兰燕的母犬诀阻塞。纳兰燕作为北狄圣女,御兽的功法可不是当年在仙岛上的拓跋黄鼠可比的,在不到一刻钟的时候,莫漓身上的七八处大穴就已经被阻塞住了。
如今即使女人想站立起来,恐怕也难以做到了。莫漓此时彻底恢复成了在仙岛见到王凌志前的状态,只不过女人的意识依然清醒,这或许是纳兰燕刻意为之,她就是希望那个不可一世的齐侯妃看着自已好像母狗一样的爬行,最终彻底沦为母畜。
而每次莫漓想运功抵抗时,她的肉穴都会一阵抽搐,淫水喷涌,让她欲罢不能,在她爬行的地砖上留下了湿漉漉的脚印。此时莫漓的美颈被锁链拉扯,让她羞臊得想捂住俏脸都做不到。在无数宫娥才女面前,这个曾经内宫的主人已经光着屁股,变成为了一只母狗。
就在莫漓恨不得马上到青鸾院的时候,车辇却停了下来。不用爬行的莫漓发出了一声呻吟,无力的趴在了车辇的后面,低眉顺眼的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声。
“妖女,本夫人特意绕路,就是要你看看的原来漓波宫变成了什么样子!”纳兰燕似乎刻意将莫漓牵到着高大的红色建筑前,然后嘲弄的说道。不过在莫漓面前除了那碎成几块的漓波宫牌匾,哪里还有半分原来的样子。
“纳兰燕你好狠,等我掌权了,定不饶你!”莫漓看着面目全非的漓波宫,一种莫名的悲哀让女人秋水般的美眸变得暗淡了下来。夫君休了自已,而原来的家也已经没有了,那自已还剩下什么呢?母狗一样的赤裸身子吗?还有那金丹顶峰的修为,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
“来人,带她上去,给女德的天云上师画像磕几个头。”纳兰燕似乎觉得羞辱莫漓还不够,她媚笑了一下吩咐下面的侍女说道。纳兰燕并不想上到庙里参拜,或许是因为她曾经用骚屄套着铁笔写女德,所以内新排斥这个崇尚女子贞洁的德庙吧。
“我就不上去了,看到女德我就烦。不过妖女,本夫人倒是要给你第一个礼物呢。”纳兰燕厌恶的看了一眼那高大的女德庙,她一抬手,一根银针飞出,想莫漓的小腹飞来。
“嗯啊!”莫漓还来不及捂住自已的腹部,那银针便刷刷点点的,在莫漓的小腹处纹了心型的淫纹。原本莫漓小腹也有淫纹,但也需要在释放姹女诀时才能一闪而逝。而纳兰燕为了让莫漓妖女身份着实,竟然在女德庙前给这个赤裸的可怜女人纹上了淫纹。
“不啊,纳兰燕,你这北狄妖女啊!”莫漓被两个宫女拉开双臂,跪在地上眼看着那银针在纳兰燕的念力下,细腻的在莫漓的小腹处耕耘着。一个谈不上美丽的粉色淫纹渐渐成型,一滴滴鲜红的血珠和女人的泪水混合在了一起,流入到她的臀缝间……淫纹过后就是强迫爬行!
“噼啪!”“妖女,快点爬!”北狄侍女早先见到过莫漓对待纳兰燕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如今那怨气都发泄在抽打莫漓肥臀的皮鞭上。即使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用力爬行,但那皮鞭依然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裸背和臀部。更有几下,是从下向上撩打在女人的阴户上,打得莫漓痛苦万分,纤细腰肢上的淫纹扭动,那湿漉漉的肉穴更是在几次抽打下不争气的喷出了淫水。
此时在红色大殿的阶梯上,一个浪叫的赤裸淫妇,小腹处泛起了淫纹,美颈拴着铁链被宫女拉扯着,被皮鞭抽打着,一边浪叫一边淫水四溅的攀爬着。在两旁那些手持女德书卷的娟秀女子雕像间,那光屁股女人淫荡的样子和那些贞洁烈女成了鲜明的对比。
倒不是莫漓真的淫荡,而是她全身的经脉刚刚被纳兰燕封闭,女人此时本能的想用灵气突破那阻塞。可是越是这样,性欲就越强,在莫漓彻底适应母犬诀的状态前,她得高潮泄身几次才行。不过在这女德的大殿里泄身,这让莫漓也羞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都钻进去。
在点滴的淫水尽头,那大殿的身处,刚刚被纹身和鞭笞的赤裸女人,娇喘连连地跪在一副脚踏仙鹤,手持利剑的女子画像前。莫漓依稀记得,画像里的女人就是被姝妲成为叛徒与贱人的天云上师,她也是姬无极的妻子,中土女德学说的编撰人。
“你这母狗,还不在天云上师前磕头赎罪!”一个提着皮鞭的宫女,恶狠狠地说道。
“我有何罪可赎?秀云派的七朵金花如今还在妓院里接客,难道所有的罪都要我莫漓来赎不成!”莫漓听着宫女的呵斥,看着这幅画,新中就莫名的火起。当初袭击秀云派,是五玫宗上下的事,如今却要自已替整个五玫宗赎罪吗?
“噼啪!”“你这顽劣的妖女,还不磕头赎罪!”这些北狄宫女才不管莫漓的争辩,举起皮鞭就对着女人赤裸臀瓣间的缝隙抽打过去,直打的女人肥臀上肉浪翻滚,莫漓心中一急,母犬诀再次发作肉穴一阵蠕动一股阴精喷出。这曾经高贵的齐侯妃,居然在女德庙里泄身了。
“嗯啊!嗯啊!”但是纳兰夫人的宫女可不管莫漓泄身时全身的颤抖,她们依然举起皮鞭抽打着扭动着淫纹的裸女。莫漓忍了几下鞭笞,但是心中却涌起一片绝望。她看着四周这些穿着保守宫装的女子,还有她们带着的黄铜、白银腰牌,显然这些女子都是上女。而自己又是什么?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而已,没有人会保护自己,而且如今还光着屁股,在母犬诀的作用下连站立都不能了,而且一股股淫欲正在摧毁着自己的理智。
想到这里,莫漓知道自己那卑微的地位,是否磕头已经不再重要了。
“唉~”随着一声无奈的长叹,女人咬着朱唇,对着那画像咚咚的磕头起来。在这一刻,莫漓却是有些后悔,要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让姝妲夺舍来得舒服呢。就算自己被姝妲那个贱人炼化成淫魔,也好过让纳兰燕这个贱货折磨得好。
“母狗,随着我说!”见到莫漓屈服,北狄宫女不屑的一笑,拿出一面宝镜对着莫漓,另一只手提着皮鞭的命令道。
“我莫漓淫乱兖州,迷惑齐侯,修炼媚功。跟着我念!”宫女抬起皮鞭笑着说道。
“不,不!我,我都是……”莫漓听到宫女这样说,知道是让自己认罪。但此时女人心中委屈,也知道若是不说又要受到惩罚,但是高傲的自尊心却让女人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噼啪!噼啪!”那些宫女皮鞭无情的抽打在莫漓的肥臀和裸背上,但是莫漓就是闭着美眸,一个字也不说。女人紧紧的闭上秋水般的美眸,抿着小嘴,只是在鼻腔里发出呻吟声,这或许是莫漓作为曾经的齐侯妃最后的尊严了……
“你如今母狗一样的女子,说了这几个字便饶过你。甚至纳兰夫人会开恩,让你去外面的坊市接客享受。而你却不识好歹,硬生生的在这里讨鞭子打。是不是天生淫贱啊!”那只有筑基期的宫女,一边抽打莫漓,一边劝慰般的说道。
“是这贱婢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宁愿在天云上师画像前受罚。我们打得越重,这个天生的婊子就越欢喜呢。”另一个宫女抢过鞭子继续抽打的说道。
“我不说。你这贱婢,懂得什么!”莫漓在皮鞭的抽打中,用牙缝说出了这几个字。
“快说!我莫漓霍乱是修,好酒淫乐,污蔑女德,不配为人!”宫女抡起皮鞭抽打着莫漓白嫩的肌肤说道,而这几鞭子却都打在了女人的臀缝间,痛得莫漓全身颤抖,小腹的淫纹更是因为扭动而泌出了血珠,让女人更是无力地趴在了那画像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