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恶劣的环境,莫漓心中幽怨的同时多少感激着杨公公。莫漓心想若不是他把自己送到这里,说不定真的会被纳兰燕送到采摘营中,然后被强迫采阴补阳。而此时的自己一无名分,二无照应,又是一个修炼媚功的妖女,似乎被宗门内的弟子采摘至死也是理所应当了。
不过莫漓看着眼前是个乌黑的铁环,这个戴着尿道塞和肛门塞的女人,还是咬着银牙轻轻的摇着头。中土女子最注重自己的小脚,就是寻常的娼妓也不会在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芊芊细足,莫漓也一向以自己那宛如玉器的赤足为荣。可是眼前的十根铁环,就要硬生生的套在自己白玉般的脚趾上,让那纤细的赤足变得岔开丑陋。
在这一刻,似乎让脚趾套上这铁环,要比尿道和肛门插入木塞以及赤身裸体更让莫漓为难。
“嘿,我说你!快点干活啊,你若不干完活,大家都得陪你在这里受苦!”这个叫黛君的女人脾气多少有些烈了一些,看到莫漓对着几个环子发呆,立刻催促道。这瓮里每日都会根据进去的人数来秤药汁的重量,若是出水量少了,便要在那憋闷的里面继续干。
“总有一日,我会重新执掌五玫宗的!你们看着好了。”莫漓秋水般的美眸一瞪,心一发狠,将那环子套在了大脚趾上说道,顿时莫漓那雪白的脚趾上多了一抹不协调的黑色。
“那恭喜齐侯妃了,要不要我们现在下跪给您磕头啊!”黛君额头上泌着汗水,用力的踩了那木桶里的草药一下,嘲笑的说道,其他女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啊,好重!”当那铁环套在莫漓的大脚趾时,女人顿感那环子的沉重。大脚趾是足部最有力量的脚趾了,若是套在其他脚趾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咯咯咯,就你这套个铁环都嫌重的女子,还想夺回五玫宗?”黛君嘲弄的声音继续传来,而其他干活女子笑的更欢了。
莫漓秋水般的美眸含着一丝冰冷,轻狠地瞪了身边不停抬起美腿踩药的婢女,银牙一咬,将那十个环子通通戴在那如葱白般细嫩的脚趾上。一双赤裸的美足,顿时变得不再柔弱细嫩,那一各个铁环将莫漓的脚趾弄得微微岔开,脚趾间筋肉绷紧,让女人的赤足少了中土女子赤足的柔弱却多了一分粗糙受虐的美感。而且那铁环十分沉重,让女人的脚趾无力的下垂着。
“哎呦,好重啊!”戴上了这些铁环,莫漓心中顿觉得委屈,几日前自己还是这内宫的至尊。而如今却在一个憋闷得快要窒息的瓮里,和几个下流的炼气期女子一起,光着屁股,戴着尿道塞和肛门塞,美丽的赤足还要戴着脚趾环,全身流汗。只为了一味名不见经传的万花丹药引,那种乙等的丹药莫漓以前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的。
莫漓爬上了木架,玉臂高高抬起,纤手用力把住那粗糙的木头上,然后赤裸的娇躯抗议的扭动了几下,引得丰乳上下荡漾,乳头上那说明莫漓是婢女身份的木牌在女人胸前摇晃,似乎在嘲笑着这个落魄的女人。莫漓也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这样,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狼狈。
不过和落在纳兰燕手中受辱,最终被采阴补阳的惨状相比,莫漓还是咬了咬朱唇,然后抬起美腿,赤足上的铁环和柔软的脚趾踩在了那如烂菜叶般的草药上,如玄月般足弓和红玉般脚跟,踩在草药那湿漉漉的叶片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哎呦,哎呦!”还没有踩几下,莫漓就呻吟出了声音,那尿道塞如同一个小勾子,在女人的腿间羞臊的地方搅动着,而肛门塞似乎也有些过于粗大,随着女人每次抬腿都研磨着她的肛门嫩肉,并且挤压着莫漓的阴道。很快女人身上的汗液在蒸腾的瓮里流下,更是让一双赤足踩踏的药叶发出恶心的“吧唧”声。
莫漓高高举着纤手把着木架,那木架很高,上身根本就没有个依靠,只能直挺挺地靠着腰肢紧绷着,那代表莫漓婢女地位的木牌就挂着乳头上,每次扭动身子那木头牌子都荡漾在女人的乳房上,揪得奶头生痛。
“前几日都辛苦些,习惯了便也就适应了。”文君和莫漓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心的说道,这个女人生怕莫漓踩几下就放弃,那样的话她就要和几个姐妹多干出莫漓的份了。只是她的木牌拴在尿道塞上,随着大腿的抬起在腿间荡漾着,看起来更加的淫荡。
“这样辛苦的工作,简直就是给女奴做的,你们如何做得啊?”此时仅仅不到一刻钟,莫漓便全身都是汗水,那汗水顺着女人尖尖的下颚,美颈、乳沟、裸背上的脊梁沟向下流下。最终汇聚在女人臀缝处,在大腿内侧形成了涓涓细流,沿着修长的美腿和白嫩的脚踝,消失在这湿漉漉的草药里。
这种感觉很快让莫漓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女人似乎想到了以前在元婴修士冷秋声的追杀下,被迫做划桨船奴的经历。只是裸背上少了被皮鞭抽打的痛楚而已,其余的尤过不及。莫漓很难想象,如果不在皮鞭或者什么的威胁下,寻常的修真女人愿意去做这个行当。就好像黛君刚才说的,还不如一咬牙做个娼妓,躺着舒服赚钱算了。
“小漓,你平日高高在上,恐怕是不知道宗门内那些女奴都在做什么吧。如果让那些真正的女奴做这个,她们恐怕会开心死呢。”文君大口呼吸着说道,这活计对于她这样的熟手来说也是十分的吃力。
“我以为,嗯啊,婢女不过是给那些宫娥端茶送水,怎么想到这样的痛苦啊!脚趾好痛,都要掉啦!”莫漓一边用力踩着那草药,一边抱怨的说道。在漓波宫里,她见到的宫娥婢女都很清闲,甚至有时间去修炼假的姹女诀。
“那些能端茶倒水的,可都是长得青春靓丽的,要么就是有着中品以上的灵根,要么有筑基以上的修为。我们这些都没有筑基的女子,在宫里的那些高阶仙子看来,便是如猪狗一般。能有这样的活计,已应感恩戴德啦。”文君苦笑了一下说道,瓮内几个赤裸女人一刻不停的高抬美腿用力踩踏着草药。在如此憋闷的环境下,聊天说话似乎成了唯一消遣的方式了。
“嗯啊~!就是炼气修为的,也可以找一个像样的宗门潜心修炼啊!”莫漓轻轻呻吟着说道,竭力踮着赤裸的双腿,两手勾住高高的木架。当初她被欧阳衍寻得时便是炼气期的修为,然后在五玫山潜心修炼的。
“唉~!你真是你饱人不知饿人饥。你可知晓,如今的筑基丹需要多少灵石一颗?而好像我们这些灵根不纯的女子,又需要多少筑基丹方能成功呢。”文君见莫漓那秋水般纯洁的美眸,一副何不食肉糜的天真模样,心中就有些气愤的讽刺道。
“和她说这些有何用,人家从小便被包养。犹如被圈养的灵兽般,吃喝不愁!自然晋升极快,只是在被屠杀那一日痛苦一下!怎么能懂得我们这些散修的苦呢。”黛君也见莫漓丝毫不懂修仙界底层的残酷与凄苦,心直口快的她不屑的说道。
“你……,休要胡言!唉~”莫漓听到有人嘲讽自己,连忙想反驳。但是又是词穷,觉得对方说得虽然粗鄙但又无法反驳。当年自己二十岁便筑基成功,虽然只吃了一颗筑基丹便筑基成功了,但那时师傅欧阳衍和大师姐石青胭足足给自己准备了十颗筑基丹。自己也确实没有因为滋补药物上出现短缺而修行受阻,一直平坦的修炼到了金丹期。莫漓时常以往自己的金丹修为,是因为自己的极品水灵根加上刻苦的努力,可听到这几个女子的陈述似乎并非如此。
于是无力反驳的莫漓只能夹紧臀瓣用力的踩踏着身下的草药,似乎想将身上的憋闷一股脑的发泄在那流满了莫漓汗水的破烂叶子上去。只是她反驳的最后几句话,声音越说越小,犹如蚊鸣。
“我们可没有胡说,如今中土女子修炼有多难。可也不是资质好就可以了,让你黛君姐告诉便是了。”文君见莫漓虽然沉默不语,但还翻着白眼明显有些不服,就接着说道。
“你们又要我出丑,罢了,既然是给这不知人间疾苦的齐侯妃说,那我就说说好啦。告诉你们这些被包养的女子,在这中土女子修真有多难。”黛君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在木桶上扭动,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闷热的环境说道。
“我可是有着中品灵根的女子,出身在内方郡也算小的修仙世家。从小亦是家族与父母的希望……”这个叫黛君的女子昂着流汗的美颈说道。
“后来我加入了荆州的名门大派黄门殿,可谓是前途锦绣了。也在几次与师兄弟的巡游中获得了换取门派筑基的本钱,我不足五十年便筑基成功了。然而这才是噩梦的开始……”黛君一双松弛的美乳上下摇晃着,只不过这个已经经历过美好时代的女子似乎特别显老,她的眼角和美颈上已经有很多皱纹了。
“我上面有个姓冯的金丹老祖,为了让他的家族后人能筑基成功,便诱骗我给他做侍女。然后逼我吞服春药,最后让他家的后人对我进行采补。那几日我被铁链拴在床上,被人整日采补,那个资质远不如我的男人最终筑基成功,而我却跌落了境界。为了保持那老祖的清白,我又被诬陷在外勾引相好,原本是要将我贬为娼籍。但我的父母用了全部的积蓄,赔偿那金丹老祖,最终保住了我的名节。可惜那时我已经被吸纳得只剩下炼气二层了,已经到了无可采补的地步。或许这样他们才会放过我吧!”黛君轻描淡写的说道,可是莫漓却听出女人在平淡的语气后,那不甘的炽烈情感。
“回到家族,我因诬陷败坏了名声,亦被家里人歧视。便是连修炼的草药都缺斤少两,那时才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啊。最亲近的父母也因寿元将至,加上知我被诬陷而无力反抗,于是在十年内都陨落了。后来家族竟然让我嫁给一个筑基修士的凡人后代,以换取家族多一份护佑。我气不过,当夜我便支开看管逃了……”黛君双眸暗淡的说道,作为一个曾经高傲的筑基期仙子,怎么能忍受境界跌落后与一凡人结婚呢。
“从此我便成了一名散修,与那些男修士厮混在一起,有时候能可被他们采摘也只为了一颗丹药或者一件法器。就这样我又修炼到了炼气期九层,你可知道如果被采摘跌落的境界再想通过修炼补充有多难吗?”黛君深深地看了一眼莫漓说道,她的语音有些颤抖。
“如今容颜老去,我大概也只剩下不足十年的寿元了。却在熟人的推荐下谋得了五玫宗的好差事,一个月十二颗下品灵石。再积攒两年我便可够得一枚筑基丹,然后我会拼尽全力筑基,再次成为那时的我自己。”在这一刻黛君俏脸盛辉,似乎又回到了筑基期仙子的那种高傲。若是她筑基成功,那寿元可以翻倍,而且筑基时的洗精阀髓也会让她重现青春。只不过,境界跌落后再筑基,可是难上艰难了。
“而你却说这流汗做眼药引的活计,就是女奴都不屑去做?你可知道,一月十几块灵石,是多少女子渴望的,又有多少资质极好的女人,仅仅被男人所害,便被榨干惨死在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族手里。”黛君最后轻蔑的瞪着莫漓一眼,即有嫉妒也有鄙视。
“……”莫漓沉默了下来,一直在五枚山中做小师妹的她,怎么知道如今的修真界竟然如此残酷。至此,瓮里的女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赤足踩踏药叶的“吧唧”声。
“这里每个女子都有自已悲惨的故事,便是说也说不尽的。小漓你不算最幸运的,也不算最惨的。”在瓮内沉默了一会,文君对着莫漓说道。
短暂的沉默让莫漓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已的赤足上,那十个铁环硬生生的套在了女人纤细的脚趾上,互相还在挤压,弄得莫漓脚趾酸痛如同上刑。但是恰恰又需要脚趾上铁环的硬结来碾压那药叶,同时又需要女人的赤足脚踝不停的扭动,将那一片片粗大的叶子碾碎挤出汁水。
这可苦了莫漓,女人此时双臂高举搭在木架上,直挺挺的站着得不到休息,全身赤裸,奶子、肉穴等所有女人羞臊的部分一目了然。而且还要不停的高抬大腿,用力踩踏。戴上禁灵环后,莫漓的体力仅比寻常女子略强,这样的闷的地方流汗劳作,很快莫漓就没有精力去听这些婢女的聊天,她不停的娇喘着。
“叮铃!”终于在巨瓮外面响起了铃铛的响声,里面正在踩踏的女人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黛君更是粗鄙的喊道:“小婊子们,下钟啦!”接着莫漓眼前出先了一片白花花的女人肉体,这些女人跳出木桶,便蹲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将赤足上的铁环摘下来。而更让莫漓接受不来的是,黛君的脚趾因为长年带环,都已经变形了。
莫漓跳下那木桶学着其他婢女蹲坐着拔下脚趾环,随意的丢在地上,她感觉自已的脚丫又酸又麻,即使踩在地上也如同在云端一般飘飘荡荡的。若不是文君搀扶,恐怕就得四肢爬行了。
“没事,第一日都是如此,刚开始时我还不如你呢。”文君扶着莫漓,让她的丰乳靠在自已的小臂上。此时的齐侯妃也不考虑赤身裸体的羞臊了,就这样一步深一步浅的走到巨瓮的门口。
厚门推开,一阵新鲜的空气灌入,但莫漓赤裸的身子却觉得寒冷,她感觉自已的大腿不停的打着颤。身体已经适应了这闷热的环境,如今走出去反而觉得不适了。那柳昭训也在外面等候着,生怕这个刚刚被贬的齐侯妃出了什么差错。当她见到莫漓光着身子,摘掉铁环的脚趾都被磨出一道红痕,脚趾不自觉的蜷曲着的时候,这个女人笑了。她知道女人一旦干上着活计,便没有精力折腾了。
穿上涣药司的干净的碧绿衣服,连带着里面的肚兜和亵裤,这是莫漓在被纳兰燕和玄魂道士击败后,第一次穿上了女人应有的内衣裤。而此时莫漓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胡乱的吃上几口婢女饭食的馒头和咸菜便摇摇晃晃的走向卧房。
那卧房更是十人一排的土炕,莫漓想也不想,外衣也没有脱,倒在自已的位置上就睡了。
“哎,小漓,一会还要听木堂讲道呢!”文君吃饱喝足了走过来说道。
“罢了,罢了!这妖女,不折腾我们就行了。以她的修为还听什么讲道啊!”柳昭训看到莫漓几乎已经陷入昏迷的说道,此时的柳昭训也是暗中叫苦,希望这个被贬的齐侯妃不要在这里出什么事端就好。
睡梦中,莫漓似乎听到小四正在自已的识海里唱着儿歌。自从没有姝妲以后,这个炼淫瓶的器灵便大为活跃了起来,整日在识海内翻云覆雨。而莫漓知道,这修行近万年的幻魔妖蛛早在成为器灵时便抹去了记忆,如今的小四就好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小四,我都要累死了,你便不能消停一些吗?”莫漓的神识睁开眼睛,看着围着炼淫瓶蹦蹦跳跳的红袄小女孩说道。
“没想到,大虫子被抓了,你这食饵竟然留了下来。小四将你的识海基本修复了,只是暂时还不能使用姹女诀哦。你这食饵还不感谢我吗?”小四瞪着纯洁的大眼睛说道,那睫毛一闪一闪的十分可爱。
“感谢的话以后再说吧,我都要累死了!”莫漓的神识瞪了小四一眼,然后就要闭上美眸休息了。
“小四才要累死了呢。若是你的识海被毁,那你就死定了。我可是耗费大量的蛛丝,才把它们黏在一起呢。”小女孩用力揪着莫漓神识的乳头,小嘴里吐出一丝白色的蛛丝,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道。
“啊,痛死了!小心我揍你!”莫漓疲惫欲死,又被这小女孩欺负,顿时美眸一瞪学着姝妲平日里吓唬她的模样说道。
“你若不到元婴,便是连反抗我欺负的能力都没有。可惜,可惜,这天魔随想诀如此玄妙,而你这食饵,却就是学不到。”小四再次揪着一下莫漓的耳朵,然后笑嘻嘻的逃到炼淫瓶里了。如今失去了姝妲,莫漓的识海受损,就是连基础的姹女诀都施展不来,否则也不会在瓮里这样的辛苦了。
“我定会晋升元婴,然后让纳兰燕那个贱人永远成为我的奴隶!”莫漓的神识对着炼淫瓶恶狠狠地说道,然而回应的只有小四银铃般的笑声,也不知她是因莫漓的雄心壮志而开心,还是因她的大话而嘲笑。
至少还有上古秘宝炼淫瓶,以及连姝妲都惊叹的天魔随想录,自己还不算输得一无所有。想到这里,莫漓心中稍安,竟然稳稳的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莫漓却被外面争吵的声音弄醒。同时一股尿意传来,莫漓连忙翻身起床,却看到文君,黛君在自己的两侧睡得正香。推开房门,外面的争吵声更大了起来。
“从我们涣药司成立以来,便没有被退回来的药液和丹药。为何你们将我昨日辛苦制成的万花丹,返给我们,还让我们重新酿制?”柳昭训站在院落里,对着几个飞扬跋扈的宫女质问道。此时天色刚亮,院子里还没有几个闲人。
“纳兰夫人说了,这药有一股骚气!吃不得。”一个身穿头戴花翎,穿着北狄小衫的宫女,指着那一车的丹药说道。看着宫女的打扮,一眼就知道来自于纳兰燕的青鸾院中,是纳兰燕在北狄带来的小丫鬟。
“怎么会有骚气,这里的婢女都带着塞子干活。再说我们木堂检药素来严格,不会出这样的纰漏的。若是有一丝尿液秽物掺杂进去,我这昭训便送给你做!”柳昭训似乎还没有明白,那宫女话里有话,她竟然真的以为那丹药里参了某个婢女的尿液。
“木堂的丹药,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这几日,你们涣药司里,可是妖气冲天啊!柳昭训,弄不好这骚气便是‘那位’留下来,也说不定啊。”那头戴花翎宫女,美眸撇了一眼站在远处的莫漓,然后向那个方向努了努嘴巴说道。
“我不管什么妖气,又是‘那位’的。我们涣药司的药就是没有问题,便是纳兰夫人亲自到这里也我也敢与之对峙。你们也少来欺压‘那位’,她都已经沦为婢女了,你们还想怎样?我这就去找杨公公评理!”让莫漓没有想到的是这柳昭训居然十分护犊子,不但没有出卖自己,反而对那宫女大发雷霆。
“那,那好吧。若是药品没问题,那我就拉走它。”那头戴花翎的宫女似乎也没有想到这柳昭训这般泼辣,而她也知道自己理亏,忙立即命人将着一车的丹药拉走。这个宫女前倨后恭的态度,显然不是纳兰燕指使的,她只是想在纳兰夫人面前邀功,否则也不会被柳昭训几句话打发了。
可是她的态度却表明了,纳兰燕依然恨莫漓入骨,定是在这些丫鬟面前狠狠地骂过莫漓。
“借着纳兰夫人压我?那纳兰夫人何等聪明大肚的人,怎么会像你们一般,日日都使小性子,欺负我们涣药司!”见到那车走远了,柳昭训依然掐着腰肢,对她们吐着口水喊道。而这柳昭训看到莫漓,顿时板着俏脸走了。
“多谢昭训解围,莫漓不敢忘记。”在走过这柳昭训走过莫漓身边时,这个有着秋水般美眸的女人,飘飘万福的说道。
“哼!这些日子你别出我们院子,小心那些想拿你邀功买赏的小人!”柳昭训冷哼的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