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燕痛苦赤身搬运的样子都在一面铜镜上出现,而莫漓和朱昧真则在那铜镜旁,一边欣赏纳兰燕受着苦刑,一边碰撞了一下玉手中的白瓷酒杯,然后相视一笑,一饮而尽。两女此时在火玫岛的高塔内独享一桌美食,而其他的师姐们都告辞纷纷去各自堂口交接了。就在刚才那些原本耀武扬威的五玫宗堂主们从斑斓殿回来后,便同时宣布自己要静修十年,并将堂中事务尽皆交给宗主欧阳衍的几个徒弟打理。石青胭本也想在此饮酒消遣,无奈遣散护驾修士中又有人闹事,不得不离开去处理了。
「这纳兰燕好凄惨,不过这力奴的规划好像是她亲自设计的,这就是所谓的自食其果吧。」朱昧真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再一口喝掉然后有些微醉的说道,她那俏脸红扑扑的配上脸颊上泛着油光显得性感异常。
「若不是有天子符节相助,恐怕现在搬铜锭哀嚎的就是你了!」莫漓也因饮了几杯而有些大胆的说道。
「嘿嘿,仙子与女奴也不过一步之遥尔尔。昨日高高在上的圣女纳兰夫人,现在不也变成了光屁股流汗的女奴了吗?」朱昧真突然拿出她的紫金婵娟腰牌放在酒桌上,有些轻蔑的看着那精美的腰牌然后说道。美睦却看着铜镜内纳兰燕被那小厮抽打得扭动屁股的骚样,俏脸更加红润起来。
「是啊,还是赶紧提升境界,尽快修炼金丹大成进入元婴方能在世间畅快逍遥。」莫漓顺着朱昧真的话题说道,她越来越相信姬琼华说的话了,什么都没有用只有境界才是王道。
「进入元婴又如何?还不也是男子手中的玩物。你看看师娘紫媚,好好一个女子,竟然被折磨疯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何这世上男子可以用功法采摘女子,被发现了最多也就被批评行为不端。怎么女子修炼了功法吸纳男子元阳,就变成了万恶的女邪修人人得以诛之呢。」火玫仙子朱昧真恨恨地说道。
「女子当然要三从四德,以夫为纲啊。」莫漓端着俏脸,笑吟吟的说道。不过心中却深深认同朱昧真的话,特别是在坊市内做娼妓的时候,被人用黄龙经采摘的痛苦,现在想想还让莫漓肉穴一紧泛出淫水。
「狗屁三从四德,这几年那些男子和宗门内的娼妓商量好,每到有瓶颈的时候便可对她们采阴补阳,那种资质平平的弟子竟然都能提升境界,比我还先一步金丹顶峰大成。而我,拥有极品火灵根,修炼的由是正统的离火燎原诀,吃得是最好的进补丹药。竟然比一个杂灵根的火堂男弟子修炼还要慢!」朱昧真又喝了一杯酒说道,莫漓知道她说的是火堂的一个不起眼的男弟子,和朱昧真是同境界的,却因为和宗门内的一个金丹娼妓商量好,以十块灵石的价格,允许她被男弟子采摘。结果那个杂灵根的男弟子竟然率先突破境界,凝成假婴,而朱昧真只能望洋兴叹。
「四师姐,你喝醉了,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你看看铜镜里的纳兰燕多惨,若是修炼邪法那便要被罚永远成为女奴呢。」莫漓有些慌张的提醒朱昧真说道。
此时铜镜内满身香汗的纳兰燕再也忍受不来,被小厮的皮鞭抽打折磨得将手中的厚重铜锭丢向他丢去。当然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把六十斤重的铜锭扔远,小厮根本没躲闪,那铜锭就落在了小厮的面前。而小厮狞笑着直接将纳兰燕按在地上,给她戴上了五斤重的手铐和脚镣。然后在小厮的马鞭下,纳兰燕流着眼泪,咧着嘴巴,逛荡着双乳,撅起露出肉穴的美臀重新搬起那六十斤的铜锭,戴着手铐脚镣,双腿颤抖,凄苦的扭动腰肢扛着那让她痛苦万分的铜锭。
「这几年我读过禁书,说上古异道中便不会如此惩罚女邪修,那个时代男女平等,便是女邪修也是受人尊敬的。女子也有可以吸纳元阳的功法,不像现在,寻常宗内男子都可学到折磨我们女子的黄龙经、合欢纳灵决等,而我们女子学采阳补阴的功法却成了禁忌,甚至连一本描写女子吸纳元阳功法的书都找不到。若我生活在那个时代,说不定早已经凝成元婴了呢。嘻嘻~ 」朱昧真俏脸红润的说道。莫漓看到她愤然的样子,知道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想学什么采阳补阴的功法,只是无法接受男子通过采阴补阳功法,修炼得比她更快罢了。
「四师姐,你放心,很快我就会杜绝宗内淫功泛滥的情况,若哪个男子再敢欺负我们女人,我便阉了他!」莫漓对朱昧真认真的说道。
「好,有小师妹这句话,我朱昧真便认你这个师娘了。我相信你和师尊定然会让五玫宗成为兖州最正统的修真门派的!」朱昧真再次举起酒杯说道。而莫漓却受到了朱昧真的鼓舞,心想若再妥协便真的要万劫不复了。宗门内男子通过吸纳宗门内性奴和娼妇的元阴进步神速,若长此以往必然会更加的男尊女卑,到时候自己这个齐候妃不也得被人推翻。
「不过,小师妹我依然觉得你和三年前不同了。」火玫仙子朱昧真突然将泛着性感光芒的俏脸伸了过来,和莫漓的俏脸不足一寸,就这么盯着莫漓,莫漓甚至能感觉到朱昧真呼出的热气。
「哪里不同了呢?」莫漓微笑着说道,内心却有些七上八下,如果连朱昧真都能看出来,那别人呢?
「说不出来,现在看起来又是你了。有时候你的一颦一笑特别不像你呢。你真的修炼了魔功吗?若是真的可要教给我啊!」朱昧真借着酒劲说道,她的离火燎原功确实克制邪修,所以对于莫漓身上的姹女决有所反应。
「四师姐莫要胡说,我被困仙府三年,哪里学得什么魔功啊。」莫漓抱怨的说道,而额头上却泛出了香汗。
莫漓有些心虚,若是想坐稳齐候妃,让欧阳衍支持自己,那唯一需要的便是和他坦白,坦白自己被迫修炼过母犬诀,坦白自己和王凌志的恋情,坦白自己在坊市被迫接客。想到这里莫漓心中的负担一下松了下来,心想今晚若见到欧阳衍便向他都说了,包括识海内的叫姝妲的神秘女子。欧阳衍是自己的夫君,也是自己的师尊,不向他说又要向谁说呢。既然欧阳衍可以接受紫媚,那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师姐只是和你闹着玩的,不过你要小心大师姐,她在五玫宗可是纳兰燕那边的。」朱昧真喝得有些微醉,但红扑扑的性感脸庞依然认真的说道。
「大师姐怎么会站在纳兰燕那边?她只是权宜之计罢了。」莫漓抛砖引玉的说道,她也在怀疑石青胭,若不是苏仙仪自己也不会受到如此大的苦楚,差点连命都丢在东夷据点。
「大师姐这几年变得很多,我们几个师妹几次被欺负都找到她,但是她什么也不管,还站在纳兰燕那边责罚我们。弄得我们心也寒了呢。若不是你回来了,我们便永不见天日了。」朱昧真幽幽的说道。
当莫漓回到宝玫岛时,耳边还回荡着朱昧真的抱怨。这五玫宗如此鱼龙混杂,作为欧阳衍亲近女人的石青胭也罪责难逃。等到有机会定要问问这大师姐,看她如何答复。
山门处的一丝不挂的母狗拓跋鹿再次被拴在修复石柱上,铁链锁住耻骨,撅着赤裸的美臀给人磕头。只是这次她没有戴眼罩,而是双眼眼球真的被不伤眼皮的挖了去,而且在空洞的眼窝中放了两枚石珠,不停流泪的双眼让她那美丽的俏脸上的美睦有种诡异的性感。莫漓或许猜到了为什么要如此惩罚她,因为他在宗主对天子符节三叩九拜的时候,在另一边也在撅着美臀跪拜。这冲撞齐候的罪名,足够让她的双眸变成石头了。
欧阳衍身旁的三角眼老太监,和不少宫娥在山门一直等候着齐候妃莫漓的到来。见到莫漓的遁光,那些宫娥便站成两排,肃然的等候着。
「都规矩点,这位主子可不好伺候!」老太监对身后半裸的宫娥训斥道,而这些话都让修炼过母犬诀的莫漓听得一清二楚。
「我怎么不好伺候啊?」莫漓飞到山门口第一句话便问道。
「呦,老奴这张臭嘴。」「啪啪!」那个元婴初期的老太监连忙跪下给自己几个嘴巴说道,眼珠却在乱转仿佛怀疑莫漓的境界真的只是金丹初期吗。因为能听到他说话的要么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要么便是修炼过什么秘法,总之都是不好惹的人。
「公公不必这样,我和你开玩笑呢。」莫漓连忙双手扶起老太监,威已经施下,现在得施恩了。而老太监再次看莫漓的时候,双眼已经充满了敬畏了。
「齐候妃不怪我便可,老奴这嘴啊,早晚得死在这烂嘴上。」老太监笑嘻嘻的说道。
「请齐候妃上辇!」老太监指着身旁的红木辇说道,或许知道莫漓不喜,这次的辇不再由赤裸女奴抬着,而是八个窄衣短帽的小太监负责。而众多宫娥提着绫罗伞盖跟在后面,只是那些宫娥依然露着小蛮腰,裙摆也只是盖住美臀,露出半条大腿和整个小腿。不过裙摆间却穿上了亵裤,不像在内宫中一阵风便可让人尽观宫娥的私处,毕竟不在内宫,宫娥也要保守了一些。
「不必了,我和公公走走吧!」莫漓对着那老太监说道。
「全听齐候妃吩咐!」老太监跟在莫漓身后半步说道,老太监的后面是小太监抬着的辇,再后面是那些提着绫罗伞盖的宫娥。
「公公怎么称呼啊?」莫漓笑吟吟的问道。
「老奴名叫杨利士,兖州杨家人士。」老太监说道。
「那我便叫你杨公公了。」莫漓说道,老太监忙称不敢,不过却笑得更开心了。
「杨公公,你说你是兖州杨家人,可否与紫媚同族啊?」莫漓再次问道,她从欧阳衍处得知,紫媚原名叫杨紫媚,是因为拒绝家族的指定婚约,非要嫁给欧阳衍最后才和家族决裂了。而紫媚的家族便是兖州杨家。
「齐候妃真是神通广大,我确实是紫媚的堂兄。」杨公公三角眼一暗说道,然后便和莫漓在朱雀大道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杨家的身世。
莫漓在路上听得杨公公的讲述也是心中暗伤,原来这杨利士和紫媚同属杨家,血缘关系也算亲密,但是在紫媚刚结金丹后,便因要与欧阳衍结婚而背叛家族被除名了。于是这杨利士便与紫媚再无联系,只是偶尔能听闻到紫媚和欧阳衍这对仙侣在北方斩妖除魔的消息。
就在杨利士金丹大成时,北狄人入侵兖州,中土修士败退。而杨家也几乎家破人亡,男子尽数被杀,女子也大多为奴被卖到草原深处。而杨利士则身受重伤躲了起来,虽然算保得性命但也难以逃到南方,终究会被北狄人发现杀死。于是在机缘巧合下,杨利士被迫拜入天缺门。
这天缺门是个亦正亦邪的宗门,以大破大立为大道,其中让人无法接受的便是拜入男子都得自宫,而拜入的女子都得刺瞎双眼。这奇怪的门规显然不被中土礼法接受,但在北狄却无妨甚至被发扬光大。于是杨利士在友人的推荐下为了活命和复仇便忍痛自宫,在天缺门内修习辟邪宝典,结果竟在百年内结成了元婴,成为门内独大的长老。
就在杨利士准备救回紫媚找到卖到草原深处的杨家女眷时,北狄人却在纳兰燕的背叛下溃败了,而兖州也成了紫媚丈夫欧阳衍的属地。于是杨利士便带着整个天缺门都投靠了五玫宗,又因与紫媚的关系成为内宫总管,守护着内宫。这样齐候的内宫便有了自己的太监,不需再需要让姬家从洛京调拨奸细太监过来了。欧阳衍也答应杨利士帮他寻找杨家族人,而杨利士则愿做欧阳衍的奴仆为他打理内宫。
听完杨利士的话语,莫漓心中五味杂陈,与这个身世可怜的杨公公更是亲近了几分。也不知道他失散百余年的家人是否都已经找到了,那些被卖到草原深处的杨家女子或许早就被北狄人的淫刑折磨死了吧。
此时红铜大门打开,众人走入莫漓和欧阳衍的内宫去,莫漓的俏脸就更红了。她知道今晚要和自己最爱的师尊行房,到那是便会成为真正的齐候妃。可是莫漓的心脏却在乱跳,便是被作为炉鼎采阴补阳时也没有如此慌乱过。
「齐候妃不要紧张,男女之事不用老奴和你讲了吧。」杨公公笑嘻嘻的说道,不过眼中却似乎看出了莫漓是经过人事的成熟女子,而不像传闻的是个羞涩的处子。
「你不会一直跟着我吧。」莫漓问道,俏脸有些羞红的说道。她可不愿意自己和欧阳衍郎情妾意的时候,身边站着一个老太监。
「当然不会,进入紫阳殿将由宫娥颖儿照顾你,老奴在宫门候着,早上还得带您去漓波宫呢。以后您的寝宫便是漓波宫了,在内宫东院,都是由水灵晶建成的,保证您的修炼一日千里。」老太监笑嘻嘻的说道。
当走到紫阳宫时,太阳已经消失在天边了,内宫中则琉璃灯闪耀比白天还要绚丽几分。莫漓看着那个似曾相识的白玉小楼,那小楼与在五枚峰上的风格大体一致,只是大小扩大了三倍。莫漓刚刚走入紫阳殿大院内,院中的百十名半裸的宫娥全都匍匐在地,给这一人之下的齐候妃请安。
一名为首的盲眼宫娥,眼窝里放着白玉眼珠,身穿绿色宫装裸着妖娆的腰肢,头绾宫娥的双丫髻,轻轻扶住莫漓的玉手说道:「请齐候妃随我来,齐候在殿内等着您呢。」莫漓轻轻抬起玉手被那盲眼宫娥搀扶着向紫阳店的白玉楼走去。不过莫漓不敢用力,生怕这个盲目的宫娥突然摔倒。而且她看到这个盲眼的宫娥裙摆下依然未有一缕,肥厚的肉穴就那么暴漏着。
「齐候妃不必照顾我,我虽然盲眼,但院中殿内的一草一木我都了然在心,请齐候妃放心。前面的阶梯有八个,请齐候妃抬足。」那绿衣宫用娥温婉的声音说道,莫漓感觉到那宫娥扶着自己的纤手温暖柔软,有种异样的亲昵感觉。
「你也是天缺门的?」莫漓便走便问道,莫漓神识一扫这紫阳宫的颖儿竟然也有金丹初期的修为,与自己境界相同。
「回禀齐候妃,已经没有什么天缺门了。我是五枚宗的宫娥,名叫徐颖,殿下叫我颖儿便可。」绿衣宫娥并没有否认自己是天缺门的实事,继续温和的说道。
莫漓在绿衣宫娥颖儿的引领下走入了紫阳殿的白玉小楼内,小楼内看似朴素典雅,但每张地板每根圆柱都是灵木精根,一股浓郁的木灵气铺面而来,其用料要比在五玫山时奢华百倍。
「请齐候妃更衣,让颖儿伺候您沐浴吧。」颖儿将莫漓带入一间浴池后温和的说道。说罢几下便先将自己我绿衣宫装脱下,露出迷人的酮体,然后帮助莫漓脱下蓝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服,这衣服还是金面老者所赠送据说是姬琼华穿过的衣服。
又有几个浴池内的赤裸宫娥赤足走了过来,帮助莫漓脱掉这美丽但繁琐的衣服。很快莫漓便和她们一样赤裸相对了。莫漓躺在浴池里,连一根手指都不用动,颖儿在内的四名紫阳宫的宫娥为莫漓轻轻擦洗肌肤,还为她涂抹精油。
「一会我也要穿成你们那样吗?你们为何不穿亵裤,是宫里的规矩吗?」莫漓看到颖儿这些温顺的宫娥,修为都不低,最差的也有筑基中期便皱着黛眉问道。显然莫漓不喜欢这种有些羞辱女子的规矩。
「呵呵,回禀齐候妃,内宫随然要求我们这些宫娥穿标准的露脐宫衣,但却从来没有要求我们不许穿亵裤。齐候无后,根据中土礼法,这内宫服侍的女子皆是齐候的女人,于是我们便自发的不穿亵裤,好希望能得到齐候的临幸。若是可以生个一男半女,那便也成为夫人了。」颖儿见莫漓温和,便回应道。
「若是这样,那我也不穿了。」莫漓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道,那几个赤裸宫娥都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出了浴池,莫漓换上了已经水蓝色的丝绸长袍,那长袍开领很大让她酥胸半露,凸起的乳头在长袍上清晰可见。长袍十分合身,也别显出了莫漓那纤细的腰肢,而且两侧开也叉很高,可以看到莫漓光洁的胯骨并没有穿着亵裤,而是在长袍内一丝不挂。只是莫漓为了遵守中土礼法还穿着裸露脚踝的绸袜。
莫漓刚刚走进白玉楼的大厅,那丝丝仙乐便开始演奏起来。欧阳衍身穿和莫漓相同材料的丝绸长袍,懒洋洋的坐在酒案后面的躺椅上。酒案上满是放着灵果的玉盘,还有几个盛酒的玉壶,其丰盛程度不亚于姬家家宴时的排场。欧阳衍见莫漓款款走来,裹在长袍内的肉体玲珑剔透,秀目一亮连忙站起向莫漓迎了过来。
莫漓见到欧阳衍雄壮的身躯原本松下来的心情马上又绷紧了,就连怎么迈步都忘记到了九霄云外。欧阳衍走到莫漓身旁见莫漓站直绷紧的娇躯,莞尔一笑,伸出坚实的手臂一下揽住了莫漓的蛮腰说道:「爱妻不必紧张,这里以后便是你的家了。」说罢,将莫漓搂在怀里,向酒案后的长椅上走去。
莫漓心中紧张得要死,一颗心砰砰的跳着。莫漓暗恨,自己也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为何会如此紧张呢,或许是因为终于可以和自己魂牵梦绕的爱郎在一起了吧。莫漓被欧阳衍搂着向前走去,由于慌张一只丝滑的绸袜都掉在地上,露出莫漓那晶莹如玉的赤足。莫漓想回去捡起自己的鞋子,不过欧阳衍手臂一用力,便将莫漓推得距离那绸鞋越来越远,直到让莫漓半卧在满是软垫的宽大躺椅上为止。
欧阳衍伸手握住莫漓的那只赤足,用嘴轻轻的吹着,仿佛手中的是传世珍宝。而莫漓却好像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只能羞红了美颈趴在躺椅上任由欧阳衍妄为。
「漓儿不必慌张,此处都是宫娥,便是赤足也不算失节。漓儿的小脚真是白啊!」欧阳衍捧着莫漓的小脚说道,然后将莫漓的另一只袜子也脱了下来,羞得莫漓俏脸通红,一时间脑子里只有欧阳衍,再也无法思考了。
「来我们今晚欢歌对饮,让我好好痛爱于你。」欧阳衍放开莫漓的赤足,举着身旁半裸宫娥给他倒的美酒,与莫漓环臂交杯,两人将交杯酒一饮而尽再深情相视了一会,欧阳衍的嘴巴一下吻向了莫漓檀口,两人激烈的拥抱起来,香舌搅动再也不肯分离。
吻罢唇分,莫漓嘴角还挂着水珠的长丝,秋水般的目光更加迷路起来,美乳上的乳头高高的凸起,而双腿间的肉穴也湿润着。莫漓媚眼如丝,就等着欧阳衍宽衣解带征服自己时,欧阳衍却起身「啪啪」拍了几个巴掌。然后宫娥们更换仙乐曲目,那悠扬的笛声有些悲切起来。此时莫漓才看到整个大堂内足有二十余名半裸宫娥,她们有些拿着乐器,有些提着酒壶,不过这些美丽的宫娥都羡慕的看着自己,有些女子眼中几乎都冒出火来。就连身边的颖儿,莫漓都看到她飘起的裙摆下,那粉红的肉缝上挂着淫水的露珠。
「漓儿,我们先看看她们表演,这夜晚还很漫长。」欧阳衍笑了笑说道。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子被几个半裸的宫娥带了上来,两女面色阴沉,眉眼间颇有几分相似,两女裸体的娇躯上涂满了油脂,裸背和小腹处有几道还没有恢复的鞭伤,美颈处戴着禁灵环。见到欧阳衍本不想下跪,但是互相看了一眼后才双双跪下,然后下意思的尽力撅起丰满的美臀。
「抬起头来!」颖儿在一旁温和的说道。两女抬起头,莫漓见她们都是中土女子,生得也十分妩媚动人,而且两女有些相似,似乎有些亲缘关系吧。
「沁菡双骄!当年媚儿本可以在兖州返回南方,她信任了你们两女,结果你二人将她出卖给了北狄人换取了邪功。如今被我所擒,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欧阳衍平淡的问道。莫漓本以为表演是淫歌艳舞,没想到竟然是审问两个当年出卖紫媚的女人。莫漓神识一扫,竟然发现两女都是元婴初期的修为,这种修为的女子在中土可算凤毛麟角了。
「我们没有出卖紫媚,是她非要去救杨利士,以至于我们……」「啪!」一个女子撅着赤裸的美臀仰着俏脸刚想说道,欧阳衍念力一转一个耳光打去,打得那女子几乎飞了起来,翻身摔倒。莫漓此时才知道,那个杨公公之所以未死去,竟然是当年紫媚相救,不过紫媚为何要救他呢?
「沁姐姐,不要和这个疯子说了。既然被擒,我们便认命了。」另一个女子恶狠狠地看着欧阳衍说道。
「这两个女子都曾是兖州牧家名媛,又名叫沁菡双骄,姐姐叫牧红沁,妹妹叫牧红菡。两女在北狄未入侵兖州前曾是欧阳衍和紫媚的好友。后来兖州被北狄侵占,这沁菡双骄便投靠了北狄的嫜女宗。而且据说是她们将紫媚出卖被北狄人所擒拿,具体缘由便不得而知了。」颖儿将檀口凑近莫漓的耳边解释道。
「好,好,好!今日是我与爱妻漓儿大喜的日子,我便给你们二人一个机会。在一会的比赛中若是赢了,便永在五玫宗为奴。若是输了,便成为我紫阳殿的盆栽吧。」欧阳衍说罢,便回到躺椅上将莫漓粗暴的搂在怀里,拿起酒壶将壶嘴对着自己的嘴巴痛饮起来,那酒水都浸湿了他平时珍惜的长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