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春梅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冲外面叫道:“少梅,你进来一下。”
孙少梅应声进来了,她问道:“谭总,有事吗?”在正式的场合,她总是叫谭春梅的官职,正像叫方振玉一样。
谭春梅让她坐下,这才问道:“这段时间,我们的生産还可以吧!”
孙少梅知道谭春梅问的是厂里的经济状况,便说道:“相当的不错,几乎每个月都有增长。”
“我觉得,我们厂的生産这麽好,工人们的积极性很高啊,尤其是那帮年轻人,更是干劲冲天,但我还觉得我们有一些地方做得不够,好像有一些欠缺一样。”
“不是吧!谭总,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孙少梅当然不是恭维之词,而是谭春梅当这个总经理以来,非常得工人的爱戴,而且各方面也比方振玉在的时候没有什麽差别。
谭春梅看着窗户外面,那是一个小小的单位,大门外挂着庆祝五四的字样,又看了看孙少梅那经过方振玉的滋润显得更加丰满的身材,笑道:“我们集团的年轻人这麽多,应该有一个团支部来组织他们开展活动才行,否则,像我们这麽美丽的总监小姐,居然也没有人来追求?岂不是暴殄天物?”
“去死了,你……”孙少梅见谭春梅说到了这方面的事,也就不那麽正经了,她袭击了一下谭春梅那同样是高耸着的胸部,说道:“谁像你这样性感迷人,有人疼你?”话虽然是这样说,心中也觉得谭春梅说的是事实。这三个印刷厂,年轻的职工可谓不少,但一直以来,就没有组建过团组织,所以也就没有什麽青年活动,这实在是一个欠缺。
谭春梅并没有和她纠缠,她认真地说道:“我们的事,自有人和你算帐,我说的是厂里的事,今天是五四青年节,虽说已经迟了一点,我想我们还是应该搞一些什麽活动来庆祝一下,如果什麽活动也不搞,以我们集团的名声来说,不怎麽好听。”
对谭春梅的看法,孙少梅深表赞同。是啊,作爲年轻人,谁不想多活动一点呢!以前是因爲没有钱,才开展不起来,现在不但企业有钱,大家口袋也有钱了,是该多开展一些活动的时候了。她问道:“春梅姐,你想开展一些什麽活动呢?”
“我正爲此而犯愁,不如你把陈书记叫回来,我们来商量一下吧。”谭春梅说道。
“我也要参加喔。”随着那迷人的声音,方振玉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方总!”谭、孙二人都站了起来。
“都坐下,站起来干什麽?”方振玉给了两女各人一吻,便在一旁坐下来。说道:“你们能这麽想,我很高兴,今天我回来,就是想说这件事,另外,兑现我去年说的事情。”
两女因爲能同方振玉想到一块,心中都非常高兴,但却不知道方振玉要兑现去年的一些什麽,都把美目投到了他的身上,谭春梅问道:“去年你答应了谁的什麽了?”
“有你们这种只知工作,不知享乐的工人,真好!”方振玉一双多情的眼睛在两女的身上到处转,当然停留最多的是两人那如山岳般耸峙的胸脯,说道:“去年我临去港口开发总公司的时候,不是说要给大家出去旅游吗?现在集团的各项工作已经走上了轨道,完全可以出去好好地玩一下了,难道你们都不想吗?”
二女毫不在乎他眼睛的揩油,反而把胸膛挺了起来,孙少梅说道:“没你在一起,去哪儿都不好玩。”
“谁说我不去的?”
“要是你去,我们当然去了,哪怕是郊外也不要紧,春梅姐,你说是吗?”孙少梅听说方振玉要陪她们出去旅游,马上兴奋起来。
谭春梅可没有孙少梅这麽轻松,她知道不可能全部出去,而爲了方振玉的事业,她也打算不去了,她说道:“有你好玩的时候,现在,你还是先找陈书记回来吧。”
“是。”孙少梅知道,方振玉既然这麽说了,是绝对不会食言的,便很高兴地去给陈长琳打电话了。
看着孙少梅那还像小孩子一样的表情,方振玉苦笑道:“春梅,这个少梅还要你多些教育才行。”
谭春梅自己也不正经起来,她笑道:“我怎麽教得了她,她啊,只有你那‘鞭’能把她教好。”
方振玉听谭春梅这麽一说,只好转换了话题,说道:“我们要组织团员活动,最好是和团市委联系一下,有他们参与,那活动更有影响一些,对我们的企业也有一定的宣传作用。”
“太好了。”谭春梅表示赞同,说道:“那我就先和团市委联系。”
“也不用急,等长琳过来,我们商量好具体的办法之后再找他们也不迟。”方振玉忽然走过去,将谭春梅拥进怀里,大手在她那高耸的玉峰上轻轻地抚摸着,小声问道:“想我吗?”由于工作的关系,谭春梅已有些日子没能和方振玉亲热了,方振玉这样,是表示对她的安慰。
谭春梅一阵颤抖,轻轻地呓语着:“想,做梦都想。”身子更加依紧方振玉,享受着心上人给予的片刻温柔,她心中没有一点怨言,因爲她知道方振玉并不是忘记她,而是他的工作实在太多了,忙不过来。
“我也很想你!”方振玉轻轻地拥着,吻着,直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他才将谭春梅放开,待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孙少梅和陈长琳已进来了。
“振玉啊,春梅她们提的可是好主意,我这个党委书记是有些失职了。”才进门,陈长琳就有些内疚地说。
方振玉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道:“其实也没有什麽失职可说,我们大家都忙,一下想不起来嘛。何况,你的工作更加忙呢。”接着,他便把刚才和谭春梅说的方案跟陈、孙二人说了。
陈长琳当即表示赞同,并说道:“其实也不用什麽研究,我看大家对在工人新村开展活动非常的感兴趣,不如我们就请老板夫人来和我们一起在工人新村联欢好了,不过其他的人就要发请帖了,比如电视台、广播电台、临海日报等。”
“对,时间太紧,我也认爲这样就很好了。”孙少梅表示赞同。
谭春梅当然也没有什麽意见,大家再就活动的内容充实了一些,才把胡军叫来,让他找几个活跃的工人去安排一切,而陈长琳则负责和团市委联系去了。
“我有事要走了。”方振玉望着两女说道。
“走就走了,看着我们干什麽?”孙少梅其实是想和方振玉亲热一下,但他说要走,知道他肯定是有要紧的事,也就没有出声了。
方振玉笑道:“我还以爲你们有什麽话要跟我说呢?”
“懒得理你!”谭春梅也拧过脸去了。
方振玉又给了她们各人一吻,说道:“下午我四点钟就到香姐那里,有谁想和我商量一下什麽工作的话,就请她们到那里去找我好了。”说完,也不理两女,便扬长而去。
“坏蛋。”两女同时骂出声来,但心里却是非常的高兴,因爲她们知道,今天下午又有她们享受的了。谭春梅向仍沈浸在幸福快乐之中的孙少梅说道:“小姣婆,还不快去做好今天的工作,准备今晚的活动?”
孙少梅惊醒了过来,冲谭春梅叫道:“还不知是谁姣呢,每次叫得最大声的还不是你?”嘴里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出去准备下午的工作去了,因爲她知道,要想得到方振玉更多的爱,就要好好地工作,做出更大的成绩来。
谭春梅嘴里说着孙少梅,其实她自己也非常怀念那种美妙的感觉,孙少梅走后,她也陷入了恍惚之中,似乎方振玉已经在向她使坏了。
1994年5月9日星期一江心岛
雷小民在市里参加新上任的村干部培训班,心里总是挂念着江心岛的事情。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江心岛的旅游已经热了起来,每天的收入都过千元,可是这几天却下起雨来了,减少收入倒不要紧,他担心的是岛上的设施,毕竟那没有经历过雨季的考验。
夏季的雨已经下了两天了,到目前爲止,还没有停止的迹像,听预报说,还有大暴雨要来,所以刚开完结业典礼大会,他顾不得吃饭,也不理还下着小雨,便骑车赶回下江村。在那泥泞的路上,虽然是新买的摩托车,也费了很大的劲才到了家,他抛下车,跟奶奶说了一声“我上岛去”,便出门了。
风雨并不是很大,雷小民来到江边,却见江中的水已经大了起来,左看右看,却没有人,他便自个儿上了渡船,向对岸撑去,滚滚地洪水打得小船直打转,他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它撑到了对岸。当他到达服务区时,只见小三、雷振、章霞等人已经在那里了。
“小民,你怎麽还过来,我们就要过回去了。”见到他一身水一身泥的情形,章霞说道。
雷小民甩掉了身上的水珠,说道:“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都没事吧?”
“没事,一切安好!”雷振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那些房屋呢,没有漏水的吧!”
“我们每间房都看过了,都没有发现渗透什麽的,雨已经下了那麽多天,墙体已经湿透了,现在还没有发现,应该不会漏水了。”小三在方这方面比较有研究,他分析道。
雷小民当然信任他的一帮哥儿了,便说道:“既然这样,你们回去吧,我留下来守着。”
“不,小民,还是我留下来。”雷振说道,“刚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章霞却说道:“这里反正也不会有人到了,我看你们都回去,我留下来行了。”
“你?一个女人?你不怕吗?”雷振不相信地看着章霞。
“这有什麽好怕的。再说,我留下来是有理由的。”章霞接着分析道:“这一场雨,还不知道下到什麽时候,有可能要发洪水,小民是村长,要组织大家救灾,你们都是男子汉,要上前线,我一个女人家的,就只能留下来看家了。”
小民一听觉得章霞说得有理,便问道:“你真的不怕?”
“不怕!”章霞坚定地说。
“那好,你留下,我们走。”雷小民决断地说,他知道再说下去,那洪水说不定就大了,到时只怕大家都走不了,万一真的来了洪水,就少了几个抗洪的得力人手了。
衆人便随着雷小民往码头走去,一起登上了一条较大的渡船,把一条较小的留了下来。船不大,刚好上得六个人,还要有人坐在船边,小船就在风雨飘摇中向那江心驶去。雷洁花坐在雷小民的身边,紧紧地拉着雷小民的胳膊,身子有些颤抖。
“花姑,别怕,不会有事的。”雷小民安慰道。
“我不怕。”雷洁花嘴硬地说。
她的话声未落,一个响雷,带着强烈的闪电,吓的雷洁花跳了起来,抓住雷小民的手也松开了,人便往外掉。“花姑!”雷小民一声惊叫,伸手去抓雷洁花,人是抓着了,可是那船一晃,他也跟着掉进了急流中。
“小民,洁花……”船上的人大叫,但在这急流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大伙儿只好流着泪把船划到了对岸,再沿江往下找,看看他们是否爬到了岸边。幸好不多时,大家便发现两人已经在江心岛的岸边上岸了,还在不停地向他们招手,他们拉大嗓子叫小民不要再回来,等到他答应了,才放心地回去了。
原来,雷小民跳下水后,很快就抓住了雷洁花,而他们此时离江心岛还不远,小民的力气又大,顺着流水,很快就到了江心岛的最尽处,那情形也非常的险,如果再被水推多两三米,他们俩就到大江中了,那时候,是死是活就很难说了。
“小民。”望着雷振等人已不见了踪影,雷洁花突然扑进了雷小民的怀里,玉臂紧紧地缠住了雷小民的脖子,芳唇吻上了雷小民的大嘴,经过这一次的出生入死,她对雷小民的爱终于忍不住了,在这暴风雨中彻底地爆发了。
雷小民吓了一跳,想要挣脱雷洁花的拥抱,但雷洁花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抱得很紧,一时怎麽也挣脱不了,而且,雷洁花的亲吻,也使他産生了原始的欲望,很快,他便被雷洁花俘虏了,当两唇分开的时候,他只能是无力地说道:“花姑,我们不能这样。”
“爲什麽?”雷洁花没有放开他。
“我们同村同姓,还是姑侄呢!”
“让那什麽同村同姓,姑侄见鬼去吧,我们相差何止五代?”雷洁花激动地说着,玉手也大胆地伸到雷小民的胯下,抚摸着那已经觉醒的小弟弟。
雷小民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那道理,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他说:“可是,我们要面对的是村中强大的压力。”
“我又不是要嫁给你,谁让你给村里人知道了?”雷洁花说,她已经开始拉开雷小民的裤链,冰凉的手握住了那根热乎乎的东西。
“这……”雷小民不知说什麽好。
雷洁花仰起娇脸,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淫荡?”
“当然不是。”雷小民心中是这样想,但可不敢承认,那样会伤害了雷洁花,毕竟她是那麽的爱自己。
雷洁花悠悠地叹了一声,说道:“我不管你怎麽想,但我知道我爱你,虽然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这辈子注定是没有幸福的了,我爲什麽不趁嫁人之前好好地把握一下呢?”
“爲什麽这样说呢?我们的江心岛开发已经取得成功,今后我们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雷小民对雷洁花的说法充满了疑问。
雷洁花依然是那麽温柔地抚摸着雷小民的宝贝,眼中却蕴藏着泪水,她问道:“你知道我嫂子又漂亮又有文化,爲什麽却嫁给我那又病又没学问的哥哥吗?”
“不知道。”
“因爲我们是换亲的。她嫁给我哥,我嫁给秋兰她哥,秋兰则嫁给她弟弟。”雷洁花说完,无力地靠在雷小民的怀里,此时,她已经无力去紧搂雷小民了。
雷小民没有将她推开,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由于贫穷,农村就出现了换亲的风俗,虽然解决了农民的传宗接代的问题,但很多好女孩也因此而毁了终身。雷小民本来已经有些怀疑,只是没得到证实而已,否则以章霞的条件,又怎麽会嫁给雷洁花的大哥呢?雷洁花未来的老公他也知道,那是一个傻子,他不由得爲她的将来而悲哀,大嘴便爱怜地吻上了雷洁花那娇脸。
雷小民的吻再次激发了雷洁花的热情,她紧搂着雷小民,让自己那丰满的胸脯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上摩擦,玉手的套弄也更快了:“小民,要了我吧!”
“就在这?”雷小民已经不再拒绝了,但却觉得在这里不合适。
“那边有个钓鱼的亭子。”
雷小民不再说话,拥着雷洁花向那边走去,没走多远,便到了那亭子里。外面,雨还在不停地下,不过已经没有那麽大了,却使周围的景物更加朦胧,亭子外几米就无法看到其他事物了。雷小民紧搂着雷洁花的纤腰,一只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轻揉着,一方面是对雷洁花将来的悲惨遭遇的怜惜,一方面是雷洁花已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欲火,他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花姑,你真要那样?”
“别说话,让姑教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雷洁花没有回答,却已经开始温柔地爲雷小民脱衣服了。
雷小民也行动了起来,不多时,两人便赤裸裸地躺在铺着衣服的地板上,他轻抚着雷洁花那高耸的玉乳,赞美道:“花姑,你真美!”
雷洁花发出快活的呻吟,她也是第一次,哪里会办这事?更谈不上教雷小民了,她只是轻轻地套弄着雷小民那支长枪,享受着雷小民的爱抚给她带来的美妙感觉。
雷小民也没有试过这事,但似乎这种事的经验是与生俱来的,他用嘴去舔弄、吮吸雷洁花的乳房,一只手则去抚弄她那阴户,手指在那条小沟里抠弄着,只弄得那里渗出了粘乎乎,滑腻腻的液体。
雷洁花只觉得下体空虚得难受,那手指太小了,既不能塞满那穴口,更无法搔到体内深处的痒处,她不由张开大腿,叫道:“小民,快把你那大家伙插进来吧,我难受死了。”一边叫,一边挺动着她那浑圆的屁股。
雷小民也觉得雷洁花套弄得他那阴茎涨硬得难受,见她这样,便挺枪上马,往雷洁花的下体刺去,可是他却对不准目标,弄了许久,也没办法弄进去,只急得他嗷嗷叫。雷洁花也被他弄得更加难受,那欲火更炽热了,只好伸手去爲他校正炮口,雷小民一用力,便一下子破关直入,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雷洁花只觉得下体一阵裂痛,她知道那是处女必经的事,便强忍着,没敢叫出来,怕吓退了雷小民。但雷小民还是看见了雷洁花脸上那痛苦的神色,停住动作,关切地问道:“花姑,好痛吗?”原来,他也知道女人开苞是痛苦的。
“没事,你继续啊。”雷洁花叫道,原来破瓜虽痛,但那火热的东西把原来空虚的地方塞得满满的,另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只是那里涨涨的,没有动作更加难受。
雷小民于是开始抽插起来,开始时他还怕雷洁花痛,不太敢用力,当他看到雷洁花在他的律动下那原本痛苦的脸变得欢悦起来,便放心了,尽情地进攻着。雷洁花初时确实是感到一些痛苦,但当那粗长的东西进进出出,摩擦着她体内的嫩肉,産生了一种非常美妙的酥麻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欢叫起来,不断地挺起屁股去迎合,随着雷小民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全身颤抖,大叫起来,紧紧地搂着雷小民,不让他动她来高潮了。
雷小民其实也累极了,雷洁花让他停下,正合他的心意,他伏在雷洁花那丰满的娇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问道:“花姑,怎麽,怎麽样?”
那种男女交合的美感,不是言语可以描述的,雷洁花也只是喘息着说:“小民,你真行,弄得我真舒服!”
听到雷洁花的赞美,雷小民雄风再起,又开始冲刺起来,胯下的雷洁花又开始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亭里亭外,都是风雨之声大作。两人都是第一次,也没看过这方面的书籍,根本不知道还有其他的体位和交合的方法,雷小民就这样强行抽送,使雷洁花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也热情迸发了,全身颤抖,那滚烫的精液烫得雷洁花如筛糠般乱颤,两人美到了极点,同时大叫起来,互相紧紧地搂着对方。
良久,两人才从高潮中平静下来,雷小民那阴茎也软绵绵地退出了雷洁花那宝穴,他坐起来,看见雷洁花的下体流出了那红白相间的液体,不由得有些内疚地说:“花姑,对不起!”
雷洁花看见自己那处子之血,也有点羞涩,但见雷小民这样,便搂着他亲吻道:“爲什麽这样说呢?是你给我带来了快乐和幸福。”
雷小民无言。两人坐了一下,便收拾衣服,转返服务区。雷洁花刚刚破瓜,自然有些不便,便在雷小民的扶持下回去了。
“小民,洁花,你们这是怎麽啦?”才到服务区,章霞便迎了出来,关切地问道。
“没什麽,我们掉进江里了。”雷小民说,他有点不敢面对章霞,所以没有注意到章霞也是全身湿漉漉的。雷洁花同样是很害羞,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那还不快去换衣服,别着凉了。”说着,给雷小民打开了一间客房,把雷洁花让进了服务员的住处。
幸好因爲经常在这里做工,大家都留有换洗的衣服在这,不多时,三人都换好了出来了。章霞已经开始做饭了,她说道:“江水这麽大,今晚是无法过江回去的了,就在这住一晚吧。”
雷小民和雷洁花知道这是实情,便一起帮助做饭了,两人不时地互看着对方,都露出甜蜜的笑意,直到吃完饭。有章霞在,他们自然不敢乱来,所以,吃完饭后,三人聊了一下天之后,也不得不分开了。
由于白天的劳累和在雷洁花身上辛勤地耕耘,雷小民觉得很累,一倒下床,很快就睡着了。不知什麽时候,他醒了过来,发现有人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身边,玉手还套弄着自己的宝贝,他以爲是雷洁花耐不住了,连眼睛也不睁开,便也搂着她,大手在她那丰满的娇躯上游走,嘴里说道:“花姑,又想了?”
那人娇笑道:“我可不是花姑。”但那只手却没有缩回去。
雷小民大吃一惊,他知道是谁了,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章霞,只见她全身赤裸,娇美的脸上满是笑容,还透出浓浓的春意。他赶忙把她推开,惶急地叫道:“三婶,你这是干什麽啊?”
章霞并没有搂紧他,见状松开手,坐了起来,娇笑道:“干什麽?教你成爲真正的男人啊,白天花姑没教好,晚上三婶接着教。”随着她的笑,她那对高耸的乳房在不住地抖动着,散发出一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你,你都知道了?”
“当然。你既然能怜惜洁花,也应该怜惜我吧!”章霞脸上现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神情。雷洁花和雷小民掉进江中时,衆人的惊叫声惊动了她,她也很焦急地冲到了外面,当她沿江往下找时,便发现对岸的人已经看见了雷小民他们上岸,她本来是想去看看他们伤着了没有的,没想到她到达的时候,却发现了雷洁花对雷小民的爱情表白,她想看看他们究竟发展到什麽程度,于是就没有出声,没想到他们姑侄两人居然成了好事。章霞已经不止一次看人家欢好,她发现雷小民的宝贝和能力虽然比不上她原来看见的那人,但比自己的丈夫却好多了。她本来对雷小民也很有好感,甚至也想和雷洁花一样,因此不但没有撞破他们的好事,反而当作什麽都不知道。晚上,姑嫂俩睡在一起,雷洁花因爲刚才的剧烈运动,很快就沈沈地睡过去了,于是她便来找雷小民了,她心想:既然小姑能这样做,爲什麽自己不能?
雷小民当然不知道章霞心里的想法,但他对她的遭遇也是很同情,而章霞的妙体也使他情欲高涨起来,于是他也就放开了,搂着章霞亲吻起来。
章霞平时就喜欢看这方面的书,因此对男女之间的事比雷洁花知道得多了,何况她还见过人家的表演呢,因而当雷小民爱抚她的时候,她便把自己所知的都表现了出来,她低头去亲吻着雷小民的宝贝,也让雷小民去亲自己的私处,很快,两人的情欲就更加高涨了,终于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雷小民勇猛地冲刺着,每一下都刺进了章霞的花心,令她觉得无比的快活,那圆臀也疯狂地挺动着,迎合雷小民的进击,她感觉自己像大海中的一条小船,在波涛上翻滚,很快,她沈入了谷底,便死死地搂住了雷小民,不让他再动。
当两人缓过气来后,章霞将自己所知的动作都告诉了雷小民,两人也大胆地尝试着。雷小民果然觉得美妙,比自己一个人动好玩多了,而且也省了不少体力,两人轮流主动,当然是玩得淋漓尽致,当两人从高峰上下来,都觉得无比的美妙。
“小民,你睡吧,我该走了。”说了一会儿情话之后,章霞毕竟比较稳重,知道不可能和雷小民缠绵到天亮,便起来穿衣服。
“三婶,我爱你!”刚才的欢好,使雷小民再次感觉到男女之间的快乐,他真的很感激她,是她让自己懂得了那麽多事。当然他也不会忘记给他第一次的雷洁花。
“爱在心上就行了,希望你今后别忘了我,方便的时候也让我快乐一下。”章霞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雷小民有什麽结果,她也只是想偶尔偷欢一下罢了,说完这话之后,她便走了。回到自己的房里,只见雷洁花依然在沈睡,那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似乎还在享受着雷小民给她带来的快乐。
1994年5月13日星期五锺玉光办公室
锺玉光才从乡下回来,小高便把一份材料放到了他的面前,说道:“锺书记,这是人大办公室刚刚送来的文件,说是让你马上看。”
锺玉光打开文件,才看题目,脸色就变了,他闭上眼睛,良久才恢复了平静,他对小高说道:“小高,你把关副主任请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小高答应了一声出去了,锺玉光才认真看起材料来。那是一份要求对方振玉进行调查的议案,文件中,列举了方振玉对来港口的投资者的多方刁难,从他担任临海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到现在,没有真正引进过一笔资金,而上官浩的投资则被称爲侵吞国家财産,因爲上官浩是他的岳父。当然,他对日本人的折辱成了最大的证据,最后议案归结爲方振玉爲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了国家的利益,阻碍了临海市港口的发展,议案要求尽快对此展开调查。
锺玉光看完了材料,闭目沈思。对方振玉在港口的工作,他还是了解的,就他所知,到目前爲止,港口开发也确实除了上官浩的投资之外,还没有报道过其他方面的投资情况,但他却知道,方振玉不会是像议案中所说的那种,变相侵吞国有资産,所以他认爲组成考核组,对总公司的班子进行考核,不会对方振玉産生多大的影响,他只担心因此而挫伤了方振玉的积极性。他也知道,提出这样的议案,是有人向他锺玉光挑战,可是对人大议案却不能不答复,因此他在想,如何才能让方振玉少受点影响和伤害。
不多时,人大的常务副主任来了,锺玉光让他坐下之后,才指着那份材料问道:“关副主任,这份议案是什麽时候收到的?”
“是昨天收到的,因爲事情重大,所以我一早就让人送过来了。”关副主任说。
锺玉光看了他一眼,问道:“大家商量过了怎麽办了吗?”
“还没有,除了拆信的人,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关副主任说。他是一个玲珑的人,知道方振玉在锺玉光面前的份量,当然不会贸然从事。
可是锺玉光却知道,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后面捣鬼,想化解于无形是不可能的,也许现在正有很多的眼睛在看着这件事,如果自己把他压下,正中了某些人的诡计,于是他说道:“对人大代表的议案,按程式该怎麽办还是怎麽办,我看我们开个常委会讨论一下,制订一个考核的方案如何?”
那关副主任不知锺玉光说的是真还是假,一时不敢出声,良久,他才说道:“锺书记,你看这样会不会挫伤方振玉的积极性呢?”他当然也想到了如果方振玉真的有事,会对锺玉光産生影响,但他却没有说出来。
“我想不会的,真金不怕烈火炼嘛!”锺玉光坚决地说。
“那好,我就让他们拟一个方案,然后再定一个时间开常委会讨论。”关副主任见锺玉光是认真的,便也认真地说,他虽然不知道锺玉光此举是爲什麽,但他知道该如何去迎合领导。
“好!你去吧,动作要快。”锺玉光说。送走了关副主任,他又叫小高把农树棠和赵文华请来,大家一起探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老农,你说过你负责对方振玉的监察的,一年过去了,有没有什麽发现?”锺玉光问道,他虽然和方振玉很谈得来,但对他的经济方面却不那麽敢肯定,毕竟方振玉的家开销那麽大,那些钱,真的是他做生意得来的吗?
“当然有收获了,否则我们监察局不是吃闲饭了吗?”农树棠认真地说。
“说说看!”锺玉光有些紧张起来,要是方振玉真是有些什麽问题,那他这个当书记的真的要负很大的责任了。
“那些负责对他监察的人回来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他那麽乾净的企业老总。”农树棠见锺玉光紧张,这才笑道。
锺玉光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真的吓死我了。”
农树棠说道:“如果方振玉知道你对他这麽没有信心,你看他还会不会爲你卖命?”接着,他把监察局所知的方振玉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如果像他这样的人也是贪官吏的话,那他的僞装也太可怕了。”
听了农树棠的话,锺玉光才将人大的议案说了出来,然后问道:“你们对这有什麽意见?”
农树棠和赵文华没想到锺玉光找他们来是爲了这件事,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不过,两人都曾对方振玉有过了解,因而,也都认真地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来,尤其是农树棠,毕竟他曾经在常委会上说过,要对方振玉进行最严密的监察。
赵文华和锺玉光最好,他问道:“锺书记,你的意思是……”
锺玉光也没有再隐瞒自己的观点,毕竟在常委会上,这两人已经成了他的左右手,当然,还有一个杨明基,但他是刚刚才从陈向东那边转过来的,如果有事,他是否还能跟自己站在一边,也是一个未知数。他说道:“我的意见是,如果你们两方面都没有发现他有什麽问题的话,就让他们去查,查出个水落石出最好。”
农树棠和赵文华都从自己了解的方振玉作了深入的思考,最后还是农树棠先说道:“我也赞成锺书记的意见,就算他真的有什麽问题,能早一点查出来更好。”
“我也是这个意见。”赵文华表态道。
两人的表态在锺玉光的意料之中,他一点儿也不奇怪,见他们表态之后,便说道:“那好,这件事就这样让他们去处理了。不过,我们今天的任务,并非是怎麽处理这件事情,而是要想办法杜绝以后出现这样的事情,要知道,经常这样的话,对我们的港口建设,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甚至会毁了我们的港口建设大业。”
赵农两人到此时才明白锺玉光的意思,赵文华毕竟是同锺玉光一起来的人,当即表态道:“你说得不错,我们应该趁此机会,把那些专门去打港口开发的主意的人揪出来,让他们知道港口开发是我们临海市的大事,谁也不能阻碍他的发展。”
农树棠当然表示同意,在同事的一年来,他已经清楚,锺玉光是一个想干一番大事业的人,而他也是这方面的人,所以才跟锺玉光走在了一起。
于是,三人就就港口的开发和方振玉的事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最后才统一起来,农树棠毕竟是纪委书记,他说道:“刚才我们所说的,都是建立在方振玉没有违法乱纪的基础上的,如果他真的有像议案上所说的事,我纪委照旧是彻查不误。”
锺玉光虽然爲农树棠的没有半点人情味而有些不高兴,但能得到他这样的表态,也算是非常的满意了,便说道:“那当然,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三人确定了这件事的处理方法之后,农树棠便走了,临走前,他盯着锺玉光看了好一会儿,说:“按照组织原则,你最好是回避一下。”说罢便走了。
锺玉光到此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方振玉绝对不会像议案说的那样做的。这倒不是他绝对的信任方振玉,而是他知道,如果方振玉真的想那麽做的话,那手段绝对不会这样低下。赵文华也放心了,他和锺玉光是同路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问道:“要不要我和方振玉聊一下?”
锺玉光知道他也是爲了自己好,但不到非不得已,他不想违反组织原则,便说道:“不用了,我想,他应该是没事的。”
“那好,我们就静观其变吧。”赵文华说着也走了。
锺玉光看着赵文华离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再重新整理头绪,继续正常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