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5月16日星期日金花村
金花村距金花江入海口不远,因金花江而得名,是一个三百多人的渔村。全村多姓杂居,其中王、徐、卢、上官四姓最多人,王佩英的娘家便是这里。虽然经过了多年的改革开放,但由于交通不便,经济结构的不合理,村民的生活并不很好。这次的港口开发,金花村首当其冲,两个万吨级起步码头便建在金花村的旁边,金花村的村民全体都要搬迁。所以,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中共临海市港口经济开发区工作委员会、临海市港口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挂牌成立的第二天,当张虹、吴学栋还在组建他们的班子的时候,方振玉和许香君便进到金花村想要了解搬迁等各方面的情况了。
金花村有好长的一段路通不了汽车,要到那里只能搭船。刚巧那天是星期日,王娟不用上学,便在她的带领下搭船到了村里,并在王娟的家安顿了下来。
走了几户人家之后,方振玉发现,村里的人对港口建设并不是很热心,包括王佩英的弟弟,王娟的父亲王守业对方振玉等人的到来,也很冷淡,要不是他们是亲戚,只怕他们只能住到村委的破房子去了。
金花村每天只有一班船到临海,因此方振玉两人只能住下来。吃晚饭的候,方振玉问道:“守业叔,你对我们的港口开发,有什麽看法呢?”
王守业淡淡地说:“那是你们大人物的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有什麽看法?”
“港口建好后,大家的生活会过得更好,可爲什麽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呢?”许香君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她问道。
“还不是因爲迷信。”王娟不满地说。因爲时间不合,她请了半天假,明天一早才赶回学校。
“小孩子别乱说话。”王守业瞪了王娟一眼。
王娟窒了一下,但看见方振玉鼓励的眼神,便继续说道:“村里人认爲,建码头会破坏了村里的风水,怕以后我们村出不了当官的,更怕出海不安全,打不到鱼。”
“守业叔,是这样吗?”方振玉望着王守业。
见女儿已说了出来,再想起方振玉对这个家的支援,王守业便不再隐瞒,说道:“是这样的,建码头刚好把我们的妈祖庙给拆了。阿娟说的第一条倒也没什麽,我们村本来就没有出过什麽官,最要紧的是第二条,你是知道的,渔民因爲整天在海上,危险性大,所以也最迷信,你们拆了庙,大家心里自然不舒服。”
方振玉明白了其中缘由,心中才踏实了一点,如果仅仅是这个问题,应该是不难解决。他暗自庆幸下来跑了这麽一趟,否则出了大事还不知道是爲什麽,因宗教迷信而出大事的可不是一件两件。他对王守业说:“守业叔,你跟大伙儿说说,叫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这件事的。”
“这就好。”王守业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和其他村民一样,担心今后发不了财。目前,他在村中可是先富起来的那部份人。可他却没有想到,没有方振玉,那妈祖绝对无法使他先富起来。这也是王娟对他有些不满的原因。王娟对方振玉给自己家的帮助,可是清楚得很。
吃过晚饭之后,方振玉和许香君到海边去散步,顺便去村支书上官荣那里印证一下王守业所说的情况。
“这帮渔民,真是愚不可及。”许香君略带不满地说。
“也不是这样说,他们长期处于这种闭塞的状态,迷信一点也是有情可愿的。”方振玉倒是对那些村民充满了同情。
许香君自幼在城市长大,她怎麽会知道这些?但方振玉这样说了,她也没有再和他辩论,她也觉得奇怪,自己是否真的变了,要是在以前,凡是和她意见不同的,她都要和对方争吵一番的,可在方振玉的面前,她就无法争起来。她说道:“其实,这些根本上便是张虹她们的工作,我们又何必花这麽大的气力呢?”
方振玉停了下来,看着远方那汹涌澎湃的大海,说道:“人应该有一种大海一样的胸怀,先别说张虹她们和我们的事业有很大的联系,便是没有,知道会出事,也应该互相提醒。况且,起步码头的建设,关系到港口开发大局,容不得半点差错。”
“知道了,就你伟大。”许香君知道方振玉说得不错,可自己又觉得气有点儿不顺,便冲他撒起娇来。
“走吧,夜了回来路不好走。”方振玉对着他得罪不起的许香君,只能是苦笑。
于是,两人又继续往上官家的方向走。许香君走在前面,像小姑娘一样拧转身来,倒退着走,她问道:“像张虹那样,算什麽官,可爲什麽要摆这样大的架子呢?”
“在你眼中,她当然算不了什麽,可在她来说,那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呢,也许就是人家说的,『官越小,架子就越大』吧。”方振玉充满了感叹,接着他又问道:“许书记没有这麽大的架子吧?”
“怎麽说呢,在我看来是没有,别人怎麽说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方总,你也该去拜访一下他,那对你绝对有好处。”
“我当然想了,但像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只怕连宿舍区也进不了。”
“你放心好了,有我这个内奸,哪怕他们守卫得再严,你也能进去。”
方振玉并不想凭许香君的关系去结识许光华,因此他转换了话题:“这个以后再说。对了,招聘的事,办得怎麽样了?”
见方振玉这样,许香君兴致有些低落,应道:“应该没什麽问题。该出的公告都出了,我们还聘请了省内那些既有很高的理论水平,又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的考官。再说,小艳不但工作负责,工作能力还相当强,身边又有张姐和芳华,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这就好。”
“方总,小艳这麽年轻漂亮,又那麽有本事,你是从哪里勾引来的?”许香君问道。
“怎麽说勾引这麽难听?”
“难道不是吗?人家都说,你身边的人,全都是漂亮的女孩子。”
看着许香君走在沙滩上,依然是摇曳生姿的美好身段,方振玉不由笑道:“那麽你呢?你也是这麽漂亮,却是自己找上门来,那应该说是倒贴了?”
“去你的,你才是倒贴呢?”
方振玉大笑起来,许香君也跟着笑了,一时间,沙滩上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方、许两人在上官家谈了半个多小时,又在上官荣的介绍下,和村中的几个老人聊天,商量该如何处理妈祖庙的事情,回到王守业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方振玉一进房,便拿出笔记本,奋笔疾书起来,让许香君在一旁不知干什麽是好。
王娟拿了一个提桶走了进来,从方振玉的行囊里拿出了方振玉的换洗衣服,说道:“表姐夫,先洗澡再回来写吧,你洗热水还是洗冷水?”
“我洗冷水。”方振玉停笔回头,见王娟帮他拿出了衣服,急忙站起来说道:“小娟,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有什麽好麻烦的?二表姐不在,我侍候你是应该的。”王娟天真地说。方振玉不想麻烦王娟,赶忙拿着提桶和衣服出去了。
许香君看着站在一旁的王娟,只见她身材高挑,也许是经常劳动的缘故吧,虽然才十六七岁,但已发育得相当成熟了,再想起她刚才替方振玉拿衣服时,活脱一个贤惠的小妻子模样,不由笑道:“小娟,你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说侍候他,包含有什麽意思吗?”
“包含有什麽意思?”小娟自然不知道。
许香君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包含有晚上要陪他睡觉的意思。”
王娟脸红了起来,撇嘴道:“呸,你们城里人,尽想这坏念头。”
许香君忽然把她抱住,轻抚她那开始变得饱满的胸脯,嘴里说道:“男欢女爱很平常嘛,有什麽坏呢?”
王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许香君这麽一摸,使她春心动了起来,那种舒服的感觉,令她迷惘,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许香君推开,娇笑道:“今晚我自己睡,还是你侍候表姐夫吧。”她把侍候二字说得相当重。说完便逃了出去。
只是从这一刻起,她那芳心之中,已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而许香君呢,这一晚也失眠了。
1993年5月20日星期四东方印刷厂
罗伟胜轻车简从来到了东方印刷厂,门卫是一个新来的,并不认识他这个局长,把他的皮包扣下来了。他爲了不惊动谭春梅等人,便顺从了门卫的意思,登记了一个假名,这才进到了厂里。
大院里,几个装卸工正把一筒筒的纸从一辆大卡车上卸下来,搬进仓库里去。大院里面没有一个闲人,车间里机器声响个不停。罗伟胜从这个车间门口走到那个车间门口,只见工人们都在埋头工作,没有一个人来问他,他心中已经明白,自己这次来是多余的了。
这次,他是听了丁大亮的反映,说是东方印刷厂因爲领导工作懒散,大吃大喝,再加上克扣工人工资,随便开除工人,已经乱成了一团。他想看看真实的情况,才谁也没有通知,自己偷偷下来的。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他不由对丁大亮多了几分厌恶。
“罗局长,你是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到办公室里去?”谭春梅拿着一叠纸从电脑室里出来,看到了罗伟胜。
“哦,我才来到,想先看看工人们。”罗伟胜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来意。“看起来,你们不但货源充足,工人们的工作热情也很高嘛。”
“那当然。”谭春梅一边把罗伟胜往办公室请,一边说:“自从方厂长接任后,工厂不但没有停工,三班都还做不完呢,工人们按时领到了工资,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几倍,你说他们的工作热情能不高吗?”
罗伟胜走进了办公室,只见以前坐满了所谓供销员的大办公室,现在只有那个老会计在埋头做帐,显得空荡荡的,不由问道:“他们人呢?”
“罗局长。”那老会计见到罗伟胜,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应道:“这里便只有我一个人了。其他的人,不是下车间,便是领工去了。”
谭春梅把罗伟胜领进了厂长办公室,解释道:“方厂长把办公室整顿了一番,多余的人都另外安排工作,这里除了我,胡军、老会计之外,还有两个供销员,但他们都在外面跑供销。”她一边说,一边给罗伟胜泡茶。
罗伟胜接过茶,问道:“胡军呢?”
“他休息,六点钟才来接我的班。”
“怎麽,他白天不用上班吗?”
“我们三个副厂长分三班值班,各有各的责任。对了,罗局长,你今天来,有什麽重要指示?”谭春梅从罗伟胜的语气中听出,他今天来这里,绝不平常。
罗伟胜在想着怎麽回答谭春梅的问题,总不能说是因爲听信了丁大亮的话,来这里暗访吧。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振玉出任了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我想来看看,对你们厂有没有影响。”
谭春梅也听出他有点言不由衷,但没有马上挑明,而是应道:“方厂长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得很周详,所以工作都很正常,如果说影响嘛,那就是工人的工作热情更高涨了。”
“爲什麽呢?”罗伟胜好奇地问。
“这还不容易理解吗?”谭春梅一点也不掩饰她对方振玉的敬仰,说道:“连市委都这麽放心把港口开发这样的大事交给了我们老板,我们在他的手下工作,还不是大有作爲?我们的工人眼睛最亮,谁才是真正的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看得很清楚,加上现在厂里的管理相当民主,工人们真正成了工厂的主人,谁还不努力工作?”
罗伟胜不说话了,对于方振玉出任港口开发实业总公司董事长的事,他是有看法的,他认爲方振玉不应该丢开自己已经很有基础的事业,去追求那个虽然远大,但却不切实际的事业。同时,他也和许光华、锺玉光两人有同样的担心,方振玉搞印刷厂这小企业行,搞那样大的行吗?别弄不好来了个鸡飞蛋打。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谭春梅见罗伟胜不言语,便另开话题,她要弄清楚这位局长大人的来意。她问道:“局长,我们报上去的关于给何伟强除名的报告你看了吗?”
“哦,我看了。”罗伟胜从沈思中醒起,应道:“你们是不是搞得太过激了,而且你们厂领导也太不注意影响了,工作才有那麽一点起色,便大吃大喝起来。”
谭春梅终于明白,有人到局里搬弄是非了,而且她还知道是谁,但她相当平静,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虽然是厂的党支部书记,但我是方厂长指定的代理人,我说的话毕竟是一面之辞,这样吧,现在快下班了,你和我们的职工代表一起吃一顿便饭,听他们说一说,这样该可以了解事情的真相了吧。”
“这……”罗伟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谭春梅笑道:“局长,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把问题弄清楚了,对我们厂的发展也有好处,而且,我们厂重生了,你还没有来吃过一餐饭呢。”
“那好,就这样吧。”谭春梅的认真,罗伟胜是领教过的,就只好接受她的安排了。
晚饭是在东方印刷厂的职工饭堂吃的,除了谭春梅叫人出去加了两个菜外,其余都是饭堂里弄的,菜色还相当不错。
罗伟胜问了一下,才三块钱一份,比外面的速食却好多了。他不由得佩服方振玉有办法,这样一来,自己没花一分钱,工人得到了实惠,又提高了工作效率,一举数得。
席上,谭春梅并没有说话,胡军虽然也在场,也没有说话,只是那几个职工代表在说着近段时间里厂里发生的变化,外面吃饭的工人听到了里面的谈的是关于厂里发生的事情,居然也不请自来,还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终于使罗伟胜全面了解了东方印刷厂的情况。他放心了,和工人们拚起酒来,宴罢,他已有了几分酒意,差点儿忘了他那被扣在门卫那里的皮包。当那门卫把皮包递给他的时候,他紧握着那门卫的手,说:“小伙子,很有原则嘛,可要好好坚持下去。”
1993年5月23日星期日方家大楼
一大早,刘纤等四个女孩子便来到了方家的练功房里。这段时间,因爲宁玉芳的肚子更大了,不方便到团里去,所以她们便都到这里来了。其实她们也愿意到这里来,因爲这里的设备比团里的还好,而且练完功后还可以游泳。可她们还没有意识到,或者是不愿承认,她们想到这里来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里有一个她们想的男人――方振玉。
在练功房的一角,拉上了一张布帘,刘纤等人便开始换衣服了。
“小美,你那‘波’近来可大得好快啊。”刘纤伸手摸了一下旁边那女孩的乳房,笑道。此时,四个女孩子都是只穿着内裤,几乎是全身赤裸。
“要死了,你……”那个叫小美的拍开刘纤的手,自己的手却又伸到了刘纤的胸前,在她那比自己还要高耸的乳房上拧了一下,说:“你的还不是一样。”
那个稍高一点的女孩说道:“大家你不说我,我不说你了,你们看看小丽,我们都比前些日子大了不少。我那文胸扣子已经退尽了,还是没法扣上,只好换大一号的了。”
“巧巧说得对,我也换了,不过,最大得快的,还是纤纤,你们看,胸前的两座山峰,下面那两边明月,还有那长满芳草的桃源,除了腰肢之外,哪里还有一点纤巧的意味,亏她还叫纤纤呢。”那叫小丽的说着,还顺手在刘纤的胯下掏了一把。
几女都笑了起来,都把眼睛盯在刘纤的身上,焦点集中在那薄而小的内裤包裹的地方,那里果然是饱满异常,那漆黑的阴毛已从小裤子的两旁绽出来了。
刘纤惊叫了一声,跟着大伙笑了。笑停,她放低声音,双手托着胸前那对洁白的玉球,神秘地问:“你们知道爲什麽这段时间我们这宝贝长得这麽快吗?”看见大家不说话,脸色迷惘,便得意地说:“那是因爲方老师。”
“爲什麽?”巧巧不解地问,但马上便脸红起来,显然她也明白是爲什麽了。
刘纤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们谁这个地方没有和方老师碰过的?没有吧?那感觉我就不说了,可那以后,我们这宝贝是不是就大了起来?”
这四个女孩子,是方振玉从各个学校中挑选出来培训的,来的时候,个个都还是“平板玻璃”,人也没有现在这麽高大,一年多来,由于营养和训练,都发育了,胸部长起了蓓蕾。方振玉也参与了对她们的训练,而且可以说是主教练,平时和她们碰碰触触很多,关系和感情都很好,但因爲她们年纪还小,还没有什麽感觉。
现在则不同了,几女情窦已开,加上在游泳池里,碰撞的程度难以控制,那异性爱抚的感觉便更加强烈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刺激着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甚至使她们有意而爲,一来二去,自然促使她们发育得更快,同时也唤醒了她们的性萌动。也正因爲这样,刘纤才把正常的发育归功于方振玉。
这四个女孩子又有谁没有和方振玉碰过呢?又有谁没有主动将自己的胸部甚至是阴部去和方振玉摩擦呢?既然大家都一样,还有什麽好害羞的?于是四人的脸都不红了。刘纤说道:“方老师的身体太强壮了。”脸上呈现出向往的神情。
其实,并不是只有男人在一起时谈论女人的身体,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谈论男人的身体。刘纤提起了话头,很快便有人接了。巧巧立即说道:“是啊,尤其是下面,好涨啊,也不知有多大?”她的手抚着自己的阴部。
“你们摸过他那地方没有?”小丽问。
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表情都明白无误,每个人都摸过了。
“就不知道那东西硬起来时有多大?”刘纤说。
“象婴儿的手臂那麽大,那大大的头红红的,我还亲吻过它呢,好过瘾啊!”小美似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其余三人都惊呼起来,刘纤羡慕地问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有一次我潜过去看,他正拉那宝贝出来洗,它硬起来了。”小美说。
“你敢去吻它?”巧巧表示不相信。
“那有什麽可怕的?”小美嘴硬道,见三女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这才解释道:“那时我爲了快点赶过去,在池边蹭了一脚,那头便撞过去了,我那嘴唇刚好碰上。那时我还有点害怕,要是现在,我一定吸它一下。”
其他三女都相信了,因爲她们想起曾经有一次,小美在方老师的面前冒出头来,脸上神色古怪,而方老师又赶紧离开。三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羡慕之色,她们也都曾潜水偷看过方振玉的下体,但都没有小美那麽“幸运”。
刘纤说道:“问你们一个问题,”等衆人的精神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才继续说道:“如果方老师要和我们作爱,你们会怎麽样?”
当然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脸上都不由得露出神往之色,答案是什麽,不说也明白了。
四人在那里放肆地讨论着方振玉的身体,一点儿也没有发觉宁玉芳已悄悄地来到了那布帘旁,她是在她们开始谈论方振玉的时候到来的。听到她们如此放肆地说着方振玉的身体,不但没有恼火,反而心中高兴。她当然知道,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正是对男人的身体充满幻想的时候,她自己和大姐不也是在那个年代便迷恋上了来她家里向父亲请教的方振玉,这才有了今天的幸福吗?
听到她们说到最根本的事后,宁玉芳才把心中的高兴收藏起来,板上脸,揿开布帘,厉声骂道:“好啊,你们这几个狐狸精,竟然想勾引我老公?”
“宁老师?”小丽惊叫了起来,大家都吓得手足无措,还没穿上的练功服掉到了地板上,四双美目都满是恐惧之色。
“宁老师,我们是说笑的,您可别当真。”小美战战兢兢地说。
“连我那专用的宝贝你都吻了,还说是说笑?”宁玉芳依然板着脸。
“宁老师,我们……”连一贯能说会道的刘纤也不知道该怎麽说了。
“坦白交待,你们谁摸过了方老师那宝贝?”宁玉芳凤眼圆睁,环视着四女。
“宁老师,我们,我们都摸过了。”刘纤嗫嚅地说。
“难怪,这段时间它老是挺直了腰,昂起了头,原来是有你们在撑腰。我不管了,你们要帮我把它弄得低头顺气的。”
四女更加不敢说话,那东西昂起了头,要它垂头丧气,该怎麽做,虽然她们年纪不大,但也知道,可是她们能这样做吗?
“哈哈哈”宁玉芳大笑起来,脸上的怒容全没了,笑道:“怎麽,有胆说,没胆认,更没胆做了吧?我也是说笑的。来,我们好好聊聊。”她挺着大肚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四女手忙脚乱地穿上练功服,来到了宁玉芳的身边。刘纤不放心地问:“老师,您真的不怪我们?”
宁玉芳拉着刘纤的手,说道:“老师也有过像你们这样的时候,还不是跟你们一样谈论着男人?向往好的男人,向往男人的爱,那是很正常的嘛。”
“可是,我们说的是方老师,你的丈夫啊!”巧巧依然是感到不安。
“那有什麽,你们方老师也是男人,而且是十分出色的男人,你们爱他,这只说明了你们有眼光,也证明了我有眼光。再说了,你们在事业上这麽支援我,想在生活上也给我支援,我又怎麽会怪你们呢?”
四女不理解宁玉芳说的在生活上支援是什麽意思,但见宁玉芳不怪她们,便轻松了,甚至,小丽还得寸进尺地问:“宁老师,小美说的是真的吗?”
宁玉芳自然知道小丽问的是什麽,但却装作不懂地问:“小美说什麽了?”
小美狠狠地瞪了小丽一眼,好不容易让宁老师不怪她们,小丽又提起了这事,而且还把她推了出来。
小丽才说出了嘴,自己也后悔了,见宁玉芳追问,忸怩了一下,硬着头皮说:“她说方老师的东西象婴儿的手臂那麽大。”
“方老师的什麽东西?”宁玉芳还是不肯放过。
“阴茎。”小丽低声说,那声音象蚊子叫一样。
“这才对嘛,要大胆地说出来。”宁玉芳鼓励地说,接着,她又说道:“小美说的当然是真的,这麽长呢。”她用手比划着。
天!四女心中暗叫,她们不明白宁玉芳爲什麽和她们说这些,却是被方振玉那东西吓怕了。小丽轻抚着自己的阴部,说道:“要是被那东西插进去,还不把这插破了,那不痛吗?”
“第一次当然痛,但很快便舒服了,男人那东西越长越大、硬的时间越长,女人就越美妙。有句话叫什麽来着?『痛并快活着』,便是那个意思。”宁玉芳说道。
刘纤犹豫了一下,问道:“宁老师,能给我们说说你的第一次吗?”
“你们真的想听?”
“当然想了。”巧巧接口道。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说说吧。我的第一次还很有戏剧性的呢。”看着衆女期待的眼睛,宁玉芳便说了起来。
那还是结婚前一年多的事情,那时候,宁玉芬已经确诊是无法生育了,可是,方振玉爱的天秤还是倾向于她,这使得宁玉芳很不舒服。一天晚上,她洗完澡,正想出去发泄一番,却让宁玉芬叫到了房里。“姐,有事吗?”她有一点不耐烦地问。
宁玉芬看着刚出浴的妹妹,在那睡衣的掩映下,身材显得美丽动人,不由露出了赞美的神情,她问道:“准备去找振玉吗?”
“找他干什麽?他又不理我。他心里有的只是你。”宁玉芳负气地说。
宁玉芬显得很平静,说:“妹妹,别说气话,他同样是爱着你,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有什麽不可能?不就是不能生育吗?世界上没有生育的多着呢,他们还不是一样结婚?”
“可我却不会,因爲我绝对不能让方家无后。”宁玉芬攀着妹妹的膀子,目光凝视着宁玉芳的娇脸,说道:“要给自己信心,同时也该主动点。”
“他连吻我一下也不愿意,你叫我如何主动?”想到方振玉这样对待自己,宁玉芳感到无限的委屈。
“他也太固执了。”宁玉芬叹道。接着她又问道:“那麽,你是不是真的爱他呢?”
宁玉芳白了乃姐一眼,说:“我当然爱他了,否则,我又怎麽会知道他爱你,还跟你竞争呢?”
“那你就不会造成既成事实吗?”
“你是说……”宁玉芳脸红了起来。
“对啊,除非你不愿意?到那时,他还能不要你吗?”
“可是他老防着我。”宁玉芳看来也动过这种念头。
“这好办,今晚我跟你过去,你在外面等上一、二十分钟,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宁玉芬虽然不知道姐姐会用什麽方法,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她却知道姐姐是真心爲自己的。于是,她便换上衣服,和姐姐一起出去了。
那时候,方振玉住在一间租来的小屋子里。到了门外,宁玉芬把妹妹扔在外面,便自己进去了。见到宁玉芬,方振玉十分高兴,关上门,便把她拥进怀里。宁玉芬没有拒绝,反而和他热吻起来,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爱,良久,才推开他道:“振玉,今晚我来,是再一次向你表白,我不会嫁给你。”
“爲什麽?难道就是爲了那个理由?”方振玉十分的不满,放开了宁玉芬。
“不错,你我都没有权利让方家绝后。”宁玉芬知道方振玉是独子,因而语气严厉地说。看着方振玉垂头丧气的样子,她放缓了语气,说:“玉芳是个好姑娘,她深深地爱着你。我知道,你也爱她,只是因爲爱我多一点,你才不理她罢了。”
“你既然知道我爱你多一点,就应该嫁给我,而不是把我推给玉芳。”方振玉擡头看着玉芬,眼中的深情表露无遗。
“那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肯娶玉芳呢?”宁玉芬加重了语气说。
“不,玉芬,你千万不要起这样的念头。”方振玉大急,他知道,宁玉芬脾气虽然很好,但却性格刚强,说得出便做得到。
宁玉芬主动地投进方振玉的怀里,说:“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而且我也不会嫁人,我要守在你和玉芳的身边,看你们过上好日子。振玉,答应我,好好地爱玉芳,你要是真爱我,就不要让我失望了。”其实,此时此刻,她的心在滴血,只是爲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妹妹,她才强顔欢笑。
方振玉拥抱着这个美丽的姑娘,心中十分感动。他也清楚,如果真的没有孩子,自己将要面对很大的压力,现在,因爲这善解人意的姑娘,他的压力解除了。他很感动,忽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他低头在宁玉芬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说:“让我答应你也行,但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不管什麽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宁玉芬享受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吻,她知道,以后自己就没有这个权利了。
“让我好好地看看你。”方振玉气息急促地说。
“难道你现在不在看我吗?”
“不,我说的是没有任何装饰的你。”
宁玉芬明白了,她有点害羞,但也冲动起来。是啊,以后,便没有男人欣赏自己那动人的玉体了。她离开了方振玉的怀抱,缓缓地脱起衣服来,不多时,便脱了过精光,连内裤也没有留下,幽幽地说道:“好好看吧,你将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看我身体的男人。”
方振玉目光灼灼地在宁玉芬动人的裸体上巡视着,忽然,他将她拥进怀里,大手在那光滑的肌肤上轻抚着,嘴也没有闲着,把宁玉芬的身体抚了个遍,也吻了个遍。
宁玉芬也动情地回应着方振玉,她觉得,个郎的爱抚是那样的美妙,让她心花怒放,全身发热。她呻吟着,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裤底下抚弄,她第一次认识了男人的坚挺,也産生了需要它的欲望,她真想就让这心爱的男人要了自己,好在她记起玉芳在外面等着,而且也怕因此事而影响方振玉和宁玉芳未来的夫妻感情,便在关键的时候,把方振玉推开了。
方振玉喘息着,眼睛冒火,他也想冲上去要了宁玉芬,但又怕对不起她,便努力克制着自己。
宁玉芬缓缓地穿上衣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说:“好了,我该走了,玉芳就在外面,你可别让她失望,也别让我失望。”
“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方振玉再一次将宁玉芬紧紧地拥进怀里,亲吻着。
宁玉芬说:“我却不希望这样,那会害了你和玉芳,也会害了我,还是将我彻底地忘掉的好。”她回吻了方振玉一下,挣脱他的拥抱,开门走了。
方振玉才醒过神来,宁玉芳已开门进来了,因爲刚才宁玉芬的嘱咐,他对宁玉芳热情了很多,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说:“对不起。”
“爲什麽这样说呢?”宁玉芳问。
“一直以来,我对你冷淡了些。”
“也没什麽,姐姐确实值得人爱嘛!要是你那麽快把她给忘了,我才不会爱你呢。”宁玉芳放下水杯,走到了方振玉的跟前。
一阵少女的体香涌进方振玉的鼻子,刚才宁玉芬引发的情欲再次勃发起来,他冲动地将宁玉芳搂进了怀里。幸好他还有一点点理智,便挑明道:“玉芳,也许我很难排除姐姐的影子。”
第一次被心爱的人拥抱,那男人的气息涌进她的鼻端,令她芳心震颤。她忘乎所以,紧紧地贴着方振玉的身体,情深深、意绵绵地说:“我不介意,振玉,好好地爱我吧。”仰起头来,目光深情地看着方振玉那俊脸,樱唇微张,似乎在迎接对方那大嘴。
“玉芳!”方振玉深受感动,果然吻了下去。
好美好美,宁玉芳感受到了接吻的甜蜜,那条大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自己也用力地吮吸着它,身子发热起来了。同时她也感觉到对方男性的勃起,心中仅有的一丝疑虑也消失了,原来,她还以爲姐姐在这里不知干了什麽呢,对男性的生理特点她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发泄之后的男人,不会那麽快勃起。于是她更热情地回应着。
刚才欲望还没消退,宁玉芳的热情更是把方振玉的情欲推向了顶峰,他忍不住了,手忙脚乱地除去宁玉芳的衣服。宁玉芳本来就想他这样,自然不会拒绝,还扭动着身子,让他更顺利地爲自己解除武装,同时玉手也爲他去掉了身外之物。很快,两人都赤裸起来。方振玉重复着刚才对宁玉芬做的事情,只是因爲和宁玉芳的感情没有对宁玉芬的深,这才没有去吻那阴户。宁玉芳也爱抚着方振玉,最终玉手轻轻地套弄着那铁血般硬的阴茎。
终于,一个觉得硬得难受,一个觉得体内空虚,两人便紧紧搂在一起:“芳,给我吧。”方振玉说。
“嗯,可你那东西好大啊,我能容纳得下吗?”宁玉芳知道那东西的口径和长度,有点儿害怕。
“我也不知道,我们慢慢来,好吗?”在这方面,方振玉也是没有经验。
“好,你可要慢点啊。”宁玉芳于是张开了大腿,开门迎客。
方振玉挺枪慢慢地前刺,却是不得门而入,还是宁玉芳伸手去引导,这才找到了门户,但刚进一个头儿,他便呼起痛来。“怎麽啦?”宁玉芳顾不得穴口的涨和深处的空虚双重难受,将方振玉推开,关切地问。
方振玉在灯下看了看自己那宝贝,没发现什麽异常,便说:“没什麽,也许是男女都一样,第一次都会痛的吧。”
“那我们继续吧。”
于是方振玉再一次挺进,因爲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他进得更慢了,虽然也有些不适,但还是进去了一段。宁玉芳感觉到涨的难受,却又感到解痒,不由得抱住方振玉的屁股,往下拉,自己则用力往上挺去,她终于领受到了破瓜之痛,“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方振玉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因爲他已感觉到自己进到了宁玉芳的尽处,他紧搂着她,动也不敢动,问道:“好痛吗?”
宁玉芳也知道这是必经之路,强忍着痛,喘息着说:“不要紧,忍一下就好了,你呢?”
“我觉得你里面好温暖,但也包得我难受,很想动起来。”
“那你就动吧。”
“可是你……”
“试一下嘛,不试怎麽知道?世间男女都喜欢这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于是方振玉便抽送起来,只是才插进去,宁玉芳又叫了起来,他赶忙停下,问:“还是很痛吗?”
“没事,是又痛又舒服,你慢点儿行了。”
方振玉便继续律动,只是很慢。宁玉芳也还叫,但叫声却开始改变了,变得像是在享受。而且还挺起屁股迎接方振玉的每一次进入。方振玉觉察到了宁玉芳的变化,不但叫声变了,体内也变了,开始艰涩的道路,变得润滑,进出畅快了,他便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宁玉芳确实是在享受,那是在进出几次之后开始的。虽然还有一丝儿痛,但那可以忽略不计,因爲进出时那热乎乎的阴茎摩擦着阴道壁,産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使她欲罢不能,她开始叫了:“啊!快啊!好舒服,……好美啊!啊……”最后一声大叫时,她死死地搂住了方振玉,不让他动。
“怎麽啦?”方振玉停下来喘气。
“我好舒服。”宁玉芳喃喃地说。
歇了一下,两人又继续,虽然两人都没有经验,但慢慢体会,最终两人都到达了快活的顶峰,畅快淋漓的感觉使两人飘飘若仙,如入云端。
良久,两人才从仙境中回来,看着满床的落红,两人都不由得有些羞意,但又都感到幸福。宁玉芳不回去了,整理一下床铺,又和方振玉赤裸裸地搂在一起。她深深地感激姐姐,是她让自己获得了快乐。想到姐姐,她记起了刚才她进来了半个钟头,他们在干什麽呢?她不由得问道:“玉,刚才你和姐姐干什麽呢?”
方振玉自然不会坦白,含含糊糊地说:“没什麽,她只是让我忘了她,接受你罢了。”
宁玉芳自然不会追究,也不想追究,刚才的疯狂已使她累了,不多时,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好了,故事讲完了,姑娘们,感觉怎麽样啊?”宁玉芳问道。宁玉芳绘声绘色的描述,令四女听得如痴如醉,有的抚胸,有的摸阴部,神情向往,那场面说不出的旖旎。直到宁玉芳停止说话了许久,她们才醒悟过来,不由得都羞红了脸,出不了声。
“玉芬姐有没有给方老师?”小美关心地问。
“当时没有。”宁玉芳肯定地说。宁玉芬和方振玉的那一幕,也是在她让姐姐替她接力后,宁玉芬告诉她的。
“那就是后来有了?”小美不舍地追问。
宁玉芳淡淡地说:“后来有没有,你找机会去问玉芬姐吧。对了,有不少所谓的领导,对你们虎视眈眈的,你们可要小心一点,真的发生了,我那里备有药,别到时像我现在一样,练不了功。”
“宁老师,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四女信誓旦旦地说。
“没有最好。姐妹们,练功吧,女人不但要有好身材,好容貌,还要有好本事,才能让好男人喜爱。”宁玉芳告戒说。
“是,大姐。”四女轰然回应。
宁玉芳笑道:“不是吧,连老师都不叫了,叫大姐?你们都想当我丈夫的小妾?”
四女红了脸,刘纤作了个鬼脸,说:“小妾是不当了,当情人吧,你说好吗?大姐。”
宁玉芳摇头苦笑道:“看来我真是引狼入室了。”
“错了,那是引‘狐’入室。”刘纤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这麽大胆,居然敢这样和宁老师说笑。但从那以后,四女的芳心中,便老是飘浮着方振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