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爷……快住手啊……怜姐姐就在旁边啊……」
李梦怀两手毫无顾忌地左右夹攻,撩得冬妤是牢牢地抱着他的后背,媚眼停不了地半开半闭,粉嘴止不住地呻吟。
冬妤的求饶,李梦怀是听在耳里,没放心里,放慢两手力度道:「别怕别怕,她跟春嫔正聊着呢,没空注意我们的。」
察觉李梦怀在她的两腿间攻势渐缓,冬妤喘了喘几口气,回过神来细语羞怯道:「爷,你是主人当然不怕,可我只是个婢女,我怕啊。」。
「你都不怕我了,还会怕她,反正有事我会护着你!」李梦怀气势十足的嚷嚷,自个可是逍遥主人,逍遥府里我最大。
「不是啊……」冬妤边想辩解,边拼命地撑起身子欲要脱身。
李梦怀见状使着中指,对准了冬妤的光滑无毛地白虎小骚穴奋力地一下深插!
「啊!」冬妤失声娇啼,双腿骚穴间一个震颤发软,再度躺回在主人怀抱里。
「冬妤啊,放心吧,有真儿在那把风的呢……」李梦怀坦然自若道,指头再次循序渐进地抽送起来。
「啊……爷,求你了,今儿个就饶了我吧。」冬妤咬着唇儿娇吟,转动着重睑里的两颗水灵灵大眼,一脸楚楚可怜仰望着李梦怀。
面对美婢的央求眼神,李梦怀只给了一个微笑,右掌中指从不疾不徐地一抽一送,突地里变成食指中指并拢伸直地化为剑指,带着强劲的力道,狠力地插入了冬妤的白虎小骚穴!
「啊──」冬妤忍不住的纵声浪叫,紧密地花穴已被两根指头撑得门户大开,缝里水光闪动,从中汇流了一两颗透明如水的蜜汁,滴落在石板地上。
李梦怀右掌稍稍上抬,促使剑指紧紧地顶在花径前端距离花洞口,那约一寸之长的肉璧地儿停止不动。
「呼。」李梦怀短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地寻找着脑海里有关此处的记忆。
过了一会,李梦怀想起了女人的私处穴位除了「花蒂」,还有个在花径前端称作「花点」的奇穴,搓揉此穴可以让女人更感到身体亢奋。
好像最深处还有个叫花……花心的奇穴?
此处按压的刺激感似乎更胜于前两穴,但是要用龟首去顶它,才能发挥最大效果的样子?
一通胡思乱想后,李梦怀一股试探新奇的冲动油然而生,两根指头陡然一个振动,对着花点慢慢地抚弄起来。
「啊啊啊……爷……那儿不行啊……啊啊啊……」冬妤粉嘴连声娇喊,冰冷地容颜都是害羞泛红的脸色。
不一会儿功夫,李梦怀发觉冬妤的白虎小骚穴在指头对着花点,时左时右地按按揉揉,忽上忽下地抠抠挖挖的轮番挑弄下。
竟把她骚穴里的滑嫩肉璧,挑弄得从中渗透出花蜜汁液四溢横流,流得花径从只有些稀稀疏疏地津液,变得黏黏稠稠的一片湿漉漉。
这般爱抚挑得冬妤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水蛇细腰,想要藉此脱离调皮指头的骚扰,而李梦怀是愈加使劲地顶住按着不放。
俩人经过你越是摇摆腰肢,我越是手指紧随的一番较量后,冬妤还是无法将李梦怀的指头从白虎小骚穴甩出。
此般缠斗也让冬妤粉嫩地嘴儿,喘息不止地吐着香气,如冰透白地丽颜,红到满脸火烫,两只柔荑往上举起的抓着李梦怀结实强壮地肩膀。
霎那间。
冬妤纤瘦身子打了一个颤抖,连带屁股猛地里一阵抽搐,白虎小骚穴里的花径肉璧犹如痉挛般地收缩变紧,李梦怀两根指头由此被缠绕包覆在花穴里。
急遽夹紧内缩的肉璧,充满黏液稠蜜的花径,李梦怀便借势用力地的按、揉、抠、挖、按、揉、抠、挖……
顿时冬妤只感觉花径里生起阵阵酥麻骚痒,这股难以言喻的绝顶快感直窜脑门,冲垮了脑子里最后的理智线,变为沉溺在纵情恣欲里。
「啊啊啊……爷……再……再使劲……美……美……美人鱼小畜生……爽死了!」
冬妤爽得垂头埋首在主人的胸膛上,嘴儿顿起娇喘浪啼,胡言乱语地羞辱起自己,两只抓着李梦怀肩膀的玉手,十根葱指紧掐得麒麟长袍皱褶丛生,指间皆是浮凸而起的肩头肉。
「美人鱼小畜生,爷,会再让你更爽,爽到九霄云外去!」
李梦怀唇角上弯露出一抹邪笑,褐色双目绽出淫猥光采,左手解除了对大腿的地抓抓挠挠,迅即地往冬妤的屁股摸了过去。
白色衣裙后边遮蔽双臀的垂地长条裙摆,被李梦怀拉扯到冬妤的大腿前方,卷绕塞入进两腿缝隙间。
这时李梦怀赫然发现,冬妤的臀部整片光溜溜,裸露着白嫩豆腐似的两瓣屁股,屁股沟里深陷一条与薄纱亵裤前后相连的黑色细绳。
「哇,冬妤,你居然跟奴奴穿一样的亵裤,真是个骚娘们。」李梦怀舌头舔了舔丰润双唇,笑颜逐开道。
「啊啊啊……爷说得对!美人鱼小畜生就是个骚娘们!」冬妤娇躯难耐地扭动着细腰长腿,自辱娇喊个不断。
李梦怀抿嘴一笑,左手急不可耐的探向冬妤圆滚滚的屁股,用着指头掌心满满地握住她右半边的如丘俏臀。
臀肉松松滑滑,且还散发着暖融融的体温,如此软嫩温和的触感,李梦怀不由得狠狠地又抓又捏,又揉又搓。
圆翘雪白地屁股肉,很快地就被李梦怀玩得处处红通肿胀,再搭配右掌剑指疾速地按、揉、抠、挖白虎小骚穴,冬妤就这么被摸臀插穴的前后夹攻。
「啊啊啊──」冬妤紧抓李梦怀的肩膀放声娇呼,花洞淫水泛滥地涌出一波波花蜜汁液飞溅至下体各处。
瞧着冬妤骚穴湿成一蹋糊涂,李梦怀再回望着她涨红的侧脸儿,香汗沁出的瑶鼻,浪叫淫啼不绝地嘴儿,忆起了「素女经」写道:
『黄帝曰:「何以知女之快也?」
素女曰:「一曰面赤;二曰乳坚鼻汗;三曰嗌干咽唾;四曰阴滑;五曰尻传液。」』
两相对比下,李梦怀真是庆幸好在平常书看得多,以及熟练点穴之术,竟只用手就让冬妤获得快感。
李梦怀心里禁不住地意气扬扬淫情荡漾,右掌剑指一边加紧抽送冬妤的白虎小骚穴,弄得肉缝花洞连连发出啵啵滋滋的淫声靡音,一边将左掌插入屁股缝里,中指按在花缝与菊洞相连的嫩肤中点。
「试试这个会阴穴吧。」
李梦怀屏气沉声,他深知只用手要让冬妤再达到所谓的「丢身子」是有点难度地,便想借助「会阴穴」具有地「循环阴阳两气,连通任督二脉。」的功效来让冬妤失神升天。
「啊……啊……爷别再摸了,美人鱼小畜生想要你的大肉棒……」冬妤已顾不得自尊颜面,右手儿无所矜持的伸入李梦怀裤档里,握住那翘首朝天的盘龙巨杵轻轻柔柔地抚玩套弄。
李梦怀知晓冬妤已被弄得心神恍惚,故难以自持地发浪乱撩,但他只是秉着尝鲜嬉戏的心态,还有已暗许要先解决怜怜,自个怎可能就在桥上与这美婢巫山云雨。
不待多想,李梦怀左掌中指顶着会阴穴,重重地揉了那块软肉地儿一下!
「啊呀──!」冬妤娇声长叫,媚音悦耳销魂,娇娆中又带点一丝似有若无地泣鸣。
随着声音消逝,只见冬妤右掌儿猛力地紧紧握住李梦怀坚硬无比的大肉棒,左手儿死命地抓着他的右肩膀,两条如竹长腿忽然地各自往外一扩,微隆滑溜地雪阜猛然地一个上仰,接着颤抖个不停起来。
遽然间。
冬妤「哦!」的一声,腹下的白虎小骚穴,伴随着下体一阵阵发颤抖动,先是涌出一股股黏稠剔透的花蜜水液,紧接着一注浓厚混浊的乳白浆汁,厉疾地从肉洞里喷射而出,溅得两腿间乃至于小腿脚踝,甚至是李梦怀的裤管及地上到处都是水渍浆迹。
「呼……」李梦怀长吁了一气,从冬妤的肉洞抽出了右掌剑指。
「啊……啊……啊……」冬妤面红耳赤的喘息着,只觉全身疲软乏力摇摇欲坠,用着最后地力气,抓着李梦怀瘦高俊挺地身子顺势坐落在地 。
李梦怀眯着褐目看着从冬妤白虎小骚穴抽出的右掌剑指上,沾满了黏稠浓浊的蜜液乳浆,且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药气香味。
厚唇一个微张,李梦怀将右掌的中食指含进嘴里一个拖拉,把上头地浆液悉数吞食殆尽,满意地乐道:「嗯……这个阴精真是香醇浓甜。」
『令女失神丢身,及泄白浆阴精。』
『白浆阴精乃玉宫之精华,可入药炼丹服食化气皆有益。』
李梦怀瞧着冬妤底下湿透透的两腿私密处,脑海一闪而过「素女补遗」上提到女人在丢身子时,所泄漏出的阴精,与之相关的只字片语。
「啊……啊……爷真是厉害……居然用手就把我搞到丢身子了。」
冬妤一脸妩媚满足地翻转着白眼,粉嘴喘嘘嘘地调整着气息,小巧地酥胸起伏不停,缭皱乱卷地白色裙摆恰好盖住腿心花穴处,但两条修长竹子腿却因此赤裸出来,雪白无暇的腿上皆是黏稠稠地浆汁,湿透透地蜜液。
「哈哈哈……」李梦怀笑着伸出手来,摸着两腿弯曲,抱着他的两脚依靠着地美婢发顶,道:「冬妤啊,下次碰面的时候可不再是用手了喔。」
「嗯……」冬妤眸子微微地垂睑,羞涩地颔首应许。
望着冬妤地两腿及周遭地上皆是一片狼籍,李梦怀也不含糊,连忙掏出裤兜里的丝质银灰汗巾,蹲下身子,弯着腰的帮她抹拭干净。
可没曾想污渍秽物太多,汗巾擦完一条美腿便一整个湿淋淋,李梦怀瞅着手里的湿透地巾子,真不知是该佩服自个的手厉害呢?还是要苦恼善后不了的窘境?
正当李梦怀想着干脆用衣袖下去擦时,冬妤却从怀里拿出一条素白汗巾,用右粉掌递到他的面前,闷哼一声:「嗯!」
「嗯。」李梦怀取来素白汗巾,接续拭着另一条大长腿。
主人婢女俩在这样的擦来拭去下,不免眼神交会眉目传情。
李梦怀瞧着冬妤渐渐退去羞红的丽颜,眉梢间显露着喜悦,脸颊上尽是藏不住地欢愉,粉嘴韵律地一吸一吐着芬馥香气,一头乌黑秀发跟着风儿飘逸扬扬,顿觉美婢如此妖娆姿色,真是美若天仙。
冬妤望着「逍遥主人」竟如此殷殷勤勤地拂拭自己,芳心由不得感到窝心,这种纡尊降贵的事,从她自小进到逍遥府里都未曾有过,再看到他剑眉星眸的俊脸,心头克制不住的渐起悸动。
我或许该改改对主人的态度了……
冬妤想着望着,冰玉似的脸蛋慢慢地往李梦怀贴了过去。
李梦怀自然有所感触,屏着气,嘟着嘴,盯着冬妤那双白莹莹地眸子,欲要给她一个热情深吻……
「哈啾!!!」
一声高亢宏亮地打喷嚏的声响,吓得李梦怀心惊胆跳地站了起来,赶忙将手上的两条汗巾塞进裤兜里,冬妤则慌得将长条裙摆抚平拉直。
「真儿你着凉了啊?」俩人耳边传来怜怜亲切地问候语。
只听得真儿埋怨诉苦地回答:「哎呀,可能吧,毕竟我身子软弱,可吹不起东湖芦这时有时无的凉风劲风。」
李梦怀趁隙收舍一下自身衣物,心里不免对真儿万分感谢,也觉得这俏丫环挺聪明机灵的,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笑道:「真儿说的是啊,刚刚一道强风刮起的湖水喷得我衣服上下都湿了。」
「真的啊?」怜怜一听赶忙趋前,察看起李梦怀的身子。
「冬妤你怎么啰?怎么坐在地上?」紧随在后的春嫔问道,杏眼目光停留在冬妤身上,并且还一直扫视着她身边一滩水汪汪地污秽。
「太阳太大,头晕目眩,故坐着休息。」冬妤掩着脸面,深怕被看出端倪地解释回答。
「对啊!真是辛苦你俩了。」李梦怀身体连忙往春嫔视线一挡,转移焦点地道:「这般大太阳还要在这喂鱼,怜怜这规矩得改改了。」
凉凉的微风吹在怜怜脸上,温煦地阳光晒得纤细身子暖烘烘,面对李梦怀在婢女们眼前对她提出质疑,朱唇不禁嘟嘟囔囔:「啊?主人啊,这太阳好像不大啊……」
「呃……」春嫔指头按着下巴,黑亮亮地大眼先瞟了瞟李梦怀,又瞥了瞥怜怜,再瞅了冬妤一眼,思索了会,满脸笑靥道:「怜姐姐,可能冬妤今儿个也被风吹凉了,再加上太阳一晒便晕了。」
「肯定是这样地呀。」真儿悄然无息来到众人身边冒出了句话,稚嫩粉掌搓揉着藕臂,嘟着樱桃嘴儿道:「唉呀,我一直觉得有点冷呀,主人,怜姐姐,我们可不可以去蟠桃园避避风呀?」
一双褐眼,六颗美眸,异目同看地注视着真儿,兴许是被她的纯真可爱地模样给信服了,众人回头彼此对望,不知不觉地笑了。
真儿摸着微红地脸颊,樱唇如月弯般地挂上甜甜一笑,朝众人摇头晃脑搔首弄姿,以表自己地真情实意。
「哈哈哈,那怜怜我们快走吧。」李梦怀点头应允,右手忽地扯着怜怜的手往前迈步,毕竟真儿可是在帮他在脱离是非之地,临走前不忘指向她催促道:「真儿快跟上来,在待下去可真的要受寒了!」
李梦怀突兀地一拉,让怜怜措手不及,两只脚儿跟不上步伐地屡屡踩空,洁白无瑕的容颜,顿时浮现惊吓表情,殷红嘴儿急忙呼喊道:「啊,主人慢点儿,别这么急啊!」
「嘻嘻……主人真心急。」春嫔双目放光的望着三个渐行渐远地身影, 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伸脚踩着冬妤脚边那一滩水渍,笑吟吟:「嘻嘻……冬妤,这个好黏好湿喔。」
「哼,别在那瞎闹!」冬妤坐在地上,神情冷峻地严厉喝道。
「喔……」春嫔扣着下巴沉吟半会,复又开口道:「看来我又有八卦可以对怜姐姐说啰。」
「呵,你这小妮子要胡说甚么?」冬妤蛾眉紧蹙,眼光犀利地狠瞪了春嫔一眼。
春嫔毫不在乎来势汹汹地冷眼,鹅蛋脸儿俱现酒窝笑道:「我要胡说这风刮起的湖水喷到桥上,被太阳晒了不是干枯了而是变黏了,真是好生奇怪啰?」。
「你!」冬妤欲要动怒开骂,但因此连想到刚与主人地煽情春色,心里一个理亏,啐声道:「无聊!爱去嚼舌根就去嚼吧!」
「嘻嘻,你生气了喔。」春嫔喜色上脸,使着指头在冬妤脸前晃晃悠悠。
「哼!」冬妤甩头不予理会。
春嫔蹲了下来,两手托着浮现酒窝地腮颊,转着大眼儿紧盯着冬妤嗤笑,同时欲要在她身上在找寻些蛛丝马迹,来验证自己心里头地猜测是否正确。
然正当春嫔兴致勃勃地窥探时,突然一只削瘦柔荑从后背窜出,一把抓住她穿着的白色连身衣裙上衣拎了起来,
「谁啊,吓死人啰!」春嫔惊愕的大叫,身子颤颤巍巍地站着。
「怕甚么呀,是我呀。」婉转动听地话语对着春嫔附耳细说。
「真儿,你不是跟着主人他们走去蟠桃园了?」春嫔大感不解。
真儿脸色娇羞地道:「嘿嘿,主人说你俩在这日晒风吹太久了,叫我也把你俩叫过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