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院子里随便找了个座位便坐下了,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有很多人我只是看着面熟,却记不起来到底是谁,毕竟我离开村子已经十多年了,很多人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模糊。
“哎呦喂,这不是傍了富婆的小凡凡吗,竟然回村了,咋?让富婆给蹬了?”
忽然有人在背后拍着我的肩膀大笑着打趣。
我皱了皱眉头,这个人我倒是认的真切,廖长贵,村里的混混,从小混到大,尽做一些偷鸡摸狗,混吃混喝的事,因为远近闻名,所以三十多岁也没能讨个媳妇。
小时候就是他经常欺负廖文,为此我没少和他干架,我们结怨颇深。
看着那张令人憎恶的脸,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哂笑道:“我好歹能傍个富婆,不像某些人,连个乞丐也傍不上吧。”
廖长贵脸色一僵,有些恼怒,这时旁边一个大个子拉了拉他,笑道:“刚才我看见他媳妇跟着新娘子去新房了,可能要当伴娘。”
“是吗,哈哈,那太好了,今天有的玩了。”廖长贵顿时喜上眉梢,又对我笑道,“该说不说,你那个富婆媳妇长的是真像样,整个村里就你娶的媳妇最漂亮,她做伴娘,可真是给我们大家伙的福利啊,那白花花的小皮肤,摸起来一定很爽吧,嘿嘿。”
“廖长贵。”我猛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怒道,“我看你是以前跟我打架没打够,今天你敢乱来,老子卸了你的狗腿。”
“咋滴,你还想坏了廖文的婚礼不成?”廖长贵嘿嘿一笑便离开了。
村子里的这些个陋习之所以一直无法禁止,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一个个凑热闹不嫌事大。
我盯着廖长贵的身影,心中已暗自打定主意,他要是敢对妻子动手动脚,我一定会打的他满地找牙。
我这人对待感情之事可以说是怂的一塌糊涂,但对待恶人,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惹急了我,真敢和他玩命。
婚礼在正午举行,时间转瞬即至,随着司仪的宣布,在礼炮声中,新郎新娘走到了院子中央搭建的礼台上,当然,身边站着伴郎伴娘。
妻子一身礼服将火辣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再配上精致的妆容,美的不可方物,虽然她只是伴娘,但整个礼台上她才是最抢眼的。
我环视一周,果然,有不少人都在盯着妻子猛看,尤其那个廖长贵,眼睛都直了,就差流哈喇子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半个多小时的仪式很快落下帷幕,在一片嘈杂声中,宴席也很快接近了尾声。
“该把新娘送入洞房,进行观礼了吧?”廖长贵突然吼了一嗓子。
观礼就是我们村的陋习,这个习俗自古代流传至今,古时的女子结婚之前不出深闺,也不接触男女之事,在结婚当天,入洞房之前,会进行观礼,原本是一些老妈子或年长已结婚的妇女,给新娘看一些春图之类的书籍,普及一下性知识。
本来是一件挺好的事,但是后来就被人生生给玩坏了,拉着伴娘当着新娘的面演示男女之事,说白了就是一些有心之人想借机吃伴娘豆腐,所以逐渐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随着司仪的宣布,在一片起哄声中,李萌和妻子被一群人拱卫着进了新房,我立刻跟了过去,我太清楚这些人了,伴娘越漂亮,他们玩的越过分。
不大的新房之中此刻挤满了人,都是一些好事之徒,有些人只是看热闹,而有些人则是带着目的来的。
“新娘子,你好好学着点,学会了晚上好伺候新郎。”廖长贵大笑着将李萌按着坐在了床上,然后一把将不明所以得妻子拉到了身前。
“你要干什么?”妻子有些恐惧。
“当然是给新娘子演示怎么同房啊,这是伴娘的责任,也是我们这里的习俗知道吗?你得配合。”廖长贵满脸堆笑,周围的人开始起哄。
“结婚嘛,就是图个热闹开心,不管怎么玩都不能生气。”
“就是就是,新房之内可不能骂人,不吉利。”
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廖长贵拿了根香蕉放在了自己胯部,对妻子笑道:“蹲下吃香蕉吧,让新娘子学学怎么吃男人的大香蕉,哈哈。”
妻子尚未反应过来,已被旁边的好事之人按着蹲了下去,廖长贵立刻上前一部,将香蕉顶在了妻子嘴边。
“吃啊,别扭扭捏捏的。”
“都是久经沙场的人,别这么放不开,快点吃。”
“不行不行,你们别闹了。”李萌连连制止。
“习俗可不能坏了,不然新人会得不到幸福。”
“入乡随俗,该遵守的规矩还是得遵守。”
起哄声此起彼伏,还有一些道德绑架,妻子看了看床上的李萌,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进退两难,但这毕竟是廖文李萌的婚礼,总不能翻脸吵架吧?不能翻脸,那就只有顺从了。
最终,妻子一咬牙,将香蕉皮剥开,极速咬了一口,将头扭到了一边。
“哎哟,疼死我了。”廖长贵忽然惨呼一声,哭丧着脸说道,“你把男人的命根咬断了,你男人被你咬死了,你平时就是这样吃廖凡的大香蕉的吗?那他岂不是已经成太监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轰笑,廖长贵又换了根香蕉架在了裆部,道:“吃男人的香蕉可不能咬啊,要吞进来吐出去,来来回回的用口水融化才行,知道了吗?”
廖长贵说着话,自己将香蕉剥开,抵在了妻子嘴边,妻子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连连摇头,身体极速向后,躲闪了开。
“我看她是嫌那是假的不愿意吃,长贵,把你的真家伙拿出来,给她解解馋吧。”起哄身再次响起,房间里一片附和催促之声。
“有道理啊,这娘们看样子就是只愿意吃真的,行,我就牺牲一下好了。”
廖长贵将香蕉丢到了一旁,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腰带。
我一直在门口看着,如果只是用香蕉闹一闹倒是没什么,可是他要是解了腰带,那性质一下子就变了,我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够了。”我怒吼一声冲了进去,板着脸对廖长贵说道,“别没脸没皮的,差不多就行了。”
“哎呀,这来了个扫兴的。”廖长贵提着已解开的裤子,对周围人说道,“我这香蕉都立起来了,可咋整啊?”
他这一挑拨,周围看热闹正看在兴头上的人顿时不干了,立时有几个人将我往门外推,一边推还一边嬉笑着劝阻:“大喜的日子别扫兴。”
几人将我推到了门外,将门反锁了起来。
我在被推到门外的一瞬间,看见廖长贵已将裤子脱了下去,裆部的黝黑的家伙已经直勾勾的翘起,同时有两个人将妻子拉着按在了床上,扒拉着妻子的衣服。
门已被反锁,我正待发怒,就听身后有人怒哼了一声,正是我父亲的声音。
我连忙转头,只见我父亲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血来,他怒道:“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你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
“又不是她自愿的,你说她干什么?村里什么风俗你不知道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父亲却全然不理会我的话,气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怒道:“我这老脸让你们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活人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