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迪再次询问,我低头看了一眼,宽松的病号服直接垂到了大腿上,将我的鸡巴完全遮盖住了。
我心中一阵无奈,只好再次开口:“衣服太长,遮住了。”
王迪会意,从我的小腹处抓住病号服提了起来。我再次低头瞅了一眼,鸡巴软哒哒的耷拉着,想都不用想,这个角度绝对会尿到裤子上。
“怎……怎么了?”迟迟听不到动静,王迪小声的询问。
“那个……那个……角度不太对啊,要不……要不……你帮我,扶一下?”我尴尬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好半天才组织出语言。
“这个……这个,还有没有……有没有其他办法?”王迪结巴着问道。
“没有了,要不你就当成是玩水枪了吧,我实在憋不住了啊。”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王迪半天没有反应,在我准备认命的时候,一只颤颤巍巍的小手终于从我的腰间摸索了过来。
空气很安静,我都能听见王迪极速的喘息,我低头看着那只白嫩的小手慢慢的靠近我的鸡巴。终于,王迪摸到了我软哒哒的鸡巴,她的手有些发抖,但终究是抓着我的鸡巴扶了起来。
“可以了吗?”王迪的声音已经小到微不可闻。
“偏了,往左一点,对,再高一点,好好好,可以了。”我指挥着王迪将我的鸡巴对准了马桶,然后毫不犹豫的放开了水闸,积攒许久的水库瞬间一泄如柱,舒爽的轻松感让我忍不住长呼一口气。
“别抖,抖外面了。”王迪的手因为发颤,带动着我的鸡巴也跟着发颤,我连忙叫了一声,王迪的手终于逐渐稳定了下来。
因为憋的久了,这一泡尿格外的多,足足二十来秒,才彻底解决清楚。
“好了吗?”王迪小声问道。
“好了,麻烦帮我提一下裤子吧。”我说道。
王迪立刻松开了我的鸡巴,然后摸索着帮我把内裤和病裤提了起来,又将病裤的松紧带系上,这才侧身将马桶的冲水按钮按了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往外走。
“王经理,按说你应该见惯了男人的这东西,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搞的我也紧张的要死。”我忍不住开口说道。
王迪的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姐都有八年多没碰过男人了。”
“不是吧?”我吃惊道。
难怪王迪鸡婆,随便拉个正常人过来憋八年,也得变成那样啊。
王迪不再说话,通红着脸将我扶到床上躺好,然后坐在床边,眼睛在病房里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我。
其实我也尴尬的要死,但是人有三急,不尴尬就得憋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们谁都没好意思再说话,宁静的空气中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尴尬。
大约十分钟之后,妻子终于回来了,直到此时,王迪的脸依然透着一些红韵。
妻子一进门,王迪就急急忙忙的起身告辞,然后飞也般的逃离了病房。
妻子疑惑的看着我,我急忙解释道:“王经理还要上班,时间快来不及了。”
妻子并未起疑,连忙将做好的鸡汤端来,一口一口的喂我吃了起来,温柔的不像样子。
我在医院住了五天,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因为是肋骨折断,胸部无法用力,没有人搀扶的话我连坐起来都困难,更别说下地了。
不管我怎么恳求,妻子就是不同意扶我出去转转,因为大夫有交代,如果不是必要,让我能不动就不要动。
这几天李可会时不时过来陪妻子说说话,刘伟夫妇也来探望过一次,丈母娘也来了一次,给妻子带了些护肤品。
丈母娘能做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这是变着法儿的向妻子示好,然而妻子怒气未消,坐在床边一直不说话,丈母娘也不在多说什么,跟我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楠楠,妈这是向你认错了啊,你何必还轴着呢?”我无奈的劝着妻子。
“你别管。”妻子只回了我三个字。
妻子因为我跟丈母娘翻脸,让我很难做,两头都不好说话,我也只能悻悻的闭嘴。
这些天我发现妻子有些异样,没事的时候就坐在一边抱着手机,好像是在聊天,聊的开心的不得了,经常捂着嘴笑。在我的再三逼问下才知道,原来是和刘伟在聊天。
“你们什么时候加的微信?”我心中一酸,顿时醋意大起。
“就是……就是那天,第一次换完以后,看你跟嫂子还没出来,我跟刘哥在客厅等你们的时候加的,我想着都那样了,加个微信也没什么,就……就加上了。”妻子慌乱的解释。
“一天到晚都在聊,你们聊的挺嗨啊。”我酸溜溜的说道。
“老公你别乱想啊,刘哥就是问问你恢复的怎么样了。”妻子连连解释。
“问我恢复的怎么样能把你问笑了?”我没好气的说道。
妻子不再说话,不过明显收敛了很多,不在一直和刘伟聊天,只是过上一段时间,才会打开手机回上几句,然后赶紧将手机放下,心虚的看我一眼。
我被妻子的模样逗的忍俊不禁,索性两眼一闭不再理会,妻子每天在医院陪着我又辛苦又枯燥,有刘伟陪她说说话其实也挺好的,虽然我心里酸的要命。
由于无法起身,我每天只能在床上躺着,妻子特别听从医生的吩咐,除了上厕所,她是绝对不会扶我起来的,而我手上的伤又迟迟不能痊愈,连手机都玩不了,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有一种等死的感觉。
我是周日晚上住的院,一直到周五下午,我实在是忍受不住,吵嚷着要出院,妻子一开始死活不同意,但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仔细的询问过大夫之后,终于同意我出院。
我是肋骨受伤无法起身,但只要被扶着下了地,被人搀扶着走路是没问题的,所以妻子也没有叫帮手,自己就将我扶到了车上,然后开车带我回了家。
一到家中,我心情一下子就畅快了起来,虽然刚一进门,就立刻被妻子命令式的扶到床上躺着了,但好歹也比在医院自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