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佛道魔之争

  慈航静斋的功法其实和阴葵派的功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炼女子的容颜与身段,添上独特的气质。

  但两者的着重点不同,修炼阴葵派魔门功法的女子会使自身充满了性的吸引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仿佛迷离夜色中的暗夜精灵,让人堕落与沉沦。

  比如婠婠和白清儿便是个中翘楚,是那种男人一看便热血上涌鸡巴发硬,恨不得一辈子搂着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娆女子。

  而修炼慈航静斋功法的女子,则会有一种仙化的气质。

  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高贵优雅,像是云端仙子般,极其接近男人脑海里对于完美女性的想象。

  如同心理学上被荣格称为「男人的虚阴」的阿尼玛,包含着一切女性的优点。让人心生倾慕,但又不敢有丝毫不敬。

  边不负看着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无暇丽人,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便豪气干云的长笑一声,双掌摆开架势,道:「能和师仙子切磋较技,真是荣幸之至。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艺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给予奖励呢?若是仙子能为在下献上香吻,那周某真是虽死无憾了。」

  言罢,灼灼的目光便在师妃暄那玲珑有致的仙体上扫视起来。

  师妃暄没想到眼前这混账家伙竟如此的不客气,胆敢对她说出这样如同亵渎的话来,古井无波的心湖顿时泛起一丝涟漪。

  但她马上知道这男人正全力催谷魔种,从精神层面与自己的道胎展开交锋,撩拨自己的道心。

  魔种与道胎便如同磁铁的南北极般,天然就存在着强烈的吸引,但师妃暄从小便经受各种训练,一颗道心坚韧无比,听到男人的话后,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微笑,淡淡道:「若是周公子以为乱说些胡话便能影响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了。」

  说罢,也不等边不负答复,长剑如惊鸿掠影般划出一道银光,带着玄妙的轨迹直刺敌人。

  边不负暗道:「师妃暄不愧是天之骄女,除了功力积累不够外,武学境界上竟已不比祝玉妍逊色多少,实在难得。」

  说实话,师妃暄现时还没有资格能威胁到作为巅峰宗师的他,他更主要的精力放在隐于暗处的梵清惠身上。

  师妃暄长剑矫若游龙,配合着她的仙姿美态,真的仿佛是一个无暇的仙女,在天女散花,地涌金莲的人间胜景中翩翩剑舞,这美人舞剑的图景真是美不胜收。

  而边不负则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阳至刚的打法,但却是被师妃暄的长剑完全压制着。

  师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离宗师只差一步;而边不负此时扮演的周文则只是刚刚摸到了入微的门槛,虽然悍勇无匹,但终究是插了师妃暄一筹。

  其实,若是其他人来扮演的话,绝对不可能毫无破绽的。

  但边不负得天独厚,一体双魂,当以周文的灵魂为主导时,不管是相貌还是身形,连整个精气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说一点边不负的痕迹都没有。

  而且,他所擅长的心魔百变功法变幻无方,可刚可柔,配合同样诡秘但充满侵略性的魔种,施展刚猛无铸的打法也是毫无违和感。

  暗中观察的梵清惠此时竟也没看出丝毫破绽来,渐渐的把心中那份怀疑放下了许多。

  毕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运功改变,但气质与功法总不能作假吧?对拼了百招后,边不负假意一时不慎,被师妃暄的长剑割破了右臂,划了道血痕。

  他往后跳开几步,而师妃暄则也得到了梵清惠的传音,收剑静立。

  边不负感觉到隐于暗处的梵清惠似乎已离去,知道已过了这一关,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师仙子,暗道:「若是现在偷袭,把她擒下,干破她的仙体,让她品尝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过瘾。」

  但旋即便暗自摇头:「但若是这样,干完后便立刻得逃离长安回到南方,周文这个身份便浪费了,自己主要的目的还没达成,还是得先忍着。」

  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败了,但刚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没几分杀意,莫非是跟我闹着玩的?」

  师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男人对她那种赤裸裸的欲望,不由皱起眉头,道:「妃暄不是什么仙子,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女子的立场对你作出警告,若是你还是如此肆无忌惮,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间污秽。」

  边不负嬉皮笑脸的道:「那好,以后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么?」

  师妃暄出道以来人人都对她无比尊敬,生怕亵渎了她半分,没想到今天却碰上了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时间粉拳紧握,无端升起一股怒气,但却又发作不出,便吸了口气,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道:「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周公子莫非想用此扯开话题?」

  边不负以手加额,摇头晃脑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错了,我为人虽然好色,但却有原则,从来不会强迫女子。她们和我好,都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这绝无半分虚言。」

  说话间,却是打蛇随棍上,亲热的称呼人家作妃暄了。

  师妃暄其实本来只是奉命试探一下他,说什么祸害女子不过是借口,但现时听他这样说,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狡辩!宋玉华已是有夫之妇,又岂可再与旁人苟合?」

  边不负双手一摊,道:「这事解文龙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体不行,根本满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个变态,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欢才会兴奋。所以还是他点头答应后,我才勉为其难的去抚慰他妻子,这事你大可问问解文龙,我干他婆娘的时候,他最喜欢在一旁观看了。」

  师妃暄此时倒是大为惊愕,虽然她得到情报说宋家姐妹都和眼前这混蛋有所暧昧,但却不知道详细情况,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无比荒谬,天下间,竟会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汉子,还会自己觉得兴奋的?但听这家伙的语气,此事却不像胡说。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边不负继续道:「至于宋玉致和李秀宁,确实都曾与我登榻寻欢,便是刚才,我还和她们一起,三个人脱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欢爱。但绝非我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而是她们都喜欢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甘之若饴。」

  顿了顿,他又道:「或许妃暄会怀疑,她们两人身为高贵的门阀公主,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我们并非谈婚论嫁,只是单纯的作为男人和女人去寻找那本源的快乐,很纯粹的享受。我喜欢这些美丽的女子,喜欢看她们在床榻上被满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样儿。而同样的,她们也喜欢我,喜欢像我这样健康强壮的真正男子汉。」

  这番话理直气壮,说得师妃暄都有点混乱了,只能道:「无耻,这等淫邪之事,真是败坏民风。」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语云食色圣也,男欢女爱乃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儿,莫非夫妻敦伦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却是着相了。」

  师妃暄也不恼怒,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起缘灭,缘之所至便产生男女之爱,这本无可厚非。只是佛门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合却是已犯淫邪戒,说你无耻,妃暄何错之有?」

  边不负无所谓的道:「无耻便无耻,我认。」

  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师妃暄一阵气结。

  接着,边不负又道:「只是听妃暄刚才所说,佛门戒律里夫妻以外的苟合犯了淫戒,那么正式夫妻的敦伦便不犯戒了么?」

  师妃暄眉头轻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那么,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一些门阀子弟妻妾成群,却不犯戒;而像我这样的草民不过和一两个女子享乐一下,却已犯戒了。那佛祖岂非很不公平?」

  不等师妃暄回答,他抢着道:「我听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为啥那些人霸占了那么多女人喜欢干谁就干谁,没人去管;而我不过才和几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共欢,就被妃暄声讨,太不公平了。」

  其实边不负这是偷换概念的诡辩,但却是提出了社会不公这个尖锐的问题。

  在封建社会里,政府都会宣传以皇族为首的贵族阶层血脉尊贵,天生高人一等,所以本应占据更多的社会资源,让那些平头百姓当顺民,服从统治。

  但这却是与佛家众生平等的宣传所相悖的。

  师妃暄却像是对这质询早有准备,用那如仙乐般的声音娓娓而谈:「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砾,百世轮回也不过回头一眸。这一世,你做了恶事,犯了罪孽,便要于下一世偿还;而你这一世积德行善,下一世便能得到补偿。那些皇宫贵族天之骄子,出身极好,都是前世积累的因果。若是他们此世作恶犯戒,下一世自会一生困苦甚至沦落畜道。连自己的人生都看不清楚却去妄想揣测佛祖,只能是蚍蜉撼树,自找烦恼。」

  这番话便是佛教忽悠百姓的根本观点了,你现在不好,是你前世犯了罪孽,所以现在要多礼佛多添香油钱来偿还;你已经虔信了,但境遇却没有改善,那是因为一生太短,佛祖会在轮回后让你下一生得到补偿。

  当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边不负自己捣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异,生时痛苦,但死后极乐。

  只是你人都死了,生前有没有被人忽悠过,哪能追究?但拥有宗教信仰,却也能让普通人有一个心灵寄托,麻痹生活的困苦,为统治者的管理带来好处。

  此时,边不负则道:「按照妃暄的讲法,每个人都有前世后世,轮回不休,那我有一点不解。」

  师妃暄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边不负道:「从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汉朝,神州大地上并无佛教,那时可有轮回?」

  刚刚说完,边不负就后悔了,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过是一个刚从深山出来的青年,说这些话却是与身份不符了。

  师妃暄并没察觉,沉静的道:「佛恒古长存,别说三皇五帝之时,便是鸿蒙初开,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了。天地始终,劫尽坏时,众生命终皆生光音天,俱为天人。后来天人蒙尘,俱降凡间,以地味为食,受贪欲所缚,失天妙色,无复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转灭,堕入轮回之中,更忘却了佛之真意。」

  边不负捣鼓天命教时,对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师妃暄是引述释迦牟尼的《长阿含经》,意思是人类起源其实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开始所有人都是天人。

  但天人后来降落凡间,成为了凡人,身堕轮回,更是忘却了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继续反驳,但此时只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失,便转过话题道:「妃暄说的东西我是不太明白,刚才我问的也只是以前师尊常叨唠的东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与否不过一样。」

  而师妃暄此时也惊觉,暗道:「我为何竟会和此人争论不休?此人乃无行浪子,我本应对其生厌才是,但却和他聊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觉中被他的魔种所影响和吸引了?便是连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觉得反感了?」

  边不负又道:「无论妃暄怎么说,我始终认为自己没做错事。男人追求女子,渴望与心仪的女子欢好,本就是天性与本能。对于女子来说,不也总渴望爱情,总希望有一个如意郎君爱怜自己么?老实说,从第一眼看见妃暄开始,我便一直梦想着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这天下间最美丽的仙子拥入怀里,这真是最美的梦想。」

  听着男人那直率的话语,师妃暄似乎能感应到那蓬勃炽热的魔种正向自己发动进攻,动摇自己的道心,便尽量用不带感情的语调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了,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间的情爱对妃暄来说,不过是修行路上的绊脚石,是要到达真如之境必须跨越的障碍。」

  边不负却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隐居深山青灯木鱼的苦修,而是历练红尘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尘的种种感情,又岂能避过?依我来看,这些感情并非修行路上的绊脚石,而是垫脚石,踏于其上方能真正认清自己,到达至境。」

  此言一出,师妃暄顿时呆住,灵台中如闪电划过,心中不禁又想起师尊梵清惠之前和她所说的话:「想要达到宗师之境,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了他。」

  师妃暄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竟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边不负此时指着旁边的草丛,道:「妃暄你看。」

  师妃暄转眼一看,却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上,绿色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是几只萤火虫在飞舞。

  边不负笑道:「你知道么,萤火虫只有雄虫会发光,而之所以会发光,就是因为雄虫为了求偶。一闪一闪的,便是向母虫发出邀请共度良宵的信号。嘿嘿,便是蝼蚁昆虫也会追求异性,那在下自然不会落后于人。」

  说罢,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说自己正在像雄性萤火虫向师妃暄求偶。

  师妃暄本就有点慌乱,此时顿觉得那几只萤火虫十分的扎眼,情急之下衣袖一挥,一股劲风扫出,几只萤火虫顿时啪啪几声被消灭。

  她板起脸道:「现在萤火虫没有了。」

  看着师妃暄从一开始古井无波的淡然样子变成现在这副进退失据的傲娇模样,边不负不禁失笑道:「妃暄刚才说我淫邪犯戒,但只怕杀生也是佛门戒律之一吧,你这样随便违反没问题么?」

  师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么回事?竟会把气撒到萤火虫上了?」

  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身具魔种,而妃暄则拥有道胎,只要我们相互结合,那么对彼此的好处都将大得难以想象。妃暄可能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而我自认也是天下间最威猛的男子,却是绝配了。」

  师妃暄听着这些得寸进尺的胡话,只觉得一阵晕眩,红晕上脸,像是小女孩般猛的一跺脚,娇嗔道:「反正妃暄该说的话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想转身逃离。

  边不负却抢先哈哈一笑,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边走边道:「打架太累,在下还是回去搂着佳人睡觉好了。」

  师妃暄涌起奇妙的感觉,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男子,无论身份多么尊贵,都希望能与自己相处更多的时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处时会主动离开,看着男子潇洒离去的背影,竟是让她生出一丝挫败感来。

  边不负知道,要对付像师妃暄这样的女人,必须得打乱她的心境。

  师妃暄武功才华都十分出众,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静,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那样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只能像徐子陵那呆头鹅那样被她玩得神魂颠倒,她一个浅笑,一个暧昧的眼神,你便赴汤蹈火吧。

  所以边不负反其道而行,用粗鲁不文的态度对付师妃暄,配合着魔种独有的霸道与征服欲,却是让她感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新奇,毕竟师妃暄也不过是个二十左右的女孩而已,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好奇心还是有的。

  走了几步,边不负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师妃暄道:「若是妃暄不舍得我,还想跟我继续聊天,可以跟着我回去啊?」

  师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一丝羞红,这家伙!刚刚才说要回去搂着女人睡觉,现在却叫自己跟他回去,那岂不是,岂不是企图搂着自己……魔种与道胎天然就彼此吸引,此时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卖相也不差,师妃暄虽然着实有点恼怒,但心底却并不是完全反感,现时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样儿却保持不住了,就像是普通的年轻女孩一样,羞恼的大发娇嗔:「谁要跟你回去啊!」

  说罢,却是又跺了脚,然后头也不回的逃离了。

  边不负看着她那仙态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嘿嘿,这仙子的臀儿还是挺饱满的,很翘,捏上去一定好过瘾,哈哈哈。

  又过了几天,解文龙一直没回来,边不负自然也乐得和宋家姐妹毫无拘束的尽情欢好。

  宋家姐妹把回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这男人身上,此时也完全放开,再加上二人姐妹情深,对于一些难堪的事儿反而会抢着去做,希望别让自己的姐妹受苦,这倒是让边不负的调教更加顺利。

  比如说边不负要求她们做毒龙钻的时候,两姐妹总会抢着去做这肮脏的事情,虽然最后大多是宋玉华端起姐姐的架子胜利。

  但当宋玉华掰开男人的股瓣,皱着眉头强忍恶心,把香舌尽量伸入屁眼内不停扫刮,宋玉致为减轻姐姐的负担,也会主动的爬到前面,如小猫咪般伸出舌头,从男人的大腿内侧开始,一直舔到睾丸,最后把龟头含入嘴里,配合着姐姐后头的毒龙钻为男人吹箫,让男人尽快把精液射进自己嘴里。

  只是,这绝色姊妹花赤身露体,肉光致致,带着淫媚的表情配合伺候自己的场景,却是让边不负简直爽爆了。

  当晚,边不负把宋家姐妹干得身心疲惫都睡过去后,看着床上那对赤裸裸搂在一起的娇娃,自己却换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灵般避过了外面监察的耳目,往外飘去。

  那天纪倩给他的资料已经全部印在脑子里了,边不负按图索骥,向赵德言的住所摸去。

  赵德言在长安的临时住处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卫措施什么的自然有限,边不负轻易就潜入了核心位置。

  魔帅赵德言一直是边不负的心病,这家伙乃魔门内名声仅次于石之轩和祝玉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胜负估计也是五五之数,且一直神神秘秘,根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此时边不负乃巅峰宗师,比起赵德言的准宗师境界却是高了一大截,他轻易的感应到了赵德言所在的房间,并且,房内居然还有一个实力比起赵德言不遑多样的家伙。

  是谁?边不负大为惊讶,如影子般无声无息的接近,监听着房内的动静。

  一把温润的男声响起:「魔帅的意见,贫道明白了,大体上没什么问题,细节上可以慢慢再谈。但是,道门的支持只会在那事定下来了之后,若是这个前提条件没满足,那一切休提。」

  然后是赵德言的声音:「岐道长放心,毕竟我们有着同样的利益,赵某也是一个知进退的人,事不可为自然不会勉强。」

  边不负心里却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门高手,那只有一个选项,便是楼观道之主岐辉,赵德言居然和他扯上关系了!?他们合作有什么目的?赵德言在中原并无什么根基,凭什么与道门最大势力的主宰者谈合作?岐辉叹道:「梵清惠实在太过强势了,当年,她的师傅上一代慈航静斋之主选中了杨坚,杨坚统一全国建立大隋后,佛教便快速发展无比尊崇。后来梵清惠出道,那时的她游历红尘,竟是选中了杨广。后来杨广成功击败杨勇夺得帝位,梵清惠出力不少。现时,她选中李世民,又想玩这一套废长立幼的把戏了。」

  顿了顿,又道:「慈航静斋也是幸运,连续几位斋主都是天纵奇才,本来静念禅院的地位远在她们之上的,现时却被压过了。」

  赵德言猥亵的笑了几声,道:「据我所知,梵清惠的师傅可是上过杨坚的床的,那梵清惠这婊子可有被杨广宠幸过?」

  岐辉哑然失笑道:「当时佛门已是势力极大,梵清惠倒不必受这以色事人之辱了。何况,无论如何,贫道还是对她十分敬佩,在乱世中覆雨翻云,影响江山社稷更迭,以一女子之身威压佛道魔三门数十年。若非近年出了个天命教边不负,真是无人可望其项背。」

  赵德言有点消沉的道:「赵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总觉得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淫贼,哪想他竟会一飞冲天,成为圣门第一人,至今都觉得如在梦中。」

  岐辉道:「边不负真是个奇迹,可惜天命教的教义过于趋向一神教,十分排外,否则贫道也想过和他合作。但魔帅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这釜底抽薪的妙棋,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赵德言道:「不过是长辈余荫,赵某战战兢兢的执行,不敢居功。」

  隐藏着的边不负心念急转:「看样子赵德言是和岐辉合作对抗佛门了,但他有什么筹码?现时表面上,赵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搅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成一边的;而道门则十分低调,除了宁道奇站到佛门一边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没任何倾向性。赵德言是拉拢道门支持太子李建成么?但他们说的釜底抽薪是指什么?」

  顿了顿,又想道:「天命教教义是仿照西方天主教的,排他性比较强,却是不利于拉拢融合其他宗教,这点倒是疏忽了,其实道门我也大可以与其合作啊。」

  这时,房内两人似乎谈完了,岐辉告辞离去,而赵德言则静立一阵,却是换上了夜行衣,飘然离开。

  边不负大奇:「赵德言这家伙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里?」

  也不管这么多了,边不负利用境界优势,远远的吊着赵德言,跟踪着他。

  越跟越是觉得奇怪,赵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着天策府。

  他来到秦王府,兜了几圈,觉得没人跟踪了,便越过一处围墙,翻入府内。

  边不负见状,更是奇怪无比,也偷偷的跟着进去。

  一路上竟一个守卫都没有,明显是有天策府高层安排接应赵德言,很快,赵德言便闪入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

  而边不负也跟到了此处,贴着窗户倾听。

  房内响起一把略略沙哑,却极有韵味的女子声音:「没有人跟踪吧?」

  赵德言答道:「师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踪我不被发现,恐怕宁道奇都力有未逮。」

  此时,边不负隔着窗缝,往内偷偷观察,只见房内除了赵德言外,还站着一个极其雍容美艳的女子,身上的服饰极其讲究,竟是王妃品级的衣服。

  幸亏边不负向来镇定过人,不然定会惊叫出声,因为秦王府内身穿王妃服饰的便只有一个人,后世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

  当然,现时的她还只是秦王妃,长孙无垢。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十分的干净精致,淡淡的妆容,细细的娥眉,小巧的琼鼻,但一双美眸却灿若星辰,闪动着睿智的光芒,显得极为知性。

  只是,长孙无垢竟然是赵德言的师妹!?边不负不断思索:「按理说这两人不应该会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长孙无垢的父亲,隋朝大将长孙晟竟是赵德言的师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主一直是个迷,在赵德言出现之前很多人都以为魔相宗已消失了,这么说来,那个一直隐于暗处的魔相宗之主却是长孙晟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这样,李世民的枕边人长孙无垢以及最为倚重的手下长孙无忌,岂非都是魔门的人!?」

  此时,长孙无垢的声音传来:「岐辉竟会发现这个秘密,现在除了大明尊教的大尊和善母,连道门都知道此事了。虽然他们知道此事倒是无妨,最怕是被佛门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了。」

  赵德言道:「让佛门知道此事对道门并没好处,岐辉不会这么蠢。而大明尊教则在我控制之内,不必担心。哼,楼观道表面上是有点倾向太子李建成,但实际上还处于观望阶段,手握筹码等待下注。像宁道奇,虽然他旗帜鲜明的站在那些和尚尼姑一边,但以他道门第一人的声望,手底下竟没有其他道门高手追随,本就值得思疑。只怕岐辉和宁道奇早有密约,两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给外人看的,其实是两头下注,那么无论李建成还是李世民最后谁登上那把椅子,道门都能获得最大利益。」

  长孙无垢轻叹道:「这事让道门知道或许也不是坏事,因为就算秦王登上大位后,想要摆脱佛门的控制,光靠我们还不行,必须借助道门的力量。」

  赵德言道:「现在岐辉便是这样的态度,若是李世民失败,那道门便表明态度支持李建成,当从龙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终胜利,那他们便倾全力帮我们制衡佛门,宁道奇也会出手抵挡梵清惠。」

  顿了顿,又叹道:「只是,就算一切按计划进行,李世民真的一统北方,恐怕也只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当时肯听梵清惠摆布去扬州偷袭祝玉妍,便是希望搞乱南方,使天命教崩溃。只要李世民一统天下,那师妹你的儿子便是新朝之主,魔相宗多年的夙愿也可达成了。可惜那些尼姑没用,只弄死了宋缺,却是让边不负逃出生天了。」

  说到这里赵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经营多年,必要时可让突厥狼军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听到此处,边不负之前的疑惑豁然开朗,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长孙晟慧眼识珠,一早就看中了李阀的潜力,并把女儿嫁给李世民,儿子也投入李阀麾下;而正式弟子赵德言则奉命到达域外突厥,经营攻略,暗中配合李世民。

  长孙无忌没练过魔门武功,长孙无垢则根本不会武功,这个秘密竟是瞒天过海,鲜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战,当时隋炀帝杨广北上塞外巡视,却被突厥军围困于雁门关,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岁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后临危不惧,临时调集数量不多的兵马,出兵雁门关,吓退了突厥军,把皇帝救出。

  这样看来,这奇迹般的救驾,恐怕是有猫腻了,就算当时的赵德言并未得到突厥国师之位,只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传递些假消息是没问题的。

  突厥军当时若是收到隋朝救驾大军将至的消息,仓皇逃遁不足为奇,却是成就了李世民天才统帅的威名了。

  但若是这样,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李世民那时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妻子与长孙无忌乃魔门中人,一早就已利用这方面的助力。

  而后来慈航静斋找来,说可以支持他,则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虚与委蛇,和佛门合作,借用佛门的力量,使自身的名声攀上巅峰。

  而现时赵德言和道门的密谈,想来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却是未雨绸缪,拉拢道门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门势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这份心机,这份隐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边不负想到原本的后世历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后,道门发展的速度远胜于佛门,后来更是凌驾于佛门之上。

  初唐时期人手一本道德经,达官显贵信奉道教的极多,甚至唐朝许多公主出家都是当道士。

  道门鼎盛,李世民也开创盛世,却是双赢了。

  同时,由于李世民上位时属于魔门的魔相宗出了大力,李世民之后的皇帝李治也是长孙皇后的小儿子。

  自己母后算是半个魔门中人,那当皇帝的李治便也对魔门有几分好感,并不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门明空,才能扶摇直上,冲破佛道两门的阻碍,最后还成为则天女帝,日月凌空。

  待到则天女帝老去,道门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称唐玄宗。

  以玄为号,便可知当时道门的影响力已达到巅峰。

  开元之治,盛唐降临,道门稳稳当当的把持了话语权几十年。

  而后来导致盛唐结束的安史之乱,安禄山与史思明既是胡种,又信仰佛教,绝对和佛门有着关系,极有可能是当时佛门重新争夺话语权的一次大手笔行动。

  至于杨贵妃的身份,则值得玩味,她多年来一直把皇帝迷得昏头转向,又与安禄山关系暧昧,是否就是当时魔门传人,祸乱天下从中得利呢?哼哼,光是听到这个秘密,此次来长安便不虚此行,利用得好,轻易就可在李阀与佛门之间制造出极大的混乱。

  况且,若是我找到机会,拿说出这个秘密来威胁你,美丽的长孙皇后,你可愿意脱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翘起屁股,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骚屄呢?哈哈。

  又听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边不负悄然离去。

  又过了几天,夜里,长安上林苑纪倩的房间内,头牌纪倩与侍女阴小纪哭成一团,焦急的看着这瘫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动不动,彷如死人般的年轻男人。

  边不负离远站着,道:「阴显鹤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虽然我尽力救治保住了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却是蒙昧了。」

  纪倩眼泪汪汪,哭道:「有办法让显鹤恢复正常码?」

  边不负却道:「办法还是有的,只是很困难。」

  纪倩与阴小纪惊喜的抬起头,连忙追问。

  边不负皱起眉头,为难的道:「在下与纪大家的约定是我救出阴显鹤,而纪大家则把处子之身送给在下,把清白女儿身献给我享用。现在要让阴显鹤恢复痊愈,所需付出的却是超过了这个约定的范畴了。」

  其实,在纪倩心里,却是有几分等边不负把人救出来后,想法拖延抵赖这个约定的心思的。

  只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根本没了讲条件的资格,还极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输掉。

  阴显鹤的状况一般的医生绝对束手无策,只能求眼前这个男人。

  纪倩泪眼婆娑,哀哀切切的看着边不负,呜咽着道:「那……那你还想怎么样?」

  边不负露出一丝淫邪的微笑,打量着纪倩与阴小纪两女,道:「很简单,你们加点筹码便可以了,纪大家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还是处子,便让她也一同陪我欢好,你们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帮你们救回阴显鹤。」

  纪倩和阴小纪不禁一呆,纪倩恨恨的看着边不负,咬牙道:「卑鄙,你这样乘人之危,岂是大丈夫所为?」

  边不负晒然道:「我和你们非亲非故,没有好处为啥要冒风险帮你们?钱财我不缺,你们除了青春靓丽的身子,还有什么能让我动心?」

  纪倩还想说什么,阴小纪却打断道:「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人,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纪倩俏脸苍白,看着阴小纪,嗫嚅着,一时却是说不出话来。

  阴小纪凄然一笑,挽着纪倩的手,轻声道:「只要能救回哥哥,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边不负阴阴笑着,其实,阴显鹤长时间被七针制神所控制,精神损伤极大,想要恢复谈何容易?而且,边不负根本就没有救治阴显鹤的心思,赵德言发现府内的人丢了,自然会调查,若是发现阴显鹤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现,极可能顺藤摸瓜的发现是周文出手救人,毕竟纪倩和阴小纪都知道周文这个身份,要查出来不难。

  这样的话对于边不负用周文的身份在长安活动绝无好处,反倒是阴显鹤躺在这里,那么藏上一段长时间估计也未必会被发现,只要过得几个月,边不负早就回到南方了,那管你阴显鹤和纪倩死活?所以,现在边不负却是摆明讹诈纪倩和阴小纪,但两女却不得不抓着这唯一的希望。

  房间内,阴显鹤瘫坐在椅子上,而不远处的床榻上,他的爱人以及妹妹却是浑身发抖的抱在一起,像是两只在大难临头时相互慰藉的无辜小兽,用惊惶的目光看着那个向她们走来,恶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论,纪倩和阴小纪都是大唐原着有一定戏份的美女,素质自然不差。

  纪倩年约二十,瓜子脸,眉如弯月眼似秋水,肌肤白皙雪腻,体态曲线玲珑,美得异乎寻常。

  她常年在烟花之地,虽然洁身自好,但却也养出了一种妖媚迷人的气质,便是与白清儿这个等级的美女相比,也并不输多少。

  阴小纪则只有十五六岁,还没有完全的长开,充满稚气,但与那青涩的容颜不相称的却是发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撑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纤腰细细,臀儿挺翘,更别提那双苗条修长的美腿,简直是要人老命。

  两女紧张、无助、惊慌,但又无可奈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让边不负兽欲大盛。

  他走到床边,目光如炬贼兮兮的打量着两具女体,嘴角勾起一道危险的笑容。

  似乎知道即将又有美肉可吃,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也大为炽热,像是催促似的无比活跃,他邪邪一笑,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露出了雄壮精赤的男子躯体,胯下肉棒更是已经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着床上的纪倩与阴小纪。

  两女混迹青楼,虽然还是处子,但对这方面的事儿却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去当奴隶培训伺候男人技巧时男欢女爱也曾见过。

  但,但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那根东西,那根东西居然这么粗,这么大,这充满雄性魄力的男子躯体,完全颠覆了她们脑海里的印象。

  边不负此时也懒得慢慢调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两女,双手齐动,撕拉几声,便把两女的衣服给扯烂几处,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两女哪想到这人会这样急色,便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但她们又如何反抗得了边不负这淫魔?边不负哈哈笑着,左撕一块又扯一幅,随着嘶嘶声,便把女人的衣裳全部扯破,两具小白羊似的女体便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了。

  纪倩心道这回躲是躲不过了,便当被疯狗咬一口,忍着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过粗暴,自己与小纪会更加辛苦,于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用柔软的声音道:「周少侠,我们姐妹都没被男人碰过,请,请你怜惜。」

  边不负趴下来,一手一个,搂着两女,大手则从扯破的衣服缝里伸进去,把玩着两人的美妙的裸体,闻言则笑道:「嘿嘿,只要你们配合,那大家都舒服,否则,便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说罢,他看着纪倩,施施然的道:「你们也不用装纯情,虽然是处子,但这样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领多多少少总该学过,拿出来看看吧。」

  阴小纪只觉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游走的大手简直如同毒蛇的舌头般,冰凉又恶心,再听到男人的话语,不禁呸了一声,道:「无耻!」

  边不负眯起眼,眸子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了阴小纪发育良好的浑圆乳房,用力捏着,阴测测的道:「无耻?是像这样无耻么?」

  边说,手上渐渐加大力度,那那形状完美的奶子抓得变形,痛得阴小纪直掉眼泪,双手捶打着男人,但又阻止不了,只好呜呜的哭了出来。

  纪倩看见这样的情景,连忙爬过来,哀求着道:「别这样,你……你别折磨她,我……我来伺候你吧,小纪年轻不懂事,请饶了她……」

  说罢,主动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巨根,轻轻的撸动着。

  纪倩虽然是处子,但也和阴显鹤有过亲密接触,裸体相呈是有过的。

  但是,阴显鹤不过是一般男子的体格,哪里比得上边不负这淫魔的伟物?真正把边不负的鸡巴握在手中,纪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满雄性气息的磅礴与炽热,天啊,这样的一根大东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里头么?真插进来,岂非要被干坏了?看见纪倩主动起来,边不负也稍稍放松了对阴小纪的惩罚,笑道:「倩儿,我早就听过你唱歌的技巧了,简直宛如天籁,只是不知你吹箫的本领如何呢?」

  纪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认为用嘴巴去含鸡巴是件十分恶心的事情,便是对着自己的爱人阴显鹤,也只不过用手帮他发泄过,但,但此时她们两个弱女子,又如何去违逆眼前这武功高强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还会受苦。

  纪倩握着鸡巴,把红唇凑上去,无奈的看了看远处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彷如死人的阴显鹤,一时只觉百感交集。

  自己从小家破人亡,浪迹天涯,被香家的奴隶集团抓去,被欺辱,被调教,被虐待,若非长得漂亮,被人贩子看作是取悦上头的礼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样,被轮奸后卖到最鄙陋的窑子里接客,一生悲惨。

  好不容易在长安站稳了脚跟,也是群狼环视,每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其实都是头饿狼,要把自己整个都吞到肚子里。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权贵之间的势力平衡,哪里能保住现在的超然地位?只是,只是这样真是太累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带着假面具去面对这么多事,这么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对自己好的,便只有从小认识彷如亲妹子的阴小纪,以及青梅竹马的阴显鹤。

  和阴显鹤重逢后,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门心思的爱着自己,想找香家报仇后便带自己离去,回到乡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生儿育女,简简单单的共度一生。

  是啊,繁华落尽,我所追求的不过是平平淡淡,什么长安第一名妓又哪里比得上儿女绕膝的欢笑,哪里比得上爱人的温柔一眸?纪倩颤抖着,张开红唇,呜的一声,任由鸡巴捅进嘴里,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嘴里含着鸡巴,眼眸却痴痴看着阴显鹤,想着:「我答应过你的,答应过你一定守着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来娶我,然后在乡下办个简简单单的婚礼,再把自己献给你。只是,只是却做不到了。」

  边不负看着纪倩泪眼婆娑却强忍恶心为自己品箫的可怜样子,却只觉得格外兴奋,一时间便也放开了阴小纪,双手捧着纪倩的螓首,把她温暖的口腔当成是阴道般抽插起来,口中还道:「哈,不错,不愧是名妓,虽然还是处子,但吹箫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头,还懂得不让牙齿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了一阵,边不负感觉鸡巴已经完全硬挺,塞得纪倩气喘吁吁,连呼吸都困难,口水更是沿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

  他轻轻一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推倒纪倩,把她最后的破衣服完全扯掉,再压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道:「倩儿,张开双腿,我要插了,嘿嘿。」

  事到临头,纪倩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摇着头,推着男人的胸膛,颤声道:「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边不负哪管她,双手抱起纪倩的双腿打开,露出美丽的花房,然后不理她的挣扎,把龟头抵到花径入口处,轻轻一送。

  纪倩顿时觉得从没有异物侵入过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挤开,一根又粗又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毫不怜香惜玉的插进来。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纪倩泪眼朦胧,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与阴显鹤定情的那晚,那时候,她偎依在情郎怀里,一脸幸福,做着最甜美的梦想。

  显鹤,你便是倩儿梦中的那个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彼此相爱,那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小穴的剧痛又让她马上回到现实,只听见男人得意的叫嚣:「倩儿,跟处女说告别吧!」

  然后那根男子阳根猛的一捅,纪倩下体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听见自己灵魂破裂的声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纪倩晶莹的泪水止不住的横流,望着远处的爱人,惨呼道:「阴郎,倩儿对不起你……」

  卧槽!边不负几乎笑尿,纪倩这是什么奇葩称呼,阴囊?我还睾丸咧!他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恶狠狠的道:「倩儿,你阴郎没有反应,那不如试试在下的阴茎吧。」

  纪倩的处子小穴极其紧致,而且由于前戏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够,抽插起来十分辛苦。

  边不负也便稍稍放缓了节奏,趴在纪倩的身子上又亲又吻,不停的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带。

  纪倩此时稍微好受一点,她长期都在青楼里,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有一些的,知道想减轻痛苦便要尽量放松。

  她忍着痛,深呼吸了一下,双腿尽量打开,放松身体。

  过了一阵,小穴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专业的挑逗手法下,却渐渐的产生了快感了。

  边不负一边揉着纪倩的奶子,让两团雪腻在手中改变着形状,一边运用技巧,粗大的鸡巴在处子小穴里转圈研磨,让花径逐渐适应。

  捣鼓着,女人渐渐的有了快感,花径内湿润起来,淫水渐渐渗出。

  纪倩却是害怕起来:「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强暴,但,但竟然也会有感觉?」

  而得到纪倩的处子之身后,边不负只觉得魔种一阵活跃,似乎是尝到了美味一样,暗道:「魔种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别是美丽的处子最好不过,若是多干几个高质素的处子,魔种大成,能更进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边不负更是兴奋,腰部用力,粗长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处,强大的冲击力让纪倩直翻白眼。

  噼噼啪啪,男人如同野兽般狂野的享用着女人美妙的娇躯,在这个过程中,魔种蓬勃怒发,让边不负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观战的阴小纪,本来是对边不负极其讨厌的,但此时却也是被吸引着。

  如果说具有道胎的慈航静斋女子如同男人梦中女神阿尼玛般的吸引力,那身具魔种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学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里对男性所有渴望的集合体,是每个女子所幻想的白马王子。

  没有任何女人能抵御这本能的吸引。

  阴小纪呆呆的看着,舍不得转开眼睛。

  这个男人虽然阴险下流,但,但形象却极好,一身如钢铸般的肌肉,强壮迷人,充满了雄性的力量。

  只要一看见他,竟就会生出一种想被他抱在怀里让他征服的欲望。

  而纪倩则已经开始迷失在男子的强烈气息中了,下面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被那根大东西撑得有点酸胀,而那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身子,充满热力,竟让自己觉得很舒服。

  我,我喜欢的明明是显鹤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自己是个喜好淫乐的下流女子?边不负越干越爽,干着干着,突然抱着纪倩,把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势。

  然后,按着她的纤腰,鸡巴又是一干到底,狠狠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鸡巴能干得特别深入,纪倩虽然觉得羞耻,但已经适应过来的小穴却不停的涌出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开始娇吟出声。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笑道:「倩儿你看,小纪看着我们干事,都看得出神了。」

  纪倩心中一惊,连忙抬头一看,恰好与阴小纪的目光相接。

  她顿时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丑态竟全部被小纪看去了。

  我……我明明是被强暴,但竟被干得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我还有何面目见人?一时间,她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混乱,连忙向前爬了几步,脱离了鸡巴的抽插。

  她爬到阴小纪面前,似乎想解释,但张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邪笑一声,看着纪倩如小狗般摇着屁股爬走,肉光致致的丰满臀儿极其诱人,而两腿之间那一片狼藉的花房还流着点点血丝。

  他跳上去,掰开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鸡巴再度用力插入,纪倩顿时平衡不了身子,整个人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搁到了阴小纪的香肩上。

  而阴小纪下意识的抱着扑过来的纪倩,两具香喷喷的身子便搂到一起了。

  边不负不管她们,鸡巴火力全开,快速的抽插着纪倩那已经适应过来的嫩穴,直干得淫水四溅。

  此时纪倩浑身发软,已经逃不了了,无法借力下也只好搂着阴小纪作为支撑,把俏脸埋在阴小纪的肩膀上。

  随着男人越干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别……别干这么猛……啊啊……好……好厉害……呜……呜……太用力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胀……啊啊……啊……」

  阴小纪听着纪倩那如泣似诉的呻吟,心中惊异无比,那个,那个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从不吃亏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这个样子了。

  她不禁担心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哥哥,心中暗道:「虽然这淫贼下流无耻,但总算守诺把人救出,看上去却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倩姐姐不会喜欢上他吧?」

  这便是魔种的奇异之处,总是会让女子产生好感,总是会让女子把他往最好的一方面去想象。

  此时,纪倩已经被干得忘乎所以了,也顾不上阴小纪正听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她难以抑制,忍不住狂呼乱叫起来:「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会这么……啊……舒服……天……啊……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来了……来了……」

  突然,她猛烈一抖,整个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刚刚破处的紧窄花房一阵痉挛,大量的春水喷涌而出,竟是刚被开苞便被干上高潮。

  边不负被这美妙的小穴一夹,也不忍耐了,低吼一声,鸡巴猛干几下,龟头一痒,火热的阳精也同时射出,如机关枪般射进纪倩小穴最深处。

  而阴小纪也是全身僵硬,长期在青楼里做事,男女之事她也听其他妓女说过不少,知道纪倩已经达到了那个最最快乐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点发软起来。

  边不负缓缓把那沾满了淫水与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着对阴小纪道:「小纪,轮到你啦。」

  阴小纪虽然思绪万千,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极度讨厌的样儿,便不屑的冷哼一声,轻轻把还在颤抖的纪倩扶到一边,然后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面前这年仅十五六岁的美少女,舔了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上的破烂衣服全部扯下,让少女的赤裸胴体全部暴露出来。

  阴小纪浑身一震,但还是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但紧紧握着的拳头却是暴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摸上了少女的玉乳,一边揉一边赞道:「明明还是一副黄毛丫头的青涩样子,但这对奶子竟这么丰满,哈哈,小纪你是怎么发育的?」

  女孩双乳意外的丰满,端的是童颜巨乳,真是看得边不负眼睛都定了,鸡巴更是又开始发硬起来。

  阴小纪的身子还未被男人碰过,无辜的双乳被边不负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时还被手指刮过乳头,让她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同时也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

  边不负捏着少女嫣红的乳头,感受着那在自己手中迅速发硬的小点,又道:「哎呀,看不出来,小纪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几下奶头都硬了,嘿嘿。」

  阴小纪只觉得乳房传来一阵阵的刺激,不由得满面羞红,她勉强睁开眼睛,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盯着边不负颤声道:「你……你要干就快来,别说这么多没有的话,干完,干完就赶快救我哥哥。」

  边不负摇摇头,露出一副欠打的样子,道:「这样多没情调。」

  说罢,他转头看了看纪倩,发现对方已经从高潮中平服过来,便道:「倩儿,你去为小纪舔一舔吧。」

  两女顿时呆了一下,却听见边不负继续道:「小纪年纪太小,而本人的家伙又大,我怕她真的会受不了,到时受伤就麻烦了。倩儿你先帮她湿润一下,让小纪一会好受点。」

  纪倩顿时想起那根粗大的鸡巴刚刚插入来时那种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倒说得不错,小纪还不到十六岁,若是没做好准备就让这根大东西插入,只怕真会出事。」

  想到此处,纪倩便听话的爬了过来,低下头去,伸出香舌舔向阴小纪的下身。

  阴小纪大吃一惊,满面通红的道:「倩姐,你干嘛?别,别这样,啊……」

  原来,纪倩却是已经舔到了她的花径入口处,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而纪倩也是大为惊讶,因为她的舌头竟是舔到了几分湿气,这,这小妮子竟是已经湿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哈,是不是已经有水儿流出啦?刚才小纪看我们欢好,都不知看得多认真,下面湿了自然正常,哈哈,倩儿你加油把那儿弄得更多水,一会小纪才不痛。」

  阴小纪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抑,一言不发,但身子却更软了。

  纪倩在下面舔着,边不负则揉着她的大奶,双重夹攻,不一会便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处子春情勃发,难以抑制。

  纪倩心底掠过一丝悲凉,不单自己,连小纪也要在这男人手下沦陷了么?而在男人的指示下,她还强忍恶心用舌头沿着男人鸡巴舔了一遍,帮男人做了清理工作。

  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坐到床沿,把阴小纪整个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尿般分开她的双腿,竖直的鸡巴则对准上方的处子小穴入口。

  阴小纪被弄成这个姿势,更是羞愧难当,但又不能反抗,只好从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掩着俏脸不敢见人。

  只是,那与青涩面容绝不相称的丰满玉乳颤巍巍的,滴着春水的诱人小穴却是全部暴露出来了。

  边不负叫道:「倩儿,过来帮我扶着鸡巴。」

  纪倩闻言,刚想拒绝,但看见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点点头,乖巧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抬起头,用手扶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对准阴小纪的处子肉洞。

  边不负笑道:「倩儿,可不许闭上眼哦,好好看着我是怎么为小纪开苞的。」

  说罢,手突然一放松,阴小纪整个身子便整个坠落,而花房则被边不负那根硬挺无比的肉棒挤开,随着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处子小穴内。

  阴小纪顿时闷哼一声,本来沿着脸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后搭在男人的手臂上,紧紧抓着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知道她的纯洁已经永远逝去了。

  顿时,那紧绷的俏脸再也绷不住,小脸皱了起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同时,下面被鸡巴插入的小穴里,一丝鲜红也随之流下,把纪倩的手背都染红了。

  纪倩看见阴小纪那痛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可怜样子,不由得道:「你……你轻一点啊,小纪还不到十六岁,你这样她受不了的!」

  边不负只觉得阴小纪的处子小穴比刚才纪倩的还要更紧凑几分,简直是爽得几乎要骂娘。

  他嘿嘿笑道:「倩儿快帮忙舔几下,多弄点水儿出来,小纪就没那么痛了。」

  纪倩闻言,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把自己和小纪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了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轻柔的舔弄起来,一直舔到女孩的阴蒂上。

  而边不负则扶着阴小纪柔软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轻轻上下抽插,不时则用力揉弄几下女孩的大奶,赞叹着这与年龄不符的好身材。

  干着干着,阴小纪的痛苦逐渐减轻,而边不负则随之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跪在地上的纪倩感到两人欢好的激烈程度渐渐加强,也不舔了,痴痴的看着这根粗壮的鸡巴在少女紧窄小穴征伐的场景。

  自己,自己刚才也是像这样,被夺取清白之躯的么?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纪这样,干着干着,便忘记了痛,忘记了苦,越干水儿越多,直到最后整个心儿都被吸引住,整个脑子里都只剩下这根粗大的坏东西。

  阴小纪明显是有快感了,她依然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体却渐渐泛起性爱时特有的嫣红,光洁的额头冒出香汗,不时从鼻子逸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来。

  她心里一遍混乱,惊惶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快乐?呜,不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装出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只是,边不负可是阅人无数的淫魔,少女那点傲娇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过他的法眼?边不负也不说破,维持着一定的抽插节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鸡巴便势大力沉的顶入少女小穴最深处,直抵花心,让措不及防的阴小纪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边不负哈哈一笑,运气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阵,便突然来一记猛击,很快便击碎了阴小纪竭力维系的假面,让她忍不住随着抽插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坏蛋……啊啊……别这样插……啊……可恶……呜呜……人家……人家羞死了……啊啊……嗯……啊啊啊呜……」

  阴小纪星目迷离,满面潮红,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干得情绪失控了。

  边不负则喘着气道:「小纪,你的小穴好好干,又紧又热,水儿又多,夹得我好爽。」

  说着,更是用力抓着她的大奶猛揉,又道:「这对奶也是极品,小小年纪居然长得一对这么大的奶子,幸亏老子没有错过你,哈哈。」

  「呜……别说……别说了……啊啊啊……小纪……啊……小纪……好……好……好……啊啊……」

  「好什么?小纪你想说好什么?大胆说出来吧,哈哈。」

  「好……呜……别问人家……呜……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呜……怎么说出来了……啊啊……羞死了……呜呜呜……呜……」

  干着干着,边不负让纪倩躺到床上,然后抱着阴小纪压下去,让两女正面相对,两对乳房彼此压着,自己则抱着阴小纪的臀儿继续猛干。

  一会儿,便把阴小纪这小丫头干得白眼连翻,浑身颤抖着高潮失神。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抽出来,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纪倩的小穴里,这样在两女抵在一起的两个花房中来回抽插,真是无比爽快。

  干到最后,他又把鸡巴插回阴小纪的小穴内,捏着她那对丰盈挺拔的椒乳,在女孩的哀求声中,大量的精液再度发射,射满了阴小纪的花房。

  结束了痛快的射精后,边不负喘了口气,抽出鸡巴在阴小纪臀儿的美肉上胡乱拭擦了几下,然后看着无言相对的两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没忍住,都在你们体内射精了,到时若是肚皮大起来,却麻烦了。」

  两女闻言,不禁惊惶的对望一眼,然后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两手一摊,道:「这样吧,我教你们一个方法,只要你们彼此用嘴巴把对方小穴里的精液吸出来,那就不怕怀孕了。」

  两女都是一呆,俏脸顿时又是一片大红,一时间也不知男人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最后,还是纪倩咬牙道:「小纪,试试也无妨,我们彼此把那东西给吸出来,不然怀孕就麻烦了。」

  边不负坐在床边,一脸悠然自得。

  而纪倩和阴小纪则摆出六九的姿势,彼此把俏脸凑到对方刚开苞的花房处,舌头伸进去,然后不断的吸气,尽量把小穴内的精液吸出来。

  只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们也是刚刚才高潮完,这样一吸,却又涌起奇异的快感,一边吸,一边响起惹人遐思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副淫靡的画卷。

  在边不负风流快活的同时,在长安城一隐秘府邸内,几个邪气森森的家伙正在密谈。

  房中的几人包括了明尊许开山,善母莎芳,荣凤祥,天君席应,杨虚彦等人,只听见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环视一周,然后嘴角含笑的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变准备行动吧。」

  席应阴笑道:「得到道心种魔大法后,大家共同研习,到时你大明尊教可别过桥抽板啊。」

  许开山则用特有的沙哑声线保证道:「天君请放心,只要逼问出功法,本尊绝不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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