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得一失命中注定

  红着脸说:「老公,是男的,我会不自然,怎办?」

  谷枫说:「有我在旁边。我的也是女的。」

  有隔一道窗帘,但没拉上,谷枫也可以看到我。他们进度比我快,那女师,早就脱光了。又按了一会儿,那女师把窗帘拉上,我只能听到他们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在打情骂俏,当然懂,只是看不到谷枫和那女的在做什么?。

  而男按摩师才开始,先在我背上抹乳液,味道非常香,闻了后有一种舒畅的感觉,全身轻飘飘的。

  阿豪接下来顺着我大腿、小腿一路按下去,再回头时走内侧,慢慢地靠近我私处,很近,感觉停留很久,十个指头轮流接近。

  谷枫问我舒服吗?我用舒畅的「嗯…嗯…嗯…」回答。十个「嗯…」十个舒畅过后,阿豪才小心翼翼攀上我的臀峰。

  接下来那男师按摩我的臀峰,刚刚是爬不上去;这回是老掉不下来。手指头若有似无老停留在阴部的周边,逗得我很舒服,两腿慢慢地越张越开。

  肯定完全暴露了,他先是有意无意的,拨动下体那片金黄的毛。接着是公然用手指轻搔我的粉红穴。

  一碰就是一个颤抖,「嗯…嗯…喔…喔…」我随着他的节奏,做出舒畅的回应。

  几十个舒畅的声音,引起谷枫的紧张,问说:「倪虹,他对你怎了?」他想拉开窗帘,却被女师阻止,说:「男师又不会吃人,这样你老婆会紧张啦!」接着谷枫被要求躺好,窗帘改拉成半开。

  「看呗,老婆就在那儿,不会被偷啦!」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脸,却可以看到彼此的下半身。

  那男按摩师看女师搞定谷枫后,就低下身询问我:「小姐!看。他们要做全套。我也侍候你做全套好吗?」

  我装疯卖傻,问:「什么是全套?」阿豪说:「价格不同。我会脱光,你也可以要求我进入,我会小心来服侍你,让你快乐!」我心里当然想,但还得装矜持的犹豫着。

  我大声说:「我老公在,不方便,会不好意思,最好先问问他,看他意思。」

  心里骂,废话!女人想坏坏,还要等你点头勒!?。

  转头问谷枫:「枫哥!说要做全套,可以吗?」

  这时谷枫开口了,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喊停的。」

  男按摩师也说:「看来小姐是第一次?」

  我刻意说的很大声,「嗯!这尺度是第一次。」

  「喔!二位放心,说是全套,除非你有要求,否则我是不会进入的。」

  阿豪说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下体,他的阴毛很浓密,男根硬到青筋暴胀,龟头则是紫色,又大又长,比谷枫足足多了一个龟头。

  我心中不禁一荡,直觉心跳加快,心想,好戏上场了,这么粗壮的男根插进来我的嫩穴,一定很舒服。

  只是,今天设定自己是配角,反客为主,谷枫会怎么想?我不敢造次。

  按摩师接着要我翻身仰躺,他开始对我做胸部按摩,那是按摩?根本就是在吃我豆腐。

  这男师手很会,人也色,他把下体靠向我的手,用男根在我手边磨蹭着,我也不客气的握住,不给逃,让炙热在我手心里的颤动。

  女师却对谷枫说:大哥!你老婆的手抓在床沿,看来很紧张,你要不要鼓励她一下。

  「倪虹!我不会生气。喔…嗯…」我转头,那个女师用69式压住谷枫,显然正在帮他乳交。

  女师开口说:「先生!男师的屌比你大,老婆可以握他一握吗?」但实际进度,是超前的,我早就开始在轻抚他的阴囊了。

  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喔。

  「啊呀!你都要把我吸到脱水了,老婆就不可以喔?」原来谷枫在吃女师的屄。

  谷枫被女师这么一呛,顺口就问:「小姐!问你喔…女人要怎样才会像你这样,阴唇乌黑还外翻。」

  「大哥,喜欢喔?我乌黑是天生的,但外翻是客人狠心肏出来的。」

  那男师也不塔腔,对我会心一笑,很专心在侍候我。他对付女人的手法真是了得,他很用心地亲吻我的耳朵,一会又轻吻我的唇,手法很熟练地抚摸着我嫩屄,还不时逗弄阴蒂。

  阿豪让我侧头看着阳具,我轻轻上下套弄几下,他就把屌顶进我的小嘴里,我不客气的吸舐,真想不到会和谷枫一帘之隔,自己竟吃着陌生人热屌。

  这时男按摩师的手指,已经慢慢进入阴道里,我都觉得理所当然。很舒服,但嘴里有肉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女师马上掩护我,说:「小姐!阿豪手劲大,爽喔?舒服要喊出来,免得老公误会。」

  看来女师和男师在演双簧,摆明只是让谷枫安心,却又让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好!喔。

  我看在眼里,感到讶异,也感觉好笑又刺激,谷枫像被缰绳绑在窗外的牛,而我却在帘后偷情。不。是花钱让别人玩弄身体。

  我也有刺梗在喉,怕谷枫又反应过度,明明就很舒服,难捺地扭动着身子,下体不时向前挺起,却不敢出声,只能用鼻音发出「嗯…嗯…」

  这时谷枫按捺不住了,开口问阿豪:「老弟!你帮看一下,我老婆有没有阴唇乌黑还外翻?」

  这话让我一颤,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这按摩师机伶,他一边说:「进度没那么快,帮大哥看。」却把在我小穴里的手指姿意来回,大声问:「小姐,可以吗?要不要再重一些?」他说完,瞬间改用二根手指,更往穴内深处插进去。

  我吐出肉棒,大吸一口气,回道:「舒服,这力道刚好。」

  「小姐!别太保守,你老公现在一手抓着我的奶子,另一手正在挖我的屄屄。喔~你别再拉了,阴唇会外翻更严重。帅哥,你要干我吗?」

  谷枫没有回答。我知道女师让他爽到开不了口,也让他起不了身。

  「嗯…嗯…嗯…」我也爽到忍不住了。

  男按摩师开口问谷枫说:「我每个月都选出最漂亮的贵宾。就是你老婆,她可以加码优待一节,你同意让老婆飞上天吗?」

  谷枫说:「好!就麻烦老弟你了。」

  我最在意的是,按摩师在我耳边说:「让我来好好服侍你…」说完,那屌开始往我下身而去。

  正合我意。转头,想直接对谷枫说,把持不住了,想让这男师肏我。

  话没说出口,却看到女师骑在谷枫身上,使的是坐怀吞宝,用肉屄在蹭着屌,谷枫应接不暇,无法兼顾我。

  我身体我自己做主,何需经过别人同意。

  「大哥!你太太双眼紧闭,不敢正眼看按摩师,按摩师正在按摩她的大腿与阴部之间,你老婆的身体,让阿豪的阳具慢慢地硬挺了。」

  何止硬挺,龟头早就顶我家门口,正在来回蹭我阴蒂,我本能反应的直起身,开始祈祷: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需要。请赦宥我的罪过吧!阿们。

  男师看我在喃喃自语,把嘴贴在我耳边问:「你很想要,不敢说出口?说。想要我的鸡巴干你,说出来…」

  被整得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乖乖的在耳边说:「蚂蚁在咬,奇痒,快点给我,我忍不住了…」

  我话说一说完,它顺着湿滑,一下插到了底。

  「阿~」会痛,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及,只能配合他的节奏「喔…喔…轻一点!」我话一出口,女师马上接口掩护。

  「阿豪,你怎都教不会。女人腋下不要太用力,做淋巴排毒会很痛。」

  男师被女师骂,故作生气,问:「小姐!我看你是想要?不如,我用鸡巴干你好吗?」这话不是问我,是在问谷枫。

  我马上回,说:「不行,老公在隔壁,继续做你现在该做的事。」

  只听女师「喔…」叫了一声。淫荡的说:「你老公。用力在干我了。」

  心里一阵酸,果然,全天下男人,都是吃屎的狗。

  接着是急促的撞击声,谷枫的习性就是这样。女师也配合他的躁进,在喊:「嗯…噢!亲爱的,爽吗?干我…别客气,大力点…对!这样,好深…」她用职业呻吟声,掩护男师在肏我。

  我压低声音说:「啊…你插慢点啊…声音太大…嗯嗯嗯…会被老公听到啦…啊…舒服…你好厉害哦。」

  或许女师有听到。赶忙又开口掩护:「喔,大哥!你真小气,自顾自己爽。」

  人家阿豪在问用鸡巴干你老婆好吗?

  帘后传来撞击的肉声噗噗响!谷枫显然很忙。他没有回答。

  女师嗲声嗲气的演嘻闹,而谷枫完全不知道,有一根比他粗长一个龟头的肉屌,正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非常享受。

  心里在呐喊,啊…插慢点啊…撞肉声太大…会被听到啦…啊…怎愈撞愈深,嗯嗯嗯…

  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

  过没多久…

  噗咻…啊!噗咻…啊!接踵而来的高潮,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开口:「喔…喔…喔…」

  发觉不对,赶忙咬着唇,改轻哼:「嗯…嗯…嗯…」

  谷枫说:「你把帘子拉开,我要看老婆被…」他话没完,就被女师用豪乳捂住嘴脸。

  女师又再帮我掩护,说:「阿豪,轻一点,太大力小姐会瘀青,她老公会心疼。」

  男按摩师和女按摩师,彼此合作用身体掩护我,女师用肉屄困住谷枫,还用豪乳捂住他的嘴脸,扭腰摆臀,蹭得谷枫哇哇叫爽。

  「你们这家店,坏!整我老婆,还不给我看。还有,你。蹭得我十分爽快。咱。一股阳精直想放了。」

  谷枫这话,让我心头一惊,真怕他射精后,会冲过来。赶忙说:「枫哥!你别猴急,优待一节时间很多,我才刚按摩好上半身。」

  女师说:「对呀!先生,我们是配合你老婆的进度在做,她现已经欲火难耐了,你射了,谁来干她?」

  谷枫拉高音量,说:「啊呀…我要看啦。」

  「好…给你看吧!」阿豪微拉开我头部帘幕,让我看谷枫双手紧握豪乳,挺动下半身在肏着别的女人。

  而谷枫的头被女师抱住,他只能「听」阿豪在淫奸我。

  我。头一次看谷枫在肏别人,我的心情竟也会五味杂陈。

  「看来老公吃醋喔?」女按摩师笑着调侃。

  「嗯…嗯…嗯…你不要再整我老公了。」

  「枫!我受不了,难受。你不留一点气力,谁来肏我呀?」

  只是我好奇,他平时做爱不耐,怎这会儿肏别人,怎这么猛?都肏过十多分钟了,我被阿豪肏到泄身了;他怎还没泄精?。

  一定是女师众人肏,太松!?。

  这时,女师开口整人,说:「看吧,我和你老婆,都需要男根插入。面临决择,大哥!你要肏谁?」

  谷枫没有说话,用动作做出选择。

  「喔…喔…用力点…亲哥哥…你的阳具好猛…插得妹妹我好爽…」

  其实,女师大声叫春,是在俺护阿豪肏我。

  「大哥,你的屌,短小精干,硬如铁,热如火,用力干,快…喔…喔…我太爽了!我要叫给你老婆听,让她吃醋,让她受不了。」

  谷枫没回答,疯了。像饥渴的疯狗,猛奸猛肏. 女师改整我:「小姐!你会介意老公选择干我吗?」

  我身体被阿豪肏的正爽,嘴回说:「不会!你尽量。」

  小生气!一转头,咬住趴在我身上阿豪的耳朵,小声地说:「喔…你干得我好爽…我爱被你干…用力干…肏我给他听,你要干翻他老婆,肏爆她老婆。」

  男师听到了,摆动的身子果然更是用力,一进一出地肏着我。

  很快,我高潮又来了。

  全身颤抖抖,咬着唇,却只能尽量放低音量,轻声低喊:「到了,舒服死了,啊…豪哥…够了!我不想撕破脸,不要再肏了啦…」我脸上泛着潮红。

  而女师根本没配合谷枫的抽插,反倒是配合我,做大声回应:「喔…喔…好爽…大哥…你不要停…插得我好爽…」

  气死了,谷枫!平时在家不济事,出外肏别人,竟然这般猛!看回家,我怎收拾你…。

  肏我的阿豪也失控了,一不小心脱口而出:「小姐!你老公肏别人,你也给别人肏。」

  谷枫显然有听到这话,用吃惊的口气,责问:「倪虹,你们那边在干嘛?」

  女师马上拉上帘幕,戏谑的说:「先生!这位小姐,正在给老公戴绿帽,你就别看了啦。」

  演不下去了。

  就在我第二波来到的时候,那阿豪看我高潮,低头在我耳朵说:「从没肏过这么棒的女人,你让我专心享受一会…」他说完,冲刺得更是凶猛。

  「小淫货,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喂!你不能射里面…精液在身体里,会被老公发现。哦…不可以啊…」我不能叫,只能双手紧抱阿豪的头,双脚夹住的腰,还是无法阻止。

  「那你挺高下体,迎接我的精液,我把热浆直注入你子宫,他就不会发现了。」

  我咬他耳朵,说:「那更不行,会怀孕的。」按摩师不听,阳具更是一下一下的无情重插。

  来不及了。

  我只好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虽没听到「滋哧…滋哧…」的声音,但可以感受这男人在哧溜声中,射一大推滚烫的精液。

  感觉浓精直往子宫喷注,我浑身发抖,在他身边轻声的说:「嗯…嗯…嗯…你这男人真坏,竟在我老公眼前,帮她老婆播种。」我们一同高潮,相互拥抱着。

  这才讶异,房内怎瞬间静寂无声?。

  转身看谷枫他们也结束了,只是女按摩师把谷枫压在床上。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谷枫在一帘之外,我竟然被一位陌生男人尽情地奸淫,还被内射。

  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与背德,让我领受了从未有过的极乐高潮。

  按摩师阿豪起身,他很专业的将我阴户上的淫渍和精液擦拭乾净,然后贴心地用浴巾盖在我身上。这一幅香艳的场面,才真正的平息,我也沉沉的睡去。

  过了一会,谷枫把我摇醒,我面红耳赤地,笑着装傻,说:「枫!生日快乐,你爽吗?」

  谷枫点了点头,边侍候我穿回衣服,边用眼睛扫视我,问:「她说你正在给老公戴绿帽…真的,爽吗?」

  我还是装傻的回:「她是神经;你又那一只看到?我睡着了啦。」

  谷枫被我这一凶,低了头。

  出了饭店,我坏笑一声,问:「枫哥,快告诉我,你的鸡巴,把骚逼干的舒服了吗?」

  谷枫很谨慎,不敢说出感觉,直到我娇嗔地逼问,他才说:「那女的被我插到…嗷嗷…嗷嗷嗷的叫。太爽了…谢谢你。」

  我一边甩着头发一边媚笑着,再问:「是骚浪,还是性感?怎么个爽法…」

  「黑奶、黑屄、阴唇还外翻好性感,黑色逼毛也比你浓密。哈哈…」

  在老阿嬷那年代,女人耻毛长长后,就嫁人,28岁,孩子都上中学了。

  我28岁的春天,身体早熟透了。美中不足的是未经妊娠,没有黑奶、黑屄、阴唇也没外翻。

  虽然决定单身,但我仍想要挽回谷枫的想法。我心里有一个梦,一直把卧虹居当成爱的小屋。

  凝望彩虹桥,我常常问谷枫:「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

  「在那彩虹里。」

  至于女警这职业,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绩效争排名。更不想陷在同事的尔虞我诈里,互相折磨。本来想学鸡爸、蒋秋一辈子混警员的。

  没想到因缘际会,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都落在我手里。

  昨儿,好朋友邓钰芳从人事部招募组打电话给我。她说我花半年在职进修,已取得见习督察资格,但目前原单位没有缺,除非外调。

  我就是想离开九龙塘,利用外调重新开始呀。

  「能逮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造就你这朵警界奇葩。」因我有二次破格升迁的资格。邓钰芳建议我,一动不如一静,不如见习督察当警员,乾脆等论文通过后,再透过公开招聘程序,申请直接在原单位聘任为女督察。

  「可是,我的论文上星期,又被指导教授退件了呀。」

  「那教授重实务经验,你就是一直在混,论文乱写,把竹子比喻妓女,什么韧性好,强度大,有耐用,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连我都不想让你过。」

  「倪虹,你认真一点,女人当将军,就临门一脚了…」

  「真的吗?好,我答应你!」脱胎换骨,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我决定见习督察当警员,在原单位,赶快完成论文。

  谁说女人不能当将军?我要做将军。

  「倪虹!你连警员都做不好,只会穿裙子到处招摇,就能见习督察,哈哈!」

  男同事的冷嘲热讽,只会让我更坚决。

  我。不在乎男人的嘲笑,气不过回顶一句:「穿裙子有啥不好,女的就不能做将军吗?」

  「能。也许、或者、大概、可能…」

  我。倪虹,就是要与众不同。香港警界一直都是男性天下,不服气。

  给我十年,我一定要做到警司。

  临门一脚,硬着头去找指导教授,写了四年的论文,被挡下的理由是,分析统计数字很详尽,就是对性工作者内心的刻画太空洞。

  我费了那么多心,谁比我更了解妓女?这个教授物化女性出名,摆明对女人有偏见,难不成,真要看我下海,他才让我取得学位。

  自从情境扮演妓女,被浩文肏奸之后,我有咘咘和受梦兰提供资料,自己也访谈一些妓女,我脑海里,有时真的会角色错乱。

  但我的真忽略了,男人心里潜藏着物化女性这个角度。

  如果站在性工作者的立场,从被物化的角度切入,去诠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退件就退件,女督察的职位,对我言,已是临门一脚。

  但这当下没有比情人节更重要,等我从婺源回来再补件就好。

  一年一度情人节的晚上,彩虹桥上甜蜜约会的情侣一对对。

  火辣年轻的女人多的是,28岁的我虽不再年轻,但黄色紧身洋装,裙摆超短,背部镂空至腰间,魔鬼身材展露无遗,背腰线条美丽,肌肤吹弹可破,不能说完美无瑕,但相较于年轻美眉,绝不逊色。

  我每一趟回家,都会让卧虹居的阁楼里,不停播放着轻音乐。升职我有钱了,刚换了大床,这回再铺上新买的顶级米白色绸缎床罩。

  但让人心碎的是,我的时间、体力、魅力…都属于警察。女警不适合婚姻生活,谷枫无法拥有完整的我,我怎能当她老婆?。

  见习督察还是得上班。我最需要的充电方式,仍是回到婺源,窝在谷枫的臂变里。

  我承认陪谷枫做爱时,有些烦不上心。

  而谷枫也变了,有种怨怼的激狂,那眼神我印像深刻,一生都无法磨灭。我永远记得,那感觉发生于初夜,他怀疑我不是处女的时候。

  什么时代了?老在乎这个。

  更气的是,他自从肏过按摩师后,以为把我调教成功,竟然和祝金雁公开搞七捻三。有钱会作怪,他竟也会和他弟去嫖妓。

  今儿下午,谷枫的〈软男风潮〉网购平台有办情人节网聚。

  明知这种聚会无聊,谷枫却蛮缠要女神会粉丝,为了生意我只好答应与会。

  谷枫很乐,说:「你好久没会仰慕你的买家了,要穿骚一点才行。」

  于是穿了一件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稍微弯腰都能看到翘臀嫩肉的那种。内里,谷枫要我穿最近卖的很好的,朴素淑女型的棉质三角裤。

  谷枫说,最近买家都在追寻青春少女的原味。我的阜丘饱满,穿这款棉质三角裤,能让维纳斯丘浮现,三角裤陷在两片唇肉里,透出明显的骆驼蹄形状。

  想也知道,谷枫想要狼群,视奸我的三角裤。

  到了聚会地点,才知道女生只有我和祝金雁。男生看货、取货…维持七、八个,进进出出乱无聊的。

  大家喝了些酒后,无聊气氛变得有点嗨。

  男生分二挂,敢闹的围着祝金雁;斯文的坐在我旁边,但都一脸色色的,在瞄我的长腿。

  只要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配合着演,会藉着动作不时张开双腿,给这些小色狗来的惊鸿一瞥。

  我承认,酒意和仰慕的眼神让我飘飘然,看着狼群跨挡勃起的弧度,让我全身发烫。渐渐感觉小穴开始湿润,想必棉质三角裤被沁湿,开始散发出骚味了。

  谷枫说:「倪虹!放开一点,诱惑他们的性欲,就有业绩。」转头又拿手机,秀出我穿这款三角裤的宣传照,说:「看,穿这内裤,凸显骆驼蹄,多美啊!棉质,单身的买一组,尻枪也舒服。」

  年轻人在窃语:「有瞄到,她穿的就是这款的粉色,让她脱掉,那件我买。」

  谷枫回他:「女神今天是穿展示的,想买?你得凭本事啰。」

  听买家向谷枫说:「让她脱掉,那件我买。」我浑身燥热,裙子这么短,螺旋式的拉炼,这怎么行。

  我赶快告诉谷枫,没必要为了生意,这样玩我不喜欢。不确定是表达不够坚决,还是他太不了解我?我的意见,对他完全起不了作用。

  更直白的问他:「喂!你喜欢曝露未婚妻喔?」

  「嗯!是有幻想……为了生意,买家意淫你…难免。」

  旁边那个说「脱掉,那件我买」的买家,早直夸我身材好好,再听谷枫有NTR的幻想,更有恃无恐慢慢的靠过来。

  我更脸红了,赶紧假装醉酒有点晕,往后仰躺在沙发上。

  买家还真会找机会,问:「你…怎了?」藉口关心,用手肘有意无意的碰我胸部,手则背着谷枫摸我的大腿。

  为了生意我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继续假装。这才发现另一边,祝金雁已经被几个男生上下其手。

  这时候另一黄衣男生唱完歌,也靠过来加入,问我身旁的男生说:「今儿酒又加料?怎,大家都失控了。」

  那黄衣男误以为我也醉了,说要看内裤,竟直接掰开我的腿,惊喜:「哇!金色阴毛…」起哄。

  在场几个见识不多的小男生,马上围过来盯着看。一群男人边摸内裤边讨论,说这款粉色棉质三角裤,买来尻枪也舒服。

  被摸的是内裤,有感的是我的唇肉啊!马上把腿夹紧,狠瞪这群色鬼:「要买就下单,不行再摸了…」

  另一个男生说:「我乳控,比较想看她的胸。可以一并脱吗?」

  我护住胸部的拉炼,说:「这套螺旋衣不行脱!有二种颜色,喜欢就快登记。」

  一旁的谷枫,瞟了我一眼,又转头忙着接生意,很乐。

  看男生都围过来我这边,失势的祝金雁很呕,看来也真的醉了,晃过来说:「谷枫说人都可以卖了,还不能脱?男生退下,我来…」

  她说完,把我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的前胸拉炼往下拉,露出乳房,说:「这就是水滴奶,让你们亲眼目睹,她是谷枫的宝贝,难得今儿拿出来卖,开价吧。」

  谷枫马上转身过来,补充说:「这套螺旋衣,用拉炼控制乳胸裸露程度,超诱惑很惹人遐想,卖的很夯。」他摸着我的身体:「看,弹性纤维,紧身,短裙,走路摇着屁股,靓。」

  「这拉炼是二头螺旋式…」谷枫从我从大腿外侧另一头往上拉开,又再合上,说:「从上往下;从下往上都可以,顺着身体转一圈,连身短裙应声落下,不过是一条布巾。」

  脱掉…脱掉…脱掉…群起鼓噪。

  我护住下身不给脱,祝金雁竟从上往下拉,趴下身,开始吸允我的奶。另一手把短裙一扯,拉炼叉开到大腿。她拨开我大腿说:「靠过来~谁想摸这骚妮子的金色阴毛。」

  「枫哥!金雁姐说,人也可以卖。我出多少,可以肏她?」他问完也不客气,就将我内裤拉开,群手乱摸撩拨我的耻毛和唇瓣。

  「哇!只小小一摸,就这么兴奋。看!好湿,小荳蔻激凸了…」

  祝金雁起哄:「谷枫有NTR的幻想,才拿出来卖。你们想摸…想舔,都可以。」

  我一股鸟气上来,大声喝斥:「祝金雁,你…你喝醉了,给我闪边去!」真是奴欺主,我才是主人,那轮得到她来吆喝?。

  「我喝醉?靠边去?笑话,我老是老,大家伙肏你,还绰绰有余。」我转头一看,暗叫一声苦,说话的是谷枫的三叔。

  惨了,在玉米田,赤裸被他摸过,听说这三叔年轻时,家伙是彩虹桥第一大屌。

  谷枫看三叔步履蹒跚,知道他醉了。马上迎了上去说:「三叔,我在做生意,您老…别来闹了啦。」

  「闹?上回在玉米田,被你媳妇调戏,笑我,不举。我一口气吃了几贴药,这回硬的很呢。」

  谷枫要扶他出去,反被三叔大声斥喝,乖乖站在一旁。

  三叔眼瞪瞪的丢他一句:「呸,做生意,不就是想卖老婆。」晃到我身边,轻摸我的头,说:「倪虹,三叔今天就买你这件内裤,脱给我。」他伸手硬要我只好依他,半就给脱去我的粉色棉质三角裤。

  「哇~湿漉漉。」三叔和上回在玉米田一样,拿到内裤马上就鼻子嗅闻。

  刚被祝金雁扒开前胸,这会儿我不是全身赤裸,但距离赤裸也是差不多了。

  甩动着头,乌黑的秀发打在赤裸的香肩之上。原本如星闪亮的瞳眸,滚动着晶莹泪水。

  祝金雁敢奴欺主;三叔枉顾伦常,这谷枫怎这么没用?。

  「倪虹!上回是你笑我不举。来~你看一下…」三叔说完,拉我手往他跨下,被我甩开。我正想发作,被谷枫拦住。说,三叔有幻想症,要我别太计较。

  「倪虹!你看…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谷枫怎和我比…」这老头儿说完,解开裤头的系绳,掏出大家伙……。

  马上引来全场惊呼!还真是丑陋的东西,不举微硬,怎那么粗那么长,光乌龟头就比谷枫大上二倍。

  回想在玉米田,原来三叔裤裆里的大家伙,只是不举微硬的软屌。彩虹桥第一大屌,非浪得虚名。

  「倪虹,你还敢笑我吗?」浓浓的尿骚味,混杂着老人的体臭味,扑鼻而来。

  正想来个回旋踢,一脚把他跩飞出去。

  谷枫怕我翻脸,赶忙又上来劝,又再被三叔大声斥喝,又乖乖站在一旁。三叔看压制全场,更肆无忌惮,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抚摸。

  谷枫这男人,真没用!被长辈威吓二声,就乖乖站在一旁。在场年轻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造次。大家都眼睁睁看着三叔在我身上猥亵的游移。

  「枫儿!三叔抚养你长大,媳妇进门这么多年,今儿侍奉我一回,不过分吧?」

  怪不得谷枫不敢反抗,这段话,不只谷枫连我也不敢造次。在场的人,个个相窥惊疑,更没人敢上前劝阻了。

  三叔一脸得意,握着微举不硬的阴茎,靠向前来,蹭着我的大腿套弄,想要快点勃起。

  「啊…三叔…您不可以…我是谷家的儿媳妇。」

  「啍!我抚养枫儿长大,算你公公,不就是讨点奶水喝,谁敢说不可以?」

  「三叔,媳妇不敢忤逆,但是这么多人看。谷枫今后在村子里,面子往那儿搁啊?」

  年轻人不服起哄,「是啊!老头儿自己都不举了,还逆伦想扒灰。」

  「三叔,您长辈…喝令这些娃儿出去,你怎么摸我,我都不反抗,行了吧?」

  三叔也气不过外人瞎起哄,果真把网聚年轻人全赶出去,还叫谷枫把门关上,我也赶忙把胸口和裙子的拉炼拉上。

  他不顾谷枫在场,接手又把拉炼拉下,像恶狼的趴了上来,说年老迈喝初乳滋养身体,要我给他的奶水喝。

  三叔在我洁白翘挺的乳房上吃咬着,也不顾我痛苦的呻吟,仗着长辈分开我的大腿,老手往私处乱摸。一脸猥琐的表情,说:「媳妇儿,这会儿没外人,你快点来侍候我吧。」

  「谷枫在这呀!您老人家这样,他心灵会很受伤。」

  「谷枫最孝顺,一定希望你尽孝道,呵呵。」说完,又贪婪地低头吸吮着我胸前的粉嫩乳头。

  「枫,你讲话啊!」我看向谷枫,示意他救我。可是谷枫一脸无奈样,我看穿他在装苦笑。从他跨下反应,我觉得他还蛮高兴的。他说:「没关系,我妈说,他早就不举了。人有点变态,顶多摸摸…你就依他,尽尽孝心,我在一旁看着。」

  我心里呐闷,谷枫这一句「我在一旁看着」,是啥意思?。

  「媳妇儿,我这老家伙,需要你帮忙温热一下。」三叔说完拉我去接手那软垂的阴茎。他的手则硬掰开我大腿,硬把手指插向我的小穴抠弄着。

  我推开他的手,说:「不要麻烦三叔抠弄了,这是谷枫该做的事。」瞪了谷枫,小小声的骂:「你还不快点护着我。哪有这样一直想让自己的婆给别人摸的…嗯…变态…」

  真气死了,叫谷枫护着,他却说:「老人家可怜,早不举了,你就顺他,安慰一下啦。」

  「是啊!听…枫儿多孝顺。过来~快帮三叔摸摸老家伙熅热一下。」他又拉我的手去就他的软垂。被我再次推开,他改口:「那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抠抠弄弄看啊?来…三叔帮你…」

  愣在一旁的谷枫,竟然纵容三叔双手上下乱摸着我的乳胸和小穴,弄得我喘着大气,说「枫…快叫三叔不要了,讨厌啦!受不了…不要这样啦…嗯…」

  三叔肯定感觉到我有反应,更湿了。竟靠过来在我耳边说起淫语刺激我:「小媳妇…怎么这么湿啊!是不是在谷枫面前被长辈抠弄,很刺激啊?」

  敬他是长辈,很担心因为自己抗拒而导致家变。可在一旁的谷枫竟看得一脸笑,显然是情愿戴绿帽。

  谁也不能怪,我好像真的有病,很容易就被谷枫的喜好牵着走?既然谷枫已开绿灯,还参与逗乐子。

  唉!反证三叔不举。没有什么危害,我只好尽力符合他们的期待啰~「唉呀,讨厌!不…不…你们这一老一少,都在一边看着。要尽孝娱亲,我自己来就好。」与其被凌虐,不如自己来,三叔满手老茧,指甲不剪,甲缝全是脏东西,看就恶心。

  一来,顺便教训谷枫,要懂得维护领地。二来,和女人较劲,我不容祝金雁在奴欺主。

  我露出淫荡的表情,这套衣服若顺着腰身转一圈,就会应声落下,变成一条布巾。我先把乳胸端的拉炼,上拉到乳房下沿,才把大腿的拉炼往上叉开腰间。

  慢慢抬起一只脚,放一旁的木椅子上,右手护着阴唇、阴蒂…也不时拨顺拉直阴毛。微扯耻毛,被视奸刺痒难耐。

  手指遮掩看不见全貌,又轮番露出来炫耀,不只让谷枫睁大眼珠子。被三叔看,连自己也有兴奋感。

  那么,左手要干嘛呢?想要我勾引男人,门都没有。不屑!女人要矜持一点,伸小手想像摘一把云,遮掩在自己敏感的乳头上。

  心里对自己说:亲爱的,你只是在疼自己,抚弄美丽的乳房。憋闷?想淫?。

  用唇语,别叫太大声。

  乳头是我特别敏感的部位,但乳房圆润饱满的曲线,是娘亲的象徵。男人,总想把脸埋在其中。

  开口问:「三叔!你想讨奶水喝吗?」我轻柔地揉捏着乳房,时而拨弹一下乳尖,时而手沿乳房的外围抚摸,把乳头慢慢向眼前二个男人接近…撩拨他们对娘亲的期待。

  三叔受不了的靠上来抱住,在我乳胸上又是四处啃咬。

  「三叔…你要把媳妇的奶咬烂了…呜~呜…痛啊!…谷枫,你的奶被吸光了啦…」

  谷枫小声的说:「倪虹,你喂奶娱亲,尽孝!我看得爽,硬了。三叔喝醉了。要不?当他是观众…,你来帮我口口。」

  「抚养你成人算爹爹,他算我公公,怎会是观众?」房门是关上的,可是二侧的玻璃窗,大白天头影幢幢,谁知道有多少人,正挤破头竞相窥看着。

  惧于三叔淫威,我被逼倚靠在椅子扶手上,一腿伸直一脚放椅子上,私处微微分开。我有苦难言,对谷枫说:「枫~尽孝娱亲也好,特别惊喜也罢,就属你最爽?也该满足了吧!」谷枫不停的点头。我瞪他小声骂:「还不快扶他出去。」

  转头又挤出性感妩媚的笑容,说:「三叔,您老还这么好色喔?媳妇这样娱亲,今儿够了,下回再来好吗?」

  三叔不理会,色眯眯的死盯着我的小穴看,这种火辣辣的视奸感,让我很羞耻。

  「枫儿!很久没肏青春的肉体,这屄那么湿…趁你妈不在,要不?再比一下。」

  谷枫真是人渣,竟然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的肉棒,迳自撸了起来,回:「看,这般硬,我妈都说你输了,还比?」

  老的还在努力,少的在撸管炫耀,一老一少二个男人像公鸡,在我眼前较劲。

  「倪虹,今天换你当裁判。」一老一少硬逼我继续,用淫荡的表情,一手抚弄乳胸,一手抠弄着自己的阴蒂娱宾。

  Oh~ MyGod…欲望高涨啊~瞬间就溢出淫水,很湿很滑。

  老的说:「照旧例,谁输了就拿媳妇当贡品。」二人一拍即合,现场气氛沾火既燃,一老一少各怀鬼胎。我算什么?。

  看来这不是第一回,谷家到底有何传统?肯定淫秽又可怕,我一阵连连颤栗,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这才发现,窗外黑丫丫,人头都要挤硬玻璃了。

  三叔还是不举,眼看要输了。他翻脸,推开趾高气昂的谷枫,把软屌送到我面前,我不敢公然抗拒三叔对我的侵犯。

  心里骂:「这种渣男,真不能嫁了。」可今儿,我要用什么手段,才让这二条狗乖乖听话。怎么办?。

  愈想躲人愈往下滑,真到无处躲,三叔的软屌已在眼前,他用眼神示意着我。

  无助,悲鸣…这是什么家族?淫妻、NTR…,谷枫,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我整个都快哭出来了。

  舔了舔自己的的嘴唇,慢慢地伸出舌头,舔着眼前这恶心又没洗乾净,想必有浓浓臭味的软屌,最后被逼张嘴唅了下去。

  明明很浓的,怎会没有什么骚臭的异味?。

  感受着软垂Q弹在口腔里,没有愈发的坚硬、也不会粗胀。用舌头轻轻刮过冠棱,又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子,我让三叔一阵阵的颤抖,他为自己不举在叹息。

  看着自己的女人,帮一个不举的老人吃屌。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长辈调戏,谷枫竟然很爽?他的屌很硬,我很不屑这种男人的尽孝方式。

  阴唇每被三叔触碰一下,我就颤抖着忸怩,明明在躲闪,他却一脸得意,用手指钻进深邃的穴洞里摸索…。

  「谷枫,你今生短小,再也构不到我深邃的内心深处了。」只是我,话没有说出口。

  三叔说:「你果然是淫娃啊!光是帮我舔都这么湿。你一定很渴望三叔硬起来疼你喔?」

  我害羞的低下头去看谷枫。

  谷枫挤到我眼前来,分开我的双腿,扶着硬屌,对准我那娇嫩的小屄口,他想要拍照。

  「要用我的屌拍才对!」他没想到会被三叔一把推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我窃笑,心里骂:「没用的男人,靠边去吧。」

  换三叔靠到我眼前来,说:「还是我的屌大,我来肏给你看…」用手拎起半硬阴茎,又想插进去。我伸手要挡,被他打掉。手再拎起要重来,略有起色蒲鞭又软了。

  三叔摇头叹气,在我那可爱的阴唇上狠狠的掐一把,说:「枫儿!女人阴唇要黑才有味道,要外翻,肏起来才会爽。你不会调教,就让三叔来帮你呀。」

  三叔用脏兮兮的指甲,掐住我的阴唇,猛往外拉,痛得我全身颤栗。

  「啊…三叔…您轻点儿…媳妇儿疼…」我痛苦的扭动屁股想闪,又不敢。我不得不牢牢的抱住三叔,害羞的叫着:「三叔!媳妇宁愿您肏我!使劲使劲的肏我!也不要这样折磨,我痛啦。」

  「你这骚妇,想被我插穴,早说呗!我年轻时,把枫儿他娘操得服服贴贴。可比枫儿强多了,今儿操你,一定比枫儿更让你舒服。」

  又在撸了几下,乌龟昂起头,又想进来,唉!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

  女人碰上这屌,真是硬也苦、软也叹!好大一个龟头,我痛苦的躲闪着;满脸淫荡,嘴里求饶,说:「谷枫知道错了,媳妇错了,…您就别再折腾了…」

  三叔看我淫荡,眼里冒着欲火,知道他赢了。一手不停抠着我小穴,一手用力搓着龟头。霸道的命令说:「枫儿,把你媳妇的腿掰开,我来肏穴给你看。」

  「三叔,掰老婆的屄给别人肏,这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呀!」我自己把二腿分开,屁股撅了撅,羞涩的说:「哦,三叔,你想要玩,我都给你。你佬就别这样折磨谷枫了。」

  三叔吐了口水在微硬的长屌上面,两手指捏着龟头,慢慢用力想塞进去,却塞不进来。

  「嗷…哦!三叔,不行…轻点,人家会疼。」我眉头紧蹙,苦着脸儿,哆嗦着,请求三叔温柔点。

  三叔听若未闻,依然捏着龟头,用力想塞进我的小屄。看我痛苦求饶的表情,他很生气改伸出二指,替换阴茎直接插了进来。

  我尖叫了一声,接着抗议:「三叔,你好坏哦,怎么突然插这么深。」

  「要给你惊喜呀!深。才爽对吧。」

  我看向谷枫,他在三叔身后,慌张张眼瞪瞪,一定以为自己的领地被长驱直入了。

  三叔挺腰,一前一后撞着自己的手,还问我:「会爽吗?」

  我完全闭上眼,心里骂:会爽,才怪……算了,由他去吧。

  而在二步之遥的谷枫,无视于我的内心感受。一脸爽,却也不敢凑近上来看,一定以为我是为尽孝娱亲而奉献身体。

  很可笑!谷枫以为我心底深处,还由衷的爱他。

  他曾说过,爱和身体可以分开。看着三叔在玩弄我的身体,或许以为我这会儿奉献的,只有美丽又淫骚的身体。

  悲从心来,谁来救我?。

  突然间,门被打开,不知谁去请来谷枫的娘。他娘一进门,拿着拐杖,对着三叔一阵猛打,骂:「孩子是你养大的,却是老娘花了后半青春,用身体伺候你换来的…我打你这老不修…」

  老人家一脸怨怼,拐杖直直落,真把三叔打跑了。

  结束了一场闹剧后,我情绪瞬间崩溃,往外狂奔,谷枫想拦没抱住,只抓住连身短裙一角。我跑他追,螺旋拉炼脱序…只知身上少了一件衣服,谷枫手上多了一条黄色布巾。

  回到卧虹居,谷枫把我拦腰捞起用公主抱,上阁楼后把我丢到床上,也不知去那儿学来的,竟然把我双腿掰开。

  很知道他的需要,我被调戏大半天,回到自己房间,当然会有情欲的渴求,于是问:「谷枫…你??」他睁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知肏过少次的屄。

  似乎很在意唇瓣的颜色,用颤抖的手,学三叔用指甲,掐住我的阴唇,一左一右慢慢往外拉,再微微地往两边一分,想必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了出来。

  「你在巡田?」

  「我在检查,看有没有坏掉…」他一定以为我被三叔奸淫得逞了。被检查,觉得又羞又气,我满脸通红,这牛以前不会这样,扒开我的嫩屄凑近检查的。

  可是被检查,又很自豪,我有自信,都嘛有在保养,里面的肉一层一层地皱着,颜色很嫣红,肉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亮亮的,灯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晶晶的。

  小穴被扒开,觉得底下凉飕飕的,男人都只想肏,没真心要疼,有点难过。

  可屄洞忽然一阵温暖,那温暖想让自己叫出来,我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才没叫出来。

  低头向下一看,谷枫竟然在吃我的小穴,他跨下的肉棒高高举起。我也觉得自己不乾净,坐起身要来推,不让他舔屄,忽然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直直地向后倒去。

  谷枫的表情,加上我心里有鬼,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内心非常害羞,太不自在了。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

  「枫,今天被三叔这样…怎会让你这么兴奋?」

  「嗯!」他猛地点两下头,接着用力大口吸气。

  「你闻到了什么吗?」我很生气却故作镇静,用带着颤抖轻声问。

  「男人的味道…」

  「你孨种!我…我受不了啦…」都在装,谷枫根本就是精虫上脑,想看我被肏. 一股鸟气,正想翻脸。

  「…喔!痛…」他突然咬我。像狗,很狂,不断地。那柔软的地方被咬,不痛,反而很舒服。

  「是你淫荡,我受不了才变态的。」

  好笑,自己变态还怪我。知道出轨不对,忍耐,倪虹你要忍耐。伸出脚趾,轻轻蹭着他的肉棒说:「瞧瞧你,闻到男人的味道,屌竟硬成这样子。好,你变态,那就,大口咬下去,大口一点…」我在心里这样呼唤着,每喊一次,身体就大大的扭着。

  忸怩想躲,就引来狗狗愈龇牙咧嘴的吠咬。乖乖不动,免了动物性攻击,谷枫竟吃的啧…啧…声,他想刺激着我。攻击动作愈来愈猛烈,好玩也兴奋,我不禁脱口而出:「色狗狗~快…快上来。」

  他停下动作,抓住我的手,喝令我:「小母狗,下床趴着。」乖乖跪在地上,身体趴伏在床缘,斜仰着头看他。

  「屁股翘起来。」谷枫向来疼我,今天没有,还打我屁股。屁股被打,啪啪二声,又辣又痛。

  谷枫最近老是不正常,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折磨我,真不知他的想法。

  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被打,痛也只能摇晃的乳房,发出「啊!痛!~我做错什么了?」半哀怨的说:「是我被三叔调戏,做的不好?才要惩罚。」

  谷枫盯着我还在发抖的身体,好像还不满意,说:「…嗯…当然…以后你被调戏我在看的时候,你别替我表示意见。」

  「我是顾你面子,说我多嘴?那枫哥打吧!」知道他生气,我也生气呀。还是软弱地翘起屁股,想听他有何意见?。

  「以后把阴毛修剪得清爽一点,阴唇才会更清楚的暴露出来…」他说完扶着肉棒插了进来。

  粗鲁蛮横的动作,我来不及反抗。「啊!轻一点,痛!」以为湿漉漉的,他也不粗,理当会很顺,不料突受冲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

  怪了!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也许我的痛,刺激了雄性动物潜能吧。

  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进来,我再一次想开口叫,但是瞬息间,那痛彻心扉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

  曾几何时,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欢愉的轻呼,我喔了一声,说:「枫,今天怎这么猛呀?」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动作很怪,用一种疯狂的冲刺对待我。

  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清理门户。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

  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我自己心里过不去,我接受这一切。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还是叫唤着问他:「嗯…嗯…你…这回…在演…那一出戏?嗯…」

  他不回答。

  抱着我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狠操。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乱晃,乳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淫妇!肏死你。」谷枫很激动,声音颤抖,看不出来,是在演情境?还是真有心结?。

  「你这男人!对我有什不满?就发泄出来,来…来强暴我呀!」他受到我的嘲讽,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真有「噗哧」「噗哧」的感觉。

  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从被动的享受性爱中,我幻想这只是被强暴。要演大家来演,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淫荡。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这样肏我?」

  「嗯…嗯…嗯…这样奸我,你会爽喔?」

  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不出我所料,谷枫要射了。只是平时他都会说,啊…啊…我不行…要放了…。

  这回没有,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肉棒不停颤动。我赶快挺高下体,迎接谷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

  像是很久没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持续很久,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

  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滴到地上了。」,他才肯放过我。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房内一片安静,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我全身肌肤透着一抹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但隐瞒不了,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

  「是因为三叔欺负我…你在不爽吗?」谷枫不回答,气氛很沈闷。汗水与蜜液混杂的气味充斥,让我思维十分混乱,不容他睡着,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

  谷枫憋闷的说:「没事。夜深了,早点睡吧!」我了解他的弱点,硬逼。

  「不说,就不准你睡觉。」

  他才低声的说,只是讹传、风闻,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

  我说:「不只,是好几条。」想到自己出轨,我心很难受。

  谷枫又再质疑,我略有吃惊,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里远,谷枫怎会知道?官场特有,眼红,这一定有鬼,想要毁了我。

  人言可畏,我承认自己坏过,但有那一次「坏」,是我情愿的?连今天的三叔醉酒事件,我也没怪任何人,这媳妇够贤慧了。

  怪自己无能;当然谷枫你也无能。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使我整个人心力交瘁。无风不起浪,这鬼是谁?谁透露消息,让谷枫知道?。

  当他说「不信」的时候,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瞬间转成失落,这让我有点心疼。

  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满怀愧疚,熟练地低头含住。

  这刻,在我口腔里的它,不旦没有软,而且还慢慢地开始胀大。

  接着谷枫一句话不说的拉我过去,然后,开始吻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吻过我!感觉,就像快要和我离别一样?。

  问他:「枫,是谁说的,谁这样污蔑你老婆,说啊。」

  「要我说什么?」

  「你到底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

  谷枫还是坚拒不说。

  我就转头再跪着,继续卖力的吸舔,嗯…啧…啧…滋…咕…咻…什么声音都有。使出浑身解数,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着,张口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喉咙里。

  「啊…倪虹…再继续下去…我就要射到你嘴里。」

  「就是要你出真心话。」不说?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

  他终于吞吞吐吐的说:「〈软男风潮〉粉丝团在流传,说你是【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的女主角?」

  【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但被剪辑拼凑后,版本就更多了。

  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反遭下催情迷药,在淫毒发作下,女警很火辣、很骚,被匪徒肏奸的视频。

  视频在浩文手里,他说帮我打马赛克,要留做纪念。那时二人感情好,就随他,后续二人还拍了〈第一骚女警系列〉续集,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穿女警服在男厕所演妓女。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了,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视频才外流。听说警界内部私下流传,还有露脸版本。

  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我心惊惊、气嘟嘟的问:「你有看到吗?」

  谷枫仍坚持不说。

  心里呐闷,谷枫是听到传说?还是真看过?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视频?。

  激他:「我若是【第一骚女警】,那你就是【绿龟王】。老公啊!你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觉得丢脸。」

  问不出来,我心纠结,加上心惊惊、气嘟嘟,我哭了!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呼喊:「倪虹,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啦。」

  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我把头偎他的怀里,缓缓的叫了一句:「老公…我…」

  脑海里〈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的信念动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

  「谷枫…我…我…」

  「倪虹,什么都不要说了…」谷枫用吻,几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说出来。

  现在!我终于明白,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原因?。

  我没有玩弄爱情,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让我陷入,也享受这种畸形的,变态的性爱。

  第一骚女警,是我。绿龟王,是谷枫。实境秀,是浩文,这二个男人,在我的生命里,很重要。

  谷枫,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

  谷枫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而浩文是我的肉欲图腾。

  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我爱婺源,我当然希望谷枫赢。

  希望谷枫赢,只要我从浩文、志杰、老阿伯身上,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偷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

  但谷枫有他的坚持,就像晾衣服,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

  ,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

  跟浩文在一起,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会让我高潮叠起。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阶升迁,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二个人一起在香港打拼。

  我觉得爱他不够,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离开卧虹居。虽然决定单身,不领结婚证,但我仍对谷枫有爱,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

  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已经被我逼射二次了,还是不说,到底是只是费猜疑?还是全盘皆知。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

  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

  「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蔑你老婆,说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荡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好,你真觉得我淫贱,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来呀。」

  「喔,天!我没说你不可以淫荡。我若是绿龟王,也要有参与演出啊!」谷枫倒抽了几口气,闭起双眼,任由我为所欲为。

  谷枫是绿龟王,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矗动屁股,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栗,却只能抖出一二滴热精,我紧紧的含住,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咽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完全虚脱的他,仍用余力搂住了我,死都不肯松手。

  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眼眸泛出泪水,接着淘淘大哭,谷枫也是。

  许久,谷枫伸出了双手,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说:「我舍不得心爱的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这样啦!一切都会好转,你就别再伤心了。」相互安慰,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翌晨。

  我被谷枫叫醒时,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

  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没洗澡,问谷枫,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他说自己也醉了,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

  走在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感觉坐在屋檐下的长辈,都用有色眼光在笑我,还侧头在议论。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

  到了老堂屋,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妈妈,你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来更虚弱了,喘嘘嘘的说,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

  「倒是你,该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家无后为大。枫儿被我逼的紧,你乖巧一点。还有你小叔的事…上心一点。」老人家她在说咘咘?还是推共妻,让谷家有后?我无言以对。

  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我不管走到那儿,总是被品头论足,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

  花开花落,始终循着一定过程。议论久了的故事,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我无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兴蹒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不堪。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不得不处理。

  自从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药情境下,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我就没和浩文上床,一直躲着他。

  解铃还系铃人,看来这趟回去,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问他有谁看过【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到底有几种版本?几辑有露脸?。

  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赏着、遥望着、心想着…本该睡个好觉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倪虹,你不在乎的个性,跑哪儿去了?。

  妥协了,一出机场,马上拿手机找浩文,他说很期待再见,一直等待再一次的约会。

  我说:「看班表上班,不就再见了。至于约会很遗憾,不会再有了。」告诉他:「我曾经用尽全力对你好。而你呢?」

  这些,反被他数落一番。

  「喂!你怎怪起我来了?是谷枫想看你淫荡样,他求我,我才给的。」浩文承认淫照和视频,都有给谷枫。

  浩文逼我,用身体保平安!说一国二治,婺源归谷枫;进香港只要回到他身边,他当的女人在升职前,保证不会有人恶意中伤。

  我不依,过去的事回不去,该面对的现在,只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复,我想要去躲在采石山的地窖里,和老阿伯过生活。

  没想到,浩文更语带恐吓的说:「那你就一生一世当警员吧。」

  果然,一星期后,更狼狈的接踵而来了。

  我破格升迁在即,眼红的内鬼不只一只,开始四处破坏,这两天有几位同事纷纷私讯说,在警署的小群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

  追查来源,是来自成人论坛的经验分享。我看到当下,真的傻眼,无言,生气。

  一个昵称Stuart的人发言:某单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泼,身材好到让我常关注她,不关注还好,这一关注就坏了,发现她好色。

  我问她:「我只是小人物,你怎会看上我?」

  她说:「但你这儿是大人物呀!」平时都是我服务别人,这会儿她开始服务我了。喔!啊…嗯。龟头被舌头吸住了,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把她脱光,看。金黄色的阴毛多美。看。那粉红小穴在微微颤动着耶。

  我靠闻一下,还散发出让男人受不了淫香味道呢。

  喔!我第一次碰到这种穴,好紧喔。

  她说:「这回算试吃,帮我推销,只要有交易收入,让你吃红。」

  原来这女同事在兼差,要我帮他介绍男客人。这家伙连约炮行情,都帮我订了。文后还附上二张相片,是我露脸又露点的自拍。

  自拍照是真的。该怪我爱自拍,以为小警员没人在意,把自拍照四处分享。

  谷枫、闺密都有,浩文收集更多。

  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虚乌有的情节里…结果就变成真的。

  我在兼差当妓女的图文,转传回警署的群组后,我瞬间爆红,全警署里的男同事都私讯,要约我上床。

  搞不懂,想问到底是谁,拿我照片发文能干嘛?肯定是想阻挡我破格升迁的竞争同事,卑鄙小人。

  一肚子火,就如七月炎夏。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什么要拿这事儿伤害我?

  正在烦躁。郝牛来电:「知道你没班,我叫外卖了,到毕架山花园,一起吃晚饭,看夜景吧?」

  想洗个澡,浩文又来电,不接,频频响。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听说你在兼差当妓女?我来当经纪,我抽一成就好。」

  「还说。照片是你拍的,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昵称中伤我。」二人吵了起来,我说约了郝牛,不想说了。

  「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流浪汉?他是鸡爸的线民,郝牛什么都知道。…却老踩我线,超不爽…他也是贪图你的身体…」浩文有喝酒在讲酒话,乱没章法。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郝牛是我妈的初恋女友,等同我的养父,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

  草木皆兵,连吃饭中,我都追问郝牛:「你,怎知道我现在是勤务空档?」

  浩文说他是线民?我总觉得他像警察,一个隐形的国际警察。

  因为我办一件和台湾有关的案件,郝牛竟可以请托台湾的警察,给我夸海协助。

  「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他没有回答,老盯着我乳沟看。

  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身体?看来是真的。

  筷子啪一声,打在桌上。瞪着他,吼:「看什么看?你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吗?」

  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嘿!你洒脱个性,跑哪儿去了?身材那么美,淫态疯传也是造福男人,你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头,却又收回。

  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或许郝牛知道一切,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于是改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声:「人家是有袒乳为誓,督察班结训后,第一个找你做爱庆祝的…」

  「呃…这…」郝牛先是点头。

  他帮我夹菜,接着说:「吃饭别讲这些,待会儿再讨论。」二人各吃各的饭,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蛮缠,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

  郝牛故意转移话题,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的肮脏事。

  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郝牛什么都知道。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

  耗着,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再是傻丫头,破格升迁在即,不想被破坏大好前程,唯有追出内鬼是谁?不择手段的反击。

  决定了,不设计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着蜜蜂窝的郝牛,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体就是蜂蜜,为了诱熊来吃,对他说:「郝牛,你告诉我内鬼是谁,我给你摸摸?」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再继续削水果。

  「看裸照不实际,今天给你不一样的,拿这儿交换…」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扣,比了比尖挺的乳房,人却羞低了头。

  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

  「你用背德,能换来什么?想玉石俱焚,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还是想毁了卧虹居。」

  天呀!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

  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说:「鬼,等大阳出来就见光死了,有啥好怕?」

  「你的身体,谁不想?但我咬不动啊。」

  他显然挣扎过,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再轻轻帮我合上手。

  然后紧紧握住,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

  「你喔!富家小姐,就是拥有太多,才会这么娇纵。」

  「我是很狗屎运,才抓到Marlon。但我怎是富家小姐?」

  「因为我富有,而你是我女儿。你将要继承我的家业。」

  「蛤?」

  惊!什么时代了,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这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

  假设不存在,疑惑烟消云散,浩文的话不能听。用身体诱惑郝牛,这回笑话闹大了,为了达到目的,不如转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太难了。反之,那谁来弥补佳伶姨?

  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

  我要用催情迷幻药,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于继承郝牛的产业,我没在意。

  在这当下,没有比升迁更重要的事。

  藉着即将高升的光环,我请证物库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药。原本只是说,办案需要借用一些些。但库管人员说,这种催情药坊间多的是。

  「这有二瓶拿去用,不必还了。记住,黄标签是短效型,篮标是长效型。」

  「短效、长效型有差别吗?」

  「短效型,没有残留,三至六小时之后验不出来。长效型,视剂量,会维持几个星期。」

  「怪了!那我…呃,再请问,怎有人过了半年还有反应?」

  「除非是特例,一般都是被长期施药。中枢神经被刻划太深,只要想到或见到特定的景物,就会有反应。」

  「倪虹,你是行家,今天怎问这么多?」库管人员接着说:「这些年江浩文就常用你办案名义,来领短效型催情迷药。」

  「麻烦查一下,江浩文最早帮我申请迷药是何时?」仔细核对,就是在美容会所,被迷奸的前二天。

  原来江浩文用我的名义领短效型催情迷药,再调毒咖啡给我喝。怪不得,喝多了后,只要预期有性爱情节,我就会有五彩缤纷的幻觉。

  采石山的老阿伯说,让性爱五彩缤纷,也不是坏事。所以他没有清除我被长期施药的余毒,而是用中药,让我可以驾驭五彩缤纷的光。

  握着二瓶催情迷药,善意使用当月老,我没有背德感。

  过二天就是我生日,我邀了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饭。

  郝牛附议说,那叫外卖在毕架山花园,看维多利亚港的风景。

  我生日那一天。

  暖空气带着海洋气息来到香港,与大陆的冷空气交会,就形成海雾,层层笼罩维多利亚港湾。

  停在港口的船只结束海上航程,在一片白茫茫里休息。货柜船的起重机在雾中隐现。

  佳伶姨醉了,停泊在郝牛的臂弯里。

  嘻嘻…今天,会是好美的洞房花独夜啊。

  只是不知郝牛的起重机,还能用吗?他扶着佳伶姨,问我:「电梯醉了?怎停在三楼。」

  「是你醉了,二楼咱各据一间,只有三楼有空房呀。」

  毕架山花园三层式的设计,一楼是客厅,二楼只有二间房。三楼,我一直没上去过,郝牛说,当初规画构想,是和我妈筑爱的地方。可是二人有开花没结果,就搁着。

  三楼一出电梯,西边是起居室,郝牛打开东边的一扇门,扶着佳伶姨进去。

  房间是淡粉紫色为主色,右边墙壁近房门处另有一扇门,是更衣室,一个巨大的衣柜,还有梳妆台。

  卧室有一大屏风,半遮最里面有张大床,真的很大,是知名品牌,床头右面墙,用雕花玻璃做成镜墙。

  郝牛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叫我扶佳伶姨去浴室洗澡更衣,他则回二楼自己房间洗澡。

  走进浴室,同是淡粉紫色的设计,从瓷砖到洗脸盆、马桶…等等的陈设,全是同色系,好柔和,好美!

  看来妈妈真没有福气,至今还窝在南丫岛,我家的浴室还是水泥粉光,没有磁砖呢。

  佳伶姨洗好澡,神智清醒很多,却问我这是神仙窝吗?怎有五彩缤纷的光。

  「佳伶姨!你醉了,这是神仙窝的幻境,这有一套〈深V浪漫性感夜衣〉快点穿上,你的白马王子就来了。」

  那是一套绑脖、裸背的桃红色半透明睡衣。用系绳绑脖颈,自然裸露白皙的肩颈。前胸深V设计,露出深邃的事业线,是整套衣服的亮点。

  另外,束腰设计也展露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往下,二片荷叶裙摆,非但修长的腿一览无遗,还隐约可以看到同色系的性感丁字裤。

  她穿好,在原地转了一圈,那轻柔的裙摆便随风扬起,内裤就一览无遗了。

  我夸说漂亮,她走到往床上一躺,问我:「白马王子呢?」

  「喂~露馅了。快摆好姿势,王子就要来了!」佳伶姨真的半躺在床上,白皙丰满的乳球,从深V中溢露大半,在灯光下很耀眼。

  荷叶裙摆下,一双秀美修长的腿…。

  郝牛不知何时进来站在屏风后,看来垂涎不已。

  二人都喝了我加料的葡萄酒,在彼此注视下,佳伶姨的小脸更红了,眼神变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你…何时进来的?」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和郝牛。

  郝牛凝视着床上的她:「佳伶!我怎没注意到,你这么美…」

  郝牛开了床边的音响,播着柔和的音乐,声量也不太大,气氛变得浪漫极了。

  「听音乐,睡一下,我在这儿陪着。」听郝牛这么说,佳伶姨闭上眼睛,显然沉醉在音乐中。

  郝牛也是,沉醉在眼前,欣赏床上诱人胴体。佳伶姨双手护着乳胸,却顾不了二腿间的私密处,荷叶裙摆让内裤若隐若现。

  催情迷药让她无法拒绝,却显得份外害羞。

  我示意郝牛上床,看他侧躺在佳伶姨身边,我说要下楼去了,实则是不放心,头一次害人怕出错,于是退到屏风后看着。

  郝牛受不了催情迷药的作祟,伸手在她身上慢慢抚摸,越过细腰,摸到臀部,再返回肩颈。

  佳伶姨也是。问说:「这房间怎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她显然全身无力,护胸的手一松,乳球自己滑出睡衣。矜持,还用手指勾着,不让荷叶裙摆下滑,但小手无力反拉裙摆,翘臀露出让姿态更是撩人。

  佳伶姨开混一天老面店苦等廿年,郝牛就是不理不采。今而催情迷药让二人互看顺眼,都如痴如醉,郝牛慢慢帮她褪下内裤,完成了。

  「屋顶怎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这才发现屋顶也是一块大镜子,镜中的画面,使她一脸羞红。

  「你怎在天上飞?你怎变得好帅?」

  郝牛果然没那么乖,手放在腹部稍微摸了几下,就急着往上开始从胸部的外围往奶头。低头亲吻她脖子,嘴巴轻轻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么?佳伶姨看来很羞。

  「你下面我吃了廿年,没注意你这么美…」郝牛有点失去理性,抱她、吻她……等佳伶姨一回应,二人立即疯狂地相互抚弄身体,一个搓揉她乳房,一个啃咬他的结实肩颈。

  迷药让人失去理性,狂。激发了性欲,连旁观的我,都感到画面很刺激。

  郝牛在她耳边小声说:「佳伶,我要…」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佳伶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而且身体一直不停地轻微发抖。

  此时的她,与那自信落落大方面店老板娘完全不同。这当下,她就是一个紧张得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女生。

  然而,她那成熟的曲线,绝非年轻小女生可以比凝的,尤其是她那细细腰身,以及每天杆面,造成乳胸健壮的双峰。

  郝牛抱着这样一个赤裸尤物,加上迷药催情,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翻身上去就想蛮干。

  「嗯…不要…人家是第一次,急不得啊…」佳伶姨一边喘气,一边无力地叫着。

  郝牛听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更狂更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不知怎了?浑身全是火…一定是倪虹那丫头搞的鬼。」

  「蛤?我也是啊!…可是,你…你不要这样急…」佳伶姨的呻吟声,充满了无助和柔弱。

  当郝牛架开她双腿时,我和郝牛同时发现,她那里一片光滑,竟然连一丝毛发也没有。

  「是你自己剃光的吗?」郝牛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阜丘,一边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嗯…,杆面、灶头热,会骚痒…就除毛了…」

  「怎?你不喜欢吗?我…」佳伶姨的娇喘声中流露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我超爱的很呢。」

  「啊…不要、不要这样搓,那里嫩,受不住…」

  「佳伶,你那里很湿,应该可以了。」

  「是你…坏…才湿啊!轻一点,听说…会很痛?」

  郝牛将她腿分的更开,跪在二腿间,然后看着她的的小穴,把阳具顶在嫩肉上。

  佳伶姨很紧张,我也是,媒合就临门一脚,二人都睁着眼,看着郝牛的下一步。

  龟头没入了,佳伶姨闭眼皱眉叫痛,郝牛似乎感到紧绷。说:「处子之身加上年纪大,你很紧窄,好难进入…」

  「我会忍耐,你别管我…」这时,郝牛再用力一顶…二人同时大叫:「喔~好痛啊。」

  「噢~好紧凑,好充实。」

  郝牛慢慢的动,小穴似乎也适应了他的sie,他慢慢加快节奏,她放声呻吟。

  郝牛说:「噢~我不行了,要泄了。」

  「怎这么快?」

  「你那里太紧窄,我受不了啊。」

  「没关系!舒服就好,想射就射吧。」

  看他们圆房后,我退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暗自思量,下了催情迷药,怎会这样快就射精?怪不得江浩文都要塔配印度神油使用。

  是我忽略没加印度神油,很怕误了二人的性福。不知佳伶姨会不会嫌郝牛不济力。我不放心,又再上楼躲在屏风后。

  正好看到,郝牛把抱在怀里的佳伶姨放开。佳伶姨从床顶的镜子,看自己裸裎,和郝郝牛四目交投,更羞。但我从她目光里,感受到二人间微妙的感情。

  佳伶姨拿纸巾先帮郝牛抹净了,再清理自己,看不穿她舍不得贞操,还是那些精液。

  郝牛把她落红的纸巾收在枕头下。说:「我来!」然后将她屈曲双腿往前推到乳房,整个阴部暴露在男人眼前,佳伶姨羞红了脸。

  郝牛趴下去,张开嘴巴把她私处全吃乾舔净。食之有味兴头一起,又将阳具插到她的小穴最深处。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看着郝牛的阳具在佳伶姨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感觉这牛不急不徐,很有绅士气度。

  他阳具的sie和谷枫差不多,我羞,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声。

  我今天生日,寿星竟落得如此。谷枫人在那里呢?佳伶姨煮面,就拥有这一些。而我为谷家尽心尽力,为什没有粉紫色的房间,没有按摩浴缸?。

  直到床上的撞击声淹没了我的思绪,看二人边做爱边激吻,舌头相互纠缠,郝牛手也没闲着,在搓揉她的乳房。

  佳伶姨一面吻,一面发出羞涩的呻吟。

  二人的动作愈来愈轻柔,是药效退了吗?。

  他们彼此对话不多,互动是那么的羞涩,但二人间的默契,就像吃面一样,是那么的顺滑。

  「我…下面有点痛。停一会…」

  郝牛也没回应,下床抱起她,走进浴室。郝牛帮佳伶姨沫沐浴乳,帮她冲洗全身,之后扶她泡在超大的按摩浴缸里。

  浴缸水噗噜噜的滚,佳伶姨坐在郝牛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抱拥着,就像雕像互动不多话也不多。

  我正想离去时,佳伶姨忽然轻声惊呼:「啊!…我不敢在水里做…不习惯…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郝牛没有理会,佳伶姨咬牙骂说:「怎讲不听,明儿起,不下面给你吃了。」

  郝牛依旧没有理会,动作加上,浴池的水波涛汹涌,佳伶姨的乳浪也是。她只好改口:「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

  说完紧紧的搂住郝牛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扭动着,郝牛二手抱着她的翘臀,猛力的挺动。

  「那叫高潮!放轻松,让它来,我在这里…」

  「嗯…啊~不要啦!不行了…我不行了。」

  郝牛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想把她送上山峰之巅。

  「啊~人家…你坏…」伶姨紧抓着郝年,全身颤抖,连乳头也紧缩起来,想必小穴也不断收缩吧?。

  因为她不停的忸怩身驱,不停的发出呻吟,浴室内水雾迷漫,二人像在云雾中的神仙眷侣。

  「啊…啊…怎会有这种…像要死了的感觉?」佳伶姨比小女生更懵懂,只会娇声地呻吟。

  二人不动了。

  郝牛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佳伶姨有些无力,软软的倚在郝牛的胸脯上,不停的喘息着。

  郝牛轻轻整理她的全湿的头发,啄吻她的额头,问:「怎么样?舒服吗?累吗?休息一下。」郝牛很温柔地疼着她。

  「嗯。」佳伶姨羞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得到她最想要的倚靠,与安全的港弯。

  生平第一次,看到不是以自己射精为目的的男人。

  而我的好男人呢?在那里。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

  寻寻觅觅,几经努力,还是找到咘咘了!鸡爸说是郝牛交待他安排的。他们要求我利用便衣勤务还得带枪,才能和咘咘一起喝咖啡。

  约见时,也是鸡爸带她来,说:「我不方便露面。喝完咖啡,你负责送咘咘到安全的地方。」

  咘咘娓娓道出她遭遇后,我开始紧张,没想到咘咘曾经被限制自由,不准回家、不准单独出门,她就如同一条母狗,动不动就被监视的保镳轮大米。

  有人想借腹生子,还逼她怀孕,好在同是沦落人的女孩,偷偷供应避孕药,才没有怀孕。

  她曾经逃脱,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而警察却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保镳架走。所以她才知道,警察一直有和色情业者挂勾。

  好在接客时被我抓到救了她,这段日子都是鸡爸暗中掩护,才能逃离禁脔。

  咘咘越说越伤心,为自己的下贱而悲泣。

  一阵关心之后,我问她:「你的警察性伴侣到底是谁,怎忍心伤害你这么深?」

  咘咘低头不语。我又问了一次:「你那个性伴侣,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她吞吞吐吐的说,就情趣商品店认识的警察。来买遥控跳蛋,贪图长的帅、风趣,一开始只是玩玩,也没当真,想说职业敏感,就没在意问什名字,只知街上的小混混都叫他贼仔文。

  「当贼仔文炮友半年后,直到你拿我卖给他的跳蛋来找我设定,才知道贼仔文是你男朋友。」

  「咱是好姐妹,想疏远他,已经来不及了…」

  我急着问:「我的遥控跳蛋?再说一次,它是你在认识我之前半年,卖出去的?」心里着实很惊讶。

  「没错!东西是用过,但包装盒子,是我后来给他的新品。」

  我这一吓非同小可,拿浩文相片给咘咘指认。二人面面相觑,原来设计咘咘去借高利贷,沦落当妓女的警察,竟然是浩文学长。

  更可怕的是,我的最爱、也陪我度过寂寞夜晚的跳蛋,竟然是有人用过的旧品,怪不得。光回想,我就起鸡皮疙瘩。

  咘咘说:「姐姐可还记得?当初我有问,你的遥控跳蛋,已有预设一个主人…,问你是谁,记得吗?」

  我想起来了,咘咘问我,当时我回她:「我也不知道。」被爱冲昏头的色女,只急着要帮跳蛋找一个窝,就是用自己的私蜜小穴当它的窝。

  「想起来就好。我知道贼仔文…不,江浩文是姐姐的男朋友后,我默默疏远他。后来得知他诱姐姐为妓,有阻止,江浩文怕我告密,翻脸控制我的自由。」

  「唉!这该死的色魔。」我真迷糊到可以了,有我这种女警,香港人的悲哀。

  「姐姐也别内疚了,就当我是用身体还债。咱都这款歹命,谁让咱没能耐呢?谁知借钱利滚利会这么严重,就只好给人家玩弄折磨啦。」

  问她,目前欠债多少钱?一听,很可怕的天文数字。歹徒逼咘咘当妓女,也只能还利息,即使她耗尽青春,也还不了本金。

  更可怕的是,牵连甚广,咘咘只是一群受害者的其中之一。因为咘咘说:「你跳蛋的前一个主人,是一个叫茵茵的女子。比我我小一岁,现在还陷在娼寮之中,因长的漂亮,每天接客超过廿人。」

  还真要感谢鸡爸,看他平时无为,竟能够把咘咘保护的这么好。还利用浩文在受训,安排这一次秘密约见。姜是老的辣,就凭我一定无法保护咘咘不再被抓去当妓女。

  但我决定,安排咘咘去婺源。

  因为我曾带她回彩虹桥,小叔很喜欢她,但咘咘拒绝,说嫁到婺源,会闷坏了。

  这回她走头无路,小叔反而很义气,说一夜情人一世夫妻,不会计较她有被逼为娼的过去,也不在乎年纪,真心要娶咘咘姐为妻。

  得知小叔准备迎聚妓女,谷枫也不知在乐什么?。

  我送咘咘去暂时安全的地方之后,决定听从鸡爸的建议,用自捡方式从警署内部,清除这群害群之马。

  再由鸡爸、蒋秋,结合一些正直的老警员,去清理那些非警职的人渣。唯有这样,才能一并塔救茵茵,和那些被控制着的女孩。

  同事、长官那么多,谁是黑、谁是白?。

  天啊!我竟然不知谁才是正义的使者,于是我找上很照顾我的女警司邓钰芳。

  听我说要检举,她一脸笑说:「是鸡爸介绍你来的吧?这案子牵连很广,已经在侦办中…」

  另得一提的是,那些恶意中伤的事儿,在上级介入调查浩文后,整场风暴似乎瞬间平息了。

  或许高层授意,我不再和浩文一起上班。虽然我功过未定,褒贬不一,但同事口头仍叫我见习督察,也不再有酸言酸语。

  志杰督察似乎也得到风声,从此不再找我麻烦,让我在工作全力发挥,一有作为就安排我被表扬或上媒体。

  在一场抢救雏妓的破案记者会后,邓警司把我叫到办公室。

  「你自检的案子,我已全盘掌握,警察和色情业者挂勾很深,为首的就是被雅婷和蒋秋去办公室拍性爱影片的陈警司。」

  「但是上级怕媒体追案况,所以拿你拯救雏妓案,来转移新闻焦点。至于内鬼的案子,上级要求低调处理,但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我被绑架差点被奸;咘咘、茵茵…被逼成妓女,怎会只有低调处理。

  邓警司说:「绑你的不是警察,逼咘咘为妓的,也不是警察。内鬼只是躲在幕后的警察。」

  「还有,姚千莹败絮其中。你自己也花名在外,身为见习督察,还曾当过妓女。只要咘咘可以重新做人,这事儿听我劝,你别再追究了。」

  「报告长官,我没有当过妓女。」

  邓警司瞪了我一眼,说:「没当妓,那网路流传的视频,就是造假啰?」

  我要离开办公室时,邓警司又丢了一句:「另外,雅婷和蒋秋以后归你管。上级要求,你得约制这对狗男女。我看你也一丘之貉,好不到那里去…」

  「嘻…嘻~那可不可以,加上鸡爸、姚千莹…我们组成一小队…」

  「就依你。坏坏的警察,最适合网路巡罗。快给我清除那些…包括你…败坏香港警察形象的视频。」

  边走边笑。几个坏坏男,加上色色女警员,组成一小队,会是什么景况?

  但心里还是憋闷,如果为首的是陈警司,那浩文算什么?也是一伙的,督察志杰呢?

  又是下雨的夜。

  我心却不平静,为什么坏人得不到应得之罪?。

  想去咖啡店好好沉殿一下心情,想想怎么领导这几个色色的部属。

  呵!呵!邓警司要我清除,自己见不得人的视频。那我的人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碰到志杰,心里笑,「我虽然是见习督察当警员,等破格升迁核定,我官阶就比你高了。」

  假意闲聊几句后,他竟提议去看夜景,说要聊一些事?。

  「呸!下雨天那来夜景?是你又想吃我吧!」志杰不回答,拉着我手往外走。

  很气,警署没有公义,我自己来,看我今天不切了你的鸡鸡去喂狗,我就不是倪虹。

  从包包里把暗藏的德国制切肉小钢刀备好。

  我很不客气的质问:「你调戏女警,被警犬咬掉鸡鸡,还不知收敛?」

  志杰低下头:「对啊!我比狗不如,什么也没吃到。」他一脸委曲样,再说:「照顾警犬的女警,是浩文的炮友,浩文怂恿她和自己的警犬发生关系。后来女警比较爱狗,浩文赔了夫人,和狗相争,动手打了警犬。」

  我很好奇,警署出这款大事,我怎都不知道?督察班结业,职务令未下达前的官阶,统称是报派的,却有可能比他高,我威吓志杰把过程说给我听。

  志杰诺诺的说:「出事那天,女警和警犬交配,性能力强的警犬强搞很久,同事来催,女警不及穿内裤,就带狗出任务。她利用任务空档,叫警犬回去拿内裤,不知怎了内裤在浩文手上。旧仇新恨,狗追着奸夫想咬。」

  我愈听愈想笑,志杰继续说:「浩文跑不过狗,把内裤拿给我,骗说是你的,那警犬也笨,看我拿牠主人的内裤,就往我鸡鸡狠咬。」

  后续的,志杰送医,在医院他有讲过了。于是我改问:「那,你和浩文究竟有何赌盘?而赌注怎会是我?」

  「蛤,几年前的赌盘,你还记着?唉!是你选错郎。江浩文视你是禁脔,我刚失婚,是正常的追求,我是贪图你的肉体,但没那么卑鄙啦。」

  都是一丘之貉,生气,看我亮刀当他面比划,他说:「喂,咱位阶同是见习督察,没必要这样。淫照是他散布的,目的是想逼你为娼,就因为金色耻毛,价格看涨。」

  「至于我的过错,我已经自请处分,又被降职了。」怕我不信,志杰说完就把手机的画面摆到我眼前。

  「…什!不、不要啊,删、删掉啊,这种东西!」手机上的视频,让我惊慌的,是我还穿着女警服,竟趴在男人厕所,用一脸淫荡的表情,被浩文肏着的画面。

  还有一段,也是我女警服紊乱,瞪大了双眼,碎声喊着:「不行,不可以,会怀孕的…」眼前全是浩文挑眉,用狂妄的眼神,说:「谷枫…好好欣赏你未婚妻,勤务中还兼差当妓女的样子」。「你仔细看,倪虹被内射、被配种的母狗表情…」

  「浩文就是用这二段影片受理预约,钱都收到明年了。你还想怎样…」我被吓得目瞪口呆,这画面远比杀了我更可怕。

  志杰还说,这些视频,全九龙城警区总部的人,全都看过了。

  们心自问,这种女警怎能破格升迁?连我都不会投自己一票。也可以想像,谷枫看了这视频,对他打击有多大。

  我拔腿在雨中狂奔,被街灯染黄的街上,交通灯的红和绿已经交替了几百次后,我全身颤抖拿手机打电话给邓钰芳警司,说:「我也要自请处分。」

  翌日,邓警司看那视频,笑,我无地自容。我又不得不钜细靡遗的,把视频里被肏过程,一五一十转成访谈笔录。

  「好了,你签名吧!」邓警司看我签名捺印,笑,说:「做笔录做到我自己下面湿淋淋的热,这还是第一次。你这样丢官,也值,不枉为女人啊。」

  公事办好,心里的石头落下。陈报上去,我恐会被再降级为警员。不敢再贪图破格升迁了,可以重新做人的感觉真好。

  秘书送进来咖啡,钰芳递一杯给我:「咱抓珠宝大盗时,我还在想,这间办公室早晚是你的。」

  我不敢再想升官。谷枫心灵受创,纯纯的爱回不去了。我唯一能想到的臂湾,只有老阿伯。与世无争,他懂中药,超会做爱,治人医心。

  「倪虹,你怎了?累,就回去休息。我还是要一句公道话:虽然你无法相信,但是志杰并没有和浩文这伙人搅和在一起。」

  钰芳是我好友,我变得不再信任人,官官相护,于是,决定向和我有多次肌肤之亲的同事姚千莹查证。

  结果令人吃惊的是,姚千莹的说法,和邓警司完全一样。

  姚千莹没有被追究兼差卖淫,是志杰袒护,才没丢了女警工作。但千莹对我承认,受浩文蛊惑,兼差当妓女好几年。

  「你有女儿,又不缺钱,怎会受蛊惑去接客?」姚千莹这才哭着说出真心话,她是女同志,生小孩,下海为妓…都是为了妹妹,也是她的同志恋人。

  「我找到负气出走的妹妹姚思荥时,她欠了一屁股债,我为了救妹妹,才受浩文蛊惑兼差抵偿。」

  钱是还清了,却没想到浩文反拿这事儿,逼姚千莹继续卖身。志杰受理调查,浩文就献计让她和志杰上床。这事儿我有参与,当时我还帮忙摄像,也算帮凶。

  真象大白后,志杰督察自请处分,又帮姚千莹求情。是邓警司体谅女人没追究,才保住姚千莹的工作。

  「我怎一直没有察觉浩文的不对劲?竟然还爱上他。」

  「倪虹!你,不要再跟这个可恶的人渣纠缠不清了,好吗?」我挂了姚千莹的电话,仰头,眼眶淌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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