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之后我就自己身处在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熏的头疼。一摸脑袋,已经被包扎成了印度阿三,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个坏女人把我的头都打破了就这么把我丢在医院里?

  我按了呼叫铃半天也没有护士回应,一直到铃铛自己关上,气的我不打一处来,把插在手上的输液管自己拔了下来想要去出门看个究竟。

  医院的走廊灯火通明可是看不到一个人,也听不到一点声音。我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己就吓得自己毛骨悚然起来。「护士呢!」被这安静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干脆就主动大喊起来,可是依旧没人回应。

  嘶——

  一种带着强烈振动的低吼,在前面的拐角传来,那声音根本不是人能够发出来的,更像是正在发怒的狗,憋在嗓子里面的声音。

  本能促使我停下脚步,蹑手蹑脚的想要退回自己的病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总之肯定不是好东西。

  它还没有露出本来面目,那遮住了走廊灯光的巨大阴影就先暴露出来。就从影子推断,那东西的脑袋起码就顶到了天花板。

  「竟然还有普通人类醒着……」那沙哑刺耳的嗓子好像是被敲烂的铜锣,那一只爪子抓在了拐角的墙上,那是长满黑毛的带着血的巨大兽爪。

  也顾不得蹑手蹑脚,我转身拔腿就跑,就听的后背碰碰的砸击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心里已经凉透了。背后一股巨力传来,我就被推了出去飞出了好一段才重重的摔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这时才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一股热流从后背扩散开来。看都不用看我后背多半是已经被抓烂了,现在全靠着肾上腺素维持着身体的机能。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我的腿沉的根本抬不起来,再次跌倒在地上,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颤抖着,上下的牙齿不住的打架。心跳拼了命的想从身体里面跑出来一样的跳着,根本没有回头去看它的勇气。

  所幸那怪物没有继续攻击我:「原来如此,这久违的鲜血的味道,这就是你还能清醒着的原因吗?」

  我的腰被它一把抓住好像在捉一个小鸡仔一样的把我抓了起来,我这才看到他的模样,那是一只有三分人类模样的犬科动物的脸,巨大的犬齿露在嘴外,从那里面传出来带着血腥的恶臭味。身体则壮的像一座小山,或者更类似于猩猩,走廊对于他来说有些狭小了,根本站不起身子来,它的全长恐怕要更惊人一些。

  「你在看什么,小东西。」它用握着我的那只手的大拇指指尖扣在了我心脏的位置,虽然我无法行动可是意识还是清醒的告诉我,我的心脏停止跳动了,不是因为受到了物理上的伤害,而是剧烈的刺激让它罢工:「主人一定会喜欢你的心脏的。」

  「这么低等的兽人还敢白天出现?」在我的身后,怪物的前方有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是个女人,在这时候的我听来无异于上帝在亲自和我说话。

  「你已经来晚了,我的主人,已经知道了。」不等那怪物说完,脑袋就被一只拳给打爆了,上半个脑袋被打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下巴,还在嗓子眼里面咕噜咕噜的冒着血泡。随后我就被从它的爪子里救了出来。

  我的救命恩人抱着胳膊站在我的面前,她也就一米七的个子,身材苗条根本不知道她的力量是从哪里爆发出来的,脑袋就好像一只鸭蛋,还梳着一只马尾辫。一双挺好看的杏眼,可惜是单眼皮,正在怀疑的打量着我。鼻梁瘦削,鼻尖也小小的,一双又窄又厚的嘴巴就算不是现在嘟着嘴也让人觉得她在鼓着嘴唇一样。脸蛋不能说多漂亮,只能算是挺耐看,身材就更加的让人不敢恭维,好像是内分泌失调没有发育好一样,那小小的胸部不仔细看在宽松的衣服下根本注意不到。完全就是那种你家邻居大叔家里惯坏的大女儿一样。

  「你是什么人?他说的话是给你说的吗?」我的救命恩人好奇的打听道。

  「他不是给你说的吗?」我觉得有些头大。

  「那就不用去管他了,这种辣鸡货色可能脑子也坏了。」她也没有多去想。

  「你是什么人?那东西是什么东西?」我感觉这事有点超出自己的三观。

  「你很烦诶,快回去你的病房,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她又举起了拳头,气势汹汹。

  我赶忙识趣的闭嘴,我可不想被把脑袋都打飞。

  当我回到房门前再转头时,那个姑娘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好期望下次有缘再见吧,算了还是不要再见了。

  「你怎么从床上下来了?」

  我刚一进屋表嫂就上来搀扶住我,关心得责备:「大夫说不要你乱动,刚给你缝好了针。」

  「你一直就在房间里吗?」我好奇的摸了摸她的脸蛋,果然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的?

  她抓着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嘟囔道:「也不发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我还想再问什么,可是当我注意到了自己的后背已经没有了疼痛感而且身上一点血渍都没有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我猜问题出在我自己的身上。

  「你快坐下来休息吧。」表嫂扶着我回到了床边我这时才感觉到头上的伤口开始疼痛起来,表嫂看到我的表情一把就把我抱住了,两只巨乳把我的脸都埋了进去全都是她身上的体香:「姐姐对不起你,喝酒喝多了把你当成别人了,你不要怪姐姐好不好。」

  这温软的巨乳有些无穷的魔力,让我根本想不到什么责怪抱怨的话来,于是我就回答道:「我怎么会怪你呢,都是我没跟你打招呼就偷偷跑到你房间里的错。」胸大说什么都是对的,全都是我的错。

  「那你可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爷爷哦。」她接着撒娇道:「不然姐姐可就要被老头子赶走了。」

  「好,我都不说。」我心里现在只想着一件事,顺口就答应下来。随即搂着她两人一同坐到了病床上,她就坐在了我的腿上。感受着她的臀肉在我的大腿上满满的变形摊开陷入,我恨不得想要把她都揉进我的身体里面。

  「咳咳,病人现在需要安静观察一段时间,请家属自重。」

  正在我抱着她乱摸乱亲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我们,把我的热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一个小护士推着推车就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她的那比肩膀还要宽的屁股,整个身体成一个梯形。一米六左右的小个子光是她的双臀与双乳估计就沾了体重的绝大部分。圆圆的脸蛋像两个苹果一样,鼻尖红彤彤得也翘着,再加上细长的眼睛两只炯炯有神的黑眼仁,好像是一只又白又胖的仓鼠一样,格外可爱,看模样也就是刚毕业的样子。统一型号的护士服在她的身上穿的极其的不合身,就好像是紧身的情趣服装一样,以至于她根本没法大步的走路,胸口也勒的喘不过气来。在她的胸牌上写着「实习护士——刘姿彤」。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在打量她她显得有些生气;「换药!」声音有些奶声奶气的,完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她端着铁盘就站在那里盯着表嫂。

  「我先出去逛逛,你好好配合护士换药,知道吗。」表嫂好像是哄小孩一样微笑着的哄着我说道,说完就离开了。

  「公共场合还这么不害臊。」小护士嘟囔着暴力的对待铁盘里的各种器具,准备好了以后就过来把我头上的纱布给揭开了,看了一看就责怪我说道:「你怎么这么不注意!伤口开始渗血了,你要是不乖乖的这伤口就要留疤了!」

  「对不起,我一定注意。」我无可奈何的说道,伤口裂开也不是我愿意的,我自己都没弄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我看着可不像情侣。」她站着的时候和我坐在床上差不多高。她给我换药的时候,那对比表嫂还要丰满的胸部就在我的眼前跳动。

  「我算是她的房东吧。」我觉得我告诉她郭怡君是我表嫂有些不太合适。

  「你可要小心点,我感觉那个女的心术不正,哎,你就当我在瞎操心!」突然她的语气就变了,我这时才把目光收了回来,她正气嘟嘟的等着我:「再看我就告你耍流氓!」

  说完她就帮我把绷带缠好,最后打结的时候扯得特别用力,就像是在报复一样。

  「嘶——」我被她下重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乖乖认栽,看着她变来变去的表情也是挺有趣的。

  「等医生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家了,记得注意保护伤口。」她把换下来的沾血绷带收拾好嘱咐完我几句注意事项后推车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以后,我躺回了床上想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思路,到了现在我已经不能确定刚才在走廊里经历的事情究竟是不是我的幻觉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我甚至都打算一会好好的和医生聊一下我是不是脑袋被伤到出现幻觉的严重程度。

  今天在医院白白的浪费了一天,天色转黑的时候才办完手续从医院出来回家。

  吃过了晚餐后,我们就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她换了一身白色的又亮又滑的吊带真丝睡衣,也就只是一件宽大一些的上衣,下面连裤子都没有穿。房间里铺了地毯,她就干脆连鞋也不穿。我们一人缩在沙发的一遍,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在我咫尺之遥的地方,甚至都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她穿在里面的白色的内裤。我一直在克制着自己不去像一只饿狼一样盯着她的身体不动,可是刚沐浴过的她身上的味道却是让我根本无法回避的诱惑。

  「你现在这样还能去学校报到吗?」她看着我在小护士的加工之下脑袋被包的更像个印度阿三,忍不住问道。

  「我在学校老老实实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这一路回来也没感觉到脑袋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心想应该没什么大碍。

  她思忖了片刻自作主张的就做了决定:「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学校看看,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你的脑袋,今天你在医院还自己跑丢。」

  「我在医院跑丢了?」我在她的口中听到了很重要的信息。

  「你真的失忆了吗?我在病房里守着你一不留神你就不知道哪里去了。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她吓得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掏出了车钥匙:「我们还是回医院住院吧。」

  「我可没失忆,我还记得你脚腕上有纹身呢,而且昨天晚上你还没有穿胸罩。」我扶住了她的双肩,让她坐回沙发里,我更宁愿相信我真的见鬼了也不愿相信我脑子被撞坏了:「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我在医院那时候偷偷溜出去找厕所了。」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你可吓死我了,要是真把你砸成傻子了,你爷爷可是能把我活剥了皮。」

  「你为什么一直这么怕我爷爷。」我好奇起来,今天她不是第一次提到了,这种下意识说出口的话,我觉得她在心里面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家里面的人。

  听我这么问,她就主动地贴到我身上来,把我扑倒在了沙发上面,用手指堵住了我我的嘴:「嘘,小孩子不要知道这么多,姐姐会让你乖乖的闭嘴的。」说着她的身体就贴着我向下滑去,一直到了我的两腿之间,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肉棒已经硬的像是铁一样了。

  她把领口拉下去,两团雪白的肉球就从里面滑了出来。压在了我的小腹上面。她仰头观察着我的表情,用牙齿把我的裤子解开来,那帐篷立刻就弹了起来,顶在了她的胸口上面。她就捧着双乳把她夹在了里面。就好像插进了一坨火热的奶油一样。柔软的胸部把我的肉棒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她的双手继续施加着力量,两只乳房上下交错着摩擦起来。

  「嗯……」我一下就失去了抵抗能力,沉溺在了着美妙的快乐之中,双手下意识的捧着她的脸蛋主动地在她的乳肉里面抽送起来,不时偶尔的就顶在了她的胸口上面,头部顶着她的皮肤上下摩擦着索取快乐。

  她的脸颊也变成了红色,眯着眼睛也呻吟起来,还伸出了舌头调皮的舔着我的手指。湿软的舌尖上细小的颗粒摩擦着我的皮肤,再加上这样的香艳场景,让我越加的兴奋起来,主动的把食指中指伸进了她的嘴里面,那只小舌就缠了上来,在她的口腔中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顺着我的手指流到了手上,再被她用舌头都舔干净,她也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嘻,这次可比第一次有进步了哦。」又是那种突然地过电感觉,我的身体自己主动抱住了她的双肩,用肉棒用力的在她的双乳之间抽送起来,一股热流从两腰侧汇聚在了脊椎骨一路沿着到了肉棒上面,最后宣泄出来,在她的乳沟里面噗嗤噗嗤的爆了出来,满满的白浆在她的双乳见溢出。以至于她起身的时候她的乳房还在滴答滴答的滴落着那腥臭的白色粘液,在她的睡衣上面留下了一条条水渍:「乖孩子该去睡觉了呦。」

  回到房间里面,我还意犹未尽的兴奋得睡不着觉,用冷水冲了冲身子,可是肉棒还不依不饶的挺在那里,被冷水激的还跳起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干脆我就握着它开始幻想着表嫂的身体套弄起它,又射过了一次它才安分下来变回了原本的大小。

  做完以后我不禁好奇起来,难道女人就没有这种冲动吗,表嫂那一脸享受的样子看起来可是比我都舒服。看着时间已经深夜,表嫂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悄悄的走出房间,家里一片漆黑,只有表嫂的房间里还传来亮光,她的房门依旧没有关,就那么大方的敞开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从门里传来。

  「嗯……唔……啊……」听到了她的声音,我的下面一下子又精神了起来。

  偷偷的探头往里看去,她正背对着房门跪卧在床上,内裤就丢在一边。手里握着一根粉红色的棍子在她的两腿之前的肉洞里面进进出出,那肉洞还往外躺着水,床上有一大片水渍。

  她就好像一条狗一样一边玩着那根棒子一边风骚的扭动自己的屁股,不一会就好像有人在后面用力的撞她的屁股一般,她的身子前后摇晃用力的抽搐起来,双手都抓紧了床单,高声尖叫起来,那根棒子就被肉洞里面泛滥的液体给推了出来吊在了床上,我才看清了那个粉嫩的肉洞好像是下雨天池塘里的鱼的嘴一样张张合合,还在一股一股的喷出透明的尿液。

  她那白的好像透明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通体的浅粉红色,小腹上的一片黑森林被灌溉的反射着晶莹的光线。她抽搐了一阵就瘫软在了床上,肉体随着深呼吸慢慢的起伏,不时还会小抽一下。

  我这时也才意识到,我早就握着肉棒撸的满地都是那白色的东西,就在她房间门口的地板上,特别显眼的一大滩。趁着她还在失神的时候我赶忙脱下上衣把地给擦干净回到自己的房间,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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