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开酒的开酒,点歌的点歌,只是女人大呼小叫的却不是为了她们自己,而是把一切的优先权都给了两位男性成员。老徐的嗓音好,花腔男高音的调子也能挑的上去,不过作为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来说,他就以一曲《红星照我去战斗》作为今晚上对歌的开场。
第二个拿起话筒来的是女物理教师,她同样能唱高音的嗓子却选了调子非常低的歌《盛夏的果实》低沉了的声音,稍稍地有上些沙哑,如诉的调子就淡淡地在空间中弥漫。
有些静了的包间,唱完的女物理教师把话筒递到了老李的手上,想也不想的,老李拉过了坐在一边的董沁,合唱的曲子是蒙古族非常着名的情歌《敖包相会》董沁的嗓音圆润,放开了喉咙的老李也唱的够深情,在董沁稍微夸张了点的声情并茂的演绎下,老李也就配合地把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腰侧。
只是随着歌曲最后那句你心准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董沁是真的横向跑了一大步,而且差一点连身边扶着她腰侧的老李也给撞出去。这是那位豪爽的老板娘,因为看到董沁越是唱到后来就越是声情并茂的嗲的让人浑身都不舒服的厉害,所以就干脆上前半步的挥手一推,让已经嗲的如没了骨头的董沁真的跑了。
哄笑的声音响彻了包间中每一个角落,对歌也就在这笑声中接着进行。俩男人,好嗓子的老徐几乎把老歌中高亢嘹亮的曲目都包了,老李就捡那些调子舒缓了许多,如《在那遥远的地方》《两只鹅》《草原之夜》等的歌来充数。
与俩男人对唱的女人们,对流行的曲目很是情有独钟,而且这些女人们中如邹阳还非常喜欢节奏感强烈的东西。这不,当她唱起了郑秀文的一首连蹦带跳的歌曲时,受到感染了年轻女人们就一哄而起,也强拉硬拽上俩老男人,在这有点震耳朵的音乐声中跳着蹦着。
有了一个开头,一切就顺其自然了,当每一首歌响起了,包间里的人们稍累了的在喝啤酒,感觉不到累就在场中间接着跳着。
不再是对歌了,而是谁想唱的时候就唱,不在用谁来拉谁了,想跳的时候总有一个舞伴来到你的身边。啤酒喝了一打也又打开一打,除了偶然会拿起话筒唱了一曲了,大部分人都选择去了场地中跳着蹦着。
液晶屏的光影映着董娜红润的带着丝丝汗水脸,而此时的邹阳正拿起了话筒,在四周环绕的音响里响起了更激烈的音乐节奏时,她和屏幕中那个韩国的手指上套着麦克风的女人一起,唱起了一般人听不懂的歌词。董娜在节奏里摇晃身体,她的对面是是刚要走下场又被她拉回来的老李,看着在这样的节奏中不大适应的老李,董娜笑了的,把双手搭在了老李的肩上,带着他来感受这样震响的音乐所表达的冲击力。
荧屏的光影在飞速的闪烁,包间里却在这样闪烁节奏中越发的变得朦胧,老李几乎被董娜挤到了角落中,当老李再无法后退的时候,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董娜就干脆把双手缠在了老李的脖子上。
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因为在场的两位男士之一的老徐,在老板娘和董沁的双面夹击下,把一杯又一杯的啤酒灌下去了以后,现在已经迷迷糊糊的倒在包间的沙发上。如今是一屋子的女人和一个还能动的男人,而刚刚躲开被灌酒才跑到场上放风的老李,又被眼尖的董娜给逮到了,看到老徐那惨惨的样子而愈发兴奋起来的董娜,哪里还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想看看老李也被折腾了是什么样子的她,就把老李堵住了。
找个人折腾折腾开开心,是这样热闹的包间里经常有的事情。不过现在董娜来折腾老李不是如董沁和老板娘那样给人来灌酒,她是用自己的青春活力与大胆火辣的肢体语言,来把老李逼到万分窘迫的境地中去。
青春,火辣,大胆与活力,逼迫的老李已经退无可退。光影闪烁而迷离,年轻女人笑着的面容就时明时暗,而这样明暗变换的笑脸,在这迷离而冲动着节奏中满是挑衅和暧昧,或许是邹阳唱着韩国女人哪怎么也听不明白的歌,或许是越是听不明白就愈发让一切容易得到混合,不再后退,也无路可退的老李,在光影下年轻女人的无法说清的笑容里,双手把她的腰身一环,上身跟着向前一探将下巴不轻不重的担在年轻女人肩头,脸也几乎只有一线距离地对上了她的脸。
激烈的节奏,和着节奏而动着身体,随着老李环着年轻女人腰身的双手不断的收紧,刚刚身体忽地变得僵硬了许多的年轻女人仿佛被老李感染一样,也随着老李动着的身体动了起来。
荧屏上的韩国女人,把手指上的麦克风举在嘴边满场的游走,邹阳那几乎是喊起来嗓音也更让人听不清她在唱什么了,角落中的老李和董娜,已经完全适应了彼此间动着节奏的他们,现在身体完全的紧贴着,四只手也随着节奏的变换,不再是环着缠着的了。
荧屏的光影忽地一暗,整个包间里没有什么适应的就被dj的节奏所充溢,更是迷离的光,更是冲动起来的节奏,身体愈发紧贴着的两个人忽地都不动了,因为不可自制的四片嘴唇在这个瞬间贴在了一起。
强烈的光影从荧屏上猛地散开又接着飞速的闪烁,已经适时分开了四片嘴唇和接着也分来了紧贴着身体,就随着节奏有些疯狂而扭动起来两个身体,却在隐蔽的角度上上演了更加激情和隐秘的动作。
年轻女人夸张起来舒挺的前胸,会在男人被光影闪烁而几乎看不清动作的大手来回的碰触揉摸,男人扭动着有些上提的腰胯,女人垂着也晃动着的小手会时时在那里边缘的,也是敏感的部位不住的游弋。几乎是每一个身体交错,四片嘴唇都在飞速的节奏中点水般的相触,几乎是每一次的变换姿态,大手和小手都会去对方的身体上去寻找对方身体的隐秘。
更多的酒,更快的节奏,包间里除了还昏昏然卧在沙发上的老徐,被老板娘喊来的服务生扶到休息间去休息,其他的人都在包间的场地上尽情的跳动。
一个偶然的时间,一个封闭也适时的场所,一种被不知名的因素所催动起来的人们,会夸张了,甚至是忘乎所以的行为来宣泄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所,也是这样不知名所催动的因素,老李和他的同事们都沉浸了进去。
情绪的宣泄到了尾声,感到累了人们也灌足了酒,曲终人散的时候,老李和这里的服务生扶着还没有清醒的老徐,其他的女人们你拉我扶还嘴里嚷嚷着一起走出这家叫红鞋子的ktv。
都喝这么多的酒,谁也无法再开车了,很是豪爽的碧园的老板娘干脆喊来了自己的司机,先是老李和董沁去送酒醉的老徐,然后其他人在按照各自家的远近来一一送回。
十几分钟以后,老李和董沁送了老徐回来了,不过在碧园中等他俩的其他人这会儿却有了共同的想法:这么晚就不要回家去打搅家人了,咱们不行都回学校在那里挤上一个晚上算了(请注意,是女人们挤挤的,可是不包括老李同志的。其实也不是女人们真的想挤在一起睡,可是除了董沁,其他女教师的家都在市区,最近的也要在二十公里以外了,就是有车一个个送也太麻烦了)回学校去挤挤,即使都是女同志看来也只有挤在办公室了,想了想老李就给田蓉拨了电话。大致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也说了几个女同事要去学校里挤一个晚上,田蓉沉吟了一下,就让老李把电话给董沁。
接完了田蓉的电话,董沁用很是询问的眼神瞄着老李,就和其他人说了田书记的安排:田书记那边有地方,咱们就去那里住吧。
老李和五位女教师回了家,很微妙的是家中的女人们除了铁奕和她的女儿小茹以外,其他人都没有睡。这些个女人中如果是田蓉或是菲儿等着给五位女教师安排住处没有去睡,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现在是一堆的女人们都看似闲聊的坐在了客厅了,老李不由得伸手摸着鼻子的在琢磨家中的女人都是什么意图。
不过坐在李家客厅的女人好像多了一点,所以老李还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菲儿和田蓉就很热情的招待了起了五位还有点愣神的女教师了。
大致的一个介绍,五位女教师和老李家女人们算是有了初步的认识,也就是这样初步的认识了,五位女教师也大致分清了老李家这一屋子的女人那也许很简单的关系来。
如菲儿的妈妈,旗袍女人及她的女儿都是属于老李亲家那边的亲属,而老李的女儿小竹和小姨子,都是老李这边亲属,即使如大梅和清雨,说是老李以前的学生,那这会儿来师长家探望探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说田书记嘛,说是市里的家离学校远了点,而李校长家的房子又有富余,所以呢,田书记为了上下班方便一些,就借宿在了老李家,要不,你们五位不也是因为回家不方便才来老李家借宿的吗?
每个人似乎都有一个合理解如释,可有的时候这解释的太通了,如董娜反而会想到:这些都很巧合了是吧?要说呢,董娜这样想是一般女人固有的一种思维方式,这是因为一个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突破了某种特殊的关系,那凡是发生在这个男人身边的事情,这个女人都想去问个为什么。如果是聪明的而且又涵养好的女人,会把自己问的为什么先放在心里,然后就找个时机不露痕迹地向男人把一切套出来,而智商(也许说情商更确切一点吧)稍稍有点遗憾的女人,会在更多的时候心里藏不住事儿的,立即把自己的立场摆出来的。
董娜的涵养好,所以就把想问的东西留在了以后向老李求证,只是她现在的眼神却在满屋子的女人身上不留痕迹的转着,也许她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屋子里,不知道会是哪个女人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或是一个偶然的眼神,就会让她找到了答案的。
亲家母及其身边的人,看着酒意十足的老李除了都皱了眉头的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大梅和清雨使劲的看了老李一眼,却把眼睛都转到一边去,只有老李的女儿小竹,拧着眉毛的走到爸爸的身边,一边数落着爸爸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一边在扶着爸爸坐下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招呼五位女教师都坐下。
菲儿给女教师们端茶倒水,都满是酒意的女教师们这会儿才很不好意思起来。
是呀,满身酒气的坐到的别人家客厅的时候,这是不是太过于冒昧了。
还好,田书记适时过来关注了一下,而且有看似闲话一般跟五位女教师东拉西扯着,很快就消除了女教师们带出来的尴尬。
明天还要去上班,大家都先休息吧,田书记一句话征询大家意见的话,彻底的把几位女教师解脱了,因为老李的女儿小竹,在和爸爸的同事们稍稍一熟悉了些,就一刻不停的缠着她们让她们来说说,这么一个晚上的,都有什么好玩的呀?
你老爸挨个搂着我们又跳又唱!这话不要说对着老李的女儿,就是对着这屋里的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五位女教师也没有一个能说出口的,可是这看似满脸天真和向往的小竹,却在女教师们用含混的答案敷衍她的问题时,又接着问出来一个个更接近主题和核心的问题来!
几乎是有点语无伦次的与客厅中老李家的女人们道了晚安,也有点手忙脚乱的跟着田蓉的后面走出了客厅,听着身后的五个女同事在客厅门口几乎同时的长出了一口气,走在她们前面的田蓉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怎么的。
借宿的客人都去休息了,菲儿妈妈淡淡的和老李说了两句话,就和属于她那一个派系的女人们一起走了,清雨,大梅在嘱咐了小竹要好好照顾爸爸以后,都瞥了老李一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而留在客厅中的老李,一边让一言不发的小姨子拿着热毛巾给自己擦手擦脸的,也没有忘记用谢意和讨好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的小姨子。
甩手递给了老李漱口的用具,小姨子看也不看老李一眼的拧拧的走了,女儿气哼哼嘟给爸爸一个高高撅起的小嘴儿,端着脸盆就去倒水了。老李苦苦的笑了,也是啊,就是和同事们吃吃饭唱唱歌的时候稍稍地喝了一点酒吧,可是谁知道却因为这把家里所有的女人们都给得罪下了,要是这样的时候老李还不苦,那还要在什么时候才会苦呀!
躲在卫生间里刚把烟点着,板着脸的小姨子和嘟着嘴的女儿仿佛能掐会算那样的就出现在了老李的面前,一个劈手没收去了老李手上的烟,另一个就更干脆彻底地从老李的身上收走了所有的违禁物品。我不是今天才抽第一根烟嘛!在卫生间一边漱口的老李,一边为自己鸣着不平。
八步床上一点声音没有不说,连每天晚上都放下来的幔帐也是挽着的,有些好奇的老李没有立即展开自己在中廊睡觉的铺盖,而是往床的里面探了探头。
一身睡裙的小姨子,还如何什么人赌气一般地正刚好拉过被子的躺下了。小竹不在吗?刚有了这样疑问,老李马上又想到,女儿明天要回学校上课了,那她不在这里睡,是不是想在今天这个晚上给自己和小姨子创造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呀?
应该是这样的吧,本来的疑问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吧,老李想着的时候就肯定了这样意思,于是老李就挪着脚步的爬上了小姨子的床。
面朝里躺着的小姨子,老李爬来只能看着脊背和后脑勺,稍稍地迟疑了一下,老李就掀开了小姨子的被子,就在她边上的枕头上轻手轻脚地躺了下来。
“出去!”
脊背挺的直直的小姨子在老李躺下后,用不大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
愣了一下,仰面躺下的老李探起了身子,不过他不是如小姨子说的那样从被窝乖乖的出去了,他是侧起了了身子紧贴着了小姨子不说,一只大手也顺势搭在了小姨子的细腰上。
“别……你……你出去!”
身子好像忽地更挺了一下,小姨子有点急促的说道。
“我不出去。”
老李轻柔的声音说着,热热的气息也就随着他更近地贴住了小姨子,而深深地喷在了小姨子的脖颈上。
身子一抖,如被刺激到了小姨子忽然激动转过了身,一边嘴上更是叱责的,一边推着自己的姐夫让他滚出去。
顺手抓住小姨子推自己的手,并把这一双的小手都压在床面上,老李看着更是激动的扭动与叱责着自己的小姨子,想也不想的就张开自己的大嘴吻了上去。
唔唔呀呀的一通挣扎,实在是摆脱不了姐夫大嘴的小姨子,干脆地把小嘴一张(可不是她也要亲姐夫)一口细白的小牙齿就毫不留情地咬在姐夫的厚嘴唇上。
嘴唇上的生疼,下边还有女人不屈的挣扎,一个被酒精有些烧了头脑的姐夫,当这些东西偶然地结合在一起,老李就被催发的不顾了嘴唇上的疼痛,一下把小姨子的两只手换成了用自己的一只大手控制,而那只腾空的大手就一刻不闲着的,摸到了小姨子的身子上。
一只手,这个时候的一只手就足够了。因为它不是在脱小姨子的睡裙,而是极度发力的更是很有技巧的去撕扯,而被姐夫忽然的变化弄得惊恐起来的小姨子,一边更是强烈的扭动身体的挣扎,一边更是用地去咬姐夫的厚嘴唇。
嘴唇上更疼了都有些麻木,小姨子奋力挣扎的扭动也让她的身体不住的起伏着,不过老李痛是痛了点,可是小姨子扭动的起伏的身体,却在这个时候大大地帮了老李一个忙,那就是随着小姨子身体的起伏,老李那一只手却更方便地来撕扯她的睡裙了。
小姨子几乎是拼了命的却一声不吭的挣扎着,当她最用力的咬着姐夫的嘴唇的时候,她身上的睡裙也彻底被姐夫给撕碎了。
就这样,她挣扎着咬着姐夫的嘴唇,姐夫就让她挣扎让她咬着的,开始揉摸着她没有睡裙遮挡的身体了。
一个女儿的妈妈,可是一双的却是那样的充满弹性!姐夫的一只手,先是摸了左面的,然后又去摸右面的,拨弄得右面乳上的头儿硬挺挺了,接着再去又夹又微微拉了的去弄左面的那个乳上的头儿,在两面乳上的头儿的都硬硬的了,姐夫的一只大手就握住小姨子刚好一握的一只乳儿,稍稍地用力去捏着的揉。
唔!咬着姐夫嘴唇的小姨子闷叫了一声,因为姐夫趁着她扭动的时候,把那只刚刚离开她两只乳儿的大手插进了双腿间。
很是粗鲁了的姐夫,几乎是不管不顾的就……省略上一点吧,合集很快就发出来,大家去群里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