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到底没有喝那碗头汤,秋毫无犯的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深长火辣的眼神。
祁婧比谁都清楚,他是故意的。
穿起珍珠内裤,挂好丝袜的吊带,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祸心的礼物。既然是礼物,当然不能让拆开它的人发现,居然是个刚被用过的二手货……
又过了一刻钟,祁婧才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门。
深V长裙,真丝裹胸,还是那个风姿窈窕的许太太。不知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那两条长腿迈得差了点儿聘聘婷婷的意思。
许太太把淘淘放回婴儿车,发现客厅里又多了一对母女,芳姐和谷丽古黎,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母子俩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着亲密关系,不然谷丽古黎也不会被收做关门弟子了。一众姐妹并非今日重聚,只是把流落在外的阿桢姐重新拉回来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林黛亦对李曼桢的半生际遇应该不会一无所知……
怎奈,心怀鬼胎的许太太根本没心思详细打听这里面的曲折离奇,尤其当芳姐的桃花眼望过来时,几度怀疑这个人精发现自己换了丝袜,屁股缝儿里的珠串不耐厮磨,更加逼得她脸红心跳,如坐针毡。
瞅准一个空当,祁婧款款起身:「你们先聊着,可依电话叫我呢!」
余光里瞥见自家男人抬起脸笑了。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只顾全礼貌的跟林阿姨点了点头,视线丝毫不敢与他触碰,装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账的坏家伙,就让他盯着穿情趣套装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好了!」
出了房间,许太太才把压抑在心头的诅咒从牙缝儿里剔出来,目的地是大厅的二楼。印象中,那里人相对少一些。隔着栏杆,可以俯视整个厅堂。
「只要让他看到自己腕上戴着那串扎眼的手链儿,就够了。」提着这个念头穿门过廊。路途并不遥远,她却走得小心翼翼。
虽然出门前仔细检查过,穿戴整齐毫无破绽,可每迈出一步,那硬邦邦滑溜溜的珠子都会带给她更加清晰的触感,越来越润湿的小幅滑动,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边自慰边裸奔。
偏偏那个妖媚又刻薄的声音追了出来,就跟在身后:「去偷汉子就要像这样,穿得跟一匹带嚼子的母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么像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呢?」
「玉梅学妹」已经不知去向,他还在那儿傻坐着。堪堪扶住栏杆,即将完成变身的丽丽姐松了口气。
灯光变暗了许多,舒缓的提琴曲拉扯着人群中的舞步,越发暧昧难言。
突然,男人毫无征兆的抬起了头,丽丽姐竟跟着心尖儿一跳。难道真的心有灵犀,还是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骚味儿可以飘那么远,一下就被他闻到了?
荒谬的念头并未干扰她干正经事儿,若无其事的举起左手,撩了撩鬓发,下一秒就一把推开栏杆朝楼梯口走去。
信号当然是以光速传播的,精准而明确。
潘多拉出现的一瞬,那人已然离开了座位,穿入了人群,步履如风如骚。
来到最近的转角楼梯,祁婧忽然发现自己简直没用得无可救药了。刚才还在房间里头脑风暴,把男人耍得团团转,真要下场了,怎么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慌乱呢?
那锃亮的鞋尖儿,熟悉的发顶在楼梯口刚一露头,丽丽姐就没了四至,几乎逃命似的顺着台阶盘旋而上。
「一个女人,欢迎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再次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
陈志南是第四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毋庸置疑,她是喜欢他的,可是若要问喜欢他什么?她实在说不上来。
不仅仅是不知道他身上的东西值不值得喜欢,而且,连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不清不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很有男人的那股味道,像强力磁铁一样牢牢吸引着她。
从一开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孔雀包厢,古城墙,摩托车上还有花瓣儿堆里,肏过那么多次了,可是为什么,还这样心慌慌呢?
一个奉旨出墙的女人,不是应该内心强大,有恃无恐,所向披靡么?是人太多,酒太香,还是人心兽欲太TMD骚浪贱,女人命中就该扮演待宰的羔羊?
可惜此时此刻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可怜的丽丽姐楼梯刚爬了一半,就被交错的双腿间那往复循环的蹂躏给降服了。
之前一直走在平地上,幅度不大刺激不强。这看不见尽头的台阶一迈,没上几级,足足九颗的珍珠糖葫芦绝对一颗干净的都不剩了。
而最让她心焦的还不止这些。
也不知是上了刑具脑子变迟钝了还是怎么,一路走来,她也没想好该去哪个背人的角落里成就好事。
别墅这么多房间,随便找一间有床的就好。这样的主意她不是想不到,可经过二楼走廊的时候,不止一个房间传出说话声。
房间虽多,客人也是真不少。总不能一间一间挨着去敲门吧?
找服务生的念头也被她迅速否定了,最先安排好房间的就是你许太太,还是厅室齐全的大套间,这会子又找房间,不让人家起疑心么?
迈着艰难的步履,祁婧上到三楼。虽然一下安静下来,可仍有几个人站在走廊上聊天,尽头的阴影里似乎还有一对情侣在拥吻。
男人的脚步在楼梯入口处迟滞不前。他在观察她的动向。
祁婧不及思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上。迈了几级台阶她才轰然醒悟,上边根本没地方。
整栋别墅一共四层。早上刚到的时候她上来转了一圈儿。天台上有个特别大的游泳池,天气原因暂时派不上用场,但是泳池下沉的部分占据了四楼空间的大半。
其余的地方,除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健身房之外,只剩一座毫无装饰的紧闭木门,就差挂块闲人免进的牌子了。
难道,直接去天台?这时节的夜间气温,那里应该不会有人。
印象中,整个天台被一个欧式穹顶分成三个区域,东面是泳池,北面搭了个规模不小的玻璃花房,而西边则是一片空场。如果天气够好,可以在那里乘凉,烧烤,或者办个小型聚会。
对了,那儿还有一架特别漂亮的木秋千,早上才在上面拍过视频,整块地方都很干净。
想到这儿,脑子快要停摆的丽丽姐加快了脚步。不敢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男人跟得越来越紧。
终于上到楼顶,周遭变得格外安静。
穹顶很高,简洁的布置更显空旷。通往天台的门开在向北一侧,好像一个沉默的守卫,等着为某人开启一座蓄谋已久的私密伊甸园。
祁婧尽量放轻脚步,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依旧铿锵。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胸中的跳动渐渐不再急速,仿佛跟上脚步的频率,暗和着避世而荒淫的共鸣,一下比一下有力。
门未上锁。
祁婧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拧动那个黄澄澄的门把手,身后的烟草味就在这时迅速浓郁了起来。
男人的臂膀缠上小腹,另一只手顺势入侵了胸乳禁地。腰下臀上,那个硬邦邦的家伙更是有恃无恐的抵了上来。
夜很静,有风。
木门开启的同时,无论是嗅觉,听觉还是触觉,好像都一下子被凉风吹乱了。能感受到的,唯有星空下微弱的光线和如水凉夜都无法驱散的燥热。
尤其在男人手掌触摸过的肌肤下,那热力正野火般肆意蔓延。
一起被风吹歪的,还有丽丽姐的脖子。在那宽厚雄伟的怀里,呼吸困难,血脉倒流,几乎不惜扭断,也要执拗的送上嘤嘤待哺的乳燕呢喃。
不明白,一个野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为什么竟让她如此期待,又如此痴迷。光是倚着他,就连迈过门槛儿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淘淘刚刚吃过的奶子稍显松软,被巨大的指掌牢牢扣住之后,就着沉重的呼吸,吹气儿似的鼓胀起来,迎上那温柔而有力的揉捏,说不出的舒畅感觉把腰肢都拧歪了。
从胸乳到肩颈,从腰腹到臀股,急迫却又缓慢的抚揉无处不在倾诉着男人的相思。
说白了,那当然是一种源自兽性的喜爱,她比谁都知道。可是,充满野性的血液才更真诚,更勇猛,更奋不顾身不是么?
正是那一根根哆嗦着粗鲁,没轻没重的手指,逼迫得她双目紧闭,咻咻气喘,手足无措,心花怒放。
今天,他的吻依旧略显生硬却无比深沉,比起前几次,又似乎格外的有耐心。门槛之内,两个人贴心推背,就那样僵持了许久。
说不清被那个吻牵引,还是有感于宽厚踏实的怀抱,祁婧忽然觉得男人的力量与温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不容置疑,避无可避。
也正是在这份骤然凸显的真实里,她仿佛第一次触碰到了心中那份新奇的渴望。好像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家伙了。
是的,那应该是女人与生俱来好奇吧!
他有一个轰动校园的传奇;他在小美人儿酒醉的床前退却;他好几年都没碰过自己老婆,却只肯勾搭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他也会骑摩托车……
之前,这一切一直掩藏在色欲的迷雾之下,让她只看得到男神加缪,只闻得到迷人的烟草味儿,却忽略了一个真实的男人深邃而复杂的内心。
难怪可依那么失望呢!这个男人实在过于一本正经了,好像在笔挺的西装里还穿了一整套铠甲。若不动心,你拿他毫无办法。
其实,他终究不是一尊陶俑,心里也有守不住的欲望,解不开的纠结。
而最有趣的是,这座别人历尽艰辛颜面扫地都攻不破的城池,被她一泡骚水就给冲毁了!
面对着失去屏障的落魄王者,她就是想看他两眼放光难以自持的样子,于是,每次都忍不住跟他打赌。
赌输了,他就正经不起来了,会变成一段被风吹乱的烟,或者一匹发情的马!再也不是人群中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先去看看有没有人。」相拥着迈过门槛,丽丽姐第一时间想要锁门,可这种门哪有在外面反锁的道理呢!只好像个经验老到的淫妇那样支使奸夫做战场侦察。
「怕什么?除了你老公,谁也拦不住我要你!」
陈志南像是捕到了山妖水魅,一刻也不敢松手,哪有心思观察地形?搂着美人凑近花房的玻璃门。
夜风很凉,那里面肯定避风,确实是一片理想的寻欢乐土,给丽丽姐点赞。
「怕他你还敢这样,一点儿都不像个领导,咯咯……」祁婧挣脱男人的怀抱,推门走进了花房,「哇!这里面好暖和,好香!」
天台上并非没有灯,只是没人开启。除了星月,唯一的光源是安装在楼角上照向地面的氛围灯散射的光雾。
所以,花房里虽然光线幽暗,还是能分辨出摆满整个空间的葱茏馥郁。沿着一条扁石铺就的小路一望到头,还摆着一块玉枕形状的大石头。
「也不知道那上面硬不硬,干不干净,简直就是专门为野鸳鸯准备的炮床啊!」
生性放荡的丽丽姐脑子里瞬间摆满了各色体位。正要迈步向前,男人的气息已然再次笼罩。不知怎么,望而却步之感竟油然而生,一个转身,推住了男人胸口。
「不行!不许你进来!」
「为什么?」
男人的错愕在看到美人咬住樱唇的刹那忍俊不禁,一把捉住她手腕,正好握在那串潘多拉上,「我可是送过礼物的……」
「那也不行!您是领导,得自重!」
这TM也太能演了吧!连江湖混老的丽丽姐都为自己的台词脸红,男人就更不屑一顾了。那纤弱柔嫩的小巴掌根本挡不住流氓硬闯,女人则被一步步逼退。
「我算什么领导啊?在你面前,我只配给女神提鞋。」陈领导也没长个省油的嘴。
「步步惊心」的丽丽姐实在没办法用上全力,因为忍住不笑一样很费力气。当然,更讨人喜欢的是男人竟如此默契的配合她做戏。
假戏真做也好,真情流露也罢,他都在展现自己更加有趣的另一面。
「这样的话,你跟你老婆说过么?」
男人的进逼停了下来。根据经验,这句应该不是剧本上的台词。但是,他这次没有故意敷衍,略作思索之后,谨慎作答:
「在她面前,我当然也不是领导,不过……你懂的。」陈志南的目光垂向美人的胸口。
「如果——我偏不懂呢?」
祁婧上前一步,仰起脸望着他,手指仍在衬衫纽扣上摩挲:「你跟她做的时候,会不会这样讨好她?」说着,另一只手摸到了裤链儿。
那个正在消软的蒙古包立时被拯救了起来,「或者,她会主动讨好你?」
「为什么要问这个?」
男人的声音有些涩——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回避。
祁婧俏皮又不屑的撇了撇嘴,眸光倏然一锐,扭头就走:「不说拉倒,有什么了不……啊!你干嘛呀?放开……放开我!」
男人的臂膀箍得跟铁钳一样紧,而祁婧的挣扎也绝对不是为了演戏。
她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翻脸,但直觉告诉她,必须如此,绝无圆转的余地,一定要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祁婧……小婧,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我跟她……跟她根本不幸福,可是……」
男人夹杂粗喘的告白像个标准的负心汉,听起来既不负责任又不要脸,但是祁婧心里明白,他说的全都是真话。
一个把热情射进自己身体时忍不住哭泣的男人,你一定得相信,他愿意说真话。
而类似的真话,那天晚上分手之前他也曾说过。关于孤独寂寞冷,关于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关于心与心的距离,光阴在等待中消磨掉最后一丝热情……
当然了,按照她的理解,他也说到了希望的白月光,尝试放下后放纵的激情,还有深深的感恩和殷殷的期盼。着意有所保留的,应该就是这个「可是……」
见好就收的丽丽姐停下动作,累得气喘吁吁,热汗涔涔,嘴角上却挂着一丝骄傲的坏笑。
「可是什么……」这种时候,是个女人都忍不住追问。
那个妖媚而刻薄的声音不知何时跟进了花房:「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她,是么?可是——我有必须尽到的义务和责任,是么?可是——我要注意各方面的影响?可是——孩子还TMD那么小!咯咯咯……哦对了,还有那句『爱着,可是不再喜欢了』。别傻了妹子,说到底,他就是贪……」
不屑一顾的浪笑犹在脑中回荡,小腹突然一紧,丽丽姐连忙去抓男人的手。
可惜,终究晚了一步。
随着一声夹着酥颤的娇吟唱响,男人粗重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串珍珠上。那样扎实的揉按,惊诧的探索,如果不是隔着衬裙,上面的淋漓汁液必定透出,沾他一手。
「这是什么?」陈志南的男中音根本压不住惊喜。
「诶呀别动……嗯哼——不要……嗯哼哼……不许你动!呀——」
伴着一声尖叫,丽丽姐双脚离地腾空而起,被男人拖在双臂之间,径直朝那块大枕头悠荡过去。
石头表面特别光滑,虽然很硬,却一点儿都不凉。这是祁婧的屁股直接跟它接触之后的所有感觉。
双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宽大的裙摆则被撩到了胸腹之间。他在盯着那里看,两只手分别推住浑圆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细,很用心,似乎也很动情。
灼热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扫了上来,丽丽姐身子一缩,迅速把脸转向了一边,不敢再跟他对视。
自从穿在身上,她就没再仔细看过。但自己的那里是怎样的饱满肥厚,鲜嫩多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珠串压在唇瓣之间,没两下就深深陷落,几乎被吞没殆尽,完全能感觉得到。不然,也不会上几层楼梯就产生那么强烈的刺激。
此时此刻,那上面一定汤汤水水,满目疮痍,完美的诠释着什么才叫一个浪坏了的骚货吧?
发明这东西的人真TM是个天才,既让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颠倒。
就是……就是这样被人掀翻了品鉴赏玩,也太没脸见人了吧!看来,我们的丽丽姐内心终究还不够强大。
男人越凑越近了,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烘热的鼻息。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嘴唇和舌尖?反正他连尿都肯喝的。
丽丽姐赤裸裸的期待透着一丝丝紧张,越来越深的呼吸带动小腹起起伏伏,更添一层羞耻,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双腿。
这时,男人的一只手松开了,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腿弯。
他想干什么?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东西!
「嗯哼哼——」一串带着颤音的轻吟钻出鼻腔,却怎么也无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够硬也够滑,来来回回波波粒粒的却没什么摩擦力,直与滚动无异,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头相比。既无法满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也没有灵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温度。
它只是在机械的勾引,撩拨着每根神经最纤细的末梢,勾引身子里最深处的痒。
是的,只是痒,不痛不快的,CNMD只会没完没了的痒!
啊——!
没过十秒钟,丽丽姐就受不了了。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了,指尖将能够到他的头皮。丽丽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么,不舒服么?」男人轻松躲过指爪的偷袭。
「不……你别了……这样……这样真的好痒……」丽丽姐捉住男人的一只胳膊,极不情愿的哀求。
「痒?痒不好么?等下给你止痒……」男人并没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的时候,你也穿这个?他也像这样讨好你么?」
「你TM可真会现学现卖!」
一声怨气冲天的咒骂飘过丽丽姐紧锁的眉头,「嗯哼哼……这根本不是讨好,是……是折磨……哼哼……」
「怎么会呢?看你……啧啧……流了这么多……」
说着话,男人托起肥硕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骚水爬过菊花的每一个褶皱,对丽丽姐来说都仿佛历历在目。
她实在难以忍受,运起腰腿用力的扭摆交错,心里已经开始咒骂狼心狗肺的许先生,也不知从哪儿淘换的这东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剧烈的反抗,终于微微一笑:「那……我亲亲她好不好?」
丽丽姐胸中憋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凝着冰晶,锐利得好像要杀人。就听她没好气的轻斥:「那你还愣着干嘛呀?」只可惜,最后的尾音没绷住,拐了好几个弯儿。
「不如我们玩儿个游戏吧?」陈志南停下了拉扯,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说。
「切!学会耍花样儿了么?」丽丽姐语气不善,云霞漫天的俏脸上却妩媚自生,「说吧!怎么个玩儿法?」
「我在为你服务的时候,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撒谎。」
丽丽姐一个,「噗嗤」一下乐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呀!直接问不好么?」
「不是有句话说,嘴巴会撒谎,身体很诚实么?」
陈志南越来越一本正经了,「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时候,撒谎的几率会小一点。」
「歪理邪说!」丽丽姐撇了撇嘴,眼珠一转:「让女人跟你说实话么?可以,但我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谎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对提问的要求明显高了一个档次。
珍珠内裤被拨到了一边,男人的头低了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过别的野男人么?」
「嗯——是……啊!再往上一点儿,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给答案注解,还是实在情不自禁,丽丽姐的回答明显超字数了。
「他们……都有老婆吗?」陈志南可能舌头太粘了,口齿含糊不清。
「嗯嗯嗯……嗯哼哼……不……不是……」小毛和朵朵虽然干了夫妻该干的,却并没有结婚,丽丽姐没撒谎。
「结了婚的男人……对你更有吸引力么?」
「咯咯咯……」这一问,丽丽姐忍不住笑了,想说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奇葩么,可惜不符合答案标准,只好尽量遵守规则:
「也……也不是啦……啊啊啊对……对对就是那儿……哦哦哦……好嗯——」随着最后一声黏黏的长音,小小的喷泉飚射而出,浪了男人一脸。
今儿晚上,实在是湿了太久,没两下就被舔上了一波小小高潮。丽丽姐坐起身子,抱歉的看着男人刚刚洗过的脸,嘻嘻直笑:
「我猜你是想问,偷别人老公是不是更刺激吧?」
「嘿嘿,是。」陈志南抹了把脸,回答很标准。
丽丽姐双手拄在身后,含情脉脉的望了男人一眼,「其实,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有没有老婆都……都很刺激!」
说完,抬起一条美腿,试探着将纤细的鞋跟戳在了男人的裤裆上。那薄如蝉翼的吊带丝袜立时又点燃了男人的目光。
「早知道你这么懂男人,我就不用等到现在了。」这绝对是发自男人肺腑的感慨,也是对女人最高级的褒奖。
丽丽姐勉力绷住脸上的微笑,在男人将将捧住高跟鞋的刹那把脚收了回来,伸手去够男人的腰带。她的脚最怕痒,今天实在是痒够了,现在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家伙!
「现在也不晚,你一次机会也没浪费……」举起手腕,晃了晃那串潘多拉,丽丽姐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儿。
「我的机会,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么?」陈志南站起身子配合她。
「现在是我为你服务,该乖乖回答问题的……是你。」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丽丽姐抬头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儿,一口叼住了那颗大李子。意料之中的叹息从头顶传来。
「你肏没肏过莫黎姐?」祁婧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第一个问的不是林老师而是莫黎,还要在称谓后面加上个「姐」。
「没……没有。」陈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样不符合标准。
「是她不肯么,还是你不敢?」丽丽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过了头部,把那个弯翘的家伙吞噬过半。
「嘶——噢……都……都不是。」
「那是什么?」丽丽姐在吞吞吐吐中见缝插针。
男人的家伙越来越硬,嘴巴却明显迟疑了,直到发现女人停下来望着他才哂然一笑:「是我运气不好,老天爷没给机会。」
「什么机会?」
对上陈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种隐藏着激情与狂野的预感。那个机会,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险得多!
这一对视,陈志南仿佛再次化身为一名荒野中的猎人,那唇边的笑意足以让成群的母狮子发情。
「她的确是个独一无二的女人……」陈志南居高临下,眼睛里渐渐有了故事:「如果……现在你跟着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经历的全都告诉你。」
丽丽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头另一侧的那条腿收回,搭在另一条腿上,任凭亮晶晶的高跟鞋挂在脚尖儿上晃着,冲男人媚眼如丝的笑了。
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如滔滔江水般景仰,如狂蜂浪蝶般迷恋!从容引领,勇于冒险,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色!
虽然表面镇定,祁婧的心跳早已调到荒野追踪的频率,努力压住胸脯的起伏,半天才梗着脖子故作镇定的念出几个字:
「什么事?你说说看。」
「我们脱光衣服,到外面的天台上去做爱!」
外面?!天台?!不穿内裤还不够,还要脱光?!!
虽然只有一道小门,可无法上锁,而且那穹顶四周都是有窗户的,只要有人上来,天台上的一切都将毫不费力的尽收眼底,到时候就地卧倒还是光着屁股跑回来穿衣服?
况且这别墅区远离市区那样的车马喧嚣,空气里静得一丝风都听得见,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阿桢姐一开窗户就听得见吧?
每一条理智的判断都在让祁婧心惊肉跳,楼里的达官显贵们仿佛都已经在楼梯口聚集,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然而,丽丽姐并未犹豫多久,只见她缓缓起身,向前迈了两步。
转身的刹那,未见有什么明显的动作,那条GIADA的新款深色连衣裙「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光艳丝滑的大波浪一甩,一位上围抹胸,下着黑丝,丰胸翘臀,妖娆绝艳的半裸美人便站在了陈志南面前。
男人的目不转睛表情呆滞既让许太太骚穴里发浪,又让丽丽姐肾上腺素飙升。
脱光么?就让你的视线更接近生命的本源!
抹胸被一把抓起,从伸展了双臂的头上利落摘下后,她就要去解吊带丝袜的夹子。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男人的嗓子已经干到沙哑,终于吐气开声,阻止了女人的动作。很明显,那对丝袜还有珍珠内裤实在太诱惑了,他要留着。
要玩儿,就绝不扭扭捏捏的!丽丽姐自然不难学到婧主子的风格。她不等男人说更多废话,挑衅似的报之一笑,挺着大奶子一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身后,鞋子和皮带扣落地的声音相继传来,心脏里的血液被那或沉闷或清脆的声音吓得山崩般激荡,整个身子开始缓慢而持续的发热发光。
一个不小心,小腹间没有配合好下一次呼吸,一哆嗦,便有一股液流从那个地方蜿蜒而下,还没爬多远,就被交错的腿肉碾碎,泛起微弱而醒甜的油光。
外面的风不大,仍很凉,但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脑子里只有那架又高又结实的木秋千。粗壮的铁链子吊着一块宽宽的足够两人并排而坐的钉皮木板。
她不明白设计者为什么不吊一张舒服的椅子,那样会让乘坐的人更舒服,更悠闲。
不过今晚,她感谢这位不知名的设计者。他的设计很棒!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撅起屁股跪在那块木板上,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让那个男人从后面肏进来……
光线再暗,也无法抹去裸露的肌肤上性感的反光,不管有多少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也不能阻止她像一只优雅的母狮子,旁若无人的踩着祖传的猫步。
花房的玻璃门关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昏暗中分不清是风还是男人的粗喘。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却从未用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激发男人的野性。
究竟是什么,让他想起要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是受了莫妖精的启发,还是他本性就癫狂不羁?
问号一时无解,身体里激荡循环的浴火和越逼越近的男人也容不得更多的思索。冰凉的锁链握进手心的同时,膝盖已经跪上了木板。
皮革下的海绵很软,温柔的摩擦着腿骨。双膝一就位,屁股自然而然就撅了出去。
天呐——这个动作也太TMD羞耻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层层花瓣被夜风吹开的样子,娇艳而淫靡!
恰在这时,男人的大手到了,扎实的把住了犹在晃荡扭摆的腰臀。
在那双手掌的引导下,她顺从的调整着屁股的高度,阴阜里少数未湿的毛发迎风漫长,突然间,命中注定的遭遇了一头山贼!
还没等她辨别山贼的面目,巨大的钝头自下而上的犁过花唇,无比到位的抵住了穴口。虽然几乎做了半个晚上的预备动作,男人的热烫弯长和不由分说还是让她的心差点儿跳出腔子!
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那一下的畅快比之前所有进入的家伙都激荡;那一声母狼般的长吟比任何野兽的本能都迷惘,让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这个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鸡巴老实不客气的干进了身子里最娇嫩的地方。
她蓦然发现,肉体之间真刀真枪严丝合缝的绝妙契合,在没有发生之前,再丰富的想象,再细致的回忆也无从描述那种感觉。
而在发生的那一刻,那种击碎灵魂的妙不可言,让脑子里除了再来一下的呐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耻和道德有关的东西!
男人仿佛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片刻的余裕适应状况。泥泞的花谷和烧红的铁杵彼此熟悉,更没任何理由犹豫温存。于是——
快速的抽添看上去又轻又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格外低调,可骚逼里的糟糕情景却如同炼狱火场,剧烈的摩擦激起层层热浪,把不知来灭火还是添油的淫汁撞得水花四溅浪潮翻涌。
爆裂般的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最初的那一声叫唤之后,丽丽姐的嘴巴就没闭上过。拼命压抑的欢声唯有把喉咙张大,趁着剧烈喘息的气流发泄才不至于打扰楼下的一众良民。
可即便如此,男人仍被她未曾间断的低吟浅唱蛊惑得前赴后继,虽然那叫声简直就像个在坟头唱曲儿的疯老太太,早已筋疲力尽却宁可断气儿也舍不得跟老伴儿分开。
大龟头带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清冽,「啪啪啪」的肉响逐渐撞出了水声,但是,丽丽姐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被肏喷。
她只觉得那里一阵一阵的发紧,又被一层一层的胀开。
那一股钻心蚀骨的酸爽在一下接着一下的锻打中变成了一条恶龙。当汹涌的快感更猛烈的冲击,而她再也无法绞紧身子,稳住平衡,「轰隆」一声,那恶龙惊天动地的苏醒了!
猛烈的高潮一下子就吞没了她的屁股,她的双腿,她的秋千,她的天台……
强力到发疼的痉挛箍紧了男人的根本。一个定海神针抵住女人不停打颤的屁股,探身把她抱进了怀里。
这次一口气足足肏了十分钟,他竟然撑住了,居然没倒!男人立时自信心爆棚。
然而,当一对饱挺多汁的大奶子捞进手心,他发现美人已经大汗淋漓。她体力消耗竟然这么大,可别感冒了。
刚想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双腿犹在哆嗦的丽丽姐发话了:「不要,就在这儿射……在这儿狠狠的射给我!」说完,两只小手再次抓牢了铁链。
「啪啪啪……」重新启动的撞击没有那么快,却更加清脆淫靡。
「噢噢噢……快说,你……啊啊啊啊……老天爷没给你什么机会……」
男人听了嘿然一笑,动作一下是一下更加势大力沉:「你知道……她有个摩托……车队吗?」
「嗯嗯嗯……知道啊啊……怎么了?」
「那次,她邀请我加入他们车队之后……我发现里面……只有她一个……女的……其他人几乎个个都是猛男!」
「猛男……怎么了?嗯嗯嗯……你嫉妒了?」撞击的强度被对话分散,惹来大屁股主动的迎合。
「哼!你知道国外……有一种……钥匙……游戏么?」陈志南狠狠的回敬了好几下。
「啊啊啊……这几下好爽……」女人的欢叫立时给予回应,「听……听是听说过……你不是说只有……嗯哼——你个大牲口!你是……难道你是说……」
陈志南分明感觉到了女人的身子越说越发紧,攻势渐渐发力:「嘿嘿,你猜的没错,他们的钥匙游戏里……只有一位女主角!猛男们把自己的摩托车钥匙放在一个头盔里,让她……蒙着……眼睛……摸——」
最后一个「摸」字,陈志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结实的秋千架被他撞得吱扭吱扭的响。
「丽丽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这一轮猛攻给撞碎了,脑子里瞬间盘旋起莫妖精一身纯皮的妖娆打扮,邪魅勾起的红唇,骚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锐利的尖牙,毫不费力的洞穿了男人的脖颈。
「拉几十个男人去荒烟大漠里浪!你可真TM会玩儿……」
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着快感,跪着的双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可祁婧却猛然发现,身体里像是开了个黑洞,疯狂的吞噬着摩擦的热力,也燃烧着无尽的渴望。
那是深渊般的渴望,令人胆战心惊又无限痴迷的渴望,更坚硬,更猛烈,更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殒。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呜呜呜……」
没命的叫唤戛然而止,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体里的家伙猛然奇怪的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万丈空虚。
那一瞬间太难受了,难受得让人想哭,想骂街!然而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动静,别说别墅里,门口的保安都能给招来。
懵懂之间,身后躯体的僵硬撑持终于让她福至心灵,再多的委屈也顾不上了,腰腿一软,从秋千上出溜下来,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家伙。
毫不犹豫的吞咽着男人的浓精,一股子无比纠结的骚水也从花径里汩涌而出,那发烫的汁液在脱力般的肉壁上融化,却怎么也无法弥补了身子里那难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粝的手指及时赶到,捅到里面一阵猛搅,才终于让尚未坠落崖底的身子猛的一缩,使劲儿并拢双腿,像受委屈的猫儿一样,哆嗦着享受了一波聊胜于无的潮起潮落。
两个人就那样,用奇特到诡异的姿势纠缠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舐着彼此。
抚慰过男根最后一次微弱的跳动,祁婧才察觉到浑身无处不在的酸软。身心俱疲的瘫坐欲倒,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朝着花房快步走去。
「你现在还是猛男的一员么?」
由着男人把她轻轻放回那块大石头,祁婧坏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怪不得他对她有那么点儿敬而远之惹不起的味道,原来是……
「是我坏了规矩,没过多久就被开除了。」
陈志南先用自己的衬衫给她擦过汗,又穿回了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学时代调皮捣蛋挨罚的糗事。
祁婧小脸儿还晕着,抱臂笼着一对奶子眼珠倏转:「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跑去听窗根儿了,咯咯咯……」
「你怎么知道的?」陈志南这回好像真的吃惊了,「不会是她告诉你的吧?」
「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
「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吧……」陈志南自嘲的笑笑。
祁婧顿时乐不可支,心中不由暗忖,这的确像那妖精的性格。
苍天护佑啊!难道每个人都是她亲自遴选的么?还是像陈大头这样,路上随便捡一个就能入伙?
之前还觉得自己跟许先生这对奇葩就够玩火的了,看看人家才叫女中豪杰啊!居然一个人深入大漠,明目张胆的开……后宫……
造孽啊!这也……这也太TMD掉头发了。
正乱着,陈志南伸过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搂进了怀里,温柔的勾起下巴:「婧婧……你真可爱!没把你吓坏吧?」
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热,满是一本正经的温柔。
祁婧眨了眨眼,会心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我老公。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婧婧,我是你的——丽丽姐!」
「那我们,还能有几次以后?」
一听男人的口气,祁婧心头不禁一软。举起胳膊,潘多拉满满当当的挂在腕上:「你数数看还有几次?」
陈志南没有数,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终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婧整个被男人攫住,本就发软的身子一时间仿佛无处安放,大腿一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东西明显有强势复苏的动向,害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规矩就是规矩,今天他只带来一颗,而且最多,也只剩两次机会了。
良久,唇分。祁婧尽量小心的从男人身上站起,去捡地上的裙子。
陈志南并未强留,把她扶上大枕头,一边殷勤代劳一边说:「过了这个假期,我就要去新单位上班了。」
祁婧乖乖在石头上并腿斜坐,接住他递过来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着这个曾经的领导,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队伍残忍开除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咬了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后么?」
虽然仿若梦呓,但是祁婧确信,那是自己说出的话。不仅如此,她还再次举起手腕,问了个问题:「你知道,这串手链是谁买的吗?」
………………
陈志南走了,没人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楼的。欢喜?兴奋?震惊?还是如梦初醒的难堪和彷徨?
祁婧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无勉强的笑意。难以置信么?莫名其妙么?人心险恶么?那样……真的好么?
她并不知道。连下一颗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确定。
或许,冲动是魔鬼,应该先听听自家男人的意见……
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开,有福气的永远有奶吃。
而此刻,越来越不安分的直觉告诉她,身子里的那个黑洞并未消失,最后时刻的巨大虚空似乎让身体迟迟无法降温,那是一种滞涩难言的热。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怀里靠一靠也好。
围着穹顶绕了一圈儿,确定没人,祁婧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地毯软得让人心虚,走廊里比之前更加安静了。
珍珠内裤被她脱下来攥在手里,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等下一见面就直接甩他脸上。然后……然后让她好好的狠狠的补偿自己!
眼看就到三楼了,音乐声远远的顺着楼梯传上来,依旧欢快。忽然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紧接着腰里一紧,被一股大力向后猛的带了出去。
是个男的,一股酒气,他想干什么?这么多人的聚会,他怎么敢……
刚想大声呼救,一缕凉丝丝的香水味儿从酒气里透了出来。祁婧鼻子很灵,那味道又再熟悉不过,是她亲自为许博挑选的Davidoff冷水系列。
「这个催命的坏家伙,吓死人了!」
蓦然间,许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脑海,祁婧竟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个关于信任的奇葩游戏。接小毛出院的聚会之后,她也是蒙着双眼,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入酒店不由分说的一顿狠肏。
虽然眼睛还被蒙着,偷惯了男人的许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只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只手往后一捞,一根硬邦邦的家伙被她捉个正着。
命根子遭遇袭击,男人虎躯明显一震。那东西虽然哧溜一下就战略转移了,可拖拽的力气也温柔了许多,只是仍半抱着她坚决的向后退。
要说起来,许太太简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肏的专家。除了那次游戏预演,第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进来的。
至于为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在干坏事,当然不是什么恶作剧的怪癖。冰雪聪明的许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贴心,一面顾着她的面子,一面让她更专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强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着坏在这蹲守了,看那副猴屁股着火的德行!」
「砰」的一声,好像房门被撞开了,男人拖着她进入了房间,紧接着一个转身,房门又被关上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从高度判断不像是床,不仅更高而且比床柔软,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还有其他东西,像是毛巾。
哦对了,自己头上蒙着的好像也是毛巾。
许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旧伸手不见五指。没有窗,也没开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所有的疑问都被男人压上后背的胳膊给劫持了,从他呼哧带喘的动作判断,TMD绝对是要在这里干她!
「玩儿起来没够的臭男人!」祁婧被压得嘤咛一声,心里不由暗骂。
果然,男人的另一只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个地方一捞,摸了一手的骚水。
「嗯哼——」
许太太无比及时的送上一声够婉转也够骚浪的娇吟。他在摸什么?是这东西么?手里的珍珠内裤攥得更紧,早知道就不脱了。
搜寻无果并未影响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兴致似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很快被扶了上来。
祁婧感应那热乎乎的棒槌,骚屄里登时一热。可是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闪过早起马厩里黑风那一时的尴尬。
玩儿心一起,屁股便学着石榴左转右转,就是不给他轻易肏进去。
男人一手按着她后背,一手捉着自己的家伙,左冲右突,一顿忙乱就是无法得逞,差点儿把许太太的尿没笑出来。
正把脸埋在棉花堆里暗爽,两只手一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箍得那叫一个牢。捣蛋的浪花瞬间化成了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后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刚想发泄不满,那个刚刚还在想念的家伙已经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
「嗯——啊!」
虽然刚刚浪过不久,这第一下开疆拓土仍然极具冲击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了。
「好硬!怎么这么硬啊!好像比陈大头的还硬,还粗,还凶猛!知道自己老婆刚被人肏过就那么兴奋么?坏蛋!大坏蛋!」
连篇腹诽如风卷残云,却全都化作了畅爽的叫床。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可黑暗给了她私密的错觉,自然有了放声歌唱的勇气。
男人的挺刺不仅仅是硬朗,完全可以称为疯狂,没两下就肏得她浪奔浪流,载沉载浮。陈大头力竭抽退留下的那段空虚被狠狠的填满,夯实,连一口气都没给她留下。
「啊——啊——啊哈哈——好硬!啊——好爽……好舒服……肏死我了!哦哦哦……吼吼吼……你究竟是谁呀?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嗯嗯嗯——用力!」
你听的没错,许太太跟婧主子学戏也是用了心的。讨好自家男人还用得着蛰蛰蟹蟹的不好意思么?
男人听了这顿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浪叫顿时把持不住了,一顿玩儿了命的猛干不够,抬起大巴掌「啪」的一声搧在许太太的大屁股上。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许太太高声叫骂,后腿儿连蹬,可是第二下毫不客气的又落了下来。虽然没有第一下重,对另一半新屁股来说也够受的。
「猛男」两个字就是在这一瞬间跳进许太太心坎儿里的。
女人为什么喜欢猛男?因为他们给力!够猛!干起来爽!既然要学人家偷人,就得预备着挨打。肏爽了,打两下怕什么?
「呜呜呜……打得好!我就欠打……哦哦哦……我就是个骚货,狐狸精,潘金莲!欠打啊——狠狠的……干我,用力……求求你!啊——」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越来越麻木,可许太太的骚屄里却起了吓人的变化。
柔韧多汁的花径从来都是被肏到痉挛,就没有在外力的作用下主动缩紧过。可在巴掌的惩治下完全乱了阵脚,这边刚一缩,那边大鸡巴戳进来……就那一下,能TMD爽晕过去!
再加上许太太操练过的吸星大法,活学活用后,那里面的力气堪比鲤鱼吸精嘴!
这边一上手段,男人的巴掌瞬间变少了,双手按住女人的腰臀,粗气喘得像火车,大鸡巴好像完全没了顾忌,越肏越狠,越插越慢,好像每一下都等着她缩紧,然后生生干个透心凉……
祁婧最怕也最喜欢的,就是许博这样一下是一下的肏她,回回到底的扎实快乐不说,更重要的是只要十几二十下连着来,几乎次次被肏喷。
刚配合了五六个回合,她就知道最巅峰的对决要来了,泉眼深处的阵阵酸意已经呼之欲出。
婧主子没有莫妖精一个车队的猛男,但是她有最会肏她的男人!还有什么比点燃了引线,等待爆炸时的心情更让人激动么?
况且,爆炸的那个就是你自己!
「九……十……十一……十二……」心中的默念被一声声嘶吼代替,快感的飙升已经电流般震得许太太双股战战。
十七……十八……十九……
「噢——噢——噢——我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洪水决堤前的刹那,一个念头在许太太脑中闪过:男人的裤子来不及全脱,一定还挂在腿弯,这一喷水量充足,弄湿了可就没法儿见人了!
女人贤惠到了一定境界,干什么都会顾着男人的面子。
于是,许太太手里的毛巾派上了用场,拼命忍着身体里分崩离析的快乐,总算及时的塞进了那个车水马龙的地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喷出的骚水居然那么够劲儿,隔着毛巾还能感受到水流冲击卵蛋之后的力度。
如此迅猛又贴心的高潮,任何鸡巴都不可能HOLD住。男人的闷哼在第一波喷射的时候就开始了,奋力的挺刺只是最后的疯狂,为了延长快乐的长度。
许太太自己稀里哗啦,根本无法感知他射精的力度,却从他痴狂到颤抖的双腿上探测到了最大的满足。
被骚水浸透的毛巾「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祁婧闭着眼睛伸腰拉跨,完全被肏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只够维持喘气儿的。
这时,狠心短命的男人却撑起身体,顺带着把微微疲软的家伙抽了出去。浓稠的液体汩涌而出,鲜红的唇瓣不舍的翕动着,不免惹来气若游丝的一声哀怨呢喃。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男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心满意足的许太太,瘫软在棉花堆里。
开门的瞬间,她才迷迷糊糊的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大,像个仓库。周遭的架子上堆满了纯白的纺织品。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只留下不足半秒印象的背影,让她的心如坠崖般剧跳。
十分钟以后,祁婧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大厅的边缘。
人们仍然在有说有笑的喝酒,聊天,跳舞。她没有看到许博,目光神经质的扫过每个男宾的裤裆。
猛然间,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的裤子那个地方弄湿了。再仔细一看,又高又瘦,梳着个大背头——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
正浑身冰凉的发愣,身旁忽然响起一声娇唤:「婧姐!可找到你了,你去哪玩儿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海棠!
顷刻之间,过电影一般,她想起那个大背头是谁了。就在那座竖着不起眼的红砖楼却停满豪车的院子里,监视器的大屏幕上……野兽摩托车……
是的,裘老板!好像叫裘志国。
「你不会是跟他一起来的吧?」目不转睛的盯着裤裆上的那块湿迹,祁婧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嘿嘿……没事儿的姐,签完合同刚好顺路嘛……其实,我跟他没什么了,真的。」海棠小声嗫喏。
「看见你姐夫了么?」祁婧没工夫跟她掰扯。
「没有,我来了半天,连大春儿还没找到呢!人太多了,房子也太大了……」海棠跟在后面茫然四顾。
祁婧径直走进人群,四处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不小心,撞到个软乎乎的身子,仔细一看,是程归雁。
「许博呢?看见许博了吗?」祁婧用力的捉住她胳膊。
「那不是吗?跟老秦聊老半天了,也不知他俩哪儿来那么多话……诶?祁婧你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哎呀——」
忽悠一下天旋地转,祁婧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