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大伟,英文名David Young.
此时此刻,我正面朝上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我家的床。
这床软得过分,床单上有一股淡淡的洗涤剂加漂白剂味儿。酒店?
我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灯光昏暗,略浮夸的装潢,落地窗,窗前还摆着一个洁白光亮的浴缸。
我靠,高级酒店?
等等,我什么时候跑到酒店里来躺着了!?
习惯性地把手搭在了肚子上,结果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没穿衣服?而且这柔软滑腻的手感是什么情况?谁趁老子睡着把老子的肚皮毛给刮了?可是这曲线是怎么回事?
我的手抖着,慢慢向上移动,虽然心中有那么一点点预感,但是当我触到那两团暖暖软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团子时,还是狠狠地抖了一下。
乳房?奶子?我的?
我擦擦擦,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边的床垫突然一沉,接着一个人压了上来。
「醒了?酒量还可以嘛。」
一阵混着酒气的雄性荷尔蒙突然冲到了我的脸上,一双大手随即覆上了那两团我刚刚摸过的软肉,用力把它们捏了起来。
「哎呦我操!你干嘛!」胸前传来一阵痛感,老子的眼泪差点就出来了。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惊恐——我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尖了?
在0 ……00001 秒内,我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略略缕清了我目前的处境。
我现在浑身赤裸地躺在酒店床上,身上还压着一个半醉的裸男。
严格来说,不是「我」被裸男压着,因为现在受「我」操控的这具肉体,好像根本就不是我的!
不仅不是我的,还是个女人的!
开什么玩笑,我杨大伟从小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虽然……有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我绝不承认我是娘们儿!绝不!
可是现在这情况,细腻滑嫩的皮肤、柔和的腰部曲线、还有胸前那两坨……
我突然一个激灵,我兄弟呢!?
我的手颤抖着往下身伸去,果然抓住了一根颇有硬度的棍状物。
还好还好,我刚想松一口气,结果手抓着棍子习惯性地撸了一把。
作为一个手速卓绝的资深撸sir ,这玩意儿怎么……手感不对啊!而且方向也不对,我现在是仰卧,蛋蛋不是应该在下面吗!?
我擦擦擦……我还没擦完,嘴唇却被人咬住了!我靠,忘了上面还压着一个呢!
我的手抓着别人的兄弟,僵在了原地……
咬着我嘴唇的那哥们儿还不忘了在我耳边呼着热气,「想要了?再骚一点,我就给你。」
老子快哭了。苍天啊大地啊,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松开别人的兄弟,双手推了一下身上人的胸膛。结果发现双臂绵软无力,这一推直接推出了打情骂俏的精髓。
「那个……这位大哥,咱有话好说行不,别动手……」
结果我身上那位压根儿不理我,又咬住了我的嘴唇,还趁我说话的时候,把舌头伸了进来一通神搅!
我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挣扎了几下,又推开了他。「大哥,真的搞错了,我不是女……」
「我他妈管你是什么,上了我的床,就别想下去!」这位英雄双手一撑,起身跪在了床上。「自己把腿分开。」
「你…你想干嘛…」我的声音有点颤抖,随即自己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杨大伟,你瞅你那点出息!
「当然是干你了,分开!」这位爷一把抓住我的两只脚腕,用力往后一拽。
我尖叫了一声,两条大腿已经被他牢牢地卡在了腰上,而下身更是被抵上了一根硬物!
「你你你!放开我!」我拼命挣扎,想要摆脱他的钳制。谁知这新的身体原本就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似乎又喝了些酒,完全没有力气。
「啪!」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我刚想叫,嘴唇就又被堵上了。
「安静!」热烘烘的气息,带着酒味一阵阵喷到我的脸上。我瞬间收住了声音,只是下身想方设法地回缩,想躲开那根东西。
「别动!」他没有移开嘴巴,而是把双手探了下去,压住了我的大腿。然后那根东西就稳稳顶住了我。
我感觉菊花处一阵凉风吹过,老子今天真的要菊花残满地伤了!
刚想完,心里就啐了自己一口。菊花你老母,你现在是有鲍鱼的人了,谁还稀罕菊花!
可是鲍鱼被捅也是悲剧啊!我欲哭无泪。
「放松点,要不然一会儿更疼。」身上那个男人终于放弃了我的嘴,而是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串细碎的吻。
「嗯……」看来这个女人的身体,脖子和耳朵是弱点。脖子上的轻吻和不时扑到耳垂的热气,让我全身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痒意。
不知所措地扭动了几下,没想到直接用鲍鱼和海参来了个耳鬓厮磨……
我心里默默捂脸,杨大伟,你都要失身了,怎么还特么的这么贫?
身上那个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互动,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等不及了?」
等不及你大爷。我腹诽着,索性身体一松,心一横——马克思说了,如果反抗不了强奸,那就躺下来享受!
男人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样就对了,好好配合,不会痛的。」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那个男人突然向前一挺,长驱直入。
疼痛感瞬间让我破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啊!!疼死我了!!」这种痛像是把身体从内部撕开一般,虽然就一下,但还是痛得我直抽冷气。
「这种事,先苦后甜。」身上的男人还在一下一下地动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你…你大爷…」我上身微微拱起,双手死死抓着床单。「你就不能轻点…」
「唔…」嘴唇又被堵住了。「女孩子不准说脏话!」
虽然这具身体原本不是我的,但是上面的感觉却准确无误地传达给了我。「难道女人在床上叫喊,是因为痛,不是因为爽?」
我陷入了思考,身体也稍微放松了一点。身上的男人见状,把阳具拉出来了一点,然后又把我的双腿抱起盘在他的腰上,开始了狂抽狂插。
「你你你……你这个混蛋……」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要得救了,没想到却迎来了另外一场更猛烈的进攻。我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不断分开,尖锐的痛感渐渐变得火辣辣的。
「你轻点啊!太疼了我受不了啊!」我又叫喊了起来,声音里甚至带着充满恐惧的哭腔。
杨大伟,你个完蛋玩意儿!还是不是个爷们儿!
似乎……真的不是爷们儿了,而且这具身体,似乎还特别的敏感!
敏感也有敏感的好处,不一会儿,火辣辣的痛感就变成了麻木。我刚松了一口气,准备装死熬过去,可是没想到……
「喂,这位英雄…」身上的男人还在吭哧吭哧地出力,我用手推了他的胸口一下,「能不能…停一停,我想…」
「哼…哼…」这位爷根本就是假装听不到,继续在我身体里辛勤劳作着。
我都快哭了,「你停一下,让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咱们继续,好吗?乖…」
靠,我还真是不想装女人撒娇,差点把自己给恶心吐了。
男人的眼中一闪而过一抹惊喜的神色。「你是不是想尿?」
这原主似乎喝了不少酒,结果都走肾了。我原以为麻了就没事,可是没想到竟然滋生了尿意!
「是…是…」我老脸通红,心想今天这份儿可是丢大了。
「放出来。」这位爷压根儿就没理我的窘脸。
「啥?放出来?」
「那不是尿,是你要潮吹了,懂吗?放松,让它出来。」
我去,岛国大片里那种湿淋淋的场面,竟然要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拼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惜这副身体太不争气了。单薄就算了,还超级敏感。下身那根东西每撞我一下,都有一阵酸痛就着麻痒从腰部蔓延到全身。
「不要憋着,放出来。」身上的男人似乎发现了我的企图,一边加快了动作一边说。
「那怎么……」行字还没说出口,我突然感觉下身一股热流涌出,身体也禁不住地抖了起来。
我去,我这是失禁了?还是……
「嗯,这样就对了。」身上那个男人停了一下,似乎在享受着这具躯体此时的反应。
热流过后,我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软在了男人的身下。男人闷哼了一声,身体大起大落了一阵,猛地向后一退,随即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了我的肚皮上。
俗话说,没被干过,也看过干人。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这股液体是啥,不由得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转念一想,这哥们儿刚刚也被我喷了一「头」的尿(或者水),算是扯平了吧。
没错,我这人就是这么有阿Q 精神!
正想着,身上那人已经跳下了床,走到浴室洗澡去了。
唉,用完就扔,这男人还真是个混蛋。我一边腹诽着,一边支起酸痛的身体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然后龇牙咧嘴地擦干净了身上的精液。
嫌弃地把脏了的纸巾团成一团扔到了地板上,我又一头躺回了床上。
不寻常,这事太不寻常了。我怎么好端端地变成了一个女人?还一睁眼就被人给干了!
我试着回忆在我变成女人之前发生的事情,可是一想就头疼地厉害。
正纠结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了下来,不一会儿,里面的人就出来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儿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按开了床头灯。
「干嘛去?」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猛一回头,对上了身后那人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起身太快眼睛虚了,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位哥十分英俊!
棱角分明的脸和高挺的鼻梁,目光深邃,嘴唇坚毅。几缕湿发贴在额头上,让那张冷脸略略柔和了几分。此刻他正站在床前看着我,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但还是能看见几块结实的腹肌。
我现在虽然外表是女人,但灵魂仍然是个男人。不得不说,这哥们儿长得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可能是发现我正痴呆一般地盯着他,这位大神一皱眉,「看够了就赶紧去洗澡,脏死了。」
我靠,虽然长得够劲儿,这人也太混蛋了,真不知道这原主到底是怎么被他给勾搭到床上的。「嫌脏你还下得去屌,看来仁兄你还真是重口味啊。」切,老子我吵架未逢敌手,怕你不成?
大神微微一怔,估计是没想到我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干脆一抬脸,直接把我无视了。
我也懒得跟他计较,起身走到浴室洗澡去了。
稍微把身上的汗和精液洗了洗,又用毛巾擦干了身体,我这才走到了浴室的大镜子前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镜中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女孩瘦削的身体,看着也就二十岁上下,可是脸上却化着不符合年龄的大浓妆。估计用的化妆品质量也不好,已经严重脱妆,一只眼睛上的假睫毛还歪了。我试着用手拽了一下,没想到直接就给撕了下来。
我干脆把另一边的假睫毛也给撕了,又用香皂在脸上搓了好几遍,总算把脸上那些五颜六色的给洗掉了。
浓妆后面是一张略显苍白的脸蛋,还带着几分稚气。一头长长的黑发从脸颊两边垂落,衬托着脸蛋无比清秀,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坯子。
这张脸,看起来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可是,我又怎么跑到她的身体里来了呢?
不行,稍微一想,脑袋里面又开始打电钻了。我双手撑着洗手台,身体微微前倾,用头撞了一下镜子,这才把那电钻停了下来。
「喂,你在里面搞什么?」外面响起了那死人不阴不阳的声音。「想不开也不用撞死自己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嘴里念经似的说着:「不跟他一般见识,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现在这情况,极其诡异,极其惨烈,极其上火。而且,我还有三个终极问题没有答案呢。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
我琢磨着,这酒店应该不错,没准明天早上还能混一顿免费早餐。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这哥们儿弄出去,然后独占这个房间。到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也好研究一下我这是怎么个情况……
心里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我把一条大浴巾围在身上就出去了。没想到,刚一走出浴室,就看见这哥们儿正倚靠在浴室对面的墙上,双臂交叉,看着我。
「我……」还没等我酝酿开口,这哥们儿就慢吞吞地说,「我走了,你明早醒来退房就成,押金自己拿着。」然后又朝房间里的写字台努了努嘴,「给你的。」
接着,这位大神一转身,走了!
深藏功与名!
我往书桌上一看,差点晕倒——一叠毛爷爷!
我勒个大去,这女人不会是做鸡的吧!
可是我扭头一看床单,就觉得不可能。床单正中间有一团不大不小的殷红,有点晕开了,应该是因为刚刚喷出来的「水」。
唉,这是姑娘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人给拱了!
虽然我对这副身体不熟,但还是感觉有点小小的遗憾。那位哥长得人模狗样,可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人。
我琢磨着,我这八成就是传说中的穿越。可是我没有穿越回古代当个皇帝啥的,反而穿到了一个女人身上。这女人,还被个混蛋给开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