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走的那天是周末,当我回到家时,沐姐和周言都在家里。沐姐还体贴地给我炖了鸡汤。可是三天的劳作加上心情激荡,我仿佛大病一场,浑身酸痛,一头倒在床上,不肯起来。
沐姐看我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一边帮我休息,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安语这死妮子真是的,用别人老公不心疼。看着等她回来,我这么整治她。”
说到“整治”二字,沐姐的脸上飞红,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啥样的好主意收拾安语。
沐姐用热毛巾为我擦了手脸,就坐在床边陪我。
她拉着我的手,良久,忽然问我:“老公,我和安语谁好?”
一级警报!我脑子里的弦立刻绷紧了。
我马上说:“你好。”这是真话。
“你就那么听她的话啊。”沐姐刚刚说完这句话,就绷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小样子,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妈的,这两个小骚货这是组团给我下套呢!
不过无所谓,这样一来,我的心情反而大好,一扫阴霾,安然入睡。
这一觉睡得是昏天黑地,足足一天一夜才醒来。在沐姐的精心照料及枸杞沙参鸡汤的帮助下,我很快便恢复了雄风。
精神饱满地过了两天,看着家里的母女花越来越招人喜欢,晚上实在忍不住了,就又开始窃玉偷香。
今天轮到周言,我一钻进她的被窝,她就全身赤裸地缠上身来,抱着我说:“小老公,可想死我了。”然后,她边揉摸我的肉棒边和我抱怨:“沐沐这丫头真是的,老公也是能借给别人用的吗?”
我嘿嘿一笑,说:“你现在不就在用?”
周言哼了一声:“你个小混蛋,怎么和妈说话呢?当心我割了你的卵蛋。”
不长的时间里,连续两次受到生命要挟,估计小弟弟也和我是一个心思:还是沐姐好啊。
周言很少在我面前自称是“妈”,尤其是被我搞上床之后,其实我俩对这个乱伦还是有点抵触的,她也很少叫我的名字,欢好的时候都叫老公。
我对她说:“以后我就叫你言姐,好不好?反正你看着也像沐沐的姐姐。”
“好,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嘴甜……”
“甜吗?你尝尝。”我没脸没皮地凑上去和周言亲嘴,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裆部掏摸。周言的骚逼已经出水了,我爱抚着,小指扫过她的股沟。
我说:“言姐,我今天要干你的屁眼。”
周言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依然有点害羞:“小崽子,花花肠子真多……”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我马上就光着身子晃着勃起的大肉棒回我的房间拿润滑剂。反正她们母女都心知肚明,我也不用避讳什么。
再回来,周言已经在床上撅着屁股等我了。我往她屁眼涂润滑剂的时间,周言从胯下伸过一只手,撸着我的肉棒说:“呀,怎么这么湿?”
我淫笑着:“你女儿知道你今天屁眼开苞,帮忙舔的。”听到我的话,周言的身体明显的一激灵。
可能是被我和沐姐刺激的,也可能是操屁眼的淫荡加成,或者是刚刚开苞的疼痛,在我肉棒插入她的屁眼后,周言叫的格外的大声。
之前的性爱,周言不怎么叫床,以嗯嗯啊啊的单音节词为主,偶尔加几句“老公”,夸几句鸡巴“好硬”“好大”之类的。
但今天不同,我刚刚操入,周言就带着痛楚欢叫起来:“老公,你的大鸡巴好硬……屁眼好涨……被你塞满了……干我屁眼……大鸡巴老公……求你……使劲的干我屁眼……像干沐沐那样……干我这老骚逼的屁眼……操我……操死我……”
她这么兴趣盎然,我当然不甘落后,除了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插外,还左右开弓猛抽她的大屁股,引起一阵肉浪翻滚。她和安语不同,安语那是年轻紧致,张力饱满。至于周言,虽然保持的很好,毕竟年纪在那里,屁股略显松弛,但颤颤巍巍自有另一番享受。
我问她:“骚逼,你爽不爽?”
周言大叫:“爽,爽,老公,使劲打我,使劲操我,把我操烂……”
人说,老逼泄火,果然名不虚传,老屁眼也很泄火。
很快,我就在周言学习沐姐的“老公射我,射我屁眼里”的喊声里,清洁溜溜了。
自此,这对美艳浪荡的母女花每晚比赛般地叫床,谁也不在乎对方是否听见了,我也获得了很大的心理满足。只是双飞这个事,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契机。
我也不用每晚都回到沐姐身边去睡,有时就会睡在周言的房间内。
一天晚上,事后,周言忽然叫我的名字:“唐峰。”
这还是周言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就问她怎么了?
周言说:“你和沐沐就要结婚了,沐沐这孩子从小就心窄,以后你可得好好对她,不然我可不饶你。”
见她说的正经,这是丈母娘与女婿间的对话,我自是满口答应。
她又说:“我这辈子活得辛苦,就为了一口气,挣扎了半辈子,到了被你个小流氓捡了便宜。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当我是不要脸的女人,母女共侍一夫,说出去多丢人。但在我心里,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我马上回答:“言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心里真没有这么想,你要说我有多爱你那是瞎说,但我对你、对沐姐的心是真的。”
我说的真是心里话,我从来不觉得周言是什么不要脸的淫荡女人,我只觉得她是时代的悲哀。她的那点事要是搁到现代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历史的固有局限、前人的思维眼光让她背负了太多。
不知道周言是否相信了我说的话,她的裸体又向我靠了过来,一片火热。
我的心一下子就冲动起来,把她横抱在怀里,对她说:“言姐,今天玩个刺激的。”
周言立刻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摇头。
我那会理会她的意愿,抱着她就走进了沐姐的卧室。
沐姐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听到我开门,还没有弄清楚,我就已经把周言丢在她身边,拉过大被,合身扑上,把我们三个人都盖在下面。
两个女人立刻就明白了了情况,黑暗里只同时叫了一声“啊”就安静了下去。
我先扒光沐姐的睡衣,现在,就只剩下三个裸体。
我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在两具身体上来回掏摸。她们母女俩想来是害羞了,在黑暗里不发出一点声音,但都热烈地回应我,四只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游来滑去。
大被之下,春情荡漾,气氛淫靡,两个女人热烈的呼吸伴随着三具肉体翻来滚去。
不一会,一个温暖的小手牵引着我早就坚硬的肉棒顶到了一个水淋淋的去处,我一耸身就送了进去,我喘息着问:“是谁?”
伴随着沐姐咯咯的笑声,周言轻声骂道:“你个死丫头,拿着鸡巴不操你自己,送到我这里来。”
找到了本家,我就开始抽送起来。已经出了声音,周言就不再沉默了,伴随着我的抽插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啊……好硬……操的好深……”
我俯下身去,找到一张嘴开始亲吻,这是周言的。
沐姐开始轻舔我的耳垂,然后舌头一路向后,越过后背,划过股沟,最后停留在屁眼上。蛇一般滑腻腻的感觉又来了,我发了一声喊,使劲一送,紧紧顶住,开始享受前有骚逼后有香舌的快感。
同时,周言也叫起来:“老公轻点……顶到了顶到了……轻点……使劲……顶到头了……轻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轻点还是用力。
沐姐没有说话,她的舌头挽成圈,在我“斯哈斯哈”和周言“顶死了”的叫声里使劲地往深处钻去。
不知道周言怎么样,反正我爽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不过,周言马上就大叫了一声,这是带着一点痛楚的呻吟:“沐沐,你……不要不要……啊啊啊……爽……好爽……”她只来及说出半句话,后边只能叫出爽了。
我这才发现,沐姐的手穿过我们的交合处下面,爱抚着周言的屁眼。看周言的状态,沐姐最少伸进了两根手指。
本来是我在操周言,现在变成了沐姐在玩弄我们两个。
被前后夹击的周言骚逼变的空前的紧,一下下的律动按摩着我的肉棒。同样被前后夹击的我鸡巴变得无比的涨大。周言和我的高潮来的的特别快,只有几分钟我们就到了极限。
沐姐也坚持不住了,她收回了舌头和手指。
在她收回的瞬间,仿佛揉进了这几分钟内的长达百年的快感一下子脱出牢笼,爆发了出来。在周言已经变调的叫声里,她高潮了,我也顶着她的深处喷发了。
黑暗里春情并没有消退,反而更浓郁了,我的肉棒也像吃了药般依旧坚挺。
我拉过沐姐,把她按倒在周言的身上,摆成二重叠泉的姿势。
沐姐欢快地呻吟着,呼唤着我:“老公老公,操我了……操进来……玩我的骚逼……骚逼里面痒死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我抽出肉棒,对着沐姐淫水淋漓的骚逼就干了进去。
“哦哦哦……还这么硬……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开不开心?喜不喜欢?”
我已经没有时间回答沐姐的话,她的骚逼因为今天的刺激也变得格外的紧凑,一出一入带出大量的骚水,流到我的卵袋上。随着我的动作,卵袋一下下打在下方的周言的阴道口,啪叽啪叽的和周言的淫水我的精液混在一起,发出淫荡的声音。
我伸出两只手指沾点淫水,也插进沐姐的屁眼里,让她也享受一下前后夹击的快感。甫一进入,沐姐就仰起头:“完了,完了,屁眼好爽……骚逼更爽……老公玩我,使劲玩我,啊啊啊……我完了了……”
从一插入,我就没闲着,马不停蹄地操了约十分钟,把沐姐送上了两次高潮,我也坚持不住了。
沐姐叫着:“射我的骚逼……射死我的骚逼……”我缴枪了。
事后我们三个也没有清理就滚在一起喘息起来。
我倒在她俩的中间,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高潮过后的母女花温柔可人的像两只小猫被我轻轻爱抚着。
我心里盘算着,今天双飞大业算是完成了,只是没有开灯,没看到她俩那羞人答答被我操弄的样子,有点遗憾,不算完美。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老实地又扣上了她们还汁水淋漓的骚逼。
两声腻歪歪的“老公”同时响起,两只分属不同人的小手也同时摸上了我已软下去的肉棒。
我说:“我还没玩够你们两个小骚货。”
两具酮体一起不依地扭动起来。
我先爬起身来,打开了灯。光明大放的瞬间,她们一起拿手捂住了脸。有时候,她们母女俩还真是相像,但说的话就不同了。
沐姐说的是:“老公,你太坏了。”周言则说:“臭流氓。”
我拍拍她俩的屁股,嘿嘿笑着说:“遮脸有什么用,下面都被看光了。再说,你俩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玩过啊……”
周言和沐姐慢慢放下手,对视一眼,脸都红透了。
我站在床边,说:“别愣着啦,你俩来帮我舔,舔好了,老公要干你们的屁眼。”
母女俩又羞答答地对望一眼,爬过来开始帮我口交。沐姐的技术好,我让她帮我含龟头,周言帮我吃蛋蛋。
周言哼了一声:“花花肠子真多,你就由着他糟蹋你?”
后半句是说给沐姐听得,沐姐马上反唇相讥:“他是我老公,我乐意让他糟蹋。反而也不知道是谁,每天被人操的嗷嗷乱叫。”
周言羞道:“你个死丫头,真是白养了你。”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母女一边撅着雪白的屁股给我口交,一边斗嘴,心里说不出的得意。我给他们晃动的屁股各赏一掌,说:“都是老公的亲亲小骚逼,不许吵架。”
沐姐马上说:“对不起,老公。”周言却反骂回来:“还不是都怪你这个小兔崽子。”
很快,我的肉棒就在她们的嘴下活了过来。
我就问谁先来?母女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满脸的情欲,异口同声说:“老公选。”
这可难住我了,可能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吧。
我只好让她们并排撅在那里,我要好好比较一下。
两个人基本没啥区别,都是纤细的双腿,浑圆的屁股,窄窄的一线天小鲍鱼,都淌着淫水和白色的精液。区别就是沐姐更年轻,皮肤更光滑,更有弹性,骚逼的颜色也更浅。
我只顾着在后面观看,周言不依了:“你个小流氓有完没完,看来看去,跟逛超市似的,羞死了。”
我立刻猛拍一下她的屁股,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骚逼里说:“怎么和老公说话呢?老小流氓小流氓的。”
周言嗯地一声呻吟起来,说:“就是小流氓,你……操了我……就是小流氓……”
周言成功勾起了我征服欲望,我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里大力操干起来,一只手拉过沐姐,开始扣弄她的屁眼。
没几下,周言就在我胯下求饶了:“老公,老公,我叫你老公了……我的逼就是给老公操的……操死我了……你去操沐沐的屁眼吧……”
我看肉棒已经润滑的差不多了,就拔出来又在沐姐的骚逼里抽插几下,然后才插进沐姐的屁眼里。
很快,我就尽根插入,沐姐就开始叫床了,“老公,鸡巴好大,操我屁眼”乱喊。
我看见周言还拱着屁股趴在一边,一下就产生了邪恶的想法。操了一会沐姐,又拔出来插进周言的屁眼里。
这下子两个女人都嗨起来,“鸡巴”“屁眼”“骚逼”的乱叫声此起彼伏,穿插在一起,很有几天来比赛叫床的气势了。
我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在母女二人的四个洞里来来回回地穿梭。这样一来,我的快感来的慢了,她们俩被不断变化的充实和空虚交替折磨着,高潮反而来的更快了。
沐姐在我操屁眼时来了高潮,而周言还不能很好地从屁眼获得快感,在我一次加长时间的操她的骚逼后,她也来了高潮。
这次真是陆陆续续玩了有一个多钟头,激情虽好,奈何我体力渐渐不支。把周言送上顶峰后,我开始专心炮制沐姐的屁眼。
在我最后的疯狂里,沐姐被我干得支撑不住了,趴在床上,勉强翘起屁股接受我最后的精液的洗礼。
这一晚的放荡使我们三个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起床之后,自然对着这对母女花大吃豆腐,不过,昨晚弄得我腰酸背痛,实在没有经历再吃一顿双飞早餐了。
沐姐自不必说,周言自从被我放翻在地,弄热了心肠之后,也对我体贴的不得了,兼且两人都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姑娘,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虽欲求不满却不索求无度。
这一次的大被同眠,比翼齐飞,让我们三个人也彻底地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婚期将至,在沐姐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一次安念。
安念的墓园里,苍松翠柏,肃穆安详。遥想一年多以前,我便是在这里虚假地顿悟了人生,一念之差,原本的姊妹同嫁换来今日的母女双飞。
人生的无常莫过于此。
安念啊安念,你看这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愿我们的爱情就像这洁白的永志花一般盛开在我们的记忆里,永不凋零,而我,已不再悲伤。
2018年8月8日,我和沐姐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晚上则是三人同榻,风情万种。
书说至此,基本也要告一段落了。当此特殊时期,我也是在家里闲的蛋疼,在网上胡言乱语一番。倒是难为了诸位,本来只想开开心心看个小黄文,却被我在这里叨逼叨逼,乱发人生感慨,文笔粗陋,不值一哂,有碍观瞻。
好了,上面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假装谦虚,你们只需要说牛逼就行了。
幸好,隔离过后,便是晴天。
狄更斯说,这是最好的年代,这也是最坏的年代。
有人说,这是盛世华章,流光溢彩;也有人说,这是乱世前奏,刹那芬芳。
比如在风云激荡的千禧年,沐姐正意气风发地走进大学,杨雪和初恋花前月下,我和安念偷尝禁果,李秘书被她驾着五彩祥云而来的男神带出莽莽深山,背负着刻骨耻辱的周言正在血洗舆论中的男女,而安语、张丽娜、柳月还是在田野上追逐着风跑的孩子,命运的车轮已经隆隆驶来,我们浑然不知。
乱世的人命,如同草芥,盛世的人情,冷暖自知。
我与沐姐自然求仁得仁,但这世界上的人,或痴情如沐姐,或刁蛮似安语,或风骚像张丽娜,或浪荡同柳月,还有造化弄人的杨雪、命运多舛的李丽、孤独奋勇的周言,或是我,老郑、高总、刘明这些万丈红尘中的男男女女都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苦苦挣扎,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浸泡着、翻腾着、拍打着,如同性爱,你不享受,便是痛楚。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珍惜眼前,活在当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