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写这些东西的初衷,纯粹是因为在家里待的蛋疼,想搞一个种马文出来过过干瘾。谁知道写来写去,好像变成了为闺阁中人立传,为世间女子鸣不平了。可惜我没有红楼曹公的如椽大笔,不能写尽世情冷暖。文字寡陋,实在是污了众位的如炬法眼。
可是我绞尽脑汁玩了这么多的梗,你们也不给点回应,真是活活把人恨死。
这一晚的新婚之夜,我这个伴郎真是做的比新郎官还累。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慢醒来,一看表,已经快十一点钟了。此时的刘明和张丽娜估计已经坐上了飞往东北的飞机,去刘明的老家举办真正的婚礼了。
送走柳月,我这才驱车回家。
家里没人,今天是国庆假期,沐姐必然是带着琳琳出去玩了。自从和我在一起后,恋奸情热的沐姐看望琳琳的日子明显比以前频繁了好多。尤其是在我表白之后,心思踏实住了的沐姐更是差不多每天都往那里跑。我的父母虽然没有从我口中得到什么确认的消息,而且我们在父母面前还是比较拘谨的,但是长此以往,这个情况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反正老人家们最近心情大好,想必是猜到了什么。
我的身上还是酸胀疲劳,在阳台上做几个深蹲,舒展开筋骨后,觉得还是应该好好的补一大觉为妙。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我被肉棒上传来的阵阵湿热弄得清醒过来。撩开高高拱起的棉被,露出沐姐潮红的脸庞。
沐姐吐出我鸡巴,皱着小巧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气说:“嗯,有一股骚货的味道。真是坏蛋老公,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
我一直不太清楚沐姐对我在外面可以搞女人的宽容是从哪里来得。不是因为爱情吧?爱情虽然是盲目的,但也是自私的。是为了讨好我吗?讨好也断不会是现在这个发自内心的样子。
难道,沐姐和刘明一样,有他人不知道的特殊癖好?
想到如果沐姐真的有淫妻的潜质的话,一幅淫荡的风情画在我脑海里徐徐展开,我的肉棒立刻变硬了,啪地顶在了沐姐的脸上。
沐姐连忙一口吞下,一边吞吐一边说:“流氓老公,在外面搞了骚货还不够,还想回来搞我。”
我伸出一只手,揉着她的胸脯问:“老公搞了其他女人,你开心不?”
“开心,只要老公搞得开心,我就开心。”顿了一顿,沐姐又说:“我想看老公……搞别的女人……也想……和别人一起……被老公玩。”
“宝贝真棒,”我决定往淫妻的方向上引导她,“那老公也找个男人回来一起玩你,好不好?”
沐姐的脸一下羞的通红,娇声说:“我才不要,我只要老公。”
因为晚上要父母吃饭,所以我没有和沐姐继续缠绵,而是很快射在她的嘴里了事。
十一期间我难得获得了三天的假期,这就耽误了两天。晚上陪父母和孩子一起吃饭,一家子其乐融融。虽然没有明说,也算是正式把沐姐介绍进了小家庭。
沐姐的陪伴以来,每当开心快乐的时候,我已经越来越少地想起安念了。虽然安念在我的心灵深处依然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但伤口已经渐渐愈合,我变得不再那么悲伤。这一切都是沐姐的功劳。
又一个撩人的夜晚,状态复原的我又在尽情的“糟蹋”着沐姐。
我一边出出入入,一边引导着话题:“小骚货,想和别人一起被老公操吗?”
沐姐羞涩的夹紧我的肉棒,颠着屁股说:“想……”
“想和谁?”
“不知道。”
我扬起手中的小鞭子,在她的屁股上打出了一道道的红印:“好好说。”
疼痛的刺激让沐姐的皮肤战栗起来,她的声音变大了许多:“啊……老公想和谁就是谁……我……要不……和安语一起……被老公操……”
我们共同都认识的,和我们交集比较多的似乎只有安语了。我对安语有什么样的小心思,其实到现在,我自己都搞不太明白了。沐姐当然也不知道,但她显然明白,这种事必然要意淫一些双方都熟悉的人才有情趣,而安语恰好处在这样的一个位置,而且还因为小姨子的身份额外增加了一分伦理快感。
“好,老公就去操安语,一起操你们,好不好?”
“好好……我们摆好了一起被老公玩……啊,老公你的鸡巴更硬了……”
“那也找个男人来干你,好不好?”
沐姐的头马上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我就要老公。”
小骚货死不松嘴,我马上加速攻击,开始拿淫话逗引她:“我们两个男人干你们两个小骚货还不好吗?把你和安语排成一排,我们轮流玩你们的小骚逼,好不好?”
沐姐明显被刺激到了,阴道里的嫩肉收紧的像铁钳,屁股扭得像风车,但就是要紧牙关不说一句话。
我又抽了她一鞭子,沐姐知道我在催促她表态,但还是连忙摇头:“不要不要,老公最好了……”
我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但我的心里早就有了全盘的计划。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按摩棒,研磨几下就插进了沐姐的屁眼。
沐姐丝丝地吸着气,我问她美不美。
沐姐连连说美,美,简直美死了。我就说,要是再有一个肉棒,就可以一前一后一起操她了。
沐姐依然固执地说不要。
我打开了电源,按摩棒在她屁眼的深处“嗡”地震动起来。我也配合着这份快感大力抽插起来,很快就把沐姐送上了巅峰。
高潮迭起的沐姐终于在我的步步逼问下投降了,大声说:“要要要……我要两个大鸡巴一起干我……”而我也心满意足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谁知道高潮过后,沐姐立刻反悔,任凭我舌灿莲花,也不同意,不是撒娇,就是害羞,企图混赖过去。
其实对于淫妻交换,我只是刚刚有了那么一点向往,还谈不上有多迫切。但沐姐的态度激起了我强烈的征服欲望。我对这件事变得无比的上心,每天都换着花样的折腾沐姐。而沐姐则每天都在高潮的时候举手投降,然后死不认账。
假期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张丽娜变成了少妇,偶尔找我打打炮。自从知道我在她们两口子那里“伟哥”的定位后,我对她的兴趣淡了很多。
柳月吃到手了,但其实吃到了反而觉得就那么回事吧,柳月有好样貌,好身材,唯独缺少有趣的灵魂。渐渐的,我明白了刘明为什么没有选择她的原因。不过,柳月不在乎我对她怎么样,可能她也觉得,两个“情趣用品”就没必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了。
安语反而变成我和沐姐的催情药,然而,算了,我不想说她。
沐姐被我死缠烂打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稍稍松了口,说听我的安排,又说要好好想想。
在一个中午和张丽娜幽会的时候,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张丽娜。张丽娜分析的结果和我想的基本一致,女人的心防已动,但羞于启齿。可以趁热打铁,只要做成一次就好办了。我让她马上约好刘明,准备第二天就上我家展开我们的淫荡换妻大业,而我们的故事也将要开启全新的篇章。
刘明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虽然他没有见过沐姐,但刘明这人不挑食,他的关注点不在这个上面。我甚至一度在想,只要是张丽娜能被人玩,母猪他都愿意上。
和张丽娜分开后,我忽然想到我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沐姐不是张丽娜,她用情之深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要不是当初我精虫上脑,先搞了沐姐。没有这个前提的话,如果有一个人忽然和我说,她爱了我好几年,谁都没告诉,从爱上我的那天起就决定为我一辈子不嫁人。我一定认为这是个疯子。
我决定下楼抽颗烟过过风。
我觉得胸口有点什么东西堵得慌,我松开了两颗扣子。
时间已经是十月底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太阳显得格外的毒辣,晃得我有点睁不开眼睛,莫名想到了一个词。
烈日灼心。
第二天傍晚,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沐姐。她脸一下子僵住了,没有我预想中的害羞的红云,而是失去了血色,一片煞白。
沐姐讷讷的说:“怎么这么突然?”
我就安慰她:“没事的,一会儿玩起来就会嗨了。”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的那股劲似乎也泄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沐姐变得失魂落魄的在家里游来荡去。
张丽娜夫妇准时来到,刘明还很贴心地给沐姐买了一束花。沐姐魂不守舍地接过来,顺手就放在了餐桌上。
为了缓解尴尬,我故作轻松地介绍:“这是小张,张丽娜,和你老公不止一腿,已经有好几腿了,这是小张的老公,刘明。这是我老婆,叫沐姐也行,叫嫂子也行。”
张丽娜机灵,她发现沐姐神态很不自然,就自来熟地拉着沐姐先到沙发上坐下:“沐姐,我还是叫你沐姐吧,叫嫂子都把人叫老了。”
自从张丽娜她们出现,沐姐就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有她这个样子在,我们闲聊几句,气氛总也热络不起来。在诡异的气氛中,我有些羞恼烦躁起来。
最后,还是张丽娜说:“沐姐,人生在世,凡事都有第一遭,看开了,其实这事挺开心的,凭啥他们男人能出去花天酒地啊。要不,你看着我和峰哥先热热场?”
张丽娜向我凑过来的同时给刘明使了个眼色,刘明会意,走过去坐在沐姐的身边,把手放在了沐姐的肩上,沐姐一激灵,低下了头。看沐姐没有反对,我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刺痛感。
我开始抚摸张丽娜的胸脯和翘臀,张丽娜故意发出大声的喘息,间或伴随着呻吟。
刘明的手也开始动起来。他的手沿着沐姐的后背向下滑去,结果沐姐就浑身抖动起来。
沐姐坐在那里,头深深地低着,像个大号的虾仁,像受惊的犰狳,她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快,哆嗦的像风中的树叶,雨里的芭蕉,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我忽然想起了烈日暴雨之后的骆驼祥子。
张丽娜发现了不对,瞪了我们两个男人一眼,抱着沐姐在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沐姐点点头,又摇摇头,就浑身哆嗦地在张丽娜的搀扶下走进了卧室。末了,张丽娜对我们两个男人说,在这等着,不许偷听。
我有些坐立不安,和刘明坐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的吸烟。
过了得有一个小时,她们才走出卧室。张丽娜招呼刘明:“走吧,今天沐姐不舒服。”然后又说我:“峰哥,沐姐不舒服,你就别瞎闹了,听到没?”语气很是不善。
事已至此,我只好打个哈哈送她们离开。沐姐只送到门口,我则送到楼下。临分开,张丽娜没头没脑说了我一句:“峰哥,你真不是人。”
回到家里,沐姐呆呆地坐在餐桌旁,头勾在怀里。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刺激到她了,就故作轻松地开玩笑:“你和小张说了啥?害的我被她骂了一顿。”
沐姐没有理我。
我开始找各种话茬招引她,最后开始说情话,叫一些只在情浓时才说的羞人的小昵称,沐姐如同石像一般,不为所动。
我猛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低垂的脸上落下,滴答滴答地掉在餐桌上,没有哭声,没有呜咽,只有眼泪。我闭上了嘴,泪水滑落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听着特别清晰。
隔着那束鲜花,我想起了好多天以前的那个下午,她捧着鲜花哭得很难看的样子。
沐姐没有再和我说话。
沐姐走了。
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一片漆黑,沐姐收拾了一部分的东西,也就是她那个小皮箱能装下的东西走了。一把冰冷的钥匙放在餐桌上,金属的光芒仿佛小丑翘起的冷笑的嘴角。
我联系不上她,这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第二天就带着鲜花去她下班的路上堵她。她的女伴看见我,就掩嘴轻笑走掉了。沐姐脸色憔悴,面无表情,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像一个雕像,不动、不闹、不哭、不笑,直到我放开她,才像一个行尸走肉般地走掉。
连着三天都是如此,我向她说了千万句对不起,拥抱她,亲吻她,毫无用处,就像那个我爱的细心伶俐的沐姐已经死掉,现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长得像她的躯壳。
第四天,我还没有见到她,先见到了韩书记。
韩书记见面就骂我:“你说你这个小唐同志,不是我说你,年轻人的情情爱爱的多好啊,你又做了什么事,惹到了我们小周?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了,我记得你还有个孩子吧?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出顶门立户的气魄来,你要是对我们小周不好,先说好了,我可不饶你。”
我连忙赔笑,回答:“是是是,韩书记您放心。”
得到我的保证,韩书记才心满意足走了。
但是我没有再去找沐姐,我远远看到沐姐和女伴下班,在朋友的欢声笑语里,她只偶尔才露出一点苦涩的微笑。她憔悴了很多,脸色苍白。我不敢上前了,我怕她再变成石头,就这样远远看着,她才有了一点点鲜活的人气。
我一个人坐在清灰冷灶的家里。
我沿着沐姐在家里走动的轨迹在厨房、客厅、卧室、卫生间之间来回的游荡,想象着她像勤劳的小蜜蜂那样在这里快乐地飞来飞去。我触摸每一样她曾经触摸过得东西,想从上面感受到她的体温,却只觉得一片冰冷。
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安念刚刚去世,地狱般的日子。
我一直认为在和沐姐的这段感情里,我是被动的,而她则是主动的付出者。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扪心自问我是否爱她。我给自己的答案都是不确定。直到今天,我彻底地失去她之后,我才明白她给我的远不止性爱的刺激、肉体的快感那么简单,她给了我被安念带走的生活的热情、前进的勇气,心灵的快乐和灵魂的安宁,还有温暖的家。
我一直鄙视她卑微的爱,认为她的全部都活在我的阴影下。潮水退去,我发现,我才是那个被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的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天使,我亲手把她赶走了。
这样也好,反正我是配不上她的,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但她会得到更好的生活吗?她把她生命的全部都交给了我,我可耻的浪费了。她仅剩的躯壳还能遇见明天的美好吗?
北京的夜晚降临了,大风骤起,卷动残云,凛冬将至,永失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