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美女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变得软弱无力,她几乎是不自觉的将头靠在了男人的下巴处。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可男人喷吐着烟雾,飘过她的脑际,是那么的平静,她忍不住仰头去看男人的神情。
秋爷怎么可以这样,手指头无耻的在人家的屁眼儿里抠挖着直肠,而脸上,却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甚至都不正眼看我一眼,我……我不能软弱,我不能遂了他的意。
黛美女生气地回手去拉男人的手臂,意欲摆脱男人邪恶的指头。可是她立刻就感到男人发现了她的企图,在她的屁眼里,将手指头一弯,勾住了她的直肠,而且,因为她的扯动,直肠内壁明显的受到更大的压力。
女人不敢拉扯男人了,心里暗生怨恨,他怎么这么欺负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能耐!这时,我却低下头,嘴巴凑近女人的耳畔,小声的说:“黛美人儿,怎么不扯秋爷的手啦?”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笑。
“你……”女人想反驳点儿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男人的气息,在她的后颈一阵一阵的撩过,使她产生麻麻的感觉。而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头,四处胡乱的撩拨她直肠的嫩肉,更是痒的受不了。她的尊严使她想要回敬男人几句,可是她的身体却产生了需要,不想拒绝。女人感到阴道里一热,竟然流出了一股淫水。
我用嘴巴拨开女人的头发,将嘴唇直接的贴在女人的耳垂上,轻轻一泯,把耳垂浅浅的夹在两片嘴唇之间,然后,用舌尖轻柔的舔弄。
“你想把我的肉揪下一块么?”男人突然小声的问。
“我……”女人听到男人的发问,才意思到她的一只手,正死死抓着男人的大腿,她急忙松开手。她回想刚才的几十秒中里,原来自己意识竟然模糊了。“活该!”女人又小声的从口中蹦出了两个字,但这个字的语气,却是饱含着甜蜜的调皮。女人感到全身都在燃烧,眼前似乎有一片薄雾,身子轻飘飘地没了根基。
此时,男人已经确信,女人并不讨厌他的邪恶行为,最多,也就是心理上一时还没有准备好。男人想,要不要再做些更大胆更过分的呢?可是,车子开始减速了,男人伸脖子瞅了瞅,原来车子已经驶入了一条较窄的路面。男人估算了一下时间,知道是快要到卧龙山庄了。想了想心里一笑,从女人的肛门里,用最快的速度拔出了手指头。
“哦……你!”黛美女的肛门突然空虚,括约肌跟着收缩,让她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又舒服又羞耻的感觉,觉得又被男人给小小的戏弄了一把。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不出是解脱还是失落。
“就要到了呢,玩得也该收收心了。”我故意无视女人的感受,转移话题轻声提醒着女人。
“嗯,不用你操心。”女人坐直了身子,手伸到后面,将内裤和网格超短裙一起往上提了提,将原本放在身边的小坤包拿起来,放在腿上抱着,专心的盯着前面。
即使在车上最后的几分钟里,我还是不依不饶的,悄悄地从女人脖子后面,将手绕到女人面前,把之前插入女人屁眼的手指头,贴在女人的鼻孔下面。
“嗯……”黛美女的嗯声拐了好几个弯儿,脑袋又仰又扭的,躲避着男人的指头。他怎么这么埋汰龌龊啊,抠完人家屁眼儿了还拿过来让人家闻,实在太不像话了。女人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在一阵反感一阵羞臊的同时,竟然觉得很刺激。秋爷这个变态狂,把人家都弄得有些变态了,女人为自己开脱着。
男人戏弄够了,才将手不客气的放在女人的大腿上。女人见男人的指头不追着她的鼻子后,把手伸进怀中的包包里,摸索着掏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展开,抓过男人的手,找到哪根脏了吧唧的指头,转着圈的使劲擦拭着。
女人的这一举动,让男人心里很是感慨。真是一个懂事儿的可心美人儿,被这样地淫戏玩弄,还知道温驯服帖地收拾后事做这些!
眼看着车子就要到卧龙山庄了……
这时候,一个望远镜正默默注视着从山下过来的这条盘山公路,从省检察厅下来的年轻有为的检察官邱晓华和江陵市刑警大队刘杰副大队长趴伏在一起监视着山下的风吹草动。
说来,这个针对白秋的工作组运行已经有两个月了,考虑到对方是市政协委员和工商联副主席,加上在原来的江陵市政府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工作组的运行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
其实才开始邱晓华并没有进入这个工作组,但当原江陵市委书记王跃文案件发酵,原公安局长赵万里潜逃,原财政局长李有才被双规,隐藏在江陵的这个索贿受贿、制毒贩毒、影响遍及红黑两道的大案的冰山一角被揭露出来,包括飞龙天龙的赵志和白秋等也露出了狐狸尾巴,赵志还涉及到和日美情报机构的勾结,甚至外联新疆DT叛乱分离分子,而白秋和飞龙天龙集团的奇迹般发迹也似乎隐藏着极深不为人知的内情。
案件越往下揭,就愈加触目惊心,省厅很快就感受到这个案件的复杂性,于是在王跃文案暂告一段落以后,便安排邱晓华接手执掌白秋一案的调查。
邱晓华才开始并未太在意,但越调查越觉得这个白秋是个人物,狡兔三窟连自己都弄不清楚到底有几个巢穴,而且财运亨通的同时,还大走桃花运,数来数去他到底有多少女人也成了谜,产业分布极广扩张极快且收益持续良好。真可谓鸦飞不过的田产、数不清的情妇姨太太。
好在江陵市局的刑队刘杰副大队长是自己公安大学的同学,有他的帮助,这才多少理出一些眉目出来。不过一直以来,虽然感觉这个白秋问题很多,但没法下手,因为证据不足,很多事情要么年代久远要么当事人无法寻觅或死无对证,直到昨天晚上接到电话,有个女生说自己被劫持作为性奴,就关在卧龙山庄,他们从110获知信息后,紧急调派人马连夜包围了山庄,最后派出特警队破坏监控设施后翻墙而入,将里面的一众女人全数拘禁起来。
邱晓华和刘杰连夜提审报案的仅仅身着一条粉色睡裙的杨洋,从她口里获悉了许多求之不得的东西,看来抓捕白秋的证据已经收集得比较充分。两人商议后,决定借杨洋之口给白秋去电话,谎称山庄出了状况,让他马上回来。然后安排人马张网以待,两人稳坐钓鱼台好钓这只大金鳌!
虽然历经连夜奋战,两人都有些疲倦,但安排好一切后,两人还是悄悄地上了卧龙山的前山。他们知道这个白秋好像已经得到风声警察在盯自己的梢,所以也是百般小心不敢大意。
晓华在包围卧龙山庄的时候,就发现这里是只有一条路上来的绝路,他早早盯好一处场所,从山庄大门的北侧往上,是一条林荫遮蔽着的山沟,山沟里石林密布,这里视线良好,可以密切注意到山下来客的风吹草动。
他和刘杰坐在那块大石头后面,不时拿出望远镜观察着,等待着白秋的出现。凌晨四点过几分,山下传来汽车的声音,两人面露喜色,紧紧趴在大石头的后面,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唯一的这条盘山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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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再转一个弯就可以看到青砖白墙卧龙山庄的那扇大门了,我突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对,是啊,铁桶般的卧龙山庄里,这四个女孩子怎么会失踪了呢?
而且自己近来对李京淑宠幸有加,经济生活各方面都照顾得蛮不错的,还给她和粉姬两个得宠尤物弄了个药店占些股份,让光淑和惠英也参与进来学习经营,后续准备给她们两个也另外开上药店。近来不管京淑还是其余几女,收入日渐丰厚,尤其京淑这个优雅妩媚的大歌星可能对曹县的时局日益失望,心思也逐渐贴附在我的身上,深得我的宠幸,她在这个新开张三个月的“繁花京淑店”里的股份仅次于我自己,每月光分红都有两三万,还不算工资和津贴啥的,说来对自己很有些感激涕零呢,走谁也不可能先走她啊!想想这事情我感到有些蹊跷,于是在临近卧龙山庄的岔口,让胡莉先把车停在路边。
“怎么啦?秋哥,马上快到了,怎么停这里呢?”胡莉抱怨着。
我冷峻的目光看着胡莉和黛李,“先看看情况再说。莉儿,这也是形势所迫呀,最近警察风声越来越紧。”
“那你打算怎么办?”
“别着急,我先打个电话再说!”说着,我拿出了手机。“你们也替我望望风,看看旁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然后拿起电话给杨洋拨了过去,拨半道我突然按下了停止,想了想我给华英去了电话,但是手机和座机都没人接!
“秋哥,要不你们先下车,我开车过去看看!”胡莉见我沉默不语,知道情形有些不妙。
“小黛,你会开车吗?”我突然问了身边的马尾头俏辣美女一句,她看看我摇摇头。
“别犹豫了,就这么定了,秋哥你们俩先下车,我去看看马上回来!”胡莉似乎也感觉到身边危险的存在,催促我们俩先下去。
“莉儿,要去的话,我们也一起去!”我在这个时候,不忍心让胡莉孤身去冒险,终于还是下了决断。
于是我们小心翼翼再次发动车子,打开车灯缓缓往前,几乎快到卧龙山庄大门口的时候,车灯突然照见一辆停在门边的白色捷达小车,汽车上那些雪白的反光亮点随着车的拐角处滑动,如黑夜里的独眼,死盯着我,森然有些骇人。
就在这个时候,山庄的自动门打开了,似乎在迎接我们的归来,但此时已是惊弓之鸟的我却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浮动的危险,这扇打开的大门不仅不是欢迎的怀抱,反而像张开的虎口,随时可能吞噬我们。
我连忙用低沉的话语示意胡莉倒车下山,而此时在山庄外山石后面观察我们举动的邱晓华和刘杰也发现了这辆桑塔纳的异动,但他们并不想把这事大张旗鼓声扬出去,白秋是什么人他们已经弄清楚了,把这个心黑手辣的人弄急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事他一定干得出来。
桑塔纳没有减速左扭右晃地开着,但并没有一头栽进卧龙山庄的大门,而是突然杀向路边,倒了一盘子以后又往前一冲,一定刹晚了,汽车在路灯底下猛地一个晃动,似乎还没有摆正,就扭头猛然往山下冲去。
大势不好!邱晓华和刘杰异口同声说了出来,连忙通过对讲机安排人员从山庄里外出发往前追,然后又联络山下负责堵截,此时他们心里的共识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狡猾的白秋给跑掉!
路崎岖不平,周围的山峦被茂密的树林环绕着,形成一道道屏障。桑塔纳车剧烈的颠簸着,发出极大地轰鸣声。“秋哥,终于还是没逮住我们!”胡莉心情有点放松,她对于眼前的处境估计不足。我坐在后面,黛美女靠在我的身上,眯着眼不说话,一路上她感到头晕恶心。
我并不象胡莉那样放松了警惕,虽说自己这次侥幸没被抓住,但雷子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一路走来自己干过的桩桩件件,如果万一失手被逮住肯定是死路一条。
过了前面这个弯,就可以上大路了,总之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辆车,找个地方销声匿迹呆一段时间再说,我心里一直寻思着。
突然后面警报声大作,两三辆警车闪着灯远远追了过来。“莉儿,快在前面拐弯处停车,我们一起下车!”我每到一处,都善于把握情况,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局面,知道呆在车上只有死路一条。
胡莉是了解我这个习惯的,对于我的命令她习惯于服从,尽管她现在也非常疲惫,很想休息一下,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桑塔纳又拐了一个弯,就看见山坳前的几处草房,胡莉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停下来,我拉着黛李下了车,随手关上车门,连声催促着胡莉下车,但没曾想桑塔纳却猛然启动,亮起车灯一道轨迹直往山下开去,后面几辆警车从几乎贴在路旁排水沟里躲藏的我们身边疾驰而过,先后跟了下去……
看着危险似乎随着胡莉驾车离我们远去,哆哆嗦嗦的我打开手机,掏出里面的手机卡埋进泥地里,黛李的手机也被我如法炮制,然后这才沿着一条狭窄的石头路拾级而上。
草房的后面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淋淋漓漓地延伸到山崖下,和远处的山林汇聚到一起。
“黛美女,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要,只要有张床就够了。”我轻轻地推开了柴扉,一边大咧咧的说,一边拉着黛李走进了小院。
这是一家同其它人家差不多的院落,占地大概有半亩,院子里是一座三层的小楼房,院门大开着,两边挂着红灯笼依然还亮着。这家我有印象,独来独往惯了自家就开着农家乐,几样山野菜弄得非常出色,当初伊尔汗来江陵的时候就是租她家的后院。
经过了刚才车上的淫戏,黛美女感到同我的心理距离竟然拉近了,她挽住男人的胳膊,往前拉着走,“别站着了,咱们快点儿进去吧,折腾了一晚上,洗个澡吃点东西赶快躺床上休息一下吧。”于是我跟着黛李一起进了院子,再进入小楼里。
小楼一层是个很宽敞的大厅,中间还放着一个台球案子,不过虽然为客人提供了娱乐的方便,却也显得十分别扭。因为大厅的两边,是被隔断的吃饭用的包间,想想大厅叽哩咣啷的打着台球,包间里的人还怎么能吃得舒服!
楼梯口的旁边,是服务台,一个打扮时尚的村妇正趴在桌子上睡觉,黛李走了过去叫醒了她,村妇抬头看到,立刻满脸笑容的打招呼。
黛李说:“我想要个房间。”
村妇说:“来得这么晚啊,你想住几天,先交些押金吧。”
女人说:“不好说,先交两天的吧!”
黛李付了钱,村妇丢过一把钥匙。“自己上去吧,到这里相当于到家,钥匙你自己掌管。”
我和黛李相视一笑,向楼上走去。连身份证都不看,此地真是“随便”啊!我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窃喜。
上楼右拐,二零一房间在最里面。黛李用钥匙开了门,二人进到房间里。
到底是农家,什么可能都缺,就是不缺面积,连客房都搞的很大,足有四十平方米。房间里的物件儿,也是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一个卧室客厅餐厅的组合,有床有衣柜有沙发有茶几竟然还有一个小餐桌,四圈摆着几把椅子,大床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个三十二寸的液晶电视,如果添置些厨具冰箱什么的,几乎可以居家过日子了。还有挨着门口的卫生间,从外面看就能知道里面一定很宽敞。
我简单看了看,拉过一把椅子把门顶上,然后脱了衣服便拉着黛李上了床,搂着光溜溜的大美女钻被窝里,亲嘴儿咂舌头才弄了两下,一阵倦意袭来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由黛李服侍着美美洗了个澡,神清气爽走进前面最隐秘的一个包间,找来服务员点了几个菜准备补补身子。
“好嘞,老板夫人请稍候!”男服务员先看着一对奸夫淫妇进来还颇有些不以为然,但一看到我点的这些个个都是店里价值不菲的大硬菜,脸上赶忙堆起了笑。
一会菜就陆陆续续上来了,四个冷盘先到。接着是酱牛鞭,焖驴宝,醋熘腰花,再后是炖鹿尾和爆羊肾,还有一锅杂碎汤,一瓶龙虎大补酒。中医自古讲究以形补形,那脏器疗法不消说,真真深入人心,我点的菜都和我的兴趣爱好相差不远。
昨晚我在碧潭飘雪玩起了四花采,只因我一个晚上就把有名的四朵姐妹花统统骑到胯下,甚是了得。凑趣的黛李一边替我夹菜一边劝酒询问起昨夜春宵滋味,我仰天长笑,曰:“二姐文端奶大,三姐玉芬喉深,小妹胡莉逼紧,大姐媛媛肛圆。”听我这么一说,黛李抿嘴儿一笑,不过凑巧进屋换盘子的女服务员偷听之后,居然记在心中,此后在乡里传为佳话。
我风卷残云般扫荡完各式补品,再次回到房间时,天色已近下午。黛李望向窗外,可以看到对面小楼的房间里的人影,她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好,仔细的检查是否有缝隙。
从昨晚到今天,尤其是吃了这些形补大补的东东以后,黛美女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情欲填满了,她急切的等待着我快点儿排泄完废物从卫生间里出来,她要好好的洗个澡,认真的清洗一下下体,她可不想被我看到已经一塌糊涂的样子。可是她心里很是担心我一出来就会把她按倒扒光,那可真是糗大了。
一想到下体的情形,黛李几乎要忍不住了,她情不自禁的将手压在阴门上。即使隔着裤子,潮热骚痒依然传递到她的手上。
“我竟然会这样!”黛李都觉得自己今天的情形难以想象,“原来我是这么的骚,哦,不对,是这个死秋爷把自己弄成这么骚的,都怪他,一直不停的挑逗,却又不让自己得到满足,他是个大坏蛋,是个……”黛李心里还想骂,可是善良的她,几乎没有骂过什么人,一时竟然想不到别的什么更恶毒的字眼儿了。
“不是小便么?怎么这么慢!”黛美女踱回屋子中央,眼睛焦急的盯着卫生间的门……
我终于出了卫生间,但裤子都没有系,随便的样子,就好像是黛李多年的老公一般。当黛李要从我身边进入卫生间时,我却一把拉住黛李的胳膊。
“你也要撒尿。”
才在一起呆了一两天,怎么说起话来就这么直接呢?秋爷你真是让人受不了啊。黛李只是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回答说:“不是方便,是要先洗个澡。”
“不用,我喜欢原滋原味。”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着,同时将黛李拉着回到床边,另一只手按在黛李的肩膀上,几乎是强行的将黛李按坐在床上。
“秋爷,别这样,还是洗洗好,卫生。”黛李担心的情形果然要出现,她不得不撒娇般的哀求我。绝不能让我先看到我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决不能。黛李抓住裤腰,几乎做好了防御准备。
“太长时间的准备,会影响我的兴奋情绪,还是先来吧!”我说着,将裤子一褪,竟然把大鸡巴露了出来。因为黛李是坐在床上,鸡巴弹出后,龟头几乎碰到她那张妖媚俏脸上。
黛李赶紧将头扭向一边,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问道:“秋爷,你这是要干啥呀,不要这么急好么?”
我扯开黛李护脸的手,另一只手捏着鸡巴突然杵在黛李的嘴唇上。“骚李子,你的小嘴巴很诱人,老子几乎忍不住了,现在就想捅捅试试。”
“秋爷,你竟然让我现在给你含?”黛李几乎难以想象自己的耳朵,这要求太无理了,“你的……都没有洗,而且,你刚刚还方便过。”
“就是要你也尝尝秋爷我的原汤原液原滋原味。”
“不,绝不,脏死了,我绝不给你含。”黛李欲起身逃离我的控制,却被兴不可遏的我死死按住,而且脑袋还被我无耻地拉向胯间,紫红的大龟头再次贴在她的脸上。我的强迫,让黛李刹那间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反感,她一下子有些后悔,她自己怎会和我厮混在一起了。
我的心里砰砰的急跳着,表情看似疯狂,实际时刻密切注意着黛李的反应。“黛李我的小骚精,你不就等着秋爷我的大鸡巴么?等着它进入你的身体给你快乐么?”
又是一句毫无尊重可言的话,黛李听着,几乎想哭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过分呢?明知道女孩子需要疼爱,却说出这么羞辱人的话。虽然黛李的身体有着难言的渴望,但为了尊严,她更加激烈地挣扎着。
不过,她很快发觉都是徒劳,因为我的胳膊很有力,而她一个女人的脑袋根本无法摆脱。尤其她不停的扭动,使得又热又硬的鸡巴,不停地在她的俏脸上磨蹭,她甚至闻到了鸡巴特有的腥臊气味。
黛李有些迷乱,身子也软得使不上力气。她太久没有接触男人了,饥渴的身体也在迫使她屈服。但心理上的被羞辱,还使她不能完全顺从。她闭上了眼睛,不看我,也不挣扎了,而是用手环住我的腰。
“秋爷,你欺负人!”
好委屈的声音!听得我几乎想要停止下来。但我还是暗暗咬咬牙说:“骚李子,乖,含住秋爷我的鸡巴!”我知道这样的命令不会管用,但我在命令的同时也采取主动,用龟头慢慢地、但很坚定地撬开黛李的嘴巴,顶进黛美女的口中。
黛李对口交并不陌生,但像现在这样,男人刚小便过,还没洗澡就让她含那个东西,还是第一次。
没有感到浓重的气味,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味,也许是我独有的男人体味儿吧!但黛李还是感到有些反胃,同时,还有些晕眩,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值钱的妓女一样下贱。毫无理由的,这种男人体味让黛李竟然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安全感。
唉!好矛盾啊,可能是自己太久没有得到男性的滋润了吧!或许,是我太坏了,又坏又有劲儿,自己根本就抗拒不了。黛李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委屈但却幸福的把那个坏东西含进了嘴里。
黛李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让自己臣服在胯下的大男人,她不禁又是心旌一荡,用唇舌做起了让男人舒服的动作。而她的思绪,也跟着兴奋飘了起来……
黛李一直是一个喜欢和年纪大一点的男人聊天的女人,她觉得年纪大一点的男人阅历多,有内涵,比她的同龄人更多了一些睿智和魅力,最重要的是,她觉得年纪大一点的男人更懂女人,更会疼爱女人。
或许,黛李原本就有些恋父情结。从小到大,父亲的关爱,一直在她心里都留有深刻的影子,她总是认为父亲很伟大,不论父亲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么的正确,即使在她犯错被父亲惩罚时,那种父亲大手有分寸的不轻不重的拍在她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让她在哭叫中感到幸福。
这正是黛李需要的--成熟的用心的关爱。但关爱包含很多方面,她不知道是我一时呆鸟,还是心机太深别有用心,她总觉得我们之间的话题中缺少些东西,而且还是她心底强烈需要又难以启齿的东西。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一次疯狂的浪漫,一次人生里的不可缺憾。爱,就要做!
那个坏东西在黛李嘴里越来越威风了,让人晕眩的腥臊气味儿,熏得她的心都醉了。她突然意识到,她是那么热切的甚至有些贪婪的为我服务着。
要不要再假装反抗一下呢?黛李在心里问着自己。如果反抗,会不会受到更过分的对待呢?黛李又往深层想了想。这个时候,自己的下体,突然间又噗嗤一股热流涌出。
别这样了,好么?这只是黛李心里的请求,在她试图后仰想从口中说出的时候,我的鸡巴及时跟进,深怕被摆脱般的急不可待,毫无一点儿怜爱的直捅进她的嗓子眼儿。
呕!但没有呕出来。鼻涕眼泪一大把,黛李几欲昏倒。不过鸡巴适时的抽离了,拿捏的很好,让她欲死不能。黛李呼的大出了一口气。呕!大鸡巴又适时的捅了进去,拿捏的还是那么好,只让她缓一口气儿。大鸡巴几个来回后,黛李眼冒金星,眼泪流到鼻孔,鼻涕流到口里,口水沿着肉棒子,打绺了一堆鸡巴毛。
泪眼婆娑仰视我,但此时我脸上那牛逼劲儿,那过瘾劲儿,直叫她肠子都要悔青了。不过她猜测,她的脸现在就青了,被我的鸡巴憋的。眼看着我提高了频率,呲牙咧嘴面目开始扭曲直至狰狞,黛李猛的想到,他这是要射在自己嘴里!和你这个大大咧咧的臭男人又不是很熟,今儿自己的心情又不太好,难道想要用这么不尊重的方式放了你的这泡精,我可不能让你得逞。
黛李做出了跟随我以来最坚决的反抗,而且很突然,趁我一个没注意,让脑袋瞬间摆脱了我的双手,就把身子向床上仰倒下去。
“正要射,给老子过来!”黛李只听到我一声低吼,就被揪着头发把脑袋又给拎了回去。她双手撕扯,闭嘴怒目,决然抗拒着。
但我自己用手撸动自己的鸡巴,依然不依不饶的在她的脸上乱蹭几下后,一个猛子再次扎进她的小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