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江边倾述

  “哎!胡莉,你应该知道,虽然我和雯丽结了婚,和张燕扯了证有了后代,还和你媛媛表姐生了孩子,但我心中其实位置最重,最信得过的就是你胡莉了。”思前想后,尤其是今天下午我撕掉大悟寺老和尚的天机白纸那一刻,看到胡莉眼中无限的关切和沉重,我似乎逐渐分清了生命中的孰轻孰重。

  “蒋雯丽辜月琴,汪玉明和张燕,李媛媛这些女人,虽然在我生命中的分量都很重,但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自己却很清楚。雯丽提出好几次累了不想干了,想出国留学一走了之,被我苦劝留下。玉明和张燕对我泾渭分明,法律上的程序一丝不苟,连同房交媾射精都排着日程掐着秒表,看起来安排得井井有条,在她们的床上,我只是一个授精机器而已。辜月琴虽然爱我,但素质在那里,多少难堪大用,管她那个小店还凑合,其余的就完全不搭扣儿,这次你一出差简直就搭不上手。而表姐李媛媛跟我,完全是看你的面子无奈的选择,我和她仅仅是半路出家的露水夫妻,缘分有限!”

  “只有你胡莉,才是我白秋的贴心人啊!再苦再累都扛着,到现在你付出那么多,连辆好车都没轮上。”说到这里,我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同时借着这个机会,我将心中的苦闷也一吐了之,“其实我找那么多女人,除了寻求刺激以外,纯粹也是一种发泄!毕竟现在这个世道,真他妈的一步三难。”听我这么说,胡莉心中一闪,她知道我遇到烦心事就骂粗话,和自己相处时很少这样,但近年来却变得有些经常了。

  “我们走到今天,胡莉你是知道的,有多辛苦啊,这一切来得容易吗?可现在赵志已经废了,雯丽也累了,王跃文死了,赵万里走了,眼看着事业到顶,上市的事情早动无力,晚动受制,说来我白秋的点儿就这么背,心有不甘啊!胡莉,我真不知道难到何时才有个完啊?”

  说到这里,人前风光,人后凄凉的我终于动了真情,“胡莉你说说,我自飞龙厂干厂长助理开始,什么时候按自己的心愿大干过一场?他妈的都是被别人推着逼着走!人,谁不愿意干合法的事,睡安稳的觉,吃稳当的饭啊,但这个社会太险恶了,给我频频出难题,逼着我出险招儿往绝路上走啊!”

  “他妈的,我白秋一生都没有捷径,只能绕着圈子走,被鞭子抽着转!”我眼睛里闪烁着烦躁不安的眼神,脸上冷酷而凶猛,一脸的怨愤之情,喷薄而出。

  胡莉没有说话,她感到一丝震惊。我发怒她不是没有见过,她从不存在对我的畏惧心理。我发怒时,反倒只有她才能“制服”我,因为她太了解我了。所以天龙繁花的同事都说:“只有胡总才是白老大的药。”

  想当初,为了替自己报仇,我冲张有福发怒并最后收拾了他,胡莉为此曾感动不已,所以她对我的发怒带着一种天然的爱怜与欣赏,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真汉子,怒火冲天又有什么,不会发怒才怪呢!

  但此时此刻,对于我的怒气,胡莉却感到有些陌生。胡莉是个灵犀慧心悟性很高的女人,她怎能不知道我心里的每一道沟沟坎坎,然而此时她却感到我想的是另一道辙。

  “放手干!干什么?天龙集团走在现在,可以说是一波三折但已近一帆风顺了,销售今年看三亿,明年五亿,繁花也是稳步发展,而且当年置下的不动产现在多数已经翻番,赵志大哥退休了,雯丽玉明和我胡莉自己,完全都听你白秋的,还嫌放不开手,还想怎么放手?放了手以后还想干些什么啊!”胡莉感到有些恐惧了,她实在有些弄不明白了,也不敢正视怒气冲天的我。

  “白秋,”胡莉走到我身边,抚着我的肩膀,“这么些年,你从飞龙起家,收天龙立繁花,从卧龙碧云天,再到凌江阁柳京,纵横江陵以致今日声名遍于江南省,我倒觉得真的够了。十年前,你在飞龙厂打工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的尊贵?不要说辜月琴那些飞龙厂花了,连你当时梦寐以求的天龙四大美女,从我开始到汪玉明再到郑平莎,甚至于最后一美张燕,没有哪个不被你收服,成为你身边的老婆小老婆的。还有那么多的影视歌星天后女演员着名主持大学校花,这么多姐妹们围在你身边,召之即来伺候你行床第之欢。哎,这些风流事儿不提也罢!你今日事业上的成功,超过你当年所想的十倍有余吧;你我的恋情,亦胜于历史上的光武帝与阴丽华,几可比肩唐明皇和杨贵妃!我胡莉连作梦都不敢想的事,你白秋做到了,放眼江陵,有几人能如你白秋呢?”

  胡莉说得那样轻柔,那样深情,她多想将我心中的那块魔影抹去啊。“白秋你想想,人生本就是一段苦难的历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也要受制,也要挣扎。胡锦涛胡老大不难么?温家宝不难么?甚至美国总统日本首相不难么?不会的,照样有难处。不是我胡莉不解你苦衷,实在是替你忧心啊!赵志大哥退就退了,王市长赵局这些大势已去,实属明日黄花,我劝你不要去想它了。现在天下太平了,人心思定,你安安稳稳做自己的生意,在江陵,在江南,哪里都有你白秋白总的尊荣高贵。人生富贵如此,老孙这样的杏林高手替你的生命保驾护航,张燕和媛媛姐替你生了一儿一女,我胡莉今生今世都陪在你身边,三生足矣,君复何求啊!”

  胡莉说到动情处,竟然哭了出来。听到这里,我的脸色缓和了,被胡莉的深情感动,抚摸着她的双手,不由长叹一声。我心中有一句话,想对胡莉说,却又没有说,怕说出来使她伤心,让她担惊。

  “我若不前,没有退路啊!”

  我知道,在所有女人中,惟胡莉是真正爱我的。其他的女人,包括雯丽月琴玉明媛媛她们,虽然也很忠诚,但都是将我作为归宿追随的,作为有所求的贵人忠心侍奉的,她们从没有走进我的心中。惟独胡莉将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英雄在爱,无求于世俗名节。

  当我提出结婚想法时,胡莉自动辞却,坚不做我的正室夫人,而将这个位置让给雯丽,让给张燕。她不要豪宅,不要香车,不要老婆的名义,不要金钱富贵,也不要首先替我生育儿女……

  胡莉对我一无所求,惟有紧紧贴着我的心,替我精心维系繁花,让她开花吐蕊、发芽生长、枝开叶散!没有儿女,没有任何她自己的朋友与商场关系,她的生命中只有我!她仿佛就是为我而生的。

  但胡莉又不是失落了自我的女人。她爱我,但并不盲目,她恋我,却并不迷失。她那样热烈,那样娇憨,那样俏丽,那样多才,那样丰润,那样善解人意,但始终不为尊荣富贵所沉醉所昏痴。在她的眼里,我首先是白秋而不是白总秋爷,只有白秋是她的,而白总秋爷啥的是属于商海俗世的,是别人的……

  “慕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今晚,我才发现自己这辈子,其实一直深爱着胡莉,她是我生命中的一盏灯,无论如何,胡莉在我心中,在这日渐繁荣且庞大的天龙药业集团里面,都占有无可替代的重要位置。纵然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花容逐渐暗淡,我对她的宠幸也日益平淡。但惟有她可以让我毫无杯葛地一吐为快,虽然这种情况近来也不常发生了。

  每个人都有交流的爱好和倾向,这种心的交流需要一个平等的对像,不管我以前是飞龙的打工者,还是现在天龙公司的老大。但我心中其实一直都存在种种隐忧,自己能取得今天的成功,走了很多险棋,所以现在每一步稍微应对不当,都可能招致没顶之灾,而这些事情,是不能对外人说的,连胡莉都难以抹去,也无法消解。

  这些隐忧,如同长了牙一样,经常在孤寂的时候咬噬我脆弱的心灵。所以长久以来,我一直感到苦恼、感到憋闷,当然更多的是感到恐惧!所以我想挣更多钱,做更大的事,找更大的靠山,除此之外,就是玩更多的女人,越是高贵的名女人就越想玩她,越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就越想骑在胯下,越是高不可攀天仙化人的就越想征服她们收入后宫纳进私囊,成为我的妖妃艳妾后长期霸占玩弄。

  其实对女人的玩弄成为我最好的发泄渠道,我占有了越来越高贵出名,越来越年轻漂亮,也越来越多的一大群女人,召之即来任我淫媾玩弄,不仅品味她们身上的美妙滋味,也享受她们的温柔情怀。但现如今我越来越达成自己的目标之际,却感到胡莉和我却渐行渐远。

  我不知道最终自己会怎样,有很多事情我也的确没有告诉过胡莉,不是我想瞒她,她是冰雪聪明瞒不住的人呵;而是我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一旦知道了我的这一切,胡莉就会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而一旦失去她的那种感受,是我绝对不能想象的。所以谈到最后,我终于还是没有说出那些压在心底的隐私。

  我看着眼前滔滔的清江水,不止一次的发出叹息。每当有重大抉择的时候,我都喜欢对着清江静静地呆一会。古今兴衰多少事,不废江河万古流啊!

  自从来飞龙发迹开始,我用自己的睿智无畏还有狠辣,当然还是身边人们的帮助,不到十年时间就书写了一段华丽的江陵传奇。

  “白秋,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呢?”胡莉坐到石凳上,依偎在我的身边微笑着看着我。

  “胡莉呵,说实话,眼下我真觉得憋气……”

  听我这么说,胡莉收敛了笑意的心有些凉了,她知道我说的“眼下”和“实话”是指什么?

  但这个问题终究要有个结论,她很郑重又追问了句,“那我们的路该怎么走呢?”

  我却冒出一句有些不着边际的话出来,“别问了,你苦我也苦呵……”

  不管怎么说,胡莉感到今晚身边的这个男人至少吐了实话,她感到那个自己熟悉的白秋似乎又要回到自己的怀抱了。“白秋……不,我的冤家……”胡莉偎到了我的身上,“我们要能回到过去该多好啊!每一天都知道,明天会更好,然后一起去拼命奋斗。”

  胡莉看着我有些苍白的脸,感情的潮水就如江水一般翻腾。这么些年来她把我当作神一样来崇拜,今晚才真正了解了我,我白秋除了商海谋略高深莫测外,也和身边的所有人一样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需要正常生活的人。

  是啊,这个男人很花心。古往今来,哪个男人没女人,别说圣人们身边美女如云,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去寻了乞丐婆。今天人性被扭曲了,扭曲了的人性又孳生出奇奇怪怪的事来,就象大兵围了城,城外人想攻进城去,城里人想突围出来,此时的面前的白秋好像一个被围困了又突不出来正在等死的人。

  敬慕与爱怜使她不得不鼓足最后的勇气,去拯救心爱的人的灵魂并为他献身一切了。

  胡莉勇敢地盯着我说:“给只烟吧。”

  我有些奇怪:“你咋抽烟了?”

  胡莉说:“男人抽得,女人就抽不得?你还讲男女平等哩?”说话间她夺过我的烟蒂,猛吸了两口,呛得埋头去咳,我去扶,胡莉趁机倒在我的怀里,双手去吊着颈儿幽幽怨怨的说:“白秋,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去死,你去挨枪眼,我也陪杀场!”

  胡莉小声地靠紧我,她知道这位在自己心中像神一样存在的人,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是什么结果,自己都会永远追随他的左右。看身边胡莉妙曼的身姿,我心里升起一股欣慰的同时,又有一丝的愧疚。有胡莉这样的漂亮大美人儿同行,不仅壮胆,而且也颇壮行色,她已经成为了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自己今后的路肯定越走越艰难,不过不管怎么,该面对的还是应该去面对。

  “胡莉,忘掉一切的不愉快吧。天,塌不下来的!”我说完,挽起身边胡莉的手,默默起身前行……

  眼见着羽佳已经被媛媛哄入眠,我让洗完碗的黛李去帮忙照看,于是胡莉和李媛媛王玉芬和蒋文端终于能忙里偷闲,轮流陪我入浴后,四女精心妆扮,在我的指使下纷纷换上艳丽华美的紧身艳色碎花旗袍,这几名绝色大美女浓妆淡抹后,换上这身姨太太风情的打扮下来,旗袍开衩到大腿根部,几乎露出大半个白皙粉嫩的屁股蛋子,加上一水的肉丝长袜,一水的黑色性感细高跟鞋,个个千娇百媚艳若天人。

  四位美女都是大美人,今晚李媛媛是白牡丹,胡莉是红牡丹,王玉芬是黄牡丹,而蒋文端是黑牡丹,虽然姿色各不相同,但都是我白秋的姨太太小老婆艳妾美妃,简直就是妖娆勾魂的“牡丹花开旗袍四姐妹”。

  现在的旗袍,多在展览会、酒店、夜总会酒吧等娱乐场所见的。女孩穿旗袍确实很美,因为旗袍有一个非常神奇的功能,她能够将东方女人躯体的曲线恰倒好处地表现出来,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旗袍的紧身为的是突出女人的线条,这说明现代中国人对女人性感的重视。只要我们注意男人欣赏旗袍的心理,一切都可以一目了然。因为男人不会注意宽身宽袖的旗人旗袍,也不会特别感兴趣于现代女性的各类西式或休闲便装,而独独盯着能衬托出女性身体曲线的紧身旗袍不放。

  中国传统文化从来没有正面正视“性”和“裸体”的健康心态,这就使得“性”的出场,不得不呈现猥琐的文化积淀状态:“性”要么呈现郁达夫笔下对女性身体的“窥视”,要么便只能隔一层衣服来被一些男人微笑着观看。

  而所谓“隔着衣服”的“看”,其实便是“剥离”衣服的过程。因此无论是“窥视”还是“观看”,最后都与鲁迅所说的“私处”与“性交”有关。如此一来,紧身旗袍便不可能作为纯粹的审美符号来对待,并因此而只是起到煽情的作用,另一方面,紧身旗袍之所以特别容易引发男人的视线,还在于它暴露出一些人有关“性”的生命状态,已经不仅从“性行为”异化为“性心理”和“性文化”。由此远离自然本身的生命状态,而且也从被传统文化支撑的“性心理”和“性文化”。

  今天的一些男人,之所以特别喜欢在剪彩、酒店,娱乐场所安排身着紧身旗袍的女性翩翩出场,也因此而一目了然。就像当代中国不少成功的人士喜欢在自己豪华的居室里放几本书装点门面、在酒饱饭足之后找几个女孩“三陪”一样--旗袍的出场起到了“三陪”的作用。

  其背后,则典型地说明了中国士大夫的享乐文化的当代性延伸。之所以说这是享乐文化而不是审美文化,是因为旗袍充分体现了士大夫的把玩性质。衣饰自然是一种文化。但是当紧身旗袍这种衣饰文化既起到了束缚女性身体的封建作用,又起到了男人可以在精神上触摸与赏玩女人身体的作用时,这种服饰就成为既束缚女性,有轻视女性并且将女人工具化的文化。

  所谓的“经济搭台,文化唱戏”,根本上就是将文化“妓女化”,因此也就不是文化。或者说,它只是一种享乐文化。就像商业中以女明星、女模特等漂亮女人作为道具也往往颇能助兴和煽情。

  记得在80年代在北京展出的“人体画展”,一时就轰动了全国。在画展里,很少见到观众在人体画面前激动与沉思,有的人是半张着嘴准备“吃”的兴奋表情。我想多半还是在于人们看着看着就想怎么把“人体”给“吃”了。如果中国文化史上除了春宫画外,并无真正的人体艺术,那么,能衬出女性线条的旗袍自然就成了替代品。

  对旗袍的“怀旧”,其实就是一种男人妻妾成群的理想,进而又成为一种拥有美人的享受--当这一切在现实中不能成为可能时,她们自然就成为在人们心理上存在着的“文化”。这也算是对鲁迅所说的“吃人”文化的新解。

  也因为此,苏童的《妻妾成群》、张艺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和陈逸飞同类题材的绘画,掀起了一阵“姨太太”热,就不足为怪了。他们的作品告诉我们:在中国,即便是一些女大学生,在骨子里也是愿意去做“姨太太”的,因此,“姨太太”文化与受教育程度无关。再进一步说,以教育为基础的“现代化”,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改变他们对“姨太太”文化的眷念心理,恐怕还是一个疑问。

  相反,苏童还告诉我们的一个真实状况是:女人的本性对男人就是依附的。即便是一个女强人,恐怕也是准备着依附男强人的--女强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男人好多不怎么行所致。因此,无论男人们怎么地抛弃女人,女人也只是重新寻找依附的对象,而不大可能改变其依附的本性。

  所谓的女性经济独立和精神自由,在我看来只是“人的解放”的范畴,丝毫与“妇女解放”无关。换句话说,女性既是在经济上独立了,但心理上还是准备着依附男人--女人在骂男人时,诸如“嫁给了你是倒了八辈子霉”,其实就是在骂男人靠不住,就是在想通过骂而能有所依附。而一旦女人觉得靠得住的时候,便把其他的女人和男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闲话少说,今晚面前四女这样的打扮简直让我眼前一亮,这四名大美女,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娇媚,站着的蒋文端和王玉芬一个眼含春水一个媚眼如丝主动挑逗于我,两个都是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尤物。

  而李媛媛和胡莉就算坐在长条沙发上不动,某些部位也不如站着的那两位丰满,但就是那么一抬首、一搁腿的动作,露出一丝旗袍旁脖颈处或丝袜下娇嫩的肌肤,这隐约暗示性的行为,对于远处朦胧看过来的我,杀伤力也极为巨大。

  四女中的李媛媛这个绝品女人堪称风姿绰约,身穿白色丝绸颇具质感旗袍的李媛媛身材曲线尽显,将女性知性温婉的一面展现的一览无遗,大气的表情也让她魅力指数飙升。

  她和胡莉坐在那儿,不仅像给我做小的绝色姨太太,同时倒像是浑身都充满了高贵气质的大才女。腹有诗书气自华,胡莉本就是江南航的空姐乘务长,而李媛媛的礼仪和谈吐,也通过戏剧学院的教学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光坐在哪里就完全是一副上流社会贵太太的样子,当年她出演《上海的早晨》中的林婉芝便获得极大的成功。

  不过,此时我却招呼站着的两女,“来,来,文端给我锤锤背,玉芬给我来锤锤腿!”我笑着唤了两人一声。文端只是捶背,她到没什么抱怨,旁边的玉芬,却是翘起了樱桃小嘴儿,显现出些许不满。

  “秋爷,玉芬好歹是个名角儿,爷的这些活计,还是叫那些下女做好了。”一甩丝绸手绢,王玉芬小声嘀咕了两句。李媛媛虽然听不清,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我对自己的这些女人本是比较客气的,但今天心里有事,加上听到向来娇滴滴听话的王玉芬,竟然说出这么叛逆的话,顿时就不满的骂了句:“嚯,玉芬你是不是真当自己翅膀硬了?想飞出去另立山头了?”

  “哪有……只是……”

  “哼,既然是我白秋的女人,在我的家里,就得我说了算!”我大声打断王玉芬的回答。

  蒋文端年纪比王玉芬大,这方面到底比较懂事,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赶紧拉了玉芬一把。那王玉芬本也是极为机灵的,刚才拒绝,只是不愿当着李媛媛和胡莉的面那么下贱给我捶腿罢了。现在一看我真要发火,她哪里还会坚持,立刻乖巧的迈步过去,一句话不说的蹲下身子,就轻轻给我捶起腿来。那乖巧柔顺的样子,实在很难让已经横眉竖目的我继续发火。

  “哼!”我只能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顺服的眯上眼睛,慢慢靠在了欧式单人发上。另外一边的蒋文端,也已经见机的走了过来,轻轻的给我锤起肩来。两个美艳小女人柔软的四个小拳头,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打在我坚实的肌肉上,那酥麻的感觉,直往骨子里钻去,令人忍不住都要舒服的呻吟出来。

  对我来说,心理上的妻子,其实只要胡莉一个就够了,当然,如果加上李媛媛这么个气质出众、美艳迷人的姨太太,我也是非常乐意的。至于另外两个,本来王玉芬就是个侍寝小妾,而蒋文端仅仅是个通房女佣,虽然她们俩现在温顺老实地贴在我的身上撒娇献媚,但我感觉自己除了对她们的肉体有几丝觊觎以外,感情上的却有些薄淡了。

  我可不想为了这两个任我轻贱的女人,而得罪胡莉和李媛媛这对亲亲表姐妹。

  看看按得差不多了,我走了过去,坐在李媛媛和胡莉的中间,先一把搂住了艳妇白牡丹李媛媛,“媛媛,你看上去的确很年轻,姐妹几个一水的旗袍看过来,真不知道谁家的四个闺女,如此标致呢?”听我这么说,身旁的胡莉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连声说道,“好啊”。

  李媛媛却睃了我一眼,佯作嗔恼:“要不是白秋你用了强,我才不想跟着几个丫头穿得一样呢,叫人笑话老妖精。”我托起她的脸蛋儿,媛媛有些娇羞想躲,却被我控住,只得睁大眼睛脉脉含情看着我,说实话这徐娘保养妥当,一张桃花绽放的标致俏美的容貌让人垂涎欲滴,我欺身上去搂着就是一个肥吻。

  李媛媛和碧潭的这几女包括胡莉文端和王玉芬到我手都是二手货了,我虽不嫌弃,但总有人不甚待见她,特别是替我生了羽佳以后,媛媛总怕旁人说闲话,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斟酌谨慎,在外面也很少穿花团锦簇的艳丽衣裳。

  不过今晚的她穿着这件白底牡丹大花缎子修身旗袍,云髻高堆装饰一支红玉钗,雍容华贵里添了成熟的妩媚,薄施粉黛,凝雪肌肤与浓郁红唇相映,谲潋姿容艳惊全场,加上光洁如玉的肌肤亦明艳动人,让我为之心动。

  此时我的身后溢出脂粉温香,胡莉原本长得就美丽,略微打扮就更加惊艳,此时她身着一条大红色苏绣碎花缎子旗袍,似红霞仙子环绕在我的身边。这条红色旗袍裁剪曼妙,加上胡莉年轻身子丰腴窈窕,精致脸颊细细描绘,似雕琢无数次后的完美无瑕。

  见我置玉芬文端两女不顾,搂着自己的表姐李媛媛就不松手,胡莉的心情奇佳,唇色红润鲜亮,扬眉微笑着风情款款:“白秋,趁此良宵美景,好久我们都没放松了,要不一起喝两杯?”凝眸的瞬间,她呈现出洞彻心扉的娇媚。

  我眼神微滞,笑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哈哈哈”我将媛媛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李媛媛我的心肝儿,今晚演出个贵妃醉酒,秋爷我把你和胡莉两个大美人灌醉,老子乘风尝个鲜,怎么样啊?哈哈!”

  “贪心,白秋你还真是馋猫!一口吃俩樱桃,你受得了吗?”媛媛含嗔带嗲敲了我一下,一个眼风儿飞过来我的身子浑然酥了半边。

  要喝酒其实也简单,女孩子聚集的地方,自然有许多零食,弄两瓶冰镇的玉壶春,再加上牛肉干花生米蚕豆爆米花啥的,文端和玉芬两女张罗着,没两下就收拾好了。没多久,华丽的卧室里,长沙发前的茶几上,就摆上了一套果盘,里面是精致的各样下酒干果小菜。

  也别说,就这么场小酒,居然还喝得香艳淫靡,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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