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把兰月摆成背入式,这回可精彩了。因为兰月一眼就看到旁边有观众。
“成刚,快拔出来,我表姐看着我呐。”兰月羞不可抑,脸红得厉害,不敢跟表姐对视。
“拔出来干什么啊,反正她已经看半天了。你不是也看过她被我操吗?”成刚呼呼干着,撞得兰月的白屁股直响。
兰月娇喘着,尽量闭着嘴,不发声,只用鼻子哼哼,生怕自己的浪荡被表姐看了去,怕影响自己形象。
哪知风雨荷并没有发出什么嘲笑的话,连眼光都没有笑意,而是出神地看着,看得很来劲儿,象是入境了。
在风雨荷看来,这个时候的兰月才是最迷人的,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兰月。
兰月如同一匹大白马,成刚就是一个勇猛的战士,在得意地驾驭她呐。从她这个角度看,兰月的短发忽闪着,一张俏脸艳如朝霞,一双亮晶晶的美目有了迷离、热情之意,还有紧张不安。两张红唇也在男人的攻击下被快感扰得张开来,低低地发出声音:“啊,伊,呀,嗯,噢。”都是单音节的。
尤其是那三个球,在这个姿势下又呈现出不同的风采。大肚子自然落下,象个扒皮的鹅蛋一样,在啪啪啪声中,颤颤悠悠的。两只白皑皑的大奶子变成笔直垂下,跟大肚子一同晃着,只过大奶子晃动的幅度好大。那深色的奶头晃得好诱人呐。
风雨荷作为一个女人,看得都心动了。情不自禁的,她走近他们,看得更大更清楚了,连兰月的有多少睫毛看能看清。
见到表姐到跟前,兰月忙把目光转到一边,娇声道:“表姐,你别看我,我觉得自己好不要脸呐。”把眼睛都合上了。
哪知道风雨荷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兰月,你别这么说自己。你这么说是对自己美丽的不自信。你知道吗,兰月,我现在才知道你被男人的操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一个操字从表姐嘴里出来,听得兰月的小穴不禁猛地一缩,夹得成刚唔了一声。
兰月睁开眼睛,羞答答地说:“表姐,你在骗我呐。你跟他一天坏,就会骗人。”目光和风雨荷的目光一对,觉得自己的心都收紧。
不曾想,风雨荷竟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美目在兰月的身上和脸上不断地巡视着,嘴里赞叹不已:“兰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本来就象金凤凰一样美,再加上大肚子,大奶子跟着一起在动,美不胜收啊。这才是性感的最高端吧。我从来不知道女人被男人干的时候可以美到这个样子。”
兰月听得心里舒坦,嘴里说:“表姐可真会说话,你不也被他干过吗?”
风雨荷芳心颤一颤,问道:“那表姐被他干时是不是也比平时好看?”
兰月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说:“是很美的,美得不一样,让人看了就心跳得厉害。”
风雨荷格格一笑,说:“那也没有你美的。”说着话,她来到兰月的背后观看。
兰月一惊,问道:“你要干嘛啊?表姐。”
风雨荷娇笑道:“我要看看大鸡巴是怎么插兰月的。”
兰月大羞,惊呼道:“你别看,表姐,你要羞死我啊。”说着,回头来瞧,连脖子都羞红了。
成刚见风雨荷过来,有心卖弄本事,扶着兰月的胯部,粗大的肉棒扑滋扑滋的干穴。
风雨荷看到兰月高高撅起的白屁股,是亮眼的两股,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无可挑剔。虽不如姑妈的屁股大,也是很圆很动人了。
那个淡紫色的菊花,是一圈很紧很美的纹路。在男人的动作下,象害羞似的收紧着。风雨荷竟想用手指摸摸。
那个小穴仍是粉红的,嫩得能掐出水,被黑黑阴毛包围着,现被一根粗大的棒子塞进去,涨得多大。在肉棒子进出之间,带出多少丽水来。一滴滴的渗出来,向下滑着,呈奶白色,还散发着淡淡的气味呐。
风雨荷再次看得眼睛多大,芳心起了一阵浪花。
她跟成刚虽然做爱多年,但只是单挑,从没有跟别人一起干,更没有看男人的肉棒子进过别的女人的身体。虽然作为一名警察,她也看过不少成人录像,可是那跟现场看到的远不能比。现在看到,很震撼的。
成刚朝她笑着,忽然抽了棒子,风雨荷便看到一个红通通、粉嫩嫩、水汪汪的圆洞。洞外围着大半圈弯弯的黑毛。随着圆洞的翕动,洞里的浪水如蛛丝往外流,跟一张粉嘟嘟的小嘴流口水一般。
风雨荷看得美目放光,脱口赞道:“兰月,你的屄真美啊。我要是男人,我也要用大鸡巴操你的屄。一天操你一次才过瘾。”
成刚笑道:“我早就这么做了。”
兰月受不了二人对自己器官的谈论,回头哼道:“你们俩好流氓啊,我不玩了。”想抬身子走。
成刚抓住她的胯部,说:“那可不成啊,我还没玩够呐。”湿淋淋的家伙一捅,又回到温柔乡里,插得淫水四溅。
风雨荷离得近,感觉脸上都有水星了。
成刚一边扑扑插着,一边说:“雨荷,喜欢的话,一起玩啊。”
风雨荷看着兰月的大肚子和大奶子又开始动起来,芳心一热,便扯掉了浴巾,露出洁白而丰腴的裸体。
“兰月,我也要玩你。”
风雨荷双手抚摸着兰花的大肚子,感受着那隆起,那光滑,那晃动。对那两只象摇吊瓜般的大奶子更是爱不释手,一手一个,学成刚玩自己的手法,玩得有模有样。
大奶子太大了,只能抓住一部分。乳肉在指缝间鼓鼓胀胀的,滑不溜手。
风雨荷夸道:“这奶子太好了。简直是无敌啊。”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成刚见了,更为兴奋,大棒子干得更快。
在二人的同时进攻之下,兰花溃不成军,嘴里呜呜叫道:“表姐,你别摸我奶。你抓得好疼啊。”叫声又凄楚,象是痛苦,又象是快乐。
风雨荷坏笑道:“痛并快乐着。”
为了方便玩奶,风雨荷见缝插针,仰卧兰月的身下,形成二人重叠之势。
两位美女,你看我的裸体,我看你的裸体,都大为欣赏。
兰月见对方的奶子虽然比自己小一号,但是圆圆尖尖的,奶头小小的,颜色跟自己的相似。身上的皮肤更是滑腻、紧致,只是胳膊的颜色稍暗。这当然是职业关系。
再看脸,五官之美,气质之好,对自己的威胁不小。难怪成刚在有了家里这些佳丽之后,仍不忘抽时间去睡她呐。这个表姐确实有过人之处。
那边的成刚见了,心中大喜。因为风雨荷的白虎穴就在兰月的下边,已经张开缝,闪着水光了。
成刚便拔出肉棒,扑哧一声,给风雨荷插进去,干得风雨荷身子一抖,抗议道:“快拔出来,我没同意你插我啊。”
“谁叫我把屄放在我跟前了。有屄不弄,生理有病。”
成刚说着话,屁股耸动,干得还挺欢呐,干得风雨荷的两只白奶子也浪荡起来,兰月看得动情,不禁伸出手来玩。
“兰月,你也跟着凑热闹啊。”
兰月微笑道:“你摸我的,我也摸你的。这才公平啊。”
成刚边干着,兰月那边摸着,风雨荷眯着美目,享受着被玩的快感,嘴里叫道:“成刚,兰月,我要被你们给玩死了。”
这可美坏了成刚,那条鸡巴忙得要死,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那个的,使二女都浪叫起来,此起彼伏,交相辉映,听得成刚的鸡巴都大了几号,干得更来劲儿了。
当成刚大刀阔斧地干兰月时,这回风雨荷大力助攻,嘴里叼着一个,一手还推着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她见兰月被男人干得身子如风雨里的花朵,摇荡不安,娇态万状,且飘飘欲醉,也自心动。
这才是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风雨荷把兰月的两只大奶子抓在手里,拉长按扁,旋转弹拨的,那种贪婪劲儿,比男人尤甚,还以语言相戏。
“兰月,你爱不爱他?”
“谁啊?”
“你身后正用大鸡巴操你的人。”
“我爱他。”
“你这么漂亮,为什么甘心给他当二奶呐?”
“因为他对我好。”
“你为什么抢你妹妹的男人?”
“因为他占领我的心。我离不开他。”
“你真愿意没名没份给他生孩子?”
“为喜欢的男人生孩子,我很乐意。”
“你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他。”
“第一次被鸡巴插,是什么感觉?”
“被插得淌血了,很疼。过了好久,才舒服起来。”
“他每天都干你一次吗?”
“有时候是两次至三次。”
“你每天晚上是自己睡吗?”
“是他陪着我睡。”
“用什么姿势睡?”
“侧卧着睡。”
“这是为什么?”
“他要抱着我,还要把那东西放进去,天亮才拔出去。”
兰月说这话时,由于穴里插根棒子,快感如流,再加上身子如车行山道,因此声音也高低起伏,极不平稳,并且是高音与低音反复交错,呻吟与叫喊杂出的,再加上与之相应的表情、神态,尽显年轻美女的千种美态,万种风情。
即使一个男人象一块石头,石头也会开花的。
风雨荷简直都傻掉了,象是不认识兰月似的。
后边的成刚却听得血液如沸,心海翻腾,又感动不已,唯有以棒子冲刺,以行动示爱。
他大力抽干,双手还忍不住拍打兰月的屁股,鸡巴快如机器,干得兰月娇躯如风中的苹果,快支持不住了,要掉下来了。
干到快处,兰月嘶喊起来。
“成刚,我要受不了了,我要不行了。快点干吧。”
“兰月,你快说,是谁在操你啊。”
风雨荷也帮腔道:“操你的是谁啊,兰月。”双手猛拧奶头;奶头早被她玩充血了。
兰月感觉全身无处不爽,每个毛孔似乎都要张开了,在情欲的冲击下,嗲声叫起来:“是我妹夫在操我啊。操得再快点吧,妹夫要把我操飞了。”那声音象哭象怒吼。
听得成刚再度冲动,猛干了数十下后,兰月发出长叫:“好爽啊,好淫荡啊,我妹夫操死我了。我要一辈子给妹夫当情人,当二奶,为他生好多个孩子。”潮喷过后,身子一软,趴在风雨荷的身上。
风雨荷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大脑短路。然后爱怜地亲着兰月的小脸,感慨道:“这样的美女,哪个男人不爱,哪个男人不想操啊。兰月,表姐给你出主意,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让那个小男孩操,好不好?”
兰月在梦一般的境界里,竟然嗯了一声。
成刚生怕伤到孩子,忙抽出鸡巴,将兰月翻过身,好好躺下。然后,扑到风雨荷的身上,一顿猛干,跟仇杀似的。
“喂,喂,你发什么疯啊,淫贼。”
“好你个小红啊,竟然煽动兰月红杏出墙,胆肥了你。我要干死你。”
风雨荷吃吃笑着,说:“我不说了嘛,你要是对她不好,就给你戴帽子。”
成刚啪啪地干着,说:“我怎么会对她不好呐。”
“那你得对我好。不然的话,我就找小柳那样小帅哥干,气死你。”
这话换得的又是一顿报复式的狂插,干得风雨荷的大奶子跟风中百合花一样乱扑乱抖着。成刚忙双手抓过,大过手瘾。
干了一会儿,兰月缓过神来,也过来帮忙,在风雨荷的身上乱摸着,拍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令风雨荷尝到另一种滋味儿,还把兰月拉过来,跟她亲吻。
当四片唇合在一起,开始磨擦、吸吮时,二女都有点紧张。而成刚则看得直眼了。原来美女与美女之间这样时,也是迷人的画面啊。
这个中午,尽情狂欢,成刚尽情发射,连下午上班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