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楚天羽记不清自己创造了多少次杰作,也不知道把这两个娇媚可人的美人送上多少次极乐的巅峰。那是一种似真似幻的奇妙感受,他的火热在她们的唇边缠绵,在她们的雪峰花蕾中点刺回环,在她们的甜蜜温软中激荡回旋。最初的时候,两个美人还各自偷吃,互相隐忍着不敢让对方知道,可是面对楚天羽火热强悍的攻势,她们就只能暂时抛开羞怯,联合起来一起对楚天羽展开上下夹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玉恩已经做好了早饭。玉儿的眼神里有些醉人的温柔,她和楚天羽之间反而没有昨天那么多话了。自己的香躯被人家看了一个通透,自己的花蕊被人家弄得酥麻酸软,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妩媚多情火热娇憨的媚态也被人家知根知底了。那种娇羞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不过,和楚天羽擦身而过的时候,或者是眼神偶尔对撞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身体就被产生强烈的电流。怎么会有那么神勇的男人啊!不仅不知疲倦,花样百出,而且还那么心疼女人,知道她们想要什么……她的心彻底醉了。
玉恩倒是显得比昨天更放得开了。和楚天羽经历了一夜的疯狂,承接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火热灌溉,她被滋润得更加美艳惊人,而且也更自信了。知道一个完美的男人如此喜欢自己,如此沉醉于自己完美的身体,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最大的骄傲。玉恩也是如此,昨天晚上玉儿在前半场对楚天羽发起的魅惑挑战过于强势了,以至于在他如潮水般的猛烈反击之下,玉儿被一次次抛上最美的云端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她就欲仙欲死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丧失了战斗力。倒是玉恩,娇娇软软,燕语莺声的求着他慢慢来,反而坚持了更长的时间。最让玉恩开心的是,楚天羽最后把她单独搂在怀里睡了一会儿,这对她来说是具有很重要的象征意义的。
吃早饭的时候,郝静莹的眼睛一直在楚天羽的脸上打转,心里怦怦的乱跳。昨天夜里,她睡得很沉,可是天快亮的时候却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楚天羽悄悄的钻到自己的被窝里,从后面抱住她。她吓了一大跳,可是没敢叫出声。身边的郝爱民睡得正香,她可不想让自己陷入尴尬之中。再说他的身体好温暖,贴得她身子麻麻的软软的,让她舍不得躲开。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只能装作自己睡着了。他的手爬上了她挺拔的雪峰,温柔的揉弄缠绵,两根手指在娇艳的花蕾上捏捏磨磨做出各种销魂的动作,让她的身子忍不住轻轻的战栗起来。她使劲的咬住嘴唇,怕自己叫出声来会惊醒父亲,怕自己反映得过于强烈会让楚天羽笑话。她就那样艰难的隐忍着,直到一个火烫烫雄伟之极的宝贝滑入了她湿漉漉的世界,在她的粉嫩花瓣中慢慢的研磨旋转,她才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一声。
可是仅仅就一声而已,她的梦却戛然而止。当她慢慢平复下激动的心情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无论是郝爱民还是楚天羽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熟睡着。可是,她的梦是那样的真实,她双腿之间那种火热的触感依然还在,她体内激情的余波也远远没有消散。她坐起身子呆呆的看着楚天羽的脸,又是害羞又是疑惑……
在孔雀寨又停留了大半天,楚天羽基本上把这里的情况都摸清楚了。在老乡家吃过午饭,楚天羽就准备下山了。岩林等人自然要送,玉恩也来了,把一个玉指环塞到了楚天羽的手上。“我妈妈给你的……”她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
楚天羽开着车驶上了前往秀林乡的土路。秀林乡在红山区算是地理条件和经济条件都不错的了。这是楚天羽此行的最后一站了,经过这一次详细的走访,楚天羽对整个红山区的现状有了一个完整的认识,对各乡各村领导干部的构成和能力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评估,这样的话,他的心里就有底了。凡事应该循序渐进,不能好高骛远,超出这些干部能力的事情,你就算布置了,也一定推广不下去。不过,对于脑海之中渐渐清晰的蓝图,楚天羽还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那个人是谁啊,怎么弄得灰头土脸的?”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郝静莹指着迎面一个骑着自行车飞奔而来的人说道。
楚天羽仔细一看,来人穿着警服,可是身上又是泥又是土十分狼狈。这时候,骑车人也看到了楚天羽的车,急忙翻身跳下来,站在路中央使劲儿的挥手。看来他认识区里的这辆吉普车。
楚天羽在那人的身边停了下来,正要张嘴问怎么回事。那人却一眼看到了坐在车上的郝爱民。
“郝区长!是您啊……太好了!”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是……”郝爱民仔细端详端详来人,还是没想起来他是谁。
“我是秀林乡派出所的刘凯啊!”
“哦,刘所长……”郝爱民点了点头,“你这是……”他看着刘凯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
“郝区长,我正要到镇里求援去呢……秀林乡那边打起来了!”
郝爱民一惊,他看了楚天羽一眼,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怎么回事,慢慢说……这位是新来的楚书记,什么事让你堂堂一个派出所所长慌成这个样子!”这一路上,楚天羽明显对各乡镇领导干部的综合素质很不满意。虽然楚天羽没有明说,可是这一点郝爱民是看在眼里的,这样的情况,他作为一个在当地经营了十几年的老区长来说恐怕是很难说自己没有责任的。
“哦,楚书记,您好,您好!”刘凯没想到开车的是楚书记,他没见过,更是没想到!“楚书记,郝区长,秀山村和杏林村的村民打起来了!好几百人呢……”刘所长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显然还惊魂未定。
楚天羽对这两个村子有些了解。秀山村和杏林村是秀林乡最大的两个村子,人口也最多,秀林乡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两个强势的村子而得名。可是由于两个村子的村民所属民族不同,风俗不同,信仰不同,自古以来就没少产生各种大大小小的纷争。解放以后稍稍好了些,可是前些年也发生过因为争夺土地和水源发生集体械斗打死人的恶件。不过,改革开放以后,大家的眼界宽了,见识多了,也能慢慢的融合相安无事了。这一次怎么又来了?
刘凯把事情经过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原来是秀山村和杏林村的一对青年男女私定了终身。新社会了,两边的族人也算是开明了许多,象征性的反对了几次也就默认了,两家甚至已经过了彩礼。可是几个月前女方外出打工,在城里又看上了一个,就准备回来解除婚约。可是男方这边说什么也不同意,甚至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寻上门去说理却被女方家里赶了出来。这一下,男方这边的族人可不干了,直接要打过去抢人。而女方那边也不含糊,一呼百应也召集了不少人,多年的恩恩怨怨夹杂在一起,场面越弄越大就彻底失控了……
“那你不在现场解决纠纷,跑出来干什么!”郝爱民的脸色很难看。
“控制不住了啊!我手下的那几个人都被扣起来了,电话也打不通了……”刘所长支支吾吾的说道。
“胡扯!我看你是怕死吧!”郝爱民大骂。这些王八蛋没事儿的时候耀武扬威的装得像个人似的,有事儿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这一点,郝爱民的心里太清楚了。只不过,平日里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书记在旁边看着呢,这就显得太难堪了。
刘所长见郝区长动了怒也低下头不说话,谁让自己心虚呢。
“好了,大事要紧,出了人命就不好了。”楚天羽摆了摆手,“刘所长,你赶紧到镇里叫张曙光多带些人手过来,就说是我说的。”他转向郝爱民,“郝区长,我们先赶到现场去吧,争取把事态稳定下来……”
“嗯。”郝爱民铁青着脸,点了点头。
刘凯那边像受了特赦一般,骑上自行车飞一般的灰溜溜跑掉了。
“你们坐稳了……”楚天羽皱了皱眉,狠狠的把油门一踩到底。他只能寄希望于双方的争斗止于拳脚,一旦动了家伙,搞出人命,那可就什么都晚了!
吉普车的引擎怒吼了几声,箭一般的呼啸而去!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楚天羽赶到了事发地板桥。板桥地处秀山和杏林两个村子的交界,一条小溪上常年用几块木板搭成小桥。年深日久,大家也就习惯了把这个地方叫做板桥了。
小溪两边地势开阔,远远就能看到人头攒动。两边的村民越聚越多,先到的还好,大多数是赤手空拳,后来的见对方有拿家伙的,也就翻身回去取。这样一来棍棒、锄头乃至各种刀具等等就越来越多了。好在有一条小溪相隔,再加上两边的族长都很强势,都能压得住阵脚,所以暂时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过,楚天羽赶到的时候。族长之间的谈判显然已经谈崩了。两边的族长从桥上黑着脸往回走,各自的族人却高声叫骂着冲了上来!
眼见着双方剑拔弩张,楚天羽也顾不上多想,脚下一催油门,吉普车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怒吼着直接向一边的人群冲了过去。众人惊叫一声,本能的向两边散开,正好留给楚天羽一条通路。吉普车径直冲上了板桥,嘎吱一声停在正中央,楚天羽飞身下车,轻飘飘两个起落竟然跃上了车顶。
“都给我住手!”楚天羽一声怒吼,让两边冲到桥前的村民不由得身上一颤。来人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震慑力,让他们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况且区政府的那辆车大家还是认识的,知道这人有些来头。
“我是红山区区委书记楚天羽!是本地最大的官!”楚天羽平时并不屑于称自己为官员,可是此时此地的情况却截然不同。这里虽然地处偏僻,民风彪悍,可是对于当官的还是有根深蒂固的恐惧。在历史上某些动荡岁月,越是具有反叛传统的地方越是难逃酷吏的清洗,这种扎根于人心深处的恐怖记忆不是那么容易能抹得掉的。
楚天羽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高大俊朗,正气凛然,尤其是站在高处振臂一呼,恍惚间宛若天神一般。众人的情绪不知不觉被他强烈的气场所压制,周围竟然慢慢安静了下来。
“我不管你是秀山村的人还是杏林村的人,在红山区这块地方,你们就都是我的人!”楚天羽环视一周,朗声说道,“既然都是我的人,我决不允许你们自相残杀!现在是新社会了,别相信什么法不责众的鬼话,你们如果伤了人,闹出了人命,有一个算一个,谁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如果你们出了事,你们的父母,你们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人群中有一点小小的骚动,楚天羽剑眉深锁,接着说道:“现在是新社会,当官的不能再叫父母官了,可是道理是一样的。你们吃不上饭,你们生活困难,你们娶不上媳妇,责任不在别人,就在我们当官的身上!我是红山区的最高领导,我的责任最大!你们心里有火气应该发到我的身上,而不是拿着身家性命做赌注自己难为自己人!”
“说得好听,区里换过那么多任领导了,我们的日子也没见有什么起色。都是放了个屁就走人,哪有干实事儿的?你红口白牙的还是个小毛孩子,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高声喊了一句,大家刚刚才有所平复的情绪又一下子激动起来,轰的一声乱作一团。
“好,那我就跟你们去拜你们的宗族祠堂,当着各位祖先神明发下重誓怎么样?”楚天羽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吃一惊,连两位族长都吓了一跳。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有史以来还没有哪一个当官的拜过这些少数民族的神。这对他们两大宗族来说实在是至高无上的礼遇。
众人的眼光齐聚在两位族长的身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看他们俩怎么说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大家今天都见面了,悔婚的事总要有个说法……”男方的族长沉吟片刻,幽幽说道。
“当然要有说法,”楚天羽知道这种场合只能快刀斩乱麻,决不能给他们辩论扯皮的机会,否则拖得时间越长情况就越难控制了,人的耐心和理智都是有限的,一旦有一个冲动起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孩子们小不懂事,可是我们大人不能也跟着不懂事。孩子们的事我做主,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我负责分别给介绍更好的!至于彩礼的事,女方愿意退还就退还,如果按本族风俗不能退还那就留着,我个人再给两个孩子照单各自准备一份!如果双方有冲动的地方,回头我代表双方的家长分头道歉,你们看怎样!”
楚天羽一番话有理有力却又语重心长,众人心中不禁点头。大家弄到这种地步还不是为了争一口气,现在人家堂堂的区委书记那么大的官又发誓又道歉的,这么大的面子上哪里去找啊!再说也是真的打斗起来出了人命,那可是要偿命的啊,谁要说心里不怕,那才是假的呢!
“可是,我们族人千百年来没有不战而退的传统啊……”女方族长自觉面子上下不来,仍然咬着牙坚持着。
“是啊,谁退谁就认输了!我们不能退!”人群中也跟着喊了起来。
楚天羽皱了皱眉,脸色很难看。此时的情况,用老百姓的话说真是有点儿给脸不要脸了。楚天羽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我这一次没带一兵一卒过来就是让大家能体会我的诚意,我是解决问题来的,不是来看你们犯浑的!”楚天羽冷冷地扫视众人,“既然你们说有这样的传统,那也好……你们两边各自推举出一个最能打的,出来跟我打。打得赢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打不赢我,马上给我滚回村子里听候处理!”
看着高高在上的楚书记身上赫然爆发出一种凛冽的肃杀之气,众人不觉心中一寒,这回真把领导逼急了!可是事已至此似乎也没有了退路,两位族长尽管心中忐忑,却也觉得这好歹算是个下台阶的办法。于是竟然真的硬着头皮从各自的族人里面找出两个壮汉。
楚天羽把车停到了桥边的空地上,嘱咐郝爱民父女先别下车,也别急着表明身份。他自己则甩掉外衣,挽了挽衬衣的袖子,向两个阵营中间走过去。
“你们在场的人都做个见证,我是主动要求比武的。他们打我白打,我打坏了他们负责给看病。”楚天羽指了指两位族长,面沉似水。两个人心中纠结,不太敢看楚天羽,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每个人都无法想象其后果究竟会怎样。
楚天羽转过身对着两个壮汉点了点手,“你们俩一起上吧,免得说我偏袒谁,谁先把我打倒谁就算赢了……”
两个壮汉并不把楚天羽放在眼里,而且看着他威风凛凛的呵斥众人,心里早就不痛快了。他们不是族长之类的人物,用不着顾虑那么多。既然现在是这个当官的自己讨打,那就狠狠的修理他,难道还跟他客气!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眼前惊心动魄的一幕。两个壮汉大喝一声一起出手,声势十分惊人。可是楚天羽却如闲庭信步一般冷笑着看着两人的铁拳,纹丝没动!
这是干什么?怎么躲都不躲啊!两位族长不觉对望一眼,心中一寒。完了,事闹大了!打别人倒是没啥,可是要是把区委书记打伤了,可就闯了大祸了!区委书记出了事,那县里面的部队和武警还不得把村子给掀了啊!
这位楚书记不会是玩了一出苦肉计,好对大家下手吧!两位族长彻底吓傻了。
人群中也发出一阵惊呼,似乎一场惨剧已经不可避免。可是,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楚天羽的身子微微一侧,让过一个壮汉的铁拳,横跨半步迎着对方来势一个撞膝直中对方檀中穴,那人闷哼一声,脚下一软,身子向前一个踉跄直抢出去。楚天羽就势右手往他颈后一拍,只见那壮汉的身子在空中硬生生打了一个转,直挺挺砸在地上一动都动不得。与此同时,另一个壮汉的拳脚也到了。楚天羽看都懒得看,转身一个潇洒的后旋踢撞开来拳直中那人前胸。直听得呯的一声闷响,那人竟然直飞出去狠狠摔在十步开外。
四下里惊呼一声旋即一片死寂。没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招制敌,眨眼之间就把两个精挑细选出来的对手打得毫无还手能力,这种高手似乎只应该存在于传说之中吧!
虽然本族的人惨败,但对方宗族的人下场一样惨,大家的心里没什么不平衡的。更重要的是,越是喜欢争勇斗狠的民族对英雄的崇拜也是越直接越强烈。所以大家对这位楚书记的感情很复杂,没有人觉得自己的人输给他是一种耻辱,楚书记不是说了不管是秀山的人还是杏林的人都是他的人吗?起初大家还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可是此时此刻,众人却默默的以为成为他的人似乎也是一种荣耀。
“把人都给我带回去,在村子里等着我……”楚天羽没给两位族长好脸色,这句话说起来淡淡的,可是在两位族长听起来却似乎有一种等着秋后问斩的味道。
众人灰溜溜散去的场面也是十分壮观的。楚天羽看着远去的人群也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幸好来得及时,否则双方一旦见了血发了狠,你就是说自己是国家主席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看到众人散了,惊魂未定的郝爱民和郝静莹也从车上跑了下来。
“楚书记您没事吧?”郝爱民握住楚天羽的手紧张的问。
“没事。”楚天楚笑了笑,只要老百姓没有事,那他自然也没事。
“下一次千万不要这么冲动了,您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组织上交待啊!这些刁民能说服教育就说服教育,不能说服教育就等公安同志们来解决,您这么做太冒险了,也是对自己极大地不负责任!”
看看郝爱民急切的样子,楚天羽倒是有几分理解。如果自己真的有事,从道理上讲,同行的郝爱民的确很难向组织上交待。
“嗯,您说的对,在这件事上我做深刻的检讨。”楚天羽深知官场三味。什么时候可以突出个人,什么时候顾全领导集体的面子是十分有讲究的。郝爱民在被楚天羽的壮举震撼之余,本想顺便批评批评他的个人英雄主义。可是楚天羽一脸诚挚的倒歉却让他无从下嘴了。
郝静莹的眼中闪动着泪花,刚才的惊险一幕真的把她吓坏了,如果没有父亲在场,她一定会扑到楚天羽的怀里,可是现在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说话间,远处尘头大起,一辆警车开路后面紧跟着一辆解放牌大卡车,车上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公安干警正紧张的向这里张望着。眨眼之间大队人马已到近前,张曙光率先从警车上跳下来。
“楚书记,郝区长,你们都没事吧?我一接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了……他们人呢……”张曙光看了看四下里的一片狼藉心里嘀咕,不是说几百人的械斗吗?这么快就打完了?
郝爱民见张曙光带人过来了,也就有了主心骨,说话也硬气了许多。他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不过对楚书记的英雄壮举却不吝赞美之词。这个时候如果再刻意忽略人家的功劳,那自己的司马昭之心岂不是路人皆知了。
“妈的,反了他们了!我这就带人把闹事的抓回来!”张曙光破口大骂。
“算了,我说过了既往不咎了,不能出尔反尔。”楚天羽摇了摇头,“没出大乱子就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他看了看张曙光身后的人手,心里一动,“张局长,求你一件事。”
“楚书记,您说……”张曙光急忙挺身站直。
“你带着人帮我找找秀林乡的领导们这个时候都在哪里办公呢……”楚天羽说道。
众人这是才反应过来,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秀林乡的领导连影儿都没有,甚至连秀山和杏林两个村子的村长和村支书也没了踪影。
“这些王八蛋躲得倒是挺快,我这就带人把他们挖出来!”张曙光回头吆喝一声,带着人马雷厉风行的去了。
经过这件事,楚天羽对张曙光的印象有些改观。由于红山区管辖的区域较大,所以,在区政府所在地破格设了公安分局。可是,说是分局,实际上比稍大一点儿的派出所也强不了多少。张曙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召集这么多人手火速赶来,看起来还是有一定工作能力的。
下面的吏治如斯,作为老区长的郝爱民自然是觉得脸上无光。所以在旁边一直黑着脸,不发一言。是啊,能说什么呢?替人家求情?他不敢。自己先做检讨?他不甘心。
太阳在山后藏了半张脸,一抹红霞在天边越来越浓了……
“郝区长,咱们进村子里看看?”楚天羽提醒郝爱民。
“哦,好!”
两个村子的人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位楚书记竟然真的到他们的宗祠祭拜了他们的祖先。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礼遇,众人觉得从情感上似乎离这位楚书记更近了一些。楚天羽在村外的时候威严得可怕,可是一到村子里,就换上了一张笑脸,绝口不提双方聚众械斗的事。那谈笑风生的样子就好像刚才一触即发的流血冲突完全不存在一样。楚天羽先问了问和自己动手那两个小伙子有没有事,两位族长急忙回说没事,休息了一会儿就缓过来了,连骨头都没伤着。连村里的医生都说楚书记的身手太了得了,这分寸拿捏得让人咂舌。楚天羽摆了摆手,说什么身手了得,你们那是存心让着我,大家都有个台阶,难道我看不出来?
两位族长愣了一下,互相对望一眼,知道人家这是在族人面前给自己留面子呢,心里这份感激自然不用提,对楚书记的敬佩和好感又加深了几分。
楚天羽带着两位族长把姑娘小伙的亲属都召集在一起,大家一起坐在杏林村族长家的庭院里说话。
“多大点儿事啊,至于搞成这样……”楚天羽笑着对大家说,“我们早就主张婚姻自主,孩子的事儿,你们大人跟着添什么乱?结婚结婚,是人家姑娘小伙两个人睡啊,还是你们几十口子跟着一起睡啊!”
人群中传出低低的笑声,没想到这位楚书记说话这么直白。
“人家说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人家刚动嘴,你们大家就跟着动手了,哪有你们这样的啊!还好意思说为了孩子好?”楚天羽依然笑容可掬,“恋爱的事,分分合合,你们大家谁不知道?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这点儿脸面?可是说到脸面,我倒是要检讨一下。这些年让大家受苦了。大家为啥吵架啊,不就是因为穷吗,自己没自信,又怕人家看不起,所以就闹出这么多事出来。我楚天羽在这里向大家郑重承诺,刚才在各位祖先面前我也说了,我一定要带领大家富起来!大家有钱了,日子好过了,还打什么打啊,享受都享受不过来了。再说,你们再看看咱们这姑娘小伙,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的,谁要说他找不着对象,我负责给他组织一个相亲大会,我看他不挑花了眼……”
乡亲们这一次可是放声笑了起来,楚书记这些话真是说到他们心里去了。
“楚书记,您刚来,我们这日子过得不好怨不得您……”秀山村的族长不好意思的说。
楚天羽摆了摆手,“这话对也不对,我的确是刚刚来了红山区,可是我们党可不是刚刚来,作为一个党员,我做检讨是理所应当的。”楚天羽的这句话说的非常诚恳,大家的心里顿时觉得热乎乎的。
相逢一笑泯恩仇,满天的乌云散尽。大家实实在在的把楚天羽当成了自己人,自然要拉着他喝酒,不醉不休。
酒至半酣,一个老婆婆从屋子里走出来对着杏林村族长的耳边说了几句。杏林村族长显然有些为难,可是终究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到楚天羽的身边,说自己的母亲想请楚书记进去说话。
听说老夫人有请,楚天羽不敢怠慢,急忙跟着进了堂屋。
见到楚书记进来,老夫人紧忙迎了上去,拉着他的手看了又看真是爱得不得了。
“楚书记真是相貌堂堂,比画里的天神还俊呢!”老夫人啧啧称赞。
“人家楚书记不信神,人家信马列的……”杏林族长在旁边忙着解释,生怕老人家稀里糊涂的惹楚书记不高兴。
“什么马列,我不认识,我只认识神。”老夫人不耐烦的对儿子挥了挥手,“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先出去吧……”
“那,楚书记,我……”杏林族长左右为难。
楚天羽笑了笑,“没什么,你先去吧,我和老夫人聊两句。”
老夫人也抿着嘴笑,眼里显出得意之色。看着儿子出去了,她才对楚天羽说道:“楚书记,您结婚了吗?”
“哦,还没呢?”楚天羽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那就好。”老夫人高兴的点了点头。
楚天羽陪着笑,心里却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要给我介绍对象?
“那楚书记愿意为我的曾孙祈福吗?”老夫人急切地问。
“好啊。”楚天羽坦然一笑。哎,吓了自己一跳,原来是祈福啊,这个当然要答应。
老夫人大喜过望,眼角都笑开了花。“答应了就要按我们的规矩来,决不能半道反悔!”
“好。”楚天羽在心里暗暗的笑,人一上了年纪难免这样,不过这样积德行善的事总是好事。
“那一言为定……”
“好。”
老夫人拉着楚天羽进了里屋。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少妇正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喂奶。一双被奶水胀得硕大粉白的美乳在楚天羽的面前诱人的颤动着。
“秀秀,楚书记来了……”老夫人兴高采烈的说道。
“嗯。”美少妇一双媚眼飞快的瞄了楚天羽一眼,脸色微微泛红,可是她饱满的胸怀却悄然向前探了探,似乎比刚才更诱人了。
“老夫人,我一会儿再过来吧……”楚天羽觉得身子发热,急忙转过头去。
“不行,说好了的就不能反悔了。”老夫人毫不客气的把楚天羽拉了回来。“女人奶孩子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什么不能看的。”
“我不是……”楚天羽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老夫人拉着楚天羽来到床边,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美少妇那一对绝美的雪峰,伸出手指了指,“这个是孩子的,这个是你的……”
楚天羽吓了一大跳,张大了嘴,满眼的错愕。
老夫人趁着他迷茫的时候,索性直接把他的手放在了美少妇一只酥玉温香之上。楚天羽吓得手一缩想要逃掉。老人家却在旁边幽幽说道:“楚书记,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要是就这样走了,可就是对我族祖先大大的不敬了。”
仅仅这一句就把楚天羽牢牢的钉在了原地。诚如老夫人所说,如果人家真有这样的风俗,自己这样一走了之,那么前面所作的种种工作岂不是都半途而废了!楚天羽满心纠结,尴尬不已。
“秀秀,楚书记不好意思,你主动一点儿吧……”老夫人说道。
“嗯。”美少妇款款站起身来,走到楚天羽面前,把一侧的花蕾塞到孩子的嘴里,又腾出一只手来托起另一侧的娇嫩温柔送到楚天羽的面前。
“孩子吸一边,你吸一边,这样才能心意相通,把你的祝福送进他的体内……”老夫人耐心的解释道。
那颗娇嫩嫩粉嘟嘟的花蕾在楚天羽的眼前香艳的晃动着,弄得他心如烈火,眼前发晕。
“快一点儿啊,一会儿孩子都睡着了!”老夫人催促道。
美少妇也轻抬美眸娇憨的说道,“我够不着你,这样弄不好会累着孩子的……”
“哦……”楚天羽硬着头皮闭上眼睛,百般无奈的抬下头。他的双唇和那朵娇艳的花蕾轻轻一触的瞬间,他和秀秀的身子不约而同的猛然一震。一股甘甜的激流奔涌而入一下子冲乱了楚天羽的理智,他发现自己完全停不下来了。
“怎么样,好喝不好喝?”老夫人一边慈祥的笑着,一边执着的按照古老的仪式要完成随后一问。
“嗯,很甜……”楚天羽不知道那响亮的吮吸声究竟是那孩子发出的,还是自己发出的,他的心已经彻底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