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夏晓得,森村既然这般说了,便一定会做得到,他可决不是吓唬人。是夜,丙夏没有被送回他以往住的房间,而是被鬼子关进了牢房中。那是个单人牢房,囚室很小,连转身都吃力,没有床铺,只在地上铺了一堆稻草,墙角有一只木马桶……丙夏个子比较矮小,躺下身去勉强可以伸开腿。倘若关进来的是大个子,怕是连腿也伸不直了。

  丙夏坐在草铺上,他不想困觉,即便想困也无法困着。蚊子四处飞舞,如集团军一般向他进攻,在他浑身上下叮咬,弄得他心烦意乱。更令他心烦的是,礼红的身影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礼红么样了?森村那个该死的禽兽将怎样蹂躏她?一想到礼红,丙夏心中便阵阵酸痛,眼中也会噙满泪水。几好的女人,几好的堂客,几好的战友和同志,可自己竟猜疑她,当着敌人面辱骂她。可怜的礼红,受尽了委屈,挨了他丙夏骂之后,还要被鬼子糟蹋!自己虽然身在大狱,蚊叮虫咬,可毕竟没有鬼子在身边搅扰。礼红呢?却要在森村的魔爪下饱受凌辱。一想到森村的物件此刻正抽插在娇妻礼红的身体里,丙夏下腹突然一阵胀痛,莫罗竟挺了起来。

  夜色漫漫,丙夏苦思着爱妻礼红……

  是的,在这沉沉的夜色中,礼红正被森村糟蹋。

  她大闹临江楼之后,便被鬼子关进了森村的房间。礼红知道自己的苦难即将开始,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哪怕面对最糟糕的局面。只是,她一直担心丈夫丙夏,他怎么样了?在酒宴上,这个傻小子瞪她、骂她,礼红当然倍觉委屈,他们相识以来,丙夏还从未用今天这样的眼神狠瞪过她,更没有骂过她,甚至一直以来,丙夏还有几分惧怕她。可今天,丙夏竟当着敌人的面这般待她。尽管心中委屈着,礼红却一点也不恨丙夏,反倒更加喜欢他了,因为她在丈夫身上看到了血性,看到了他的刚直不阿。

  正惦记着丙夏,屋门开了。礼红以为是森村回来了,不由得紧张起来。但进来的并不是森村,而是两个身着女佣服装的漂亮姑娘。她们端来了水果、茶点和睡衣,看模样,他们应该是同胞姐妹,因为长得十分相像。礼红以为她们是日本人,便说了一句:“不好好在你们岛国呆着,跑到中国来干什么?”

  谁知两个姑娘全都愣住了,她们望着礼红,其中一个谨慎地问道:“你……就是汤队长?”

  礼红听到姑娘问话,也大为惊讶,她们竟会说汉语。礼红反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们竟都落下了眼泪,那个看上去大一些的姑娘说:“我们听说杨大夫和汤队长被捕了,还不敢相信是真的,没想到事情真是这样。”

  礼红不解,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们。那个姑娘就说:“我叫晓晴,她是我妹妹晓禾!”天啊,礼红顿时愕然,原来真正的晓晴姐妹在此!两姐妹向门口张望几眼,便小声告诉礼红,几个月前,她们从根据地动身,前往沿江挺进团三营,准备参加卫生队。不料途经长岭铺时,遭遇了鬼子和侦缉队的袭击,护送她们的战士被敌人打死,姐妹二人被俘。不仅身上的军装被鬼子剥掉,连同介绍信、证件和路条也被敌人抢去。鬼子将她们掳到望岗,二人受尽折磨后,又遭鬼子汉奸糟蹋,并被送进了随军慰安队……

  “我们之所以会被敌人袭击,听说是因为当时混进三营卫生队的汉奸王宝金,他向鬼子送出了情报。”晓晴说道。礼红这才恍然,难怪千秋姐妹所持的相关证件会毫无破绽,原来却是在晓晴姐妹身上掠来的。王宝金这个狗汉奸,不仅奸污了自己,还使卫生队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真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便在这时,山下闯了进来,凶神恶煞一般瞪着晓晴姐妹:“巴嘎,你们快快的出去,太君的回来了!”礼红都未来得及安慰姐妹俩几句,她们就擦干泪水走了出去。

  晓晴姐妹刚离去,森村便进来了。他望着礼红,眼中淫光闪烁:“腰西,汤队长,我们的又见面了!”说着,取下身上的手枪,塞到了枕下。然后,又解开自己的衣扣,“现在,我们的单独在一起,你的害怕的不要。”

  望着步步逼近的森村,礼红向后退去,厉声喝道:“滚开,畜生!”但是森村已经抓住了她的衣领,并将她拽了过来,然后顺势一甩,礼红被甩倒在榻榻米上。

  森村按住礼红,扯开礼红的衣扣,将手探进她的衣襟,摸向了她拼命想保护的大乳房:“我的看看,它的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能救活冻死的人,了不起的奶奶,大大的奶奶!”

  礼红扭动着,推搡着森村,却更激起了森村的欲望,他一下子坐到了礼红的肚子上,沉重的身体压得礼红两眼阵阵发黑,又憋又闷,透不过气来。身体早已没了力气,上衣很快就被森村扒掉了。望着礼红饱满的奶子,雪白的肚皮,还有肚皮上两个青色的刺字,森村满脸都是惊喜,他在礼红身上胡乱摸着,口中乱叫:“好,大大的好,汤队长,你的走着瞧,我的一定比尊敬的杨大夫大大的有技巧!”

  礼红骂道:“呸,禽兽!”森村也不回话,掉转过身体,脸俯向礼红的下身,开始脱她的裤子。礼红夹紧大腿抗争,森村就用力掰开礼红的双腿,硬是将她裤子扯了下来……

  礼红在挣扎中,身体翻扭了过去,一丝不挂的大屁股敞露着,一双宽大有力的手在她肥腻绵软的屁股上摸着。激愤、羞愧和耻辱潮水一般涌上礼红心头。

  那双魔爪用力扒开了她的屁股,森村操着生硬的汉语,独自对礼红的阴部品头论足,惊叹不已。他的手指拨开礼红的阴毛,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听着森村的浪笑和嘲弄,礼红气得浑身发抖,可她又毫无办法。

  “腰西,大大的可爱!香香的味道,花瓣一样的大屄!”森村说道,“你的实话的说,杨桑的喜欢操你的哪个洞的干活?是可爱的屄屄,还是臭臭的屁屁眼子?”他那充满欲望的手指,在检验着礼红的肉体。

  泪水噙满礼红的眼窝,她强忍着才没流出来。尽管被野兽无情地践踏玩弄,可她没忘记自己是新四军女干部,是一名党员,她不能在敌人面前表现出软弱。

  礼红感到阴唇已分开,并在胀大,紧闭的屁眼被拨开了。礼红咬住牙齿,一声不吭。想到这个粗俗的鬼子如此放肆大胆地占用她,心中早已燃起了仇恨的怒火。

  “啊,腰西,大大的好!湿湿的,胖胖的,软软的,我的大大的喜欢好屄!黑黑的,亮亮的,我的喜欢好毛!”森村的话语格外粗鲁,因而显得极其刺耳。他用力拉扯着礼红的芳草,弄得她又痛又痒。

  森村呼呼粗喘着,一下子趴伏到礼红的后背上,将她死死压住。牙齿咬啮着礼红的耳朵,手伸到她的胸部,揉搓着她的大白奶子。硬挺的阴茎在她屁股沟缝中摩擦了很久,终于滑进了礼红的阴道,将她填塞得满满的。

  丙夏虽然已经十八岁了,看上去像个大人样,可他的阴茎并没有长大多少。这么多年了,礼红早已习惯于丙夏那小巧精致的物件,喜欢它发白的颜色,喜欢它少毛的干净秀气样。但自从在湖边被王宝金强奸后,又在船上被鬼子兵们轮奸,她的阴道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眼下,森村的大鸡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把她鼻子都干酸了,眼泪差点流出来。

  森村大鸡巴猛烈地抽插着,她感到了几分疼痛,但更多的却是饱含耻辱的快意。森村格外耐心地干着她,等待着她高潮到来。礼红把头埋在双臂间,苦苦撑着,忍受着耻辱,那种耻辱就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决不能在鬼子面前喷泄露丑。

  但她的身体还是抽搐了,森村也兴奋得大喊大叫,礼红只觉阴道一热,这只野兽在她体内射精了……

  直到森村鼾声响起,礼红才默默地流下眼泪。森村干过她之后,就从她身上翻下来,侧身从她背后搂住了她,手捂在她的乳房上,像只死猪一般睡着了。

  听着他倒海翻江般的鼾声,礼红突然想起,这只死猪曾把手枪塞在了枕头下边,何不趁机摸出来一枪打死他?于是,礼红小心翼翼,轻轻摸住森村握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毛手,将它挪开。这畜生的手真大,手臂对礼红这样的弱女子而言也十分沉重。还好,森村的鼾声只暂停了片刻,便又如雷贯耳,响彻满屋,鼾声中居然还夹着哨音。

  礼红轻轻扭转过身子,将手一点点伸进枕下。森村的大脑袋将枕头死死压住,几乎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礼红好容易才把手挤进去,她摸到了手枪的皮套!

  礼红屏住气息,十分耐心地将手枪连同皮套一点点拽了出来,她刚要将枪身从皮套中抽出来,突然鼾声停止,森村一把搂住了礼红,轻轻一捏她纤细柔弱的手腕,礼红就痛得皱起了眉头,手枪轻易就被夺走了。

  森村一把搂住礼红:“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为什么偷手枪?”

  礼红用脚蹬踹着他,娇喘道:“你明知故问,我就是想干掉你!”

  “巴嘎!”森村吼道,猛地将礼红仰面压在身下,连一点过度都没有,就“吭哧”一声,大鸡巴干进了礼红的阴道中。礼红“哎哟”一声,感到了强烈的疼痛。

  这回森村干得格外凶狠,边干边骂:“你们夫妻统统的叭格牙路!我的操死你,操死杨丙夏的婊子老婆!”礼红的娇躯随着他的抽带,也“扑通”一声弹了起来,她在森村凶狠可怕的抽插中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礼红发现,自己双臂已被反绑,两腿也被捆在了一起。森村好像也刚刚睡醒,正揉着眼睛,他仔细打量着礼红。见礼红已醒,森村便揉着她肚子上的刺字,下流地问:“你的快活吗?只要投顺皇军,你的就可以回到杨桑身边,我的不想在这么美丽的花姑娘身上动刑。”

  礼红转过身去不理他,森村又在礼红软乎乎的肚子上狠揉几下,礼红腹中本已涨满了尿,被他揉得差点尿出来。森村的阳具再度硬了,又一次插进礼红的阴道中……

  一夜连干礼红三次的森村过足了瘾,他在回县城之前,向斋滕交代:要尽快使神医夫妇投降,即使他们不肯与皇军合作,也要想法将他们的一些药方弄来。对女神医可以动刑,但不能在她身体内外留下创伤。对男神医尽可能不用刑,因为中医的手很重要,要把脉,要配药,要正骨按摩,一旦在用刑中使他受了伤,手部落下残疾,那他就不能给人看病了……

  然后,森村就匆匆回到了望江县城,准备南下衡阳事宜。当然,他又给斋滕来过几次电话,一再嘱咐他:对女神医怎么动刑都可以,但决不能伤她性命,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森村心里想的是,这一仗很快就会打完的,待战斗结束,他返回望江,还要继续享用礼红,毕竟这个女神医太迷人了。真是操完了还想再操,怎么也操不够……

  森村说得轻松,可斋滕却犯了难,对男神医,又要让他归顺,又不能动刑,难道他是小猫,扔几条鱼他就认你为主子了?对女神医,虽可以用刑,却又不能对她造成伤害,当她是橡皮人吗?

  斋滕犯难之际,侦缉队和警备团却都争先恐后,要求将神医夫妇交给他们去受理。侦缉队的王宝金简直就是上蹿下跳了,一天之内,找了斋滕七八次,说是莫管什么男神医女神医,只要到了他手里,一天之内,管叫他们服服帖帖,一心一意跟定皇军。警备团何团副也不甘示弱,声称他对付新四军俘虏最有一套,现在警备团里,便有百十来人是新四军和国军的俘虏。

  但斋滕还是决定,先由他亲自审理神医夫妇。

  那是森村离开望岗,返回县城后的当日,斋滕便将他的办公室移到了第一刑讯室,他命令山下风雨先把丙夏带来。

  丙夏进来时,斋滕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手中摆弄着一根足有小孩手腕粗细的玻璃管子。丙夏在屋内扫了一眼,有木架,木架横梁上有好几只铁环,地上扔着一堆绳子,还有几只破木盆、胶皮管什么的……丙夏心想:这就是了,矮子们今日要给老子来凶的了,杨丙夏,你一定要挺住!

  斋滕站起身来,对丙夏说:“杨大夫,昨天在临江楼气氛不太好,今天这里没有别人,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丙夏说:“我跟你谈么事?我又不认得你。”

  斋滕笑了起来:“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你看,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首先,我要感谢你,请接受我的谢意!”说罢,还真向丙夏鞠了一躬。

  丙夏心想:这家伙搞么事名堂?只听斋滕说道:“我的两个妹妹年岁小,不懂事,在贵军卫生队期间,承蒙杨大夫关照,斋滕不胜感激。”

  丙夏这才恍然大悟,斋滕提起这事,丙夏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子若晓得她们是女鬼子,早就一刀一个做掉她们了,免得她们成了祸患,反倒把老子和汤队长抓了来。”

  斋滕说:“真可怕,竟想一刀一个杀掉我妹妹,你也太狠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你们夫妻之所以能上我妹妹的当,说明了什么?说明我们日本人比你们聪明一点点。所以,杨大夫,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必定是更聪明的日本人,你趁早与我们合作,将会前途无量。”

  丙夏“呸”了一声,说道:“去你老子的,玩阴的也叫聪明?那叫坏!老子也晓得你们费尽心机,把我夫妻抓来的目的,无非是想让老子给你们当大夫,看病疗伤么。”

  斋滕兴奋得一拍桌子:“没错,杨大夫真是明白人。”

  丙夏冷笑道:“这么说,老子能看的病,你们鬼子的洋医生却看不得,这说明了么事?说明你们日本矮子不晓得比中国人愚蠢几多倍!”

  丙夏这几句话也同样激怒了斋滕,他想压住火气,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操你妈的,我不许你侮辱日本人!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日本男人是最优秀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斋滕竟操起了中国国骂。他自幼生长在天津,小时候,常随日本小孩跟中国孩子打群架,中国孩子张嘴便骂他们:“操你妈的。”斋滕学会的第一句汉语,这是这句话。回家后,他见人就来一句:“操你妈的。”气得奥巴桑想揍他,谁知他父亲竟哈哈大笑,说是“腰西,这句话好听,以后在外边见到支那人就这么说”。于是,斋滕但凡一出家门,逢中国人便来一句:“操你妈。”为此,也没少挨打。不过,这句脏话却被他牢牢记住了。

  现在,他一怒之下,竟骂起丙夏来,丙夏毫不示弱,瞪圆了眼睛回敬道:“老子操你屋里八代,你小日本男人优秀个屁,站起来还没有中国人坐着高哩。你日本女人漂亮?莫笑死人沙,我屋里养的母猪都不知比你日本女人顺眼几多,看你们日本女人小短罗圈腿,还没有鸭子腿脚长呢。你不晓得中国北方有句歇后语吧,说的就是远看像个缸,近看还像缸,说缸不是缸,那是什么?是日本女人沙!老子跟你说吧,想让我给你们日本大水缸看病医伤,莫做美梦了!老子是么人?是新四军沙,是专打你们日本鬼子的人!”

  一向少言寡语的丙夏,此刻竟慷慨激昂,句句铿锵,直骂得斋滕面色苍白,双手发抖,心突突乱跳,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他的心脏病好像发作了,手捂胸口,嘴唇哆嗦着,指着丙夏说:“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中国话没你讲的好……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让你尝点厉害的。”

  丙夏毫无惧色:“想吓唬老子?来吧,把你们最厉害的毒刑使出来沙,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姓杨!”

  一旁的山下风雨早已气红了眼睛,虚张声势地吼道:“巴嘎!”撸胳膊挽袖子便想冲丙夏过去,斋滕摆摆手止住了他,对丙夏说:“我也不会对你动刑,你那单薄的体格,根本吃不住什么刑,我不碰你一指头,你就会向我求饶了。”接着,他对山下哇啦了一通日语,山下“哈依”一声,咣咣跺着脚出去了,临出门前,还恶狠狠地瞪了丙夏一眼。

  不一会,山下就回来了,身旁还多了两个鬼子,他们也不说话,就用绳索将丙夏捆牢在了椅子上。然后,山下打开屋门,向外面的人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门开处,丙夏觉得光芒一闪,只见千秋、千鹤姐妹拉着一个赤裸的美女进来了,那光芒正是来自美女雪白的胴体。丙夏“啊”地一声惊叫,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他日夜牵挂的礼红啊!

  斋滕脸上露出了笑容:“汤队长,我和杨大夫正在等你。”礼红的双腿似乎无法并拢,大腿根部还残留着森村的精浆,阴道里依旧点点滴滴往外流淌着精液。丙夏的心像被撕扯了一般,他想象得出,妻子昨夜受到了怎样的蹂躏。

  礼红抬起头来,那娇艳的美丽,竟使斋滕产生了强烈的震撼。还未等他开口,礼红便先发制人了:“我不想听你们废话,有什么本事就冲我一人来吧,绝不许伤害我的丈夫!”

  丙夏哽咽道:“礼红,你……”

  斋滕轻轻拍起巴掌来:“好,好一个女中豪杰,好一对恩爱夫妻,感动人。杨先生,心疼你漂亮老婆吗?如果你真心爱她,我有一个绝好的主意,那就是投顺皇军,跟皇军合作,这样,汤队长就不必吃苦了,你们夫妻也可以团圆了。否则,你将看到美丽的汤队长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说过,我们不碰你一指头,但我从没说过,不碰你可爱的老婆!”

  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你绝不能答应他!”丙夏望着爱妻,心中是难以忍受的煎熬,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幕,他知道,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即将发生。丙夏咬紧牙齿,不再作声。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叛变,他相信,礼红宁吃千般苦,也决不会答应他叛变的。

  斋滕依旧在发问:“杨大夫,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不希望发生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可你如果继续沉默,那我也没办法了。”丙夏扭过脸去,仍不理他,但眼中已噙满泪水。

  斋滕叹了一口气,走到了礼红面前,他上下打量着礼红,竟被她的美丽气得恼怒起来。他无法忍受一个支那女人会长得如此美丽,尤其是,这个女人居然是他最痛恨的仇敌——新四军的人。礼红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微显憔悴,但却使她更加动人。看到她,叫个男人都产生一种止不住想占有她的欲望。斋滕抑制住浑身汹涌的欲望,对礼红说:“汤队长,你丈夫太年轻了,没有经历过什么残酷的打击,不太懂事,你是否可以劝劝他?否则,我担心他会承受不住即将发生的的事情。”

  礼红问道:“我劝他什么呢?”

  斋滕说:“当然是跟皇军合作,把他的药方送给皇军,用他的医术为皇军服务。”

  礼红摇着头说:“我丈夫非常倔强,我恐怕劝不了他。不过,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想不想与你们合作呢?”

  斋滕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礼红的话,礼红一笑:“你的中国话说得很好,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吧?”

  斋滕故作谦虚地说:“不行,我中国话没你说得好。”于是礼红说:“我再告诉你一遍,我跟你们合作,但条件是,放了我丈夫!”

  丙夏叫了起来:“你疯了吗,礼红?你如果叛变了,老子会恨你一辈子!”

  斋滕叫道:“把他的嘴堵上!”山下立刻在丙夏口中塞进一团破布。

  斋滕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汤队长,很高兴你能醒悟,这是一份你跟大日本皇军合作的协定,在上面签了名就可以了。”

  礼红接过协定,扫了几眼,又回头望着丙夏,目光中含意颇深。丙夏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摇着头,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礼红冲他笑了笑,那是令人心碎的一笑啊!

  礼红把脸转向斋滕,说道:“我可以签,你们放了我丈夫,我妈上就签!”

  斋滕摇着头说:“不,你先签了名,我保证释放杨大夫。”于是,礼红向斋滕要来了钢笔,她将那纸协定铺平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准备签字了。丙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便在这时,他忽听礼红高喊了一声:“丙夏,永别了!云轩,我来了——”

  丙夏一惊,睁眼看时,礼红正横握钢笔,将笔尖向斋滕刺去。山下已经抽出了战刀,几个鬼子也都向礼红端起了刺刀枪……

  便在这时,一道身影扑来,疾如闪电,礼红手中的笔尖尚未碰到斋滕,便被那人死死压在了身下,连丙夏也没看清那人出手时的动作。

  压在礼红身上的是千秋,她同时夺下了礼红手中的钢笔。礼红在她身下扭动着,千秋却像调戏她一般,用耻骨摩擦着礼红的阴部。斋滕说道:“放开她。”

  千秋起身后,礼红也娇喘挣扎着爬了起来。斋滕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给了礼红两记耳光。看到妻子挨打,丙夏怒火中烧,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斋滕恶狠狠地对礼红道:“婊子,臭货!我要让你为自己生来就是个女人而感到后悔!”

  礼红愤然道:“下流,变态!”

  斋滕没理她,而是对他的两个妹妹下令:“绑起她,横身吊,我们要欣赏她的生殖器!让她的丈夫看看,这个女人该有多么性感。”

  礼红立刻就被千秋姐妹按倒在地,绑了个结实。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两条小腿被压弯,紧紧贴靠在大腿上,与大腿捆在一起,有几道绳子索是从乳房中间勒过去的,使得原本就肥大的乳房,更显肉欲横流。被捆绑后的礼红,无法站立,只能趴伏在地上,滚圆饱满的大屁股,无可奈何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眼前。

  两姐妹将她身上的绳头搭绕在木架横梁的铁环中,随着她们拉动绳头,礼红被横着身子吊离了地面。她的两只大腿上,也接上了长绳,绳子的每一端都分别搭绕在另两只铁环中,随着她被吊起,大腿也被大大地分开了,漂亮的屁股上,两个令人窒息的洞眼,一览无余, 全然暴露出来。

  这样横身吊着,胸腹部的绳子勒卡得她又痛又憋又胀,她粗喘起来,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耻辱,便吃力地叫道:“丙夏……不要往我……这边看呀!”丙夏激动得浑身颤抖,多好的堂客,自己即将敌人的酷刑,却还关心着他……

  斋滕有意刺激丙夏,他站到了礼红屁股后面,礼红被横吊着的身体,距离地面有半人多高,斋滕正好可饱览她的屁股。那是雪白的肉丘,布满小小的肉窝,如同婴儿脸蛋上的小酒坑。大腿张开着,美丽的菊门散发着醉人的气息。分开的阴唇,还残留着森村射进去的精液。

  斋滕显得很随意的样子,将手指捅进了娇嫩的玉穴,礼红扭动起来,被吊在半空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晃悠起来。丙夏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斋滕看到了他眼中喷出的怒火,便故意激怒他:“杨大夫,你妻子很好,这个骚肉洞实在迷人,你不愿意我碰她吗?只要你答应与我们合作,我立刻就放她下来,给她穿上衣服。你点点头就表示同意,摇头就表示不同意。”

  礼红呻吟着说:“丙夏……不要管我……你不能……点头。”丙夏脸涨得通红,这是多么艰难的抉择啊!斋滕手指在礼红蜜洞中加劲挖弄着,他望着丙夏,等待着回答。

  丙夏眼望爱妻,看着她那插着敌人手指,不停蠕动着的神圣殿堂,终于,他低下了头,摇晃了几下。

  斋滕骂道:“操你妈的,真不知道你们新四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却仍然这么顽固,女的当着丈夫面被羞辱,也不肯屈服。好吧,看起来你们喜欢这样,现在,我要给这个臭婊子来点好玩的了。”他从办公桌上拿起钢笔,正是方才礼红用来向他行刺的那支笔。

  斋滕掰开礼红的阴阜,按住了礼红的阴蒂。礼红那里极其敏感,她的屁股立刻哆嗦起来,口中也抑制不住“喔”了一声。

  斋滕对礼红的反应无动于衷,他将笔管对准了礼红的尿道,“噗”用力插了进去。细小的尿道口,突然顶进了这么粗硬的东西,礼红连眼珠都突出来了,她“啊呀”惨叫一声,身体痉挛起来,一股热烘烘的尿液,从尿道口和笔管的缝隙间流淌出来,浑身也在刹那间布满汗珠。

  丙夏的心立刻揪起,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想象到礼红现在会疼成什么样。斋滕嘲笑道:“杨先生,怎么不敢看了?我猜你从来没玩过她撒尿的地方,要不,她也不会痛苦成这样。”毫无人性的斋滕几乎将整根笔管全都插了进去,并且还在礼红尿道中抽插,礼红身体就不停地抽动,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都扭曲变形了。然而,她并没有喊叫,她以坚强的意志,抵抗着非人的折磨。

  斋滕就把笔杆放在了礼红尿道中,他又从桌上拿起方才一直把玩的玻璃管,那是一根足有一尺五六长的东西。斋滕用手指蘸了些吐沫,涂抹到礼红屁眼上,又从她阴道里抠出些滑溜的精液和骚水,同样涂在肛门口。礼红脸已变得紫红,她猜到斋滕要干什么了,这可是在她丈夫面前啊!礼红拼命晃动着脑袋,菊花蕾般的屁眼紧张地缩紧蠕动起来。斋滕将玻璃管插入了礼红的菊门里。

  “啊……不……痛啊……”屁眼受到突然的冲击,礼红发出了悲恸的嘶叫,身体又一次晃动起来。她的屁眼已被玻璃管撑得又圆又大。

  斋滕笑着问:“汤队长,舒服吗?杨大夫从来没操过你这里吧?”

  “你不是人,是野兽吧?”礼红哭叫着。斋滕还真说对了,丙夏确实没碰过礼红的肛门,那里毕竟是排泄的地方,他是那么疼礼红,怎么可以碰她那里呢?他一向认为,动礼红的屁眼,就是在玷污她,就是对堂客的不尊重。尽管礼红在腰山上被日本鬼子干过屁眼,可丙夏不是鬼子,而是礼红的丈夫,是最疼爱她的人。

  斋滕晃动着玻璃棒,搅动得礼红的肚肠都痛了起来。斋滕取笑道:“汤队长,请不要激动,你丈夫正在看你的表演呢。”长长的玻璃管,几乎全都消失在了礼红的肉体里,只有三四公分露在外面。斋滕无情地摇晃着玻璃管,礼红张开大嘴,急促地喘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淌下来。

  可能在斋滕摇晃玻璃管时,将空气带入了礼红的直肠中,她“噗”地放了个响屁,惹得鬼子们哈哈大笑起来。丙夏难过地低下头去,他几乎都要窒息了。

  礼红尿道口仍插着笔管,屁眼里塞着玻璃棒,又当众放了响屁,一个女人家,在丈夫面前,被人以这种方式凌辱,任何人都难以忍受,任何人都可能屈服。可礼红不会屈服,尽管耻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礼红却咬紧了嘴唇。她是坚强的女军人,她已将嘴唇咬破,仍在怒骂着斋滕:“畜生!中国人民迟早要跟你算帐的。”

  听到礼红不屈的呐喊,丙夏胸中然起了愤怒的火焰,面对惨遭折磨的堂客,他的下身竟失控膨胀了。

  礼红的骂声激怒了斋滕,他更用力地摇动着玻璃管。礼红终于控制不住,撕心裂肺般地悲叫起来。斋滕看着丙夏叹道:“看到自己的美女妻子这么痛苦,你还能无动于衷?即使她是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你这么麻木也说不过去吧?想清楚了吗?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也不勉强,只要把你的所有秘方告诉我们就行了。”

  丙夏鼻息浊重,他怎能忍心看到堂客遭受如此痛苦?这般被人凌辱?但是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军队,他是一名战士,一个党员,革命事业高于一切。丙夏心中痛楚着,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做的对……丙夏……”礼红用柔弱的声音鼓励着丈夫。“啪”,斋滕按动了打火机,用火苗烧烤着露在礼红体外的那部分玻璃管。剧烈的痛苦,使礼红身体晃悠得更厉害了,连木刑架都“吱吱”响了起来。玻璃管被加热,礼红肛门被烤得“滋滋”作响,似乎油都被烤了出来。屁股上布满热汗,一丝白色的热气,从她肠道中钻入玻璃管,又由玻璃管端口丝丝缕缕冒出来,玻璃管一时仿佛成了烟筒,屋内散发着礼红肉体中的气味。

  “喔……啊……你杀死我吧……”礼红叫着。

  斋滕关上打火机,用手指探了一下玻璃管,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去。他问礼红:“汤队长不太舒服吧?你愿意跟我们合作吗?”

  礼红娇喘吁吁道:“呜……哟……我啊……快把东西拔出去……拔出去我再……告诉你……噢……”

  斋腾又摸了一下玻璃管,已经冷却了,他两手齐上,将插在尿道中的钢笔管和塞在屁眼里的玻璃棒同时拔了出去。玻璃管上,沾满黄屎,散发着熏人的臭气,斋滕竟变态地嗅着。礼红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大便了,腹中本来就憋了不少东西,她的肛门括约肌早被插得松弛无力,一股粪便没能夹住,“噗”一声从屁眼里挤了出来,冲天臭气弥散满屋。

  丙夏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受尽羞辱的礼红突然拼命高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斋滕拍了她大屁股一巴掌,嘲讽道:“我们尊敬的汤队长肚子里脏东西真多,这可不行,美女的肚子应该是干净的,怎么可以装这么臭的东西?”

  在斋滕的安排下,鬼子们在木盆里倒满肥皂水,一根皮管一端放在泛满白色泡沫的木盆里,另一端插进了礼红的屁眼中。他们又将一个胶皮囊与木盆中的皮管端口连接起来,山下风雨不停地捏动着皮囊,木盆中的泡沫水就被抽进了皮管中,并通过皮管灌进了礼红的屁眼里。

  这是日寇对付中国女犯人最常见的刑罚——浣肠,是使女人既痛苦又耻辱的折磨人的方式。随着礼红肚子渐渐鼓胀,她感到腹中又辣又麻又痛又胀,肚肠像被搅裂了一般。她粗喘着,口水竟像瀑布一样流下。身上汗珠也如雨点,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当斋腾拔出皮管时,一股稀粪水“噗哧”一声,从礼红屁眼里穿了出来,穿到最后,粪水成了清水。

  待水淌净,斋腾用毛巾擦干净礼红的屁股。贴着她又圆又大的屁眼往里窥探,赞道:“杨先生,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你夫人的肠子,真美丽啊!”说完,他抬起身,放松吊在铁环上的绳索,将礼红的身体放低,恰好至他的阴部,才重新系好绳结。他扳住礼红的大腿,掏出阴茎,“吭哧”一声,插进了礼红的屁眼中,用力抽插起来。

  就这样,斋滕当着丙夏的面,鸡奸了礼红……

  丙夏的心脏像爆了一样,“扑通”一声,同时,他下身也似乎爆了,只觉一热,精液喷了出来。斋滕之后,山下和其他鬼子也奸污了礼红。连千秋姐妹都用手指抠了她的屁眼……

  最后,敌人将礼红放下,将玻璃管插进她屁眼里,押着她走了……

  随即,丙夏也被从椅子上解下,鬼子将他双手反绑到背后,押着他跟随在礼红后面,一起走出刑讯室。斋滕对他小声说:“我要押着你们夫妻去游街,你老婆将一丝不挂地示众,漂亮的屁眼里还插着那根东西。不过,哪怕你只要向我交出一副秘方,我也会立即停止这次游街,并释放你们。否则,不仅游街,还要在游街之后,让我的士兵们操你老婆!你应该有个明智的选择。”丙夏狠狠瞪了斋滕一眼,他的嘴仍被塞着,无法说话,但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于是,斋滕快走几步,追到礼红身后,推了她一把。礼红踉跄着向前走去,由于肛门里插着玻璃管,她的腿只能岔开,走起来肥大的屁股直扭动。因为强奸和折磨,她的身体已非常虚弱,若不是千秋姐妹架着她,可能就会瘫倒了。

  丙夏望着走在前面的堂客,望着她扭动的大圆屁股,心在抽搐着。

  他们先是被押到了日军驻地,鬼子们惊讶于礼红的美艳,各个垂涎欲滴。他们嘻笑着涌过来,有人揉她的乳房,有人摸她肚子上的刺字,有人拍打她的屁股,还有人抓住露在她体外的玻璃棒抽插几下,或者干脆把手伸进她阴道里抠一抠……这种时候,礼红的身体就会颤抖起来。

  从日军兵营出来,千秋姐妹又架着礼红游走到了侦缉队。那些汉奸也大呼小叫,比日本鬼子咋呼得还欢。无数大手在礼红洁白如玉的胴体上摸着,有人叫道:“太君,这么漂亮的女新四军,什么时候让我们也玩一玩吧!”

  斋滕笑道:“只要你们忠心维持这里的治安,忠于皇军,就有机会玩她。”丙夏注意到,王宝金并没在这里,如果这个畜生在此,礼红将可能受到更多的让人无法忍受的羞辱。

  接着,他们夫妻又被押着去了皇协军、保安队、警察局……最后,来到了警备团。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的伪军们没像其它地方的汉奸那样,大肆侮辱礼红,他们分列两排,站得笔直,一声不吭,默默注视着这对被俘夫妻。一个警备团军官走到斋滕面前,敬了个军礼:“斋滕太君,欢迎您来警备团巡视!”

  斋滕对警备团的如此反应有些不满,问道:“何团副,我不是来巡视的,我是让你们官兵参观漂亮的新四军女神医。看样子,你们好像不太感兴趣?”

  未待何团副开口,又一个警备团军官手持马鞭,大步走来:“欢迎斋滕太君来我警备团,马某有失远迎,望太君恕罪!”

  斋滕点点头道:“马团长,你们警备团军纪很好,可你的士兵好像对新四军女俘没兴趣,多漂亮的女俘啊,叫个男人都会对她动心的。”

  马团长“哈哈”大笑起来,他用马鞭的鞭杆轻轻拨弄一下礼红的乳头,说道:“报告太君,请您理解,我们警备团有不少兄弟是被俘的新四军,您这样对待女俘,他们于心不忍。”

  何团副也说道:“太君,我们需要的是他们的医术,而不是一个什么美女。”

  斋滕笑道:“高论,这个我知道。”

  这趟游街,礼红有如在地狱走了一遭,后来,她又被送进日军驻地,遭受了二十多个鬼子军官的轮奸,直到下半夜,敌人才将她扔进牢房。那时,她已瘫软成一团,连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牢房中虽有床铺,可她根本爬不到床上去,浑身筋骨都散了。她就蜷缩在地上昏沉着,仿佛丙夏和云轩全在她身边,他们二人身上都鲜血淋淋,她一忽儿叫着:“丙夏……”一忽儿又叫着:“云轩……”她甚至弄不清楚,他们中谁才是自己的丈夫,可她要告诉二人,自己没有叛变……

  天亮时,她被一阵动静惊醒了。睁眼看时,一个伪军打开牢门,给她送饭来了。礼红紧张地护住自己一对赤裸的大乳房。那个伪军年岁已经不小了,他的目光居然回避着礼红一丝不挂的玉体,指着一个饭团说:“汤队长,趁热吃吧,一定要吃下这个饭团。”说到“这个饭团”时,老伪军还加重了语气。

  他放下饭菜后,就拎着空竹篮走了,牢门又被锁上。礼红扒着铁栏,见门外无人,耳旁依旧回荡着老伪军方才的话语,聪明的礼红猜到他话中有话。尽管她心中一团虚火,堵得难受,没有一点胃口,但她还是掰开了饭团。

  果然,饭团里有一张纸条,礼红展开纸条,霎时,泪如雨下……

  一缕阳光透过牢狱窄小的窗洞射了进来,阳光洒在礼红白如凝脂的娇躯上,她的身子融在了金色阳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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