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奇怪的是,老辉一走,礼红和丙夏都感觉轻松了许多,他们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礼红只把丙夏当成小孩子,跟他开各种玩笑,讲故事给他听。礼红如此,丙夏心情便也放松了,又肯与礼红说说笑笑了。礼红问:“丙夏,我做你妈妈,你好像很不开心啊?”

  丙夏说:“你给念云当妈妈还不够?又来给我当妈妈,做你的儿子有么事好处沙?”丙夏那时正躺在板铺上,礼红就坐在他身旁,礼红身上的奶香味刺激得丙夏血脉贲张,莫罗硬了起来。他几次想把礼红搂过来亲嘴,可他没那胆量。

  礼红说:“你看,天要凉了,我得给你做件新棉袄,你有新棉袄穿了,这就是当我儿子的好处。”

  丙夏心里早已燃起火来,浑身发燥,他强作镇定状说:“你就是不给我做棉袄,老子也冻不着,我有得旧棉袄穿。”

  礼红佯怒道:“这孩子,你给谁当老子啊!”她打了丙夏一拳,可小粉拳打在丙夏身上,丙夏一点也不觉疼,反倒蛮舒服,礼红的手却震痛了。礼红一边揉着小手一边说:“你那旧棉袄不知是哪辈子做的,早就小了,穿在身上都能露出肚脐,而且又脏又破,你穿上试试,看像不像传说中的丐帮帮主?”

  这么说着,礼红就拿起了尺子,拉丙夏起来,说是要给他量一量身子,也好做棉衣。可丙夏故意赖着不起,礼红力气又小,哪里扯得动他?礼红就坐在板铺的另一头,用脚去踹他:“起来,小懒汉!”丙夏吃吃笑着就是不动。

  礼红方才踹丙夏时,觉得蛮好玩,便将纤纤玉足蹬在他瘦骨嶙峋的屁股上,嘲笑道:“看你呀,这么瘦,屁股还没有我一只脚掌大呢。”

  丙夏被蹬得很受用,他觉得这一刻十分美妙,有一种十分暧昧的味道,丙夏顽皮地说:“哪个像你,那么大的屁股,比吃饭的桌子还大呢。”气得礼红又狠踹他几脚:“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妈妈啊!”

  老辉走后的第三天,有个人捧着胳膊,呲牙咧嘴来到医药铺,还没进门就喊:“辉爷,了不得沙,快来看看呀!”并说自己刚才上屋顶换瓦片时不小心摔了下来,胳膊不能动了。

  丙夏摸了摸,晓得是骨头断了。那人抽着冷气说:“伢儿,你莫乱摸沙,你不晓得几痛,你爷呢,怎么冒见他?”

  丙夏说:“真不巧,他去汉口了。”那时,礼红正抱着念云站在药柜旁。

  那人便问礼红:“你就是辉爷屋里的堂客吧?辉爷么时回来?”

  礼红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去进药的。”

  那人焦急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礼红说:“你既然是辉爷的堂客,多少也懂得行医吧?求你看看我的伤沙,我一个靠干活挣饭吃的人,胳膊不能动了,岂不要饿死?”

  丙夏说:“你算是找对人了,她比我爷还厉害呢,我爷的本事也是她教出来的。”

  礼红嗔道:“你这孩子,怎么学会贫嘴了?我哪会疗伤呢?”

  湖北人性子暴,向有九头鸟之称。那人见老辉不在,丙夏乱开玩笑,他又疼痛难忍,便对丙夏大发其火:“你这伢儿竟学得这样顽皮,人家伤成这般,你倒寻开心,拿老子耍笑,我要不是胳膊动不了,非敲你几个板栗不可,也好替辉爷管教你!”

  丙夏不以为然道:“你现在就替我老子管教我好了。”说罢,趁那人不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身前一拉,那人痛得发出一声怪叫,丙夏又揪着他的胳膊往后一推,只听那人手臂“咯噔”一响,又痛得叫了起来。

  礼红吓得脸都白了,喝道:“丙夏,不许无礼!你怎么可以这样没大没小?”

  那人被丙夏如此耍弄,也火冒三丈,挥动着拳头,直奔丙夏而来:“你当我老倪真个不敢揍你?老子就当着你嬑的面管教你!”所谓“当着你嬑的面”,指的就是当着礼红的面,他也将礼红看成是丙夏的继母了。

  丙夏见状,拔脚便跑逃,边跑边喊:“倪爷,你都能打人了,你的胳膊好了沙!”

  老倪听到丙夏的叫声,猛然觉察到,自己的手臂果真能动了。老倪惊奇起来:“丙夏,冒想到你几有本事,胳膊真的不痛了。”

  丙夏却仍远远地站着,问他:“你还替我老子管教我吗?”

  老倪说:“我哪还敢管教你?我得谢你呢!”

  丙夏这才走回来,给老倪抓了一些药包好,让他带回去熬成药汤,浸泡受伤的胳膊。老倪说:“丙夏真的出息了,我屋里穷,给不起钱,明日送你两担松柴酬谢吧。”

  老倪走后,礼红也夸赞起丙夏来:“丙夏,看不出你很有本事啊,怎么我一向都不知道?”

  丙夏说:“常看我老子给别人医病疗伤,自家也跟着琢磨,耳濡目染,看也看会了。今天我是第一次真正上手,没想到还成了!”

  过夜时,礼红特意煎了几只荷包蛋,还筛了两碗酒,她哄睡了念云,来到桌前,给丙夏和自己盛了饭。礼红说:“丙夏,你劳苦功高,犒劳你,多吃点!”说着,将荷包蛋都夹进了丙夏的碗中。

  丙夏说:“这可不行,你才应该多吃呢。”又将荷包蛋往礼红碗里夹。这么相互推让了几个回合,丙夏的臂肘就碰到了礼红的酥胸上。那绵软的胸脯令丙夏浑身一阵颤,他再也抑制不住了,不由自主就将礼红拥在了怀里……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全都一动不动,大约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时光也仿佛凝固。

  过了不知多久,礼红才在丙夏怀中挣扎蠕动,轻声说:“丙夏,我是……你妈妈呀。”

  可她的挣扎很软弱,不仅摆脱不了丙夏,反而更燎得他欲火焚心。多少日夜,他梦的就是此情此景啊!礼红的这句话唤醒了丙夏,礼红口中的气息扑面而来,芬芳得令人心智全乱。他想起了去年也是这个时候,自己正口叼羽毛,扫荡着她流汁的诱人肥阴,丙夏的莫罗刹那间就坚挺起来。他昏头胀脑地叫着:“啊……妈妈……我的亲嬑……我的好妈妈……”一下子将礼红横抱起来,走向卧房。

  十四岁的他,抱起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母亲并不感到吃力。礼红踢蹬着双腿说:“丙夏,你不能……使不得啊!”

  丙夏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苦熬了一年多,不知暗中为她流淌了几多精液,丢失了多少后代,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一直将礼红抱到卧房里,念云真乖,睡得依旧香甜。

  丙夏将礼红放下来,礼红就站在地上不知所措了,口中喃喃道:“这不行,真的不行,丙夏……”

  丙夏也不敢正视礼红,他的心突突狂跳着,胆小的手在色欲驱使下,战战兢兢地隔着衣服,摸到了他向往已久的乳房上。礼红“嗯”了一声,并没有动弹。丙夏的手就按在她的胸上,感受着大乳房的柔软,胆怯的他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了。

  令他感到意外和吃惊的是,礼红抓住了他的手,但却没有将他的手扳开,而是引到了她的乳头上。丙夏就隔着柔软光滑的绸衣,抚摸着花心一般的乳头,礼红不禁轻喘起来,不知是因为惊异,还是因为快乐。

  怪只怪老辉这些日子在礼红的催乳汤药中掺进了金屋得春丹之类的催情药物,尽管老辉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自己能在礼红身上获得更多的快乐,可是,中药往往药性久远,它调整的是人体的气血,有些药久服后,会影响人的一生。这与西药有所不同,西药往往见效快,来势凶猛,但药效短,它靠的是激素,让人体提前释放能量,久服后,会对药物产生依赖。日本和西方女人服用雌激素较多,服用后可使皮肤白嫩,胸臀饱满,泰国人妖也是靠雌性激素来维持自己的身段颜容。可是,一旦停止用药,许多毛病就会找上身来。

  老辉去武汉后,礼红依旧在服用他配的催乳汤药,虽然药汤里没再加进催情药物,但以往的药力作用还在,甚至将长久地影响她。因此,在丙夏并不猛烈的攻势面前,礼红早早就缴械了,甚至配合起他来。

  礼红缓缓解开衣扣,又脱去纱裤,粉白的肌肤,令丙夏不敢正眼相看了。刚才,在礼红没解开衣扣之前,丙夏还敢动手摸索她,可现在,面对她娇美鲜艳的肉体,丙夏竟丧失了胆量,一时不知所措。礼红轻轻抓住他怯懦的手掌,将它重新引回乳房上。当丙夏手指触碰到礼红温热的肌肤时,他的下身一胀,小莫罗再次挺起,浑身浸透了暖意。

  丙夏的另一只手被礼红抓着,放在了她软绵绵的肚子上。丙夏的胆量霎时又回到了身上,他在礼红隆起的腹部摸着,这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啊!以往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蹂躏这片洁白光滑的沃土,现在,这里却实实在在属于他了。他的手指滑动在日寇留下的那两个字迹上,想到礼红受过的耻辱,身上涌过一阵令他头晕目眩的激流,使他产生了不可克制的快意。

  他的手又滑到了长着一小撮阴毛的三角区,摩娑着黑色光滑的卷毛。不久,礼红又引着丙夏的手掌边缘,抵达她大腿中间,手掌滑进了那隐秘的快乐殿堂。

  礼红稍稍叉开双腿,让道路更加畅通。丙夏那只颤抖的手就轻松溜到了肉缝里。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难道长久的期盼果真变成了现实?突如其来的兴奋和欲火把丙夏弄得头晕目眩,好像有一只出笼的小鸟,在他毫无准备的身体里到处乱飞,他又惊又喜,不可抗拒的欲望占据了全部身心。他现在早已忘记这个女人是父亲的堂客了,更不在乎这个肉体曾经饱受人与兽的摧残,他只渴望在礼红身上迎来更多的新东西,新刺激。他希望与礼红的身体合二为一,他愿变成礼红,而礼红变成他。

  “不要紧张……儿子。”礼红温柔地低语着,身子一软,坐到了床上。丙夏脱下裤子,礼红好奇地看着他那又小又白的嫩阴茎,那是连毛都没长出来的小物件。

  礼红微笑着,将腿分开。丙夏立刻跪到了她面前,双手放在了她卷毛三角区。

  “噢……丙夏……我的好儿子啊……我的亲儿子……随你怎么弄都行……妈妈不怪你……往深处弄吧……乖宝宝……”

  丙夏曾经为了这个美妙的玉体而苦熬过多少孤独寒夜?这远比梦中的景象更美好啊!他那稚嫩的手指在礼红饱受蹂躏的阴户上抚弄着,轻轻拨开那里,凑上前去品味着醉人的芳香,他几乎被熏得晕了过去,那是礼红阴部特有的香味,胜过任何鲜花,比什么样的美酒都醇。

  “喔……丙夏……亲亲它吧……亲妈妈这里……妈妈受不了啦……”礼红鼓励着丙夏,搂住他的头,按在自己毛茸茸的三角区。

  “妈,你这里……真香。”多情的少年陶醉了,他深情说道。

  “那就……把香味都吸进去……哦……深深地吸吧……”礼红呻吟道。

  愣头青便把头埋进了芳草丛中,饱吸着体香,他的心,他的魂,已冉冉飞向了夜空,夜空中,繁星正在眨眼。丙夏下身的小雀已经挺起,傲然地贴在自己的肚子上,等待着飞入巢中。

  他伸出舌头,在草地里划动,礼红报之以感激的喘息声。丙夏胆子就更大了,前进的步子也更快了,信心当然更足了。他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母亲”的肥胖外阴,礼红身体猛一哆嗦,丙夏的手指便插了进去。那是盛开的鲜花,两大片花瓣沁香诱人,浸满露水,张开的花瓣露出里面流淌着蜜汁的花心。他舔了一口蜜汁,沁人心肺。他的舌头在这片新奇的天地里四处划拉,自己的口水和妈妈的骚水混成一片,他意外地碰到了一个小肉蕾,好像花蕊一样,他一舔到那里,礼红就情不自禁大声哼唧起来。丙夏以为弄痛了她,吓得缩回了舌头。

  礼红忙乞求道:“啊……嗯……不,不!丙夏,不要停嘛!妈妈……求你了……你已经找对地方了……呃……再来几下……加劲拨弄……”

  丙夏悬着的心落地了。他集中精力,寻求快乐,轻轻舔着小肉蕾,手指也没闲着,捅进了那个看似很小的屄里。抚弄了一会儿,就觉得它越来越大。想起刚上腰山之时,初次看到这个迷人的肉洞,那里曾塞进去中田的三根粗手指,更塞满过雅由江的四根手指。于是,丙夏也把手指一根根地往里塞,他惊讶而又无比兴奋地发现,这个香气喷喷汁水横流的洞口,竟然毫不费力地就将他三根手指全吞了进去。他的手指在里面捅咕几下,礼红屄里就发出了他曾听到过的“噗噗噗”近似于放屁的声音。

  礼红大声呻吟起来,身体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床上。丙夏顿时吓傻了,呆若木鸡,不知所措,手指却还插在妈妈的屄里不愿抽出来。妈妈的肉洞就像柔软的套子,可以随意张缩,一大股香气袭人的汁水从里面“噗叽”一声喷了出来,不仅淋湿了丙夏的手指,还射进了他张开的口中。

  丙夏躺倒在礼红身边,担心自己弄伤了心爱的人,或是做了不应该的事情,他轻声问:“小妈妈……我做错了么事吧?”

  礼红正闭着眼睛,咬紧小手指,她突然睁开眼睛,冲丙夏甜甜地一笑:“小丙夏,你猜自己做了什么?”

  怀春的少年摇头说:“我不晓得。”

  礼红一把搂抱住丙夏,浑身都在激动地颤抖,她在丙夏脸上一个劲地亲着吻着:“儿子……你……你给了妈妈……一个最甜蜜的礼物……高潮……”说着,礼红的脸竟羞红了,“你真是个……小男子汉。”

  见丙夏似懂非懂,她就轻轻抓住了丙夏的小雀:“告诉我,你自己拨弄过这里吗?”

  这番,轮到丙夏脸红了,岂能没拨弄过呢?自从见到礼红第一眼起,他就没闲过,总是在黑暗中与自己的小鸡鸡较劲。礼红轻轻揉着他的小物件,感觉那东西在她手心里跳动的美妙滋味,她问丙夏:“你如果弄过,他会喷出快乐的东西吗?”

  礼红柔软的酥手就这么弄了几下,突然间,丙夏就崩溃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身子一抖,居然将快乐喷了出来,精液溅到了礼红雪白的肚皮上,也喷到了她的手上。

  “噢……妈妈……我……”他的鸡巴还在跳动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落到了礼红的手上,礼红抬起小手,将那滴乳白的液体舔进口中。

  丙夏早已羞得满面通红,礼红安慰着他:“儿子……别不好意思……有妈妈在呢。”他们躺了下来,丙夏的手轻轻捂在了礼红的屄上,感受着那块美肉的柔软,他的小家伙不知不觉间又硬了起来。礼红听到了他逐渐加快的喘息声,便坐起身来,背向他的脸,面朝他的脚,分开大腿,跪坐在丙夏肚子上。丙夏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礼红就已将他那小巧白嫩无毛的包头鸡巴吞进了口中。

  丙夏感受到了一生中从未有过的美好时光,他双手捧住礼红屁股,轻轻揉着,真大真软,令他激动不已。啊,他看见了礼红的褐色屁眼,他盯着屁眼周围每一个好看的细褶皱,闻着那里散发出的气味,好奇地用手轻轻揉动一下妙不可言的洞口。小莫罗早已坚硬无比,礼红吮唆着他的小小肉棒,丙夏感觉马上就要射了,身上所有的能量全聚集在了阳具根部,憋足了劲,一触即发。便在这时,那带给他美妙快感的红唇却收了回去,放弃了他的小鸡鸡。

  丙夏万分失望,以为礼红不跟他玩了,他能感觉到,这一次应该比上次更加强烈。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礼红自有激动人心的方法,她的玉臂温柔地搂住丙夏,热烈地拥吻他。丙夏本能地就爬到了礼红绵软的娇躯上,不用引导,无须指点,肉箭已逼近了洞口。他再也无所顾忌了,勇敢地顶撞着湿润柔软的阴部,大叫一声:“妈妈,儿子来了……”就一头栽进了那温热的肉体里……

  “操我啊……丙夏……”礼红双手紧紧抱住少年窄小的臀部,似乎怕他逃走,丙夏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在礼红身上抽送着,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唯一的女人,为了这千金难买的一刻,他曾走过多少崎岖的道路,今夜,终于拥有了她,他觉得自己已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他们共赴快乐的顶峰,唱响了一曲和谐之歌。

  丙夏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精液全灌进了身下这美妙的胴体里,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浪费精液。丙夏粗喘着,趴在了礼红软软乎乎的肚子上,头枕着她的大白乳房,回味着礼红又紧又滑,美妙难言的阴道,昏昏睡去。直到礼红再次唤起她的欲火,他们便又重奏相亲相爱的快乐乐章。

  礼红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又刚刚生育不久,丙夏小小的阴茎果真能带给她快感吗?她的阴道能使丙夏产生快意吗?其实,阴道也是用进废退的,就像一把刀子,你越磨,它就越锋利,不磨,就会锈烂。阴道更是这样,性交越频繁,交往的男人越多,它的伸缩性能就越能发掘出来,阴道肌肉张缩力就越强。人体也是如此,经常运动,肌肉弹性就好,不运动,皮肉就松弛下垂。礼红阴道很少闲着,何况还有老辉的缩阴草药推波助澜,所以,她和丙夏对今夜都很满意。

  激情之后,丙夏虽有些疲惫,但心情却格外愉快,他头枕着礼红喧软的肚子,与她互相倾述心语。礼红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丙夏,我们对不起你爸爸呀。可是,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喜欢我,你的眼神不会骗人,因为你的目光太纯洁了。”

  丙夏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天天梦到你沙,礼红姐,不要再让我叫你妈妈了,我只想叫你礼红姐。”

  礼红说:“我要是不同意呢?”

  丙夏说:“你不会不同意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沙!”

  礼红眼中泪花闪烁:“丙夏,那天你把我从多津子魔爪中救下来,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其实,我也喜欢你很长时间了。我喜欢你的纯洁,喜欢你的倔强……”

  听了礼红这话,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丙夏心中生成:“姐姐,我们离开这里吧,走的好多远,去找队伍打鬼子,然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礼红沉思着,叹了一口气:“我早就想去找队伍抗日了,你想,我怎么会甘心在日寇的铁蹄下过这种日子呢?可是,现在念云这么小,我不能丢下他,他是云轩的骨血啊!”

  丙夏不吭声了,耳旁响起了礼红腹中的肠鸣,他的头在礼红肚子上蹭着,过了许久,才问:“姐,你还想范队长吗?”

  一提到范队长,礼红身体就抖动了几下,看起来她很激动,只听她回答道:“在我心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云轩,我会永远怀念他。”

  丙夏想了想,很谨慎地问:“那……小陈呢?”

  礼红毫不犹豫地说:“他当然也取代不了,你更取代不了。真的丙夏,我不能对你说谎,因为你太正直了。”

  丙夏听了这话,心中涌起千滋百味,既是苦又是酸,酸苦之中,还有更多的甜蜜,因为他现在能够枕在礼红温暖的大白肚子上,而别人不能。

  不知不觉间,红烛将残,天色微明,念云吭吭叽叽哭了起来,却原来是尿了。礼红给他换了尿布,将他抱在怀里,捧起大乳房,为他哺乳。丙夏望着眼前的一幕,觉得这一刻是那么温馨美妙,他们真像是一对夫妇,丙夏浑身浸透了暖意。

  礼红抬头见丙夏出神地盯着自己,以为他馋了,就微笑着,捧起另一只奶子,让丙夏来吮。丙夏叼住凸起的大奶头,香甜的乳汁沁人心肺。小陈饱尝过礼红的奶水,老辉也畅饮过这奶水,那时,他丙夏心里是多么难受啊。如今,他终于可以尽情享用这甘美的乳汁了,他幸福得几乎晕了过去,一边吮着奶水,一边揉着礼红肥美的屁股……

  一缕阳光从窗板的缝隙中透了进来,落在了两个年轻人的身体上,他们身体闪动着金色的光芒,天亮了。夜,真短。

  此后,一连两夜,他们都是这样度过的,经历了几回这样的缠绵之夜,他们都觉得互相离不开对方了。可这样幸福的夜晚能长久吗?

  老倪倒是说话算话,果真送来了两担松柴,当然,他一个人即使有牛一样的力气,也无法同时挑两担柴的,与他同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倪小三。

  丙夏说:“倪爷,你这么客气,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柴呢?”

  老倪说:“客气的是你沙,你不收我的柴,我就只好把自家的房子送你了。”他们便都笑了起来。

  丙夏又问老倪胳膊是否还痛,老倪舞动着手臂说:“早就不碍事了。丙夏,你手法真高,活神仙沙。”然后将倪小三拉过来说,“小三,这就是你丙夏师傅。”

  丙夏忙说:“倪爷,你莫折杀我,我是么事师傅?”

  老倪说:“丙夏,我这伢儿没的出息,今年一十三了,只晓得吃饭,么事也不会做,我让他拜你为师,学些本事,他今后就是你屋里人了,随你打骂使唤。”

  一听这话,丙夏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天啊,自己才十四岁,有时闲不住还要到处淘气呢,没人之处还要撒尿和泥玩呢。现在,倒有人将一个比他还高还壮伢苗送来当徒弟,岂不荒唐?他回头向礼红巴望,等着她拿主意,可礼红也惊讶得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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