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在害死理发店老板一家人之后,又参加了几次扫荡。一次,日军突袭一个村庄,村里人大多逃走了,可是浩还是在一户农舍中,发现了一个年轻女人和她的不满周岁的男孩。浩怎能放过女人呢?他兴奋地叫道:“腰西,花姑娘。”扑向缩在炕头的女人,这时,她怀中的孩子吓得哭叫起来,浩一怒之下,夺过孩子,塞进炕洞里,又添进一把柴草,点着火,那孩子就被烧死在了炕洞中,而那年轻的母亲,也惨遭浩的强奸。他在中国的日子,那吓人的大肉棍,没少糟蹋中国妇女。
不久,战争进入到最惨烈的阶段,那是从四月份一直打到五月份的徐州会战。浩在中国的战场上,领教了中国军人的勇敢顽强。每一个阵地都要反复争夺,每当阵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活着的中国士兵时,他是决不会投降的,他会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然后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或“中华民族万岁”,与冲上阵地的日军同归于尽。浩敬佩这样的对手,觉得对方也是真正的武士。
在一次肉搏中,他用刺刀捅死了三个中国士兵。那是一场真正的血战,他最好的朋友三岛被中国人大刀劈掉了半个脑袋。小队长在和对手拼刺刀时,对手当胸给了他一颗子弹,小队长捂着胸口倒下时还不甘心地说:“你的,军人的不是,玩赖的干活,拼刺刀还行铁炮子的给。”然后一命呜呼。原来,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讲究的所谓公平比武,拼刺刀就是拼刺刀,拼刺刀之前,要把子弹退掉。
徐州会战被称之为“中国的敦刻尔克”,日军南北几路兵马对我军形成包围之势,蒋介石下令弃守徐州,国军六十万主力向湖北、安徽、河南方向突围,张自忠部断后掩护撤退。日军未能聚歼国军主力,急忙尾追。于是,国军炸开花园口黄河大堤,以水代兵,阻止了日军。日军两个师团成了黄河大水中的鱼鳖,延缓了进军速度,国军保存了抗战主力。中华民族以沉重的代价,抗击着世界上最凶残的入侵者。正如蒋介石所言:即使战至最后一人,中华民族也决不投降。
但是,到了八月份,日军还是打到了鄂赣皖地区,武汉外围的战斗打响了。浩就是在这时接到命令,一批中国被俘女军人将要由他押至腰山,为进军武汉和南昌的皇军路经部队官兵服务。
由于小队长在徐州阵亡,浩已经升任为小队长。又因他在中国奸污了已经不下百名的妇女,上司认为他对付中国女人有经验,所以,这批女俘便由他来看管,这倒正合他心意。
女俘的临时关押所是县城所在地梅川镇的一个小旅馆,那是一所二层西式小楼,女俘一共有五十人。
梅川镇尽管已被日军占领,但是一支顽强的中国军队,在人数和重武器装备都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数次组织反攻,这支部队的长官正是令日军胆寒的扫倭猛将张灵甫。同时,由安徽、江西等方面也过来了几支游击队,正向这支国军部队靠拢,试图合兵一处,夺回梅川。对日本人而言,梅川镇便处于危险之中。因此,日军已在腰山迅速修建起临时房屋,欲将女俘尽快转移至腰山,因为日军部队多集中在那一带,并且附近又有日军新修的公路,机械部队便于施展。
刚刚就任的中田浩小队长,在梅川女俘的临时关押所,与他的新部下相见,他们是由日军部队调来的护士雅由江,从随军慰安队征调来的多津子和美惠。这两个姑娘十分年轻,多津子只有十七岁,而美惠也不到十八岁。这些女人成为女俘们的医官,并管理女俘生活。此外,还有一个翻译官,那就是朝鲜人老金。负责安全和战斗任务的是曹长熊本和十几个日本兵。居然还有一只灰色的大狼狗,名叫“红狼”。
中田浩与这些人见面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翻看收缴来的女俘的物品。其中一只帆布挎包,尽管看上去很粗糙的一件东西,但包上却绣着两只玫瑰,绣得很细腻,栩栩如生。那挎包就有了一种芳香的女人气息。中田浩心想,挎包的主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打开挎包,除了小镜子、小梳子、小发夹、雪花膏一类姑娘家的用品外,他还翻到了一张照片,那是一张二人的合影。男的小分头,身着西服,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看上去倒是气度不凡。那女的依偎在男子身旁,是个楚楚动人的绝美佳人,她梳着垂肩的半长秀发,细眉杏眼,娇嫩的鹅蛋脸,樱桃口,标准的中国传统美人。再看身上,着一件丝绸旗袍,勾勒出削肩丰乳细腰……
中田浩就看呆了,自从踏上中国土地,他已奸污了上百女性,也玩了不少日本随军慰安妇,当然,那些女人都是他认为漂亮的,不漂亮的他是不会亮出自己大肉箭的,现在可不像昔日在家乡时候了,见了肥胖的女佣都要动情,如今他的巨屌只有在美女面前才会有反应。不过,似照片上这么美的女子,他还真没见识过。这样的女人如果去了日本,简直就可以被称为“国花”了。
中田看了一眼照片背面,上有钢笔写下的几个字:“民国二十六年汤礼红珍藏。”他又翻了一下女俘的名册,上面果然有汤礼红的名字,是国军的救护队员。
中田浩喊来老金,命令他找上三两个最漂亮的女俘,到门厅二楼回廊茶桌旁坐着等他,老金点头哈腰道:“哈依!”刚要走,中田又叫住他,指着照片上的美女说:“这个,汤礼红,必须有她。”老金连说“明白”,再次点头哈腰出去了。
不一时,老金回来,告知事情已办妥。于是,中田特意整理了一番衣领,抻了抻衣角,擦了擦皮靴,这才来到门厅。
没有电,厅里点着蜡烛,一群来此寻欢的鬼子坐在酒桌旁,各自大腿上抱坐着中国女俘。她们无奈地忍受着敌人的调戏和羞辱,任日本男人将她们搂在怀中,在她们胸上、肚子上乱抓乱摸。
中田在一张酒桌上拿起一瓶清酒,仰脖灌了一大口,便有些亢奋了,这么多女俘,各个漂亮,他有了一种需要发泄的疯狂,下身憋涨得即将爆发了。他抬眼望向二楼回廊,果然在一张桌子旁坐着三个女俘,由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管。每当有鬼子兵靠近,雅由江和多津子就会将他们轰赶走,不客气地说:“走开,这三个女人是中田小队长准备提审的,谁也不许碰她们!你们这些醉鬼。”
中田暗自夸赞:“这两个女医官真不错,善解人意,认真负责。”
中田拎着那瓶清酒,走到二楼回廊的茶桌旁,老金紧随其身后。桌旁的雅由江和多津子连忙鞠躬,殷勤道:“小队长阁下,到招,腰劳西哭。”
中田又对着瓶嘴喝了一口酒,问三个女俘:“都叫什么名字?”他的眼睛却只盯着最漂亮的那位,她正是照片上的那个疑似叫汤礼红的姑娘。
两个女俘很快就回答了:“刘瑶。”、“张小巧。”只有汤礼红脸扭向一旁,都懒得看中田一眼。
中田顿是觉得脸面无光,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俘,面对皇军,竟敢如此高傲,不治治她怎么能行?他看到,尽管汤礼红身着军装,但仍难以掩盖她饱满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中田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脸地挑逗着汤礼红:“啊,体形和脸蛋都不错呀,今晚就陪我吧。”他已经开始发泄了,一伸手,搂住了她柔软的蜂腰,并坐到了她大腿上,她的大腿十分温软。
礼红“啊”地大叫一声,引起了楼上楼下,全体鬼子和女俘们的注意。她抬手想抓中田的脸,中田闪头躲过,他从后边按住了礼红的粉颈,礼红无法动弹了。
刘瑶猛然起身,想去阻止,但被张小巧紧紧拉住,她只好和张小巧担忧地注视着。中田肆无忌惮地把玩起礼红来,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令人作呕的酒气直扑礼红面孔。手从礼红裤带里强行伸进去,一直深入到她的裤衩,并摸来揉去,她的两片嫩肉十分柔软,但中田粗大的手指并没有使她的两片肥美的嫩肉湿润起来。她的脸涨红了,愤怒地骂道:“混蛋,臭流氓,放开我!”尽管她抵挡着,却已浑身无力,娇喘吁吁了,只有闪光的瞳孔,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中田气恼了,没想到这个女俘如此傲气。他一把将礼红推到一边,眼睛扫向张小巧和刘瑶。那两个女俘见状,拼命并拢大腿,当中田移向她们时,二人都紧张得僵硬起来,刘瑶的眼中,还喷出了怒火。
中田又往杯子里续上酒,呷了一口,笑眯眯地将两个女俘同时抱到自己膝盖上,并顺势将手探入她们的裤裆,刘瑶在扭动反抗着,而张小巧穿的是薄丝内裤,摸上去手感更美妙一些。他的手指隔着裤衩,捏弄着两个女俘的屄。
礼红对中田侮辱自己的姐妹,显出一种愤怒状,她骂了声:“狗畜生,敢在中国土地上胡作非为!”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酒泼向中田。
老金和雅由江同时骂起来:“巴嘎,放肆,臭婊子!”刚想对礼红动手,中田却摆手止住了他们。
中田望着礼红心想:“小美人还真刚强,不过,怎样刚强的支那女人在我手里也要变得乖顺的。”
中田微笑着,突然向礼红娇嫩的脸上吐了一口痰。礼红尖声叫起来:“疯狗,野兽!”她用衣袖擦着脸,恶心得连连作呕,又挥手向中田打来。刘瑶和张小巧都发出了惊叫,她们显然担心礼红吃亏。临桌和楼下的鬼子们,还有那些女俘,都吃惊地将目光转向这张桌子。
中田对众人说道:“巴格牙路,这些臭娘们,太不老实了,我要以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名义,教训这个贱货。”说着,他坐了下来,看着坐在对面的礼红,猛一抬脚,正踢在礼红的座椅上,只听“扑通”一声,礼红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到在了地上。
礼红这一下摔得不轻,她抓住回廊的栏杆,挣扎着站起来:“该死的小鬼子,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女俘吗?禽兽不如的东西!”她粗重地喷着鼻息,有如一只发怒的小猫。
中田站了起来,羞辱着礼红:“可爱的小姐,你误会了,我哪有兴趣玩你们支那母猪肮脏的身躯?”话音刚落,他就给了正在咬牙切齿的礼红一记耳光。礼红被扇得晕头转向,身体旋转了一圈,立不住脚,仰面跌倒在栏杆旁。
她满耳轰鸣着,眼前金花四射,中田已趁机抽出匕首,割断了她的裤带,并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礼红的大腿雪白肥美,一件粉色薄丝内裤包裹着白嫩圆突的大屁股。还没等她挣扎起来,中田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脖子,一把将她倒提起来,拎在回廊的栏杆外面。
女俘们惊叫失声,不少人捂住面孔不忍目睹。可怜的礼红,秀发似黑色瀑布倾泄下来,一双玉腿不敢乱动,只有两臂在胡乱舞动着。不一会儿,她就口吐白沫了。
中田得意的看着手中小羊羔一般的女俘,威胁道:“怎么样?我的小宝贝,我的腕力可是有限的,我马上就要松手了,试试是你的脑壳硬,还是楼下的水泥地面硬?”
礼红毕竟是柔弱女子,当兵前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并且生长在富人家中,她再坚强,也有柔弱的一面。此时,她浑身颤抖着,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声音来:“……让我上去……我受不了……”
看到一个中国女军人向自己告饶,中田岂能不得意?玩过那么多中国妇女,他还是第一次和中国女兵过招呢。他扫视了一眼都在向这里注视着的人们,然后大声对礼红说道:“我的宝贝,你应该放明白,现在你不是一个受宠的娇小姐,而是我们皇军的女俘,你必须学乖一些。”
他说得不紧不慢,可礼红哪里受得了?她的眼睛都已鼓凸出来,显得毫无生气,有如即将咽气的金鱼,尿水湿透了薄丝裤衩,沥沥拉拉流淌下来,她已无力回应这个野蛮的日本人了。
中田浩这才将礼红从栏杆外拎过来,一扬手,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礼红身体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她便一头伏在沙发上抽泣起来,接着又慢慢哭出声来。
四周鬼子发出一片“腰西”声,并为中田鼓掌。而女俘们则垂着头,显得十分沮丧,她们明白,这样的耻辱和遭遇会随时降临到任何一个女俘身上。
中田坐到礼红身旁,手搭在她柔弱的肩上抚摸着,礼红身体仍在颤抖,她不知是该庆幸劫后余生,还是应该痛恨自己忍辱偷生。中田对雅由江和多津子说:“今夜安排她独住,换上一件漂亮睡衣,我要去找她。”
两个日本女人弯下腰应着:“哈依!”可她们的脸上,分明掠过一丝不快。
中田浩回到房间,期待着夜里如何享用那个漂亮而又倔强的汤礼红。他拿出了快女丹,在济南抢来这包妙药后,他到处使用,如今已剩余不多。他思索一番,又把快女丹收了起来,他决定不对礼红使用这种药。他已玩过许多中国女人了,再不是当初那个狗屁不懂光长个大物件的无知少年了。根据他的经验,但凡美女,一般都有两大弱点,一是傲,二是骚。傲自不必说,美女嘛,身边总少不了追求者,献媚者,她们被宠坏了,又岂能不傲?骚呢?勾引美女的人肯定十分多,各种本事技巧在她们身上使用,她们总会有被迷惑的时候,何况美女本身雌性荷尔蒙就旺盛,这就注定了她们的肉体经受不住更多的挑逗诱惑。所以,中田决定不用药物,就靠自己的手段,让汤礼红就范,完全彻底地征服这个高傲的中国女俘。
他又拿出礼红的照片,细细欣赏着。看到礼红身边那个俊朗青年一脸幸福神情,想必是汤礼红最亲近的人了,不是恋人便是情侣。中田不禁冷笑起来:哼,你们支那人不是最在意女人的贞操吗?不是最怕戴绿帽吗?今天我就要夺去你心上人的贞操,给你戴一顶皇军赠送的东洋绿帽。
正得意间,多津子穿着和式睡衣来请他了,说是已将汤礼红安排好了。中田准备了照相机,挎上手枪,随多津子出去,走过小走廊,来到一间房屋门前,多津子轻轻推开门,向中田一哈腰:“小队长,到招。”中田进到屋内,却大出所料。
屋内,雅由江和美惠迎在门口,雅由江只穿了一件薄纱,薄纱里可见乳峰挺起,闪着光泽,富有弹性,若隐若现。下腹三角区有一圈清淡的光晕,虽然她的面孔不是太美,但这一身穿戴和涂了油的身体,却使男人的情欲油然而生。再看美惠,居然穿了一件旗袍,开气很高,露出大腿上的丝袜,衣襟上的扣子已解开,露出半边坚挺的少女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十分白嫩。多津子也敞开了睡衣,露出涂了油的肥胖闪光身体。
中田问:“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汤礼红?”
雅由江的声音很媚气:“想那个国民党女兵了?”她的声音越发娇滴滴起来,“她有什么呀?穿一身破军装,又那么不听话,先让我们几个姐妹为你解闷不好吗?”二十四岁的日本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嘴角的浅浅一笑,顿时勾走了色鬼中田浩的魂魄。于是,他和三个东洋女子玩起了多人游戏,一时将汤礼红抛到了脑后。
这间屋子没有床铺,房间已被改装成了日本式,地上铺着榻榻米。多津子已跪坐在了地铺上,似乎正期待着中田。中田却对更成熟一些,身着薄纱,身体各部位若隐若现的的雅由江表示出更大兴趣。他跪在雅由江面前,搂抱住她的下身,隔着薄纱,在她臀部摸索。又将脸蹭在她的耻骨上。雅由江连连浪叫:“噢……好……小队长……不要折磨我……快……快插我呀……”叫声虽然淫荡,但听起来,似乎过于夸张,表演的成分更多些。
中田撩起薄纱,舔雅由江的肚脐眼。这时,美惠跪倒了中田身后,轻轻脱下他的衣服,动作很温柔,中田心里暖暖的,这温柔的脱衣动作,正体现了日本女人与中国女人的不同,中国女人是不会有这种温柔举动的。
中田任由美惠在后边鼓捣,他则仰望着雅由江叉开的大腿,盯住剃过毛后呈青色的山丘,还有裂开一道小缝的阴唇,小缝里的肉是红色的。他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探入小缝,插入洞中。
雅由江的洞眼滑腻得非同寻常,中田干过的任何女人,也决不会有如此滑腻。他的手指在里边抽送起来分外顺畅,这么捅着,他的下身就坚硬如钢了,想必他那粗大的肉棍若是插入这无比润滑的穴中,定会妙不可言。
此刻,美惠正从他身后将一只手伸到前边,解开他的裤带。中田暂且放开雅由江,自己帮助美惠解开了扎得很紧的皮带,并且准备脱下裤子,让硬得即将爆裂的阴茎,赶紧插进滑嫩的洞中。他解开裤带后,按日本人的习惯,回过头来向美惠道谢,却见美惠正撩开自己的旗袍下摆,摸弄着自己的阴部。中田看着有趣,便掀开美惠的旗袍,见她正用一根手指在洞口处抹着,而其余四根指头却收拢在掌心,握成拳状。当中田掀开她旗袍时,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嘻笑着“啊”地大叫一声。中田也摸了一把她的下身,洞口的润滑程度丝毫不亚于雅由江。中田暗忖:难道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更乐于干这种事情?
见美惠那几根手指握在一起始终不松开,中田一时起了疑心,猜测她手心里握了什么东西,便问:“美惠小姐,你手心里攥的是什么?”
美惠笑眯眯地将手藏到了背后。这就更令中田疑惑了,他严肃起来:“我命令你,把手伸出来!”
美惠无奈,只好伸出手,摊开了五指。掌心中,竟有一小管看起来好像牙膏管似的东西。中田拿过来一看,竟是润滑油膏。
就在这一刹那,他那刚硬欲折的大巨屌顿时蔫软了,他冷冷地盯着美惠,声音很低,但却凶气逼人:“你在涂抹这个东西?”
美惠的笑意从脸上消失了,她面色苍白,跪在榻榻米上拼命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実际に残念があった(实在抱歉),我们只想让小队长玩得开心!”
中田又问雅由江:“你呢?也抹这东西了?”
雅由江身体也颤抖起来:“哈依,对不起,我们只想让小队长快活。”
中田瞪着眼睛说:“你们这样子,我快乐得起来吗?”
他的目光又逼向多津子,多津子有些恐慌地往墙角躲着,小声道:“小队长息怒,多津子没有抹,多津子不喜欢那么干。”
中田神色缓和了些:“腰西,你那里湿了吗?”
多津子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我那里没……湿……”
中田看了看那管油膏,扔在了地上,一脚将其踩扁:“我不喜欢这东西!”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
只因这管油膏,他突然对三个打扮得性感妖艳的女医官失去了兴趣,他叹着气,突然就想起了汤礼红。他暗骂:该死,被这三个女人闹得差点忘了正事。是啊,他今晚要做的事情明明是彻底征服中国女俘汤礼红嘛。于是,他面无表情地问雅由江:“汤礼红在什么地方?你们让她穿睡衣了吗?我要去她那里。”
雅由江不敢怠慢,点头道:“哈依。”打开一只小柜,取出钥匙,又点亮马灯,领着中田出了屋。
在一个房间门口,雅由江刚要开门,中田却从她手里取过钥匙,接过马灯,小声说:“难为你了,你可以走了。”
雅由江离开后,中田用钥匙悄悄打开房门,悄手悄脚进了屋,并顺手关了门。他用马灯在屋里照着,屋里没有床,只有一张长沙发,汤礼红就睡在沙发上。
果然一副迷人模样,本来中田的鸡巴已被三个女医官气软和了,此刻看见汤礼红,竟然又硬起来了。
礼红正睡着,脸上神情冷峻,显得仪态高贵,这和她穿着西式睡袍,显露出的轮廓丰腴的体态很不相配。
她被马灯的光亮刺醒了,见到中田,她大吃一惊,刚想喊叫,中田的大手已捂住了她的嘴:“騒音、売春妇を作ってはいけない(别出声,婊子)!我一听到你的淫叫声就心烦,皇军心烦了是要杀人的,而且我不会让你很痛快地死去,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吃够苦头。”
他说的是日语,礼红应该听不懂,可她却抑制住了喊叫。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镇定下来,并恢复了勇气:“你来干什么?出去!”礼红喊道。
中田听懂了一些,他用夹杂着日语的生硬汉语问:“どんな意味である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不能下命令的。”他故意作出一副蔑视礼红的神情,这就更激怒了中国女兵,她的神色又冷峻起来,勇敢地说:“快出去,臭流氓!听懂了吗?”
中田狂笑起来:“哈哈哈……”猛地抽了礼红一耳光,礼红从沙发上仰面倒在了地上。中田逼近她:“你的,骂人的不该,再度叱ることを敢えてする私のギャングを叱る、べきではないか(你不该骂我流氓,你敢再骂一遍吗)。”礼红想爬起来,头撞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又坐倒在地,睡袍下摆翻了起来,阴部一小撮黑毛暴露出来。
中田从腰上拔出手枪,一步步逼过去。汤礼红急喘着,双手拼命捂住乳房,这完全是她因紧张和恐惧做出的下意识动作。
“嘿嘿,”中田笑起来:“害怕的不要,皇军优待花姑娘的干活,你的大大的有用,损坏的可惜,私は大事にしてもいい(我会爱护你的)。”说着,他用枪管撩起礼红的睡袍,枪上的准星刮住了裙边,只听“嘶啦”一声,薄薄的丝质睡袍被撕裂了,从腰间直到最下端。
礼红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腿,令中田直咽口水。她本能地并拢了大腿:“你……想干什么……我怕……”
“哼!”中田冷笑着,礼红抬眼看着他,表情既痛苦又恐惧。这使她更添几分艳色,令中田不能不动心。中田逼到礼红面前,脱去了自己的衣裤,胸口那又浓又黑的体毛充满兽性,下身充血膨胀的大家伙充满急切的欲望。
礼红何曾见过这样凶野的体毛?更没见过这么粗大的男人器官,她早吓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这就撩得中田更是欲火燃烧了。他一手握着手枪,另一只手隔着睡衣,轻轻揉弄礼红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肉体。礼红双手捂住脸,剧烈地摇晃着脑袋。中国女孩特有的纯洁而天真的举动,加剧了中田的兴奋和疯狂。他用指尖捏着礼红凸起的锥形奶头,手掌心轻揉她酥软的乳房。那又大又有弹性的奶子,令中田心旌摇荡。
突然,礼红两腿一蹬,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