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新历九月,天气真的有凉了,但这里真正的秋天还没有到来。

  这夜,老辉父子在家中点了油灯,老辉教儿子读书,看的居然是《黄帝内经》。

  老辉是个很聪明的人,悟性极强。他小时候,有钱人家的伢子进学堂读书,他家冒有钱,只能放猪。他赶着猪去放时,路过学堂,就不走了,坐在窗外墙根下,听先生念书。先生一念,他就记住了。先生让学堂里的伢子背《百家姓》,伢子们张口结舌背不出,先生忽听窗外传来了背书声:“赵钱孙李……”先生探头一看窗外,原来是个小猪倌。先生见他聪明,便不收他钱,让他进学堂读书。

  后来,他家实在太穷,不收钱也读不起书,父母就想让他早点挣钱,恰巧镇上乡医苏金泉见他机灵,就收他为徒了。大一些后,又把女儿水娥嫁给了他。

  丙夏两三岁时,老辉就教他识字。丙夏也很聪明,学过的字就不会忘。父亲买回的医书他也看得懂。乡邻们见了丙夏,都要夸赞几句:“这个伢苗,真的漂亮,人又机灵……”“伢苗”,就相当于帅哥的意思。

  丙夏八岁那年,在关外行医多年的苏金泉,也就是丙夏的家公,给老辉来了信,让他领水娥来关东安家,说是这里的钱好挣。其实,师傅就是看好了老辉的本事,只要身边有了老辉,什么难医的病他都能手到病除。于是,老辉暂且将丙夏留在家中与老人相伴,自己携堂客水娥到哈尔滨投奔岳父和师傅苏金泉了……

  此刻,父子正在挑灯夜读,忽听敲门声响,也不知谁会这么晚串门。问了一声,门外却是陌生人的声音。开了门,老辉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门外竟站着几个穿日本军装的人。

  打头的是个小眼睛,饼子脸的家伙。丙夏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有人会生出这么小的眼睛,这样的眼睛,能看得见东西吗?当然,他也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扁的脸。见父子愣着,饼子脸倒先毕恭毕敬向老辉鞠了一躬:“杨老板,打扰,请多包含!”说的是很容易听懂的东北话。见老辉还愣着,他忙自我介绍,原来他姓金,是朝鲜人,给腰山上的日军当翻译官。

  老辉不解地问:“可是你们找我又有何贵干?自从日本人在腰山住下,我就再没上过腰山了。”

  老金忙说:“别误会,惊扰你了。我们太君听说你是从满洲国回来的良民,又是这一带有名的郎中,想请你上山喝茶,叙一叙。”

  老辉知道,喝茶叙谈是扯,鬼子让他上山必定没好事。但是他也知道,不去肯定不行。别看现在鬼子客客气气,其实骨子里对中国人充满仇恨,说翻脸就翻脸。至于老金这样的高丽棒子,只是日本人狗,主人对谁客气,他就对谁客气,主人若是翻脸,他比主人更凶。

  老辉说道:“我收拾一下就走。”又告诉丙夏,“看好屋里的,莫要顽皮。”

  谁料老金却说:“杨老板,这小伙子也必须一起去。”

  老辉脸色就变了,用东北话说:“有这么请客的吗?他还是个小孩!”

  老金点着头,口气却比刚才强硬了:“一起去,没关系,皇军优待小孩。”

  丙夏虽然紧张不安,但却又有几分期盼,心里想着或许上山能看到白屁股呢。

  一行人前往腰山,老金又客气起来:“难为你了,难为你了!”

  当丙夏的脚踏到腰山顶的空场上时,心却一阵乱跳,这就是他在望远镜里多次看到的地方,他想象着,白屁股是在哪一处被女鬼子摔倒的,又是在哪一处被鬼子火燎阴毛的……于是不觉间,他的下身又硬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见迎面出现几个人,举着火把,扛着镐头,还押了一个被反绑着的女人。走得近前,那女人的模样骇了丙夏一跳,她瘦得只剩一层皮,包着一副骨头,脸色白得像纸,眼窝陷得极深,三分像人,七分似鬼。

  他正愣着,父亲推了他一把:“快走,莫看!”

  老金小声说:“这个傻女人,自从上山后就绝食了,十多天水米不沾,劝也不听,打也不服,皇军留下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这是拉去活埋的。”

  老金说的轻松,老辉父子却浑身直哆嗦。丙夏便又看了那女人几眼,果然觉得她阴气森森,心想,只消一会儿,她就变成鬼了。丙夏的腿就抖起来。

  老辉父子被带进一间屋子里,屋里已经有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留有仁丹胡的军官,还有一个女鬼子,丙夏倒认出她了,就是她殴打并剥光了白屁股。屋里还有一个人,丙夏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是他最渴盼看到的白屁股!一上山就看见他了,丙夏差点喊起来。

  他看到,白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过是被绑缚着,而且一丝不挂。手臂被紧紧勒捆在椅背上,连乳房上也被捆了几道。双腿则被牢牢绑在椅面和椅腿上。勒绑她的是麻绳,已经深陷进娇嫩的肌肤中。她看上去很奇怪,似乎不理会屋里的人们,只是粗喘着,身子想扭动,却因被绑缚着而动不了,她的面色潮红,两脚互相蹭着。这让丙夏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山石上蹭莫罗的情景。丙夏看她果然漂亮,眼睛大而黑,皮肉白而嫩,肚皮两侧各有一个青色的字,分别是“淫”、“妇”,那正是鬼子军官用针在她肉体上留下的耻辱印记。

  丙夏正忙着看白屁股,那一男一女两个鬼子却在客气地向老辉鞠躬:“歓迎、疲労を持つために、守る。”无非是请多关照什么的。老金忙翻译并做了介绍,原来男鬼子是日军小队长中田,女医官叫雅由江。

  “サービングの茶。”这句老辉能听懂,鬼子是让上茶呢。在东北多年,老辉和日本人打过交道,而且还被鬼子伤害过,他恨着鬼子呢。不仅上了茶,而且丙夏的桌前还放了几块糖。

  这时中田开始道出自己的用意了,他说知道老辉医术高超,这里距李时珍的家乡只有几十里路,确实人杰地灵。目前有几件事困扰腰山上的皇军,一是因为圣战的进展很快,药品都被送往前方战场了,腰山缺医少药,几个女医官没受过什么真正的救治训练。天气乍凉,不少人染了风寒。二是山上女俘中,有人生了梅毒。风寒也好,梅毒也罢,眼下都无药可医,所以希望能得到老辉帮助,用民间偏方和医术解决难题。

  听鬼子一说,老辉知道了,鬼子想让他为其效劳,这是他不情愿的。正不知该说什么,忽见丙夏总是贼溜溜地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俘看,就喝道:“细伢子,莫要看不该看的,那个看不得!”其实,他自己也没少将目光往赤身裸体的女俘身上溜,并且也暗自惊叹她的美丽。

  老金听了老辉的话,便凶巴巴地冲白屁股道:“加代,抬起头,让这个小孩好好看看!”白屁股果然抬起了头,目光却迷离着,似乎陶醉在什么事物中,脸憋涨得通红。丙夏知道了,她叫加代,听起来是日本人的名字,莫非她不是中国人?

  老辉说话了:“你们如果不说出实情,我就帮不上忙。”

  老金和两个日本人低声说了一会,便对老辉说,这里是皇军部队的慰安所,慰问往来经过附近的皇军部队。这些女人全是被俘的中国女兵,皇军为她们每个人都取了日本名字,比如眼前这个女俘就叫加代。太君说了,如果这些女人的病得不到救治,就统统死啦死啦地,绝不能让她们把疾病传染给皇军。

  一番话,听得老辉父子浑身直打冷战。老辉声音都发抖了:“难道……日本人和她们干那种事时,不戴套吗?”

  老金说:“我们倒是给来到这里的每一个皇军都发了套,可你知道,他们全是帝国军人,出生入死的,见了女人就发飙,有的人嫌戴套不得劲。你想,他们平时见了中国花姑娘就要干那事,谁能保证不染上脏病?他们染了脏病,再到这里来搞女俘,那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现在,你只有治好他们,要不这些女人就没命了,皇军不会白养活她们。并且,如果你不答应,你父子也会没命了,你想,你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一切,皇军还会让你们活着下山吗?”

  老辉没办法不答应,不仅为了自己和儿子的性命,也是为了那些国军女俘的性命。他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加代,心想:这样鲜花般的女子,要是死在日本人的手中,那就等于他老辉杀死的她。于是,老辉说:“我倒是可以留下,能不能看好病现在还不敢说,可是,你们是不是让我的伢子回家转?”

  老金一改方才的彬彬有礼,猛一拍桌子:“不行,别给脸上鼻梁!小孩不能走,你如果敢对皇军耍什么花样,这小孩就死啦死啦地!”

  老辉吓得说不出话来,中田则冲老金一瞪眼睛:“何がナンセンスを话すか?”老金忙点头冲中田陪笑。

  但是,丙夏依旧必须留下,他成了鬼子的人质。老辉以为该谈的都谈完了,便问:“现在,我应该干什么?”这时,父子看到,中田正抚摸着加代,捏着她的乳头,加代忍不住“哼哼”起来,雅由江也去摩娑加代光滑肥嫩的大腿。

  中田让老金告诉老辉,加代自从被俘以来就没有月经,不知是否怀孕了,让老辉看一看,如果怀孕,必须想办法拿掉,皇军不会让她在这里因为生孩子而耽误时间的。

  于是,老辉坐到了加代跟前,他先是问:“姐,几多大了?”老辉说的是方言,“姐”的意思就是姑娘,在当地读成“甲”。

  加代娇喘着,用国语答道:“ 二十……一岁……”

  老辉点点头,自语着:“二十一,好年轻。”

  得知了加代的年龄,老辉又问:“你以往几多时日来一次?最近有多久没来了?”

  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父亲这么问着,竟用手去摸加代那雪白的肚子。肚皮看上去很绵软,父亲的手掌几乎陷进了肚子里。丙夏眼睛早已喷火,心里发痒发酸,下身发胀,恨不得自己代替父亲,去对加代望闻问切。此时,他对父亲充满了忌妒,也就是在吃父亲的醋。

  加代脸上竟出现挺受用的样子,眼光有几分散乱,气喘得很急,回答的声音很细:“我……过去二十六七天……有时,二十四五天……不是十分准……还有过三十天的时候……可是……被他们抓来四十几天了……还不曾……”似乎因为面对的是大夫,她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因为娇喘,话语才显零乱。

  父亲让她伸出舌,看了舌苔,又问:“呕过吗?”见她点了头,便又问呕过几次。

  加代哼哼几声说:“只……一次……”

  父亲再问:“是吃过东西后呕的吗?”

  加代摇头道:“几天前……他们来个……将军……往我身子里……灌了凉水……哦……”

  丙夏听明白了,她说的这事,正是几日前,自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的,就是那个日本官将漏斗插在她的孔上,往里灌水的事……

  父亲不作声了,中田还在抚摸加代乳房。父亲要日本人给加代手臂松绑,他要摸脉,中田就为加代松了手臂上的绳索。加代甩了甩胳膊,轻轻抚揉有着紫红色深深绳痕的手臂,眼中涌出了泪水。父亲将她的腕子放在自家膝上,摸了一会儿,说道:“姐,你冒怀孕,你这是突然换了环境,还有外邪侵阴,淫事不节,冲任空虚,血海不能按期满溢,我给你服些草药,过几日就好了。”

  听了父亲的话,加代嘤嘤哭出了声来。雅由江训斥道:“巴嘎,哭的不许!”

  中田却笑了笑,为加代松了绑,又让老金告诉她:“别哭了,回去吧,没怀孕很好,今后要大大的为皇军服务。”

  加代拧动着屁股,很吃力地站起来。丙夏这才看到,她刚才坐过的椅面上,竟一前一后,钉有两个木橛,木橛顶端是圆头光滑的,前边的有锹柄粗细,半尺来长,后一个像枪管那般粗,比前边的稍短。椅面上湿得一塌糊涂,像被水冲过,木橛更是湿漉漉的,尤其是前面的那根粗木橛,在汽灯的照耀下闪着油光,顶端圆头还泛着白色泡沫。后边的细木橛上,沾着一些黄沫子,一看便知是臭屎。原来加代方才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时,下身的两个洞眼全插在木橛里哩,难怪她的神情那么奇怪。

  丙夏看到,站起来后的加代屁股上也湿得不成体统。中田向门外喊了一声什么,立刻有一个持枪的鬼子进来,要带加代离去。雅由江叫道:“遅い(慢着)!”她将加代拽住拉扯到桌边,又将加代上身按伏在桌面上,使她白嫩喧软的大屁股抬了起来。雅由江当众掰开加代的两瓣雪白的屁股蛋子,查看她的两个洞眼。

  丙夏心里骂着雅由江:“这个嫲娌真恶,还掰别个女人的屁股。”加代的蜜穴和屁眼都被撑大了,丙夏看得几乎按耐不住。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人的这两个肉洞,他渴望将自己膨胀的莫罗插进两个洞眼中的任何一个。

  老辉说道:“丙夏,莫看!伢子看不得这个。”可他自家却目不转珠地看。

  嫩穴里汪满了水,丝丝屡屡拉着粘线滴落下来,肛门似玫瑰绽放,洞眼大开,褐色褶皱都向外突了。中田走过来,拍了拍加代浑圆的屁股,先是往她的骚穴里探进一根手指,加代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贴伏在冰冷的桌面上,却仿佛是贴在爱人的胸前,闭上了美丽眼睛。

  中田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边抽插,加代呻吟起来:“哦……哎呀……喔……”头也抬了起来,口水从嘴角流出。中天猛地伸进三根手指,加代白臀哆嗦起来,身体向前蹭着,十指在桌面上抓挠。中田抽出手指,加代似乎不情愿地叫了声:“嗯……”中田又将一根指头插进她的屁眼,在里面挖了几下。

  中田刚放过加代,雅由江又腾出一只手,捅进穴里两根指头,并抽插着。她的指头比中田的纤细,劲道也柔和些,加代呻吟声听起来很受用:“噢……啊啊……”雅由江第三根指头进去了,接着又伸进第四根。加代的肉洞紧紧卡住了四根玉指,她的上身在桌面上猛烈蹭着,挤压着大白奶子。两腿绷得很紧,脚在地上蹬着,浑身战栗不休。

  当雅由江抽出指头后,中田竟对老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杨桑,到招!试试地给。”

  一个异国入侵者,居然在中国的土地上请中国人玩弄自己的女同胞,丙夏心里惊呼:天啊,鬼子让我爷去捅人家呢!

  父亲在他眼中一向规规矩矩,方才还不许他看加代呢,想必父亲定会拒绝。丙夏万没想到,父亲竟毫不犹豫,将两根指头一下子都捅进了加代的肥屄里!加代两腿哆嗦起来,好似在为娇穴求情。父亲的手指在里面插了好一会儿,才抽离出来,他还捏了捏她肿胀的外阴,轻声道:“至阴至柔,实在难得。”

  丙夏对父亲痛恨起来,当然,说成嫉恨更贴切。他觉得刚才抠过加代的人都很有福,可以随意在那样迷人的洞洞里抠来挖去。但是,那几个人更是非常可恶,包括他父亲在内,因为他们欺负了他心中的女神仙。

  丙夏真希望中田也请他去抠加代,可中田已经令人将加代押走了。这时老金问:“杨老板,你刚才说的是啥意思?什么叫至阴至柔?”

  老辉看了一眼丙夏:“伢子在这里,本不当说这许多,但你既然问起,我就讲给你听吧,天地万物必分阴阳,飞禽走兽必分公母,各守其道。人间众生也必分男女,也要各守其道,至阴至柔,则是女人中最美丽者。至阳至刚,则是男人中最雄浑者。至阴至柔者,身上毫无阳性,她们皮肤比别个女人更细腻白嫩,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香气,奶子和屁股更丰腴圆润,嗓音更娇更细更柔……方才我看过她的舌苔,摸了她的肚子,把了脉,最后看了她下身,她就是至阴至柔,天生如此,无法改变。这样的女人弱点是力量小,心肠软,人多情,喜淫事……”

  老金将老辉一番话翻译过去,中田嘻笑着,伸出拇指:“杨桑,高,实在是高。”雅由江却哼了一声,似乎不屑。她用酒精擦拭着椅子上的木橛,屋里弥散着刺鼻的气息。

  鬼子又押来了一个赤身女俘,丙夏认得出,她正是被雅由江薅着头发扔入池塘中的那个勇敢女俘。她是丙夏除加代之外,喜欢的第二个女俘。丙夏注意到,她的个子比加代矮一些,但却比加代壮实些,看起来也比加代年岁大。

  老金指着椅子凶巴巴地说:“香子,坐到那里去,他妈的!”

  女俘刚要坐下,老辉忙叫:“慢着,等一下子!”他向雅由江要了一条干净毛巾,将椅子上的两根木橛仔细擦拭过,才说:“才刚我看到这里用酒精杀过,让她就那么坐下去要不得,会烧坏皮肉。女人的那里面最娇嫩,被酒精烧坏了不得了。屎眼里是肠子,更容易烧坏,那里面更柔嫩,烧坏了会烂掉。”

  中田摇头道:“実际に简単がない(真不简单)。”

  老金再次命令女俘:“坐下,香子!”原来她的日本名叫香子。

  香子看了看橛子,不情愿地坐下了。两根木橛插入前后洞眼中,她不禁眉头紧锁,浑身一阵哆嗦,出了一层细汗,口中粗喘起来,显得很痛苦。鬼子将她牢牢地绑缚在椅子上。

  这回雅由江说话,老金翻译,老辉便知香子得了脏病。而皇军绝不许女俘得这种病,以免传染皇军,影响皇军的战斗力。老辉若是治不好她,那么老辉父子和这些女俘就要统统地死啦死啦……丙夏顿时心都要从喉咙管跳出来了。

  老辉细看这女子,同样问了年龄,得知她二十五岁。看了舌苔,把了脉,又按了一下腹股沟,说道:“有硬块。”他请求鬼子为香子松了绑,让她站起来,老辉查看了她的阴部和屁眼,便看到了一些米粒状的红疹。老辉问她下身是否瘙痒,肋部是否胀痛,尿急尿频否,尿色是否发红,拉屎是否吃力,得到一一肯定的答复后,老辉点了点头。

  这回,没有一个人敢去抠弄香子,她被带走后,老辉说道:“是肝经湿热型的梅毒早期,受淫毒外感,有得治。可是我这里没得药,要上山去采,山上冒有的,还要到城里去换,就是用我采的草药,到药铺换我没有的药,明日我们爷俩就去搞药。”

  一直客气的中田突然一板脸:“哪泥?大大的不行。杨桑,你的搞药,小孩的留下,你地不回来,他的死啦死啦!”说着,他以手代刃,朝自己脖颈上比划一下,老辉吓得闭上眼睛。

  老辉想了想说:“那样……我留下给这许多姐看病,伢子去采药,我告诉他都采哪样药。”

  这回中田答应了。老辉便告诉丙夏,现在上山采药不容易,可以先去县城延生堂找季老板赊药,还给丙夏写了药方,无非是木通、车前子、生地、土茯苓、龙胆草什么的,最后还写了 “当归”、“莫归”。

  丙夏自幼跟父亲辨认各种草药,当然知道根本没有“莫归”这味药,将“莫归”写在“当归”后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他该回来时不要回来。父亲是要豁出自己让丙夏活命呢。丙夏看了药方,对父亲又充满了感激,责备自己方才不该恨他,不就是抠了加代的肉洞吗,他日本鬼子抠得,我父亲何尝抠不得?

  老辉本以为鬼子让他办的就是这么多事情,刚想说我们该休息了,谁料中田却要老辉必须再为他自己做两件事。他命令雅由江去查房,支走了她,然后他严肃起来,让老金告诉老辉:这些女俘大多数对于来此寻欢的皇军极不配合,有的甚至消极抗拒。这就使皇军与她们相交时,有如操一块木板或僵尸,很没味道。她们不能让皇军乘兴而来,尽兴而归,留着这些女俘还有个屁用?所以,他让老辉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能令女俘欢愉,渴望与皇军交配,也就是琢磨出刺激女人性欲的药或手段。接着,一瞪眼睛,又是那套话:“如果你办不到,你们父子和这里的女俘就统统死啦死啦的。”

  老辉知道鬼子说这话绝非仅仅是为了吓唬他,他们杀中国人是太容易了。于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些女俘的生命,他只好说:“那……请给我一些时间。”

  中田让老金问:“需要多少时日?”

  老辉说:“二三个疗程吧。”

  中田哪知二三个疗程是什么意思,他说:“你的,二三天时间的干活,三天之内,花姑娘的不中用,你们统统地死啦死啦!”

  老辉暗骂:“这些矮畜生,玩中国女人,还要让中国女人喜欢让他们干,真不要脸。”

  见老辉不做声,中田便说:“杨桑,就这样子的干活!”

  这是中田让老辉为他办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也亏的这个鬼子说得出口,他竟然让老辉解决他那不中用的物件!原来,他那件东西最近丧失战斗力了。虽然见到女人还眼馋,可真正一碰到阴,那东西就畏缩不前,由硬变软,越着急越不行(如同当今的中国足球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尤其是面对空门,却破门乏术,最差的是临门一脚)。无论面对中国女人还是日本女人,无论面对的女人是美是丑,是丰腴还是苗条,一概如此。身为腰山上的第一长官,身边拥有数十青春美女,这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他那物件竟成了废物,中田如何甘心?他的生命不能没有女人,他认为自己就是为了捅女人肉洞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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