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莲花肥大屁股,佟新心里好生嫉妒起狗子。他心里暗想着,狗子可真有福气啊,晚上抱着大屁股「啪啪啪」的感觉一定会爽死了。虽然佟新满脑子里坏坏地想着,但是脸上却一直温和笑着,随口对莲花道谢着。
「谢谢弟妹,不用这么客气,都自己人嘛,我们能照顾好自己。对了,你是在做菜吧?要不……?」
「呵呵,新哥你不提醒我都忘了。狗哥,你陪新哥和梦瑶姐唠会儿,还去把剩下的几个菜炒完了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花,你去吧,有我陪着哥和姐呢。」狗子应和着自己的老婆。
梦遥接过话茬问道:「莲花,要不我去帮你吧!」
「好啊姐,上次你要学的那道菜正好我教你。」
两个女人说着话一起转身出去了,等女人们一离开,狗子与佟新聊起了前一晚上山打猎的战绩,正在狗子白话的正热闹的时候,一道又一道的美食被摆到了桌上。
佟新一瞧全是野味。「好香啊,弟妹真是好手艺真啊!」佟新嗅着饭菜发出的诱人气,赞许道。
「那有啊,随便做做而已。不好吃可别见怪啊,你们两个先慢慢吃,还有一道菜没有做完呢。」莲花一边冲着佟新妩媚的一笑,一边温柔地给两个大男人的碗里倒上了自家酿制的野果酒。做完这一切之后,莲花转身扭动着腰肢又去了厨房。
本来身体与内心已经归于平静的佟新,瞬间又被莲花勾魂的微笑和诱人的动作弄得心里乱乱的。
「姐!花!快点弄,我和新哥都等着你们开喝呢。」狗子冲着厨房里的女人们叫嚷着。
「好!你们先喝着我们马上就好。」女人们在外间厨房回应着。
为了平息内心的狂乱,佟新找话题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他对狗子问道:「狗子,孩子们呢,快叫来一起吃饭呀。」
狗子回应着,「孩子没在家去她们外婆家了。」
「哦。我说怎么没看到两个宝贝呢。」
「嘿嘿,俩娃可是我的心肝嘞,新哥你不知道,两个娃现在可淘气了,要不是前几天我岳母捎信说想孩子了,我才舍得送过去那。」
「哈哈,我也非常喜欢你家的俩丫头了,既聪明又可爱,你们两口子可要好好培养啊。」
聊到了两个娃,狗子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望着幸福的憨笑狗子,佟新心里既羡慕又嫉妒,只比他两岁的他早就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而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可就这样如此简单的生活,对于当时的佟新来说真的是一种奢望。
随着最后一道菜上了桌,两个大老爷们儿也结束了孩子的话题。等所有人都落座了,大家对视会心一笑,在狗子的招呼下晚餐开始了。
在狗子家佟新很随意,他先给梦瑶夹了一块兔肉,自己也不客气的把另一块兔子肉放到了自己嘴里,纯正的野味配上山茶树油做出的风味实在太好吃了,佟新边嚼着边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
「好吃,太好吃了!嗯,莲花妹子的手艺真不错呀」梦遥在一旁跟着赞许着。
「是吗?觉得好吃你们就多吃点。」受到夸奖的莲花很是高兴,笑得更加欢畅了。
「恩,我们一定会吃饱喝足的,来来,你和狗子也来多吃点。」佟新反客为主热情的招呼着狗子和莲花。
「真的很好吃哦,如果你俩不动筷子,等下我和梦遥都吃没了。」等佟新说完这句,在场所有人都笑了。
「哈哈……来!咱们干一杯!狗子别介意我反客为主了啊,哈哈……」酒桌上的气氛非常融洽。四个人把酒言欢一碗一碗的喝着,很快就将一大坛子野果酒喝的只剩下一小底了,不胜酒力的狗子说话舌头也大了。
虽然在座的几个人都不是怎么好酒之人,但是他们每一次在一起喝酒时的性情劲儿却有些狂野,六斤多的野果酒进肚就是最好的证明。酒是莲花亲手用深山里的野生果子酿制的,含糖量较高,喝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与甘甜,口感和红酒有些像似,但度数却比红酒高了一些,后劲也非常大,尤其超量饮用的醉酒效果一点不亚于任何一种酒类饮料。
人就是这样,一旦喜欢和习惯了一种味道,人就会把熟悉的味道封存于味觉的记忆当中,永远都不能忘怀。说来也奇怪,自打佟新来到小山村,他就喜欢和迷恋上了那股清香诱人的味道。许多年之后,佟新的脑海里时常浮现起那段最美最真的快乐时光,唇齿留香的回味,美酒佳人的陪伴,醉酒当歌的朦胧,把酒言欢的快乐,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像似发生在昨天。
整个席间两个女人很少插嘴,她们除了听着狗子与佟新在哪白话以外,就是唠着女人们的悄悄话。女人们的话题比较单一,主要围绕着家庭,孩子,丈夫为主。而男人的话题无非就是几个点,要嘛围绕着如何奋斗,如何靠着自己的雄心壮志创造出更美好生活。要嘛就是在女人面前吹吹牛,吸引女人对他们的注意力。其实,男人们最喜欢聊的还是女人的话题。
醉酒下的佟新胆子也大了,内心也更加骚动,他时不时用那色眯眯的眼神偷瞄起身边窃窃私语的两个女人,不仅偷看她们醉酒迷人的脸蛋,而且把目光重点放在了女人一起一伏的胸脯上。
都说微醉的女人最妩媚,红晕的脸蛋,迷离的眼神会撩拨起男人骚动的心。曾经有一个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女人不喝醉男人哪会有机会」,这句话说的太有道理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发生男女乱性的起因觉大部分都是因为酒精麻醉而引起的。
不知为什么,那晚佟新总觉得喝过酒的梦瑶与莲花眼神中释放着不同以往的讯号,有情意绵绵,有热情奔放。而就在那晚佟新与梦瑶之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尴尬事儿,随着事件的发生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也被捅破了。
两个女人见佟新和狗子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了后续的收拾工作。趁着两个女人出了屋,佟新当着狗子面夸起了莲花。
「呵呵,我说狗子,你可真有福气啊,娶了一个这么能干好女人啊。」
狗子听佟新夸奖自己的老婆,那张红扑扑的大方脸也笑开了花,满脸更是带着骄傲与自豪。
「那是,我媳妇可是十里八乡的最会过日子的好女人嘞。」
「你可别在面前显摆了行不,来,咱俩把最后这点干了!」说着话两人一起一饮而尽,将最后几滴毒药倒进了肚子里。
佟新放下碗接着说到,「弟妹不仅人漂亮,菜也做得好,而且还给你生了两个娃,难怪看你成天都乐呵呵地。」
「哎……难着勒。」狗子并没有用憨笑回应佟新,而是当着佟新的面叹了口气。
「怎么了?」望着狗子突然间的沉默,让佟新感动有些意外。
「你弟妹只给我生了两个女娃儿,俺们家还没有絮烟火的呐。」
「我操!我以为是什么事让你犯难呢,再生一个不就得了。」
「哥!再生一个倒是不难,可咱们这里太穷,生完可咋养活啊。」狗子接着对佟新说着。「哥,咱家什么条件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再要一个孩子,生活开销会更大,何况大娃子马上就要上学了!」
狗子说的一点没错,小山村不仅贫穷,而且地理位置极差,虽说自然资源丰富,但由于交通不便等因素阻碍和制约了这里的发展。也难怪狗子唉声叹气对生活不抱有更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