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姨稳定了一会儿情绪说道:“隔天早上,陈富生跪在地上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我就原谅他了。实际上呢,我也有我的心思,我没什么赚钱的本事,如果同他分开,在镇上名声就坏掉了,而且还带着个小孩子,真的离婚,我和小孩活下去都成问题……”
我点点头,孙阿姨遭逢“赌屄”这种奇耻大辱,还要跟此事件的始作俑者前夫哥继续生活,期间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你大概想问我既然原谅了陈富生,为什么还是决定离婚,对吧?”她的眼圈哭肿了,隐约透露与年龄背道而驰的楚楚可怜。
我又轻轻点头,由于要握牢方向盘,腾手困难,否则我肯定会将她搂入怀中给予安慰。
“你晓得的,赌这桩事情他已经戒不掉了……陈富生的确没再拿我去跟别人赌,但从没停止赌钱,而且欠了一屁股债。我记得那天,这个死人头吃了壮阳药,大白天就想肏我,我看他鸡巴肿大着,难受得不得了,样子蛮可怜的,就让他肏了。讲起来,那次以后,我是不许他碰我的,他一碰我,我就想到他跟丁大壮两个畜生对我做的恶心事,还好,我不让他碰呢,他倒也没用强的。那天,我也是想做了,就没拒绝,壮阳药满厉害的,我舒服极了,大概我对他这个死人头还有感情吧。没肏多久,门突然撞开,冲进来一帮子讨债的,四五个围住了我和陈富生。哎!我们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啊。我吓得半死,死人头的鸡巴也吓软了。”孙阿姨红通通的眼睛茫然地望向挡风玻璃,絮絮叨叨地回忆着。
我深表同情地感慨道:“亲爱的阿姨,前夫哥滥赌这件事还是把你逼到了绝境啊!”
她的脸腾地红了:“滥赌是一方面,主要被那帮子讨债的人吓着以后,他无论吃什么药,鸡巴也不会硬了。他去城里面瞧过医生,医生说什么心理问题转化成了器质性,哎呀,我听不懂的,反正就是他彻底萎了……”
话题兜兜转转,没料想压垮孙阿姨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性”!据说许多女人只是表面纯洁,装作谈“性”色变的模样,除非是天生性冷淡,如果婚姻生活仅剩所谓“柏拉图”式的纯情,彻底摈弃肉欲的亲密,某些女人估计会像孙阿姨一样选择离婚。话说回来,如果她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女人,我也没那么容易得逞吧。
晚间十点多,SUV在空旷的马路上疾驰,我和孙阿姨同时陷入沉默,厚重的引擎声和轮胎生成的路噪清晰地涌进车内,闷堵我的双耳,使我暗自觉得气短。
许久,她恢复平常的语气说道:“好啦,你想知道的我全部同你讲了。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你,行吗?”
“亲爱的阿姨,怎么变客气了,呵呵!”我还沉浸在她所描述的不堪往事里没能回转神,干笑两声答应道。
“我儿子马上要参加高考,考完试你有没有空开车送我和他回趟老家。每次放假我都让儿子去老家住一阵,这样下班就不用赶着给他做晚饭了。”
“举手之劳,亲爱的阿姨……”我轻踩刹车,SUV稳稳地停到她出租屋的楼道口。
高考结束后的首个周末,我载着孙阿姨和她儿子陈杰,驱车赶往小镇。
今天,位于副驾驶座的孙阿姨为了彰显女人味,洒了不知名的香水,俏脸稍作打扮,化了淡淡的妆容,棕黑色略卷的秀发披散着,用发夹随意地固定了一小束,面貌妩媚而略含慵懒。上身是天蓝色印花T恤,套了一件暗红色的薄夹克,用于遮掩傲人的胸围。下身是白底黑斑的带褶纺纱短裙,裙摆短得连膝盖都没法遮住,特意穿搭肉色丝袜和款式老旧的三厘米中跟皮鞋。
但是,相比Cici和Rainy姐装饰玉腿的轻奢物,这双丝袜看着就廉价得令人发指,不仅质地较厚,而且使双腿肌肤呈现出虚假且突兀的白皙感。
陈杰坐在车后排,橘黄色长袖T恤配牛仔裤,头戴耳机一言不发,那处就是他妈妈此前帮我口交的位子。忘记私底下询问孙阿姨是怎么介绍我的,应该以同事相称最为合适吧。我透过反光镜偷偷地观察陈杰,他的老爸——前夫哥陈富生我从未见过,但他眉宇间的细节继承了母亲容颜的大量优点。
SUV停进高速休息站,我们三人跑去洗手间放水,孙阿姨走得最快,我无意间瞥见陈杰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妈妈的背影。这眼神不太正常啊!我故意咳嗽一声,他朝我皱皱眉,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我三步并作两步超过他,在女厕所门口截住孙阿姨。可能是我多心了,孙阿姨的小腿肚位置袜子勾丝严重,破了一个难堪的大洞,估摸着陈杰也注意到这个细节,看来他还挺关心自己妈妈啊!
“孙阿姨!”我习惯性地伸手欲搭她的肩膀,赶紧又缩回,当她儿子的面跟她太亲密肯定不妥,“你……”
“怎么啦?!”孙阿姨顺我手指的方向低头回望,“啊……没事,袜子放久了,破掉也是正常的,洞还可以,将就穿穿吧。”
“亲爱的阿姨,稍等,我去旁边的超市帮你买双新的,你进厕所换好,这双破的别再穿了。我们公司那些美女同事,袜子就算抽一根丝,她们都会立马换掉,否则影响形象!”
孙阿姨俏脸一红:“我儿子瞧见了多心怎么办呢?”
“袜子破了就是你儿子提醒我的,否则我还不知道呢!”说罢,我就走向休息站的杂货超市。我送孙阿姨的内衣配了长筒袜和吊袜带,然而近些年这种复杂的腿部饰物通常都是情趣服装的附属品。日常生活,女性更青睐于由岛国人发扬光大的各类连裤丝袜。
孙阿姨换完丝袜走出洗手间,我特意观察了她裙摆下的双腿,孙阿姨的腿搭配肉色丝袜显得比较胖啊!像她这几年从事体力劳动,身材难免走样的丰满型熟女,穿肉色丝袜是大忌,换搭深色丝袜会养眼很多。幸好超市某品牌总比她刚才那条地摊货强吧,至少腿部肤色的白皙没那么假了。
三人重新坐进SUV,启程离开休息站。高速通畅,孙阿姨所描绘的小镇越驰越近。后备厢里堆放了国人喜闻乐见的营养品,空手跑去总是欠缺礼数的,只是我旁边这位熟妇,我叫她“孙阿姨”,她父母一辈我该如何称呼呢?
“你别乱花钱,我老爹和老妈好几年前就被我妹妹气死啦!”孙阿姨神秘地瞟了瞟后座的儿子低声说道,“还有,你见到我妹妹也千万别提这桩事情。”
“啊?!”虽然不必操心她父母的称谓,但孙阿姨的这句话还是令我内心咯噔一下。
如今,村镇的面貌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农田和砖瓦平房的组合仅偶尔可见,各家各户均住着自建的颇具地方特色的洋楼。孙阿姨家也盖起了小二层,据说是前夫哥陈富生早些年前掏腰包造的。她妹妹正在院子里忙活晚饭,见我们一行人大包小包地走进门,赶紧丢掉手中的青菜迎过来。
“这位是我同事,我请他帮忙开车送我和小杰……”孙阿姨的表情并不自然,红着脸,那对妙眼儿不知道应当看谁,“这是我妹妹孙雪兰……”
我微笑着与孙雪兰打招呼,她看上去超过三十岁了,比孙阿姨高出半个头左右,身材属偏瘦型,长发盘至脑后,瓜子俏脸,皮肤略黑,眉眼与她姐姐以及外甥像是一个模子刻出的,但鼻头和嘴唇的线条更为柔和些,轮廓也更为娇小。
孙雪兰油乎乎的围布里面穿了件粉嫩的中袖连衣裙,款式类似礼服,袖口和裙摆部分绣有镂空的花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跑去给谁家作伴娘呢。裙摆底下竟然也是两条假白皙的肉色丝袜腿,娇小的玉足踩在褪色严重的大红塑料拖鞋内,整身打扮显得不伦不类。
孙雪兰用围布随性地擦擦湿手,半虎脸责怪道:“老姐,你真是的,也不事先打电话说一声,我好多做几个拿手菜招待客人!”
“没关系!”我含笑地望向孙阿姨,“你是孙阿姨的妹妹,嗯……我就称呼你‘孙姐’吧!”
“哎呦喂,你们公司的人都叫她阿姨呐?我姐这么老了吗?呵呵……”她听完我的话,笑得腰都弯了,好像赚了天大的便宜,“姐和阿姨……这是两代人吧!”
孙阿姨表情尴尬,轻拍陈杰的背脊,男孩闷声闷气地叫道:“小姨。”
“大学生了嘛!考得怎么样啊?清华还是北大?”孙雪兰捂嘴娇笑,与孙阿姨的成熟风韵相较,她自带本地小城镇的清新之气,一种原生态的美。
“你小姨竟会说笑!”孙阿姨抢过话头,“反正只要能考上城里的大学就行啊,志愿让他自己填的,我是搞得头大,没敢瞎插手,要是弄错掉反而耽误了儿子的前途。咱俩书读得少,反正陈杰肯定比我和你这个小姨强!”
“那是……嗨!光顾着聊天了,快请客人进屋坐吧,我再去弄些菜,杀只老母鸡炖汤喝……老姐,咱自家人就没必要客气了,帮我倒杯茶水,照顾照顾你同事啊。”孙雪兰热情地招呼道。
待我们三人放好行李,孙阿姨对儿子说:“小杰,你小姨肯定到集市上弄菜去了,她一个人拿不了,你快去帮帮她!”
她目送儿子离开后便对我简单解释道:“小杰在老家不能总是白吃白住,我让她多帮帮她小姨,每个月我也会给她俩汇点生活费,乡下地方开销还是挺省的。”
我好奇地问道:“你妹妹这么漂亮,难道还是单身?”
孙阿姨瞪大眼睛盯紧我告诫道:“小色鬼,想什么呢?!我同你讲好啊,她的事情你别瞎打听,你也别打她的主意,晓得吗?”
我含混地答应几句,她便不再理我,脱掉薄外套,全棉T恤的绷紧处隐隐透出健康胸罩的上沿轮廓。她自顾自跑回院子里,套上孙雪兰丢在水池边的围布开始摘菜洗菜。
办公室疯狂夜之后,尤其是听完孙阿姨介绍她耻于回首的人生经历,我和她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亲热了。女为悦己者容,今天她刻意从头到脚精心修饰,某种程度上说是妆给我看的。
只是她在时尚搭配方面还需要多向Rainy姐和Cici学习,T恤、短裙、肉色丝袜和老气的咖色皮鞋,并未凸显出她身材和气质方面的优势,反而看着颇为臃肿。或许她身材没走样时,像她妹妹孙雪兰那般苗条,倒适合这么穿。
背后偷袭已经成为我和孙阿姨的保留节目了。我的色手插进油渍斑斑的围布,笼罩她那对傲人的丰满时,她竟然没有见招拆招做些反抗,只轻声嗔怪道:“小色鬼,光天化日就想弄阿姨!?死人头,你怎么这样子啊!”
“亲爱的阿姨,你穿了短裙和丝袜,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吗?”我发狠劲捏了几把她的大奶子说道,她的T恤衫和胸罩被我一层层压进绵绵乳肉里。
“照你这么说……嗯……我就只能穿保洁工作服是吗……嗯……”她转过身子,眼眸火热,“嗯……来呀……小色鬼……亲亲阿姨……”
我与她的艳红唇瓣如胶似漆地贴合,深入寻求她的玉舌。熟女的浓稠唾津经由她的舌尖儿送进我的嘴里,我细品这岁月积淀的热滑,似乎像久煲的老汤般耐人回味。某些男性会嫌熟妇重口,独爱少女或者处女香甜可人的小嘴儿。但我却发现像孙阿姨这样的半老徐娘,檀口玉舌间分泌的黏液,自然流淌着女性的荷尔蒙,是一副绝佳的春药。
孙阿姨的鼻孔舒张着,接二连三地喷吐女性发情时短促的气体和单音节,好似她无意间跌落进欲望的潭水内,濒临窒息,呼喊我快去拯救她。她的娇舌更是缠住我的舌头,时不时又用抹了唇膏的两瓣吸纳,用银牙轻咬。她的两只湿手无处安放,擎在半空,臂膀代替她们紧夹我的身体作拥抱状。
正如孙阿姨所言,光天化日之下没羞没臊地热吻,使我俩陷于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险境地,紧张更易催生我体内的激情。一股暖流沿双嘴四唇的无缝衔接点直达我的耻部,迫使跨间的小兄弟顶撞拉链门,急于到院子里透透气。
“好了吧……嗯……口红被你吃干净啦……”她的身子无处可撤,腰肢靠在水池边,狂热的吻将池畔几棵青菜扫落到地上。她弯腰捡起,背对着我继续清洗。
“亲爱的阿姨……”我圈牢她的腰肢,想与她再做嘴对嘴的游戏。
她妙眼儿后瞟,白净的右臂挥甩,一连串水珠扑向我的衬衣以示拒绝:“小色鬼,别着急嘛,晚上再说好吗?反正我们今天也不会回去啦。你想好住哪了吗?”
“开车过来的时候,我看到街上好像有家酒店,今晚还是住酒店比较方便。嘿嘿,亲爱的阿姨,你待会把身份证给我,我开两张房卡,一张留给你,晚上等你妹妹和你儿子睡熟了,记得来酒店找我哦。”我揽腰贴耳说道。丝袜的藏肉效果叫人赞叹,孙阿姨裙子的最窄处整整瘦了一圈,我怎么会老老实实地撒手呢?
她侧脸略过一片红云,似嗔非嗔:“真亏你想得出,那我明天一大早还要赶回来,别被他们两个发现,哼!你个死人头,就会折腾阿姨。”
“谁叫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呢?”说实在的,孙阿姨这身打扮肉感大于性感,肉感对于喜爱熟女的我而言同样充满性诱惑。
这会儿,我的色手已经伸进她的裙摆内,盖在丝袜贴附的臀胯两侧缓缓地爱抚着,裙摆内发出氨纶材料轻微的沙沙声。孙阿姨的下半身,算是比较宽肥的,她那饱胀肉实的大腿和脂肪堆结的小腿肚,并不适合穿短裙再搭配肤色的长袜,但连裤袜使她的大腿摸起来既紧致又顺滑,触觉体验远优于视觉观感。
“嗯……”孙阿姨昂首而立,洗菜的同时享受我亲昵的爱抚。
我的色手攀岩般向上,途经臀腿交界处的凹弧,爬至两座渐行渐隆的玉腚峰,即使是杂货超市贩售的廉价丝袜,也提升了她肥臀的角度,弹性与压力重塑了原本松垮垂坠的肉厚部分。阡陌交错的丝线,织就针尖麦芒般的超细网眼,抚摸时,那星星点点的臀肌与横横竖竖的纤维组合成一种全新的触感,有点儿像女人光洁的皮肤表面沾满细细的沙粒,每颗沙都精心打磨过,任色手擦过却依然毫无阻碍。
“咦?!亲爱的阿姨,你今天没有穿健康内裤吗?”我发觉连裤丝袜和大屁股蛋子之间缺少了一道她最爱的布料夹层。
“我……穿了你……就是你送给我的……哎呀……就是那条内裤!”孙阿姨吞吞吐吐地说道,脸颊色若火烧云,恨不能将脑袋扎进水槽里去。
“胸罩大小合适吗?”其中一只色手返回她的胸脯,试试T恤衫里面的贴身物,“好像穿的还是健康胸罩嘛!”
“嗯……你买的胸罩……平常不能穿……太暴露了……我……我奶头大……你知道的嘛……嗯……穿你买的胸罩……外面的T恤会……顶起两个点……嗯……小色鬼……别捏奶子……啊……”孙阿姨颤声解释道。
天气再热,孙阿姨穿T恤总是搭配一件夹克,防止她36D的胸脯惹人注目。现在,我也明白她之所以喜欢戴内衬海绵垫的健康胸罩,是担心她的乳尖尖透过外衣塑造出两个激凸。
“嘿嘿!”我淫笑着蹲下身,迫不及待地钻进裙摆内,欣赏孙阿姨的裙底风光。
肉色连裤袜的腿根拼合线并未完全贴敷,而是与那条黑色的迷你丁字内裤隔开一定距离,女人们称呼这种状况叫做丝袜掉档。前台小姐Cici视我为男闺蜜,曾跟我提过丝袜掉档是女人诸多尴尬事件之一,尺寸合身且品质优秀的连裤袜是不会掉档的。好在裙摆内发生的状况,只有孙阿姨自己清楚。我的注意力短暂停留在掉档问题上仅几秒,她那近乎全裸的大屁股蛋子立即勾住了我色咪咪的眼神。
她扭起大屁股,冲我的脸拱拱,声音穿透裙子层层布料,好像躲在帐篷里听外面的人讲话:“死人头,干什么呢?快出来啊!”
“嘿嘿,亲爱的阿姨,你总算换掉健康内裤啦!让我瞧瞧你穿上情趣内衣的效果如何?”我亲吻她仅剩丝袜屏障的两瓣臀肉,不知名的香水芬芳与熟女下体的骚味儿扑面而来。
夏日的黄昏,农家小院的光线依然充足,裙摆就像帐子般罩着我的脑袋,这种类似偷窥的行为凭添了几分刺激。我紧盯黑色丁字裤的布条,它自上而下,由宽渐窄隐没于深壑间,再由窄渐宽地显现自腿根合拢处,掩藏那道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屄缝,其实两瓣大阴唇的外缘形状清晰可见,布条一路延伸的凹陷就是屄缝所在,还有根根打着卷儿的黑毛毛,势如杂草压不住,直向裤裆两边生。
“什么破内裤,穿得阿姨难受死了,稍微动动,裤裆要么偏掉,要么就勒住屁股缝。还有你买的丝袜,尺寸好小的,走走路,老是自己往下跑……”孙阿姨自高处抱怨几句。
“是吗?那我要仔细验下货,如果质量不过关,必须给他们差评!”我玩笑道,隔着丝袜扒她的臀沟,“嘿嘿,还真是勒进去了呦……”
剥开大屁股蛋子,孙阿姨的菊门外径比窄布条还宽几分,射线般的皱纹围作圆突,四周缕缕短毛乘机外露,臀沟某些地方还真被磨红了。我的色手顺腰部开口插入薄薄的丝袜,拉着窄布条一提,裤裆部分立即嵌进大阴唇中间的肉槽,菊门皱纹聚往圆心点内缩,她的身子也跟着轻颤一下。
“啊……别……你别这样弄……这样弄……阿姨好难受……嗯……”她叉开两条丝袜肉腿,想让布条自行脱离她的敏感地带。
我蹲得腿有点儿麻,肉茎也肿得有点儿麻,可是越戏弄她越觉得兴奋啊!我提着窄布条又连勒好几次,菊门配合着也缩放好几次。
孙阿姨左右两侧各一朵的小阴唇,勒开后又自动回拢夹逼裤裆,剪影近似字母“w”,骚肉与布条之间的斗争,瞧来性趣盎然。小阴唇先分后合之间,反倒使秘境完全失守,窄布条彻底破除她阴户的两道关卡,先于肉茎触及她桃源门庭的暗粉色糯肉。
“啊……死人头……快扯出来……阿姨的屄被你弄疼了……啊……嗯……”
她的大屁股蛋子好似泰山压顶,就差直接坐到我脸上了,丝袜肉腿无法支撑身子保持站立的姿态。桃源淫浆悄然渗透窄布条,黑内裤因浪水浸湿而愈发黑得润泽,黑得油亮。
“老姐!”孙雪兰和陈杰推着电动车一前一后地走进院子,吓得我像兔子般缩身逃离孙阿姨的裙摆,踉跄后退时不小心摔倒在地。
孙雪梅回过头哈哈大笑,孙雪兰急忙停稳电动车跑来扶我:“这是怎么了?”
我装傻充愣道:“那个……我想帮孙阿姨洗菜,她太客气了,硬是不让啊,挣抢的时候我脚底没站稳,摔了一跤,没事没事,呵呵!”
陈杰表情怪异地盯着我,好像肚子里对我有一堆意见,又不敢说出口。把刚买的菜放好后,径直跑去孙阿姨的身边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孙阿姨俏脸躲闪,不敢正面瞧自己儿子,估计和我一样,心底里暗暗琢磨孙雪兰和陈杰走进院子时是否看到了什么。嘴上说着几声没事,脸上却明显春意未褪。我想她的丁字裤裆还嵌在骚沟臀缝那些敏感部位,还有掉档的连裤丝袜,裙摆内的秘密只有她和我最了解,怎么会没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