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再说一下……这本是虐派的路子,并不是如意楼系列那样的武侠故事。
防低的朋友及时回避。
虽然之后没有开头那么腥,但走心的话破防效果更好不是……
务必慎重。
啊,差点忘了正事,第十集冲刺啦!
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韩小贼要玩人妻游戏了~
多谢大家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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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残光在远远的西山起伏的曲线上挣扎,最后几线金芒将破败的云絮涂抹成血红,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渐渐吹起了清冷的夜风。
天,终究还是黑了。
只不过,袁忠义的身边并未暗下来。
他和杜晓云下山的时候就带了些备用的火把,此刻尽数点亮,插在周围。
跳动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体,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火把插在柔软的泥土中。
阳具插在柔软的牝户里。
松脂烧融成油,缠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阴唇沾不稳的清浆滴答坠落。
挂在树枝下的杜晓云缓慢地摇晃着,娇躯一丝不挂,站在她身旁的袁忠义也缓慢地摇晃着,只不过,她的摇晃是因为他的摇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苍白的口唇轻轻蠕动,冒出了一声细长虚弱的呻吟。
袁忠义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齿,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时,他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扇在并没有多少腴肉的屁股上。
“呜……”杜晓云吃痛,登时睁开了眼。
一只苍蝇嗡嗡盘旋几圈,落在她的鼻尖。
痒痒,可她挠不到。
更多的苍蝇在她的视野里飞舞,盘旋,围绕着的,是一具已经发臭的女尸。
那是她的大嫂。
昏厥前的记忆终于潮水一样涌回脑海。
杜晓云惨叫一声,躬身抬头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义,五官渐渐因为彻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义,你……你在干什么?”
袁忠义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阴核,微笑道:“看不出么,杜姐姐,我在干你。”
杜晓云看着自己被吊起的手脚,一丝不挂的身躯,刹那间,心头像是坠下了万仞雪峰顶上的大片寒冰,“你……为何……为何……要这样?”
看着她此刻的脸,袁忠义忍不住想起了当初那个采山丫头,最后被他拿走了银子时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极了。
他喜欢这种错愕,连鸡巴都跟着胀大了几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还说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呀,你为何这般诧异呐?”
“你……你……”杜晓云浑身颤抖起来,“你……到底是谁?”
“怎么,我是你的忠义啊。我看你晕过去,心神大损,好心用自己的身体安慰你呢。姐姐,屄里舒服么?流了这么多浪汁,就别再绷着个脸了。”
“你是不是疯了!”杜晓云尖声嘶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在干什么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这树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啪!
袁忠义在另一边屁股上扇了一掌,一边加快挺动的速度,一边狞笑道:“这还用你提醒么,她本就是我杀的啊。”
恍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双乳之间,杜晓云身子一弹,面色惨白,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杜姐姐,我说,你嫂嫂其实是我杀的。我把她先奸后杀,再把她丫鬟先奸后杀,可惜当时太匆忙,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享受,煞是遗憾呢。”
杜晓云眸中光芒隐隐有些涣散,大片冷汗从额头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不、不可能……你骗我……忠义,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么?你……你说……我……我可以道歉的……”
看她心智已显出异常,袁忠义一掌捏住她左乳,将一股森寒真气灌入,镇住心脉,柔声道:“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杜太白是我杀的,杜夫人是我杀的,翠儿是我杀的,你跟我上去后被我下了迷药,你的贞操是我夺去的,没有什么返回来的土匪,更没有淫贼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肏了你一顿,你一直搂着我叫大哥,让我觉得在肏自己妹妹,真带劲。你那些屄毛,也是我闲得没事儿编成了小辫儿,好不好玩儿?”
杜晓云死死盯着他,目中一片通红,突然身躯一阵痉挛,喉头一震,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喷洒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阳袭阴亏,杜晓云额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却已使不出力,满口腥甜堵着嗓子,仿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猩红齿缝中挤出一句:“为……为什么!”
袁忠义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红的乳房,慢慢将那片猩红涂抹开来,推匀在赤裸肌肤上,缓缓道:“因为我高兴。这是你们杜家应得的。你不必觉得寂寞,下去有你大哥大嫂陪着,过不久,我就送你们杜家下去团圆。看你模样,想必你娘应该还有几分风韵,你们是武林世家,是不是还有亲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着,我过后送她们下去,你们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肏得谁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
心神巨震而伤,杜晓云刚一开口,又是一片鲜血呕出,她满目泪光,凄然道:“我……我们杜家……哪里开罪了你……你要……如此报复……你说啊!你到底是我们哪路仇家!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察觉到原本一直紧紧裹着阳物的肉壁松弛了几分,袁忠义知道她已油尽灯枯,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过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罢了。
卡住纤腰,他快速猛顶几下,粗喘一声,将阳气充盈的精浆,喷射在酥烂如泥阴津汩汩不绝的花心深处,跟着缓缓抽出,后退两步,才道:“因为是你大哥害我变成这样的。没有他,这世上就不会有狗子,更不会有袁忠义。”
杜晓云瞪眼望着他,眸中神光渐暗,人中两侧,血痕自鼻孔缓缓垂下,“我……我不懂……”
“他为什么要娶我姐姐!”袁忠义怒目圆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气运胯下,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登时又坚硬如铁。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屄里,嘶声道:“你大哥是武林豪侠,为什么要来娶我大家闺秀的姐姐!为什么!他不来娶我大姐,我们就不会想去跋山涉水探亲!不去探亲,又怎么会被孙断抓到山上!不是被孙断抓了,我怎么可能亲手杀了我爹,强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变成了狗子!我现在成了袁忠义,你们一个我也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放过!”
杜晓云被撞得通体震颤,但晃动不休的脸上,还是渐渐转变出一个极为惊愕的神情。
“你……你原来是方……”
“闭嘴!”袁忠义一声怒喝,虎口一张,死死卡住了杜晓云咽喉。
但他没有用力捏紧,他不准她这样憋死。
他将腰臀一推,阳具直抵洞开阴关,跟着强运不仁经,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积之处狂掠。
不论阴阳,皆是精泄之时最为畅快,虽说此刻杜晓云连点滴阴元也榨不出来,堪称元阴尽毁,可就像男子出精过多后再射,仅是鸡巴干跳一样会有快活,她的将死之躯,仍感到一股股钻心酸畅冲向脑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错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厉鬼跟在我身后时,念着这会儿脱阴的滋味,天气热的时候,莫忘了给我后脖子里吹吹凉风。”他放开手,转而捏住杜晓云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温柔的扭曲声调,一字字说道。
杜晓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仿佛便是她的回答。
跟着,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头,猛地一软,垂了下去。
“这便死了么?”袁忠义仍未拔出来,他懒洋洋自语一句,便用染满了血的手,一边抚摸着她已经没有反应的身躯,一边继续摇动起来。
湿漉漉的肉缝渐渐变凉,没有了之前的温度,也不再柔软而收缩。
但他依旧在里面不停地进出,双手,也依旧在不住地抚弄。
不知道过去多久,火把将熄,杜晓云摇晃的身躯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动作,向后退开。
这次射的阳精与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从快烧完的火把里挑出一根长些的,弯腰慢慢收拾了些东西,望着杜晓云的妖艳裸尸,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声,走去了溪水那边。
在溪水中脱光将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义把预备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妥当,仗着如今夜能见物,踩着惨白月光,大步离开。
找到杜晓云的胭脂马,他纵身上去。那马儿似乎认主,颇不听话,不住喷鼻扬蹄,不肯出发。
磨蹭片刻,袁忠义略感恼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马头,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将它打死陪葬,换回自己那匹瘦黄马,辨认一下方向,扬鞭提缰,沿路奔西南而去。
侠士身上往往不缺银两,袁忠义劫了杜家兄妹连着女眷四人,盘缠充裕,到了下一座城,卖旧换新,总算有了一匹像样坐骑。
观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寻家城外的小客栈,练功几个时辰,倒头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义牵马离去,出了郊外岗哨关卡,寻个野地将马栓好,展开醉仙步法飞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猎色,只为破采元阴,黑巾蒙面,挨家挨户探去。只要家里有女人,年纪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断下手。
不论家里几人,他一掌一个先全部打晕,再将女子单独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裤抹口唾沫奸进去,运内力聚拢元阴强行破开阴关,尽快吸纳完毕。
若是女子仍为童贞,且容貌身段都还不错,他才肯拨冗将她捆好手脚堵住嘴巴,推拿唤醒,展开手段送她情潮泛滥,阴元狂泄直到将一腔积蓄尽数献出。
这种处子,也不过让袁忠义费上小半个时辰功夫,其余寻常女人,皆是得手便走,马不停蹄。
他当下武功还没掌握精熟,如今乱世不安宁,朱门大户不少有护院看守,便都绕过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来,等到天色鱼肚泛白,离城而去,上马往下一处赶路之时,袁忠义足足毁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夺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阴。
他行事谨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细计量。按照经验判断,他至少可保八十天平安无忧。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赶路练功休息,一到深夜,若是睡在野外或没什么女人的小村便还罢了,若是遇到州郡县城,便将轻功拿出来实际演练,采阴直至天明。
他这般不挑不拣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过去,策马接近边陲要地之时,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债,积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练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实践,在不仁经的助力下,刚刚突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总算是松弛下来。
加上武林人士齐聚西南边陲,共商义举,他左思右想,不敢贸然造次,惹来众人围剿采花大盗,可就大大不妙。
实力足够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烦,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们前进的方向,慢悠悠策马追随,一边暗中苦练醉仙步法、望月掌,一边结交打探,初窥武林一隅。
虽说本性依旧好色,神功也在催促着猎取女子,但袁忠义的耐性早已今非昔比,手握时间还长,并不着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结识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过三个,一个粗手大脚练武练糙了身子,一个年过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细纹,仅剩一个勉强还入他法眼的,却是个小骚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见睡在三个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义大致摸清了江湖规矩,暗暗记住许多常识,还打听出了李少陵和贺仙澄两个目标的所在。他知道这班人武功平平,响应召集去冲锋陷阵,也都是些送死喽罗,便找个借口,拱手告辞。
不过当天他并未走远,而是改换装扮,重又买了匹马,扬鞭赶路,早早埋伏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预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静,那白日里对任何人也不假辞色的小骚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门,手里端着油灯,又往之前三个男人其一的住处摸去。
这三人是明面上那帮江湖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货色的水准。这小骚货挨着个地伺候,要说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牵强。
袁忠义猜测,这多半是个修了采阳补阴双修法的女贼。
这种女子,元红必定是没了的,但元阴,则必定是大大充沛。
对寻常男人,她不过是破鞋一双,有几分姿色,可堪一用,拿来泻火。
但对袁忠义,可就是一颗不小补药,值得冒险来走一趟。
看那灯火摇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脸上黑巾,心中冷笑一声,趁她转过墙角,提气一蹬,冲了过去,电光石火间,就已到了那小骚蹄子身后。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着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挥掌打灭油灯,横臂一锁勒住她纤长脖子,哑声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别出声。本大爷就图一个快活,你识相点。”
“嗯……嗯嗯。”她颤巍巍点了点头,果然没有出声,也不见挣扎。
懂采补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贼。
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将她往腋下一夹,转头纵身而起,腾云驾雾般带着她连越几重屋脊,进到一间破落小庙之中。
这骚蹄子跟人说的多半是假名,袁忠义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费时间,伸脚拨来供桌边的旧草垫子,将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带一把扯下了亵裤。
“我乖乖听话,大爷……大爷还请多少涂些唾沫,莫给人家肏伤了呀……”她伏在草垫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听嗓音颇为害怕不住颤抖,可那细细的腰,却顶着白臀左右扭了两扭。
“骚蹄子!”袁忠义哑声哑气骂了一句,用裙带将她双手松垮垮反绑,褪下裤子从后面一骑,便将粗长的鸡巴顶了进去。
那肉窝儿还半点不曾泛潮,狠狠一耸,磨得他龟头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阴阳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哟叫了一声,那软绵绵的屄眼儿却陡然一动,裹着阳具轻轻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转眼便让穴里顺滑无比。
“嗯嗯……”小骚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鸡巴顶着屄芯儿上来就是一通狂肏,她趴在垫子上,就只是一边哼哼一边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义想要的可不只是这女人采阳搜刮积蓄的肥美阴元。万一她背后还有个门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师姐妹在江湖行走,能问出些有用的,将来得闲,可以费点心思找找这些大补丸。
“骚货,你到底是什么人?寻常女子,可没你这样的。”他一捏屁股,扒开臀缝,狠狠钻了她几下,沉声问道。
“小女子……赵娇,京郊人士,学……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出来见见世面。可……可没想到落进大爷手里。我一定给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伤我性命呀。”
她报的还是袁忠义本就知道的假名,这来路,当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声,道:“本大爷别的本事没有,看人撒谎,尤其是看女人撒谎,那是一看一个准儿。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便饶你一命,不先奸后杀。”
赵娇依旧嗓音发颤,摇晃着赤裸裸的丰臀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爷在说什么,莫非……莫非小女子还不够乖么。大爷想要人家怎么伺候,您说句话就行。可……可千万别杀我呀。”
她嘴上一句句求饶,阴户里同时运上了暗劲儿,一层层嫩肉勒成一道道环筋,儿口吮乳般向深处一下下地嘬。
要是个不经事的童子,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着泄了阳。
袁忠义已是一身至阴真功,并不在乎这点元阳精气,被她屄肉嘬得爽快,索性喘息着加快速度,啪啪顶了起来,口中道:“骚娘们,寻常人家的,哪儿有你这么浪!臭婊子,你还不说实话,小心老子射穿你的花心,叫你因奸成孕,挺着大肚子,还见个屁的世面。”
赵娇那白煮蛋一样的屁股扭得更急,娇滴滴道:“大爷肯饶小女子一命,小女子就感恩戴德了,真……真要怀了娃儿,我……我独个寻处地方给您养着,您说好么?”
“臭娘们!怎么……如此的紧。”他故意粗喘几声,往前一耸,龟头跳动,连着数日没有沾过女人,一泡浓精水箭一样喷在赵娇蕊芯。
她娇呼一声,马上运起功法,小腹蠕动,肉壁紧锁,猛地一圈,将阳具根部牢牢勒住,丝丝缕缕阴柔真气渗出,把他精水中的阳气贪婪吸入。
与此同时,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义小腹,寒气袭体,封向腰眼周遭穴道。
可惜这种阴柔内力到了不仁经的真气之前,犹如溪流入海,哪里能激得起半点水花。
但袁忠义有心试探,马上装做腰下一麻的样子,定在当场,故作惊慌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娇咯咯笑道:“大爷还没舒服透呢吧,让小女子接着伺候你咯。”
她说着锁紧阳根拧腰一翻,抬脚踢在袁忠义胸口,双臂一撑,仗着阴阳连接难分,逆转乾坤,骑到了袁忠义的身上。
“算你这采花贼倒霉,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头上。”她吃吃笑着抚弄他结实胸膛,纤细指尖一撩,就掀开了袁忠义的面罩。
“哟,是你,袁公子?”
袁忠义用内力逼出一脸窘迫红潮,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见你……见你总是夜里……去他们房中。才……才……”
看他模样生得俊,身子又壮,虽说探不出什么内功,但方才一射阳气充盈滋味美得很,赵娇咬唇一笑,索性解开衣扣,去掉肚兜,亮出雪顶红梅似的一双妙乳,拉起他手罩在上头,一边转圈揉搓,一边腻声道:“你既然眼气,暗地跟我说一声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这么俊,还怕我入夜不去找你么?”
上头抓手揉着奶儿,下头她又运起阴功,紧啾啾的穴心儿蠕动起来,抱住被夹在里头的龟头便是一顿吮吸。
这酸痒快活袁忠义乐得消受,眯眼呻吟,口中道:“可……可白日里你……你对谁都不假辞色,我……我哪里敢去找你搭话。”
他在人前装得颇为腼腆,如此回答,看似没什么破绽。
赵娇微微摆胯,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软就又被媚肉吮硬的鸡巴,讥诮道:“那你倒有胆子装采花贼,来偷本姑娘的香?”
“我……我当你是个装样子的……骚货。那……那自然是强奸一次,再无牵扯得好。”他扭开头,摆出倔强模样道,“没想到你……你竟然骚得这么厉害,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娇吃吃笑着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那就让你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吧。不是本姑娘自夸,能死在我的胯下,那是你的福气,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死法咯。”
说着她扭腰更急,那湿漉漉滑溜溜的肉洞好似一个钻心蚀骨的快乐漩涡,把龟头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软欲化,若不是袁忠义功力深厚,阳关转眼就要被磨到松动。
显然,她是准备放开手脚,把他采到精尽人亡了。
袁忠义仍不发作,暗暗放松一些收束,享受着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将第二股阳精射入,额上逼出些汗,喘息道:“这……这也太……快活了。赵姑娘……你……你这本事……到底哪里学的?”
赵娇咯咯笑道:“死到临头,还关心这些做甚,我学本事的地方,说给你听你也不知道。教你做个明白鬼,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阴门死死锁着,比方才更紧,阳物喷射之后,血液无法回流,依然硬挺如故。她捏个手印,微笑坐稳不动,浑身上下,仅剩牝户里头犹如千百蚯蚓环绕挣扭,那销魂滋味当即便又强出数倍。
“啊……啊啊……”袁忠义故意叫喊两声,口角推出一丝唾沫,哑声道,“姑娘……我……我不是想做个明白鬼,就……就是……真要见了阎王爷,投胎转世,我……我还想来找你们。”
“哟,倒是个要女人不要命的色中饿鬼啊。”赵娇唇角一翘,道,“那要是孟婆汤没给你灌忘了,你就来找红罗娇吧。”
“红罗娇?那……那是你的本名么?”
赵娇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门派,我这本事算不入流的,只能采采你们这些傻子。我要是练得精啊,就不必这么饥不择食,养着童身找机会嫁去大侠家里咯。”
感觉体内那根巨物又在颤动,她脸色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该开了你的阳关,送你上路了。下辈子再当采花贼,可记得选正经的良家妇女。”
话音未落,她阴户一放一收,一层寒气围住阳具,旋转盘绕,阵阵快美冲入脑海同时,一股阴劲儿小锥子一样自马眼向内迅速延伸过去,真力绵延,把花心龟头两处阴阳关卡死死贴合一起,紧密连接。
而这情形下,怕是还没有女人能挡得住《不仁经》摧心一击。
袁忠义忽而一笑,双手抬起,紧紧攥住她颤动乳尖,玄阴真气不再收敛躲藏,犹如百万伏兵杀出,刹那间就把赵娇那点微薄内力摧枯拉朽消灭。
都不及她做出反应,所有防护便都化为乌有。
修习采补之术的人,对体内元气变化最为敏感,赵娇脸色霎时一片惨白,双脚一跺松开阴门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义蓄势待发已久,岂会给她这个机会,双掌自乳房滑下一卡,便牢牢把住了她的腰肢。
这既非泄身多次阴津流逝城门洞开,也非内功从外强破经脉重锤砸墙,而是趁着她用采补之法,让她引狼入室开门揖盗,顺顺当当破关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阴元被他迅猛抽吸,好似羔羊未被饿狼断喉,强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内脏,活生生看着自己去死。
“不、不要……饶命,袁公子……袁公子,饶命啊!”赵娇稍一尝试就发觉到自己断无胜算,哪里还有半点从容,涕泪纵横双乳乱颤,抓着他胳膊哀声告饶,“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错了……我……我阴元全给了你……我全给了你……求你放我……放我一条生路就好……”
袁忠义坐起将她搂住,暂时放缓功力运行,微笑道:“其实,比起你的阴元,我本就有更想要的东西。”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给的……我全给你……”发觉吸力减弱,赵娇死里逃生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喘息道,“袁公子想……想要什么?”
“红罗娇的情况,我要你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不能有半点隐瞒。”袁忠义淡淡道,“你最好说得快些,我这门功法用起来只能放缓不能停止,你说得太久,我怕你还是免不了要做个风流鬼,活活美死啊。”
练的就是采补功夫,赵娇对泄身的滋味反而品尝甚少,这快活一波波涌上来,她真有些抵受不住,当即不敢讨价还价,牙关轻颤,将红罗娇这个组织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样飞快说了个遍。
“原来人并不多啊……那还真是可惜。”片刻之后,袁忠义喃喃说道,信步走出破庙,四下一望,拉起遮面黑巾,反正即将离开这里,城里民户中的女子,就还是别浪费了吧。
他身影随风而去,留下破庙中残烛摇曳,昏黄光线照在那几个破垫子上,映亮了赵娇已经有些僵硬的身躯。
她双手紧攥,两眼圆睁,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张开,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汤,将草垫都浸到湿透。
死不瞑目,自然是因为脱阴而亡前,袁忠义悠然笑道的那句话。
“我的确更想要红罗娇的情报,可你的阴元,我也没说不要啊。”
喜悦到惊愕,惊愕到绝望,绝望中拿到一线生机,最后再被残酷抽离,当女人的神情这般变幻的时候,袁忠义便会兴奋到无以复加。
离开此城的时候,他骑在马上,略略思忖了一下,为何这种享乐,不知不觉竟超过了从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样的时候。
兴许,是因为他遇到孙断前的最后一次得意满足,便是祸害了那个采山姑娘吧。
几日功夫,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与贺仙澄的位置,还掌握了红罗娇的部分情报。策马疾奔之时,他忍不住想,原来行走江湖,并不比在家乡小地方横行猎艳困难多少。
在那边做纨绔子弟,要的是家财权势。
在江湖纵横驰骋,要的则是武功心机。
以他身上的《不仁经》,最合适的路子,自然是任意妄为,在乱世予取予求,终成一个令人闻之胆寒的大魔头。
可是,昔年魔教何等威风,教中藏着《不仁经》,还有护教弟子千百之众,最后仍不免被群豪围攻,落得个教灭人亡的下场。
天道无亲是真,常与善人是假,但人心向背,不得不考量在内。
真走采花大盗到一代魔头的路子,轻松畅快之外,危机四伏也是理所当然。
他好不容易才苟活下来,当然宁肯选一条更费力但是更安全的路。
狼披上羊皮,便能骗过许多猎人。
魔头唯有成了大侠,才最为安全。
这本也是他不辞劳苦来找李少陵与贺仙澄的原因之一。
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晓云两个人的信物,还有一个精心编造,不怕去查的故事,袁忠义暗暗下定决心,提升武功实力的同时,还要设法提升武林名望。
至于从何做起,他大可慢慢去学。
毕竟,他已不用时时担心,自己这条小命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袁忠义先后换了数批江湖人同行,广交朋友,顺便积累一些单薄名气。行程虽然慢了不少,所得也远不如赵娇那次丰厚,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随着接近边疆战乱之地,同行武人渐渐少了下去,与最后一批声称要去靠北地界助拳守军的游侠告别之后,连着两天,袁忠义都没再于酒肆茶水铺之类地方碰到适合结交的面孔。
之后两日,所见之地越发荒凉,村庄十室九空,大片良田无人看管,连给马儿吃口上好草料的地方都难找。
袁忠义细细一想,将马栓好,靠轻功在附近细细探了一遍,果不其然,让他找到一个敌军营地。
说是敌军,但这边并不比内陆中原大都是揭竿而起的穷困农民,而是武装齐备兵马彪悍的西南各族。
这些蛮夷素来与本朝不睦,如今天下大乱,岂肯放过良机。
袁忠义绕行窥探一番,估摸按他的轻功,要是潜入敌营被发现,来上千百把强弓瞄着,插翅难飞。他本就没什么家国情怀在心,暗暗记下位置,便回到藏马的地方,继续往李少陵召集群雄的目的地赶去。
西南边疆有一重镇茂林郡,是本朝提防蛮夷的险要门户,依山傍水,扼守要道,部族联军若要绕行进犯,还可轻松断其退路。
该地守将沉稳老练,两年间击退敌寇七次,功勋赫赫。
无奈朝廷不得人心,茂林郡中反贼起事,虽迅速平息,刺杀却导致将军伤重不治。
如今滇州牧守忙于应对东界叛匪,无力分兵支援,连接替的守将也派遣不来,蛮夷敌寇,顿时蠢蠢欲动,铺开爪牙,意图进犯。
李少陵召集西南武林群豪,便是想借助诸多高手合力,刺杀也好烧营也罢,只求暂且缓解一下敌军攻势,为茂林郡争取数月喘息之机。
但当下茂林郡守军已成惊弓之鸟,几位名侠还可入内,大批带刀佩剑的江湖人聚集,却是万万不行。
所以李少陵通传出来的集合地点,是在茂林郡东侧三十里外山脚下的小镇随水集。
袁忠义自觉方向没有找错,可连着两天没遇到一个可以搭话的人,无处问路,看着周遭越发荒凉,心下不免有些惴惴。
这要找错路,一不小心跑去了蛮夷部众的地盘,可麻烦得很。
翌日晨起,袁忠义再次上路,总算遇到一个老樵夫,为他指明去向。
原来他不知不觉进到山中,能走马的道路并不太多,沿路自然蜿蜒绕远,若是换走陡坡小道,向西几里,斜穿往南,便到了随水集。
衡量一番后,他索性将马送给那个樵夫,展开轻功潇洒离去。
卡着八重瓶颈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经依旧够快,日头没升多高,袁忠义已经遥遥望见随水集外卖水摊贩扯起的小旗。
他心头一松,纵身跳入小路,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跟着,心中便是一凉。
眼前的小旗依旧随风飘扬,可那个破木棚子,已经是废墟一片。
木板下面压着几具尸首,飘出一股烧焦恶臭,分不出此地遇袭已过去多久。
快步往里查探,这本该群豪聚集之地,却只能见到断壁残垣,和街巷中横七竖八的尸首。
有些断箭未曾回收,路边还倒闭着几匹披挂竹甲的军马,看来,此处应该是遭到敌军突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路观察过去,李少陵召来的武林中人应该是且战且退,保护了不少百姓逃往茂林郡,随水集西侧街巷之中,除了守军兵士,就数劲装短打拿着刀剑的豪侠尸体最多。
袁忠义粗略估计,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反正在这随水集里,起码死了四十多个。
有具女尸满是血污的脸蛋还颇为俏丽,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侠,可惜一杆长矛贯穿小腹将她钉在地下,还被大刀从颈侧砍入,香肩连着一边酥胸劈裂开来,死得惨不忍睹。
他摇头惋惜片刻,正要继续往西,追着李少陵他们的退路过去,耳边就听到一阵金铁交击之声,从南方不远传来。
他精神一振,立刻使出醉仙步法,飞身赶去。
几个起落,他尚未看真切搏斗之人的样子,就听到那边喊出脆生生一句话,让他眼前一亮,心中大喜。
“你先走,去找贺师姐,这里我来挡着!”
这鬼地方的贺师姐,除了杜晓云那位手帕交,白云山飞仙门的贺仙澄,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