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什么人来呢?”雪漫雅的卧室里,天开语、雪漫雅、素问天、易魄围坐一旁的小几边,天开语边吃水果,边问道。
“应该是较为全面的吧,”雪漫雅双手抱着他的肩,下巴抵着他的肩头,柔柔地看着他道。
“唔……”天开语眼睛瞄向另一侧的素问天,征询地望着她。
“我和雅姐的意思一致。”素问天向雪漫雅笑笑——她始终记着雪漫雅是大姐。
天开语扭过头,拍拍雪漫雅抱着他肩头的玉手,笑笑道:“如此说来就是一个很庞大的团体了,”天开语接着身子后仰,眼睛望向房顶,沉思着。雪漫雅顺势滑向他胸前,另一手将素问天也拉了过来,美目还向易魄眨了眨,易魄鬼灵精立即站了起来,走向天开语的后面蹲下一双柔软的小手搭在他脖颈两侧揉捏起来。
“唔……”天开语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他想起了他的转世记忆,“他们顶多会来五至六人,毕竟来的人必须是尖子高手才能体现东傲基地的水平,也不至落面子;而能够在别的基地交流中拿得出手的高手在一个基地是不多见的。”
见得不到回应,他不由轻拍了拍雪漫雅和素问天的纤腰,同时左右两手向上游走,抚上了二女饱满的胸部轻重缓急地揉了起来。
“嗯……嗯……”二女被他这一弄不由同时咿咿唔唔,娇躯轻轻颤栗起来。
“啧!”雪漫雅抬起脸来,对着爱郎棱角分明的脸重重亲了一下。天开语看到,玉人已是媚眼迷离,面红颊赤了。不由得意地一笑,恶作剧地隔着薄薄的外衫胸衣,在雪漫雅已经硬挺竖起的蓓蕾上用力一拧——“呵哟!”雪漫雅吃痛,一下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你坏死了你,好痛喔……”说着娇嗔不依打了他一下,却又被天开语捉住了小手,还送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又弄得她心里一痒:“你……”
“好啦!”素问天一笑,忙帮着将雪漫雅的手从天开语的魔掌中“抢救”出来,笑道:“雅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爱上的这个家伙有多坏,你和她斗,如何斗得过呢?”
不料易魄却在后面介面道:“不是啊,天哥哥对我们都很好啊……”看着雪、素二女不怀好意的的目光盯着,不由心里发慌,嘴是却仍强道:“是真的啊……你们不要这们看着我……好怪怪的……”
天开语终忍不住笑出了声,忙一把按住两个即将发难的女人,替易魄解围道:“好啦!小魄儿,你不明白她们两个的意思的——你们两个作姐姐的也不要难为小魄儿了,她还小呢,好多事情不太明白呢,听话,放过她了,好不好?”
雪漫雅这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道:“好,算你啦!每次最后都要听你的!”
天开语忙对她一阵软语温存方把她平抚下来。
四人稍稍定下来,天开语才想起来经方才一折腾,竟把话题给岔开了,不由自嘲地一拍脑袋,道:“睢!光顾闹了,把正事给忘了!”
经他这一提醒,雪、素二女一想了起来,想起方才的荒唐,两相对视,一时不由都羞郝地低下了头。
“喂,雅儿,素囡,快说说你们的看法呀?”说着,天开语分别在雪漫雅和素问天的额上印了个不带丝毫情欲的吻,这才将两女从羞窘中解脱出来。
“不过在传达的内容里面确实有这个意思呀?”雪漫雅已经清醒过来,坐正了身子道。
一旁的素问天见状,也忙坐正身子,离开了天开语。
天开语不由暗自苦笑,这两个女人,当真是同声同气,要亲热一起亲热,要冷场一起冷场,想及此,不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干么摇头啊?雅姐说得是实情啊?”素问天看出一点天开语的意思,忙轻轻将一只素手搭在天开语的手上。
天开语明白她的含义,知道她不欲给雪漫雅造成不经她便擅自擅越的印象,心中对素囡的细心不由暗暗点头,向她投了个赞许的目光。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但是你们想想,这是不是正好说明东傲基地的水平非常高呢?他们有可能只凭几个人就可应付咱们这儿呢?”
这一句话说得雪漫雅和素问天不由悚然,连易魄也停下了替天开语按摩的手,注意听了起来。
“现在基地学员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因为我没有参加过正常的晋测,但是你们想想,既然平虏基地会出现我这样的‘怪物’,那又难保别的地方不会出的?”说到这儿,天开语的心里“忽”地打了一个突,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念头呢?难道……
“这简单啊,只要在他们训练的时候你去看一看不就清楚了么?”素问天笑道。
正在这时,雪漫雅和素问天的传讯器同时响了起来。二人打开一看,却是基地组织教官前去开会。
“这样吧,我和素囡妹妹先去开会,回来再想想让你怎么去看其他学员的训练情况。”
说毕,雪、素二女分别在天开语脸上一边一下亲了亲,方才巧笑倩兮地去了。
二人走后,天开语继续沉思着。
在他的记忆里,确实是邻近的东傲基地来了六名学员和两名教官来访。但是在他的感觉里,却隐隐觉得有一点问题存在,这种感觉就来源于刚才心里的那个一突。
天开语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在他的感觉里,因为自己逆转天道,似乎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存乎一心,只能有感觉产生,这种感觉让他无从把握。
“天哥哥,”一只柔软白皙的纤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庞,却是易魄偎在了他的旁边。
“你在想什么啊?好象不开心的样子?”易魄有些惶惑,又有些担心地道。
天开语低头看向依在怀里的小丫头,却正好看到她微微敞开领口里丰满隆起的一截雪白胸肌,不由心中一动,双臂一用力,将心爱的小魄儿抱到自己的腿上,跨坐着拥紧。接着便吻住了她如红宝石般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嘴,细细地亲吻起来。
易魄浑身一软,便顺从地伸出细巧的香舌任她的天哥哥品尝。
天开语感觉着易魄坚挺饱满的乳峰顶着他的胸膛,一阵阵欲火升腾,一只手不觉便伸到了她的下半身,内劲随心暗运,在易魄丰满圆翘的玉臀上轻轻揉慢捏的同时,那紧贴的织料便无声无息地片片搓落了,现出易魄富有弹性的雪白臀肌。随后他双腿分开,连带着易魄的双股也自然而然地分了开来。他那只魔手随之便探入她的胯下,轻轻一抹,便带去了易魄胯下的遮物,易魄那溢满蜜汁、花唇微开的秘处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易魄正沉浸在天开语的柔情蜜爱,全然不知身在何处,突觉下体一凉,尚未明白过来,随之一根赤热粗硬的东西便透体而入,剖开穴门直入不毛深处!登时娇躯一麻,一种难以言表的酥爽感觉瞬间涌遍全身——“呵……天哥哥——”易魄不由娇吟一声,那荡人心魄的声音更刺激了天开语的欲焰,他忍不住连连急速向上耸动插在易魄小穴中的阳势,直带出淫声阵阵……
连涎不断的淫液不停地从二人阴阳交接处挤出滴落在地上……
“啊——”易魄突然娇躯连连剧颤,穴肉更是紧紧抽搐不已,雪藕也的双臂突地死死抱紧天开语,天开语知道,小妮子已将到高潮,忙将硕大硬胀的势球紧紧抵在她的圆柔突跳的宫颈上连连碾动,将易魄在瞬间送上了潮峰!
“啊……啊……啊……天……哥……哥……小魄……儿……要死……了……”一阵激淩冷战,大量的阴精如狂潮般酣畅淋漓地激将出来,喷了天开语一裤一地皆是……
激烈的潮喷之后,易魄如抽了气的皮球般软软地萎在了天开语的怀里,那紧紧裹着肉棒的穴肉尤在余韵未消地作间歇性的抽动……
天开语爱怜地轻吻易魄满是汗水的姣俏脸庞。虽然他尚未达到最后的高峰,但是让心爱的女人享受甜蜜的性爱已经让他满足了。
仍然坚硬直挺的阳势深深埋在易魄彻底绽放的花径里,但天开语却不欲耸动。因为他知道,刚刚历经风雨的女人私处嫩肉格外的敏感,此时如若贸然进攻的话,可能会给她带来一些伤害,故此他按兵不动,只是用挑情手法温柔地增加易魄的感受……
“东傲基地有人来访”的消息在第二来便经基地内部通讯传到了每一名学员,学员们为此猜测纷纷,不知由谁有幸来担当“接待”客人的重任。
虽说丌官是晋测大赛的第一名,但是在众多学员的心目中,却是天开语是最富传奇性的,也是最有资格担当第一交手的人选,接下来才是丌官。
但由于到底东傲基地来多少人,大家却不知道,因此消息公布的一周里,各种猜测也就越发地多了起来。
这期间,由于要安排应付东傲来访的事宜,雪漫雅和素问天都抽不出时间来,而易魄也被雪漫雅随时带在身边训练和跑腿也没有时间空闲下来。
这样一来,天开语就显得格外的无所事事。一来由于他和雪漫雅的特殊关系已经为基地人员或明或暗地了解,二来他本身具有的神秘能力也让基地的教官们无所适从,因此,从某个角度来说,天开语倒成了个相对无约束的“自由人”。
这几天里天开语的乐趣就是除了练功,就是飞在天上俯瞰平虏基地,要么就到海边看看,顺便对着礁石试功。
现在,他又顺着大地的磁场轻松地飘飞起来,在轻缓地绕飞宿舍三周之后,微调磁力,升扬至高空,向海边扬去。
忽地他眼睛余光一瞥下,看到一个人影在下方岩石丛中一闪,他一愣,好奇道:“咦,这是谁呀,在这个时候,好象应该都在练功的吧?”
心念一动,目力随之得到调整。下方的人影立即清楚地呈现在他的视野里。
原来是云希瑶。
原来是这个小妮子呀,天开语不觉一笑,一转念,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干什么呢?
一边想着,一边平缓地俯冲了下去。
此时的云希瑶一身鹅黄的紧身服,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双臂抱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天开语悄无声息地落到她身后,然后轻快地伸出双手,一下蒙住了她的双眼。
“啊!谁!”云希瑶本能地一惊,随后却出奇地未作挣扎,反身子放软了,语调地柔和起来,道:“哦,你来啦?”
“是呀,我来啦!”天开语突地一下放开手,他可对小男女之间的猜迷游戏没有兴趣,便应声直截了当地答道。
“啊……”似乎一惊,云希瑶一回身,见竟是天开语,不由怔住了。
天开语以为她是惊喜过度如此,二话不说,便将她一把抱住,重新升到了天空中。
云希瑶先是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却不作声了,只神色复杂地看着天开语。
天开语尚未察觉,仍紧紧抱着她柔软丰满的娇躯,向一个目的地飞去,那就是他曾经带云希瑶去过的那个山洞。
在刻意为之下,天开语的磁场强度大大增强与大地的磁力发生角度精妙的强烈斥应作用,几乎在瞬间,两人便到了洞口。
云希瑶似为天开语突然增强的实力感到震撼,双眸惊讶地盯着天开语看。
由于飞行速度太快,云希瑶很显然有些脱力的反应,面色有些苍白。
不过这些许的苍白在天开语随之而来的不轨行为下很快便转炒晕红。
天开语根本不予云希瑶开口的时间便霸道地解开了她的衣裤。
“不要……”云希瑶似猛地想起什么,惊醒挣扎道。
偏天开语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尚未做足调情功夫便硬生生地侵入了云希瑶干涩的甬道……
“啊——不要啊……”云希瑶痛得一声哀鸣。
连连用力捅了几十下,后,天开语方觉察出云希瑶的不妥。
“希瑶,你怎么啦?”天开语停止了抽动,纳闷地看着身下的娇娃,他陡地一悚,他分明在云希瑶的眼睛里看到了泪光,那泪光中分明蕴含着委屈和……愤恨?
不对!
天开语猛地醒觉事有不谐。
“没什么……开语,你要想要我,尽管要吧……”虽含着泪,云希瑶却说出了让天开语松一口气的话。
“哦,对不起,我太急了,”说着,天开语歉意地笑了笑,随之放缓了动作,在她的胴体上温柔地抚弄。
“希瑶,你的身子好象越来越丰满滋润了……”天开语的爱不释手地在云希瑶丰满耸挺的双峰上大力揉捏着,那峰顶的两颗原本嫣红的乳头已经被他挤捏得肿胀充血呈现暗红色了。
“来吧……开语……来吧……快要我吧……”云希瑶娇美的脸上突然呈现妖艳的红晕,紧接着象放下心中的一块负累似的主动扭动起惹火迷人的胴体,同时天开语明显感觉那原本干涩的甬道竟有沥沥蜜汁涌出,不由心中一快,便大肆挞伐起来……
天空中层云开始加速流动、聚集,远方的海浪拍岸似乎也声势浩大起来……
“开语,你最近还好么?”
结束了一番狂乱的风雨后,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的云希瑶轻声问天开语。
经过痛快发泄的天开语懒懒地任由云希瑶替他收拾整装,对云希瑶如此快地穿好衣物,他虽有些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
“嗯,还好吧,对了,你也好吧,还有费希然等其他人也都好吧?”天开语回应道。
“……他们……都还好……”云希瑶似有所迟疑地答道。
天开语却敏锐地听出了她话中的语病:“怎么,你不好么?有谁欺负你么?”说到后一句,天开语的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人也坐了起来,神情严肃地道。
“没有……你不要多想……”云希瑶忙打住他的话头。
“没有那就最好!”话虽这么说,天开语的眼神却依然未放松,仍紧盯着云希瑶,似要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
“……开语……我……”云希瑶欲言又止。
“希瑶,到底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的!”天开语皱紧了眉头,他已经意识到云希瑶身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云希瑶看了看天开语,但一触及天开语的目光,便缩了回去。
“说吧,如果是你的问题,我不会责怪你的……”天开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却不动声色,放缓了声音道。
“那……那我就说了……”云希瑶仍是吞吞吐吐。
“你怎么搞的,到底有什么事尽管说么……”天开语不由有些焦躁起来,他最烦这种拖泥带水了。
“我想我们两个最好分开!”
“!”天开语陡地僵住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天开语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云希瑶鼓足勇气,正欲再说一遍时,却被天开语一挥手,制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天开语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颤道。
“是这样的……”云希瑶看着天开语有些扭曲的脸,小心翼翼地说了起来。
原来,在天开语随雪漫雅等去为易魄料理后事及抢救易魄的这段几个月的时间里,丌官对云希瑶发动了猛烈的爱情攻势,本来云希瑶并未把他放在心上,终日和费希然等好友在一起训练。但这期间云希瑶的家里来信,告知家中出事,母亲查出患有重病,急需一大笔资金救治,且她哥哥也面临失业的危险,因此要她请求基地及官方,提前退出基地的课程回家帮忙。虽经费希然等好友筹措,但仍是杯水车薪。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丌官终于出手填补了云希瑶母亲治病所需费用,并通过父母的关系,将云希瑶哥哥重新安排了一家薪水丰厚的公司工作。如此一来,云希瑶一来对丌官本无多少恶感,二来感激其出手救急,便答应了他。并且二人已经关系极为密切,发展至密侣的地步了……
天开语终于明白云希瑶为何一开始怪怪的了,他也明白云希瑶刚才同他那一场格外激烈的大战其实就是在向他做最后的告别……
陡地,脑际一个印象一闪,他脱口道:“我明白了,方才你在那儿其实就是在等丌官!”
话说出口,他只觉一阵心痛,不由脸色也变了,一股羞辱涌上心头。
云希瑶总算说完这些后,原本以为天开语或者会大发雷霆,要么会大度地原谅她,岂知却看到他的脸色变得如此难看,不由担心起来:“开语……你……你没事吧……不要紧吧……”
没来由的,突然间四世轮回经历电光石火般从天开语的心镜掠过……
天开语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自己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间被这种儿女情羁绊呢?这么多的转世经历中的男女情爱难道还没让自己看透么?象这样,自己果然能逆转天道轮回么!
他猛地醒转过来。
一蓬莹莹蓝芒缓缓地从周身泛出。
随着蓝芒的泛出,天开语的神色也渐渐地平复下来。
云希瑶却紧张地看着天开语身上发生的异变,她不知道天开语将要干什么,但是从天开语逐渐平复的脸色来看,好象不会有事的……
果然,她听到天开语语调平静地道:“希瑶,如果丌官确是对你不错的话,”说到这里他停了下,看看云希瑶,见她点了点头,方继续道:“那么我想他还是比较适合你的,我衷心祝福你……”
“啊!他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云希瑶急道。
天开语摇了摇头,接着道:“如果他欺负你的话,记得找我——天开语会永远帮助你的!”
看着天开语坚定的眼神,云希瑶不觉眼睛一酸,眼泪差点掉下,同时心灵也不自主地挣扎了一下,心灵深处似有一个声音在劝她,好好想想吧,不要错过……
像是给自己坚定信心似的,云希瑶咬了咬牙,又道:“开语,不能否认我仍爱你,但自家事自家知,希瑶与你的差距越来越大,难道开语你不觉得希瑶与你越来越难以沟通了么?……其实,同你在一起,希瑶的压力极大,你看,和你在一起的是雪教官这么超卓的女子,我这样下去只会失去自我,而希瑶却认为自己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子,不想过那种惊心动魄、无法安定保障的生活……”
天开语轻轻掩住她嘴,温和地笑道:“我明白你的感受……确实是这样,从这方面来说。可能家世比较好的丌官更适合你——不要多想什么,我不会怪你的——当然,我也不会为这种事情为难丌官——这你总该放心了吧?嗯?”
一旦跳出来,天开语立即感觉到他对事物重又恢复了敏锐的感知。
果不其然,云希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激道:“谢谢你,开语,你真好!我相信你和雪教官一定也会很幸福的!”
天开语心中暗笑,什么雪教官呀,现在还多了素问天和易魄呢!
当下也不原再多说什么,便道:“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希瑶,我带你回去吧!”
云希瑶点了点头,天开语便重又一把将她抱起,略一用心,便升了起来。
“开语你……”云希瑶突然羞道。
原来天开语虽抱着云希瑶,手上却甚不规矩,竟然依然在她鼓胀的胸乳上上下其手地揩油,弄得云希瑶一颗芳心恍恍忽忽的。
天开语不怀好意地一笑,隔着胸前衣衫,准确地在云希瑶的乳蒂上一捻,云希瑶的心险些从心口跳出来!
却听天开语道:“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情人了?”
“没有……”云希瑶话一出口就觉察出话中的语病——自己怎么能说没有呢?
好在天开语并未再难为她,手下也停止了对她的轻薄,就这么一直到安全地带后把她放了下来。
同云希瑶道别后,天开语突地想想自己,不知怎么,却觉得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荒唐,简直是超级大色鬼!不过他对他对自己这个心血来潮的评价却感到十分的满意。
目送云希瑶渐去渐远的身影,天开语自嘲地摇摇头,随后便重新飞起,向着海边的方向飞去。
见鬼!
怎么又有一个人在下面?
在飞行时,天开语奇怪地发现自己视野里又出现了一个人,略一分辨,好象就是云希瑶先前呆的地方,慢着——那不是丌官么?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促使天开语再次飞了下去,不过这次他却是在丌官的正前方停了下来,而且是半浮在空中。
“是你?天开语!!!”
突然现身的情敌让丌官吃了一惊,同时本能地在周身迅速涌起了一层防御气墙。在做这一切的保护工作的同时,丌官的身形飘离了天开语三丈多远。
天开语对丌官在如此短时间内作出如此迅速恰当的反应不由暗暗颔首,丌官果然进步了许多,看来基地督教组的特训在他身上还是体现出来应有的成果。
不过天开语并不在意丌官的表现。
所谓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甫一照面天开语就判断出丌官的高低。
他不禁摇了摇头,这样的对手不值得他去计较。一转身,他便欲离去。
“站住!”却听得丌官厉声大喝!
天开语皱了皱眉,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丌官,却未言语。
“对不起,天开语同学,我鲁莽了。”见天开语转过身子,丌官却突然转换了一副笑脸,显示出控制有度的样子。
天开语眉稍一扬,心道,这才有点样子,还算好,有进步。
却听丌官略恭了恭腰,像是从未与天开语有过纠葛似地,神态谦和道:“上次一战,虽未实际交手,但天同学表现出的实力实在令丌官佩服。但毕竟没有真正交手,实在遗憾。不过——”他话锋一转,道:“我认为我是输在气势不够上,不知天同学以为如何?”
天开语一笑,不置可否,不过他对丌官勇于这样分析自己还是首肯的,最起码的,他对丌官的认识多了一个参考。
“现在丌官经过基地督教组诸位老师的训练,也有一些心得,不知天同学可愿意与我切磋一下?”丌官显然是对自己实力有十足的信心,竟主动搦战起来。
天开语又是眉稍一扬,心中却开始对丌官的动机做一番估量。
“我知道这样做是违反基地规定的,不过,天同学尽管放心,这个地方比较偏僻,不会有人来的,另外,在出手的时候我会尽量小心点到即止的。”
天开语暗暗点头,丌官把一切说在前面,最基本可以说明他不是个坏人——虽说可能他的心术多一些。
不过天开语却不想和丌官动手,因为他认为这实在是不必要的。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奉陪。”天开语终于开了口。
“那可不行!”丌官突地音量提高,面色一沉,紧前跨了一步,与此同时一股凛冽的气势隐隐迫向了天开语。
天开语心中一沉,对丌官咄咄逼人不由心生不满,不过他还是好言向问:“理由呢?”
“哼!你知道么?现在基地的学员们对东傲基地来访的武技交流人选有什么看法么?”丌官又迫前一步,天开语的衣襟已经开始被迫近的鼓荡气流激荡得四处卷扬了。
“有什么看法?”天开语语气不悦,同时周身隐隐地开始流动闪烁的电芒。
“哼!他们居然把你这么一个未经正式晋测的家伙排在我这个晋测大赛第一的人的前面!”丌官的目光中透出了凶险的厉芒。
天开语一皱眉,看得出来,丌官果然在气势上下了不少功夫。可是,不知怎的,他似乎有一种旁人在侧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不过他倒也未把这种感觉放在心上——即使真的有人在旁又如何呢?他天开语可不在乎这些!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向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方位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果不其然,那个方位立即产生了一股似乎是由于吃惊而产生的波动。
天开语心中暗笑,心道,又是什么人来窥探,好象自己特别容易被人窥探似的,想到这里,凤翅雷的面孔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不过他知道,这次绝不可能是他。
“你到底战是不战?”丌官显然动怒了。要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天之骄子自居!不是么?论样貌,他仪表堂堂,英俊倜倘;论才干,他的武技在基地晋测大赛中位元列第一;论家世,他的父母在军方和商界均是风云人物!可是这一切却被这个姓天的家伙给打乱了!而这家伙来基地的时候竟然还是半残的!!鬼才知道上天发了什么病,让这个家伙突然又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不!他不服!!!
现在,他的气势已经牢牢地锁住了天开语,今次看他还能有什么作为!
天开语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实在搞不明白这种人为何要为这种虚名如此疯狂!
但是眼前的形势已经由不得他了,步步进逼的丌官已经以气势将他的退路锁死。现在他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
一声低吟从天开语喉咙深处发出,丌官却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地底传来一般,他不觉脸色一变,这家伙,又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怪招式隐藏着呢?当下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观察天开语的一举一动,预备趁隙给天开语重重一击。
天开语的吟声仿似永不会断绝的,绵绵长长,从初始的低沉逐渐转而激昂;与此同时,他的周身居然浩然无匹地涌出一浪一浪的蓝光,而居于这团夹杂着无数耀眼的电流的蓝芒中间的天开语却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但见他双目激芒暴射,衣衫猎猎,乌发激扬,直如一个来自地狱的煞神!这个形象令丌官心神俱为之夺,当真是心胆俱裂!先前锁住天开语的气机早如萤火投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天哪!”一个惊恐的声音控制不住地从天开语先前扫视的方位传出。
天开语当然听到了这一声惊呼,不过这也是他有意为之的,不论此人谁,他都要以此示警,让此人知难而退,不要轻举妄动!
而丌官因整个人的身心都笼罩在天开语蓬勃巨大的气场中,五感早被锁住,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但是强化训练的成果还是在关键时刻发挥的效用。
丌官拼尽全力地大吼一声,虽然这一声听来如同野兽低微的嘶鸣一般,但却成功地减轻了一些他的精神压力——尽管这种减轻只是那么一点点,但这对丌官来说已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天开语心中突然一动,暗暗收缩气场,减轻了丌官的压力。果然,丌官气势立即膨胀了起来。天开语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经过这么一来,丌官的修为必然更进一层。
低吼一声,丌官双掌一张一合中,一道暗红色的能量如灵蛇般激射而出。
天开语立即认出,这是“炽”系的绝技“烈蟒焚天”,不由为之动容。要知道,这“烈蟒焚天”威力极大,但也极耗使用用的真元,普通“炽”系的学员根本不可能得到教官的传授,只因这招武技太过霸道,使用不当的话,还会造成反噬,焚毁使用者的内腑。
现在从丌官使用的情况来看,他不但可以使用这招绝技,而且使用得还比较得心应手,这说明他的实力的确是大幅度得到了提高,似乎都不弱于他的教官火以同了!
“啊!”天开语又听到了那个惊呼声,显然,那人也被丌官猛烈的武技震慑了。
天开语不同心中一动,暗道,难道这人不是基地的?
要知道,如是平虏基地的人员,见到丌官使出如此霸道的武技,必会出来阻止的,这样做仅仅是为了避免人员的伤亡。而这躲藏在一旁的人却没有这么做。
丌官这招一出,果然产生了效果。
原来,这“烈蟒焚天”固然霸道,然而最霸道的是那团能量在射出后,不但不会消减,相反还会将攻击物件周围的空气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抽光,以供自己继续燃烧!这样一来,受到攻击的人不但要承受焚烧的危险,还要面临窒息的困境!
丌官见此招一出,天开语的气势立即为这一滞,自己的压力随之减轻,知道攻击奏效,不由大喜,狂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谁是强者了吧!哈哈哈!!!”
不料他笑声尚未停止,便见异象陡生!
只见天开语面临火蟒的吞噬,不慌不忙地微微抬起一臂,在半空轻轻划了一个暴着电芒的圆弧,便见那条火蟒竟似受了催眠般掉转头来一头钻了进去,且进且消,竟然就此消失无踪了!
丌官一时如中雷击,冷汗汵汵地流了一脊背……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根本不可能的呀!他实在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竟反问天开语这是什么妖法。
天开语似已厌倦了同他的继续对峙,双目微合,嘴角轻轻动了动,低在情人耳边低吟,却又让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地母深渊’……”
丌官听了呆立当场,嘴里不自觉喃喃念道:“地母深渊……地母深渊……”
天开语叹了口气,转过身便欲离去。
“等一等!”丌官急叫道,“这是什么武道心法!怎么从未听说过!”此时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同天开语差得实在太远太远了,远到自己都不知道别人用的什么心法……
一丝讥诮的笑容浮现在天开语的嘴边:“难道一定要人教的才算么?自己不会创造么?”
丌官如醍醐灌顶、大梦初醒!是啊,难道他们现在学的东西不也是前人自己创造后才传下来的么?为何现在人就不能自己再加以创造呢?
“我明白啦!多谢天兄指点!”说着丌官竟然就地跪了下来。
天开语一震,却未转身,仍淡淡道:“不用客气!”
却听丌官又道:“天兄,我想请您和我回去,我要把‘拇指’的称号还给你!”
天开语倏地转过身来,却见丌官正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满眼崇敬地望着他。
天开语知道,他这是发自肺腑的恳求,可惜这个恳求他无法接受。
“对不起,我对这个称号并不感兴趣,我对那个‘震旦之约’也不感兴趣!”天开语一开口便将丌官所有的话都堵死,不让他再有赘语的机会。
“可是……”丌官还想说动他。
“不要多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你只要做好你该做好的事就行了!”天开语本来还想再说一下云希瑶的事,但一转念,感情的事情不好多说,说得多了反而不一定说得清楚,便改了口,却显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伦不类的了,不过他也不愿理这么多。今天发生的事已经打消了他到海边的游兴,他要回去看看雪漫雅诸女在不在了,和她们调情才是最让人心情大快的事情!
想及此,天开语陡地长啸一声,一飞冲天,全力施为下,转瞬便消失了影踪。只那啸声兀自震得丌官及那躲在暗处的人真气涣散,头胀欲裂,丌官真是五体投地,至此真的对挑战天开语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