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像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胸口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精液的丝巾,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像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肉壁上,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肉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根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上。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肉穴已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
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穴未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迷的冯蘅被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硬的笔杆交错分开,像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杆硬生生挤入花心,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的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凳,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儿惊醒过来,不耐烦地挣动手脚,从宫腔内一点点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他拔出笔杆,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惨淡,衣衫滑到肘弯,赤裸着雪白的酥乳。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肉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宫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冯蘅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精液,帮她拉好衣襟,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液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上艰难地扭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精液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迹,这才掩门溜走。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杀从没有使他如此得意,这次奸杀的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顶血淋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他会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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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同时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送饭。
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都被劈得粉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拚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当吴昆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
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但单看到那个背影,吴昆心便怯了。
三日后,黄药师才渐进饮食,他用海底采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将妻子的遗体保存起来,然后招来杜胆,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还有一名奶妈。
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因此立志殉妻。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想来想去,便造了这艘花船。此船龙骨与他船一般,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到海中被波涛一打,便会四分五裂。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驾船出海,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碧海潮生曲》,与妻子同葬于万顷碧波之中。如此方不辱没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然而临出海之际,他又舍不得女儿与己同死。迁延多日后,黄药师惮精竭智,为妻子造了一座华丽无比的墓室,只等女儿长大成人,自己再入海殉妻。
吴昆作案无数,虽然好出风头,惯于留名,手脚却十分利落。纵然留下些许线索,惊痛欲狂的黄药师也未曾发觉。黄药师才智高绝,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负,再想不到妻子会是被哑仆虐杀。
吴昆提心吊胆地过了数月,见未露马脚,这才松了口气。每当忆起当日的凄艳,他便拿出那条丝巾和两枝沾满冯蘅下体鲜血的毛笔,回味无穷。
匆匆年余,墓室还未建成,桃花岛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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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夏天,吴昆来到精舍,只见一名道人正在舍内与黄药师争论。那道人挽着袖子,嘴巴张得老大,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吴昆暗暗纳闷,不知这是哪个疯颠道人,竟然敢在黄药师面前动怒。
黄药师仰着脸,白眼向天,冷冷道:“周伯通,黄药师素来说一是一。我说过决不向你的经书瞟上一眼,我几时瞧过了?我看的《九阴真经》是内子笔录,可不是你的经书!”
吴昆暗道:“原来如此,是正主找上门了。”王重阳名满天下,他的师弟却貌不惊人,生着一张圆脸,胖乎乎的甚是滑稽。这会儿满脸怒色,像个孩子似的嘟着嘴,一派天真烂漫,怎么也不像是全真七子的师叔。
周伯通怒道:“要不是你们骗了我的经书,你老婆能写出《九阴真经》吗?你老婆呢?让她来评评理!”
黄药师面色一沉,拂袖进了后堂。
堂内满室素白,正中案上供着香烛牌位,后面是一具玉棺,周围缀着无数花朵,却是一座灵堂。周伯通没想到黄夫人如花年纪便早早夭亡,不由一愕。
黄药师冷冷道:“老顽童,你也不必假惺惺了。若非你炫耀什么狗屁真经,内人也不会离我而去。”
“什么?”周伯通大为奇怪。
黄药师怒容满面地盯着他,忽然流下泪来,讲了如何妻子苦思经文以至心智耗竭,又如何因此流产身亡。
周伯通咧嘴笑道:“你是习武之人,却把夫妻之情看得这么重,也不怕人笑话。”
黄药师道:“我这位夫人与众不同。”
周伯通道:“你死了夫人,正好专心练功,换了我,那正是求之不得!老婆死得越早越好,恭喜,恭喜!”
黄药师勃然大怒,挥掌朝周伯通拍来。老顽童行动犹如稚子,武功却着实不俗,左手横架,脚尖一挑,快捷无伦地回了一招。两人均是武功高绝之辈,当下打了个难解难分。
吴昆还是第一次见黄药师全力出手,直看得魂飞魄散,再想不出世间还有这种武功。他本来就站在舍外,这时被两人掌风劲气一逼,身不由己地退了出去。
这样的高手比武,毕生也难得一见,吴昆也是武林中人,丝毫不愿错过,只盼能学得一招半式日后受用无穷。但周黄两人出招凌厉无比,他生怕两人斗得兴发,殃及自己这条池鱼,一直退到荷塘之旁。
舍内正斗得激烈,不远处的花丛忽然微微一动,若非吴昆目力过人,也难以查觉。他斜眼看去,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花丛中伏着两人,正是叛师离岛不知所踪的陈玄风和梅若华。年余不见,陈玄风面色发黄,筋节凸现,梅若华脸上也多了一层奇异的黑气,再非昔日少女花容,两人一黄一黑,肌肤中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显然功力大有进境。桃花岛武学原就别走歧径,与佛道两门玄功非是一路,《九阴真经》下卷又无内功心法,陈梅二人强行修炼,已然走上邪路。
吴昆唯恐他们找自己麻烦,再顾不上观战,连忙潜身逃开。幸好陈梅盯着精舍,目眩神驰,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逼两人叛师的元凶。
吴昆在厨下躲了半日,直到墙上桃枝绽开五朵,才赴精舍受命。途中他与杜胆狭路相逢,杜胆鹰眼一翻,大咧咧抢在路中,吴昆挂着陈梅两人,只低头从旁绕过。
到得精舍,黄药师正抱着年仅一岁的女儿黄蓉教她呀呀学语。他吩咐吴昆:每日给囚在后山洞中的周伯通送食送水,但不许多做一事。黄蓉在旁伸着小手,模仿着爹爹的手势,居然也学得似模似样。她鼻眼与黄药师一模一样,面孔却一如冯蘅,红白分明,娇美绝伦。
后来吴昆才知道,周伯通被黄药师打断双腿,又立下重誓,若不能打赢黄药师,只要踏出山洞一步,就乖乖奉上《九阴真经》上卷,让他焚化了祭奠亡妻。黄药师性喜迁怒,把妻子之死都归罪于周伯通,因此吩咐杜胆严看船舶,若老顽童背誓,宁肯毁掉船舶也不容他生离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