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仿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干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乳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仿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奶子还有……」

  「臭婊子这对奶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乳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奶子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乳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说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乳头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乳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乳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乳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来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么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来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干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仿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仿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乳头眨眼便染得乌黑。乳球前端仿佛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仿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拼命把阳具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欲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肉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仿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仿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龟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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