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在的酒店,餐饮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听说在省会城市也很有名,因为这里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搞饮食行业不带点色根本没利润,这是默认的事实。在这里呆久了,什么事也看的开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孩子也慢慢的放开了许多,哪个包厢有客人,服务员就得进去陪酒。

  阿鹃被誉为「名都之花」,虽然整日对我信誓旦旦,但我总有种被骗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我借着给客人送房卡的机会去了她的包厢,正好看到一个客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索着。我当时阴着脸没吭声,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丢退了出来。

  阿鹃看情况不妙也跟出来,想向我解释,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

  一会,那客人也出来了,看出阿鹃和我的关系不一般,轻蔑的笑了一下,把几张老毛子直接塞进她的胸前,搂着她想进去。我立即蹦了起来,冲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来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让我不要冲动。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还蹬着鼻子上脸了,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掏出两百块扔到我面前,斜眼对我说:「小伙子,拿着这钱去买杯酒消消气,你马子借我用一会。怎么样?」

  我反而冷静下来,嘴角一笑,冲他凑到我面前的臭脸上「呸」的一下吐了一口痰,那家伙直接怒了,扬手想扇我,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在抱着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那家伙拿出纸巾看了我几眼,冲我一伸大拇指,转身进了包厢。阿鹃想过来安慰我,动了一下,一咬牙,也跟着进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的酩酊大醉。小果对我说:「这个社会,你有钱才能有女人,才能嚣张!真要是动了手,连饭碗都没了!」我只能称是。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在马路上走着,没有目的地,就是围着酒店转圈。

  夜色中驶来一辆车,我们赶紧避让。那车就在我们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二话不说,围着我就是一顿猛揍,我想还手,却已经被酒精麻痹了手脚,挥出去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惟有抱住头,护住脑袋蹲在了地上。这些人不同于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却不致命,转往关节上使劲,看来是受过训练的,打了一会,我已经疼的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都他妈给我住手!」耳边传来小果的怒吼,身上的没有了捶打,我咬着牙站了起来,一看小果,酒全醒了!

  小果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顶在一个人的脑门上,我仔细一看,竟是一把枪!小果怎么会有这东西?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后背飕飕的流下来。

  车里有人咳嗽了一声,那四个人听到后小心的后退着,小果也不进逼,就这么拿着枪指着他们,直到车门被关上,「嗡」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宿舍的门关的紧紧的。坐在床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过小果别在怀里的手枪,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枪,前苏联的毛瑟,黝黑的枪身透露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它的逼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惊恐的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的说:「这种喷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500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枪支弹药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朋友拿这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

  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意,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

  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么个危险的玩意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满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

  阿鹃敲过我几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给骂走了。以后的夜晚,我都是听着隔壁床上的呻吟声入眠。

  小果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石头,要不你也过来我这边?」我骂他禽兽不如,故意在旁边给他喊节奏,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了,只好睡觉,弄的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窝里面老踢他。

  我以为依依虽然透露着风骚,对小果应该是真心的,但是我错了。上夜班的时候,我正无聊的和旁边的同事吹牛,依依来了,见到我一楞,想悄悄溜走却被我逮了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过来问我:「*** 在哪个房间?」我心里也是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了她房号。她转身乘电梯上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早上五点钟,依依下来了,低着头走到柜台前,小声对我说:「石头,我就见一个同学,别告诉小果好吗?」见我阴沉着脸没说话,也感觉自己的话并不可信,又低着头走了。

  我当时心里很气,真想马上告诉小果,可一想:别看小果平时对她又骂有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欢依依,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会不会伤害了他呢?

  几天下来,我都被这种犹豫折磨的寝食不安,我怕一旦说出来,小果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和小果在一起这么久,彼此都深深了解对方,一旦发起火了,小果连杀人的举动都敢做,他曾经说过:「你当过武警,打起架来招招治敌,让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只有闷头乱抡。」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治敌,但却是招招致命!

  但是不告诉他也不行,毕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别人过夜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小果有知情权。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令我彻底对小果愧之于心。

  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动静,依依认为我替她瞒住了小果,很是感激,来找小果的时候,多次趁他不在,对我动手动脚,我相当厌烦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兄弟的马子,多少留点面子。

  那天,小果的叔叔来找他,说老家来了个亲戚,叫他回去见人。小果要我一起过去,因为我还当班,只有自己回了,还告诉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来睡了。

  晚上自己在宿舍喝闷酒。最近一段日子阿娟已经很少来敲我的门了,上班时遇到我,也是一副哀怨的眼神,我不理她,妈的,拿老子当什么?小白脸吗?自己整天花天胡地的,上班和别人鬼混,下班再来施舍我?我呸!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跟了我也有几个月了,分手确实心里很不舍,特别是想到那具本来属于我的玲珑身体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的要命。

  昨完的客人看来也是北方人,点的都是高度酒,最后喝高了,被小果找了个机会从吧台拿了几瓶泸洲老窖,记他们账单上,酒却带到宿舍来了。这一会功夫,我自己竟然干掉了一瓶,也没菜,就这么干喝!52度的酒,自己又是空着肚子,直接把我放翻了。

  朦胧中有人脱我的衣服,我以为是阿娟,也没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把我脱光后爬在我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啃的,终于把我弄挺了。

  自从那次和阿鹃闹翻,我已经快一个月不知道肉味了,现在又来撩我,我当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三下脱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湿的够呛,废话也不说了,提起怒胀的阴茎对准那片湿漉的洼地一使劲就塞了进去。身下的人恩了一声,双手抱住了我。我抗去她的两根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么技巧了,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拼命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把阴茎全部退出再狠狠的插入进去,直顶到最里面。

  没几下,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大声的呻吟起来:「好舒服!爽——石头,用力!使劲,使最大的劲!——」刚开始我还听的蛮刺激,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这不像阿娟的声音啊!我抬头一看,竟是依依!

  我跪在床上傻楞了半天,脑中一片空白,阴茎还插在依依的身体里面,冷汗却已经流了下来!我竟然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我居然犯了江湖上最不齿的大忌!

  依依见我一动不动,媚笑着挺了挺自己的下身,道:「石头,你动啊!放心的来吧,小果不会回来的!」

  「操你妈的!」我劈手打了她一个嘴巴子,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依依平静的看着,没有一丝慌乱,沙哑着声音说:「有种你就弄死我!刚才你不是还挺猛的吗?怎么现在倒像个正人君子来了?操!」我颓然的放开她,我已经上了她,就算把她掐死也改变不了事实!

  我越想越怒,疯了一般用双手拉着她的上衣用力一撕,露出她那一对比阿鹃还要大的乳房,张开双手使劲的抓了上去,一边揉搓一边拼命的挺动着阴茎,「我操你妈!你他妈的害死我了!你这个骚货!我干死你!」

  依依被我插的生疼,眼睛中却散发出亢奋的光芒,「来啊,玩我啊!操我妈干什么,我妈那么老了,有本事就操我啊!」

  对于她这种女人,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像打桩机一般用力的把阴茎砸到她的身体深处,在她双眼翻白的时刻,我甚至把她翻转过来,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硬生生的把阴茎挤入她的肛门!

  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看着她红肿的阴道和滴血的肛门,我没有一丝愧疚,淡淡的对她说了一句话:「穿好衣服,马上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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