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第一次跟女孩子肛交。我有过无数个女朋友,她们大多数的后门我都开过。其实我不是热衷于此道,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戴不了避孕套,在前面又碰到危险区,总不能让我禁欲吧?
不过说实话,那种突破肛口后畅行无阻的感觉比我给女孩子开苞还要刺激。
小月就趴在我的身下,圆实的屁股高高的翘起。脸上的表情痛苦中带着欢愉。我的阴茎已经深深的插入到她的菊蕾里面,强烈的紧箍感让我差点就此歇业!
慢慢的把阴茎拔出一点,轻轻的再推进去。做后面和做前面不同,特别是女孩子的初次,太过急噪了很容易让女孩受伤。当然,强奸另算。
饶是如此,小月还是承受不住,手死死抓着我按住她丰臀的胳膊,猛摇着头说道:「石头,慢点!先不要动!好痛!」
我把阴茎深深插入到她的身体里面,俯在她的身上,轻啄着她的粉背。「怎么样,老婆?很痛是吗?要不我拔出来吧?」
小月摇摇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别动,让我适应一会。你会舍得拔出来?坏东西!」
伪装被撕破了。我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两声,伸手摸着她胸前的两个乳房,问道:「老婆,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是痛吗?」
小月道:「不是太痛,就是胀得很,老想便便。」
我假装害怕的说道:「老婆你一定要挺住啊,可千万别在我兄弟头上拉屎,否则他以后会生气闹罢工的!」
小月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骂道:「坏东西,我难受的要死你还在这说笑!」
随着小月身体的晃动,我停留在她身体里的阴茎立即象过电一样跳了几下,我强忍住喷射的冲动,对小月说:「老婆,我想动一动。」
小月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慢慢来,别太快了!」我如奉圣旨,调整了一下姿势,慢慢的在小月的菊蕾中抽插起来。
谁说后面没有水?随着我的抽插,小月原先的痛苦呻吟已经夹杂着舒爽的轻叹,插在菊蕾中的阴茎也感觉到进出方便多了,虽然还是很紧,但比之刚才要把我命根子咬断的感觉放松了许多。我能清楚的察觉小月的菊蕾中有了液体的滋润。但我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小月的身体因为不适还是有本能的抗拒。
听着小月低低的呻吟,我心里无比畅快。想象着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内还睡着一个让人心跳的美女,不知道此时猫猫在做什么?有没有听到这边的激烈战况?我无意的扫了一下门口,如果猫猫此时进来看到这一幕,她多年的好友正在我的身下呻吟承欢,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突然,我的身体僵直在那里。透过门下的缝隙,我看到客厅的灯是开着的!
猫猫在外面?她没有睡着?是在偷听还是起来上厕所?我当然不能起身去看个究竟,但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让我刺激无比。小月察觉到我的异状,扭头问我:「老公,怎么啦?」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在她的双臀上使劲往后一拉,阴茎猛的钻入小月的深处!小月只来得及哎吆一声,就被我接下来的迅猛攻势淹没了任何声音。我丝毫不理会小月的感受,在一下重过一下的冲击中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懒懒的俯在小月的身上,我已经没有了力气。小月也只有大口喘息的余力。过了一会,我吻了吻耳朵,轻轻的问道:「老婆,舒服吗?」小月没有做声,我又趴上去想吻她的唇,嘴边却触到一丝冰凉,眼泪?!我大惊失色,一把把小月翻身抱在怀里,「老婆,你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是吗?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小月泪眼婆娑,伸手抚摩着我的脸,鼻翕抽动着,眼泪涑涑而下,「石头,我终于给了你一个第一次了!你不会嫌弃我了吧?你以后不要怀疑我了好吗?」
我心如绞痛!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死死的搂住她:「宝贝,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我昨天态度不好,我吃错药了发神经,对不起伤害到你了!我没有怀疑过你,真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小月紧抱着我,在我怀里低声的哭泣,「老公,我爱你!好爱好爱!」
两人抱了一会,我看小月的情绪已经平息了,便把她抱起来走进卫生间。客厅的灯已经灭了,猫猫房间里也是黑着的。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偷听我们做爱就算了,如果连后面的情话也听去,那就糗大了。老衲纵横江湖二十多年,象今晚对小月说的那些话却还是头一遭,这破处贴被这一毛头丫头偷了去,定叫我刨腹自杀不足以遮其羞。
刚把小月放到卫生间的地面上,就听见哎呀一声。看着小月捂着屁股一脸娇嗔的瞪着我,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小也强忍着疼痛,皱着眉头蹲了下去,一股白色的浊液从她的菊蕾中滴落下来,唉,我可怜的孩子!小月抬头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大胆啊,衣服都不跟我披一件,就这么光着身子出来,让猫猫看到怎么办?」我嘿嘿一笑,「刚才你又不说!」小月道:「我差点睡着,迷迷糊糊的就被你抱进来了!」我说放心吧,猫猫早睡了!猫猫真的睡了吗?看来只要她自己知道了。
搂着小月躺在床上,看着她沉沉睡去的容颜,我叹了口气,跟小月在一起,我不知道以后的结局。以前的女孩子当我厌烦的时候,我总能狠心对她说分手,而小月,我对她却不敢有太多的强辞。原本以为ones的女孩现在却在我的心里留下深深的影子,我骗不了自己,我对她有感情,而且,我投入的还很多。
其实我还是不了解自己。本来以为多年的经历让我已经百毒不侵,对感情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我不会再身险其中了。但是,面对小月,我似乎不能自已。这让我有些恐惧。我又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那个我第一次为其无悔付出的女孩,当我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把退伍行李往家里一扔,又转身等上回程的火车,再见到她时,她的胳膊已经挽在了别人的臂弯里。她穿着军装的样子还是那么迷人,笑容依然甜美,只是从口中说出的话语却不再动听:「别傻了,石头!你真的以为我们能走到一起?我还是喜欢你穿军装的样子,现在看你,跟老百姓有什么区别?你能等?我等不了!早叫你不要复员,你不听,现在我留队了,你还能等我多久?三年?五年?十年?你还真是天真啊!早叫你不用回来,你不听,现在你看到了也好,我是变心了,我承认,我还是喜欢穿军装的!」
望着那张让我熟悉又倍感陌生的脸,我心灰意冷。是什么让曾经的誓言变的腐朽不堪?是什么让原本真挚的感情沦落成一场揪心的闹剧?时间?还是距离?我在部队后面村庄那冰冷的出租房里打开了煤气,想逃离着纷乱多变的世界,却被房东无意中救了过来。
从此我再也不相信所谓的爱情,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只是闲人无聊时打发时间的工具。我频繁的更换女友,但从来不跟她们说过一句我爱你。我需要的,只是她们诱人的身体。
但是现在,躺在我身边的这个女孩,这个让我认识不到一个月就上了床的女孩,这个本应最不应该让我沉溺的女孩子,却深深触动了我的防线,我似乎可以看到心中的堡垒在她漫不经心的侵入中正层层倒塌,我感到恐惧,同时又有些许期待。我只能无助的观望,看她用什么样的方式占领,然后再潇洒撤退。留下我一个人,捧着支离破碎的心,欲哭无泪。
有个朋友告诉我,想不明白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安安稳稳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再去想,或许你会找到答案。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睡觉。
明天?明天是周一,是我跟秃头老总摊牌的时候,他跟我两天的期限,要我对公司最近频繁失窃的事件做出一个决定。决定是他下的,对每名保安罚款500元。我不同意,偷东西的人我都知道是谁,老板的亲戚员工,我反应过,他没理会,现在要拿保安背黑锅,我当然不同意。我说给我两天时间考虑,他同意了。
其实决定我早就想好了,这两天我只是在交代事情。我的决定就是:辞职!只是小月不知道怎么办,把她一个人留在公司我实在不放心。那个家族式的企业做行政工作真是难于上青天,到处都是老板的亲戚,个个牛比烘烘,牵一发动全身,你对谁都得陪笑脸。唯一的出路就是我尽快再找个厂,把小月和猫猫都带过去。
想起猫猫,不知道她第一晚睡在这里是什么感觉?听了半夜的实况转播,是不是也像我一样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