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她还没有回来吗?”
躺在床上的赤燕有点愕然的摇了摇头,有点不明白为何龙破天会突然这么问,当她坐起来时才发觉,原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转暗,整个下午竟然已经过去了。
龙破天已经站了起来,道:“我去找她回来吧。”
赤燕不以为然的道:“以她的魔法修为,不用担心吧。”
龙破天有点无奈地笑道:“这是担心吗?应该不是吧,算了,她应该还在城内的吧。”
虽然认识的日子尚浅,但他却很清楚以凤天舞的战斗方式,若是在城外遇敌的话,魔法轰炸的声响肯定传遍附近一带,绝不会像现在般平静,若她真的到了山贼们的大本营,恐怕连整个山头炸掉了。
龙破天闭上了双眼,将斗气的感受力提升至最高点。
没有属性的斗气,同时也可说是兼具所有属性的斗气,只要随波逐流,就能够和任何人的斗气产生共鸣,这种共振正是他拥有比寻常武者更高的搜索能力的原因,只要对方还在城内,他就有信心感觉到对方的气,但凤天舞却是个法师,即使感觉到了,龙也没信心能从普通人间把她分别出来。
倏地,他知道已找到目标,那不是凤天舞的气,而是无数气息正在迅速消散。
再不迟疑,往那个方向赶去。
当龙破天打开仓库的门,内里的景象却教他啼笑皆非,无数的男人们正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过度的劳累使他们完全爬不起来,大部份人甚至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根本没有发觉龙破天的出现,而导致现在这景象的凤天舞,却仍胯坐在最后一个猎物的身上,搾取他最后一滴精力。
只要稍加留意,便可以发觉躺在地上那些人的样貌,有不少已经给贴在城门外的通缉榜上,不问可知这些人的身份是甚么。
看见龙破天到来,凤这才依依不舍到离开她的猎物,回复魔法的光芒悄悄地在她身上亮起,补回刚才给消耗了的体力,但是满布她身上的精液,仍能清楚地交代出刚才发生了的事。
龙摇头苦笑道:“问到了吗?”
凤天舞笑道:“嗯,不单是位置,就连内里的布置和他们的组织状况也知道了。”
崩山,一如其名,其外观就如同一座已经崩塌的山,只余下山腰以下的部份。
看着这座山奇异的外观,赤燕不由得讶道:“这座山的形状真够怪哩,就似是给炸掉了一半似的。”
凤天舞失笑道:“你没说错,这座山的确是给魔法炸掉的。这里是一座山城的遗址,在一百五十年前的统一战争之中,被当时的大魔导士以一人之力彻底轰掉,连作为地基的山脉也轰掉了一半。”
龙讶然看着这座崩山,想不到会突然看到传说中的大魔导士留下的痕迹。
传说中每代只传一人的大魔导士,通晓现世的所有魔法,接近无限的魔力,使他立在魔法的顶端,甚至能左右整个世界的发展,他的最强魔法“默示录”能使一切灰飞烟灭的可怕威力,更使他被誉为掌管死亡和破坏的魔王。
但听到这血腥的过去,赤燕却似乎感到这崩山的感觉突然间变了,风光明媚的秀丽再也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阴魂不散的寒意,问道:“里面没有无辜的人吗?”
凤天舞像是不想回答似的耸耸肩道:“谁知道?也许送他们上西天极乐也算是一种解放吧。”
龙破天却对这些事没兴趣,回到正题问道:“那他们的位置在那里?”
“他们藏在山谷之内,由于这座山是给炸出来的,所以到处也有裂缝,中心部的裂口更大至足以称为山谷有余,除非你想爬过这些断崖,否则出入就只能靠串连起那些裂缝而开出来的狭路,但这条狭路却给人布下了多重隐藏和防御用的结界。”
“居然有高阶法师,有趣。”
龙破天闻言笑道,能在这山区布下这么多层的结界,若靠的只是一人之力,那法师的魔力就绝不容小觑,肯定比在通缉榜那被称为巨霸的白痴首领更强,甚至到了令人难以相信是一般山贼的程度。
知道龙破天已收到她想要传达的讯息,凤天舞转身开始谂颂咒文。
“焰鸟!”
随着她的号令,十多只兽魔便从凤天舞的两手之间冒出来,它们的长相和乌鸦差不多,只是身上的不是黑色的羽毛,取而代之的是红红的火舌,随着两翼的舞动残留空中。
这些火焰鸟同时间疾飞而去,留下十多道艳丽的红光,目的地却不是那通向谷内的狭道,而是山谷的上空。
在赤燕仍是大惑不解之际,兽魔们的轨迹已在清晨的晴空中划下无数火线,形成一个笼罩着整个山谷的庞大魔法阵,十多只兽魔这可考倒一般法师的阵容,在凤天舞手下却只为了划下法阵,教她不敢想像这魔法的威力。
那些功成身退的兽魔,被凤天舞物尽其用的投进山谷之内,撞上保护山谷的防御结界,化作一团团的火花,掀开了死亡的序幕,在连串和结界相撞的爆炸声之中,凤念出了引动半空中那魔法阵的咒语。
“马克。麦尔。博卡登。火炎之魔神,请应契约者的呼唤,在此投下你的神鎚,燃起净化之炎,焚尽一切!”
赤红的光柱从阵的中心点直射而下,毫不费力的穿过了结界。
光柱的色泽随着范围的扩大而淡下来,威力虽然因分散而下降,热力却仍是十分惊人,连四周的空气亦因急速加热而形成旋风,席卷着整个山头,造成火炎之外另一方式的破坏。
出口唯一,是山贼们最大的凭藉,现在却成了他们的催命符,欲逃无门。
魔法因扩大了范围和延长了时间而威力下降,也许有人能在结界的保护中活下来,但对那些水准以下的杂卒而言,仍能教他们死得透彻,让龙破天他们免受这些连挥剑也感浪费时间的人海战术之苦。
凤天舞已没有足够的魔力再发动这魔法,魔法阵却仍在半空中没有消散,教活下来的人不由得担心会再来一击,而在防御结界已给轰散的现在,对这些不知情的人而言,便只有在自杀和在此逃出来之间二选其一。
但既已使出如此费劲的大咒文,有接近人类智商的,当也晓得对方绝不会放下这唯一的出口不管,要闯出去靠的只有实力,但在这地狱之火的威胁下,他们也无从选择。
那只是一闪即逝的剑光,当赤燕觉察到狭道内的人影时,龙破天的剑已然回鞘,那没有断空斩的霸道,却变得更为快速和锋利,残留在世界的就只有尸体倒地的声音以及从断面中流出来的鲜血,把狭道的出口染红了。
“走吧,可以进去了。”
龙破天已率先走进这条被他开出来的染血之道。
山道内到处也是火焰留下来的痕迹,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在凤天舞的火焰之下也只能留下焦黑的身影,但当留心细看,却会发觉到在那些遍布每一个角落的黑影底下,还有着更深刻的伤痕,这狭窄的山道仍然残留着百年前所留下来的痕迹。
凤天舞的火焰只能把岩石烧焦,但底下的痕迹却没有这么简单,那是混合了把岩石轰碎的冲击力,以及把岩石熔接起来的火焰所造出来的效果,凤天舞刚才的魔法早已超出了寻常法师的极限,但和这力量相比,却是完全不同层次的力量。
这就是大魔导士的力量,一个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力量的差距震撼着他的心灵,但这却无阻他的脚步,与及他的剑。
偶然会在狭道中遇上残留的贼众,但就如那些尝试闯出去的同伴一般,只能看见那一闪而逝的剑芒,作为他们在这人世最后一份手信。
跟在他背后的赤燕却另有一番感受,虽然早在龙破天残杀魏无念他们的时候已经知道,但现在踏上由尸体淌流出来的血液,却更深刻地感受到,一旦进入战斗,龙破天和凤天舞便会变得绝对的冷酷,更不禁感到奇怪,这两个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无论是实力还是心境,也不是这年纪的人所应该拥有的。
无视于赤燕心中的疑惑,不消片刻他们已到达中心部的区域。
“胡!又是你这混蛋!”
愤怒的叫声使人错觉连山谷也给他震动,而这怒涛的来源自是那巨霸,难听的声音没因成了太监而变得尖吭,使人的耳朵不致那么受罪,面色不知是因怒气而变黑,还是给刚才凤天舞的魔法烧焦了,总是是黑得难看,但却没有失血的怆白,似已从伤势中复原。
“这儿的医师倒不错啊,给阉了也可以这么快复原。”
在狂怒的厉哮之中,巨霸已领着仅存的十多个生还者包围着他们。
“哦?剩下的猎物还挺多呢”
“哼,收拾你只我一人便够了,其他人给我杀了那两个女的!”
龙破天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低声道:“凤,出手吧。”
凤天舞的双手发出魔法之矢的光辉,迎面往那些扑出来的贼众射去,他们从没想过凤天舞能无声无息地施放魔法,顿时毫无防备的全数被凤天舞的魔法箭击中,给贯胸而过,带出一蓬蓬的血雨。
穿过了那些人的身体之后,那些魔法箭却没有在半空中消散,出乎意料地全数转了方向,改为朝正中心的巨霸射去。
面对着那由十多支魔法箭组成的箭网,巨霸只能以手中的巨斧硬挡下来。
“不错的防御力嘛。”
以他的力量,要挡下这十多支魔法箭该没有问题,但龙破天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就在魔法箭击中他的巨斧的一瞬间,龙破天的长剑也同时击中他的巨斧,联同魔法箭的力量把他的巨斧彻底粉碎。
击破巨斧后的长剑顺势地透胸而入,而凤天舞的魔法箭也穿透了他的身体,只是一瞬间,那庞大的身躯已变成了尸体。
看着巨霸的尸体倒地,赤燕问道:“结束了吗?”
龙破天摇了摇头,望着那唯一一间幸存的石屋,道:“不,还有最后一人。”
既然已被发现,屋内那人也就不再隐藏,堂堂正正地走出来。
出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身穿暗红色紧身武士服的女子,可看出衣服下的丰乳被紧束着,以免跃动的灵活度受其摇晃所拖累。一头乌黑短发,容貌称不上漂亮,却散发着硬朗的魅力,垂在右眼之前的一束发丝,更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气,配上她古铜色的肌肤和健美的身段,倒别有一番风味。
充满自信的眼神先后扫过三人,最后落在赤燕身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赤燕?那你定是宰了许老的那小子吧,你叫甚么名字?”
“龙破天。”
“以你的实力本有资格取代许老的位置,但你既然姓龙,那就对不起了,你必须死在这里。”
那女子冷冷地说道,其实那只是谎话,虽然灭龙道的确是反对龙的崇拜,但也不至于所有与龙这个字有关的人也要死,杀这个命令根本是针对龙破天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当上层收到赤家一战的结果后,就出奇地下了杀令,甚至不惜借巨霸为由,要求封关,就是为了把龙破天截在这里。
胡乱说出来的理由只是为了扰乱对方的情绪,当一个人听到对方要杀自己的理由是如斯可笑的时候,随之而生的气愤就是最佳的机会。
“姓龙的就要死?那是甚么笑话了?”
“对不起了,言尽于此,我可不知世上是否真有灵媒这东西,只可告诉你我是灭龙道的于恨龙,免得你连閰王的话也答上。”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以赤燕也自愧不如的灵动身法飘往龙破天身前,双掌前印。
龙破天一直以自身的斗气试探她体内的状况,却直至交手前的这一刻,仍不能看穿她的底蕴,连她用甚么方式战斗也弄不清楚。
若说谷外的结界是她布下,那她应是个魔法师,但她的衣饰却一派武者打扮,身法更是一流高手的境界:若说她是个武者,不但两手空空没有武器,纤掌之内更没有丝毫具杀伤力的斗气,给她击实也不会有任何损伤:若是个魔法战士,更没理由不放出魔法而主动接近。
即使感觉不到掌内的斗气,应对的方法也没有改变,长剑闪电击出,虽然在灵活度上比不过对方,速度上却犹有过去,即使以她的身法亦不可能轻易避过。
出乎龙破天意料的,她竟在纤掌印上剑身之后立即退开去。就在龙仍为她的行动而感到费解之际,手中的剑突然爆成粉碎,若非他的护身斗气一直没有松懈,只这一下已足以教他负上不轻的伤势。
“是新剑来的?还以为凭你的杀孽,剑上的怨魂应有一定分量,不过也不打紧,没了剑的剑手根本不足为惧。”
恨龙口中说得漂亮,但龙破天却清楚感到她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误。
她的战法向来是一击毙命,但龙破天的剑却教她避无可避,甚至乎感到即使挡下了这剑,只要他的长剑仍在,她就没有击中对方的机会,所以才逼于无奈地先炸碎他的长剑,平白让对方知道她的底牌。
“她用的是武术加上爆裂印的暗杀术。”
用的既是魔法,一旦出手,立即瞒不过凤天舞的眼睛。
“那是引爆目标物内藏能源的符印魔法,因此爆炸的威力将视乎目标是甚么,和施法着无关,若爆的是你,可能会把这山谷夷平,所以小心点,别殃及我们。”
龙破天听到后,却忍不住好奇心地问道:“那即是魔力的比拼吧,若对手的操纵力比她高又如何?”
凤天舞没好气的道:“法印的作用就是把魔力聚焦,除非你的魔力能比她强上数十倍,否则给她印上便只有自爆这结果。”
“好吧,反正她也不能硬捱我的一击而不死,这算是扯平吧。”
心中却知道对方身法的灵活度远胜自己,若不需计较力度和位置,只消触身即杀的话,优势肯定在她的手上,这也是为何她的身法完全以灵活度为主,彻底放弃了攻击力。
这点恨龙也知道,笑道:“你还以为可以赢过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法师的魔力已经用完了吧。”
凤天舞却只是微微一笑,把魔力完全用尽是法师的大忌,但她却真的做了,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相信自己的前锋有保护她的能力,所以她才能没有犹豫地用尽所有魔力来完成自己的工作。
“凤,给我制止赤燕。”
看见一直无事可做的赤燕想要出手,龙破天却先一步的说道。
“为甚么?”
站在她旁边的凤天舞解释道:“这区域本身就埋藏了爆碎咒的结界,一旦把斗气放出体外,立即就会被爆碎咒催化爆炸,根本无法及远。”
既然再没有选择,即使要埋身肉搏,战,必须继续。
两道人影以高速交差着,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龙破天胜了速度,却比不上于恨龙的灵活。
一击脱离,绝不停留的战术,使于恨龙没有出招的机会,然而她灵活的身法,却总能在分毫之差避过龙破天的攻击,没法击中。
这是比拼谁先击中对方的死斗,双方也吃不起对手的一招半式,谁先挨不住出现失误,就是分出生死的一刻,这是场耐力的比赛,但龙却没有这份耐性,他早习惯了数招之间分出生死,长期战实非他所长。
双方的身影倏地停下,正确来说是龙破天停了下来,他需要时间重组攻势。
于恨龙也没有进击,事实上她一直只是以最小的动作闪避龙破天的攻击,然后尝试在龙离开她的攻击范围前反击,主攻的一直是龙破天。
战斗正要再开之际,龙破天却突然发觉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背后。
“妈的,这家伙是僵尸吗?”
竟然是巨霸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像是不怕死般再次往龙破天扑去,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但开膛破腹仍然是开膛破腹,实在很难相信他可以再次站起来,更别说进行攻击了。
“龙,避开!”
龙正想一剑把他的头劈下来,让他真正死过透彻,这时凤天舞的声音却传入他的耳内,于是硬是收剑闪到巨霸的背后,然后他才看见,巨霸的背上明明亮亮地划上了一个爆碎印。
于恨龙微微一笑,巨霸的身体立即爆炸开来,明乎其实的人肉爆弹。
爆炸的光芒顿时把龙破天的身影封闭其中,但她知道在那种距离,爆炸并不能对龙破天造成多少伤害,她要的只是暂时缠着龙破天的脚步,制造下一个机会。
但当爆炸的光芒消失,她却失去了龙破天的踪影。
突然头上出现黑影,龙破天竟然跃上她的正上方,挥拳直冲而下。
于恨龙微感错愕,因为这样他将不能凭藉前冲之势继续一击脱离的战冲,这等若和她比拼身法的灵活,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平白予她可乘之机,而且最有利的反击机会,莫过于他落地的一刻,只要能闪至他的背门,她便有信心能立即取胜。
龙破天的拳竟重重地击实了地面,扬起来的尘埃笼罩了龙破天的身影,但却仍未足以让于恨龙错失龙破天的位置,于是再不需犹豫应否正面冲突,举掌拍去。
龙破天的嘴角却飘出一丝冷酷的微笑,阻隔着于恨龙和他之间的尘土突然发生爆炸,不但使她错失了这个机会,更令陷入爆风之中,进退不得。
“自食其果的滋味如何?”
当她惊觉到龙破天是蓄意把斗气散发到空气之中,利用她布下的爆碎印来制造爆炸的时候,龙破天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在这猛烈的爆风之中,龙破天的速度优势可就远胜于她的灵活。
“你想怎样?”
“既然你是来杀我的,我收取点利息也是应份的吧。”
话未说完,已把于恨龙的衣服震碎,现出那成熟女性的胴体,接着已吻上那古铜色的后颈,中断了于恨龙的说话。
不知何时离裤直立的神兵,则在她的股间探了过去,磨擦着她的敏感部位,紧锁的双手不但使她没有逃避的空间,更扯得她的粉背贴上自己的胸腔,只能忍受着龙破天的放肆。
即使为了锁着于恨龙而不能以双手挑发她的欲望,只能凭着胯下之物挖掘着她旳私处,炽热的感觉,仍足以给予于恨龙强烈的刺激,不但使她的身体僵硬起来,发热的下身更开始渗出蜜液,润泽着龙破天的神兵。
感受到欲望之火开始在身前这具充满活力的玉体中升起,龙破天满意的一笑,使她的两手在背后交差,以便以单手制着,便推得她的上身前倾,使没和那一身古铜色肌肤看齐的阴户露了出来,出奇不意的插了进内。
渗出的蜜液仍不足以提供足够的润滑,内壁傲人的弹性却补足一切,使龙破天没任何困难的闯进最深之处,未足的润滑使磨擦的感觉更为强烈,造就了更强烈的快感。
因倒钓显得更为丰满的双乳,随着龙的撞击而在于恨龙的身下摇摆,有了感觉的身体使她再不能滔滔不绝的说话,只能紧闭双唇,隔杂着快乐和哀求的呻吟声却不时泄漏出来。
因龙破天的闯入而高涨的情欲,使于恨龙的爱液如缺堤的洪水般涌出来,沿着她的腹部向下流去,一直流至倒钓的椒乳才止,在那尖端处滴下地面。
强烈的快感已使她站不稳,龙虽然没有松开禁制,却不再扯着她,害得失去支持的她立即跪了下去,然而双手却仍然被锁在背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好以额头顶在地上,接受龙破天从后而来,像是永无止境的攻势。
随着她跪了下来的龙,却忽然退了出来,在于恨龙还未明白是甚么回事之前,沾满她蜜液的神兵已闯入她的菊门之内,突如其来的痛楚终打开了她紧闭的双唇,发出哀号。
龙自然不会因怜惜而停下来,闯入的神兵立即展开比之前更激烈的攻势,空闲的左手则恣意扭弄她前园中的珍珠。
早已高涨的欲火,使于恨龙不消多久便克服了开拓的痛苦,异样的快感渐渐从身体深处升上来,痛楚的哀号亦已化作欲望的呻吟,但被冲破的双唇已无法阻拦它们。
本是流至胸前水线,却因姿势的改变而继续下行,淌流至于恨龙的朱唇,失去自由的她却没法抹去这点水迹,只能任由它随着自己的呻吟流入口中。
龙破天当然不是这么仁慈,会送给这敌人死前最后的快乐,也不是不克欲望至此,只是在作实验。
人的灵魂、斗气、魔力在极限状态中会产生甚么变化,一直是他想要研究的课题,但这种后果难深的实验,他却不想在无仇无怨的女子身上尝识,恩怨分明可说是他内心最后的道义,现在于恨龙既然是抱着杀意而来,对他而言就是难得的实验对象。
从这与他为敌的女子身上,龙破天不但窥探了对方身法的奥秘,更首次毫无顾忌把斗气和魔力催谷到极限,但在这个时候,却感到于恨龙的精神内的一丝异常,一个不属于她的禁制。
天生的好奇心使他不由得对此生出兴趣,但对这类精神异法,实非他所长,只好饶她一命,去找扯了赤燕一起,名乎其实的在趁火打劫的凤天舞。
“不但有着魔法禁制,更被植入了一些记忆细胞。”
在被秀发所遮盖的右额上,竟是一道手术的疤痕。
“虽然可以破除那些植入的记忆,但势将无可避免的使她会失去一些其他记忆,而被操纵的时间内的更会被消去九成以上,恐怕不能给我们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
“反正受这禁制影响,也是问不出甚么,还是寄望那一成记忆好了,而且在大脑皮层以外的短期记忆应不受影响吧。”
既然龙下了决定,凤天舞一掌拍在于恨龙的头上,念出一串咒文。
“完成了,不过她应要到明天才能醒来。”
凤收回玉手说道,过程简单得令龙破天和赤燕不敢相信那是能影响人记忆的复杂魔法,却不好意思去质疑凤天舞的说话,毕竟在魔学方面凤才是他们之中的权威。
“没关系,反正我们都要多留一两天,等那些白痴士兵发现这山寨已被消灭。就带她到彩雨那里休息好了,我们不说,根本没人知道她才是罪魁祸首。”不出所料,醒来的于恨龙已记不起甚么有用的东西,甚至连自己的本名也记不起,当然也记不起灭龙道为何非杀龙破天不可。
但是当龙破天他们想起那些被禁闭在仓库内的贼兵,考虑是否该把他们拷问一番时,才发觉他们已精枯力竭而亡,这禁闭结界该没有人能自由进出,而有着吸乾他们的最大嫌疑的凤天舞也是致力否认,使这件事多添了一个疑案,也使得他们只能从于恨龙身上听取残缺不全的情报。
听完于恨龙的自述,赤燕问道:“灭龙道既以灭龙为名,这该不会是巧合吧,你和真正的龙有甚么关系?”
“我怎知道,我根本连自己姓甚么也不知道啊,我以龙为姓,只是因这鬼东西。”
随手掏出一个可纳在掌心,呈龙头型的饰物,乍看之下像个炼嘴,却没有穿炼的地方,只是为了方便携带而以铁锁胡乱缠住。虽然没有进行正式的监定,但其外观质感已教人感到它的异常,甚至让人感到内里藏着一些不知名的能量,却连凤天舞也没法说明它有甚么作用。
赤燕很想问他为何不随养父之姓,但看到凤天舞的眼色,连忙把到了唇边的说话吞回肚内,既然是对方不想说的事,她便不该硬提起来。
“这东西便一直跟着我,但那死老鬼却不肯说这是甚么,又或连他也不知道。”
当三天后门关重开,龙破天他们自然是继续上路,于恨龙则选择在这里定居,临别之刻,她对龙破天说道:“我告诉你,我不会忘掉你为我解除魔咒的恩惠,但也不会忘掉你对我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