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义坚挺动着腰身,鸡巴深深犁进孕育自己的方寸之地,滑腻的嫩肉包裹的鸡巴,感受着母亲那紧致的腔道带来的快感,在母亲耳边低声说:「妈、你别担心,百合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她不想失去我们娘俩儿,想跟我们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隋佳欢努力压抑着呻吟,听到儿子这么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轻轻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感受着再次打破道德底限的刺激,品味着突破人伦禁忌的兴奋,双手环住儿子的脖子,享受正常女人享受不到的极度快乐和性福……

  彻底放下心事的隋佳欢,也彻底放开了身体,配合着儿子的肏弄,一次次向极乐的顶点冲刺,隋义坚也是恣意享受着奸淫母亲的刺激和快感,母子俩都沉醉在性快乐之中,伴随着隋义坚重重一击,一股热流射进孕育过他的子宫,隋佳欢身子反弓成桥型,屁股都悬空着阴户紧紧和儿子的下体结合在一起,感受着儿子精液沐浴子宫的快乐。

  隋义坚赤裸着走出卧室,妻子已经洗过身体坐在沙发上,看看他鸡巴上乳白精液,和他脸上得意洋洋的笑脸,齐百合唇上露出揶揄微笑,起身走过他身旁时,轻声说:「你就臭美什么呀,没人家帮你会有这样的好事,你这辈子都休想。」

  隋义坚一脸讨好谄媚的笑容:「都是老婆的功劳,我才能尽享齐人之福,好老婆帮帮忙哄一下老妈,为夫这里感激不尽,大恩不言谢容后再报。」齐百合轻哼一声,走进了隋佳欢的卧室。

  ……

  隋义坚洗好了自己,看时间才凌晨四点钟,回味着刚才的情景如在梦中,想去重温一下,还怕面对咄咄逼人的妻子和羞涩的母亲,在沙发上打了一下盹儿,再睁眼时张嫂已经在做早餐,「噫,小坚不是我说你咧,这么好的老婆和娃儿,你要珍惜着咧,看看你现在都睡上沙发喽,我要是你妈早揍你咧。」张嫂见他醒来,就唠叨着说。

  你要俺妈现在杀了俺的心思都有咧,隋义坚心里想着,嘴上说:「噫,张嫂子我知晓咧,下次再也不敢咧,我先走咧。」无法面对妻子和老妈,隋义坚选择了开溜。

  二肥终于把事业做成了工作,影楼不错做大不可能,当事业变成了工作,二肥的热情迅速消失,现在泡在公司的时间比影楼还多,隋义坚打电话过去,二肥还没起床呢。

  两个人吃着广式的早茶边说边聊,「那天酒会中途你干什么去了?就是送嫂子出去之后,我怎么就没看到你人影?」二肥一口吞下一个虾饺,好奇地问道。

  隋义坚本就没准备瞒着二肥,轻描淡写地说:「去给你做了二个小时的姐夫兼姨夫,结果不太理想,你那姐姐兼小姨很差劲,大外甥叫声姨夫让我爽爽。」一炮三眼儿,冯丽影身上三个能用的肉眼儿都被自己用了一遍,再埋汰人家就有点不厚道了,隋义坚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分,刚想换个说法,就听二肥说。

  「操,你丫真够可以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是生冷不忌,就那样儿的你也下得去嘴。」果然如隋义坚所料,二肥对这事根本没当回事。

  「你丫怎么说话呢,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什么叫那样的下不去嘴,有你丫这么埋汰自己人的吗?」隋义坚一向护食,和自己有染的女人,从来都是护着的,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姐那身材、气质,放在那里都一流的,能与她春风一渡是我的荣幸。」

  「行,姐夫,I服了YOU,」二肥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明告诉你丫儿的,这事过去就算了,你可不能再惹她了,如果把她惹得认真了,你不娶她我可跟你没完。」二肥的神色十分郑重「你他妈就是个极品渣男,女人一旦对你认真就完蛋了,你别再惹她行吗?我怕这个姐姐,更爱她,不想她裁在你的手里。」

  隋义坚暗自得意,这应该是对自己男性魅力的赞美吧,细想之下也觉得二肥言过其实,好奇地问:「不是吧,一夜情而已,我怎么渣男了?你丫把话说清楚。」

  「拉良家下海容易,劝婊子从良难呐。」二肥感慨一声:「你知道杨晓云怎么评价你的吗?她除了为你去死,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

  「就你这种极品的渣男才对女人有最大的杀伤,你面对每个女人都能让她们感动,让她们好奇既而动真心,你却把她们的真心当作娱乐而已,你自己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真感情和付出真心,昨晚的事儿我姐已经对你好奇了,问了两次你的事,你别惹她行吗?」二肥既羡慕又妒忌地说。

  隋义坚心里快速盘点一下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还真是的呀,自己好像对母亲有真心真感情之外,对其他女人都抱着游戏的态度,而女人们包括丈母娘那样极品荡妇,都冒险想为自己生孩子,更不要说被自己利用过的小洁,扔到脑后不闻不问了。

  隋义坚沉默了,自己是极品的渣男?没感觉呀,都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而已,妻子为了与妈妈隋佳欢的奸情而与自己结婚,虽然现在已经改过来了,自己没惹杨晓云,是她自己扑上来的好不好,丈母娘更不用说,仅仅把自己当作夫妻性生活助兴的工具,小洁不好说,不过那孩子好像真对自己有些感情,冯丽影更是扯蛋,只不过想搞个一夜情,还搞得她非常狼狈,不恨自己就不错了,还能对自己有感情,二肥真的言过其实了。

  不以为然的表情出卖了隋义坚心内的想法,二肥无奈叹息:「小洁你应该记得吧?」

  隋义坚心头一沉,小洁或者杨晓云的嘴太不严实了,「我不知道你们中间有什么事?可婊子从良是真的,红姐出来后联系上了小洁,小洁却死活也不干那行了,现在去一个民乐乐团学吹箫呢,说是要为你守身如玉,永远等着你的招唤,我他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丫还是我认识的隋义坚吗?」

  二肥继续说:「杨晓云也是如此,你老丈人公司那摄像老张跟也动手动脚,被她用我让给她那个相机砸破了头,缝了七针,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别惹她了,别说叫你姐夫、姨夫,叫你爹都行,她那个人看着冷冰冰的,一旦动了真心那就没救了,你放过她吧。」二肥的神色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隋义坚沉默了,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姐主动勾引我的,你别生气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后碰到她绕道走,我答应你不再惹她。」

  二肥松了劲:「就是无意才尼马要命,我他妈有意也做不到啊,杨晓云就是你无意搞成的吧,我还他妈给你拉过皮条呢。算了,生死有命,只要你不主动撩拔我姐,她真要扑你,那也是命中注定的事。」

  事业变成了工作,二肥也是兴致缺缺,隋义坚不愿意回家面对婆媳二人,干脆去网吧打游戏,玩了几局游戏再去打电玩街霸,结果被几个小孩子虐得体无完肤、狼狈不堪,隋义坚凭着身高体壮抢了一台机子,不顾小孩儿们的蔑视加鄙视跟二肥玩得不亦乐乎,当初他俩也是这样被别人这么搞过,玩得兴高采烈,直到边上一个小子说了句:「咱们走吧,越看他们越来劲,当初说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现在来找平衡的。」二肥给那小子屁股一脚,把手里的游戏币都扔给了他,意兴阑珊地回了影楼。

  下午继续跟着二肥胡扯,天色将晚灌了一肚子啤酒的隋义坚想要回家,二肥感慨着好久没有这么闲了,想拉着他去红姐那里来把群P,隋义坚直接拒绝了。

  回到家中,妈妈隋佳欢见到他脸蛋儿飞上两朵红云,在灯光下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隋义坚不敢与母亲对视,转眼看妻子百合正坐在沙发上给孩子哺乳,雪白的奶子在灯光下白得耀眼,隋义坚下意识吞咽下口水,齐百合扑哧一声笑起来:「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还想跟我儿子抢奶吃呀。」

  隋义坚听见母亲也笑出声,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笑声缓解了尴尬,家中的气氛也缓和了下来,到了上床休息的时间,齐百合送孩子去婆婆的卧室后就没有出来,隋义坚等了一会儿,换上睡衣也钻进了母亲的卧室,关掉灯光飞快翻身上床。

  这一次隋义坚直接躺到了母亲和妻子的中间,握着她们的手放在胸前,三个人的手就握在了一起,满足地叹息一声:「今天我要把我所有的感情和你们分享,也要说出我心底里隐藏的秘密,从此之后我们要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了。」

  两个女人默默地偎到他的肩膀上,隋义坚回家前就想好了,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不要再遮遮掩掩的,把话说通说透,感情的勾通和交流能让彼此更加深了解,也是和睦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基础。

  「从小就没有父亲,我对妈妈充满了依恋,同学也歧视我,我就跟同学打架,有一次把一个同学打哭了,老师把家长都叫到了学校,那个人高马大的家长只是轻轻踢了我一脚,妈妈就像疯了似的扑上去,嘴里喊着我要杀了你,又撕又挠还张嘴去咬,把老师和校长还有那个一米八十多的男人都吓坏了,我当时也害怕,心里才知道我纤细文弱的妈妈为了保护我,能如此的疯狂,」隋义坚侧头在妈妈的脸蛋儿上轻轻亲了下。

  「那时我就下定了决心,长大了也要保护妈妈,十四岁的时候刚刚懂了些男女之事,一天晚上偷看到妈妈自慰,妈妈的身体在月光下,似乎散发着象牙般光泽,还有低低、细细、长长、悠悠的呻吟,那情景一直深刻印在我脑海里,那时我深深爱上了妈妈。」

  「小流氓、小坏蛋。」隋佳欢嘟嚷着,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感动之后的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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