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情到浓时尿也甜

  看到丈母娘真的生气了,隋义坚也有点后悔,骂人不揭短呢,可他并不知道杨可现在是老房子着火没救了,现在杨可已经深深爱上了自己的混账女婿,很害怕自己从前的混乱生活被提起,尤其是女婿提起,心里更是酸楚难当。

  隋义坚来的时候还对丈母娘有看法,刚刚深喉时,看丈母娘强忍不适让自己享受,已经淡化的想法此时又涌出来,你做得我就问不得,瞧你丫那操性,老屄装嫩,给谁甩脸子看,老子还不伺候你了呢。

  想到这儿,干脆地穿戴起来准备回家,杨可听见动静,转头一看女婿正穿衣服,这是准备回家了,心里更加酸楚,这小畜牲玩够了,本来就是他错,揭自己的短处,只是撒个娇,他也不理人家直接走了,越想越委屈,轻声啜泣起来。

  隋义坚听见丈母娘抽泣的声音,转头看到杨可坐在床上,泪眼婆娑可怜巴巴望着自己,泪眼中哀怨恳求之意,让隋义坚无奈放下衣裤,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都什么事儿啊,轻轻搂边赤裸的身子,「我真没别的意思,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别哭了水都哭没了,一会儿就不好玩儿了。」

  「还说,都是你不好,那有问女人这种事儿的。」杨可偎进女婿怀里,轻轻掐了女婿一把,低声埋怨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下次再问。」隋义坚靠到床头上,杨可假装没听到他最后的话,像平时女婿伺候她时一样,骑在他腰间亲吻抚摸着女婿的身体。

  隋义坚渐渐被丈母娘挑起性趣,这一次也照顾杨可的感受,由浅渐深由缓而急,两人再一次享受了性的快感。极度兴奋和享乐过后,两个人都是满身的汗水,杨可连小手指都不愿动一下,年轻的隋义坚恢复很快,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又拿来湿毛巾为丈母娘抹了一下身子,又把她抱到了岳父房间干爽的大床,才舒服地躺在她身边,美美地抽了一支事后烟。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隋义坚没有开灯,满月初升撒到大床上,杨可懒懒枕在女婿的大腿上,用手指拨弄着疲软的鸡巴玩儿,隋义坚抚摸着丈母娘的柔发,突然有了一种倾诉的欲望。

  杨可静静听着女婿把从小到大的事娓娓道来,和同学打架、偷看妈妈洗澡、上大学和女友的糗事、跟女儿齐百合的性生活,甚至对婚姻的怀疑以及那种对她不好的想法,隋义坚一点也没有保留,只是没说跟杨晓云的事儿。

  「我不知道怎么理解对你的感情,一开始真的只是看妈长的漂亮,就是单纯的好色,可我刚刚看到你难受很心痛,看到你哭很难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有时想如果跟妈妈你是夫妻,也许我会更开心吧。」隋义坚最后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茫然和不确定。

  杨可由始至终没有插话,从心底里也十分渴望了解女婿的过去,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或好奇,更是关心女儿的婚姻。听到女婿开始怀疑婚姻,心一下悬起来,再听女婿说绝不离婚,又放下一半,最后听女婿这段话,心中又是甜蜜又苦涩,也许这就是爱情吧,毕竟她也没有真正谈过恋爱,而且跟女婿成为夫妻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隋义坚又点燃一支烟,轻声说:「说说你吧,我想多了解一些。」杨可也有些茫然「说什么呢?好像没什么可说。」

  「随便说说,爱情、婚姻、岳父或者齐百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齐任仁就是个混账王八蛋,那时我刚刚当上文艺兵,他是军官家世不错,长得也不赖,在我们团他搞了两三个姑娘,可只有我怀孕了,稀里糊涂就结婚了,再后来回北京才知道,他跟他的继母也有一腿,他妈妈和姐姐都不理他,他爸爸如果再有一个儿子,我都怀疑他爸会弄死他。」杨可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语气漠然而沉静。

  「为了给我弟弟找工作,我妈也被他搞了,那时怀孕我都六个月了,竟然让我和我妈一起给他玩儿,再后来总算被他爸送出国,我生完孩子也跟着去了,他又迷上了换妻,自己弄了一个性团体,我刚到美国就被他出卖了,跟其他两个人一起轮奸我。」

  「真是个人渣,你怎么能忍耐这种人到现在?」隋义坚听到这儿也愤怒了。

  「当时我在美国举目无亲,只认识他一个人,更听不懂英语,只能任他摆布,但后来他爸听说他在美国闹得太不像话,就断了他的经济来源。那时他还有两年就毕业了,我不懂英语,即使懂当时去美国的华人很多,打黑工又赚不到多少钱,因为滥交我得了严重的妇科病,当年我真的不想活了。」杨可的语气依然沉静。

  「那时老齐为了完成学业和给我治病,一天只睡三个小时打四份工,什么脏活累活危险活都干过,拿到毕业证回国时,不仅治好了我的病,还有了点小积蓄,他的体重从90公斤降到60公斤,整整下降了三分之一。他说他爱我,只是爱的方式跟别人不同,我当时不知道爱不爱他,但我认为他也许真的爱我,现在我肯定我不爱他,那只是一种欣赏和感动。」杨可语气有了波动,多了些温柔。

  「再后来没什么可说了,为了钱打拼吧,混演艺圈子有几个好东西,百合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对我和老齐都不亲,再后来你都知道了。」沉默了片刻又继续说:「你第一次来,我也是有点恨百合不跟我亲,就遂了你的愿,但听说你跟百合婚后生活不和谐,以为是你太粗暴不考虑女人的感受,把百合弄怕了,就跟老齐商量教你两手,再不亲百合也是我们的女儿,也希望她生活幸福。」

  说到这儿,坐起来眼含柔情,伸手轻抚隋义坚脸颊:「再后来,我慢慢喜欢上了你,每每盼着你来,即使什么也不做即使你往我嘴撒尿,我都盼望着你来,只是听你说话看到你,我心底里的就充实,感觉幸福就会溢出来一样快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知道这应该就是爱情。」

  说完,两人都沉默对视了好一会儿,杨可凑过嘴唇轻吻隋义坚,嘴里呢喃着:「我的爱人,我爱你爱你这小王八蛋,爱死你了。」隋义坚热烈回吻丈母娘,两个人纠缠着滚在大床上。

  「噢,飞了……飞,美、美……死了。」伴随杨可尖声叫喊,柔软的身子绷成反弓,屁股高高抬起,紧贴着女婿的胯间,隋义坚刚抽出射完的鸡巴,一股暖流喷射到胸前,冲击力道之大甚至溅到了脸上,杨可在极度兴奋的高潮中小便失禁了。

  休息了一会儿,隋义坚搀扶着杨可去卫生间,杨可一屁股坐在坐便上,胯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见隋义坚蹲下来看自己小便,脸蛋儿一热娇嗔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刚才没尿干净。」

  隋义坚见充血肿胀的肉眼儿不再出水,站直扶起鸡巴对着丈母娘,「我也想尿了,可儿张嘴。」杨可白了他一眼,「小坏蛋,又要作践我,不要嘛。」

  隋义坚笑着说:「童子精华汤,舒经活血专治嗓子痛,孝敬丈母娘最佳饮品。」一股水柱射到杨可胸前,「可儿最乖了,张嘴哥哥给你治嗓子,喝完嗓子就不痛了,听话。」

  「可儿宝贝,来嘛张嘴。」被女婿可儿可儿叫得心尖酥麻的杨可,微微张开小嘴,尿液在小嘴里发出哗哗的水声,「咽下去,可儿,哥哥这里还有。」杨可乖乖咽下咸臊的尿液,小嘴很快又被射满。

  「可儿,真乖真是哥哥的好宝宝。」隋义坚看着丈母娘乖乖咽下自己的小便,很是兴奋,尿完后鸡巴又开始充血,不管杨可嘴里含着尿,把鸡巴插进温暖的小嘴里抽送,嘴里还柔声说着混话。

  很快杨可就感觉嘴里的鸡巴又硬硬勃起,连忙推开女婿,「不行,真不行了,真受不了了。」

  隋义坚扶起她,轻轻亲了下小嘴说:「在你嘴里尿尿,就特别兴奋,感觉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妈,你真好。」

  「真变态,你知道作践人家,」嘴里嗔骂着,心情却很愉悦,女婿喜欢就好,「别叫我妈,你妈在家等你回去肏呢,回你家给你妈撒尿喝,你妈一定给你咬下来当成香肠吃了。」说着说着却忍不住笑起来。

  洗净擦干身体,杨可指挥着女婿把两个房间的床单都换了一遍,才偎在他怀里一起躺在大床上闲聊了一阵,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端详着女婿英俊的脸庞,想起昨晚荒唐,不禁脸红心跳,自己这是真的彻底沦陷了,如果女儿百合知道这事儿,那……,想到女儿连忙推醒沉睡的女婿,「嗯,干嘛?再睡一会儿。」

  「你昨天来我这儿,家里知道吗?」

  隋义坚被杨可推搡着清醒过来,见丈母娘一脸的惶急,伸手捏住奶头,才慢条斯理说:「早就打过电话了,等你想起来就晚了。」

  杨可拨开女婿亵玩的手,放下心来「别胡闹了,醒了就起来吧。」

  隋义坚含住奶头,嘴里嘟嚷着:「不嘛,妈我要撒尿。」

  杨可心喜女婿的依赖,「臭小子,妈可抱不动你,别窝吃窝拉的,起来自己尿去。」

  「不嘛,不嘛,我就要在这儿尿。」隋义坚吐出奶头抬头,手指轻抚丈母娘的嘴唇,杨可明白女婿要干什么,一下羞臊得脸蛋儿都要渗出血来,用力推开女婿,「小王八蛋你还没完了,滚。」

  赤条条走出房间就看见丈夫正在餐桌边摆碗筷,「啊老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齐任仁戏谑笑看妻子赤裸的身体,杨可这次不仅耳朵红了,连脖子和胸前都红透了。

  隋义坚听到岳父已经回来了,吓得跳起来忙乱地穿上睡衣裤,就见丈母娘也转回来穿衣服。看到女婿手忙脚乱地脸色惨白,又好气又好笑,「做贼心虚的小色鬼,别怕、老齐早就知道,你慌什么。」

  隋义坚才想起杨可早就说过岳父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定了定神才强装道:「我没慌,就是想还答应给人家照相去呢。」

  杨可一眼看穿了女婿调笑着:「你不是要撒尿吗?妈就在这儿给你接着,尿吧。」

  隋义坚干脆不装了,「都被你老公吓回去了,再说就要尿裤子。」

  「出去正常点,就当昨晚借宿在这儿,老齐也不会问,别怕有妈在保证你没事儿,快去尿吧别真尿裤子。」杨可已经镇定下来,以前也有这种事儿,不过今天女婿这人有点特殊罢了。

  隋义坚稳稳心神,才慢慢推门出来,见到岳父声音干涩地打声招呼就钻进卫生间,痛痛快快释放积累的废水,慢慢洗脸刷牙,平复狂乱的心跳,等杨可也进来洗漱又安抚一番,才大着胆子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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