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就会有思想有心事,隋义坚把自己的心事倾诉之后,又在岳母身上狠狠发泄了积累已久的性欲,变得很轻松,又恢复成阳光快乐的小青年,听到岳母嘱咐自己再来之前要打电话,更是喜翻了心儿,几乎是跳跃着出了岳父家。
隋义坚高兴了,没了烦恼。却把烦恼丢给了岳母杨可,杨可在女婿走后,把两张床的床单塞进洗衣机,喝了一杯奶简单洗了一下,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午后。
到丈夫房间看了一下,齐任仁已经回来了,也在午睡。又简单吃了点午餐,掏出床单晾到阳台上,看到床单,回想到昨晚的事儿,有些脸红,虽然荒唐事儿没少做过,但和自己的女婿做这样的事儿,的确超出了以往的界限。臭小子年轻轻的这么强,真有点意外,杨可隐约感到自己小腹有点痛,那是给女婿捅的,以前经历过一次,可那是三个男人才做到的。
杨可躺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心思却还在女儿、女婿的事情上。女儿跟着婆婆长大,对自己夫妻俩都不亲,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杨可还是很关心女儿的。虽然跟女婿上床这事有点过份,心里稍有愧疚,但对于杨可经历过的也仅仅是过份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事儿。
杨可认为女人的生活,就是两张嘴的事儿,两张嘴都用好了,既享受又快活,用不好活该倒霉一辈子。女儿的性生活不和谐,这事儿就是女婿性方面太强了,自己这样久经床战的老手都受不了,别说女儿这样新婚的小媳妇了。不过杨可也有点纳闷儿,听女婿说两个人都是雏儿,婚前还都是处男处女,但从床上的表现来看,确实技巧和经验都不足,证明即使结婚时不是处男,也不会有很多这方面的经历。
一定是这样,女婿性方面过于强悍,也许就是天赋异禀吧,不能让女儿享受到性的快乐,搞得两人性生活不和谐,使女儿对性产生了畏惧。杨可清楚知道女人没有性趣时强行性交,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当初刚刚到国外给丈夫陪读,经历过同样的恐惧。只要把女婿调教出来,学会技巧和经验,就能让女儿的夫妻生活和谐,没有那个男人无弱点,把握男人的心理弱点,就能让他主动缴枪。
杨可给女儿、女婿的事儿下了定论,也下定决心把女婿调教成一个床上高手,这里也有点小私心,毕竟女婿年轻强壮的身体,调教过程中享受一下嘛。
齐任仁看到老婆躺在沙发上,脸色有点憔悴,好像很累的样子,眼睛虽盯着电视却目光散乱,一会儿秀眉微蹙一会咬牙,又下定决心般的舒展眉头,精致的脸蛋儿还露出娇羞与一丝得意的表情,感到十分有趣儿。「大白天做什么春梦呢?」杨可正想到调教女婿过程中的享受,被丈夫的问话吓了一跳,「要死啊,走路也不出声,昨晚去那里野够了,回来还质问我。」杨可被打断美梦没好气回道。
齐任仁不以为意,伸手掏了一下老婆胯间,虽穿着内裤,那里也是湿乎乎:「还说没有,大白天的就这么湿,一定昨晚没满足,你现在的眼神不行了啊。昨晚我可没出去野,是你不让我回来的。」说着褪下短裤,把软搭搭的鸡巴凑到老婆嘴边。杨可用手指拨弄着鸡巴「搞完那些外面的烂货,不会带脏病回来吧。」
「真没有,昨晚只是业务上事儿,喝完酒刚想回家,你就来电话了,昨晚没满足吧,你这儿也想了,来吧」齐任仁伸进老婆内裤的手摸到满手的湿腻「有就有,咱们老夫老妻的骗你干嘛。」杨可知道老公没必要骗自己,张嘴含着龟头吸吮。
齐任仁趴在老婆两腿之间舌尖时而挑弄着阴蒂,时而探进阴道,再换上手指在阴道里扣掏,又拿出茶几下面盒子里的跳蛋舔湿,塞进老婆的屁眼儿里,才缓缓扶着鸡巴插进已经泥泞湿热的肉腔里……
齐任仁时缓时急进退有度,毕竟是二十多年夫妻了,清楚知道老婆的需要。
「你肏过丈母娘,想过肏自己的亲妈吗?」杨可问。
齐任仁笑笑回答:「亲妈没想过,肏过小妈你知道的。怎么想起问这个?」
「肏我妈什么感觉?后来怎么就断了。」
齐任仁有点奇怪,这些事儿老婆都知道,以前从来没问过,还是回答了她:「肏你妈开始就是感觉刺激,肏了几次之后就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后来咱三一起玩过就感觉没什么意思了,也就那样就断了呗。」
杨可伸到胯间揉磨自己阴蒂时,齐任仁打开跳蛋开关,调到微震程度上,杨可呼吸开始急促,扭动着屁股调整一下鸡巴冲击的角度「真没想过肏你亲妈?嗯……就这儿用力,快点!」
齐任仁开始加速顶撞老婆,「真没想过,我妈那人好无趣的。」
「那你想过肏百合吗?」齐任仁喘着粗气,还是想了一下才回答:「真没想过,那丫头也很无趣,」
杨可大声呻吟着:「亲生女儿不想肏,我给你当闺女,老爸快点肏,就要来了,快。」
齐任仁屏住呼吸,更加快速有力冲刺,「爸爸,噢来了。」终于听到老婆的叫声,齐任仁又插了几下,才急忙抽出鸡巴,塞进老婆嘴里。
杨可咽下老公的精液,又用力吸着,鸡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再吸再「啵」,虽然老公没有女婿那么强有力的冲刺与持久,但杨可感觉还是不错的。
「好像没干净,再吸一下。」齐任仁45岁之后总有射不干净的感觉,就让老婆大力吸吮,杨可只好再用力吸了几下,也没感觉吸出东西来。
两人头顶头躺在沙发上,慢慢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齐任仁点燃一支烟问老婆:「今天怎么想起问这些?」
杨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说:「昨晚是女婿在这儿过的夜。」
齐任仁漫不经心「哦,怎么吃到嘴里不舒服了,感觉对不起百合了?」并没有觉得被女婿戴了绿帽算什么事儿。
杨可斟酌着:「有点内疚,这不是重点,只不过百合结婚都5个月了,他们才过了十几次夫妻生活。」
齐任仁听老婆这么说才坐起来,低头看着老婆:「怎么会?那小子看着挺健康的,昨晚也不行?看你就是没舒服的样儿,肏,这不耽误我闺女的青春吗。」
见老公有点急了,杨可也是挺暖心的,再怎么说也是亲生的女儿,虽然不跟父母亲,但父母还是都很关心她的幸福。
「那小子挺不错的,就是没经验,不太照顾女人的感受,只会用蛮力。」杨可略去了女婿恐怖的持久力没说,「是百合的问题,不太愿意过夫妻生活。」
齐任仁有些疑惑:「怎么会?见过姑娘守寡,没见娘们能守住的,女人都一下酸二下麻三下小虫爬,百合没毛病啊,现在都怀着孩子呢。」
杨可把自己分析和决定说给老公听,齐任仁听了再三思考之后才慎重说:「老婆,咱俩这辈子什么没见过没经历过,我这人就是好色贪玩,荒唐了一辈子,我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你。我也相信你也真的爱我。」
杨可见老公严肃,也郑重起来,抬头亲了老公一下,才回答:「我也爱你,虽然当初有点委屈,但我没后悔嫁给你。」
齐任仁思索着说:「人跟人环境不同性格也不同思想更不同,咱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虽然不跟咱们亲,那也是我太过荒唐造成的,别怨我妈她就是那样的人。」伸手指把老婆汗湿一缕头发撩到一边,「我从没想过和亲妈那个,前几年还想过跟百合那个,现在一点那种念头也没有了,跟我小妈那个是好奇和刺激,现在你我的父母都去世了,我的两个姐姐也不愿意理咱们,咱俩就只有宝贝女儿一个亲人了。」
杨可听老公说得沉重,抬头轻抚丈夫的脸,齐任仁继续说:「你知道我不介意你跟那小子的事,咱们本来就没尽到父母的责任,女儿的生活观念和咱们也完全不同,如果她知道这事受到伤害,咱们可怎么办呢。」
杨可感觉有点可惜,自己还是蛮喜欢那女婿清纯阳光的傻样儿,但老公这么说了,自己确实欠考虑:「那算了,我找天和那小子说清楚了,别再纠缠不清了。」
自己风流成性,淫乱不堪的人,看别人也是淫秽的。齐任仁又想了一会儿才说:「也不能这样,像百合这新婚夫妻太奇怪了。下次你再套套那小子的话,他妈单身了一辈子,那小子不会跟他妈有什么事吧,咱们还是对他对他们家了解太少了。」
杨可笑了笑,回答说:「不可能,那小子说想过,但真没有事,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那就这样吧,下次你多了解一些他和他妈的事儿,叮嘱他嘴严一些,然后再决定怎么办,先教他几手,毕竟夫妻总这么下去不行,如果真没什么特殊的,就断了才好,我们不能再让百合受一点伤害」齐任仁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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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熟睡的隋义坚梦到了岳母,嘴里叫着可儿,却发现身子呻吟着扭动着的,是自己的妈妈隋佳欢,春梦中的隋义坚更兴奋挺动腰身,从沙发上掉下来,怅然若失。如果隋义坚岳父的真知灼见会高兴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