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还没到家,就在街道上遇见了前来找他的白薇……原来白薇唯恐王二驴的驴脾气酿出祸事来,就硬着头皮要来巍老六家看看,半路上遇见满脸焦躁的王二驴。王二驴看着妻子娇美曼妙的样子,就心里难受地疑惑着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巍老六给糟蹋了,但在街上又不能问,就心急火燎地拉着白薇的手,一阵风似地奔回家去。
刚进屋,王二驴就把房门插好,急不可耐地发问:“你说,你是不是已经被巍老六给上了?啊?你说他没把你怎么样,是不是撒谎?”
白薇面对王二驴被猜疑和醋意染红的眼睛,难免恐慌,她急忙解释说:“我……不是都和你说清楚了吗?巍老六真的没把我怎么样,如果不是那个倪小慧回来了,那我可真的难逃他的魔掌了,不信你去问那个倪小慧去,这件事儿,我还要感谢她呢,虽然她不是故意救了我,可是毕竟是她回来才迫使巍老六没法做下去的……”
王二驴回想着倪小慧也似乎是模棱两可的话,还是不肯相信没发生什么,就又说:“可是巍老六说的很明白了,他已经把你给忙活上了,而且,他还说是你情愿的,是你去找他做这事的,难道没把你怎么样,巍老六会往子身上安脏这件犯罪的事儿吗?”
白薇被吓得脸色煞白,虽然巍老六真的没最后把自己玷~污了,可是他又确实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就差一点点没得逞了,如果巍老六硬是说把自己上了,还真难以解释清楚,更可怕的是她知道王二驴的脾气,他是认准一门就一条路跑到黑的主,说不定就相信了巍老六的话了呢……白薇慌乱地颤声说:“二驴子,难道巍老六说啥你也信吗,他那是别有用心的,就是抹杀我的清白,离间我们,让你嫌弃我,然后达到他的丑恶目的。我和巍老六根本不熟悉,都很少能见到他,我怎么能和他勾搭上呢,我今天确实是去他家商店买卫生巾的,他就想调戏我,你怎么能相信他的话呢?”
王二驴心里的疑惑不会轻而易举地解除的,他又毫不隐晦地说:“巍老六说了,你嫁给我,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被糟践了,他说你不会甘心的,所以你不会安心和我过日子!”
白薇的嫩白的脸急的通红,说道:“那是巍老六说的,他那是在故意贬低你,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我可从来没那么想过……要不是你捐献骨髓给我,说不定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现在还活着,就要报答你的恩情,还有啥可委屈的!”
“可是,你现在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你就是一朵鲜花,我就是牛粪!”
王二驴也是在发泄心底的一直挥之不去的担忧。确实,自己这样一个乡下粗人,能娶到像白薇这样的媳妇,表面上看真的很不般配。
“我……虽然好了,可是我不会忘恩的,我做你的媳妇,就是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没有理由嫌弃你的……”
白薇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辩解着。但她的心里也充满了说不清的委屈又矛盾的心思。
王二驴挠着脑袋,查看着白薇的神色,又说:“巍老六还说,像你这样一朵花,不会忍受男人长期不在家的寂寞的,你一定会偷男人的!”
白薇开始稍显恼羞又恼怒,叫道:“二驴子,你怎么这样不信任我?巍老六说啥你是不是都能安到我的身上?确实,你常年不在家,我是很难忍受,可是,我已经是你的媳妇了,我怎么会随便和别的男人勾搭呢?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真的和巍老六没什么?如果我真的和他勾搭上了,那这事我还会和你说吗?你就是一个驴脑袋!”
王二驴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那个理儿,如果她和巍老六真的不清楚,那她干嘛和自己说他要强奸她啊,恐怕隐瞒还来不及呢。刚有点打消怀疑,却马上又想起巍老六见到白薇私密处的那颗黑痣的蹊跷来,就又问:“你说他没把你怎么样,可为啥巍老六知道你胯骨窝里有颗黑痣?”
白薇的小脸顿时更加绯红,她急促地解释说:“这个……也没啥奇怪的啊,巍老六那个禽兽……确实把我的衣服扒光了,他当然看到了那颗黑痣……可是,就在他要得逞的时候,倪小慧就回来了,巍老六就放开了我,我就逃出来……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王二驴似乎感觉到白薇的话里没有什么虚假的,心里的疑云逐渐消散。他开始坐在炕沿上揪住自己的头发半晌无语。
白薇也立刻坐到他的身边来,柔声细气地说:“二驴子,我向你起誓,我真的没被巍老六怎样……如果你心里还不相信,那有个验证的办法……”
王二驴疑惑地抬起头,问:“啥办法?”
白薇羞涩地抹搭着他,说:“你傻啊,今晚……我们做了你就能感觉到了!”
“做啥?”王二驴一时懵懂,问。
“你说做啥?你从工地上请假回来……你不就是想我了吗?”白薇嗔怪地说。
王二驴身体的某处立刻一阵涌动,但他马上又说:“做了那事儿,咋就会知道?”
白薇眼神儿开始火辣辣的,说:“我的私密处……只有你知道里面的奥妙,你一晃已经半个月没回来了,我的里面……有没有被动过, 难道你会没感觉?”
王二驴顿时茅塞顿开,是啊,媳妇那处的美妙自己是心领神会的,如果她下午刚被动过,自己是应该感觉出来的。而且,此刻还不仅仅是检验的问题,一晃半个月没沾到媳妇,回来看到娇美动人的白薇,他强壮身躯里的欲望就像潮水一般涌涨着,涨得他恨不能立刻把媳妇压到身下,享受就别胜新婚的销魂滋味。此刻,这种蓬勃的迫切渴望会淹没其他一切事情。
王二驴忽地起身,眼神灼热地盯着夏季穿的很少的异常性感的白薇,呼吸也同样灼热地叫道:“媳妇,那俺们快上炕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