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种顿时血脉喷张,他要第三次进入那个诱人的地方!身下的孽物在向主人发着这样的指令,主人当然要遵从它的意志,那是无休无止的快乐之地。

  那时阳光已经射进来,照在马兰芝嫩白又狼藉的身子上,也照在几个禽兽半遮半掩的躯体上。大驴种想象着在光天白日之下干这个女人是怎样的感觉?

  马兰芝张开眼睛的时候,大驴种已经爬上她的身体。但她却像视而不见一般无动于衷,急忙闭上了眼睛。她灵魂死去了一般空茫无物,她没有力气也懒得再去做那徒劳的抑制,被宰割得已经剩下一副形骸,还有必要去守护什么了吗?况且被宰割者,是没有能力做主什么的。她唯有一种清晰的意识:自己还活着。

  此刻是撕裂的疼痛,是伤痕累累后又遭戕害。但她的喉咙昨夜已经被不间断的吟叫喑哑了,此刻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是双手抓着被角,牙齿紧紧咬着嘴唇。

  大驴种凶猛的撞击声又把炕上的另外三个野兽惊醒了。他们的目光又兴奋地聚焦到这里。

  “大哥真厉害,又干上了!”

  孙大脑袋眼睛里闪着羡慕的亮光。昨夜他是最后一个下马的,间隔的时间较短,身下还处在疲软的状态下。但他眼睛看着旁边的刺激征战,想着昨夜快活的那个瞬间,那个东西就开始有了感觉。

  身体异常壮实的墩子早已经缓过乏来,睁开眼睛意识清醒的时候,身下的东西比他醒得还早,已经像小棍儿一样支愣起来。他嘴里叫着:“大哥当然厉害了,可我们也不孬,一会儿大哥干完了,我们照样干!”

  马猴好像体力稍逊他们三个,昨晚干得太猛了,时间太长了,早晨醒来时那玩意还没有醒,可经过这么这么以刺激,也在悄然间充着血,而且目力所及的情形还在调动着全身的血管向这里输送着血流。

  马兰芝听见三个野兽的嚎叫,不觉全身一哆嗦,先前疲倦麻木的神经顿时绷紧了,难道昨夜的惨剧还要上演?答案是肯定的。她知道自己进到地狱之门。她抱着一线希望哀求身上正在快活的大驴种。“大哥,我这样顺着你,让你快活着……我求求你了,一会儿你就别让他们三个在来弄我了,我受不了啊,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吧,大哥!”

  大驴种一个狠狠的深入,闷着不动,说:“妹子,你就不要那样天真了,就算我真想制止他们操你,在这样的红眼时候我管的住吗?再者说了,你不让他们干得过瘾,他们会放你走吗?说不定会把你留在这里当压寨夫人呢!”

  马兰芝不再吭声了,她知道说啥都是白搭的,禽兽们还会有侧人之心吗?顺着他们干完了吧,要是能想法回到家里就算万幸了。

  “妹子,你还没经历过好几个男人轮番干你的滋味儿吧?你说说是啥滋味儿?”

  大驴种一边猛烈撞击着,一边开心地猥亵着。

  马兰芝忍着疼痛,紧闭着双眼,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大驴种总算翻身下马了,在一边喘息着。

  孙大脑袋近水楼台先得月,腾地坐起来,翻身跨上马兰芝的身体。

  可怕的第二轮又开始了 。

  无论怎样兽性,血肉之躯的兽液还是有限的。四个禽兽的第二轮糟蹋马兰芝的时间都不算长,但直到墩子最后一个从马兰芝身上滚落下来,也还是一共用了两个小时多。

  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光亮的日影从嵌着钢筋的窗户上投射进来,屋内地狱般的感觉被稀释了很多。几个禽兽男人似乎得到了最后的满足,一边眼睛斜溜着马兰芝一边往身上穿衣服。

  马兰芝还是一丝不挂地仰在炕上一动不动,她想动却动不了,身体被蹂躏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下体的疼痛还在可怕地弥漫着。胸前的白嫩高地上残留着斑斑手指抓捏过的印痕。她头发散乱在肩膀上,有几绺还被汗渍黏贴在脖颈上,她眼神呆滞地望着棚顶。

  过了一会儿,马兰芝觉得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开始试探着动了动双腿。慢慢地总算恢复了一些知觉。她费了半天力气才算坐起身。

  胯间是一汪粘稠的液体,她用自己的小内裤试探着擦拭干净,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裸露了一夜半天的身体终于被衣服遮掩住了,她觉得自己又恢复了人形。她坐在那里没有动,慢慢驱逐着头脑的眩晕。

  那边四个禽兽男人已经都穿好衣服,马猴掏出香烟,给另外三个都发了,各自点着。然后都看着马兰芝。屋里顿时又弥漫着浓浓的烟雾。

  孙大脑袋斜着眼睛望着马兰芝,又扭头问大驴种:“大哥,这个女人怎么处理?要不要找个主把她卖了?”

  马兰芝在那边吓得魂飞魄散,顿时两眼发黑。原来噩梦还没有结束,她顿时懵在那里。她眼睛惊恐地望着大驴种。

  大驴种似乎也在扫视着马兰芝的身体,他猛地吸一口烟,又慢慢地喷出来,环视了一下另外三个人,又看着孙大脑袋,反问:“你说呢?你觉得她会很值钱吗?”

  墩子在一边插嘴说:“我看不赖!咱们哥几个都操过了,很过瘾,里活儿外面儿都很爽人,虽然比不上小黄花值钱,可也会卖个好价钱!”

  马猴赞同墩子的看法,说:“大哥,咱们最近可是闹饥荒了,也该做一笔好买卖了,我看这个女人不错,男人操着过瘾就是好货色!”

  大驴种喷云吐雾地吸着烟,眯着眼睛盯着马兰芝,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一时没有回答他们的话。

  马兰芝已经吓得面色难看,她顾不得很多了,忍着身体的不堪跪趴着到了大驴种的跟前,哭着哀求说:“大哥,你就放我回家吧,你们在我身体上已经过足了瘾,总不能这样不讲良心吧?像我这样岁数的女人不会值钱的,千万不要打我的主意啊。大哥,我求求你了!”

  大驴种死死地盯着马兰芝,继续抽着烟,好半天才阴森地问:“妹子,我放你走的话,你会不会去报警啊?”

  马兰芝忙不迭地说:“不会的,不会的,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大驴种满腹狐疑地说:“我们把你干成这样,你会恨死我们的,你还会感激我?鬼才相信呢!”

  为了逃出这个魔窟,马兰芝只得违心地说:“大哥,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呢,你们这是给我快乐呢,怎么会恨你们呢!”

  孙大脑袋在一边淫邪地笑着:“看来咱们把她干舒服了!”

  大驴种似乎在想着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眯着眼睛凝思着,对孙大脑袋的淫荡不感兴趣,吆喝说:“一边去儿!”

  然后又很正经地问马兰芝,“你说,和你男人在一起的那个小妞儿今年有多大?”

  马兰芝正在无限的恐慌中,没有想到大驴种想起问这个意外的问题,疑惑地答道:“那个小狐狸今年是十八岁了!”

  “那妞儿长得很靓吗?”

  大驴种更加感兴趣地问。

  “长得当然是很好了,不让怎么会让男人着迷呢?狐狸精哪有不变成好人性的呀!”

  提起银凤儿,马兰芝又无边地恨起来。自己今天落到这个地步,都是这个小妖精一手造成的。但她很纳闷:大驴种没有见到银凤儿,难道也对她感兴趣了?

  “你说她人见人爱?我指的是男人!”大驴种接茬问。

  “像你们这些花心的男人,见到她肯定是要着迷的!她就是狐狸精变的,专门迷惑男人的!”马兰芝咬牙切齿地说。

  “你一定很恨她了,没有她你男人也不会嫌弃你,你不来找你男人,也不会被我们给操成这样?对吧?”

  “我恨不能撕碎她!”马兰芝说。

  “那你想不想把她处理掉?”

  大驴种终于进入了正题。

  把王家银凤儿处理掉,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是消失在旮旯屯,是马兰芝做梦都想的事情。可怎样处理?这又与大驴种又有啥关系?她一时懵懂在那里,痴痴地想着。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明白了一点意思,急忙说:“我想啊,我恨不能杀了她!可杀人是要偿命的,我不敢!”

  大驴种一抬屁股坐在身后的枕头上,身体前倾,凑近马兰芝的耳边,说:“不用你杀她,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我会帮助你把她处理掉的!关键看你想不想?”

  “你怎么能帮我把她处理掉?”

  马兰芝兴奋起来,站起身子双腿微曲在炕上,竟然暂时忘记了身体遭受的不堪。

  大驴种顺势握住马兰芝的一只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抚着,说:“你想不想让那个小妞儿,消失在你们屯子,消失在你男人身边,让你的男人再也找不到她?”

  “我想!你说怎么办?”

  马兰芝竟然忍不住另一只手伸到大驴种握她手的那只手上,期待地问。

  “宝贝儿,我要帮你把她弄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再也回不来了,那样你的男人就又是你的男人了!你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再也不用担心这个小妞儿再勾引你的男人了!”

  大驴种另一只手也凑过来摸着马兰芝的手。

  马兰芝蠕动着眼睛。“你想把她卖出去?”

  “嘿嘿,真聪明!把她卖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你的心病也就没有了,你还得感激我呢!”

  马兰芝不觉身心一颤,惊愕地问:“你真是个人贩子?你……”

  大驴种得意而狰狞地笑着:“我说过了,我什么都买也什么都卖,只要能挣钱,没有我不敢倒档的东西!”

  马兰芝脊梁沟冒凉气,她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安危,颤着声音问:“大哥,你是不是也在打着我的主意?你不是说要放过我……回家吗?你是在骗我吧?啊?大哥!”

  她越想越害怕,全身顿时抖起来。

  大驴种的小眼睛里放射着阴冷的亮光,说:“你不要怕。我说放你回家就会放你回家的!”

  马兰芝还是不敢相信,脸色煞白地看着大驴种,颤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大驴种伸手抚摸着马兰芝的脸蛋儿,说:“你知道我为啥不把你也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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