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凤儿也不想过分戳穿他,便转移话题说:“行,就算是你为了我。那件事就不说了,单说今后的事情吧。要是魏老六哪天回来,又来报复我,你还有啥办法来保护我,这次你还有啥计策,还想把我推给谁?”
“宝贝儿,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就算是老六哪天真的回来了,如你所说的真的来报复你,我也会想办法保护你的,因为现在你已经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会豁出命来保护好你的!再者说了,老六现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他还会有多大能水了?他要是敢动硬的,我就想办法让他重新进监狱!”
“你说的就算啊?你让他进监狱他就进监狱?”
银凤儿忽闪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在揣测着魏老二这话的可信度。
魏老二为了能尽早地进入到银凤儿的被窝里,恳切地分析说:“那是没问题的。你想啊,老六因为俩年前强奸你被判了刑,是我大哥托门路硬是把他提前弄了保外就医,上次又因为和你二嫂白薇的事,又进去了,又被魏老大捞出来,他是保外就医,有点不规矩的行为就会把他收回去的,这次他和老五持枪夜闯老四家,还惹出了人命,虽然不是他行凶,但他也是难逃干系的,这种情况下,有人背地了捅他一下,他就会第三次进监狱的!”
“进去还能出来,进去有啥用?”
魏老二诡秘地说:“这次进去他就别想轻而易举地出来了。上两次他是怎么出来的?那是我大哥托人把他弄出来的。可这次我大哥是不会再管他的,进去就别想一年半载的出来了。他自己会知道再进去的结果,所以,他不敢太放肆的!”
“如果魏老六就不顾一切了,丧心病狂了,就想放肆了,你能怎么办?能像魏老四那样豁出命来保护我?”
魏老二隔着被子伏在银凤儿的身体上,就是挨不到,进不去,急得像看着鲜肉而吃不到口的饿狼,眼睛都泛着红丝,口水直流。此刻,他可以为了这个身体不顾一切,他信誓旦旦地说:“宝贝儿,我对天发誓,这回你是哥一个人的宝贝儿了,哥就是豁出性命来也要保护你的。再者说了,老六也没那么可怕,他只不过是一勇之夫,头脑简单,只要我动动心思,他是斗不过我的!妹子,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呀,要不然我会豁出三千多去赎你吗?你知道三千元是怎样的数目吗?你二哥王金贵在老三的工地上干三年也挣不了三千元啊。我魏老二啥时候舍得花这么大的血本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冲着我这三千元,我也不会让老六把你给毁了!我这话算是说到家了吧?”
银凤儿似乎觉得魏老二算是被自己折磨到时候了,她断定魏老二对自己着魔的程度会让他不惜一切的。她娇媚地笑了一声:“嗯,算你还有良心。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宝贝儿,二哥会好好表现的……可今晚你也要先好好表现给哥哥呀?”
魏老二竟然隔着被子去摸银凤儿那个地界。
银凤儿悄悄故意将一只脚丫儿从被子下摆处探出来。
魏老二心领神会。那个铁桶般裹着她身体的被子总算有了突破口。他手疾眼快地抓住那个被角,猛然用力,被子唰地被掀开了。
那是嫩白嫩白的肤色,哪里像乡下的小妞儿?这就是王家女子与众不同之处。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发育得无可挑剔——高低得体,错落有致!难怪魏家恶虎们为了这样的身体互相撕咬得鲜血淋漓呢。
不知是屋内冷气袭人的缘故还是恐惧,银凤儿美妙的躯体暴露在灯光下有些微微颤抖,两条嫩偶般的腿下意识地紧紧并在一起,只显现着那道隐秘的若隐若现,而且,上体侧仰着,两团结实白嫩的包包挤在一起,更显得挺拔诱人。
魏老二的眼睛都蓝了,身下已经巨硕无比的孽物又奇迹地膨胀了一圈儿,就像要爆发的岩浆,恨不能把桎梏的地缝轰鸣爆裂。他“嗷”地一声,就像挣脱锁链的困兽,张牙舞爪地扑向银凤儿娇嫩的躯体。
那是因憋闷而急迫得要疯狂的冲刺,那根颤着头的巨大怪物昏天黑地地照着银凤儿的门户一头撞过去。
银凤儿“啊”地一声,弯弯的双眉皱到一起,两片嘴唇大张着,脸上是无限痛苦的表情。那一刻,她感觉这个身体都被残忍地塞满了,无边的胀裂痛感狂袭着身心的感觉。
银凤儿的吟叫声响彻着整个房间,身下的破床都在忽闪,似乎随时可以坍塌下来。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还有一个男人说话:“把门开开!”
魏老二正在快活的云端,被这惊扰弄得恼火万丈,嘴里骂着:“谁呀,这么不知道好歹?随便打扰人家睡觉,你们懂不懂规矩?”
“查房的?查什么查!”
此刻的魏老二什么也不在意,唯有那被箍裹的灼热的快感淹没着他的这个身心,那是天塌下来也欲罢不能的执着,他暴怒地叫着,“过一会再来查,老子忙着呢!”
随之,身体动着,嘴里叫着。
银凤借机也在大叫。
银凤儿心里也一阵紧张:查房?扫黄?捉奸?但马上又释然了。扫黄怕啥?还有魏老二呢反正自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捉奸更不怕,那是她希望发生的事情呢,今天临来之前,她故意在魏家门前招摇,就是为了透露今晚的奸情呢。可不知道自己放出去风有没有预期的效果?姐姐金凤儿也会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魏老二家里的。魏老二媳妇马兰芝回来捉奸吗?很渺茫,这黑天瞎火的,离县城几十里路,她会有胆子来?就算来了也很难找到的!
她一边应付着魏老二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撞,一边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渴望从这水深火热的痛苦中解脱出去,她更加夸张地大叫着。
但魏老二却没有终止的意图,更加猛烈,恨不能立刻开闸喷出去,但离喷射还很遥远呢,那家伙在里面运动的有条不紊。银凤儿显得很惊慌地对身上的魏老二说:“二哥,快停下来吧,万一是派出所的怎么办?我们是要被抓的!”
魏老二哪里肯停下来,加快频率,一边疾风骤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就算是掉脑袋我也要干完呢,宝贝儿,你都要夹死我了,真的销魂了……你不快乐吗?啊?二哥一定让你过瘾吧?”
这时,敲门声更激烈起来,外面的人不耐烦地叫着:“快开门,再不开的话,我们自己进去了!”
魏老二的又一次狠命的长驱直入差点把银凤儿疼得晕过去,她大叫了一声忍过来。随着门外的更大声响,她伸手向下推着魏老二,嘘嘘说道:“二哥,人家都要进来了,你还这样有心情玩着!你快下去,让人捉奸在床就都完了!”
可魏老二就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竭尽全力也推不动他,而且那个孽物就像窠在她的身体里,一下比一下更稳健,更凶猛。疼痛不断地升级,她忍不住大叫着,同时还在哀求说:“二哥,你快下去啊,说不定是你老婆来捉奸呢。被她捉到还有你的好吗?啊!”
这样的话魏老二更不在意,他嘴里喷着热气:“嘿嘿!要是她来了,我更不怕呢!再者说了,她会来吗?她敢来吗?宝贝儿,你啥也不用管,你就管用的你的功夫活紧紧地裹着我……”
魏老二确实什么也不顾了,就算是天塌地陷发生,他也要把这奔涌的欲望喷射出去。
房门“咔”地一声开了。从门外走进两个人,前面的正是旅馆的那个男服务生,手里正握着房门的钥匙,眼神平静地望着床上那幕对于他来说屡见不鲜的情事。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魏老二的老婆马兰芝。
那个服务生看了一会儿,扭头看着马兰芝,问道:“床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的男人?”
马兰芝颤着声音说:“是他!就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那就没我啥事儿了,大驴种托我办的事儿已经办到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家的内政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马兰芝满眼火辣辣地望着床上那揪心的一幕:魏老二肥壮的身躯正爬在银凤儿娇嫩的身体上,呼哧带喘地狂猛地拱动着,见她站在屋地上,还如若无人的继续着。
马兰芝头脑嗡嗡响了一阵子,颤抖着嘴唇总算发出声音来:“魏老二,你给我下来,跟我回家!”
马兰芝刚进来的时候,魏老二也确实吃惊非小,这是出乎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紧张得愣了片刻,就想结束这次快乐之旅。就在这时身下的银凤儿却使出了让他欲罢不能的柔功,暗自发力紧紧地吸吮着他那根由于紧张而稍显萎蔫的孽物。银凤儿先前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样的苦痛折磨,可当她看到进来的果真是马兰芝时,猛然间报复的欲望又她改变了主意:就当着马兰芝的面继续那样的事情。于是她使出了王家女人与生俱来的阴柔之功,把魏老二的孽根牢牢地吸住,让其在快活欲仙的沉醉里难以自拔。
魏老二果然快乐在生死之间,就算世界末日到来也不会动摇他此刻的仙侣征程。耳边听着马兰芝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也无动于衷,继续长枪大棒地冲刺着,整个意识都聚焦在那快活无边的端点上。
马兰芝没有想到魏老二会这样有恃无恐,顿时被醋潮和愤怒汹涌地激荡着,她疯了一般窜到了正在忽闪的破床边,叫喊着:“魏老二,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畜生,你给我下来!”
下来?魏老二觉得那样比死了还难忍受。他丧心病狂地喘息着说道:“你等着吧,等我干完了就下来了。啊?你在旁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