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五和魏老六的怨气和愤怒被酒精燃烧着,轰鸣地发动起来,腰里都别着喷火的家伙,脚步轻飘飘地出了家门,一路亢奋着来到王家。
果然不出所料,银凤果然不在家。李香云和金凤儿都在上屋了,似乎对他们的到来毫不意外。金凤儿还挑衅般地告诉他们,银凤儿被魏老四接走了。
两个野兽没有刁难李香云和金凤儿,今晚他们叫着劲就是要银凤儿的,所以只骂骂咧咧地喷了一阵子脏话,就气势汹汹地直奔魏老四家里而来。
金凤的话不假。银凤儿确实是魏老四亲自接走的。
魏老四几乎是魔鬼缠身,为了银凤儿,他近乎与寝食不安。尤其是他老婆崔灵花不在家的这些天里,他恨不能和银凤儿夜夜寻欢;满心满脑子都是银凤儿娇俏的身影,血液里时刻奔腾着享受娇嫩之躯的蓬勃冲动;从下午见到银凤儿,相约今晚在他家共度良宵之后,他身下的东东就没有那一刻萎蔫过。他觉得时光过得从未有过的缓慢,明明太阳已经偏西了,却迟迟不肯落尽山里。
魏老四已经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他痴痴地想着银凤的同时,也想着银凤儿和他说过的那些话:“四哥,可能今晚不行了,今晚我还要去你六兄弟家呢,是要陪他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就跟我一个吗?”
“我倒是想跟你一个,可魏老六会杀了我的!”
“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你是我的!你今晚就去我家,我看谁敢从我被窝里把你抢走?”
“四哥,我就跟你了。我谁也不跟,今晚你可要保护我呀!”
魏老四也冷静地考虑过了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也在紧张着老六和老五会不会真的来家里抢银凤儿。但那样的恐慌很快被欲望的快慰回味淹没了,不管会发生什么,也阻止不了和银凤儿的销魂快乐,那是统治他思维的全部内涵,唯有银凤儿才是他眼下生活的全部内容,什么也抵消不掉,什么也取代不了。这个时候,魏老四似乎才领悟了为女人神魂颠倒是什么滋味了,由此想到一句更深层次的话: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为了消磨等待的时间,也为了预防今晚的不测给自己壮胆,魏老四晚饭也喝了半斤白酒,但他是就着一根大葱喝进去的。半斤酒在体内循环着升腾着,欲望和胆量相映生辉,他红着眼睛全身硬邦邦的,几乎是已经到了无所畏惧的程度。
他如坐针毡地听着墙上的石英钟咔咔地走路,觉得每一秒钟都是那样的缓慢,最后在还不到八点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他决定去银凤儿家亲自把银凤儿接过来。一方面是他已经欲火难耐,另一方面他唯恐老六和老五先下手,万一提前把银凤儿弄走,那样自己就被动了。他不能容忍今晚空荡寂寞的屋子里没有银凤儿的身体。
在他动身去接银凤儿之前,下意识地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从屋子的隐秘角落里拿出了那把手枪。这支枪是在老五老六被王二驴阉割成太监之后,魏家六虎草木皆兵的时候,他就有了要防备的想法,尤其是后来他参与了糟蹋报复王家女人的恶行,他就更加心里没底,他托黑道朋友花高价买来一把手枪的,就是为了防备王家男人再来寻仇。没想到今晚还要用这个防备自己家的弟兄了。
魏老四在这样的紧张状态下,也没忘记事先铺好被褥。没有什么能比在被窝里搂着滑溜溜香喷喷的少女身体更诱惑得他不顾一切的了。
魏老四将已经压上子弹的手枪踹到衣服口袋里,几乎是一路疾奔来到银凤儿家。当他在王家上屋见到银凤儿安然无恙的时候,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了,看来老五老六还没有采取行动。由此他释然地想:说不定是一场虚惊呢。
银凤儿今晚也打扮得更加迷人,正准备出门去魏老四家,见魏老四一脸着急的神色出现在家门,她心里也是一阵欣喜异常。她觉得,只有自己先投进魏老四的怀里,今晚的饿虎相争的计划才能更好地实现。
她为了更牢固地迷住魏老四,竟然当着大嫂和金凤儿的面投进魏老四的怀抱了里。显得亲切备至又惊恐万状地流泪说:“四哥,我见到你总算有了主心骨了,连去你家的这段路我还担心着呢,唯恐魏老六半路把我劫走呢!”
魏老四英雄一般地抚摸着她,很豪情地说:“妹妹,不要怕,哥哥就是你的保护神!”
之后,拉着银凤儿的手就出了王家的门。
刚出门,魏老四就疯狂地把银凤儿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向自己家走去。那个时候裤裆里支起的硬度把他的精神都挺起来,天塌下来都支得住。此时此刻,她为了这个仙女几乎会忽略世间的一切恐惧。原来裤裆里的那赶枪才是最无敌的法宝。
魏老四今晚萌发了前所未有的雄壮,尽管也呼哧带喘,也还是把银凤儿一直抱到自家的院子里。他家的那条大黄狗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势,有些岔眼地吠了两声,被魏老四厉声吆喝了一声,自知看错了,摇着尾巴赶紧躲到狗窝里去了。
到了院子里,魏老四才把银凤儿放下来,因为他要锁门。锁好了院门,他拉着银凤儿进到屋子里,又随手插了房门。他这样谨慎是以前没有过的,以前他根本用不着插屋门,今天也是在防备魏老六突然闯进来。
今晚魏老六会不会来?他来不及去深想,唯有银凤儿曼妙的身姿在他眼前膨胀着。雪亮的灯光下,银凤儿的无边妙趣几乎让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伸手就去解银凤儿的衣扣。
银凤急忙护住,说:“四哥,今晚我不想做,我害怕!”
说话的神态果然惊慌失措,六神无主。银凤一方面是实施自己的离间计,另一方面心里也在无限忐忑,这样的计划一旦失败,自己就面临被魏老六魏老五折磨死的危险了。
“怕啥?”
魏老四很急地问。尽管他刚才抱银凤儿累的有些那里萎蔫,但看见银凤儿的美妙,萎蔫的地方又立刻在悄然萌动,身体又逐渐积聚着涌荡的的激浪。
银凤儿满脸惶恐,说:“我怕今晚魏老六会来抢我,如果做了半截就被他光溜溜地抢了去,那我还有啥脸面活着?”
魏老四被这样的语言描述更加点燃了什么,情绪高涨地说:“妹妹,你什么都不要怕,有你四哥在,谁也别想抢走你,你就放心脱光了衣服陪四哥玩,这是四哥的家,就算他敢来,我也会让他有来无回的!”
银凤儿还是紧紧地护住胸口,说:“可是,我听说魏老六有真枪呢,我被他抢去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儿,我是担心四哥你的安危……四哥你要是斗不过他,出了啥一差二错,那我也就活不了啊!四哥,你还是不要为了我去和他争斗吧!”
魏老四蹭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把手枪,拍到炕沿上。“妹子,你看我这是不是真家伙?他有,我也有,就看我们谁更有胆量了!妹妹,你不要怕,这是在我的家里!”
银凤儿看着炕沿上乌黑的手枪,心里一阵狂喜:看来今晚的火候真的到了,王家女人忍辱负重所要达到的效果就要实现了;但她又是一阵忧虑,要是魏老六今晚不来可就一切落空了。转念一想,魏老六肯定会来的,那是个骄横成性的野兽,绝不会退缩的。但银凤儿嘴上却说:“四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和那个野兽火拼,你要是保护不了我,就不要勉强了,我大不了和他去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
魏老四脸色涨红,眼睛里闪着无限的争斗的杀气,咬牙说:“妹妹,我就是要保护你,你是我的人,决不允许被人伤害你!那个死太监不是要糟践你吗?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一会儿他来了正好呢,我们就当着他的面寻欢作乐,让他眼巴巴地看着!来吧,妹妹,我们抓紧做我们的事情吧,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哥会让你安然无恙的,谁也动不了你半跟汗毛的!”
魏老四说着,再一次去伸手解银凤儿的纽扣。
银凤满脸欣喜的表情,娇昵地说:“四哥,还是我自己脱衣服吧!四哥,我算是想好了,你才是真正的男人,真的唯有你才能保护好我,有你我啥也不怕,我躺在你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
银凤儿说话间,已经变魔术般地把身体脱了精光。那个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报仇,让野兽们自相残杀,这是王家女人处心积虑实施连环计的最终目的,今晚自己要不惜一切代价实现这个复仇的计划。至于今晚她自己面临怎样的危险,她早已经置之度外了。那个时候他满脑子浮现着不堪的情形:魏老六第次夺去她处 女贞操的奇耻大辱,魏家恶虎轮奸她的惨痛记忆,魏老五和魏老六用可怕的道具摧残她的深仇大恨……
银凤一身嫩白地坐在被子上,嫩偶般的双腿有意无意地岔开着,那是让任何男人都会喷血的挑逗姿态。
黄魏老四眼睛都在喷着奔赴的火苗苗。他急忙把手枪掖在枕头下面,站在炕沿边急三火四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很快,魏老四也展露无遗,胯间的那个孽物颤巍巍地昂着头,泛着青紫色的光。
他一窜身就像猫一样上了炕。可就在这时,银凤儿却像鱼儿一般滑溜溜地钻进被窝了。那样美妙的春光一闪即逝了。
魏老四喘着粗气掀开了裹着她身体的被子。那时,银凤儿的姿态简直让人魂飞魄散:双腿微张着,上体却是侧身倾斜着,两座饱满的小山挤压在一起,奇秀地耸立着……
我的乖乖!魏老四热血奔腾,身下的孽物早已经变形成一根弯曲的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