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话音还未落,魏老六的一个巴掌就已经重重地轮到了他的脸上。魏老六骂道:“我操你妈的,你还敢和老子玩心眼子!你说不说?不说,老子废了你!”
说着,又抓住了老魔的衣服领子。
老魔有点吓蒙了,他无法抵抗魏老六那样的凶恶,急忙说:“老六,你别这样,我说,我说!昨晚你大哥确实是领来了那个王家的女孩来这里过夜了。天刚亮就走了!”
魏老六还是抓着他。“这么说,你是在外面偷听了?”
老魔惊恐地说:“是,是我偷听了,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
魏老六松开他,说:“你偷听不偷听的,我倒是不管,我只想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魏老六这一追问,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老魔不敢隐瞒地说出了昨晚刘雪妮和魏春柳,把魏老大和金凤儿捉奸在炕的秘密事儿。
魏老六既意外又惊喜:看来魏老大的丑事已经被老婆和女儿发现了。好兆头!
之后为了讨好魏老六,老魔的嘴就没把门的了,又把魏老三两天前偷偷回到旮旯屯,把吉普车停放到村政府院内的秘密也说了。
魏老六转动着眼珠,思考了好半天,缓和了语气对老魔说:“哎,老魔,你想不想操女人?”
老魔顿时眼睛放光,说:“咋不想呢,做梦都想,可就是捞不着啊!”
“那好办,只要你今后愿意为我做事,我哪天让你开开荤,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儿!”
老魔身下的玩意又腾地支起来,什么也不顾了,急促地说:“老六,要能让我享受一次,你让我做啥都可以的!可你怎么能让我那样啊?”
魏老六嘿嘿笑了两声,说:“等哪天我高兴了,把我老婆白薇借给你用一夜!但你要好好为我做事!”
魏老大开车车回到家里,下车时腿还软着,昨夜老婆和女儿把他捉奸在村政府的尴尬,并没有影响他的一夜销魂。那个金凤儿简直太美妙了,竟然蛊惑得他三次把精髓泄到那个妙趣横生的桃花洞里。
但进到自家院子里,他的心绪倒是有些愧疚和惶恐。自己的老婆刘雪妮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尤物呢,足足比自己小了十来岁,得罪了她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他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想着怎样化解这样的阴云。
早晨家里的气氛果然阴冷,不仅仅是灶台上连生火的迹象都没有,屋里似乎连人气都泯灭了。刘雪妮和女儿魏春柳都躺在炕上,不知道是睡着还是装睡,反正他进来都没有一丝反应。魏春柳还是躺在被窝里,往常魏春柳都是在东屋自己单独睡的,今天却反常地来西屋睡了,或许是昨晚母女两个有过一番交谈吧?而刘雪妮则是和衣躺在炕上,身上着披着一件外套,好像眼角还有泪珠子。可以想象,是经历了痛彻心扉的煎熬吧。
要按着以往的惯例,刘雪妮这时候还没起炕去生火做饭,魏老大早就发火了。可今天他却是火不起来。昨晚无论如何是伤了妻子和女儿。
魏老大在屋地上徘徊了一阵子,终于又来到炕沿边,用手推着刘雪妮。“哎,都啥时候了,咋还不起来做饭?”
刘雪妮很快睁开眼睛,显然是在装睡,魏老大进屋的一举一动她都十分清楚。见魏老大疲惫的面孔就在她眼前晃动着,昨夜村政府里那让她心里流血的情形有浮现着。魏老大竟然还当着那个小狐狸的面打了她一巴掌。此刻她的眼睛里依然弥漫着悲哀和羞恼。“你说啥?你还让我来给你做饭吗?你不是说要休了我吗?”
“我说过要休你的话吗?你怎么这么歪呀?”
魏老大此刻有点发不起火气。
“你是没有说过休我的话,可你说了,哪天会把那个狐狸娶到家里!你又不休我又想把她娶到家里,啥意思?不会是想搂着两个老婆睡觉吧?那样你倒是挺滋润的,可我不会容忍的!”
刘雪妮忽地坐起身,满眼委屈地看着他。
“那不是话赶话吗?你以为我会真的娶她呀?”
魏老大不管怎样解释都是被动,但也在解释。
“你真不真娶她先不说,昨晚你们发生的好事儿不会是假的吧?你不会说那是演戏,或者索性穿上衣服就不承认了吧?”
魏老大焦灼地在屋地上踱着步,猛然有转回头来,显出很无奈的姿态说:“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玩王家金凤儿,不是成心想玩儿她,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的……”
刘雪妮不屑地看着他,讥讽地说:“呵?头一回听说,猫儿沾腥还有不得已的原因,鬼才相信呢!”
魏老大只得把和王家女人签订合同的事儿细致地和刘雪妮说了,并且强调说玩王家女人只是为了不白瞎那二十万,更是替老五老六报仇。
刘雪妮扭过身来面对着他。“那二十万是老五老六的的钱,与你们有啥关系?就算王家女人用身体抵债了,那也该是老五老六去玩王家女人,你们凑的哪份热闹?还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想花心而已。”
魏老大振振有辞地说:“老五老六都已经没男人那玩意了,他们用啥糟践王家女人达到报仇的目的?还不得是我们这哥几个替他们玩儿!”
“幸亏你们哥几个的玩意还没被王二驴割割掉了,要不然你们魏家的仇还没法报了呢!”
“你这是啥话呢?难道老五老六的事就不是我们的事儿了吗?我们是兄弟,他们被王二驴给伤害得生不如死,难道我们不该替他们报仇吗?”
“得了,你就别拿报仇的话遮羞了,昨晚你的那副样子我已经看到了,自己连魂都丢了,还说对王家有啥仇恨?你不觉得太荒唐可笑了吗?”
魏老大转动着狡猾的眼珠子,低声说:“我不这样做能行吗?你知道你大哥刘大茄子为啥能把鲍柳青娶到家里吗?那也是鲍柳青在偿还人家老五老六的二十万!要是没有这二十万逼着王家,像刘大茄子那熊样的,几辈子也别想能娶到鲍柳青那样水灵灵的女人!我私自把鲍柳青许给了刘大茄子,人家老五老六多大意见啊?开始是死活不愿意的,是我向人家承诺:糟践王家女人替人家报仇,人家才勉强同意了!你想想,要是我承诺的事情不去兑现,那老五老六反悔了,一旦把合同毁了,那鲍柳青还会回到王家去的,那样你大哥可就又没媳妇了!你好好想想吧?”
刘雪妮被说得六神无主了。事实上,就算魏老大不说出这番理由来,她也拿他没办法。她开始默许般地不言语。但这只是无奈地默许了魏老大的霸气。可心里更加恨起王家女人来。她甚至阴险地琢磨着,怎样才能把那个小狐狸精弄死了。
魏老大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在别人家可以说是地震般的大事情,尽管这种化解只是表面上的,但对于魏老大来说都是一样的,因为他没有必要看着任何人的脸色生活,他为所欲为已经习惯了。
只是他女儿魏春柳还面若葡萄水,但他不会去在意的,根本对他构不成影响。
早饭后魏老大坐在沙发上,心里想着另一件事,那是几天前的夜里销魂时他答应金凤儿做的一件事儿,昨晚金凤儿又娇态可掬又伤心备至地提起了。
那是昨晚他第二次进入金凤儿那美妙的花体里的情形。金凤儿又使出了她的媚术,用意念暗地里使着劲儿,收缩着那个灼热湿滑的花唇,箍裹得魏老大激浪涌荡,嘴里心肝宝贝儿不停呼叫。
而这时金凤儿的嘴唇也在发着让他心动的声音:“哥哥,你真的拿我当心肝宝贝儿吗?不会是在快乐的时候才说的吧,过后就把什么承诺都忘记了?”
“宝贝儿,不会的,过后我也一样拿你当宝贝儿的!你没看见吗,先前我老婆来了我不也是保护你吗?宝贝儿,为了你我都打了她呀,地上还站着我的女儿呢!你哥还不拿你当心肝吗?”
“哥哥,你拿我当心肝宝贝儿了,可我妈妈的事儿你也要管啊!你有没有和刘大茄子去说呀?别让他再折磨我妈妈了。我整天担心我妈妈会被他折磨死的,有时候在梦里就吓醒来!”
金凤儿说着,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神奇地收缩配合他的进出频率。
那个时候,魏老大几乎被紧梆梆的妙趣融化掉了。“宝贝儿,你不要担心你妈妈,今天我就去和刘大茄子说!啊!宝贝儿……”
此刻,魏老大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那种感觉又开始弥漫着,身下某个东东又在罪孽地萌动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暗暗揉了揉。
金凤儿恳求而柔媚的眼神荡漾着魏老大的思绪,他确实该做那件事情了。他站起身,心里骂着:“操他妈的,那个刘大茄子确实把鲍柳青糟践够呛!”那个时候,他对王家的仇恨似乎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已经是早饭后很久,太阳已经爬了一树高,可刘大茄子家窗户上的窗帘还遮得严严的。魏老大狠狠地踢了一脚那两扇歪歪斜斜的栅栏门,心里骂着这个只知道弄女人却不知道过日子的刘大茄子。他现在倒是觉得把鲍柳青这样水灵勤快的女人嫁给刘大茄子简直是在作孽,但作孽也就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他又难免兽性地回忆起自己和鲍柳青那一次快活的情事来,心里暗自惊叹:王家女人都是那样美妙,身体都是怎么长的呢?男人沾上就成瘾了,想拔也拔不出来。
他望一眼里面遮住的窗帘,心里万般纳闷:难道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就算刘大茄子懒蛋一个,可鲍柳青也该起来了。
魏老大刚接近房门,就听到驴棚子里那头母驴发出了响亮的叫声,那叫声好像饥饿引起的,多半是看见有人过来,正向主人要草料呢!魏老大又开始后悔不该把这头怀了孕的母驴过继给刘大茄子。无论是人和动物到了刘大茄子家里都是遭了洋罪了,肯定这头驴也遭受着饱一顿饿一顿的待遇。
驴的叫声停止了,魏老大已经到了房门前,里面又传出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声,那是鲍柳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