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凤儿急忙把手抽回来,心里厌恶,脸上娇嗔。“二哥,你让我摸那个有啥用?难道你以为我就是喜欢你那个呀?”

  魏老二狡诈地盯着她。“那你还喜欢我啥?你说来我听听?我可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做你父亲都差不多了呢!”

  “二哥,我当然是最喜欢你那玩意了,可除那之外我就喜欢你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可以保护我这样可怜的小姑娘的!”

  “对,对!这是你真心话儿,你跟了二哥,你就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二哥是要好好保护你呢!”

  魏老二也开始神魂颠倒,什么也想不清了。他拉着银凤儿的手摸索着。

  “二哥,那你咋还不上炕呢?是不是还在不放心什么吧?”

  银凤儿用手指挠着他的手心。

  魏老二嘻嘻地笑着,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银凤儿,你可真是个很辣的妹子,今天听我女儿说,你早晨来我家的时候竟然一脚把她踹倒了?怎么回事儿啊?”

  “那是她挡着我,不让我去你家找你,你说她该不该踹?二哥,你咋就不知道呢,我见不到你我就闹心,一心一意想见到你,就什么也不顾了!你是不是只心疼你的女儿,一点也不心疼我?”

  银凤儿随意上纲上线,千方百计拿下这头野兽。

  “不是,不是!我当然心疼你了,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是怕魏春蕊他怀疑什么吗!所以就问你了!”

  魏老二语无伦次,显然他已经入阵了。

  “那你说她该不该踹?”

  银凤儿追问说,小手捏着他的兽掌。

  “该踹,该踹!”

  魏老大已经什么也不顾了,只顾眼前的美妙花体。他握着她的手,眼睛盯着她的胸。

  “二哥,你眼睛色迷迷地看啥呢?”

  银凤儿故作含羞带娇的神态。心里却是在骂着,野兽!

  “哥是在看你胸前什么在蹦呢?嘻嘻嘻!”

  说着,他的手也随着眼神摸过去。贪婪地使劲儿揉着那妙处。

  “二哥,那你就快上炕吧!一会我脱光了让你好好看,随便摸!”

  银凤儿说着就往炕上拉他。

  随便摸?魏老二已经彻底神不守舍了,唰唰地把两只鞋子甩出老远,连滚带爬地上了炕,一把就将她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儿地乱叫着。

  银凤儿推开了他。“二哥,人家还没脱衣服呢,你这样就能做事儿啊?”

  说着,银凤儿变魔术般地麻利地把衣服脱光了,一骨碌身就钻进被窝里去,调皮而挑逗地看着他笑。

  魏老二已经难以在自制了,他撕扯般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得一件不剩,掀开被子就爬上银凤的身体。先是忍不住在她胸前的嫩包包上嘴舌享受着,发出吱吱的怪声儿,一只手也不闲着,探到下面去肆意揉搓那个花瓣瓣。

  没多久,他就猛然缩回身去,眼睛盯着那个芳草掩映的沟谷,单手握枪既要挺进中原。那个怪物枪头无限膨胀着,闪着紫巍巍的恶光。

  银凤儿双手护住那个地方,说:“二哥,你急啥呀,你还没答应人家呢。今后我可就是你一个人的银凤儿了,要是你的禽兽兄弟们在要侵袭我,你让不让他们?”

  “不让,不让!你就是我一个人的银凤儿了!”

  魏老二几乎憋闷得就要爆炸了。

  “那你打算咋办?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还会让我去陪他们睡觉的,尤其是魏老五和魏老六那两个畜生,你光用嘴说有啥用啊,究竟有没有办法呀?”

  银凤儿死死地护着那个地方,就是阻止着那个怪物的侵入。

  “宝贝儿,这个办法嘛,我会想出来的,总之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让他们再沾你了!可是,银凤儿,你也要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了!”

  “二哥,我当然保证了,要不然我咋会让你今晚来我家呢?二哥,我嫁给你都行啊!”

  “宝贝儿,你说的是真的?”

  魏老二眼睛放着痴迷的光,心里翻滚着那样的憧憬。

  “真的!你离婚吧!我就跟你一个人了,认准你了。你有钱有势的,我巴不得那样享福呢!”

  “行,这事儿慢慢再说!宝贝儿,今后你就是我魏老二一个人的了,别人就休想了!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快点让哥哥进去吧!啊?哥就要急死了!”

  银凤儿挪开了双手,敞开了门户。但那一刻她不觉全身发抖,几天前的伤痛还残留着,她无限恐惧那个孽根的进入。但为了连环计成功,她紧咬着牙,自己分开了娇嫩的双腿。

  如果说当年王家三兄弟确实娶了三个狐仙的女人,那么胡狐交融的后代就是人妖平分的血统。王家的男子精明,干练,坚韧,王家的女子聪慧,美丽,倔强。但这只是人性话了的特征,一旦人性被兽性摧残挤压得难以承受,那么,王家的妖性就要爆发出来。

  这一点,王家的女子就体现出来了。两个妙龄少女,为了生存,为了仇恨,所做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们本该承担的生命负荷,她们要忍辱负重,要卧薪藏胆,就必须把蛰伏在心灵和身体里的另一半妖性发挥出来,与命争,与兽斗,开始了她们的与兽同眠的屈辱生涯。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壮的回报?当年三只美丽的雪狐在饿狼的爪牙下就要香消玉殒,可王家三兄弟的枪口让她们起死回生,那个时候,她们望着三兄弟枪膛里还冒着的蓝烟,望着四处散逃的狼群,感恩的轮回开始了。

  眼下,王家的男人们已经无力保护她们,而她们要保护王家男人,这是何等的让人热泪盈眶的感恩轮回。

  王家女人要变换出狐媚的面孔,与血腥的兽性斗智斗勇。她们会把血统里与生俱来的魅惑毒药一般渗透到魏家野兽的血液里去。

  那一夜,银凤儿的香躯玉体就是柔功似水的香魂阵,一次比一次让魏老二痴迷,越陷越深,最后的结局是野兽把魂丢到里面了,再也难以拔出去了。

  天亮醒来的时候,魏老二发现银凤儿一只柔手还搭在他胸脯上,一只嫩腿还斜插在他的胯间,她胸前的昨夜被他揉了一夜的两只兔子还饱满地挺着头。

  魏老二疲惫地坐起身,曾经的狼性已经荡然无存,他感觉自己的全部精髓已经融入到这个少女娇嫩的身体里,他的意识和思维已经被这个娇体所左右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被她的绵香和妙趣渗透了。他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少女的身体,但他还得离开,因为起码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女人,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多么羡慕过去的皇帝:三宫六院随意放纵,日上三竿不早朝,大白天还可以搂着美人睡呢!

  魏老二穿完衣服就要下地的时候,还忍不住伸手去银凤儿的饱满嫩白处痴迷地揉捏了一会儿。银凤儿猛然睁开眼睛,一骨碌身滑溜溜地滚到他怀里来。“二哥,你这就要走啊?我还不让呢!”

  魏老二心旌摇荡地抚摸着她的嫩肉。“宝贝儿,天都大亮了,不走怎么能行?哪天哥再来稀罕你呀!”

  “哪天啊?人家可离不开你了!”

  银凤儿娇态百出,身体滚动着。

  “宝贝儿,我更离不开你呀!我会找时间再来稀罕你的!你就乖乖地等着吧!”

  魏老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娇嫩的身子。

  “二哥,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啊,你可不能再让你的兄弟们再来糟践你的宝贝儿了!我就给你一个人留住身体了,要是他们再来侵犯我,那我就一死了之了!”

  “宝贝儿,我一定想办法,我一定想办法!绝不让他们在沾你了!”

  尽管魏老二还没有什么办法让银凤儿彻底归自己所有,但他心里已经发狠,一定要把她保护好。

  银凤儿闪着水汪汪的眼睛,又说:“二哥,人家都为你一个人守着了,那你也再不许要别人了!更包括我们家的金凤儿和我大嫂了。你不许再让她们陪你睡觉了!你到底答不答应啊?”

  “答应,答应!我就要小宝贝儿一个人!我对天发誓!”

  魏老二已经神魂颠倒,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了,就算是摘星捞月他也会去尝试的。

  魏老二双腿发软地下了地,还是恋恋不舍地回身亲了银凤儿一口,然后野兽的身影才消失在房门处。

  银凤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褥子上那些滴落的浊物,心里剧烈地翻腾着,作呕着,委屈着,羞辱着……不觉眼睛有些酸酸的潮湿。但她忍了忍,把滚热的泪水硬是塞回到眼眶里去。不许哭,遇到什么都不许哭,这是王家几个女人承诺好了的。要坚忍,要用王家人的不屈战胜一切灾难。

  银凤儿刚把被子叠起来,姐姐金凤儿就从村政府回到家里。金凤儿走路的姿态也在改变,显然,魏老大的强壮的一夜也是够受的了。

  “姐,怎么样?这一夜你受得了吗?”

  银凤儿关切地问金凤儿。

  金凤儿虽然发髻凌乱,面色疲倦,可目光却是坚毅的,说:“能怎么样呢,总比让几个畜生同时糟蹋要好得多呢。只是心里更加耻辱,好像自己变成了浪荡的女人了!”

  “嗯,有那种感觉啊,明明是讨厌他,还要装出喜欢不得了的样子,实在是委屈得要死!但有什么办法呢,忍着吧,我相信咱们的付出一定会收到效果的!”

  银凤儿鼓励着姐姐,也是在鼓励着自己,然后又看着金凤儿,问,“这一夜你把魏老大给拿下了吗?他什么态度?”

  “男人还有能过那道关口的吗?只要咱们豁出去卖了,什么铁人,什么野兽都会融化掉的,我算是看好了,男人都是食色的可耻动物,他们在女人的身体上那一刻,天塌下来都不管了!”

  金凤儿眼睛里是对男人的不屑。这种畸形的扭曲是可怕的,对她将来的生活不知道会有什么潜移默化的不好影响呢。

  银凤儿也有同感。“嗯,男人在那个时候的贱样简直让人作呕,好像他们活着的所有意义就是趴在女人身体上兽性,以后最好咱们一辈子也不要嫁给什么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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