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亦梅胸前那两只大白兔半隐半现地浮荡在清澈的水面上,深沟连接着洁白的玉颈。王二驴的目光刷地聚焦到那上面,美妙绝伦的风景让他呼吸都窒息了。
冯亦梅面色桃红,她当然感觉到了他的冒着火苗的眼神,唯恐他冲动起来不能自制。于是她撒娇儿般地命令道:“把眼睛闭上!鸳鸯浴不是鸳鸯枕,等洗完澡儿回到床上你随便看,让你看个够!现在我要把你的身子洗干净,别再弄我一肚皮肮脏!”
王二驴再一次闭上眼睛,半坐在水中。但思绪却在不可抑制地纷飞着,那是此情此景的躁动反应。
冯亦梅开始用浴巾搓洗他的前身。从他肌肉隆起的健壮的胸脯向下滑行,当滑行到他的小腹部的时候,她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竟然碰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冯亦梅的手被什么电击了一下。王二驴的全身都被电流涌遍了,他战栗中血液沸腾了。
冯亦梅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王二驴拥住。王二驴紧紧地抱住那滑润弹性的妙躯,眼睛却是渗透到清澈的水中。
冯亦梅的面庞虽然平淡无奇,但她的躯体却是美妙绝伦的天下难见的尤物。
冯亦梅虽然玉体大都没于浴缸之内,但因温水清澈见底,王二驴依稀以可以瞥见她高耸丰满的胸部,那一双艳绝古今、美胜天地的玉女峰因喘气而微微摇晃,那一抹璀璨似九天银河的嫣红更是娇艳欲滴、呼之欲出!飞瀑般直流而下的秀发四散开来,像是拂到了王二驴的心里,只觉一阵阵香酥软麻。此时,冯亦梅原本并不美丽的面庞也猛然间神韵起来:脸红似彩霞,艳若桃李,素骨凝冰,柔葱蘸雪,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香嫩细滑、吹弹即破。天鹅般优美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的双腿,简直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引人入胜!
王二驴尽管见冯亦梅的任何隐秘,但此刻这般恰到好处朦胧让他无形中产生一种无可言状的美感,好像是在唯美的梦境当中一般:“姐姐,你真的好美啊!你真的是仙子下凡吗?”
“小滑头,尽胡说!你姐我没那么美,这个我自己知道!”
但冯亦梅心里却是美滋滋地陶醉着,在这个时候她当然希望自己是最美的了,何况她对自己的体态时常自信。这一刻,她真的被情态点石成金,吐气如兰,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灿若星辰的美眸里送的却是娇艳欲滴的万种风情!
“姐,你就是最美的女神!你已经让我陶醉了!”
这个时候,王二驴确实感到了她无以伦比的美。这种美就是她神奇的身体那诱人的光环。
冯亦梅玉立于水缸之中,曲线美轮美奂,浑然似天成,美到极致,却又无法用言语道尽!尤其是她在呼吸揉洗间,峰峦动荡有致,两颗仙桃娇艳欲滴。王二驴看着程琳湿漉漉的香滑玉体,不禁心驰摇荡,身子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不要过来!”
冯亦梅一惊,忙用毛巾挡在私处。尽管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没有想过在水池中发生这样的魂飞情事,心里有些羞恐。
王二驴趁机紧紧搂住冯亦梅的纤纤细腰,动情地说道:“姐,你不是说这样很浪漫吗?来吧,抱紧我!”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一丝不挂地相拥,但这是在水中,王二驴更觉冯亦梅的肌肤滑腻香软,更加沉迷其中,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
此时的冯亦梅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尽管她没有在水池里做爱的思想准备,但在王二驴的炽爱热抚下,玉体一再地不受控制,已经被刺激得意醉神迷,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羞得半闭的双眸都似流波喷火,春情四溢。所谓“阴阳相吸”春情挡也挡不住。
本来冯亦梅只想洗净了两个人的身体,也好会卧室的床上尽享一夜缠绵,可没有想到,那一切过早地在浴缸里发生了!
冯亦梅不是一个浪荡泛青女子,确实没有想过要在水中浪漫销魂,但这一刻她却是被实实在在地点燃了!她的情态已经不能抑制自己。
冯亦梅喷出的醉人鼻息如春风灌入王二驴的鼻中,顿觉脑门发胀,欲火如焚,胯下的男根刹时更加鼓胀起来。冯亦梅已经真实地感到圆润挺翘的香臀下有一根东西轻轻顶磨着,浑身如被电击,玉体一酥,竟含羞带怯地扭动纤细的腰肢。
冯亦梅感觉到,这是她一生中最妙韵横生的一次:丽靥如火烧云一般,眉宇轻皱,星眸半闭,香唇微分,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口中不停地呻吟着,如诉如泣,似歌非歌。
王二驴倍感惊奇:没有进入呢,她倒像是被进入的妙感,不明白冯亦梅为什么要呻吟个不停,但他这样拥着她确然很舒服,尤其是那膨胀的巨棒一触及她的下身,自己竟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畅快得如坠云端,也像是已经入港的魂飞感觉呢!
“姐,你在水中的模样更像一个仙女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快乐?”
王二驴嘴里喷着热气,便将他的硕大向冯亦梅的私处探去……
“不要!”
冯亦梅娇喘吁吁,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住王二驴,柳腰不停地扭动逢迎着。
“姐,我要!”
王二驴腰身用力一挺……
王二驴确实进入了蓬莱仙境的亦幻亦真的极乐中,恍惚中冯亦梅真的变成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美妙仙女:眉目如画,一双丹凤眼如盈盈秋水般梦幻,肌肤香嫩细腻,柔美如玉,一张惊世震俗的绝美玉面上红晕似霞,美艳不可方物。玉手纤细柔嫩,指甲如白玉般闪闪生辉,通体更无一丝瑕疵,完美得就如创世神亲手所造的艺术品,看上去丰神绰约,人间极少见到!
或许这也不是幻觉。冯亦梅绝伦的香躯玉骨,喷薄而出的美妙情态,完全融化了王二驴的身心。那一刻,冯亦梅就是美轮美奂的精灵。
过了很久,两个人的身体都不约而同地痉挛着震颤着,随着交合部位水花的泛滥,王二驴的终于喷薄而出……
喘息了很久,冯亦梅娇昵说道:“人家的身子还没洗呢,这回该你为我搓身子了吧?”
“嗯,那当然了!洗干净了,我们回卧室睡觉去!我搂着你睡!”
王二驴说着就去搓她的身体。
冯亦梅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无边美妙中,眼色迷离地说:“回到床上……我还要!”
王二驴先出了浴缸,然后又把冯亦梅光滑玉美的身体抱出来,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床上。“伊姐,你快乐吗?”
“你说呢?”
冯亦梅眼神依旧顾盼流光,那样的情态让她并不美丽的脸娇花绽放。
“你快乐我就心安了!”
王二驴先是用浴巾为她擦着身上的水珠。眼睛痴迷着她妙趣横生的身体。
“难道你不快乐吗?坏蛋!”
冯亦梅翻转着体躯,舒爽地享受着他的轻抚。
“最快乐的当然是我了!谢谢你宝贝儿!”
王二驴发自肺腑地说,忍不住又亲吻了她。
冯亦梅身体已经干爽了,她美妙地屈身坐在小床上,看着正在用浴巾擦他自己身体的王二驴。“二驴子,今晚不想回二楼的卧室了,我们就在三楼的卧室里睡吧!我很久已经没有在这里睡觉了!”
“那好啊!我们连衣服都不用穿了!”
王二驴快慰地应和着。
王二驴臂弯里抱着两个人的衣服,另一只手揽着她光滑洁净的玉体,两个人光身出了浴室。
就在他们出来之前,正有一个曼妙的身影刚刚离开浴室的门口。这个人就是一直偷听在浴室外的蒋云红。
等王二驴和冯亦梅出来浴室的时候,蒋云红已经悄然下楼了。
卫生间和浴室的左手就是卧室。三楼的卧室里面的格局基本和二楼的一脉相承:一张华丽舒适的大床,只是这张床的床头正对着那扇百叶窗;床头两边各有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都有一个带罩的台灯;左边靠墙是一个储放衣物的壁柜,房门后面是挂睡衣的衣服钩子,两外就是两把精巧的椅子放在右墙边。只是三楼的卧室与二楼卧室的色调有些不同,这个卧室的主色调是深红色,红色的墙壁,红色的地板,紫红色的窗帘,连大床的主体都是红色的。唯独与这红色相对照的是窗台上的几盆绿色盆景。
卧室内灯光温馨而柔和,让人感到舒适朦胧的美感。
王二驴赤身站在堂皇又柔和的卧室里,恍惚是从一场梦又进入到另一场梦里。但又不是梦,刚才浴室里那浪漫的快感还真实地弥漫在稍显疲惫的身体里。他的臂弯里还抱着两个人的衣服。他按照冯亦梅的指点,把外衣外裤都挂在门后的衣服挂上,内衣和内裤则放在床边,那是一张很大的床,两个人躺上去两边还有闲余呢。
冯亦梅玉白而错落有致的美体在在光滑的地板上几乎映出优美的轮廓,她光身来到壁柜前拉开门,从里面抱出一条淡紫色的毛毯来,轻轻地放到大床上,柔声说:“你还愣着干啥?快上床摆枕头啊!你不是说要搂着我睡觉吗?”
王二驴如梦方醒,急忙爬上床。两个鹅毛枕头就放在床头上,他只需摆好就可以了。
屋内的温度舒适宜人,不冷不热,躺在床上也暂时用不着盖毛毯。两个光滑的身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冯亦梅饱满的肉球球温热地弹着王二驴的胸脯。王二驴的手抚摸着她白玉一般的脊背。冯亦梅小猫一般卷缩在他的怀里。
“二驴子,我们能永远像今晚这样吗?”她语调呢喃地说。
“姐,只要你喜欢,就会永远这样的!我说过,我是属于你的,姐!”
王二驴的双腿笼着她的双腿,那是水流漫过的微妙感觉。
冯亦梅显得有些伤感,抚摸着他的胸脯,说:“等你出狱后就不属于我了,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的!”
“不会的,伊姐,就算我出狱走了,我也还会在回来的!只要你需要,俺就属于你的!”
冯亦梅微微摇着头:“没有天长地久的事情,我也不指望,拥有今宵就足矣了,没有必要想以后!像我这样没有姿色的女人,应该习惯人来人往!”
“人来人往?”
王二驴迷惘地看着她的眼睛,“姐,你以前和别人好过吗?我是指你离婚以后!”
“我说没有过你会相信吗?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是我离婚以后接触的第二个男人!再也没有第三个了!”
冯亦梅似乎陷入了一种遐思中,眼神迷惘。
王二驴顿觉惊讶。但不是因为她在他之前和另外的男人好过而惊讶,而是惊讶,像她这样的年轻富婆只和一两个男人好过,有点不可思议。但他没带出一丝醋意或者不自然,平静地问:“那你和之前的那个男人还有来往吗?”
“没有了,一年多没有过了!自从他大学毕业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后,就一切都结束了!”
冯亦梅语气幽暗,俨然是陷入一种回忆中。
“这么说,他是一个大学生了?”王二驴问。
“嗯,他是省城一所名牌大学的学生,三年前他才二十二岁。那年我在城市晚报上看到他家庭困难,考上吉林大学却交不起学费,只念了一年就要辍学的信息,我就资助了他!确切点数,是我一边资助一边包养了他。那时他确实是一个清纯的小伙子,也就是所说的处男吧!他的处男之身确实给了我这个当时已经三十二岁的女人了。虽然他没有你这种阳刚的英气,但也算得上是一个温柔的美男子了!每个周六的晚上他都风雨无阻地回到我这个别墅里,伴随我度过两个晚上,周一早晨就回学校了!”
说道这里,冯亦梅抚摸着王二驴的胸脯。“双十,我说了你可别介意哦,那时的每个夜晚,我们就是在现在我们躺着的这个床上度过的!他确实陪伴我度过了两年难忘而快乐的时光!最后那一年春节他都没有回家,而是陪着我和琪琪一起度过的!转过年夏天,他就毕业被分配到南方去了。我们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也是在这张床上!他向我表示,如果我愿意,他会和我结婚的!我当时很果断地告诉他,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不会同意那样做,那样是对他的一种勉强!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结果他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联系!但我没有心里责怨过他,也没有什么遗憾,只是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而已!”
听完这个故事,王二驴心潮涌动,紧紧地搂抱着她。“伊姐,你真是个只值得疼惜和尊敬的女人啊!”
“是吗?那你就好好疼疼我吧!我需要你的疼爱和帮助!”
冯亦梅目光温婉而潮润,也紧紧地拥着他健壮的身躯。
“伊姐,你时常还会想起他,对吗?换了谁也不会忘记那样美好的时光啊!”
“是啊!很多时候就想起他。今天晚上又想起来了!”
“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触景生情地想起他吗?”
“也不全是,主要是我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一连为他过了两个生日呢!第三年的八月初八之前,我们就分手了!”
八月初八?王二驴猛然惊觉,叫道:“伊姐,你说今天是八月初八?”
冯亦梅很吃惊他的异常反应,不解地回道:“是啊,今天就是八月初八啊!”
王二驴顿觉漆黑一片。他猛然想起了那天娘来探监时说过的话:“双十,今天来……我正要和你说一件事儿……这个月的初八,我就要嫁给刘大茄子了!”
王二驴猛然坐起身。头脑里轰鸣着可怕的情景:今晚娘就要做那个畜生刘大茄子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