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妇哩!”
王二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假戏真做,把她当自己的女人了?
陈玉婷又红了脸,说:“那,明年春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还有个小儿媳妇,给她拜年了!敢吗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不许俺在外面胡来……不过也难说,俺娘那些年知道俺爹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
“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骚马让他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
“媳妇,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交一次‘公粮’,俺娘就不管他了。不过,俺爹沾的那些女人,都是她们男人自愿的……”
“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
陈玉婷有点醋惺惺的。
“交啥公粮哩?只要俺在城里,俺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妇就吃多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王二驴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陈玉婷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壮,“媳妇,看俺这肌肉!”
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蛋子,俺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陈玉婷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骂道:“傻样儿!”
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二驴躺回床上,继续搂着陈玉婷讲那淫~荡的事。
“后来俺大媳妇——白薇养了几天后,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才回家去。俺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那次俺死命憋着,让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习惯了俺这根大耍货,俺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傻驴,这下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们村?俺到镇上去赶集,到茅房一掏出家伙,旁边一个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说‘你旮旯屯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妇能下炕了不?’哈哈!”
陈玉婷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
王二驴也哈哈笑着,又亲了她一口,“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日,又给俺揉蛋子,俺才想起来,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原来和白薇洞房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但王二驴心里却说,奶奶滴,俺当着仇人的面日着他老婆,他还要给俺揉蛋子,老子这仇报的爽上天了。
陈玉婷气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坏,就是好色!”
魏天成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睛后却发现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盯着天花板好久,这才想起来:哦,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了。
为什么?哦,大概就是他周六的时候去请了一个壮汉回来,让他帮我老婆生儿子,结果他把老婆弄出高潮了,老婆也和他看对眼了,所以现在他是这家里的男人,魏天成则叫「蔫吧」。
魏天成慢吞吞的从他书房那张小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想起来了。
王二驴讲完他和他「大媳妇」的故事,搂着他的小媳妇——我的老婆就又开始了新一轮肉战,这下子可谓是天地变色,日月昏暗,直战到老婆的屁股被拍的红肿不堪,密道又渗出血丝,大喊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王二驴才气哼哼地把浓精又一次射入老婆的体内。老婆叫的声音都哑了,谁知道没过半小时,王二驴那大手就又开始拨弄他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货了,魏天成在沙发上都惊了,他妈的这条种公牛,周六晚上打了三炮,周日晚上又要来第三炮?真强悍!
老婆哪还受得了,再好的饭菜让你往撑死里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劝,又乳~交又口~交,总算把那炮浓精哄了出来,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质粥,喝了个水饱。
魏天成以为他们的肉搏结束了,他的好戏也落幕了,哪知道刚回到书房,睡了一小会儿,就又被卧室里的淫笑浪语吵醒,他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观赏,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王二驴昨天练了深蹲,魏天成这才想起来,老婆没被他干死吧?
魏天成胡思乱想着,想去卫生间撒尿,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光屁股的壮硕汉子从卧室出来,也朝卫生间走,看见魏天成,他刚刚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们都有点尴尬。
王二驴不知所措地挠挠头:“魏天成,俺昨天晚上上劲儿了,叫你蔫吧,俺一上了炕……俺一上了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可……别生气。”
王二驴冷静下来后,觉得还不能过分言语刺激他,报仇已经用实际行动在做。
魏天成看着王二驴的脸,这家伙不像我,射精之后就一脸颓废,相反,似乎是阴阳调和的缘故,满脸油光,黑中泛红,分明是一副尽享春宵之后的满足表情。肌肉发达的身上有几处抓痕,肩头还有一个牙印,由于皮肤黝黑,要仔细看才看得到。无法忽略的是,王二驴胯下的那根驴鞭又张牙舞爪的勃起着。
王二驴充分地满足了老婆,也充分地满足了魏天成变态的淫妻癖。如果不他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道德的畏惧,他一定会觉得这家伙真是上天派来让他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就对王二驴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你说什么啊?你才是这家里的男爷们,我就叫蔫吧。”
王二驴惊讶地长大了嘴。魏天成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他心里有一个小人说:“你真贱,你永远不再是这家里的男人了。”
却又有一个小人说:“真好,我的家里总算有个男子汉了!哪怕这个人是仇人,起码是男人,老婆要的是男人。”
“那好……中!你就是蔫吧。”
王二驴短暂的惊讶过后,心里痛快淋漓的要炸裂。心灵复仇的快感如此,身体欲望的宣泄更如此。
魏天成注意到他胯下那只本来就举得老高的东西子又往上抬了抬头,显然是从他的答案中得到了性刺激。
“你也要去撒尿?一起来吧!”
魏天成突然这样冲动起来。
魏天成和王二驴并排站在马桶前面,他光着屁股,魏天成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却看到王二驴把手扶在了马桶后的墙上,两腿叉开,身体极力前倾,他正不解,心想这家伙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流淫物。一股淡黄的尿液从他的水管子里射了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马桶壁冲的山响,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那物举得老高,根本对不准马桶,只有一手撑墙,身体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东西,才能让尿液射进马桶里。
王二驴不知道是得意还是尴尬,转头对魏天成说:“没法,嘿嘿,每天早上这根棍子硬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尿。”
魏天成看着尿液从王二驴的生殖器里冲出来,尿线又粗又有力道,发现他不但东西比别人大,那头比别人大,连那个马眼也比别人大,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尿液从这个马眼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大的马眼里射出的是精液,那会多么有力,多么浓稠,怪不得老婆喜欢他。
王二驴这个粗人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尿了好一会儿,把家的进口Roca马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尿滴,这才注意到魏天成还没尿。
“蔫吧,你咋不尿哩?”
王二驴鄙夷的眼神射过来。
魏天成看王二驴撒尿都看呆了,他第无数次地意识到自己的可怜与可悲,王二驴竟然撒个尿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自己还不如坐在马桶上尿算了。可不是个男人,但总也要小便吧?
魏天成手把着自己的东西,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东西似乎越来越小,都要缩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王二驴正要走出卫生间,无意中看到了魏天成胯下的东西,站住了。魏天成正试图专心致志地撒尿,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得意,自豪,鄙视,魏天成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最淫邪的表情,那张憨厚的、粗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胯下的粗大阳具和强壮的肌肉,俘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他的武器可以所向披靡地复仇。
“蔫吧,你的那小玩意,嘿嘿……得多练练!”
王二驴转过身冲着魏天成,拨弄着胯下那排完尿已经半软不硬的大物,“看咱这个,这才叫男玩意哩,这才叫打种的家伙,这才是生儿子的宝贝哩!怪不得你媳妇儿跟了你三年,还紧的跟大闺女似的。”
王二驴每一句话都是痛快淋漓的复仇。
说完,王二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依旧光着屁股,由于腿间当啷着那么一大坨生殖器,他依旧叉着腿走路,活像横冲直撞的大螃蟹。
魏天成则心灰意冷地结束了放水,王二驴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巨人在扑灭森林大火,而魏天成自己的呢,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老人前列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