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婷答应了魏天成的两个条件,魏天成终于很委屈地同意找王二驴借种,但陈玉婷又提出一个让魏天成难以接受的条件,那就是让他亲自去找王二驴说这件事,也就是说让魏天成把王二驴请到家里来睡自己的老婆。魏天成一听就又窝火了,叫道:“这事你让我去说,你这不是在侮辱我吗,一个男人还要去求另一个男人来家里操自己的媳妇,那我的自尊和脸面还有没有了?”
陈玉婷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但也没办法,那是王二驴提出的要求,不然的话他不会来的,她就和颜悦色地说:“老公,我知道这样做你很为难,可是,不这样,王二驴他不会来的,要是我去和他说,他不会相信的,他会以为我在设什么圈套,你也是男人,你想想,你遇到这样的事,你心里有底吗?去睡别人的女人,那男人不愿意咋办?都容易弄出人命来,你要是去就不一样的,他知道你是心甘情愿的,就不会担心什么了!”
魏天成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王二驴和自己仇火那么大,他能轻易敢来睡我老婆,自己要是不去请,他真的不敢来。虽然他想通了,但心里还是憋屈,就说:“我也太窝囊了,还要去求别人来操我老婆,这叫啥事啊?”
陈玉婷满脸的羞红尴尬,她低垂着眼神儿,纠结了一阵子,说:“老公,要不咱别借种了,让你去请他,真的是在为难你,我也过意不去……”
魏天成竟然是贱皮子男人,听老婆说不想借种了,他倒是有些着急了,就说:“好吧,我答应就是了,今天我就去健身馆去找他说,一定把他请回来,你做好准备吧!”
陈玉婷虽然心里喜悦,但说实话,她也不是那样心安理得的,也是心存忐忑和矛盾的,就说:“老公,你自己也要想好了,其实,我不是很乐意借别人的种的,都是你想的,以后可不要反悔,埋怨什么的!”
魏天成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了,说:“就这样决定了,我不会埋怨你的,是我自己想这样的!被他睡几个月有啥了不起,你还是我老婆!”
但魏天成心里还是酸酸痛痛的,一直磨蹭到快黄昏了,才走出了家门,去健身馆找王二驴去了。魏天成刚出门,陈玉婷就拿起电话给王二驴打电话,说魏天成已经去找他了,让他快点去健身房做好准备。
魏天成心里不是滋味地来到健身房里,王二驴正在坐着推握,那架势比昨天还威猛,又加了几个铃。
那卧推凳上的王二驴「嗷」地一声,把杠铃推了上去,又放了下来,来回做了10次,比昨天次数还多,每一次推举的时候都大吼一声,他的身上全都是汗水,在灯光下闪着亮光,上半身全是疙疙瘩瘩的肌肉块,皮肤微黑,两块胸肌像山东大馒头一样高高耸起,当杠铃举到最高点的时候,胸肌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沟旁是一根根暴突的肌肉纤维,汗水在他上半身铁铸一般的沟沟壑壑中流淌……最后一次推举时可能是力竭了,吼出的是“日……你……娘……”
魏天成看着眼前的这幅景象,被这种雄浑而粗野的力量震撼住了,耳边是几个汉子为他数着1……2……3……他却想着妻子被他汗淋淋的大膀子压在身下蹂躏的景象,妻子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是应该配给强壮的男人吗? 可是,他心里却难受中有点莫名的刺激。
魏天成像着了魔一样,直愣愣地看着他,看他从卧推凳上起来,胸肌显得更加壮硕,胸脯子的厚度超过我肩膀的宽度,腹肌不是特别明显但是能分清六块,腰部没有一点赘肉,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裤,两条大腿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两双大脚起码有45码……
真是头大公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头种公驴……
其实,王二驴早已经看见了魏天成,只是装着没看见,因为他不能点破他已经知道这件借种的事儿。他假装一回头才看见旁边的魏天成,但他为了促成好事,没像以往那样对他称呼王八,而是不能再得罪他,就惊讶地叫道:“操,魏大经理啊,你咋也来这里?”
王二驴对他说话,才把他唤醒,他看向他的脸,浓眉大眼,单眼皮,嘴唇很厚,鼻子宽大挺直,这是一张北方汉子充满棱角的脸,他在单位人事管得不少,也看过看相方面的书,他从这张脸上看出粗旷憨厚却又好色的性格…… 。魏天成也不想再显示敌意了,一来是来求人家的,二来是以后在一个屋檐下打交道,太别扭了是自己尴尬,就说:“我知道你在这里,就来看看你……”
他还是没有勇气说出那件难以启齿的事。
王二驴心里明白他来干啥,但他要继续装不知道,就说:“来看看俺?是想跟俺学健身吧,你这小体格真的要加强锻炼!”
他们彼此似乎都忘记了往日的仇火一般。
魏天成尴尬地一笑:“你可真有劲儿啊,练多长时间了?”
“哈哈,爷们儿,你新来的吧,这是咱二驴哥,练了5年了!”
王二驴旁边一个高个子边说边拍着他汗水淋淋的后背,“咱们这片儿就数他和大奎力量最牛逼!”
“5年?你以前就一直练这个?”
魏天成确实很好奇。
“俺自从给俺媳妇捐献了骨髓,就开始练了,咋样?”
王二驴好像看出他的疑惑,凑近了他,那张有点黑的脸上写满了野性和挑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了起来:“嘿,你跟小鸡子似的,还不快点练练,爷们不壮点,咋拾掇女人!”
说罢,他还把右胳膊举起来,手臂一曲,腋下的黑毛如野草般刺了出来,肱二头肌铁蛋子一样隆起,像高高的山梁,闪着汗水的光,同时,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在汉子们粗野的大笑声中,魏天成无地自容,他的大腿还没有他的胳膊粗,他也确实拾掇不了我的女人,不然的话今天会屈辱的生不如死地来找他?
王二驴又做了一个健美动作,两块充血的胸大肌硬邦邦地闪着黑红的光,像两块坚硬的盔甲,脸上充满了强壮男人特有的自豪感。见我还是没说话,就又回去卧推架给那个光头做卧推保护了。
魏天成坐在铁馆里,木楞楞地看着王二驴和光头两个做完了卧推,浑身大汗地走进更衣室,木楞楞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
魏天成鼓起勇气,站起来,走进更衣室。这里没有淋浴设备,更衣室是真正的只有「更衣」的功能,汗臭更加浓烈了,或者说是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性味」,他站在门口皱了皱眉,听到里面有人说笑。
“奎子哥,你小子前天晚上那个小寡妇怎么样?搞上床了没有啊?”
“肏,俺把她带回家,开始还挺别扭,咱把她往怀里一搂,让她捏了捏咱身上的肉块子,小娘们当场就软了,骚货一个。”
“嘿嘿,你让她摸的是裤裆里那块肉吧?水儿多不?”
“水儿多,逼不紧。”
“都生过孩子的小骚娘们你还指望紧?再说了,让你那个大驴鸡巴操过了,就是你媳妇也紧不了。”
“操,扯你的牛蛋子,上次那个浪货,让你操了没俩月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你自己都说咕呦了俩钟头还射不出怂,还说俺?”
“她都生过孩子了,能紧?”
“操他娘的,你个大牤牛,看上人家的时候咋说人家好咧?”
“滚犊子,明天练腿,你晚上别鸡巴那么骚,把蛋子里的货留着点儿!要不没劲儿!”
“滚鸡巴大蛋!”
只见那个光头像一堵墙一样冲出来,脸上挂着淫笑,看到魏天成愣了一下,又没事儿人似的走了。
魏天成走进更衣室,里面就王二驴一个人,他正脱那条红色短裤,微黑的皮肤,肚皮上一溜儿黑毛被块块腹肌撑着毛炸起来,当他拉掉短裤的一霎那,魏天成知道,他和老婆的命运要被这个人改变了。
那是个怎样的硕物呀!龟头的肉棱子翻翻着,泛着黑红色的光,通体又粗又长又黑,如何形容呢?就像一个涂了黑漆的玉米棒子,只不过头特别大,从视觉上就感觉到一种阳刚、健康和雄性的力量,一种要播种的力量。
魏天成死死地盯着王二驴那两条黑毛粗腿间的大东西,看着那个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和大鸭蛋一样的卵蛋,他这一生从没这么自卑过。王二驴软的时候就有15厘米以上,而他的东西硬了都差得远,王二驴软的时候就有鸡蛋一样粗细,魏天成的宝贝硬了却比食指粗不了多少。
“爷们儿,嘿!看啥呢?鸡巴有啥可看的?你没长啊?”
王二驴忍不住戏弄他。
又一次,魏天成被他从恍惚中唤醒,他知道,现在就是时候了,为了我和妻子的幸福,他必须充满勇气。
“长是长了,没这么大!”
魏天成为了找到话茬说那件事,必须接王二驴的话。
“日咧,你肯定是小玩意!”
王二驴显得憨厚的一笑,又自豪地晃晃胯下的大肉肠,“俺的东西确实大,在咱们老家都有名,人家都叫俺驴鸡巴,听说鸡巴大有福,哈哈。”
王二驴那时心里得意地骂着:王八,俺要用这玩意操你媳妇,让你真正当王八,老子说过的话就要实现哩!
魏天成心里五味杂陈,是啊,王八犊子是有艳福,我即将邀请你去操我美丽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