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凤预感到这场交易可以进行下去,就看着他,说:“俺不会白求你的,俺是找你来……交换的……这个你能明白……”

  她觉得和这样的色~狼,只能是赤裸裸的谈。魏老大一阵难以抑制的心旌摇荡,他急忙动了动肥胖的身体,把右边的车门打开了,说:“有啥事,到车上来说,外面多冷啊!”

  银凤心里一阵本能的紧张,但她还是不客气地绕到右边,进到车里去了。

  外面虽然冷气袭人,可车里却是暖融融的。银凤坐在魏老大旁边的座位上,感觉已经离这个恶魔这样近了,她的心里慌乱地狂跳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魏老大目光溜着近在咫尺的灼灼美少女,嗅着少女那种自然的诱人气息,他顿时意醉神迷起来,一只手忍不住从座椅上探过去,嘴里问道:“银凤,你刚说要和我做交换,你说说,你要交换什么?”

  银凤平息着慌乱的心绪,开门见山地说:“你以前……对我姐姐说过,只要她陪你一夜,我家有天大的困难你都能给解决吗?”

  魏老大彻底明白这样女孩找自己是为什么了,他的兽~性~欲~望在萌动着,忍不住那只手大胆地搭在银凤的肩膀上,嘴上却说:“我是和你姐姐银凤说过这样的话,可那是银凤,不是你啊!”

  “既然你只和我姐姐交换,那刚才为啥不让我走?我不会勉强的……”

  “嘿嘿,虽然你比不了你姐姐,但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也可以帮你解决一部分苦难啊!”

  “就因为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吗?”

  银凤假装忽视他已经搂着自己肩膀的手,侧头问。

  “嘿嘿,那是一定了,你不懂得男人的心理吧,玩到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对与一个男人来说,那简直是天堂的享受啊!”

  “可是……我也只是被你的兄弟弄过一次呢,难道和我姐姐有那么大的区别吗?”

  “就算是一次,女孩就已经变女人了,突破女孩那道原始的膜,看着那点点女儿红的滴落,那简直是一种说不清的美妙感觉,可是你现在啊,那一切都没有了!”

  魏老大痴迷着眼神,似乎陶醉在那种兽~性的感觉里。银凤难免不去痛苦地回忆自己被魏老六野蛮破身的不堪的情形,就和魏老大描述的一样,看来这个禽兽没少祸害小姑娘。她感到了无限的厌恶和羞耻,就说道:“这么说,我就算陪你睡了,你也不能帮我解决我需要解决的困难了?”

  魏老大转动着眼珠儿,模棱两可地说:“既然你姐姐知道她自己能换来你们想要的东西,她为啥不来,而是你来了?”

  “因为我姐姐不能失身了,她要留着一个纯洁的身体,以后好找个好人家,所以你就不要再非分之想了,她不会来和你做任何交换吧,你就给我一个痛快话,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和我做这笔交易?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走!”

  银凤不能允许自己和这个禽兽有一丝一毫的献媚和调情,只有赤裸裸的交换。

  魏老大当然不能舍弃这笔送上门来的交易,一个十八岁的娇嫩嫩的身躯,哪怕是被老六给开了苞儿,能玩到她,那也会是美妙绝伦的享受,于是,他搂紧她的小身躯,说道:“那你先说说你的条件,你想让我为你做哪些事儿?”

  银粉知道这笔交易完全可以继续下去,她的心里又喜悦又慌乱,但事已至此,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她毫不拖泥带水地说:“只要你办到三件事,我们就可以成交。第一,不再追究我二哥打你的责任,把他从派出所里放出来;第二,把我们家欠村里的债务全免了;第三,你不能再逼迫我娘嫁给刘大茄子,就这三件事,只要你做到了,我就……”

  魏老大突然一脸的狰狞和诡诈,说:“小妞儿,你不觉得你的小身子太值钱了吗?就陪我睡一夜,就能换来这些大事情?你太敢想了!”

  “难道这三件事儿,对你来说还算事吗?只要你一句话就做到了,沾便宜的还是你!”

  银凤唯恐这交易不成,涨红着脸说。

  魏老大眯起眼睛盯着她,说:“你是不是看我太随和了?当初我家老六生硬地把你给开苞了,你从他身上得到了什么?还不是白玩了?”

  银凤也顿时羞恼起来,说道:“我压根也没想从他身上得到啥补偿,只要他进监狱就足够了,他现在不是在监狱里吗?”

  “嘿嘿,你们就算把他送进去了,又有毛用?用不了多久,他还会出来的,你以为他能蹲四年的大牢啊?”

  “就算他蹲一天,也是蹲大牢了,那就是他付出的代价!”

  银粉忿忿地说。“如果我也想付出这样的代价呢?此刻我就把你给操了,然后也象征性地蹲几天监狱,你感觉怎么样呢?”

  魏老大的眼神里充满了饿狼一般的可怕的光,他的一只手似乎正要从银粉的领口伸进去。

  银凤一阵恐慌,眼神里是一道恐惧的弧线,她本能地推来他得到手,叫道:“你和魏老六不一样,如果你蹲了大牢了,那你的村主任还想再当了吗?就算你们魏家再霸气,上面也不会用一个强奸犯做村长的!”

  魏老大倒吸一口冷气,暗自惊奇刘家的女孩很厉害,他嘿嘿一笑,说:“你放心,我不会强奸你的,不过,我想不想和你做交换,那就是我的事儿了!”

  嘴上这样说,但他的手还是再一次搂住她的脖子,眼神儿从她的领口处渗透进去。

  银凤看得出魏老大不会断送这样的交易,就显得很无所谓地说:“你不想交换是吧,那我可不勉强你的,那我现在就走!”

  说着,就推开他搂抱自己的胳膊,就要拉开车门。

  那个时候,魏老大身下的东西早已经挺起来,他想放她走,他的二哥还不干呢,他一把又搂着银凤,嘻嘻笑着:“小妞儿,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呢!我很愿意帮你的忙呢,因为我特别稀罕你的!不过啊,你所提的三个条件,有一件事,我恐怕做不到的……”

  银凤紧张地看着他,说:“你还是不诚心的,还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魏老大认真地沉思着,说:“你想让我把你家欠村里的债务都免了,我恐怕没那个权利啊,那不是小数目,那是两万来元啊,怎么能说免了就免了呢,村里又不是你一家欠债!”

  银凤心里一阵失望,如果这件事他做不到,那还交易的有啥意义,就是欠村里的这笔债务逼得家里走投无路的,才逼得母亲要嫁给刘大茄子的。但她仔细一想,又觉得魏老大说的不是真话,她就又说:“这件事要是做不到,那我们还是不要谈下去了,那就不难为你了!”

  魏老大见她又要走,急忙说:“小妞儿,你急啥啊?我说的是村里没权利,可我并没说没其他的办法啊!要不这样吧,我想法把你家欠村里债务,转到镇经营管理站去,那样你就不欠村里的了!”

  银凤蠕动着眼神没想明白,就说:“不欠村里的,欠镇里的,你是装好人不管我们要账了,让镇里来要,那不是更糟糕吗?”

  魏老大很诡秘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们这笔帐啊,要是转到经营管理站去,虽然没免除,但已经和免除一样了,我村里是以没办法收缴到的死帐,呆账报上去的,就等于把这笔帐封存了,镇里是不能要的,而且上面还有文件,让分期分批把这些死帐化解掉,用不了多久就不存在了。”

  银凤闪着目光看着他,半信半疑地问:“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大叫驴揍的!”

  魏老大起誓发愿地说,显然,流氓本性又暴露了。

  银凤仔细想了想,也不一定是骗自己,因为他已经是欲满难耐了。她又说:“这件事,我信你一回,可是另外两件事儿,你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魏老大想了想,说:“基本没啥问题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次把你二哥放回来可以,但如果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我可不会再饶恕他了,你可想好啊!”

  银凤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知道,这次的交易只是这次的事儿!”

  魏老大又说:“还有你妈妈的那件事儿,我只能承诺以后我不再管这事了,但别人去提亲,那就与我无关了,还有,如果你妈妈自己愿意嫁给刘大茄子,那也与我无关!”

  银凤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没啥纰漏,就又点点头,说:“只要你不管就行,别人去提亲,那也得我娘愿意才算啊!”

  银凤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有底,只要村里那笔债务没了,自己家的粮食和承包田都保住了,二哥也被放回来了,那娘绝对不会有想嫁给刘大茄子的想法了。

  魏老大早已经心急火燎的了,就说:“你的三件事,我都答应了,那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我们该去找个地方过夜去了吧?”

  银凤心里无限忐忑和纠结,胸脯起伏着,说:“你光答应有啥用,你还没办到呢,我要是陪你睡一夜之后,你又不办了,我那不是白白搭上身体?”

  魏老大不得不钦佩刘家女孩的机灵,就急忙说:“那好,现在我就安排落实,让你放心!”

  说着他就掏出手机来,开始拨电话。

  他首先拨了他妹夫——镇派出所所长刘万贵的电话。他冠冕堂皇地说,我是一村之长,不能和村民一般见识,还是不要把王二驴送拘留所了,明天就把他放回来吧。只听那边传来刘万贵乐不得的声音:“只要你不追究他,我们还嫌麻烦呢,那明天就把他放回去!”

  银凤在一边听的清清楚楚的,她的心总算放下来。

  魏老大又拨了村里会计的电话:“你今晚把王金贵家欠村里的债务整理一下,明天就叫道镇的经营管理站去,这样也免得我们整天管他家要账了!”

  那边的会计急忙答应:“就按你说的办!”

  魏老大放下电话,眼睛锃亮地看着银凤,说:“小宝贝,你听见了吧,我都安排了,这回你该满意了吧?还有啥话说?”

  银凤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魏老大想了想,说:“宝贝,我们这就开车去县城,找个舒服的旅馆,今晚你要陪哥哥好好玩个痛快!”

  银凤身体本能地一哆嗦,但她知道没别的选择,就颤声说:“我有个条件,就是天亮之前就回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家里人!”

  魏老大急促地说:“这个还用你嘱咐啊,我更不希望有人知道村主任去泡妞儿了!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的!”

  魏老大说着,就急不可耐地拧了汽车的钥匙门,汽车开始启动,之后掉头向通向县城的砂石路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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