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鲍柳青知道王二驴的脾气,唯恐他再闯出什么祸事来,也顾不得自己的悲伤和耻辱事了,急忙叫喊大儿子王金发:“快把二驴子制止了!”

  王金发追到院子里,从后面就把王二驴抱住了,之后母亲和两个妹妹都冲出来,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王二驴手里的菜刀夺下来。王二驴通红着眼睛还不甘心,还在挣扎着,母亲竟然跪到他的面前,哀求说:“二驴子,你不能鲁莽啊,你把魏老二杀了,你也会偿命的,那样我们家就散了,再者说了,就算你把魏老二杀了,我也不能还回清白了,咱们欠他家的债务也不能黄啊,人家还有老婆孩子呢!”

  王二驴急忙把母亲从地上扶起来,喘着粗气叫道:“可是,俺们也不能就这样忍着吧?”

  “可是,你杀了人会偿命啊!”

  “那我们就去告他,告他强奸了你!”

  王二驴心里的耻辱和愤怒在呼啸着。

  母亲真的怕控制不住他,再去闯祸,就急忙撒谎说:“二驴子,其实不是魏老二强暴我的,一会我和你说是怎么回事儿……这事还是回到屋子里去说吧!”

  王金贵和两个妹妹趁机就把王二驴推到屋子里来了。王二驴坐在炕沿上,满眼惊愕地看着母亲,问道:“妈,你说啥?你说魏老二不是强暴你的?你在骗俺吧?”

  鲍柳青低垂下眼神儿,心里吞咽着耻辱,说道:“魏老二是有调戏我的言语,可是没动手做什么,也没强迫我做那时候儿,是我主动的,就是告他,咱也没理,还是在人家!”

  “啊?你主动的?妈……你怎么能这样呢?”

  王二驴感到了无限的耻辱,他叫道。

  鲍柳青不敢抬头看王二驴,手里揉着一角,低声说:“魏老二的语气很硬,说今年再不还钱,他就要到法院起诉咱们,我怎么央求都不行,我没办法,就和他讲条件,说陪他睡一夜,他就答应免除今年的利息,本金容到明年……”

  王二驴暴躁起来,叫道:“你就让他起诉呗,没钱还能要命啊?”

  鲍柳青还是忍不住心中的耻辱,流泪说:“如果起诉了,那法院就会把咱家的苞米收缴了,那样的话,我们明年连地都种不起了,还杂活啊?”

  “不管咋样……你也不能用身体去换啊,这要传出去,让们一家人还有啥脸出门?”

  王二驴痛心疾首地叫道。母亲抹着眼泪,说:“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有啥豁不出去的,只要能度过这个难关,那也算值得了,再者说了,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魏老二他会说这事吗,只要我们不出去说,谁会知道?”

  王二驴的脸色涨成猪肝色,豹子眼里是无限的屈辱,问道:“妈,你说的是真话?真的是你自愿的?”

  鲍柳青咬着牙点了点头,说:“是……我愿意的……我这也是为家里分忧嘛,度过这个难关,我没办法……”

  母亲为了免除王二驴的冲动惹祸,只得把屎盆子扣到自己的头上了,而且,昨晚的事,自己虽然是不愿意,但也多少有点半推半就的犹豫。

  王二驴把打拳头狠狠地砸在炕沿上,无奈而痛心地叫道:“魏家六虎,太欺负人了,俺早晚要比你们有钱的,有一天,俺也要欺负欺负你们的!”

  母亲抬起泪眼,慰藉地鼓励说:“二驴子,你这样想就对了,这才是男子汉的气魄,无论时候,都是有钱是大爷,凭气粗的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要你有了钱,就没人干小瞧你,更没人敢欺负你,咱家发生的这些事,不就一个原因吗,穷!”

  王二驴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他恨不能一下子就变成有钱人,超过魏家六虎,也可以把他们踩在脚下。可是,那是很遥远的事,眼下被魏家人欺负着,他这口气可怎么咽下去呢?

  王二驴虽然相信了他母亲是自愿被魏老二玷污的,但他心里对魏家六虎的新仇旧恨的账簿上,又写下了一笔仇恨,总有一天他会以牙还牙的。目前,他也只能咬牙忍着。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魏家六虎对王家的欺负还在变本加厉。就在这件耻辱的事情过后没几天,也就是距离过年没十天的时候,另一件同样耻辱引发的连锁事情开始了。

  这天早饭后,王二驴早早地来到母亲家,和家里人商量年关要应付的一些债务事。虽然魏老二的那笔巨额债务,被母亲的屈辱付出给拖过去了,但其他大大小小的债务还是让人头疼,虽说王二驴已经把冯亦梅给他的那笔给白薇买衣服后的不到一万元,都拿出来给家里还外债了,但还是没能完全解决,还有很多亏空需要年前应付的。他作为家里的顶梁,当然要想办法解决。

  可这时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的这个人是村里的治保主任王有道。三十七岁的王有道是个短粗身材,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闪着势力而狡诈的清光儿。王有道是王家的本家人,但他却是王姓家族的可耻叛徒;大多数王家人的骨子里都天生激荡着对魏家的刻骨仇恨,唯独王有道没有。他不但不恨魏家,而且还认贼作父,低三下四地巴结魏家人,更不惜出卖王家人的一些利益。他尤其像个哈巴狗似地讨好魏家六虎之一的本村村主任魏老大。也别说,他还真没白溜须,今年竟然被魏老大安排了村里治保主任的职位。之后他更加像狗似地对魏老大摇头摆尾,而转过头来就对着王家的本家气势汹汹。

  黄鼠狼给鸡拜年,绝不会是安什么好心思。王家人都一边防备一边猜测着。但王家此时是破落的时候,又不敢表面得罪这个小人,也只好赔笑接待着。

  王有道嘴里斜叼着王金贵送过的烟卷,居高临下地说出了他今天来的目的:是来给王二驴的娘鲍柳青保媒的。而且强调,是村主任魏老大委派他来的,那架势就像一个太监在宣读圣旨一般得意洋洋。

  王家人自然顿时警觉起来,都瞪着眼睛看着王有道。

  自从丈夫两七年前去世后,鲍柳青这个四十多岁的水灵灵的寡妇,就成了旮旯屯光棍儿汉眼里的诱人风景,有人做梦说胡话都喊着她的名字呢!还不仅仅是光棍汉们惦记着她,就连那些有老婆的男人也梦里时常有她。不仅仅是惦记那么简单,鲍柳青时常会受到这些色狼的骚扰,有时候还险些落入狼口。为此,鲍柳青很少敢单独出门,没事就闷在家里不出去。

  但闷在家里也不消停,隔三差五就有提媒的上来。但每次都被鲍柳青回绝了:她不想找人家。

  今天王有道提的男人竟然是本屯的四十四岁的光棍儿刘大茄子。听说王有道要把鲍柳青提给那个刘大茄子,全家人都忍不住不寒而栗!

  尤其是王二驴,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自己的娘怎么会嫁给刘大茄子那头野兽呢?人们都说刘大茄子的先前的女人,就是让他在夜里同房的时候给冲撞死了。那应该是一个野兽般变态的家伙。再者说了,刘大茄子是魏老大的大舅哥,就算他不是一头野兽也休想沾娘的边儿。

  王二驴心里气的直冒烟,但一想到魏老大,王二驴难免心里一阵忐忑,因为魏老大有个信条:在旮旯屯,他想办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实上也真是应验了他的霸气,魏老大就像这里的皇帝一般,为所欲为,说一不二。这明显又是在算计王家了,那个刘大茄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刘大茄子人高马大长得像个怪物,大头,大脸,大手,大脚;粗胳膊,粗腿,粗身板儿;足有一米八五的个头儿,比王二驴还高大,往那一站活像个大人种。据说,他还有一个粗大的玩意没露出来,就是裤裆里的命根子,见过那玩意的人都惊讶:简直就是个大个的茄子,所以人们就给他起个外号,叫大茄子。

  刘大茄子原先有一个寡母和一个很标致的妹妹,家里穷得叮当乱想。直到村委会主任魏老大把他的妹妹刘春妮给霸占了,又娶到家里做了老婆,刘家和魏家沾了亲,他的生活才多少有了点起色。

  刘大茄子虽然这样出奇的壮实,野兽般的外貌,却似乎不招女人喜欢。不知道是因为他长得太吓人了,惹来女人的害怕,还是因为家里特别困难,或者是年轻的时候游手好闲,总之,四十岁之前他还是光棍一条。他老娘临死也没有看到他娶媳妇,死不名目地去了地府。直到他四十岁的时候,他的妹夫魏老大也不知道从哪里给他讨弄来一个女人做老婆。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病病怏怏的相貌一般的女人,那女人黄皮拉瘦儿,嫁了几嫁都不生孩子,结果都把她休出门外,最后落到刘大茄子的手里。

  男人三十无妻,老母猪赛貂蝉。这是男人本性欲~望压抑的写照,何况像刘大茄子这样人种般的强盛的家伙呢。四十岁得了女人,总算开了荤,也无论这个女人美与丑了,都是欣喜若狂的事儿。

  据说同房的那天晚上,那个女人“嗯~~嗯~~啊啊!”地叫了一夜,后来被刘大茄子那公驴一般大小的家伙顶撞得昏死过去。

  后来,每天晚上都有人去听声儿,每晚都能听到那女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慰的叫喊声。

  那女人被刘大茄子牲性野蛮地耕了一年多,也还是不见肚子鼓起来。看来确实是一个不下蛋的病鸡。但刘大茄子对于她能不能生育不太在意,只要每晚自己那个肿胀的大家伙有地方进*入就是神仙的生活了。

  可是那个女人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又添了一个心脏病。有一天夜里,刘大茄子又狂猛地折腾了半夜,那女人又昏过去。可这一昏,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于是,旮旯屯传出一个爆炸性的桃*色新闻:刘大茄子夜里把他媳妇*操*死了!

  从此,刘大茄子重新沦落为光棍汉,整夜的憋的眼睛瓦蓝,他开始心里琢磨旮旯屯的几个寡妇……

  (后续简介:王二驴开春打工在外,白薇第二次和魏老六混在一起,王二驴捉奸在床,果断割了魏老六的孽根,之后他入狱判刑,家里亲人遭受魏家的疯狂报复,蹂躏,王二驴被冯亦梅从监狱里捞出来,他回家报仇,魏家六虎被省公安厅派人端掉,王二驴同样蹂躏了魏家六虎的十余个女人,那是花落残红的复仇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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