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双胯间有些胀乎乎的疼痛,但白薇身体里弥漫的满足感还是让她一时沉迷着,动荡着,所有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久违的感觉里。慢慢长夜,多少次那样的梦境湿渌了身下的褥子。她是个美丽的女人,风情的女人,她时刻渴望得到男人春雨般的滋润。
出了苞米地,有一股微凉的风吹过白薇的潮热的面颊,猛然间她清醒了许多。随之一团不安的阴影袭上心头:这一切发生得这么快?难道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背叛了还在劳改队里服刑的王二驴?王二驴才是自己的男人,还是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男人!一种愧疚感让她刚才快慰的感觉荡然无存了。
但一切已经措不及防地发生了,身体里弥漫着的那份很久没有过的滋味还在浸润着她的思绪,顺其自然吧,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巍老六满足地回味着刚才那消魂的一切。他边走边系着半袖花格衬衫的纽扣。他回头看着磨蹭在后面的白薇,得意地说:“咋了,干拉胯了?走不动路了?”
已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白薇,巍老六这些天伪装出来的斯文的面纱撕掉了,露出本来的流氓本性。
一切已经不可挽回地发生了,也只能让自己像俘虏一样适应此时此刻的现实,白薇神态复杂地瞪着他。“闭嘴吧你!你们男人咋都这样无耻?像野兽一样不管不顾!”
巍老六淫~邪地笑着:“你不过瘾吗?一年多没有沾着男人了,还不像过年一样快活!”确实,这种被男人滋润的感觉好久没享受过了,尤其是她从做女人那天起,就被强壮的王二驴调教成风情四溢的女人,她陶醉做女人的滋味。巍老六的东西虽然没王二驴的壮观,但巍老六那方面的功夫是厉害的,何况有猛药做支撑呢,白薇同样享受到了那种她梦里渴望的仙侣滋味。
白薇情不自禁地回味着刚才那激荡的一切,红着脸不说话。
坐到车里,巍老六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懒懒地仰在座位上,将手搭在白薇光滑的膝盖上,说:“太累了,想歇一会儿呢!”
“你不是快活吗?怎么还喊累?”
白薇深沉着眼睛,显得心不在焉地说。“咋能不累呢?这是最累的活儿了!哎?你知道有四大累……都是什么吗?”
巍老六斜着眼睛看着她。显然,已经得到她,就没有先前那般庄重了。
“不知道。”
白薇淡淡地说。她心里正不是滋味儿地翻腾着,已经没有了调情的心思。
巍老六眯着眼睛,背课文似地说:“这四大累吗,就是:打土墙,拖大坯,养活孩子,操大逼!”
“去你的!你怎么的也改不了你流氓的本性!别闲扯了,你也得逞了,也满足了,累就累了吧!还不快开车走还等什么?”
白薇瞪着他。但她心里觉得这四大累确实说的很贴切:每一种活都很累。
巍老六嘿嘿地笑了两声:“什么叫得逞啊!本来你就该属于我了,你让王二驴睡了两年,我今天接了个二手的,我还屈得慌呢!”
“你也太无耻了吧?没有王二驴,我会到这个屯子里来?你会认识我?不说人话,我本来就是王二驴的,你今天算是偷到了而已,得意啥?”
“嘿嘿,反正你已经属于我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了!”
巍老六肆意地摸着她裙子下的腿。
“你以为你这就算得到我了吗?王二驴还是我的老公,他迟早会回来的,搂着我睡的还是他,而不是你!你高兴什么呀?”
白薇抢白着他。因为提到王二驴,她心里惶恐更加不可抑制,不免有些烦乱不堪。
“他回来也晚了。事实上你已经有两个老公了!我要和他较量一番,看你最后最离不开谁?哎?白薇,你想不想和王二驴离婚,嫁给我?”
“不想!”白薇果断地说。事实上,这确实是一个很陌生的问题。
“那……你就想让我做你的临时老公?”
巍老六的胳膊又勾到白薇的脖颈上,手指摆弄着她脖颈上的项链。白薇蠕动着黑葡萄般的眼睛,没有回答,转移话题说:“事儿你也做完了,还赖着不走干啥?快开车吧!”
巍老六看着车窗外午后浓烈的阳光,打着哈欠说:“急啥,还早着呢,回去也是睡午觉,还不如咱们在车里睡一觉再回去呢!你看这里多幽静!”
白薇心情动荡不安,哪里有心思和他在这里泡着,便着急地说:“你咋这样赖皮缠?你唯恐我们的事情不被发现啊?万一有人撞见怎么办?这是李家沟的地,那个村子的人都认识我们呢!”
“嗨,这大晌午的,睡顶着热气来这里干嘛?再者说了,既然我们已经那样了,你还怕啥呀?我已经是你的临时老公了,我们也没必要背着人了!”
“你休想!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白薇担心地说。
“总之我是不走了,在车里睡一觉儿,愿意走你自己走吧!”
巍老六说着向下缩着身体,手依然搭在她的肩上,头仰在车座的靠背上,果真闭起眼睛。
白薇无可奈何。她怎么能自己走回去呢?也只好陪着他了。
天气很热加之刚才消耗了体力,巍老六一会的功夫果然响起了鼾声。
白薇把巍老六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推开,也仰头在靠背谁上。但她却没有睡意,眼睛睁得大大的。巍老六和王二驴这两个男人在她的脑海里两只鸟一般盘旋着……
很久以后,她想的很累了,困意也袭来,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种酥痒的感觉弄醒了。朦胧中正感觉有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她睁开眼睛——自己的低胸衫已经被撑开很大,巍老六的一只手正贪婪地在里面放肆着。
原来,巍老六先前吃下那猛药的药力才发作。
事实上,巍老六已经斜倚在座位上睡了一个多小时。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个已经离他而去的前妻,那个叫王小贤的安徽女子。王小贤泡在她家乡的池塘里洗澡,她坐在清澈的池水里,上半身白嫩地裸露着,饱满的胸像两座小山颤巍巍的闪着玉一般的光彩。她一边往身上撩水,嘴里还哼着清甜的歌谣。
他正躲在池塘边的一人高的蒿草里偷窥着。他心里满怀疑惑:这个女子不是已经和别的男人跑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会不是后悔了又回来找自己吧?心里一阵窃喜。
可这时,王小贤却朝他这里望过来,嘴里叫道:“我看见你了,你还躲什么?快过来帮我洗洗身子!”
他身不由己地从蒿草里窜出来,迈步就向池塘里走去。可那个时候似乎脚步有些不听使唤,半天也不能向前挪移一步,而王小贤就诱人地在池塘里光着身子向他柔媚地笑着,似乎在嘲弄他不中用。
他跋山涉水般艰难地向前迈着步,就是不能到达池水里的美妙女子跟前。
王小贤站起身。全身各处一览无遗,那是白玉一样光滑的身体,两条性~感的腿婷娜地挺立着。
他贪婪地看着,顿觉身下膨胀得难耐。他喘着粗气拼命地向前迈步,猛然跌落到水里。那水是温热温热的。他像小时候耍狗刨一般终于向前浮动着身体。总算真正接近了王小贤,恍惚间已经触摸到她滑润的身体。可就在这时,王小贤却不见了。
正惊疑间左顾右盼,却听到身后很远的地方传来“咯咯”的笑声。他回头望去:王小贤却是在后面的竹林里。王小贤依旧是赤裸着身子,柔长的手臂在向他挥舞着。
他心里愈发冲动,像是被活燃烧着,不顾一切地奔过去。可就要到她跟前时,她却是又在不远的前方。
他追了一程又一程,就是追不上。
巍老六急得醒过来。那是一个梦,可有一种感觉却是真实的:身下的东西已经把裤裆支起老高,憋闷欲~泄的冲动奔涌着。
怎么会是这样呢?自己竟然如此强壮?他抬腕看了一看表,才和白薇刚做完一个多小时。他突然想起进苞米地之前吃下的那两粒猛药。那药力一般都在半个小时以后发作,自己和白薇刚才那一次还没有过药劲呢!
他侧脸看着白薇,她竟然斜倚在他的右肩上睡着了。首先映入巍老六眼帘的是:白薇低胸衫里面的迷人风景。
身下更加青筋暴露地膨胀着,膨胀得他坐不住了。他一只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向蛇一样钻进她的前胸里。
白薇本来身体里就残留着苞米地里那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经他这么一揉弄,体内的什么东西又被萌动起来,无边的酥痒让她睁开眼睛。“你……还想干啥?”
“不是我想干啥,是它想干啥!”
“谁?”
白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巍老六硬拉着白薇的一只手,抚到自己硬邦邦的帐篷上。“你看它又睡醒了!”
白薇的手掌像是碰到了一根棍子,心里万分惊讶:“咋会这么快?”
嘴上却说:“我可不干了,我受不了,那里现在还疼呢!”
这话又像风一般把巍老六本来就窜动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烧起来。他狂猛地把她拥在怀里,嘴唇埋在她深深乳~沟里吱吱地吸吮着。
白薇没有挣脱拒绝的意思,而是看着那个方向盘,说:“这里怎么能做呢?还不把我窝扁死啊!我们去后排座,那里宽超呢!”
两个人从各自的车门下车,又急促地从后面车门上车。
白薇这次是自己掀开了裙子褪掉三角内~裤,而且连同白色皮凉鞋彻底脱离了双腿,甩到了前排座位上。她感觉苞米地里短裤把自己双腿捆绑一般不舒服。
这样腿可以随意张开了,但座位上还是伸不开腿,只能蜷着。
但这丝毫不影响巍老六凶猛地挺入。那是一根硬棍直达肺腑,白薇真实地“啊”了一声……
很快,小轿车的车身都在剧烈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