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昏暗,万籁俱寂,这突如其来的阴穴开合的淫靡声响就像是打开了一个特殊开关,让搂住怀中小雌兽的男子和坐在他的怀中岔开嫩腿小解的元琅心神皆是一震,双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余断续滴答水声和砰砰心跳声。
元琅鼻翼凝出几点细小汗珠,她已将膀胱内积蓄的尿液全部排出,然而令她下不了台的事情发生了,娇嫩红艳的阴唇缝隙间仍旧有液体流出,墨绿色草叶因上方滴落的液体依旧不断点头,水声虽是减弱了,却没有停止。
元琅心里咯噔一声,止不住的羞臊难堪,这让她如何开口?因为现在她身体里流出来的已经不是尿液,而是情欲强烈时,肉穴所分泌出的淫水……
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感了?做个春梦就湿成这样收不了场,根本就不科学。
“把我放下来吧,我,我拉完了……”元琅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感觉握住自己腿窝的两只大掌愈发滚烫,湿热浓浊的气息从头顶传来,她不好意思地扭动几下下身,示意自己已经好了,男子可以放她下来。
然而细嫩的腿部肌肤在蹭了几下对方大掌后,他掌中带有明显粗糙质感的厚茧又刺激到了她,一股异样的酥麻电流从大腿内侧瞬间蔓延,心底燃起的欲火像是被加了两勺油,微微开合的湿润花穴猛地收缩两下,阴唇翕动,又缓缓吐出两股滑腻液体,顺穴肉滑下,将黑亮丰茂的阴毛打得透湿,甜腥香气再次弥漫。
元琅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为了给自己全身检查伤口,她选择摘下了奶罩。
此时敏感的乳头一边一个,急切挺立,轮廓清晰,如两颗渴望男人采撷的小圆枣;奶子将薄薄的衣衫撑得老高,高耸轻晃,沉甸甸嫩呼呼的,好像分泌了大量乳汁一般。
“呼,呼……为什么……我会变得那么奇怪……嗯啊~”元琅泪眼婆娑,鼻头通红,刚说到一半,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柔呻吟,原来是一阵凉风吹过,将她的灼热花心刺激得再次流出水来。
元琅思绪紊乱,心如擂鼓,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白天给她喷射毒蛛丝的巨蛛害的,它们令自己染上无药可解的毒,让自己五脏六腑都发生异变,治疗失败,身体现在正处于回光返照的状态?
想到这里,她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泪水不断涌出,开始哼哼唧唧地哭起来,花穴却继续收缩挤压,往外流水。
原本被怀中小雌兽骚浪淫靡的媚态所惑,粗长兽根迅速暴涨抬头,正准备从后抵上浑圆臀瓣的墨色巨蟒,见她情绪突变,他挑起眉,眸色深沉,似在思考应该怎么做。
身为经验丰富的丛林狩猎者,他清楚知道远古巨蛛的毒虽能致使猎物在皮肤和内脏的极度疼痛和溃烂中慢慢死去,却并非无药可治,只要能及时取出他体内胆囊,搭配数种草药,外敷内服两日,即可痊愈。
考虑到小雌兽娇弱的身体状况,他制作药泥的时候非常用心,不仅用龙骨草除去巨蛛脏器带有的浓烈腥臭,还加入了两味特殊的药草,增加她造血功能和新陈代谢,加速排毒。
他对待同样中过巨蛛毒素的幼年阿猫时,却没那么好脾气了,只随便将胆囊和药草丢在这个蠢弟弟面前,随意捣几下,就塞进他嘴里,强行灌下去,任他如何撒娇打滚都不理会。
所幸族群中的兽人血脉天赋普遍一流,肉身强悍无比,他们的父母更是族中的佼佼者,在他放养式对待下,对方还是夹缝中坚强长大,成了一头体格壮硕,威风凛凛的大黑猫。
然而小雌兽此时的反应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此刻她在自己怀里不停扭动,流出诱人骚水,勾引交合的意图明显,见她的皮肤没有丝毫溃烂衰败的迹象,反而面色红润,肢体莹白,不像是解毒无效,倒像是在毒素和解毒药物双重夹击后强行跃过平稳期,进入了发情阶段的模样。
难道这是一种人形雌性一种特殊的排毒反应?也许只有让她得到了满足,才不会再难受吧。想到这里,化作人形的墨色巨蟒眼中迅速划过一抹了然,既然她那么想要,他为何不给呢?
若是元琅清楚他或者阿猫的心中所想,知道他们的兄弟身份,定会当场崩溃,这对兽人兄弟,拥有一脉相承的强大脑洞,想象力丰富异常,如果讲出来,定能使闻者胆颤,观者落泪。
一向雷厉风行的墨色巨蟒没有迟疑,他抱紧怀中的小雌兽,让她在自己臂弯里换上一个舒服的姿势,转头迅速朝一个方向走去。
元琅双耳通红,男子好像根本就不打算给自己重新套上裤子,她就这样裸着淫水潺潺的性器,由对方抱着在丛林里快速走动。
将她带到一处偏僻崖壁,轻轻放倒在一块硕大灰黑色石头上。
“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我有点害怕……”元琅被他放倒了身子,水眸在夜色中晶莹闪动,犹如一只落入捕猎者爪中的无辜小鹿。
男子没有说话,他摆弄好元琅后,开始小心翼翼地伸手脱起她的衣服来,元琅刚开始还有几分抗拒,被对方揉弄几下奶头后,就彻底败下阵来,双腿微张,淫水流淌个不停。
元琅很快就被对方剥光,四肢上的药泥也被擦去,软绵绵地躺在石块中央,银白月光静谧挥洒,投在这一具白皙光洁,骨肉匀称,丰乳肥臀的娇美胴体上,久久不曾离去。
墨色巨蟒眼神沉醉地凝视裸露的小雌兽半晌,忽然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口舌冰凉湿滑,吮吻虽然生涩,却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草木芳香和霸道狠劲儿。
“呃——嗯啊——”晶莹唾液顺着元琅的脸颊滑下,她胸口不停地起伏,乳头擦在他坚硬似铁的胸肌上,发出娇嫩的呻吟,并张嘴伸出香甜小舌去指引教导墨色巨蟒如何亲吻。
吻着吻着,男子迅速掌握了诀窍,他迅速反客为主,伸手抬起元琅的头颅,灵活大舌不停地翻搅舔吸她的口腔内壁与甜香小舌,似是不将折腾到喘不过气就誓不罢休一般。
同时一只手攫住她的两只高耸乳房,尽情地享受柔软的绝佳触感,另一只手则向下一探,伸出两根指头,分开两片香甜花瓣,朝她流了半天水的紧窄花穴插进去……
只听得‘咕叽——’一声,紧致肉缝被入侵者粗鲁分开,一股透明汁液随即而出。
“呃嗯啊——”被衔住唇舌,舔吸吻弄个不停的元琅惊异瞪大双眸,发出一声绵长淫叫,层层媚肉化为数不清的小嘴,不断推挤死绞,不让这个拼命挤开紧窄肉洞的入侵者顺利得逞。
“噗呲——噗呲——”刚刚插入时,手指的速度缓慢却深,一下又一下犹如奋力工作的打桩机。墨色巨蟒模拟性交抽插了一阵,感觉阴穴比之前稍稍扩展了些,他眸色一暗,戳弄的速度逐渐变快。
“啊~啊~啊~不要……”手指糙感十足且足够粗大,元琅开始绵长不断的淫叫,一边承受乳房和阴道被双重夹击的快感,一边在石块上尽情翻滚。
她媚眼如丝,缠绵悱恻,嘴里嗯嗯啊啊不停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双臂柔柔地攀上来,好像此时眼中就只有他一人。
墨色巨蟒用手指不停抽插着元琅的下体,揉弄她的奶子,亲吻她的唇瓣锁骨,不知为什么,看到她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眼,他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条蛇,再也不复以往的冷静淡然。
这头发浪的小淫兽,渴望交合的时候,是不是根本不理会在自己身旁的雄兽是谁,谁都可以上?想到元琅面颊酡红,脸带甜笑,主动躺倒,张开嫩腿,摇摆奶子,邀请其他不知名的野兽甚至是肉食植物狠狠插入占有她淫水充沛的嫩逼,墨色巨蟒心底就瞬间燃起一把邪火。
他怒极反笑,薄唇轻勾,俊极美极、棱角分明的脸隐没于阴影中,两根长指动得更凶狠更快速,毫不留情地深深捣入小淫兽湿淋淋的肉缝里,带起阵阵“噗呲噗呲——”的声响。
那些不知名的动植物若是敢靠过来,他绝对会来一个撕一个,来两个毁一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啊啊啊——求你,慢一点啊~啊~啊~戳到了,戳到了……”长指骤然加快,男子的手指很长,彻底深入的抽插,粗糙指尖戳刺在她距离宫颈口不远的一块敏感软肉上,两坨奶子被另一只手疯狂地上下搓弄,前后不停摇晃,荡出激烈淫白的乳波,直搞得元琅双眼翻白,浪叫连连,激动得几乎要上天了。
“啊啊!”阴道内壁开始拼命收缩,几乎要把手指给活活咬断,淫水再次迎来了一个喷泻高峰,不仅沾湿了男子的整一只手,还喷到了他的小腹。她就这样被对方用手指玩上了高峰,和梦境中的场景,一摸一样……
元琅侧身躬成一个虾米状,漂亮匀称的脊椎骨在她白皙背脊微微凸起,犹如一件精致秀美的白玉雕塑,只想让人好好呵护,永久珍藏。
她此刻再也想不到别的了,心里闪过梦中的一个画面,头顶上方的男子一边狠狠搓揉自己胸前一对淫奶,同时还像打桩机一样死命插着自己的嫩穴,棍棍扎实顶到最深处,将她操弄得心神溃散,除了半阖上眼发出声声浪叫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元琅倚靠在冰冷崖壁上疲惫喘气,黑亮长发柔柔地垂在肩头,肉穴微张,流出一大滩透明淫水,被男子用手指抽插捣弄良久,她已是心神溃散,双目迷离,茫然地望着眼前的无尽苍山。
崖壁位置高,空气流动较快,晚风呼啸而过,带走她身上的粘腻湿重,清爽了不少。被男子玩弄舔吸了一段时间,她胸前的嫩奶不断抖动,峰顶乳晕艳丽涨大,泛着莹亮水光。
“啊~刚才的……好舒服,谢谢你……”
下身传来‘咕叽——’的一声闷响,元琅面色红艳地道谢,她看着男子缓缓从自己嫩屄中抽出沾有淫靡丝线的手,并放入他的口中吮吸,暗金色眸子一动不动地紧盯着自己。
那一刻,元琅竟生出一种被对方用目光奸淫的错觉,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看不见的手,在她虚软无力的肉体上不断摸索,上下点火……
“求你,快进来,进来插我……啊~”她水眸微动,像是着了魔一般叉开双腿,一只手抚上湿润阴户,轻轻掰开两片阴唇,给男子展示自己女性的柔滑性器官,另一只手继续揉弄乳头,轻轻转动。
被她无比淫荡的肢体动作所吸引,墨色巨蟒鼻翼耸动两下,双眸危险地眯起,喉咙底发出一声暗哑低吼,解开腰间草叶编织成的简易短裤,将自己的一对擎天巨棒解放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元琅看到男子脱下裤子,双目含春,咬唇低头望过去,却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一个翻身,差点摔下了石块。
只见身材壮硕,面容俊美的男子,腿间傲然耸立的,是元琅从未见过,两根如月牙般微向上翘,怒意勃发的肉棒……
“别这样,不要插进来好不好?我害怕……”她躺在冰凉石块上,听着身下丛林传来的微弱虫鸣,望着陌生男子下体贲紧硬挺、青筋暴涨,龟头硕大的双头兽根,心底恐惧不断飙升放大,为什么他的生殖器有两根,而且都大的那么可怕!?
元琅十分后悔刚才被对方弄到高潮连连后,主动张开腿,攀住腰,并不停抠弄和收缩嫩屄,晃荡奶子和摇摆臀部,邀请他真枪实弹地来肏弄自己。
然而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元琅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杏眸晶亮透彻,贝齿轻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胸前的两大坨肉,不停地捏弄乳头,给自己解痒,下腹肉洞再次朝外分泌淫液,瘙痒感隐隐流动。
对方的东西让她害怕得紧,却始终无法将双眼从那两根东西上面移开,心底隐隐浮现一个无比疯狂的想法。
看他都硬成这个样子,恐怕不插上个几小时是不会停的,而他方才一声不吭地把自己送上高潮,暂时缓解了欲望。相对应的,她是否也应该投桃报李,让他也享受一次高潮,而后射出体内浓精?
元琅舔舔红艳微肿的下嘴唇,刚才的高潮让她的狭窄甬道扩开了不少,趁着余韵还没完全过去,如果她现在选择咬牙,尽力放松下体肌肉,借用阴道内的湿润滑液,前后开弓让对方插入,是否可以承受得住这头雄兽的强大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