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挡不住的诱惑

  荷月这一夜里,和我玩了好几次,她方兴未艾,高了一次,休息之后,又在准备着下一次,我无法想象她弱弱的体质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也许是她年龄大了,还没有接触男人的缘故吧,她说这是人生中最有趣,最刺激的游戏了。是啊,她虚度了多少光阴,结果就是干耗着自己,没有体验人生的最大快乐。

  夜半时分,我把房间的门打开了,怕护士小姐进来查房进不来,我又吩咐荷月把贴身衣裤都穿上,以免让护士怀疑引起难堪。果然,没过一会儿,护士就进来了,我眯着眼睛看了看,是一个很年轻的姑娘,看样子是二十刚出头吧。我看到她青纯的脸上,真想过去亲她一口。荷月还酣睡着,刚才耗费了很多的体力,现在就是地震也醒不过来了。

  我突然有一个念头,就把自己的被子悄悄地掀开一道缝,然后把自己的内裤拉了下来。本来那武器经过多次厮杀,已经疲软了,但是,要面对着护士,它居然争气地挺立起来了。我高兴极了,好啊,小弟啊,你真配合主人啊,今天好好地赏你一下,我要找小艺好好地犒劳你。

  那护士要过来了,她首先要开灯,然后再走到荷月的床前,但是必须经过我这里。她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平时在走廊里或是在病房里见我时,都和我打招呼,我在没人时常常夸她很漂亮。她总是脸红红的,有一层美丽的玫瑰红。她还说:你说我呢,你其实挺帅的。她说这话时,脸更红了。我喜欢这样欲说还羞的女孩子。我知道,像这种女孩子,领她出去逛逛街,泡泡吧,她就会和你上-床的。但是,我没有时间去开发她。

  现在,她走到我的身边了,我眯着眼睛看着她,我的睫毛很长,眯着眼睛谁也看不出我是否睡着,小时候我常常这样骗妈妈睡觉,却偷看电视。只见这个女孩来到我的身边,看着我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像是很迷恋的,又像是se迷迷的,她端详了我的脸好一会,才向下看去。一看之下,她大吃一惊,因为我现在把尖端武器都露出来了,那只独眼在注视着她,我知道。她吓了一跳,想走,但是又看到我还是睡着,就没有走,却专注地看着我。她的胸口起伏着,我知道她的内心在汹涌澎湃着。看到她这样,我的武器不由自主地向上跳了跳。她更加吃惊,气息越来越粗重,像是一头耕田的老牛。

  我多想跳起来,一把抓住她,然后开发她的密地。可是,现场有荷月啊,我可不能造次!这个小护士看了好一会,她的脚底像是沾了胶水一样,走不动了。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然后揉搓起来了,啊,看了女孩子玩自己十有八九啊。她越搓越上瘾,最后竟然轻轻地叫了起来,像是从九天云霄飘来的仙女之吟叫,特别诱人,特别暧-昧。啊,我浑身燥热起来了,胸口的火腾腾地燃烧着,我知道自己有点控制不住了,早知道,还不如不去吸引她,现在把我搞得忍不住了。小护士的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面,开始摩挲着那片风水宝地。我知道不用一会,她就会如倾盆大雨一样,倾泻的。她的叫声大了起来,像一支抒情歌曲。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了,这时候,只要我轻轻一动,她会自动倒在我的怀里的。

  正在这关键时刻,荷月动了一下,开始翻身了,小护士忙站直了,把衣服整理好,又把我的被子拉了一下,以便把我的武器遮住了。忙乱中,她的小手碰在了我的武器上,她猛地一激灵,差点摔倒。这个可爱的家伙,我也猛地一颤,她吓了一大跳,以为我醒来了。但是,我沉住气,没有睁开眼睛。

  荷月醒来了,她看了看四周,看到了小护士,就和她打了个招呼。我则还在装睡,她配合小护士开始测体温,量血压了。我的心突突地跳着,一时半会睡不着。小护士的手颤抖着,她的心里也在起着波澜。终于把工作做完了,她就开始走了。

  荷月叫我,问我睡着没有,我没有理她,她后来也放弃了,开始睡觉。我在装睡中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中,我在跟踪着那个小护士,那个小护士在走到尽头时,把衣服主动解下来,并说:来吧,哥,我早就想和你来了。我却不敢上去,后退着,因为我发现我的武器弱小如一支铅笔。怎么回事啊,难道我得病了吗,我着急中,醒来了,发现窗外已经亮了。荷月已经起来了,她真为我整理衣服,说:小东西,你为什么不穿好裤子呢,你看把你的宝贝都露出来了啊。

  我暗自笑道:这是我故意的,因为我给小护士看呢。我假装着尴尬地笑了笑,说:羞不羞,摸人家男子的下面。她哼道: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为什么不能摸呢,这是我的宝贝,我的专利!一幅洋洋得意的样子,我笑了笑,这家伙,完全不知道我已经不纯了,昨夜和她讲的故事的主角就是我,可是她一概不知啊。

  我起来了,到卫生间修饰自己去。让凉凉的清水一冲脸,立刻精神了很多。我要把自己收拾得精精神神,这样才能给自己,给别人一个好印象。洗漱完毕会,我下楼打饭去。我急匆匆地走了,不想让荷月看到我,再评价我。和她在一起,总有一种别扭的感觉。似乎心里很沉重,一点也不放松。

  在下面买了一点饭,我拿给了荷月,正巧大姑也来了,我问吃饭了没有,她说吃了饭后就去送晓婷,然后就赶来陪荷月。我知道她陪荷月是假,来看我是真。她的老公现在是萎哥,什么用也没有了,她正闹男人荒,好容易我来到这里,她的公司又放了假,所以她最牵挂的事就是见我了。

  昨夜还和荷月讲故事,暗示我和她家女人的关系,今天大姑又来了,真是一个极好的讽刺啊。大姑不知道我给荷月讲了什么故事,她一本正经地和荷月说这说那。荷月说:昨天夜里,小木给我讲了一个人的故事,我听了后,觉得很难受,为什么那个人那样做呢?为什么他未婚妻家里的亲戚也那么的不知廉耻呢?

  大姑忙问是什么故事,荷月就又复述了一遍。大姑越听脸色越难看,她坐不住了,站起来,走来走去,不时看着我。后来,她打断了荷月的话,说:荷月,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呢?荷月说:不知道,这也是小木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知道的话,我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还叫人吗?大姑随声附和着,并擦了一把汗,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在哆嗦,她还以为我实说了呢!她还以为荷月在骂她呢!大姑趁荷月不注意,瞪了我一眼。

  荷月去厕所了,大姑在我耳边说:小木,你疯了吗,怎么和她说这种话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好,值得炫耀呢?我忙说不是,只是我想看看荷月能不能接受得了这种事,没想到她还是一个封建疙瘩,不会变通。大姑在我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疼得叫了出来。荷月在厕所里听到了,问我干什么,叫的这么夸张,我说不小心滑到地上,把脚崴了一下。荷月忙说:你怎么不小心呢,你可不能受伤了!

  大姑瞪着我,轻轻地骂道:不要脸的家伙,叫的那么高干什么呢?怕荷月不知道我们的事吗,找死吗?我笑了:谁让你掐的我那么疼呢?说着,我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疼得差点流出眼泪,但没有叫出来,她骂道: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这地方,你玩了多少次,还吃过多少次,还虐待,你小子啊,真没良心啊。我忙说对不起,就给她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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